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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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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終章

從哪來的回哪去,強行退出的感覺除了領導不適外,秦章和司元齊習慣了。

領導在沙發上閉上眼睛躺了躺,心裏擔憂著沒和他們一道出來的薛陽。

人不經念叨,薛陽一回到熟悉的家就往衛生間跑,還好領導沒看見,太丟人了。

秦章一個眼神,交待司元齊看著領導,他去給薛陽拿衣服。

順手打開花灑,薛陽沖了個澡,東西放在洗手臺邊,越想越氣人。

“怎麽就被拿捏住了?”實在想不通,他到底是人呢,還是蛇?

秦章把衣服放架子上,走過去上上下下打量一遍,還好薛陽身上沒傷。

薛陽說了之前的遭遇,“薛聰一定知道什麽,不然不會非得讓我去。”

“說不定蛇族那邊在滿世界的找石像,恰好薛聰註意到了,你又在對方面前暴露了,不難猜到。”

秦章給薛陽搓背,“沒有敵意不必在意。”

“箱子呢?”薛陽洗好了穿上衣服往外走。

秦章打掃浴室:“在外面。”

塞入紙牌,箱子打開後裏面滿滿的通行證,只有一種顏色,水晶卡。

有別於之前的水晶卡,薛陽拿出以前的對比。

“身份證!”

每一張卡背面有著詳細的身份信息,每張卡的身份都不一樣。

秦章翻箱子,從裏面找到一張說明書。

司元齊湊過去從上到下瀏覽一遍,“意思是有了身份證就可以偽裝成副本裏的人,呆得時間也會更長?”

“是這麽寫的。”秦章拿給領導看。

“那我們三個是不是可以去上學了?”司元齊心心念念就是這件事。

薛陽翻了翻所有的水晶卡,有幾張是學生卡:“大學的,能行?”

“不行也得行,多學點沒壞處。”司元齊從薛陽手中拿了卡,左看右看喜不自勝。

秦章問出最關鍵的一點:“通往副本的門還有?”

領導一聽這就給負責人打電話,等了約十分鐘,有了確切的答案。

“有一個門恢覆了。”剩下的領導繼續讓留守的人員密切觀察。

薛陽忽問:“你們戴的紙戒指在不在?”

他的沒有了,薛陽說:“薛聰那邊的入口沒消失,難不成是以實力劃分?”

司元齊瞬間頭大:“沒有銅卡還能再過去?”

秦章捏著水晶卡:“身份證都有了,加上定點坐標應該可以。”

司元齊:“是不是以後都沒有遇到危險強行退出的機制了?”

那不就大大的提升了危險程度,司元齊還有話沒說,“當地的法律條文得知道點。”

秦章把箱子給領導:“我總覺得這一系列的副本推進,是為了紙戒指。”

司元齊亮出口袋裏的紙戒指:“我的還在。”

“我的也在。”領導說。

秦章的也在,就薛陽的沒有了。

“用過一次好比是你抽的紙牌,說不準還有機會。”秦章如是想。

司元齊撓頭:“看似得到了長久呆在副本裏的機會,實際上獲得的水晶卡是有數的。”

“貪多嚼不爛,走一步看一步。”秦章叫了外賣,薛陽的肚子在叫。

薛陽拿著說明書在研究:“每年一次,獲取紙戒指的方式上面沒提。”

領導急著回去匯報,拎著箱子飯都顧不上吃,走了。

司元齊:“我們還會像以前一樣,不停的進入副本?”

秦章思考一番,搖頭。

“你問我?”薛陽給不出答案,“再看,先吃飯。”

秦章:“手上有兩個身份是固定的,明天試一試。”

薛陽:“先回薛聰那邊,我得搞清楚蛇族那邊的情況,把少將的身份做實,我們先在那邊學著。”

“也行,上次海盜那批貨別忘了問。”司元齊還想著分一杯羹。

一周過去了,領導自從帶走了箱子之後,再沒提過水晶卡的事。

唯一進出副本的入口是個什麽情況,司元齊完全打聽不到。

以為能分幾張呢,這下眼瞧著是沒戲了。

司元齊歇了心,沒再繼續執著下去。

轉過頭寄希望於薛陽,隨時隨地進副本的能力可不是憑幾張通行證,司元齊看好薛陽。

熱起來的夏天,冬天的衣服收起來之前都下一遍水。

不進副本的薛陽稍稍得閑,在家幹活。

一晃眼到了最熱的七月,晚上開空調鼻子幹的出血,開窗又怕吹個嘴歪眼斜。

今年的夏天比去年熱多了,薛陽在地板上睡了兩天,不得勁。

幹脆變成蛇睡浴池裏去,底下鋪毯子,四周是涼涼的舒服。

天亮了,聽到秦章出門買早餐的聲音。

薛陽從浴池裏爬起來洗漱,邁出門去有腳步收回。

門外的環境熟悉又透著陌生,薛陽扭頭往身後看去,果然變樣了。

手上的光腦和戒指都在,大清早的來這一出簡直要血命,薛陽打給秦章。

沒人接。

薛陽從臥室的衛生間出去,打量一圈松了口氣。

熟悉感找上門,這不就是他在薛家的房子。

薛陽打開門興沖沖的下了樓,猛地看到客廳的沙發上有人。

“你怎麽在這裏!”薛陽的話針對的是白頭發的年輕人。

從發色到身上的衣服,薛陽立刻記起那天被強行石化的遭遇。

“你,剛來?”薛聰適時的插話,打破過於緊張的氣氛。

銀發人轉過身看向從樓上下來的人,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你,不對!”

薛陽眉頭微蹙,認錯人了!

臉一樣,氣勢不一樣,銀發的男人相較於上將薛聰,更有長輩的深沈。

“我來送禮,好讓你在薛上將這邊過得愉快。”銀發男人說。

“不用,我自己有東西足夠交換。”薛陽不領情,不太想讓人插足,打破原有的平衡。

“我和你可不熟。”薛陽不客氣的問薛聰,“你怎麽會在這裏,很閑?”

薛聰不背鍋,直接甩。

“他說的,你今天可能會回來,正好要見你一面,關於那天的箱子,也需要坐下來面對面溝通一下。”

“什麽事?”薛陽總感覺對方有有備而來沒安好心。

銀發男人掏出一個小盒子,打開。

看到裏面的小王冠,薛陽心下一凜強裝鎮靜。

銀發男人起身拿著盒著走到薛陽面前,“這是你的,物歸原主。”

薛陽瞟了眼王冠,心裏咦了一聲,不一樣。

伸手去拿,薛陽很確定這個王冠跟上次的不一樣。

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薛陽想起他扔過王冠禦敵的事。

“你要什麽?”天上沒有掉餡餅的好事,薛陽開門見山問。

銀發男人說:“蛇蛋。”

“滾,老子是男的!”薛陽怒喝,真以為他好欺負,王冠在手打一架的底氣還是有的。

銀發男人空手朝薛陽肚臍抓去,沒挨到衣服,手裏多出一樣東西。

“什麽玩意?”薛陽看到對方手心躺著一枚白色的石頭,有幾分眼熟。

“關於繁衍。”銀發男人合上手心,側過身朝沙發上的薛上將道別。

“有事先行一步,薛陽拜托你了。”說著銀發男人消失在客廳裏。

“搞什麽?”薛陽猜到一點,懷疑是不是他想多了。

走到沙發前坐下,薛陽問:“箱子裏的是哪一類通行證?”

“水晶卡,有身份的那種。”薛聰倒了杯水遞過去。

薛陽接過杯子喝了一口溫水,“你和那個人很熟?”

“不算,各取所需。”薛聰點破,“非我族類。”

薛陽沒覺得對方是在特指他,“戒指還能再用?”

“未知。”薛聰看出薛陽在這件事上毫無頭緒。

薛陽提道:“我想在這裏長住,學習學習。”

“可以。”好處送上門,薛聰從不推拒。

“你忙去吧。”薛陽送客。

“那枚石頭?”薛聰有聽到銀發男人的話,不敢相信是真的。

“我撿的,誰知道會跑到我身上。”薛陽不信那是蛇蛋,“蟲族的人在搶。”

薛聰明白了:“我走了。”

薛陽送薛聰出門,忍住沒問銀發男人到底給了對方哪些好處。

光腦彈出秦章的視頻通話,薛陽關上門接電話。

“你到家了?”薛陽讓秦章試試衛生間。

“我從那邊進來的。”

“別掛,我這就來。”秦章手裏拎著熱乎的早餐進了浴室。

推開門的剎那場景轉換,秦章長出一口氣。

“下來吧。”薛陽看到秦章來了,掛了電話。

兩人洗了手,坐到餐桌前吃早飯。

薛陽說了剛剛發生的人和事,“白石頭不是上交了,那邊有說丟失?”

“沒有,有異常會找我們的。”秦章說。

“你讓司元齊到家裏來,看能不能一樣到這邊。”薛陽差點忘了還有一個。

秦章:“吃了飯,我們先回家,然後再叫司元齊一塊來。”

“也行。”

回到自己的地盤上,手裏的白石頭裂開,一條指頭細長的黑蛇落地,飛快的消失在銀發男人的視野裏。

手上的石頭碎殼無聲無息的消失了,銀發男人才反應過來。

“聲東擊西的障眼法,跑了!”

“呵,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銀發男人沒去追。

薛陽想不通,自家的衛生間居然變成了出入口。

“一陣一陣的,還是永久的?”

秦章搖頭,他要是知道就好了。

司元齊一到,三人進入浴室,一切順利的像呼吸一樣簡單。

“我得問薛聰要兩張水晶卡,把你們兩個的身份定下來。”晶石的事還沒說,薛陽一直記著。

“能給?”司元齊略遲疑。

“用海盜那批貨換,全部都讓薛聰吐出來不可能。”對上老油條肯定不能硬碰硬,薛陽很清楚該怎麽做。

秦章:“在這裏久住?”

司元齊喜聞樂見:“沒什麽不好,該學的拼老命學一學有好處。”

薛陽:“以前不也是在副本與現實中穿梭,一樣的,時間長短的問題。”

三個人坐下來商量目前急需的安排。

晚上,薛聰終於有閑空了。

薛陽戴上王冠,和秦章、司元齊一場去薛聰家裏。

談的還算可以,想要的都得到了,總給薛陽一種對方在哄孩子的感覺。

到家,摘下王冠放盒子裏。

“這……”

薛陽微驚,盒子裏躺著熟悉的白石頭,上面有一條很深的裂紋。

沒心思去研究,薛陽放好王冠盒子一蓋,往戒指裏一塞,完事。

白石頭在汲取王冠上的力量,很快抹平裂紋,消失了。

晚上,秦章攬著薛陽的腰,無意中摸到肚臍處略微鼓出來一塊,自睡夢中醒來。

打開燈,秦章把人翻過來,什麽都沒有,平平的。

“幹嘛?”上下齊手的把薛陽摸毛了。

秦章說:“應該是石頭。”

薛陽摸了肚子一圈:“找不到,算了,等哪天銀發男人再來,肯定會再次要回去的。”

“你心可真大。”秦章關了燈。

“那能怎麽辦,我沒感覺到威脅。”薛陽拉了拉枕頭側過身接著睡。

轉眼又到年底,日子過得飛快。

副本的層級在不斷的提升,通行證的獲取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份卡。

進入高科技副本學習的機會給出,懷揣著移民心思的人增多。

很多資源的流入,推動著時代的發展。

若幹年後,真正的邁向科技時代。

石頭還是石頭,一直沒變過。

退休中的薛陽撿起業餘愛好,研究機甲制造機甲,日子過得無比愜意。

司元齊結婚了,帶著自己的一對雙胞胎在薛陽家的院子裏玩。

以前只會簡單飯菜的秦章,退休後報個了班學起了廚藝,正在廚房裏忙碌。

家用機器人派去看顧孩子,就司元齊一個人,一雙眼睛實在看不過來,四歲的孩子最是淘氣的年紀。

“吃飯了。”秦章朝樓上喊了一聲。

研究線路圖的薛陽下了樓,想著下單買零件的事。

“晚上守夜?”司元齊帶著洗好手的孩子坐到桌前。

秦章遞筷子:“守不守都行,年味淡了。”

薛陽:“包餃子當夜宵。”

“行。”秦章答應得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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