☆49.那已然降臨的命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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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已然降臨的命運（2）
[很遺憾，我的父親不能參與這場戰鬥。]
天叢雲嗡嗡作響，宇智波光音一劍橫在身前，擋住宿儺的拳風。
天叢雲專治鬼怪，然而宿儺雖然邪性卻屬人類，兩股力量蠻橫相撞間爆發出大量氣流，摧毀周圍無數草木。
“哦”
宿儺訝異，情緒又很快轉變為饒有興致， “你不是咒術師。”
宇智波光音輕輕落地， “我是忍者。”
雙手快速結印，那是除幻術，他們宇智波一族最為擅長的忍術。
“火遁。豪火龍之術。”
查克拉匯聚壓縮，龍形火焰飛湧而出，飛濺的點點火苗比尋常火遁的溫度還要高許多倍，雖只屬於B級忍術，但在宇智波光音龐大的查克拉量的支持下，它的威力不亞於更高級的忍術。
或者說，只有不會用忍術的人，而沒有不好用的忍術。
火遁範圍太大，兩面宿儺幾乎無處可避。
當然，他也沒打算避。
【開】
宿儺的火焰硬生生地擋住了宇智波光音的火遁。
兩種不同力量屬性卻同樣強大的火焰彼此對抗，灼紅天空。
“謔。”宇智波光音笑著睜大眼睛。
她記得五條老師說過，術式是刻在術師基因裏的存在，並且每個咒術師理論上只有一種術式，而如何開發自己的術式，研發出多種招式，釋放出多大威力，就要看術師本人的水平了。
兩面宿儺的術式應當是斬擊，那這個火又是怎麽回事
她可想不出能將斬擊和火焰互相轉化的可能。
【解】
空氣寂靜一刻，宇智波光音後面的山頭被平平整整切去一半。
“真危險。”她直起身體，嘖嘖兩聲。
僅靠身體反應就能躲開斬擊，在遇到宇智波光音前，兩面宿儺幾乎沒有想過這樣的可能。
然少女眉目平靜，攜帶特殊力量的劍光在【解】的下一息試圖割去他的腦袋。
兩面宿儺伸手硬生生擋下這一擊。
[也不是沒有效果。]宇智波光音輕輕道:[最起碼他衣裳破了，胳膊也被切下去半個。]
這小丫頭居然走神了。
兩面宿儺一把撕下變成破布的袖子，沒覺得被輕視，只是感慨吐槽一般地道。
然後，他抓住了宇智波光音的脖子。
小姑娘很瘦，不管她力量有多強，她的骨架確實很小，兩面宿儺的一只拳頭都有她的臉大。她的脖子更像是一根樹枝，稍微一用力，這根樹枝就會斷掉。
她像只破娃娃似的被兩面宿儺拎在手裏。
兩面宿儺看了一息，一把將它扔開。
“宇智波光音”真的變成了破木頭娃娃。
[我好久沒用替身術了。]宇智波光音平靜地說:[一般情況下都是秒了，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
雖然咒術高層很廢物，但她也有點理解為什麽他們那麽懼怕虎杖悠仁同學了。
查克拉瘋狂向眼睛聚集，勾玉扭曲合成奇詭圖案，萬花筒旋轉形成，兩面宿儺猛地回身。
【志那都比。】
【捌。】
毀滅性力量發出的瞬間，宇智波光音感覺眼睛前起了一陣風。
很輕，一不留神就會被人遺忘的風。
“哐當。”
但是被什麽東西擋住了。
宇智波光音輕聲道:【謝謝爸爸。】
宇智波斑沒答話，他似乎因為強行幹涉剛才那一下而損耗頗多。
志那都比威力非凡，兩面宿儺雖沒有被這一擊擊敗，身上卻已滿是易碎傷口。他突然震聲大笑，似乎甚是愉快。
“好，很好。”
他是真正的強者，面對突然殺出來的有趣侵略者也沒有動怒，反而顯得饒有興致，還有伴隨著這份興致的殺機。
兩面宿儺: 【ふくまみずし】
宇智波光音:【スサノオ】
陰影取代天空，神龕於此現界，並非一般領域展開，而是半徑達數百米，直接用此領域覆蓋現實的神技，伏魔禦廚子。
空間被斬擊覆蓋，不知道方圓百裏內還有沒有活口，人間煉獄中，銀白色的巨人憑空而起，無限的斬擊沒能擊碎它的防禦。
兩百米高的須佐能乎俯視一切，伴隨宇智波光音揮起長劍，它手中的長劍一齊落下，一劍撕開連綿的幾座山頭。
仿佛天災造成的巨大溝壑橫亙於此。
宇智波光音居高臨下，兩面宿儺張揚無懼。
煉獄和銀白的神明彼此膠著，誰也奈何不了誰。
差不多了，宇智波光音想。
“差不多行了吧，我也不是來找你打架的，我只是想打聽個事情而已。”
“你和我打的兩敗俱傷也沒什麽好處吧，到時候那些咒術師來討伐你，你還能像從前那樣不費吹灰之力地擋他們回去嗎”
兩面宿儺發自內心地覺得一切東西都無所謂，這是典型的強者思維，可這也並不意味著他沒有腦子，能將自己的生命浪費在可有可無地事情上。
誠如宇智波光音所言，就算他贏了，到時候元氣大傷兩個人一起寄。
說到底兩個人也沒有客觀存在的利益沖突，宇智波光音沒有剿除兩面宿儺的正義心，兩面宿儺沒有必須殺宇智波光音的理由……雖然殺了也可以就是了。
“啊……真是，我這裏什麽時候成了打聽消息的地方了。”
“沒禮貌的小鬼。”兩面宿儺沒收起伏魔禦廚子，感嘆般地說。
“哎，萬一這消息也和你有牽連呢”宇智波光音狡黠地笑了一下， “不可控的未知東西落入你的地盤，到時候它壯大起來真的威脅到了你，你就不後悔嗎”
兩面宿儺微笑，雖然他現在的臉笑起來十分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
“好了，知道你不怕了。”宇智波光音煩躁地甩甩頭發， “但是，不怕歸不怕，你就對它不感興趣嗎”
兩面宿儺看了宇智波光音一會兒，就在宇智波光音以為他要拒絕時，他忽然應聲了， “可以考慮一下。”
宇智波光音哼笑一聲。
—
“所以，光音是來回串了兩個世界”夏油傑站在五條悟面前，神色略顯凝重， “這邊只過去了不到兩個小時。”
“伊地知告訴我你失蹤時我還在考慮該怎麽瞞著那些高層。”
“但現在不用了。”五條悟倚靠著窗戶，看著外面的月色，神色不明。
“是啊，畢竟你回來了。”夏油傑接了一句。
室內沒有開燈，月光投到窗戶上。
五條悟回來了，宇智波光音沒回來。
空氣沈默下來。
夏油傑先開的口: “你是怎麽想的”
雖然問題很簡略，但他們都知道對話的中心在哪裏。
“宇智波光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之前我還心存懷疑，現在已經可以完全肯定了，她的任務是剿滅所謂的障礙，而現在障礙已經不在我們的世界了。”
“也就是說，她的消失只是讓我們這邊回歸常態而已，說的不好聽點，按照上面的話來講，是值得高興的‘威脅解除’。”
“暫且不提我們這方的能力，就現實利益考量的話……傑，你知道我要說什麽了吧”
五條悟神色平靜，似乎已經完全接受了宇智波光音脫離本世界，在異世界生死未蔔的事實。
夏油傑看他兩息，他錯開目光: “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麽說的。”
“是啊，我說的這些都是正論。”
五條悟動了動身體，摘下眼罩，套在食指上甩著玩，兩條大長腿橫在窗框上，現在的他比之平常更多了些恣意悠閑。
“雖然是年輕時說過的話，但是也可以完全詮釋我現在的心情啊。”
五條悟懶散地笑， “老子我啊，最討厭正論了。”
夏油傑跟著彎唇。
這對惡友絲毫不讓人驚訝地顯示了彼此的相性和默契。他們已經不再年輕，但他們的信念與意志經歷歲月打磨更加真摯，那份年少開始的默契和羈絆亦是如此。
“你知道嗎傑，光音說過，她很喜歡我的臉。”在夏油傑的笑未消下去的時候，五條悟接著說: “但她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叫你瞇瞇眼。”
是的，雖然這麽說了，但是他們兩個羈絆的確很深。
夏油傑: “……”
“我會找她算賬的。”
五條悟哈哈一笑，幹脆利落地站起來， “那個火山頭咒靈的遺留碎片回收了吧，我現在去找伊地知，這次就由我去好了。”
“傑你留下。”
咒術界這邊需要有人撐著局面，就算要去找宇智波光音，也不能不考慮現實需求。
白發男人看了自己的摯友一眼， “可以嗎”
—
“它長的很抽象……並不是臉很抽象，而是表情很抽象，很可怕，很惡心，臉的話，像是由幾塊抹布縫起來的。”
“說話語氣很溫柔，但是大多數時候說的話都很惡心，它身上的力量也很惡心，除去你熟知的詛咒氣息，還有一種特別的力量，和我身上的不一樣。”
“就……”宇智波光音努力找著形容詞， “就是那種黑泥一樣的，黏糊糊又異常純粹的惡心。”
他們一大一小對坐著，體型差距懸殊，加之宇智波光音邊說邊用手比劃著，兩面宿儺的表情又沒那麽認真，顯得兩個家夥像是一對進行表演的搞笑演員。
一個搞笑，一個吐槽的那種。
兩面宿儺啊了聲，顯得不那麽感興趣: “那個惡心的家夥掉在我的地盤上了，裏梅去抓了。”
宇智波光音震驚: “這麽巧，正好掉在你的地盤了”
兩面宿儺看著她點頭。
他對咒靈沒有興趣，但那只爛乎乎的咒靈身上有種特殊的力量，一股，異常吸引他的惡質力量。
所以，他才沒有當場殺死那只咒靈，而是讓裏梅去追捕。
宇智波光音: “那要不要去看看啊，你的手下說不定打不過它。”
兩面宿儺無動於衷: “哦。”
宇智波光音: “啊”
“如果打不過的話，死掉也沒辦法吧。”兩面宿儺語氣輕飄飄的，仿佛在說一個可有可無的物品。
兩面宿儺是真的無所謂，宇智波光音從他臉上看出他對這位“裏梅”的生命真的秉承可有可無的態度。
宇智波光音: “……你知道後世是怎麽形容你的嗎”
兩面宿儺來了點興致， “你是從後世來的”
是的沒錯，還是和未來的你打了一架之後過來的，可是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和你胡讒了。
宇智波光音猛地站起來， “好了窮兇極惡的詛咒之王，我們現在要去狩獵那個該死的小白花先生了!”
兩面宿儺看著她氣勢滿滿的後背。
小丫頭實在身體纖弱，她這樣的個頭放在街上都會被劫匪當成首要目標，又有誰能想到，這個家夥能和傳說中的宿儺過招。
他再聯想到那只奇怪的咒靈，四只眼睛中的神情愈發饒有興致。
宇智波光音本以為宿儺沒那麽好說話，可兩面宿儺居然真的在她之後站了起來。
他懶散地伸懶腰，四只手臂一起伸展開， “就當無聊時光的消遣吧。”
“裏梅的咒力痕跡還沒散，走了。”
說罷，他走在宇智波光音的前面。
宇智波光音盯著他的背影。
兩面宿儺，有這麽好說話嗎
她記得，五條老師就宿儺一事審訊她的開始，就為她科普了兩面宿儺其存在。
只用兩個詞語，就能概括他所有。
【詛咒之王】
【極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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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叢雲專治鬼怪，然而宿儺雖然邪性卻屬人類，兩股力量蠻橫相撞間爆發出大量氣流，摧毀周圍無數草木。
“哦”
宿儺訝異，情緒又很快轉變為饒有興致， “你不是咒術師。”
宇智波光音輕輕落地， “我是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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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只有不會用忍術的人，而沒有不好用的忍術。
火遁範圍太大，兩面宿儺幾乎無處可避。
當然，他也沒打算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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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種不同力量屬性卻同樣強大的火焰彼此對抗，灼紅天空。
“謔。”宇智波光音笑著睜大眼睛。
她記得五條老師說過，術式是刻在術師基因裏的存在，並且每個咒術師理論上只有一種術式，而如何開發自己的術式，研發出多種招式，釋放出多大威力，就要看術師本人的水平了。
兩面宿儺的術式應當是斬擊，那這個火又是怎麽回事
她可想不出能將斬擊和火焰互相轉化的可能。
【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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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危險。”她直起身體，嘖嘖兩聲。
僅靠身體反應就能躲開斬擊，在遇到宇智波光音前，兩面宿儺幾乎沒有想過這樣的可能。
然少女眉目平靜，攜帶特殊力量的劍光在【解】的下一息試圖割去他的腦袋。
兩面宿儺伸手硬生生擋下這一擊。
[也不是沒有效果。]宇智波光音輕輕道:[最起碼他衣裳破了，胳膊也被切下去半個。]
這小丫頭居然走神了。
兩面宿儺一把撕下變成破布的袖子，沒覺得被輕視，只是感慨吐槽一般地道。
然後，他抓住了宇智波光音的脖子。
小姑娘很瘦，不管她力量有多強，她的骨架確實很小，兩面宿儺的一只拳頭都有她的臉大。她的脖子更像是一根樹枝，稍微一用力，這根樹枝就會斷掉。
她像只破娃娃似的被兩面宿儺拎在手裏。
兩面宿儺看了一息，一把將它扔開。
“宇智波光音”真的變成了破木頭娃娃。
[我好久沒用替身術了。]宇智波光音平靜地說:[一般情況下都是秒了，這種情況還是頭一次。]
雖然咒術高層很廢物，但她也有點理解為什麽他們那麽懼怕虎杖悠仁同學了。
查克拉瘋狂向眼睛聚集，勾玉扭曲合成奇詭圖案，萬花筒旋轉形成，兩面宿儺猛地回身。
【志那都比。】
【捌。】
毀滅性力量發出的瞬間，宇智波光音感覺眼睛前起了一陣風。
很輕，一不留神就會被人遺忘的風。
“哐當。”
但是被什麽東西擋住了。
宇智波光音輕聲道:【謝謝爸爸。】
宇智波斑沒答話，他似乎因為強行幹涉剛才那一下而損耗頗多。
志那都比威力非凡，兩面宿儺雖沒有被這一擊擊敗，身上卻已滿是易碎傷口。他突然震聲大笑，似乎甚是愉快。
“好，很好。”
他是真正的強者，面對突然殺出來的有趣侵略者也沒有動怒，反而顯得饒有興致，還有伴隨著這份興致的殺機。
兩面宿儺: 【ふくまみずし】
宇智波光音:【スサノオ】
陰影取代天空，神龕於此現界，並非一般領域展開，而是半徑達數百米，直接用此領域覆蓋現實的神技，伏魔禦廚子。
空間被斬擊覆蓋，不知道方圓百裏內還有沒有活口，人間煉獄中，銀白色的巨人憑空而起，無限的斬擊沒能擊碎它的防禦。
兩百米高的須佐能乎俯視一切，伴隨宇智波光音揮起長劍，它手中的長劍一齊落下，一劍撕開連綿的幾座山頭。
仿佛天災造成的巨大溝壑橫亙於此。
宇智波光音居高臨下，兩面宿儺張揚無懼。
煉獄和銀白的神明彼此膠著，誰也奈何不了誰。
差不多了，宇智波光音想。
“差不多行了吧，我也不是來找你打架的，我只是想打聽個事情而已。”
“你和我打的兩敗俱傷也沒什麽好處吧，到時候那些咒術師來討伐你，你還能像從前那樣不費吹灰之力地擋他們回去嗎”
兩面宿儺發自內心地覺得一切東西都無所謂，這是典型的強者思維，可這也並不意味著他沒有腦子，能將自己的生命浪費在可有可無地事情上。
誠如宇智波光音所言，就算他贏了，到時候元氣大傷兩個人一起寄。
說到底兩個人也沒有客觀存在的利益沖突，宇智波光音沒有剿除兩面宿儺的正義心，兩面宿儺沒有必須殺宇智波光音的理由……雖然殺了也可以就是了。
“啊……真是，我這裏什麽時候成了打聽消息的地方了。”
“沒禮貌的小鬼。”兩面宿儺沒收起伏魔禦廚子，感嘆般地說。
“哎，萬一這消息也和你有牽連呢”宇智波光音狡黠地笑了一下， “不可控的未知東西落入你的地盤，到時候它壯大起來真的威脅到了你，你就不後悔嗎”
兩面宿儺微笑，雖然他現在的臉笑起來十分讓人覺得毛骨悚然。
“……”
“好了，知道你不怕了。”宇智波光音煩躁地甩甩頭發， “但是，不怕歸不怕，你就對它不感興趣嗎”
兩面宿儺看了宇智波光音一會兒，就在宇智波光音以為他要拒絕時，他忽然應聲了， “可以考慮一下。”
宇智波光音哼笑一聲。
—
“所以，光音是來回串了兩個世界”夏油傑站在五條悟面前，神色略顯凝重， “這邊只過去了不到兩個小時。”
“伊地知告訴我你失蹤時我還在考慮該怎麽瞞著那些高層。”
“但現在不用了。”五條悟倚靠著窗戶，看著外面的月色，神色不明。
“是啊，畢竟你回來了。”夏油傑接了一句。
室內沒有開燈，月光投到窗戶上。
五條悟回來了，宇智波光音沒回來。
空氣沈默下來。
夏油傑先開的口: “你是怎麽想的”
雖然問題很簡略，但他們都知道對話的中心在哪裏。
“宇智波光音不是這個世界的人，之前我還心存懷疑，現在已經可以完全肯定了，她的任務是剿滅所謂的障礙，而現在障礙已經不在我們的世界了。”
“也就是說，她的消失只是讓我們這邊回歸常態而已，說的不好聽點，按照上面的話來講，是值得高興的‘威脅解除’。”
“暫且不提我們這方的能力，就現實利益考量的話……傑，你知道我要說什麽了吧”
五條悟神色平靜，似乎已經完全接受了宇智波光音脫離本世界，在異世界生死未蔔的事實。
夏油傑看他兩息，他錯開目光: “你的表情可不是這麽說的。”
“是啊，我說的這些都是正論。”
五條悟動了動身體，摘下眼罩，套在食指上甩著玩，兩條大長腿橫在窗框上，現在的他比之平常更多了些恣意悠閑。
“雖然是年輕時說過的話，但是也可以完全詮釋我現在的心情啊。”
五條悟懶散地笑， “老子我啊，最討厭正論了。”
夏油傑跟著彎唇。
這對惡友絲毫不讓人驚訝地顯示了彼此的相性和默契。他們已經不再年輕，但他們的信念與意志經歷歲月打磨更加真摯，那份年少開始的默契和羈絆亦是如此。
“你知道嗎傑，光音說過，她很喜歡我的臉。”在夏油傑的笑未消下去的時候，五條悟接著說: “但她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叫你瞇瞇眼。”
是的，雖然這麽說了，但是他們兩個羈絆的確很深。
夏油傑: “……”
“我會找她算賬的。”
五條悟哈哈一笑，幹脆利落地站起來， “那個火山頭咒靈的遺留碎片回收了吧，我現在去找伊地知，這次就由我去好了。”
“傑你留下。”
咒術界這邊需要有人撐著局面，就算要去找宇智波光音，也不能不考慮現實需求。
白發男人看了自己的摯友一眼， “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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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長的很抽象……並不是臉很抽象，而是表情很抽象，很可怕，很惡心，臉的話，像是由幾塊抹布縫起來的。”
“說話語氣很溫柔，但是大多數時候說的話都很惡心，它身上的力量也很惡心，除去你熟知的詛咒氣息，還有一種特別的力量，和我身上的不一樣。”
“就……”宇智波光音努力找著形容詞， “就是那種黑泥一樣的，黏糊糊又異常純粹的惡心。”
他們一大一小對坐著，體型差距懸殊，加之宇智波光音邊說邊用手比劃著，兩面宿儺的表情又沒那麽認真，顯得兩個家夥像是一對進行表演的搞笑演員。
一個搞笑，一個吐槽的那種。
兩面宿儺啊了聲，顯得不那麽感興趣: “那個惡心的家夥掉在我的地盤上了，裏梅去抓了。”
宇智波光音震驚: “這麽巧，正好掉在你的地盤了”
兩面宿儺看著她點頭。
他對咒靈沒有興趣，但那只爛乎乎的咒靈身上有種特殊的力量，一股，異常吸引他的惡質力量。
所以，他才沒有當場殺死那只咒靈，而是讓裏梅去追捕。
宇智波光音: “那要不要去看看啊，你的手下說不定打不過它。”
兩面宿儺無動於衷: “哦。”
宇智波光音: “啊”
“如果打不過的話，死掉也沒辦法吧。”兩面宿儺語氣輕飄飄的，仿佛在說一個可有可無的物品。
兩面宿儺是真的無所謂，宇智波光音從他臉上看出他對這位“裏梅”的生命真的秉承可有可無的態度。
宇智波光音: “……你知道後世是怎麽形容你的嗎”
兩面宿儺來了點興致， “你是從後世來的”
是的沒錯，還是和未來的你打了一架之後過來的，可是我現在一點也不想和你胡讒了。
宇智波光音猛地站起來， “好了窮兇極惡的詛咒之王，我們現在要去狩獵那個該死的小白花先生了!”
兩面宿儺看著她氣勢滿滿的後背。
小丫頭實在身體纖弱，她這樣的個頭放在街上都會被劫匪當成首要目標，又有誰能想到，這個家夥能和傳說中的宿儺過招。
他再聯想到那只奇怪的咒靈，四只眼睛中的神情愈發饒有興致。
宇智波光音本以為宿儺沒那麽好說話，可兩面宿儺居然真的在她之後站了起來。
他懶散地伸懶腰，四只手臂一起伸展開， “就當無聊時光的消遣吧。”
“裏梅的咒力痕跡還沒散，走了。”
說罷，他走在宇智波光音的前面。
宇智波光音盯著他的背影。
兩面宿儺，有這麽好說話嗎
她記得，五條老師就宿儺一事審訊她的開始，就為她科普了兩面宿儺其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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