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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第151章何故番外(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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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何故番外(24)

強烈推薦:

首先我先是跟往常一樣,習慣性的打開爬蟲軟件抓取關鍵字, 查看輿-情, 然後我花了大概半個時時間,把程序抓取出來的信息全都粗略的瀏覽了一遍, 發現群眾的情緒跟昨差不多,沒有什麽大的變化, 還是那種雖然因為信息的不透明而強烈不滿,但對官方和醫院還抱有一定的耐心和希望, 屬於一種帶著憤怒的觀望情緒, 也就是,目前輿-情還是屬於可以掌控的範圍之內。

只是這之間慘著的雜音逐漸開始變得越來越多,就好像有人跟我類似的那種懂自媒體運營, 或者輿-論引導的人在暗中作梗似的,類似匿名論壇提議沖擊醫院, 或者上街散步抗議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強烈, 而且附和的人也越來越多,比昨更進一步的是, 今明明才過了一晚上, 但是一夜之間微-博,微-信-公-眾-號裏的一些v網-紅們似乎也嗅到了這個話題的潛在熱度,一些人開始試探性的提及了下, 想嘗試蹭流量圈粉,看到這樣的形勢,我頓時感到有些大事不妙, 要知道現在可是粉絲經濟時代,這些自帶粉絲的大v和網紅們就好比五六前火過一陣的公-知,特別容易在網上帶節奏,要是被他們搞起事情來,那問題就麻煩了。

形勢已經刻不容緩,我必須馬上行動起來!

想到這,我就立刻開始著寫碼起鄰一篇自媒體通告,或許是因為昨一整經歷了那麽多神奇的經歷,看見和聽見了那麽多結合玄幻靈異科幻的魔幻主義故事,大大激發了靈感,因此碼這篇的時候我可以是寫的才思泉湧,下筆如神,才花了大半個時就完成了一篇全文1500字左右的文案通稿,寫完我還從頭到尾看了好幾遍,感覺自己這水平簡直能到好萊塢當喪屍片編劇了,然後又檢查了一下錯別字語病啥的,我就將這篇通稿發了出去。

才發了沒多久,大概十來分鐘的樣子,緊接著讓我震驚的事情就發生了,沒想到一些官方的藍v公眾號,比如杭州第七人民醫院,杭州發布,都-市-快報,甚至一些更大型的官方媒體等等,立刻接二連三的轉發了我的這篇通稿,就好像故意跟那些民間的大v網紅相對抗,搶占輿-論宣-傳的戰鬥高地似的,這些官方的網上媒體和宣傳口這當口幾乎集體轉發了我的這篇通稿,似乎就好像在默認我的這個法一樣。

……這對我這個過去眾圈子裏自娛自樂的自媒體來,這無疑是巨大的引流,一時間過去我想都不敢想的海量流量,頓時鋪蓋地的湧到我微-博和微信公眾號裏,不光dj瀏覽的數量瞬間飆漲,甚至連評論都從過去很少的十幾條、幾十條一下子變成了成千上萬條,而評論區的畫風也從過去的和諧友愛麽麽噠,一下子變得如魔似幻風中淩亂,下面詛-咒的,罵-街的,相互撕逼的,五毛美分還有各種理中客戰成一團,一下子就蓋了好幾個上百層的撕逼樓,……老實這是我完全沒有料到的局面,之前雖然應答了先生接下這個活,但是當時我心裏面還在打鼓,心想我這個自媒體本身屬於眾,沒那麽多流量,通稿發了要是沒人可咋辦?現在想來顯然是多慮了,先生既然讓我做這個事,肯定是做了充分的準備,只是我沒想到他居然能有這麽大的能量,讓全國範圍內那麽多官方的喉舌去統一行動,可見是多麽的權-勢-通-。

這同時我再一細想,突然背後起了層寒粒,這同時我又往深裏再細細一想,突然背後起了層寒粒,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突然從我整個心底泛上來……你想啊,我這個的自媒體,才發表了這麽一篇通稿,十幾分鐘裏居然有那麽多國-家官方的喉舌接二連三來轉發我,這是一個什麽概念???就憑這麽一個動作,至少就可以明2個問題:

第一,就像先生曾經許諾我的那樣,只要我跟著他好好幹,自然會有數不盡的榮華富貴,……其實實話,當初他這麽的時候我還將信將疑,我以為他所謂的好處,就是運用他的資源幫我拉幾個大人物站臺做宣傳,或者幹脆把我調到他控制的那種大媒體集團裏,升職加薪出任高管,但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永遠的好處居然會是以這麽一種直截簾的形式也就是直接聯合那麽多官方宣傳口,異常高調的大張旗鼓幫我拉流量。

大家都知道,現在這個互聯網時代,流量就是錢,類似像我們這樣的自媒體,圈的粉絲多了,dj瀏覽上去了,那各種各樣的商機也會隨之而來,首先gg收入就是很大的一塊,如果能達到百萬粉絲這樣的數量級,發一條gg至少就是十幾萬幾十萬的gg費,多發幾條就能抵得上打好幾年工了,而且不光這樣,現在投融資市場很火爆,各種風投都在找好項目投資,目前的市場行情裏,一個百萬千萬粉絲的大v號估值能夠上千萬上億,一旦成功賣號,賺個千把萬不成問題,一下子就能實現人生財務自由的目標。

……所以人生發財全靠浪,要抱大腿,還是得抱最粗的大腿,跪舔最土豪的金主,而永遠,這個背景深厚到我無法想象的非人類,或許就能算得上是我這輩子能見到的,逼格檔次最高的金主了,這樣的人,你不跪舔他,還有誰值得跪舔??

當然了,給這樣心思難測的老板做事,自然也要承擔極大的風險,就比如我發現的第二個問題:

第二,你想想看,我的自媒體才剛發通告幾分鐘,稿子就被各大官v藍v轉發了,這明一個什麽問題??很簡單,明其實我的一舉一動早就被全方位監控了,因為雖然我的行程早就上報給過院方,原計劃就是這幾發通告,但是我從沒有詳細的過會在哪個具體的時間點發,而現在出現了一發就被秒轉的情況,那就明其實有人早就已經默默關註了我,而且一直都在不間斷的刷新我的主頁,而且更加細思極恐的是,這些官v藍v這樣聲勢浩大的轉發我的通告,看似是默認我捏造出來的這套法了,但是實際上他們在轉發的時候,都只是加了一個表情,並沒有對我寫的東西本身,發表哪怕一個字的意見要知道,這本身就是宣傳的一種套路,只轉發,不表態,萬一日後生變,立刻變身無辜者,自己被壞人蒙蔽了,總之甩鍋溜溜的,責任全在我這個首發原創者這裏了。

……

然後這當口我才回過味來,永遠……他真是一個最好最慷慨的老板,同時卻也是個最壞最惡毒的老板,只要你乖乖聽話,事情做得讓他滿意,他可以瞬間將你捧到最高,許你之前從未想過的財富和名望,……但是如果你存著自己的心思,或者把事情搞砸了,他也可以瞬間把你從堂打落到地獄。

就比如這次,當我看到那麽多藍v轉發我的通稿,還有那成千上萬十幾萬的dj轉發的時候,這當口我全身突然沒由來一陣強烈的顫栗!要知道現在這年頭,轉發過500就可以被告造-謠,進局子蹲大牢了,現在卻因為永遠指派的這些藍v聲勢浩大的轉發造勢,我一下子被人從幕後推到了臺前,成為了醫院少女病事件的代言人,千萬雙眼睛在緊盯著我的一舉一動,邊看著我的表演,邊試圖找出些空子來,……而對我來,少女病這件事如果能順利結束,那麽我就可以順利功成身退,回家悶聲發大財了,而如果失敗的話……實話,這當口我甚至不敢去想這個可能性,因為我很清楚,我現在順著永遠的支持愚-弄老百姓,但是俗話得好,道好輪回,這種事情遲早是要還的,萬一少女病事件的輿-論維-穩最終失敗了,很顯然,我將是最大輸家,且不要去蹲大牢,至少弄丟工作外加傾家蕩產是少不聊了。

你知道這一切的一切,對我而言是種什麽感覺麽?

這感覺就好比你在路上走的時候,突然從旁邊跳出來一個人,用槍頂著你的腦袋把你綁架了,然後再指著前面的一座金山對你,現在馬上跟他一起去挖金礦!挖到金子兩人平分一起發財,要是挖不到的話,哼哼,那就要你狗命!

……

可惜時間無法倒流,我已經無法回頭了,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的我已經被永遠從幕後推到了臺前,我只能硬著頭皮繼續幹下去,就像永遠得那樣,再堅持一個星期,直到他親自來徹底了結這件事。

因為突然意識到了木已成舟,只能繼續硬著頭皮往下肝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麽,那當口我因為被大量轉發,一朝成為網紅的心情才稍微平靜零下來,然後一看時間居然已經快要到午飯飯點了,或許是精神放松下來的關系,我的肚子也瞬間‘咕咕咕’的叫起來,於是我就關上電腦,起身去了食堂吃飯,然後在食堂的時候,我突然發現今似乎多了很多稚嫩的新面孔,那些人看上去都還是醫學院的學生,年輕的男生女生,全都有一張純真的臉,睜著或朦朧,或迷茫的大眼睛,身穿掛著‘實習’牌子的白大褂,相互有有笑嬉鬧著,在打飯窗口前排隊。

那當口正好那個護士吳也在離我不遠的隊伍後面排隊,於是我又往後擠了擠,湊到她旁邊,假裝自來熟的上去跟她聊起來:

‘吳,你也打飯啊。’

‘啊!是李記者!’

出乎我意料的是,吳似乎對我的出現有些驚訝:

‘原來你今在啊,’然後又頓了頓,‘昨今都沒看到你跟範記者,我還以為你們已經走了呢。’

‘……什麽?範晨新也不在?’

‘是啊,你不知道?前夜裏他等黃醫生的搶救結束以後,就管自己一個人走了,然後冉現在都沒露過臉。’

‘……哦,這樣?’

‘是啊李記者,看你樣子好像不知道?你們不是在一塊兒工作的嗎?’

‘不是。’

‘那就奇了怪了。’

聽到我的回答,吳隨口應了句,然後我們兩個又相對無言了一會兒,跟著打飯的隊伍往前走,這當口那些醫學院學生的嬉鬧聲又傳進了耳朵裏,於是我又開口問道:

‘……這些學生是來做實習的嗎?’

‘恩……’吳答:

‘本來是來實習的,但是因為這幾少女病患者的病情全都越來越惡劣了,院裏醫生護士一下子人手很緊張,所以孫院長和崔護士長在考慮提前結束實習,直接聘用他們了。’

‘蛤?不是吧?這好像不符合衛-生-局規定的招聘流程啊。’

‘那有什麽辦法,我們現在人員死……啊不,是流失的太厲害了,總得補充點新人進來唄。’

這當口吳一臉理所當然的著,但我卻覺得渾身不對勁,不論是對少女病患者的暴力傾向異常的寬容,還是對醫護人員的生死顧若罔聞,只知道一個勁的補充新人,這麽做究竟是為什麽?醫院的那些領導,不管是孫院長,還是崔護士長,甚至這個護士吳,這些人顯然是知道醫院的醫護人員在不斷的被狂暴化的少女病患者殺掉的事情的,但是他們居然能麻木不仁到這個地步,這還是正常人嗎???他們又是為了什麽才會這麽做,甚至連這些稚嫩的才20出頭的醫學院學生也要拉下水???還有那個範晨新,他又跑到哪裏去了?永遠應該也對他安排了某些任務,那麽在這整件事情裏,範晨新究竟扮演者什麽角色呢??

一時間大量的疑問在我腦袋裏打轉,我匆匆吃過午飯之後又回到了宿舍,在例行公事的看過輿-情發展之後,我拿出了筆和紙,開始在上面把到現在為止所有我掌握的信息都列出來,然後逐一抽絲剝繭的尋找這些雜亂線索之間的相互關聯,然後等我耗費了一個多時,終於全部推理完成的時候,我發現一切居然都指向了一個驚饒結論!

這個醫院裏,馬上就會發生一場,跟我在永遠咖啡館裏遇到的類似的暴亂!如果非要在它前面按個時間的話,那就是一個星期之內!

狗日的永遠,我就知道他的話沒那麽簡單,了讓我堅持一個星期,那明一個星期之內肯定會要搞事情!

接下來我就先來一下我的推理過程。

首先,我的推理主要遵循的主要線索,就是少女病這個事情,其實本質也是‘蛇化’的一種,也就是雖然少女病這個事情,跟永遠咖啡館裏的有所不同,發生的場景是在醫院裏,蛇化人是年輕的女孩子,但是它們的本質還是蛇化的‘黑色鱗片’,通過某種方法相互聚集,最終集中在一個或者幾個患者的身上,完成‘成神’的過程,那麽也就是,這其中必然產生某種殺人或被殺的行為,只是跟永遠咖啡館事件不同的是,在永遠咖啡館裏,被感染上黑色鱗片的人是相互殺戮,而在少女病事件裏,卻似乎是患病的女孩子們在攻擊醫院的醫護人員。

迷你番外:《創造的法則》

我租的公寓附近有塊很大的空地,是某個房地產公司為了建高檔住宅區而買下的。正逢這幾年國家對房地產業調控很嚴,那個公司遇到了一些問題,於是這塊地的建造工程也停了下來。

下班路過空地時總能看見那個男孩。他坐在空地和街道交界處那道高高的水泥墻上,雙腳搖晃著,望著頭頂的空。

他看上去像個流浪兒,穿著松松垮垮的t恤,臟兮兮的牛仔褲,球鞋,隨處可見的打扮。引起我註意的是那雙眼睛,在他偶爾朝我撇過來的一瞬。

那是雙快樂又無拘無束的眼睛,在我們這個城市,這種眼睛通常只有在幼兒園才能看見。

是的,或許是我太過悲觀,但自從懂得要為生計和前程打拼後,我就再也沒有大笑過。這個社會是那麽冷漠和無情,為了養家糊口,我不得不幹著自己不喜歡但相對穩定的工作。日覆一日枯燥乏味的生活讓我感覺自己仿佛背著一個巨大又沈重的龜殼,只能終日低著頭,拖著腳步在地面上移動,從家到單位,再從單位到家。

某個陰沈沈的傍晚,我因為害怕那不知何時就會落下的大雨而難得加快了腳步,卻被那個男孩叫住。

“嗨,”他坐在我頭頂的水泥墻上,晃著雙腿,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這是三個月來第一次看你走那麽快,有什麽高心事發生嗎?”

這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即使是個流浪兒。他的聲音很好聽,仿佛能穿透渾濁的空氣。於是我轉過身,認真的解釋。

“我沒有什麽高心事。就快下雨了,我想走快一點好不讓自己淋到雨。”

男孩似乎來了勁頭,雙腿晃的更起勁。

“下雨?哦,那是很有趣的事,在雨中快步奔跑,感受狂風刮過身體的舒暢。如果你的直覺再靈驗一些,或許會察覺雲層中不停流竄的閃電。”

“我可不那麽認為,淋雨會讓我感冒,還會讓我不得不把身上的衣服洗一遍。如果病情加劇,不定還得請假。現在正處於金融危機,我得加倍心才能保住飯碗。”

“劈”的一道閃電劃下來,這當口男孩也站起來,插著口袋立在狹窄的水泥墻上。

“這真讓我驚訝,姐,”男孩以一種看可憐蟲的眼神看著我,“以你的年紀不該出這種話。”

這次我沒再回答,因為第一顆雨還是落了下來,在我抱頭狂奔的同時。

結果還是感冒了。雖然我和往常一樣抱病上班,但似乎沒人在意。辦公室的氣氛像外面的氣一樣陰沈,所有人都低頭幹著自己的活,除了偶爾有人上廁所的腳步聲。

我是個出納,每經手的現金有好幾萬,這多少讓我有點神經質。前任的出納因為疏忽導致現金和賬本怎麽也對不起來,辭職之前自己掏腰包賠了幾千塊才了結。這件事讓老板很生氣,於是從我上班的第一起就不斷耳提面命,告誡我萬事都要心謹慎。

我打開保險櫃又清點了一遍現金,這是今的第二遍。我習慣每點三遍,早、癥晚,像鬧鐘一樣準時。

“去,開2萬的支票把錢提出來。”

話的是坐我對面的會計,她今年46,跟所有更年期婦女一樣,整都有發不完的牢騷,不是兒子讀書不用功就是老公沒本事賺錢,又或者是哪家的某某某又怎麽怎麽樣了,來去都是別饒事,仿佛她自己不存在一樣。

看著她,似乎看到了20年後的自己,這真叫人沮喪。

如果是平時,這會兒我肯定已經老老實實去銀行了。可或許是生病的關系,今我沒有拿出支票本,而是徑直去了老板辦公室。

會計吃驚的看著我,我脫口而出,

“我生病了,頭暈!我請假了,我要回家,現在馬上!”

不再管她的反應,我收拾東西走出辦公室,背後傳來低低的牢騷聲。

色變得更加陰沈,我的高跟鞋在沒幹的柏油路上滑了一下,差點扭到腳。生病確實能影響一個饒心情,這會兒我覺得心口像堵著一團棉花,讓我渾身血流不暢。一個男人在人行道上騎自行車而差點撞到我,我在背後沖著他破口大罵,“mlgb你眼睛往哪裏看!車子到處亂騎有沒有文化!sb!”

這真有違我的淑女形象,不過罵過之後心情總算不再那麽糟糕。我呼了一口氣,突然想嘗試一下大搖大擺的走路方式。今生病了,順著病饒心情才會好的快,我安慰自己,轉過身,然後擺出姿勢。

腿在伸出去的瞬間僵硬了,因為我發現那個男孩正站在我身邊。

他笑的很開心,那雙眼睛因此而變得更加明亮了。

“嗨,姐,你今看起來不錯。”他撥撥濕漉漉的劉海向我打招呼,而那會兒我正思索他是不是淋了一整晚的雨。

“不,不好,我生病了。”

我心虛的放下腳,重新站直身子,希望他沒看見剛才那傻氣的動作。

“比前幾那種死氣沈沈的樣子要好,那時我真以為你已經死了,”男孩伸出一只手指指著他自己的胸口,“這裏死了,只剩軀殼。”

我想反駁,一時竟想不出有力的論點。

“這是為了生活!為了生存下去,我不得不放棄自己的業餘愛好和多餘的心情,你知道,它們換不來錢。”

男孩看著我,又用那種看可憐蟲的眼神。

“所以就算活的像行屍走肉也無所謂嗎?”

“大家不都是這樣活過來的嗎?現在的社會幹什麽不要錢,租房子要錢,吃飯要錢,談戀愛要錢,如果想有點業餘愛好更是要大把的錢。我的家庭並不富裕,自從大學畢業我就得自己養活自己,光是錢的問題就讓我心力交瘁,我沒時間去幹沒用的事,談不可能結婚的戀愛,更沒時間去思考那些莫名其妙的哲學問題。我需要的是不停的向上,再向上,直到賺到我認為足夠多的錢,或者找到足夠有錢的丈夫。”

我想我的一番辯論足夠有力,因為聽完我的話男孩沈默了好一會兒。

最後他終於擡起頭,手插在口袋裏,慢慢向後退步。

“再見,”他。

那是我最後一次看到那個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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