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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上怎麽長了這麽大一個痘？肯定都是因為牛奶喝多了。”
菲麗希緹正在化妝，肯特家說是會提早點一點來，所以她得在十點半之前化好妝。他們約的11點。
“什麽？”迪克知道她的言下之意，這是要不允許他早上換牛奶了，他著急忙慌的擡頭去解釋，“不，挺小的。應該很快就會癟下去。我覺得長痘和牛奶沒有關系。”
“不，肯定是因為牛奶。你以後的牛奶你自己喝。”
“啊，啊？別吧。而且我覺得你其實可以不用化妝。”
迪克剛在她傍邊無聊的翻報紙。這份報紙還是他從布魯斯手上搶來的，他又不需要等人，看什麽報。
“是這種場合我不需要化妝，還是我足夠好看所以不需要化妝？”
雖然這句話的重音是在後面，但迪克還是覺得這句話應該回答都有。
“總之，我不相信斯黛和卡西沒有化妝，她們應該化妝了吧？”菲麗希緹轉頭，“等下來的芭芭拉應該也會化妝？”
迪克合上報紙，皺著眉想了一會兒，說，“應該不會吧？這有什麽好化妝的。大家都是朋友，朋友的聚聚需要化妝嗎？”
“你為什麽不能拿出手機給她們發一個消息？”
“發短消息她們也不一定能看到吧？”他放下手機，“如果她們也在化妝的話。”
“說的也是。”
菲麗希緹接著把眼皮上的陰影暈染開。
“但是我可以幫你去看看。”
說完迪克就起身往陽臺上走。
“不。”
“嗯？”
“我們有門，它沒壞，能開。”菲麗希緹從鏡子裏凝視迪克，“走門。”
他舉起雙手，做投降樣，轉身出門。
片刻後他就回來了，“卡西問你有沒有眉筆，她的眉筆好像找不到了。”
“哪個顏色的？”菲麗希緹把迪克叫回來，“算了，你把這個筆袋都拿去給她。還有，順便問她有沒有定妝噴霧。”
迪克比了個ok。
“卡西也沒有，她讓我從斯黛手裏給你拿了個。”
其實他本來可以直接去自己房間裏拿的，或者提姆也行，他房裏也有這個。但是仔細想想，好像不太能解釋自己為什麽會有這個。所以還是繞了一圈，去問斯蒂芬妮借。
菲麗希緹接過來，搖了搖對著臉就是一頓噴。
迪克湊近看了看，“完美。”
“真的假的？”她對著鏡子又是一頓照，“姑且相信你一下。”
接著菲麗希緹起身轉了一圈，“你別說，這周鍛煉還是很有效果的。我以為這件衣服我會穿不下了呢。”
“是吧是吧？”
迪克環住她，看著鏡子裏的倆人，“我們看起來真般配。”
“哪有人這麽誇自己的。”
菲麗希緹話音剛落，迪克的手機上就收到了喬給他發的消息：他們到了。
他邊回消息邊告訴菲麗希緹可以下樓了。
“嗯？我好像沒聽到汽車的聲音？”
迪克一僵，隨後又想起她不是真不知道，而是假裝不知道。等等，那他該怎麽和她介紹？
你聽說過超人嗎？喏，這就是超人了。還有他的兒子們，超級小子，也是我的好兄弟們。
他艱難的措詞，“嗯……”
菲麗希緹側頭看他。
“我也沒聽到汽車聲，可能是車子聲音比較輕，我們房間隔音好。”迪克轉移視線，“也有可能是，呃，一些別的方式來的？”
菲麗希緹一下子沒聽懂，“這兒這麽遠，除了開車還能有什麽別的方式？”
擁有超級聽力的一家人也都聽到了。
“她還不知道我們的事情嗎？”
克拉克和露易絲一起在布魯斯的傍邊坐下。
康納和小喬納森則蹲在另一邊和提圖斯玩耍。他們有幾個禮拜沒見過它了。
還有小氪，它也很想念提圖斯。但它現在正被達米安牢牢圈住梳毛。
阿爾弗雷德則趴在不遠處臥在草坪上的一頭牛的牛頭上，愜意的曬著陽光，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
布魯斯舉起飲料杯，“你知道，我不怎麽管孩子們的事。”
克拉克挑眉看他，笑笑不說話。
康納和小喬納森倒是知道的差不多，他們回頭給克拉克使眼神。
克拉克了解詳情後眉頭一挑，剛想說點什麽，比紮羅就帶著傑森到了。
“克拉克，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克拉克給了比紮羅一個大大的擁抱，“你看起來比之前還要好。”
“真的？肯定是因為傑森他們很照顧比紮羅。”
傑森給他們打過招呼後就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了，“我就說我們不會是最晚的。”
“可是比紮羅很著急，比紮羅想要和希希交朋友。”雖然他很迫切，但他還是牢牢遵守了和傑森的約定，學著別人的一切行為，不暴露任何能力。
話音剛落，就看到他們正在一起往這邊走。人群中還有芭芭拉，是提姆去接的，剛好在穿過大廳的時候和菲麗希緹他們相遇。
“這是菲麗希緹。”
迪克在給他們做互相介紹。
“這是康納，這是小喬納森。”
“這是露易絲，這是克拉克。”
“還有比紮羅！”
他繞著菲麗希緹轉了一圈又一圈。
“你好呀，比紮羅，很高興認識你。”
“比紮羅也很高興認識你！”
他激動的腳後跟都已經離地了，眼前腳尖也要離地，康納眼疾手快的摁住他，“我們一起去看小氪怎麽樣？”
“小氪？”
“汪。”
小氪聽到有人喊它的名字，就搖著尾巴喊了一聲。
達米安不擔心小氪會咬人，正好毛梳得差不多了，爽快放手讓它去找菲麗希緹。倒是提圖斯，雖然它被訓得很好，但它的性子還是那麽容易激動。
“要乖。”
他摁住提圖斯又重覆一遍才放它也跑過去。
反正有小氪和超人他們在。
菲麗希緹剛蹲下準備和它們打招呼，就被小氪熱情的蹭了起來，提圖斯則挑了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坐下。
她問到，“我可以摸摸它們嗎？”
“當然，小氪現在正期待你摸它呢。”
康納索性直接盤腿坐下來。
比紮羅學著他那樣也坐了下來。
小喬納森去找了達米安。
芭芭拉和提姆，還有斯蒂芬妮他們都跟著傑森坐到了一塊。
“什麽地方都可以摸嗎？”
“腹部不行。”
於是菲麗希緹就伸出了手心，然後放在那不動，她聽說這能讓狗狗們開始熟悉你的味道，從而慢慢放下警惕心。
但小氪認為這是在讓它握手。
“哇，你會握手！”
“汪。”
“你可真棒。”
在小氪抽回手後，菲麗希緹還有點意猶未盡，所以她又一次伸出了手，等著它把爪子再放上來。
小氪卻很少有這種指令不明確的時候，它疑惑的看看她，又看看康納，確認它可以自主活動後，它又猶豫的把頭放了上去。
“天哪。”菲麗希緹給它順起了下巴，“你好可愛啊，是不是？”
提圖斯忍不住的站了起來，往她那邊小心的走近兩步，又走近兩步，回頭看達米安沒有制止它，它就再近了兩步。
它也能做這些，比它更輕松，它也想被誇誇！
菲麗希緹當然明白它的意思，她很小的時候家裏也養過一只狗，是她外婆養的，田園犬，用來看門。一開始和她不熟，見著她就叫，但它膽子又小，只敢站在很遠的地方沖她叫。
如果她走過去，它就會夾著尾巴往遠處跑。要是把它逼進墻角，它就開始把身子團成一團的往裏縮，也不再汪汪，而是嗚嗚的嗚咽著。
後來認識她了，和她混熟了，她再回來的時候，它就會搖著尾巴從家門口跑出來接她。一邊接，一邊還要很委屈的盯著她看。
一副你為什麽還不來摸摸我的可憐樣。
菲麗希緹一想到它，心就更軟了，“你也想被摸摸是不是？喔喔，我們摸摸。”
提圖斯還沒有被這麽柔軟的聲音哄過，它不免又激動了起來，嘴巴微張，鋒利的牙尖已然露出。
他們都知道這不是它的危險警示，但或多或少還是有那麽點擔憂和緊張。
然後就看見菲麗希緹已經親在了它頭上。
提圖斯頭一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她又去親了小氪，馬上耳朵往後塌，扭扭捏捏的把頭往前送。
菲麗希緹被它的模樣完全可愛到了，捧著頭就是又親了好幾口。
達米安看著提圖斯狂甩的尾巴，沖小喬納森低聲說到，“我都沒見過這樣子幾回。”
“那你下回也親親它不就好了。”
達米安撇撇嘴，不說話。
菲麗希緹是有點蹲累了，她坐到椅子上，由著兩只狗圍著椅子腳和她的腳亂轉，有時候無可避免的撞到她腳上，她也沒什麽動作。反而是狗如果往她膝蓋上趴，她就會順著它們的心意給撓撓下巴或者摸摸頭。
“好啦，我們撓好一會兒了是不是？”
“嗚”
“不行，手好酸，撓不動了。”菲麗希緹拍拍它們的頭，“去找別人給你們撓撓。讓我休息上一會兒，怎麽樣？”
“嗚”
“好了好了，去吧去吧，我保證你們等會兒過來的時候我還給你們撓。”
提圖斯雖然是跟在小氪的後面走了，但是走得一步一回頭，到達米安腳邊的時候，更是一副我很憂傷的模樣直接趴下來。
達米安靜靜地看著它，沒有動作。
提圖斯漸漸好像是感到了心虛，開始拱達米安的腳踝。
他還是不為所動。
直到提圖斯嗚咽了好久，他才開口說了一句，“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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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臉上怎麽長了這麽大一個痘？肯定都是因為牛奶喝多了。”
菲麗希緹正在化妝，肯特家說是會提早點一點來，所以她得在十點半之前化好妝。他們約的11點。
“什麽？”迪克知道她的言下之意，這是要不允許他早上換牛奶了，他著急忙慌的擡頭去解釋，“不，挺小的。應該很快就會癟下去。我覺得長痘和牛奶沒有關系。”
“不，肯定是因為牛奶。你以後的牛奶你自己喝。”
“啊，啊？別吧。而且我覺得你其實可以不用化妝。”
迪克剛在她傍邊無聊的翻報紙。這份報紙還是他從布魯斯手上搶來的，他又不需要等人，看什麽報。
“是這種場合我不需要化妝，還是我足夠好看所以不需要化妝？”
雖然這句話的重音是在後面，但迪克還是覺得這句話應該回答都有。
“總之，我不相信斯黛和卡西沒有化妝，她們應該化妝了吧？”菲麗希緹轉頭，“等下來的芭芭拉應該也會化妝？”
迪克合上報紙，皺著眉想了一會兒，說，“應該不會吧？這有什麽好化妝的。大家都是朋友，朋友的聚聚需要化妝嗎？”
“你為什麽不能拿出手機給她們發一個消息？”
“發短消息她們也不一定能看到吧？”他放下手機，“如果她們也在化妝的話。”
“說的也是。”
菲麗希緹接著把眼皮上的陰影暈染開。
“但是我可以幫你去看看。”
說完迪克就起身往陽臺上走。
“不。”
“嗯？”
“我們有門，它沒壞，能開。”菲麗希緹從鏡子裏凝視迪克，“走門。”
他舉起雙手，做投降樣，轉身出門。
片刻後他就回來了，“卡西問你有沒有眉筆，她的眉筆好像找不到了。”
“哪個顏色的？”菲麗希緹把迪克叫回來，“算了，你把這個筆袋都拿去給她。還有，順便問她有沒有定妝噴霧。”
迪克比了個ok。
“卡西也沒有，她讓我從斯黛手裏給你拿了個。”
其實他本來可以直接去自己房間裏拿的，或者提姆也行，他房裏也有這個。但是仔細想想，好像不太能解釋自己為什麽會有這個。所以還是繞了一圈，去問斯蒂芬妮借。
菲麗希緹接過來，搖了搖對著臉就是一頓噴。
迪克湊近看了看，“完美。”
“真的假的？”她對著鏡子又是一頓照，“姑且相信你一下。”
接著菲麗希緹起身轉了一圈，“你別說，這周鍛煉還是很有效果的。我以為這件衣服我會穿不下了呢。”
“是吧是吧？”
迪克環住她，看著鏡子裏的倆人，“我們看起來真般配。”
“哪有人這麽誇自己的。”
菲麗希緹話音剛落，迪克的手機上就收到了喬給他發的消息：他們到了。
他邊回消息邊告訴菲麗希緹可以下樓了。
“嗯？我好像沒聽到汽車的聲音？”
迪克一僵，隨後又想起她不是真不知道，而是假裝不知道。等等，那他該怎麽和她介紹？
你聽說過超人嗎？喏，這就是超人了。還有他的兒子們，超級小子，也是我的好兄弟們。
他艱難的措詞，“嗯……”
菲麗希緹側頭看他。
“我也沒聽到汽車聲，可能是車子聲音比較輕，我們房間隔音好。”迪克轉移視線，“也有可能是，呃，一些別的方式來的？”
菲麗希緹一下子沒聽懂，“這兒這麽遠，除了開車還能有什麽別的方式？”
擁有超級聽力的一家人也都聽到了。
“她還不知道我們的事情嗎？”
克拉克和露易絲一起在布魯斯的傍邊坐下。
康納和小喬納森則蹲在另一邊和提圖斯玩耍。他們有幾個禮拜沒見過它了。
還有小氪，它也很想念提圖斯。但它現在正被達米安牢牢圈住梳毛。
阿爾弗雷德則趴在不遠處臥在草坪上的一頭牛的牛頭上，愜意的曬著陽光，尾巴有一下沒一下的晃著。
布魯斯舉起飲料杯，“你知道，我不怎麽管孩子們的事。”
克拉克挑眉看他，笑笑不說話。
康納和小喬納森倒是知道的差不多，他們回頭給克拉克使眼神。
克拉克了解詳情後眉頭一挑，剛想說點什麽，比紮羅就帶著傑森到了。
“克拉克，好久不見。”
“好久不見。”
克拉克給了比紮羅一個大大的擁抱，“你看起來比之前還要好。”
“真的？肯定是因為傑森他們很照顧比紮羅。”
傑森給他們打過招呼後就拉過一張椅子坐下了，“我就說我們不會是最晚的。”
“可是比紮羅很著急，比紮羅想要和希希交朋友。”雖然他很迫切，但他還是牢牢遵守了和傑森的約定，學著別人的一切行為，不暴露任何能力。
話音剛落，就看到他們正在一起往這邊走。人群中還有芭芭拉，是提姆去接的，剛好在穿過大廳的時候和菲麗希緹他們相遇。
“這是菲麗希緹。”
迪克在給他們做互相介紹。
“這是康納，這是小喬納森。”
“這是露易絲，這是克拉克。”
“還有比紮羅！”
他繞著菲麗希緹轉了一圈又一圈。
“你好呀，比紮羅，很高興認識你。”
“比紮羅也很高興認識你！”
他激動的腳後跟都已經離地了，眼前腳尖也要離地，康納眼疾手快的摁住他，“我們一起去看小氪怎麽樣？”
“小氪？”
“汪。”
小氪聽到有人喊它的名字，就搖著尾巴喊了一聲。
達米安不擔心小氪會咬人，正好毛梳得差不多了，爽快放手讓它去找菲麗希緹。倒是提圖斯，雖然它被訓得很好，但它的性子還是那麽容易激動。
“要乖。”
他摁住提圖斯又重覆一遍才放它也跑過去。
反正有小氪和超人他們在。
菲麗希緹剛蹲下準備和它們打招呼，就被小氪熱情的蹭了起來，提圖斯則挑了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坐下。
她問到，“我可以摸摸它們嗎？”
“當然，小氪現在正期待你摸它呢。”
康納索性直接盤腿坐下來。
比紮羅學著他那樣也坐了下來。
小喬納森去找了達米安。
芭芭拉和提姆，還有斯蒂芬妮他們都跟著傑森坐到了一塊。
“什麽地方都可以摸嗎？”
“腹部不行。”
於是菲麗希緹就伸出了手心，然後放在那不動，她聽說這能讓狗狗們開始熟悉你的味道，從而慢慢放下警惕心。
但小氪認為這是在讓它握手。
“哇，你會握手！”
“汪。”
“你可真棒。”
在小氪抽回手後，菲麗希緹還有點意猶未盡，所以她又一次伸出了手，等著它把爪子再放上來。
小氪卻很少有這種指令不明確的時候，它疑惑的看看她，又看看康納，確認它可以自主活動後，它又猶豫的把頭放了上去。
“天哪。”菲麗希緹給它順起了下巴，“你好可愛啊，是不是？”
提圖斯忍不住的站了起來，往她那邊小心的走近兩步，又走近兩步，回頭看達米安沒有制止它，它就再近了兩步。
它也能做這些，比它更輕松，它也想被誇誇！
菲麗希緹當然明白它的意思，她很小的時候家裏也養過一只狗，是她外婆養的，田園犬，用來看門。一開始和她不熟，見著她就叫，但它膽子又小，只敢站在很遠的地方沖她叫。
如果她走過去，它就會夾著尾巴往遠處跑。要是把它逼進墻角，它就開始把身子團成一團的往裏縮，也不再汪汪，而是嗚嗚的嗚咽著。
後來認識她了，和她混熟了，她再回來的時候，它就會搖著尾巴從家門口跑出來接她。一邊接，一邊還要很委屈的盯著她看。
一副你為什麽還不來摸摸我的可憐樣。
菲麗希緹一想到它，心就更軟了，“你也想被摸摸是不是？喔喔，我們摸摸。”
提圖斯還沒有被這麽柔軟的聲音哄過，它不免又激動了起來，嘴巴微張，鋒利的牙尖已然露出。
他們都知道這不是它的危險警示，但或多或少還是有那麽點擔憂和緊張。
然後就看見菲麗希緹已經親在了它頭上。
提圖斯頭一歪，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她又去親了小氪，馬上耳朵往後塌，扭扭捏捏的把頭往前送。
菲麗希緹被它的模樣完全可愛到了，捧著頭就是又親了好幾口。
達米安看著提圖斯狂甩的尾巴，沖小喬納森低聲說到，“我都沒見過這樣子幾回。”
“那你下回也親親它不就好了。”
達米安撇撇嘴，不說話。
菲麗希緹是有點蹲累了，她坐到椅子上，由著兩只狗圍著椅子腳和她的腳亂轉，有時候無可避免的撞到她腳上，她也沒什麽動作。反而是狗如果往她膝蓋上趴，她就會順著它們的心意給撓撓下巴或者摸摸頭。
“好啦，我們撓好一會兒了是不是？”
“嗚”
“不行，手好酸，撓不動了。”菲麗希緹拍拍它們的頭，“去找別人給你們撓撓。讓我休息上一會兒，怎麽樣？”
“嗚”
“好了好了，去吧去吧，我保證你們等會兒過來的時候我還給你們撓。”
提圖斯雖然是跟在小氪的後面走了，但是走得一步一回頭，到達米安腳邊的時候，更是一副我很憂傷的模樣直接趴下來。
達米安靜靜地看著它，沒有動作。
提圖斯漸漸好像是感到了心虛，開始拱達米安的腳踝。
他還是不為所動。
直到提圖斯嗚咽了好久，他才開口說了一句，“下不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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