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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受震撼的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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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大受震撼的宇智波

關於時間溯行軍,宇智波鳶當了幾年審神者,對其多多少少有所了解。

它們大多數戰鬥時都顯得沒什麼腦子,要麼是人海戰術,要麼直楞楞的往那一杵,她就能切菜一樣給全部收割了。

簡而言之,就宛如喪屍片裏的低級喪屍,攻擊性很強,沒什麼腦子和智商。

但是,某些時間溯行軍,卻狡猾的要命。

它們忽然會從時空的縫隙裏出現,將她耍到團團轉,在她和刀劍男士都精疲力竭時,她會不得不使用自己的眼睛,而萬花筒寫輪眼又是個消耗品,用一次少一次。

這些溯行軍擁有智商,十分惡心且難對付。

那麼,溯行軍的驚天陰謀到底是什麼呢。

這種敵人在暗她在明的感覺……讓人很不爽。

所以經過這次事件以後,她乾脆主動出擊,以防危險,給自家刀男們裝備了時之政府此前獎勵的禦守,全部都用上了,一把刀身上都安一串。

時之政府出品的禦守,作用僅針對刀劍男士,可以抵擋一次致命襲擊,並且在襲擊發生的瞬間釋放靈力,讓刀劍男士的受傷負面狀態恢覆如初。

宇智波鳶想,這是時之政府的黑科技,自家的刀多一個禦守就相當於多一條命啊。

所以,每次完成任務選擇獎勵時,她都不會去關註什麼花裏胡哨的小判甲州金,或者萬屋出品的精品,有禦守必定買禦守,這些年來林林總總,也囤積了不少。

話說回來,這種神奇的發明,要是除了刀劍男士,用在人身上也行的話……

“那忍界就得亂套啦。”她搖了搖頭。

對於自家刀劍男士們的處事速度,她還是非常放心的。

而包括咒術界和橫濱的異能力組織這邊,也暫時達成了合作共識。

人類都擁有趨利避害的本質,東京和橫濱貼的近,倘若下一步就該蔓延開來,唇亡齒寒了呢?

未知的怪物雖說可以由異能力者甚至重型武器對付,但是它們潛伏在黑暗中,大多將手伸向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民眾,甚至化作與常人截然不同的模樣出沒現世,這就非常棘手。

“活死人事件?覆制人事件?”宇智波鳶望著遞到自己手上的報告,抖了抖這張單子,咂咂嘴:“這麼多花裏胡哨的稱呼,我們能不能把那個未知的敵人的名號統一一下?”

“這種玩意還要統一的嗎?”站在他身邊的五條悟不解。

“不然一會有人說,啊啊啊克隆人啊,啊啊啊啊詐屍啊,這樣那樣的,總歸不大方便叭。”

五條悟:“啊,說的也是,那你想統一個什麼名號?”

“目前雖然搞不懂那玩意的運行原理,它們生於人類的負面情緒,一聽就和咒靈,詛咒沾邊,又是溯行軍的陰謀。”宇智波鳶拍板:“那就叫溯靈好了。”

五條悟:“豁,還挺文縐縐的。”

宇智波鳶:……聽上去很覆雜,其實就是拆出兩字組合了一下。



由自己的刀劍男士潛伏在橫濱之後,狀況就比之前好了很多。

甚至在人口失蹤慘案發生之前,刀劍男士們就會及時救下受害者,斬除那些虛影。

“主公,我們有新的發現。”

最先向她匯報情況的,是第一小隊的隊長加州清光。

“我發現,那些溯靈不是憑空出現的,也不像溯行軍那樣是撕開了時空縫隙冒出來。”加州清光認真的說道:“他們是從受害者的體內出現的。”

這和宇智波鳶一開始的設想大差不差。

不過她還是問了一句:“有依據麼?”

“有的。”加州清光回答:“我們親眼目睹,它們從受害者的身體裏鉆出來,最開始是一團霧氣,凝聚成實體,寸步不離的跟在無法看見它們的受害者身後,等到時機到了,地點適宜,就是一起失蹤案了。”

宇智波鳶點點頭:“我明白了。”

鶴丸國永舉起手:“主公主公,我也明白了!”

“哦?”宇智波鳶挑眉,有些意外的望著蹦蹦跳跳的鶴丸,不過還是很寬容:“鶴丸,你說吧,你明白了些什麼?”

“嗯,我明白了!”鶴丸點點頭:“我們應該把橫濱所有人聚齊起來,挨個檢查,看看誰身上有溯靈!”

宇智波鳶:……一開始就不該對這個娃子的明白抱有期待。

她輕輕咳嗽一聲:“並非是想捉就能捉到的,而且誰也不能保證,它們此後會不會繼續出現。”

“主公的這句話是……”

宇智波鳶將她這段時間整理的資料展示了一番。

“受害者中,有百分之五十是三十到四十歲的上班族男性,職場壓力大,家庭負擔重。”

“而百分之四十的受害者為女性,而經過調查,無一例外,或許在家庭中飽受家庭暴力,同樣有非常大的精神負擔。”

“至於未成年的孩子,也大多是校園霸淩的受害者。”

“溯靈與咒靈同理,人類的負面情緒愈大,它們就仿佛得到了養分,會以最快的速度誕生。”

“五條悟他們此前和我嘮過咒靈的成因,咒靈可沒這麼簡單就出現,畢竟人人都有負面情緒,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可能會催生詛咒雲雲……”

“但是溯靈不同。”宇智波鳶面色嚴峻:“受害者的範圍以橫濱為中心,保持擴散式的趨勢,宛若瘟疫漸漸蔓延向周邊的城市。”

“我便把它稱作汙染。”

“人類不可能無悲無喜,而每一個人類都會多多少少擁有一些負面情緒。”

“每一個被汙染的人類,都有可能成為孕養溯靈的溫床。”

“那麼,現在的我們只從這些溫床上找原因,這是全然錯誤的。”宇智波鳶用紅筆打了個大大的標記:“一個溫床被發現了,還有千千萬萬的溫床,並且,沒有任何跡象表面,孕養過咒靈的人,不會再次孕養新的溯靈。”

關於這一點,她最近不僅異常緊張佐助的情況,還叮囑五條悟多關註關註夏油傑。

往壞處考慮的話,“溯靈”會被重新孕養出來,也不無可能。

“我們現在的目的,是找出汙染的原因,然後一舉將其解決,以及,尋找徹底洗凈汙染的方法。”

加州清光和狐之助聽的心潮澎湃。

主公雖

然日常也有不咋靠譜的時候,但是關鍵時刻就會變得格外靠譜,邏輯清晰,仿佛偵探劇的帥氣主角。

鶴丸國永舉起手,眼裏閃爍著求知的光芒:“那那那,主公,我們應該怎麼解決汙染呢?”

宇智波鳶:“哈哈,鶴丸,你這次這個問題提的非常好。”

鶴丸驕傲挺胸。

“因為我也不知道。”宇智波鳶回答。

鶴丸:“……嗷。”

不是宇智波鳶有意說喪氣話,她確實在闡述事實。

發現“溯靈”並且將其解決很簡單,想要解決“溯靈”的誕生卻相當困難。

這段時間以來,她真的是強行摘掉了鹹魚人設,為了防止一家三口的悲劇持續發生,她晝出夜出,夜以繼日,整天和自家刀劍在這座城市巡視,楞是沒有捉出來半點時間溯行軍的尾巴。

宇智波鳶甚至踩在橫濱中算很高的建築物上,舉著中指朝天放聲大喊:“你嗶嗶的時間溯行軍,有種出來單挑啊,你過來啊,嗶嗶的只敢藏下水道縮頭縮腦算什麼玩意!”

一串可以打上消音的國粹,把大家都給驚呆了。

刀劍男士一左一右的拉著她勸,主公,算了算了,動怒不好,不要傷身。

順便一提,宇智波鳶踩的是港口mafia大樓。

森首領的辦公室,這會就在她腳下。

就連森鷗外都聽得見她的指天怒駡,森首領把她請下來,給她泡了杯紅茶,意在請她休息休息。

完了宇智波鳶將紅茶一飲而盡潤潤嗓子,繼續對溯行軍使用激將法。

森首領:“……”

森鷗外似乎有所察覺,這次的溯靈活動中,宇智波鳶扮演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來源於異世界的少女,她的身上,說不定是有未知的敵人尋求的什麼東西。

森鷗外禮貌的表達了這個意見,關於宇智波鳶關於“汙染”,“溫床”的一系列推論,他同樣覺得大差不差,帶著讚許的態度給予了認可。

憤怒的宇智波鳶一巴掌錘在桌上:“它們求什麼?大概是在從我手中求它們親馬的骨灰吧?”

森鷗外的笑容頓時僵住。

……12歲蘿莉這麼暴躁的嗎?

宇智波鳶鮮少這樣展露出憤怒的情緒,“溯靈”事件實在是讓她氣到狠了,只恨自己不能真的像說的一樣狠,將幕後黑手揪出來打?

坐在天守閣裏的宇智波鳶望著自家刀子精們嘆氣。

然後她將手中的報告收拾收拾,準備起身再去趟東京。

她這段時間全身心投身在這件事情裏,整個人顯得都很憔悴,黑眼圈都快變成了我愛羅同款。

“姐姐。”進門的佐助都快嚇到了:“你這樣是不行的,要適時休息……”

宇智波鳶抹淚:“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居然能有一天聽到我的弟弟勸我好好休息,我好感動。”

佐助炸毛:“什麼啊!我明明是在擔心姐姐你的身體——”

“好的好的,我知道啦。”宇智波鳶摸了摸弟弟的腦殼:“我就是覺得逗你好玩。”

“那我跟你一塊去。”佐助拉住她的衣角:“東京是嗎?你要去咒術高中,還是那邊又出現了什麼溯靈襲擊事件?我說不定有能夠幫上忙的地方!”

他的額頭被宇智波鳶彈了一個腦瓜崩。

“你還小,現在就安心的待在這裏,本丸現在相對而言是最安全的地方。”宇智波鳶收回手,表情嚴肅:“一不小心,死了怎麼辦?”

這本該是一句蠻正常的話語,源自姐姐對弟弟的叮囑。

“……那姐姐呢。”佐助攥緊雙手:“你覺得自己就算死掉也沒關系,留我一個人也沒關系嗎?”

宇智波鳶: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突然就開始做閱讀理解了。

氣氛似乎有點不大對勁。

她楞了楞,想要開口解釋:“佐助,不是這個樣子的,我……”

“為什麼你可以為了素不相識的人,或者只見過幾次面的人的性命,就拼上自己的性命!什麼抱著必死的覺悟啊,為什麼你那麼不把自己的性命當性命,你以為你是什麼強大的忍者啊?你以為你可以救下所有人嗎?之前明明什麼也沒能保護,想用這種方法彌補嗎?!”

之前明明什麼也沒有保護。

現在想用這種方法彌補嗎。

這句話仿佛帶著錐刺,深深的戳進了她的心中。

宇智波鳶想起了那個夜晚,想起了倒在面前的父親和母親,每次她經過時都會送她一顆糖的慈祥點心店奶奶,鄰居的伯伯嬸嬸,日常一起玩耍過的同族夥伴。

血,紅色,四處都是鮮艷的色彩在蔓延。

她經歷了無數次那樣的夜晚。

她也無數次看到兄長的屍體,兄弟二人都與自己最初的信念背道而馳,走上痛苦的道路。

不知是回溯亦或者平行世界的記憶塞滿她的大腦,她卻無力傾訴或改變一切。

她想,佐助說的確實沒錯。

她確實是此前什麼都無力改變,無力拯救。

現在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迷之自信,覺得自己擁有一點力量就逞英雄,妄圖拯救所有人。

但是,她是忍者,是審神者,如今也是咒術師啊。

如果她不去做,大家都不去做,那結果會是怎麼樣呢。

那邊的佐助爆發之後,像是大夢初醒一樣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後知後覺的捂住嘴。

“……對不起。”

這三個字對於佐助而言,當真是拿棍子把他打掉半條命都會倔強的不願意說出口的。

他卻在反應過來對姐姐說了很過分的話之後瞬間道歉:“我,我不知道怎麼回事……”

就像還沒有經過大腦思考,憤怒的情感占據上風,毫不猶豫的就開了口一般。

“沒關系的。”宇智波鳶做出的回答是揉了揉他的腦袋:“我知道這是佐助因為擔心我的生命安全說的重話,我的弟弟口嫌體正直,其實最喜歡姐姐了,是的吧?”

“……什麼嘛,什麼我最喜歡你了,突然之間說這種奇怪的話,笨蛋。”被她故意這樣一戳,宇智波佐助的臉瞬間紅了,也恢覆了他往常的樣子。

宇智波鳶又公報私仇,兩巴掌重重拍在他的腦袋上:“我走了,不要太想我~”

完了,她也不管後面的佐助紅著臉怎麼蹦噠,聳聳肩腳底抹油的開溜。

一路仿佛身後有鬼在追趕,走的飛快。

然後她停在了本丸的長廊,脊背依靠著廊柱,有些狼狽的緩緩坐下。

“如果我足夠強大的話。”宇智波鳶喃喃道:“在那個時候,我就能發現團藏老狗的計謀,不用止水的別天神,一拳就能把他打扁。”

“我就能不讓哥哥還有爸爸媽媽為難,有人拱火生怕天下不亂,就把那些人打到不敢說話為止。”

宇智波族的本意很簡單。

並非想要開戰不可,他們只是單純的想要不被排擠,想要地位與實力相符合,不被排擠歧視,在木葉立足而已。

“可惜我一點也不夠強。”

“什麼如果都不可能發生。”

自嘲完了,她蜷縮成一團,臉頰埋在膝蓋上。

哥哥今天不在。

哥哥最近一邊在治療身體,一邊還要操心她這邊的事情。

宇智波鳶除了宇智波鼬之外,從來不願意向任何人展現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但是,她原以為只是滿腹牢騷的,像膽小鬼嘶的自言自語,卻忽然在身後傳來了這樣一句話。

“你說的並不準確。”

“有些時候,縱使足夠強大,也無力改變什麼。”

是宇智波斑的聲音。

宇智波鳶趕緊使勁擦了擦眼睛,調整表情,想要以最好的精神狀態去面對宇智波斑。

結果她前腳剛發力起身,後腳就被一把摁回去坐下了。

“……”//本//作//品//由//

宇智波鳶有點尷尬。

尤其是,自己剛剛實在沒忍住,從眼角滲出來一些象徵弱者的眼淚。

想要留給自己一點空間和時間躲起來偷偷哭的時候,忽然被老祖宗捉包了。

嗚嗚,好丟人啊。

她的頭埋的更低了。

“最近的溯靈事件。”她察覺到宇智波斑坐到了距離她一臂之距的身側,淡淡道:“你做的很好。”

溯靈這個她瞎起的稱號已經傳到祖宗耳朵裏了。

由祖宗說出來總感覺有那麼點羞恥。

而且,斑爺誇她了欸。

這可是宇智波斑的誇誇欸。

源自宇智波斑的誇獎先是讓她心頭一震,然後搖了搖頭,苦笑:“我也沒做什麼,可能時間溯行軍看我的一言一行還會覺得很可笑……”

“並不可笑。”

宇智波鳶楞了楞,這個時候終於敢轉過頭,望向宇智波斑。

她此前一直揣著小輩的態度,狗狗祟祟,貓貓祟祟,見到他就從宇智波鳶化身宇智波鵪鶉。

但是,當宇智波斑摘去日常的光環,心平氣和的坐在她面前和她交流,甚至可以說在開導她時……

宇智波鳶忽而就有了這樣一種錯覺。

現在坐在自己面前的,並非是什麼在忍界只手翻雲覆雨鬧到天翻地覆的反派boss。

只是一個,年長她一些的……鄰家哥哥?

褪去戰甲,身著常服的宇智波斑,面容年輕而俊朗,單看這張臉,絲毫看不出他和自己差著幾個輩。

宇智波鳶先是恍惚了一順,等到她切實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在想什麼狗事情之後,趕緊伸出雙手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強迫自個保持清醒。

她對自己是毫不手軟,因為用力過猛,就連臉頰都拍紅了幾分。

宇智波斑:“……你在做什麼?”

他曾經就覺得宇智波鳶是不是腦子不好,現在他差不多可以確定了,她確實腦子不大好。

“我感覺我褻瀆了您。”宇智波鳶認真回答:“所以我在把什麼不該想的想法從腦袋裏面拍出去。”

宇智波斑:“……”

老祖宗看起來一副想擡手揍她的樣子。

“不要再用敬語稱呼我了。”宇智波斑語氣僵硬的開口。

“欸,那怎麼行?那不就是我可著您占便宜了?”宇智波鳶趕緊搖頭,然後盤腿深思了一會兒,之前的狗主意又冒出來了:“我有個辦法。”

“說。”宇智波斑言簡意賅。

“您至今為止指導了很多,忍術體術靈力各種各樣。”宇智波鳶搓搓小手:“那俗話說得好,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您教都教了,我在這裏喊你一聲師父不過分叭。”

哈哈!她終於狗膽包天的說出來啦!

以後她走到哪裏就可以像螃蟹橫著走,說話放尊重點,我可是宇智波斑的徒弟,當心我喊我師父來揍你啊。

想的很美的宇智波鳶沒考慮到這個可能性,她說不定會被更強的敵人摁在地上打,然後敵人四處宣揚自己打敗了宇智波斑的徒弟。



……不行。”

“欸,不行嗎。”宇智波鳶整個人的氣勢又顯得萎靡不振了起來:“那好叭,馬達拉老祖宗您不要管我,放我一個人在這裏靜靜就好了。”

這會兒不僅要喊他祖宗,還要在前面加一個老當形容詞。

宇智波斑的眉心微跳,不知道是因為心情覆雜亦或者萬般無奈。

“起來。”

“!您不能因為一生氣就想捉我練練啊!”宇智波鳶趕緊雙手抱緊自己:“我這個小身板的,從頭到尾您的腳都不用動一下就能把我撂倒了。”

宇智波斑和她練練那不叫練練,那個叫當眾處刑。

“我去同你一起處理溯靈。”說著話時,宇智波斑已經站起身,將眼睛紅紅眼圈黑黑的少女拎貓似的拎了起來。

宇智波鳶:……不知道為何,從老祖宗的眼裏很明顯的看到了嫌棄之意。

她雙腳沒著地,在半空中嘩啦了兩下,似乎回憶起來之前的米袋待遇,趕緊滿臉驚恐道:“等等等等,您別抱我了,我自己會走的!”

“呵。”

宇智波斑呵了一聲,然後松開手讓她落到地上。

宇智波鳶大大的松了口氣,如釋重負。

然後祖宗接下來的一句話,宛若驚天一道雷,從她的腦海裏斜劈了下來。

“之前不知道哭著喊著要我抱過多少次。”

宇智波鳶:“……”

等等,您剛剛說什麼,您再說一遍,我沒聽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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