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四十七章塞雁高飛人未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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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塞雁高飛人未還
周一上午辦公室，我們三美均提前到崗。
馬主任提前過來巡視了一下辦公室的整體情況，點頭表示滿意。
“你們把辦公室收拾好，註意辦公形象，今天有兩位新同志過來報道。”
“好的，我們早準備好了！”李進說。
李進說的消息果然沒有錯。我們內部兵馬還未動，外面的糧草已經先行到來！
“俏媳婦終於熬成婆啰！”芊芊回頭，朝我豎起V字手勢。
“可不許欺負新來的革命戰友。”我小聲提醒。
“我啥時候欺負過你？現在的大學生，什麽不懂？什麽沒見識過？鬼著呢！我們能正當防衛就不錯了！”
“嗯，那倒是！謝謝您的不欺之恩！大學生素質高，沒那麽恐怖！”我抱拳謝過。
馬主任囑咐的事情，其實我們上周五就已經開始準備。但過了一個周末，灰塵重又覆位。
我們現在立即重又擦桌刷杯，擺放好各種文件夾，將個人的各種零碎擺件暫時塞回抽屜裏。
尤其是擺放好展覽櫃裏的各種錦旗，敬業獎，三八紅旗獎，五一勞動獎，知識競賽獎，文娛節目獎，金獎銀獎紀念獎……
各種獎狀獎杯，擺了滿滿的兩列櫃子。
它們無聲無息地展示著這幾年來我們辦公室的風風雨雨和光輝歷程。我們凝望它們，感慨萬分。
“滿眼都是一把辛酸淚啊！”芊芊說。
她一定是想起了拿到每個獎項時我們個人和集體付出的勞動和汗水。
“哪有！滿滿的都是成就感！”我自豪地糾正她。
現在整個辦公環境都被我們打理得舒適而優雅，整潔而利索。
我們整裝端坐，靜待兩位美女的到來。
不知道這回來我們辦公室的美女長得什麽樣？我們擦亮眼睛，拭目以待！
走廊上傳來一行人的腳步聲。
我們擡眼望去，只見馬主任和人事部的一位美女領著兩位職業打扮的女生來到了我們辦公室。
我們在自己的工位上站起來，含笑歡迎她們。
這兩位女孩，和我們一樣，都披著齊肩長發。看得出，清晨她們出發前新洗了頭發，吹得發質幹凈飄逸。
她倆精心著裝，化著淡淡的職業妝，從身邊經過，飄出清幽的香水味道。
許是初來乍到，也許是緊張，她們看我們的眼神，顯得低眉順眼。
“各位領導好，大家好！我是李煜，請多關照！”
走在前面的女孩略顯大方。
“姐姐們好，我是王芳！”
很明顯，這位叫王芳的女孩對我們的稱呼更顯得自然親切，卻又別出心裁，更討我喜歡。
當她們看到辦公室我們三位美女時，眼裏閃過一絲驚羨的眼光。
“歡迎！歡迎！”我和芊芊也禮節性地和她們打招呼。
李進老大沒有表情，不怒而威。
我手機裏傳來信息傳送聲，我不敢不看。
每周一上午，本來活兒就集中紮堆，萬一有急事呢。
我趕緊劃開手機看，蹦出巧巧的信息：“快說！怎麽樣？怎麽樣？是美女嗎？原裝臉還是整容臉？”
遠在S城的巧巧果然還是心系利天。新人入職，她比我們還激動呢！
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遠程掌控之中。
馬主任他們例行完公事，走了。
我們五個女孩的空間一下子顯得人氣旺盛，但卻是格外的安靜。
我顧不上給巧巧回文字，順手給她回了兩朵紅玫瑰的符號。
很快，巧巧便給我回了一條截圖。原來是她同樣的問題，問李進和芊芊的答案。
這個巧巧，竟然問了我們三個美女同樣的問題！
“快說！怎麽樣？怎麽樣？是美女嗎？原裝臉還是整容臉？”
李靜給她回過去一個戴著墨鏡未置可否的表情。
而芊芊則給她發過去兩片飄落的綠葉。
很明顯芊芊這是表示她倆只是陪襯我們幾位紅花美女的綠葉而已。
芊芊對她倆的顏值顯然並不滿意。
可敬的是芊芊這位文字工作者，生怕巧巧看不懂她圖片的意思，竟又添了一大段文字：
“唉！這下完了！我們辦公室的顏值被嚴重拉低標準！想念咱們四大美人的顏值巔峰啊！不知人事部門如何會錄用她們！彩彩我們當初放過她也就算了，這兩二貨？先看她們能不能挺過我們三人這三個月的九陰白骨爪吧！”
這條截圖讓我大吃一驚！對她們三個月的試用期考驗深表擔憂！
新人不易啊！當初我能活下來，不知是走了多大的狗屎運！
難道是因為沈逸唯私下的關照？王董可親自說過我是沈逸唯招來的！
但沈逸唯並不承認。
我更相信是我的各種無敵糖衣炮彈的威力，它成功地削弱和化解了她們的考驗戰鬥力！
但我沒想到這竟給芊芊她們私下留下了未競的遺憾！
不知這是新人入職潛規則？還是她們當初受過何人的虐待，陰影至深至此！
看完巧巧的截圖後，我再看芊芊和李進對她們倆的態度，果然感覺不一樣了。
她們倆對兩位新人上下打量。尤其是芊芊簡直用挑剔的眼神看她們是不是屬於可塑之才。
只一眼，芊芊便對她們有些失望。
只有我對她們倆熱情地張羅。
我領她們找到自己的座位，同時給她們送上公司的紙質通訊錄，還有我們公司的內部規章管理制度和一些註意事項。
“你們先看一會兒，不懂的問我，電子版的文檔更全。中午我帶你們去食堂吃飯喲。”
“謝謝您！”
跟她倆說每一句話，她倆都要先站起來，洗耳恭聽後，才敢坐下。這樣我便不敢與她們再多說話。
她們還是有點戰戰兢兢。
李進站起來，準備親自去茶水間倒水。
李煜和王芳立即快步走過去，兩人一下子攔住了她。
“主任，我們來，我們來！”兩人爭先恐後。
“我不是主任！”李進糾正。
“您辛苦了，歇一會兒，我們去倒水去！”李煜終於接過杯子。
“咳！”芊芊幹咳了一聲。
王芳立即走過去，接過芊芊的水杯。芊芊幾番推辭，把杯子遞給了她。
見此情景，我怕她倆不熟悉環境，便立即起身去茶水間，卻聽見她們倆正在茶水間悄悄地說話。
“那個叫李進的，好嚴肅哦！”
“那個芊芊，也挺利害的！”
“還是那個顧彩雲，人長得漂亮，性格又溫柔，看樣子她人還不錯呢！”
“嗯！我們小心一點。等我們三個月試用期滿轉正後，才會有好日子過吧。”
她倆回過頭來，看見是我，一臉驚愕。
王芳竟然腳下一滑，杯落水撒，差點跌倒在地。
我和李煜趕緊攙手去扶她。
這時旁邊過來兩三位小夥子，他們一起伸手幫忙。
“你們幹啥呢？偷看美女啊！”
我猜他們在一旁偷偷地盯了很久。每次有新來美女入職，總有一批光棍小夥子要伺機下手獻殷勤呢！
“嘿嘿！辦公室的美女那是高素質人才！”
小夥子看到兩位美女真容後，誇讚著遺憾而歸。
“剛來大家都不熟悉，以後大家都是好姐妹呢！不要擔心哦！”
我友善地笑笑，安慰她倆，安全地把她倆領回辦公室。
一上午，她倆都乖乖地坐在座位上，連咳嗽聲都壓抑著。空氣安靜得能聽見大家抿嘴喝茶吐氣的聲音。
這樣的氛圍連著我們大家都受影響，平時愛說愛鬧的我很是坐立不安，工作效率反而大大下降。
一上午大家都各懷心事，不知自己都幹了些什麽。
就這樣大家終於熬到了中午。
我跟李進和芊芊說，你倆先走吧，我帶她們去食堂吃飯去。
“你就裝好人吧！萬一碰到白眼狼，夠你後悔的！”
芊芊白我一眼，她和李進一起走了。
“嗨，咱們吃飯去！咱食堂的夥食還不錯呢，當心長胖哦！凡是第一天來利天的美女們，都要稱一稱自己的體重，記錄下自己體重的原始記錄。不然，一不小心長十斤！一年之後就要長出十斤肉肉呢。你們看見芊芊了嗎？她來的時候還不到九十斤，現在已經過百啦！”
“顧姐姐，你真好，謝謝你！”
這半天裏她倆把”謝謝“一直掛在嘴邊上，這回才把“謝謝您”變成了“謝謝你”，聽著讓人舒爽多了。
“別叫我姐姐，也許我……”
“師傅，你多大啊？看著好年輕！又好看，真羨慕你！”
真不知她倆是不是拍錯了馬屁！巧巧在時，她才是我們辦公室的顏值擔當呢！
我原本不好意思告訴她們，其實我的那幫高中同學們大學都還沒有畢業呢！
算起來，她們也應該是我上一屆的師姐了。
“師傅，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哪一屆？”
王芳突然對我改變了稱呼，叫我師傅。我也欣然接受了這個新的稱號。
“育才中學！”
我猶豫了半晌，想到將來大家要同處一室，大家是半斤還是八兩，是雛雞還是鳳凰，早晚要露出原形，還不如如實作答。
何況，這已經是我的最高學歷！
雖然我有些慚愧自己拿不出手，說不出嘴！但有時候又不得不經常把它拿出來回答這種問題。
“啊！我也是！咱倆是校友啊！難怪有點面熟呢！也許曾經出操的時候一起見過？你是籃球啦啦隊的嗎？咱倆一定見過！”
聽說是校友，王芳立即和我聊校園，說校長，抓出幾個當時的風雲人物。
瞬間我們便親近了很多。
“利天公司還有誰是育才中學的嗎？”王芳又激動地問我。
“沒有了吧！我不知道！我沒聽說什麽啦啦隊呢！”
當王芳提到育才中學還有誰，又提到籃球啦啦隊，我怎能不瞬間便想起沈逸唯？！
沈逸唯，他現在在哪裏呢？法國？閔江？外地？
“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閑。”
我在心裏默念他，心頭閃出此詩的畫面，真是說不出的憂傷！但我極力掩飾！
天！王芳她該不會也是沈逸唯的“唯粉”吧！
不知是出於何種心理，我立馬予以了否認。
我們對了一下年齡，她們才發現，原來我比她倆都要小呢！她們很是不好意思！
“嘻嘻，原來我排行老四，現在排行老五了，我是五師妹！”我笑。
“我們這是峨眉師姐妹啊，李進大師姐功夫最歷害！”她倆立即附合我。
她倆在我面前完全放開了，原來她倆竟是兩個活潑可愛的俠女呢!
李進早說過，現在我們不再是四大美人，而是五朵金花。
但這新來的兩朵稱為花，卻有些差強人意。稱為俠，是我的新發現。
雖然她倆是新來的大學生，打扮得也算中規中矩，但是他們看起來比當初芊芊和巧巧顯得成熟得多，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為什麽我們辦公室的曾經四美能獲得“四大美人”的稱號？
我想這跟我們四人都有一股高興時飄若仙女，難受時又是刺人自衛的仙人球有關！
現觀是新來的李煜，她肩寬體胖，如果她也是大美人的話，她只擁有了楊玉環的身材。
而王芳呢，雖然稍微有那麽一點姿色，但卻是明顯單眼皮拉的雙眼皮。她眼神還算清靈，但總覺得氣質方面差了那麽一點小意思。
自然這些都無關緊要！
我現在只擔心王芳突然哪天聽到沈逸唯的名字，或見到他本人，會突然發出一聲：“啊，原來是他！”
我真的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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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主任提前過來巡視了一下辦公室的整體情況，點頭表示滿意。
“你們把辦公室收拾好，註意辦公形象，今天有兩位新同志過來報道。”
“好的，我們早準備好了！”李進說。
李進說的消息果然沒有錯。我們內部兵馬還未動，外面的糧草已經先行到來！
“俏媳婦終於熬成婆啰！”芊芊回頭，朝我豎起V字手勢。
“可不許欺負新來的革命戰友。”我小聲提醒。
“我啥時候欺負過你？現在的大學生，什麽不懂？什麽沒見識過？鬼著呢！我們能正當防衛就不錯了！”
“嗯，那倒是！謝謝您的不欺之恩！大學生素質高，沒那麽恐怖！”我抱拳謝過。
馬主任囑咐的事情，其實我們上周五就已經開始準備。但過了一個周末，灰塵重又覆位。
我們現在立即重又擦桌刷杯，擺放好各種文件夾，將個人的各種零碎擺件暫時塞回抽屜裏。
尤其是擺放好展覽櫃裏的各種錦旗，敬業獎，三八紅旗獎，五一勞動獎，知識競賽獎，文娛節目獎，金獎銀獎紀念獎……
各種獎狀獎杯，擺了滿滿的兩列櫃子。
它們無聲無息地展示著這幾年來我們辦公室的風風雨雨和光輝歷程。我們凝望它們，感慨萬分。
“滿眼都是一把辛酸淚啊！”芊芊說。
她一定是想起了拿到每個獎項時我們個人和集體付出的勞動和汗水。
“哪有！滿滿的都是成就感！”我自豪地糾正她。
現在整個辦公環境都被我們打理得舒適而優雅，整潔而利索。
我們整裝端坐，靜待兩位美女的到來。
不知道這回來我們辦公室的美女長得什麽樣？我們擦亮眼睛，拭目以待！
走廊上傳來一行人的腳步聲。
我們擡眼望去，只見馬主任和人事部的一位美女領著兩位職業打扮的女生來到了我們辦公室。
我們在自己的工位上站起來，含笑歡迎她們。
這兩位女孩，和我們一樣，都披著齊肩長發。看得出，清晨她們出發前新洗了頭發，吹得發質幹凈飄逸。
她倆精心著裝，化著淡淡的職業妝，從身邊經過，飄出清幽的香水味道。
許是初來乍到，也許是緊張，她們看我們的眼神，顯得低眉順眼。
“各位領導好，大家好！我是李煜，請多關照！”
走在前面的女孩略顯大方。
“姐姐們好，我是王芳！”
很明顯，這位叫王芳的女孩對我們的稱呼更顯得自然親切，卻又別出心裁，更討我喜歡。
當她們看到辦公室我們三位美女時，眼裏閃過一絲驚羨的眼光。
“歡迎！歡迎！”我和芊芊也禮節性地和她們打招呼。
李進老大沒有表情，不怒而威。
我手機裏傳來信息傳送聲，我不敢不看。
每周一上午，本來活兒就集中紮堆，萬一有急事呢。
我趕緊劃開手機看，蹦出巧巧的信息：“快說！怎麽樣？怎麽樣？是美女嗎？原裝臉還是整容臉？”
遠在S城的巧巧果然還是心系利天。新人入職，她比我們還激動呢！
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遠程掌控之中。
馬主任他們例行完公事，走了。
我們五個女孩的空間一下子顯得人氣旺盛，但卻是格外的安靜。
我顧不上給巧巧回文字，順手給她回了兩朵紅玫瑰的符號。
很快，巧巧便給我回了一條截圖。原來是她同樣的問題，問李進和芊芊的答案。
這個巧巧，竟然問了我們三個美女同樣的問題！
“快說！怎麽樣？怎麽樣？是美女嗎？原裝臉還是整容臉？”
李靜給她回過去一個戴著墨鏡未置可否的表情。
而芊芊則給她發過去兩片飄落的綠葉。
很明顯芊芊這是表示她倆只是陪襯我們幾位紅花美女的綠葉而已。
芊芊對她倆的顏值顯然並不滿意。
可敬的是芊芊這位文字工作者，生怕巧巧看不懂她圖片的意思，竟又添了一大段文字：
“唉！這下完了！我們辦公室的顏值被嚴重拉低標準！想念咱們四大美人的顏值巔峰啊！不知人事部門如何會錄用她們！彩彩我們當初放過她也就算了，這兩二貨？先看她們能不能挺過我們三人這三個月的九陰白骨爪吧！”
這條截圖讓我大吃一驚！對她們三個月的試用期考驗深表擔憂！
新人不易啊！當初我能活下來，不知是走了多大的狗屎運！
難道是因為沈逸唯私下的關照？王董可親自說過我是沈逸唯招來的！
但沈逸唯並不承認。
我更相信是我的各種無敵糖衣炮彈的威力，它成功地削弱和化解了她們的考驗戰鬥力！
但我沒想到這竟給芊芊她們私下留下了未競的遺憾！
不知這是新人入職潛規則？還是她們當初受過何人的虐待，陰影至深至此！
看完巧巧的截圖後，我再看芊芊和李進對她們倆的態度，果然感覺不一樣了。
她們倆對兩位新人上下打量。尤其是芊芊簡直用挑剔的眼神看她們是不是屬於可塑之才。
只一眼，芊芊便對她們有些失望。
只有我對她們倆熱情地張羅。
我領她們找到自己的座位，同時給她們送上公司的紙質通訊錄，還有我們公司的內部規章管理制度和一些註意事項。
“你們先看一會兒，不懂的問我，電子版的文檔更全。中午我帶你們去食堂吃飯喲。”
“謝謝您！”
跟她倆說每一句話，她倆都要先站起來，洗耳恭聽後，才敢坐下。這樣我便不敢與她們再多說話。
她們還是有點戰戰兢兢。
李進站起來，準備親自去茶水間倒水。
李煜和王芳立即快步走過去，兩人一下子攔住了她。
“主任，我們來，我們來！”兩人爭先恐後。
“我不是主任！”李進糾正。
“您辛苦了，歇一會兒，我們去倒水去！”李煜終於接過杯子。
“咳！”芊芊幹咳了一聲。
王芳立即走過去，接過芊芊的水杯。芊芊幾番推辭，把杯子遞給了她。
見此情景，我怕她倆不熟悉環境，便立即起身去茶水間，卻聽見她們倆正在茶水間悄悄地說話。
“那個叫李進的，好嚴肅哦！”
“那個芊芊，也挺利害的！”
“還是那個顧彩雲，人長得漂亮，性格又溫柔，看樣子她人還不錯呢！”
“嗯！我們小心一點。等我們三個月試用期滿轉正後，才會有好日子過吧。”
她倆回過頭來，看見是我，一臉驚愕。
王芳竟然腳下一滑，杯落水撒，差點跌倒在地。
我和李煜趕緊攙手去扶她。
這時旁邊過來兩三位小夥子，他們一起伸手幫忙。
“你們幹啥呢？偷看美女啊！”
我猜他們在一旁偷偷地盯了很久。每次有新來美女入職，總有一批光棍小夥子要伺機下手獻殷勤呢！
“嘿嘿！辦公室的美女那是高素質人才！”
小夥子看到兩位美女真容後，誇讚著遺憾而歸。
“剛來大家都不熟悉，以後大家都是好姐妹呢！不要擔心哦！”
我友善地笑笑，安慰她倆，安全地把她倆領回辦公室。
一上午，她倆都乖乖地坐在座位上，連咳嗽聲都壓抑著。空氣安靜得能聽見大家抿嘴喝茶吐氣的聲音。
這樣的氛圍連著我們大家都受影響，平時愛說愛鬧的我很是坐立不安，工作效率反而大大下降。
一上午大家都各懷心事，不知自己都幹了些什麽。
就這樣大家終於熬到了中午。
我跟李進和芊芊說，你倆先走吧，我帶她們去食堂吃飯去。
“你就裝好人吧！萬一碰到白眼狼，夠你後悔的！”
芊芊白我一眼，她和李進一起走了。
“嗨，咱們吃飯去！咱食堂的夥食還不錯呢，當心長胖哦！凡是第一天來利天的美女們，都要稱一稱自己的體重，記錄下自己體重的原始記錄。不然，一不小心長十斤！一年之後就要長出十斤肉肉呢。你們看見芊芊了嗎？她來的時候還不到九十斤，現在已經過百啦！”
“顧姐姐，你真好，謝謝你！”
這半天裏她倆把”謝謝“一直掛在嘴邊上，這回才把“謝謝您”變成了“謝謝你”，聽著讓人舒爽多了。
“別叫我姐姐，也許我……”
“師傅，你多大啊？看著好年輕！又好看，真羨慕你！”
真不知她倆是不是拍錯了馬屁！巧巧在時，她才是我們辦公室的顏值擔當呢！
我原本不好意思告訴她們，其實我的那幫高中同學們大學都還沒有畢業呢！
算起來，她們也應該是我上一屆的師姐了。
“師傅，你是哪個學校畢業的？哪一屆？”
王芳突然對我改變了稱呼，叫我師傅。我也欣然接受了這個新的稱號。
“育才中學！”
我猶豫了半晌，想到將來大家要同處一室，大家是半斤還是八兩，是雛雞還是鳳凰，早晚要露出原形，還不如如實作答。
何況，這已經是我的最高學歷！
雖然我有些慚愧自己拿不出手，說不出嘴！但有時候又不得不經常把它拿出來回答這種問題。
“啊！我也是！咱倆是校友啊！難怪有點面熟呢！也許曾經出操的時候一起見過？你是籃球啦啦隊的嗎？咱倆一定見過！”
聽說是校友，王芳立即和我聊校園，說校長，抓出幾個當時的風雲人物。
瞬間我們便親近了很多。
“利天公司還有誰是育才中學的嗎？”王芳又激動地問我。
“沒有了吧！我不知道！我沒聽說什麽啦啦隊呢！”
當王芳提到育才中學還有誰，又提到籃球啦啦隊，我怎能不瞬間便想起沈逸唯？！
沈逸唯，他現在在哪裏呢？法國？閔江？外地？
“一重山，兩重山。山遠天高煙水寒，相思楓葉丹。菊花開，菊花殘。塞雁高飛人未還，一簾風月閑。”
我在心裏默念他，心頭閃出此詩的畫面，真是說不出的憂傷！但我極力掩飾！
天！王芳她該不會也是沈逸唯的“唯粉”吧！
不知是出於何種心理，我立馬予以了否認。
我們對了一下年齡，她們才發現，原來我比她倆都要小呢！她們很是不好意思！
“嘻嘻，原來我排行老四，現在排行老五了，我是五師妹！”我笑。
“我們這是峨眉師姐妹啊，李進大師姐功夫最歷害！”她倆立即附合我。
她倆在我面前完全放開了，原來她倆竟是兩個活潑可愛的俠女呢!
李進早說過，現在我們不再是四大美人，而是五朵金花。
但這新來的兩朵稱為花，卻有些差強人意。稱為俠，是我的新發現。
雖然她倆是新來的大學生，打扮得也算中規中矩，但是他們看起來比當初芊芊和巧巧顯得成熟得多，渾身上下沒有一點不食人間煙火的仙氣。
為什麽我們辦公室的曾經四美能獲得“四大美人”的稱號？
我想這跟我們四人都有一股高興時飄若仙女，難受時又是刺人自衛的仙人球有關！
現觀是新來的李煜，她肩寬體胖，如果她也是大美人的話，她只擁有了楊玉環的身材。
而王芳呢，雖然稍微有那麽一點姿色，但卻是明顯單眼皮拉的雙眼皮。她眼神還算清靈，但總覺得氣質方面差了那麽一點小意思。
自然這些都無關緊要！
我現在只擔心王芳突然哪天聽到沈逸唯的名字，或見到他本人，會突然發出一聲：“啊，原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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