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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五十章騷年,相聲了解一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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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騷年, 相聲了解一下?(一)

雖然有些心動,路星卻沒急著答應。

她把文件丟到桌子上,“為什麽是我?”

衛煜清向後靠了靠,“C市大齡剩女多了去了,你只不過是湊巧罷了。”

其實之前他就找過幾個了,不過接觸下來發覺這些女人心思活泛,他想要的契約結婚根本行不通。

路星面無表情,盯著對面的男人看了幾秒,“我接受了。”

衛煜清勾唇一笑,伸出左手,“合作愉快。”

路星回握一下,“合作愉快。”

之後的事情順理成章,半年後兩人就辦了婚禮。

只不過再怎麽相處,兩個人還是朋友關系,還是屬於損友級別的。

在路星刻意的操作下,衛煜清沒有見到女主,依舊是個騷裏騷氣的gay。

對此,路星表示非常滿意。

五年後,衛煜清帶著自己老攻毫不留情嘲笑依舊單身的路星。路星自顧出門,才不理會這個作死的小受,自然會有人替她收拾他。

等路星走遠,衛煜清還在數落,嘴裏念叨著大齡剩女,完全沒意識到坐在他旁邊的男人臉色陰沈得可怕。

“真是,為她操心還不領情,我……”後面的話淹沒在一個綿長的吻裏。

衛煜清眼神迷離,雙唇微微紅腫,被男人抱在懷裏,“幹……幹嘛……”

男人勾唇一笑,“幹你。”

“唔……”

……

“任務完成,路人部022號職員路星,評定等級A。”

路星躺在床上,嗯哼,上個世界很輕松啊。

心情愉快的路星決定不做停留,繼續任務。

“38,去下一個世界!”

————————

“委托人:人類柳九升

委托任務:完成父親遺願

主線任務:在男主面前說一段相聲”

路星看著任務,有些懷疑自己的眼睛。

給男主說段說相聲?在搞笑嗎?

等路星到了任務世界,一睜眼入目的是個黑色的實木棺材。

路星擡眼掃了一下,好家夥,這是來到葬禮現場了。

屋子正中擺放著靈柩,前面設牌位、香案、蠟燭,後方高懸橫幅,掛著一副挽聯。

路星正跪在靈柩旁,身側有一個看起來十多歲的男孩。男孩眼睛紅通通的,臉上交錯著幾道淚痕,看起來和小花貓一樣。他穿著孝服,端正地跪在地上。

兩人對面站著一個穿著黑大褂的老人。老人滿臉悲痛地望著靈柩。他身側有一老婦人淚流滿面,在不住地捶打老人,嘴裏念著,“我的兒啊……都怪你!讓他說什麽相聲啊!我的兒啊……”

也不知道原身哭了多久,眼睛有些腫,還有些澀澀的疼,路星伸手揉揉眼,緩解眼睛傳來的痛感。

“38,劇情。”

“劇情傳送中……劇情傳送完成。”

原身名叫柳九升,年方九歲,落魄曲藝世家唯一傳人。母親早亡,自小女做男養,五歲開始跟隨父親學藝。

這個時代與民國頗為相似,柳家祖上就是靠著曲藝發家,建立了名噪一時的問柳社。只可惜時過境遷,問柳社傳到原身父親這一輩就開始沒落。

眼下時局動蕩,原身父親外出表演卻不成想死在了突如其來的槍戰中。原身父親最大的遺憾就是未能將問柳社發揚光大,但原身志不在此。

雖說她在父親死後依舊跟隨爺爺學藝,但十幾年後就放棄了相聲,跑去參軍,最後戰死沙場。

一代相聲名社自此在歷史中銷聲匿跡。

世界劇情講述的是一方軍閥向瑾陽與富家小姐容夏纏綿悱惻的戰火戀歌。

向瑾陽,聞名一方的青年軍閥,迫於父親威壓,娶了與他有娃娃親的容家二小姐容夏。

婚後,向瑾陽十分厭惡這個唯唯諾諾的舊式女人,他更為欣賞膽識過人留學歸來的容家大小姐容珍。後來容珍愛上向瑾陽,逼著容夏與向瑾陽離婚。容夏成了下堂婦,自覺無臉回容家,最後死在戰亂中。

當然這不過是上輩子的劇情,自從新世紀女性容夏穿書之後,劇情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容夏穿進自己看過的一本小說中,成為男主的前妻容夏。她靠著劇情大神,一路抱緊男主向瑾陽的大腿,並且成功策反男主棄暗投明,使得男主成為開國功臣。兩個人也在相處之中產生了感情,最終性福快樂地生活在了一起。

看著世界劇情和原身沒多大關聯,但她的出場還捎帶助攻了男女主的感情。

女主穿越而來後表現出的種種不同,讓男主已經有些動心。看著女主在家有些無聊,男主特意包下茶樓,陪女主看個相聲解悶。

不料男主仇家趁此機會發難,危難關頭,女主替男主擋了一槍。養傷期間,兩個人的感情迅速升溫。

路星就是那個說相聲的。

現在,這靈柩裏放的就是原身父親的遺體。

俗話說樹倒猢猻散,原身父親的屍骨還沒涼透,隨著他學藝的那群人就已經各奔東西了。

倒是還剩下一個,路星身邊這個小男孩,丁一卯。

丁一卯今年十一歲,是個孤兒。聽說他剛出生就被丟在了問柳社的門口,原身父母心善,把他抱回家養到現在。他五歲就拜了原身父親為師,一直勤勤懇懇練功學藝。

前世原身走後,丁一卯就改說了單口相聲。一生為問柳社奔波,但收效甚微。三十多歲身染風寒,沒錢抓藥就這麽撒手人寰了。

柳孟學任老伴兒捶打,他心中的痛不比老伴兒少啊。老柳家三代單傳,他就這麽一個兒子,白發人送黑發人,這個中痛楚,又怎是一個悲字可以囊括。

想到問柳社,柳孟學悲痛更甚。

他雖有些名氣,但無奈年事已高,臺是登不得了。獨子已去,只留下個不知人事的女娃娃。難不成老祖宗傳來下的手藝,真要毀在他手裏了嗎?

柳孟學對著外面擺擺手,扶著已經哭到暈厥的老伴兒到內間休息。

看著柳孟學滄桑的背影,路星忍不住落淚。她知道,這是原主的情感。

“出殯!”

隨著這一聲喊禮,幾個壯實的男人走進來擡起棺木,嗩吶聲隨之而起。

“九升,好好抱著你爹的牌位。”

頭戴西瓜帽穿著黑馬褂留著羊胡子的男人把柳雲青的牌位塞到路星懷裏。

甫一摸到牌位,心口處湧起難以言喻的悲痛感,路星抱著牌位的手克制不住地發抖,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

“師叔公,讓我來抱師傅的牌位吧。”

丁一卯從路星手裏接過牌位,被稱作師叔公的男人有些為難,“這牌位是要孝子來抱……”

“師叔公,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師傅於一卯,正如同父與子。”

男孩黝黑的眼睛裏滿是堅定,眼底深處是濃濃的悲痛。

“好,牌位就讓你來抱。”

丁一卯抱著牌位站起來,又把哭得不能自已的路星扶起來。

他伸出一手擦擦路星臉上的淚,艱難地說出一句話,“師弟,我們……該送師傅最後一程了。”

聲音裏不難聽出來被少年生生忍住的哭意。

路星抽噎著,被少年牽著向外走去。

男孩一手抱著牌位,一手牽著路星向墳地走去。路星淚流滿面,鼻涕眼淚糊了一臉,不停地抽噎。

聽著耳畔師弟的哭聲,丁一卯眼睛通紅,卻強忍著不讓淚水流出來。

師傅已經走了,他不能在師弟面前流露出一丁點脆弱,師弟還需要他來照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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