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1.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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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0章
劉威道：“聽見沒有，婉娘要跟我談判，共同商討酒樓夥計遇害的賠償問題，所有人都給我讓開，誰敢為難婉娘，我劉威發誓要他的命。都給我起開。”
邊說邊把拿在手裏的盒子炮裝進槍套，然後沖婉娘抱拳行了一禮，一臉得意的笑容。
婉娘道：“劉隊長請吧。就你一個人，別讓你的人跟著進去。我婉娘不想看到他們那一張張臭臉。劉隊長可否願意？”
無賴劉湊到劉威跟前說道：“隊長，你一人去不好吧。還是讓我跟著你吧。萬一…。”
劉威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後嘿嘿一笑，伸手拍拍無賴劉的肩膀道：“婉娘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你跟著算怎麽回事，在這候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得妄動。還有你們這些吃幹飯的貨，都給我聽仔細了，誰敢胡來老子一槍斃了你。”
“是是是。”手下們齊聲答應。
婉娘轉身叫來小嫚，低聲吩咐下去：“倘若劉威不按規矩來，那個手裏拿匕首的家夥敢闖進來，或者帶人去酒樓後門，就把他直接殺了。多帶幾個兄弟去後門蹲守。註意安全。”
小嫚點頭而去。小蕓過來聽候吩咐。
婉娘大聲說道：“小蕓，你帶人守住門口，拿上棍棒，誰敢往裏闖弄死誰。”
“是，老板娘。”
小蕓著急忙慌地叫了幾個兄弟拿上棍棒湧了出來，站在大門口的兩側，嚴陣以待。
劉威道：“婉娘，你這是要幹嘛？跟我動武嗎？”
婉娘莞爾一笑，目光沈寂地盯著劉威：“劉隊長此言差矣。難道就你的人可以殺我的人，我就不能自己保護自己了。這話要是傳出來，你劉隊長的面子也不太好對不對。畢竟你是土生土長的桐城本地人。雖然有皇軍給你撐腰，你想幹啥便能幹啥。但你別忘了，有時候唾沫也能淹死人。劉隊長不會傻到這個道理都不懂吧。人活一輩子不容易。要死便死，但別死得太窩囊。”
劉威哈哈大笑：“還是婉娘言之有理，劉某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婉娘不要記恨於心。婉娘請，進去好好談談。我還不信了，婉娘不給我劉某這個面子。”
無賴劉道：“隊長，看這陣勢還是別進去了。”
劉威道：“你懂個屁，別忘了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一邊待去。”
“是，隊長。”無賴劉道。
婉娘道：“劉隊長請跟我了來。”
劉威有些膽怯不敢進，可心裏實在喜歡婉娘，咬牙豁出去了。有句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婉娘就是他的牡丹花。於是劉威裝起膽子跟在婉娘身後走進酒樓大門。夜色從外面透進來，給大廳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小蕓，關門，任何人不得打攪我跟劉隊長談事。”婉娘吩咐下去道。
“是，老板娘。”
小蕓答應一聲，立馬將酒樓大門關上。轟隆一聲巨響，兩扇大木門重重地合上了。
劉威下意思回頭去看，但見大門關嚴實了，沒有一絲的縫隙可循，心裏難免咯了一下道：“婉娘，你這是要幹什麽？”
說完伸手去掏槍。
婉娘反應迅速，迅疾轉身按住他掏槍的手道：“劉隊長，拔什麽槍啊。我又沒有要殺你，再說你是治安隊長，皇軍的忠實夥伴，我能把你怎麽樣啊。”
劉威身上已經冒出了冷汗，就剛才婉娘迅疾轉身按他的手動作，就能說明婉娘曾經那個練過，還是一個高手，功夫遠在他之上，但婉娘一席話給了他少許的安慰。的確婉娘不敢明目張膽地把他怎麽樣。外面有那麽多的兄弟可以作證。婉娘就算想要他的命為兩個死去的夥計報仇，也不會選擇在酒樓裏動手。想到這一點，劉威放心了。
婉娘盯著他看了足有半分鐘，松開手道：“劉隊長請吧。去客廳談。”
劉威連連點頭道：“好吧，我相信婉娘。”
婉娘不再廢話，直接帶劉威去了客廳。
走進客廳，只見小嫚從後門走了進來。
小嫚把婉娘拉倒一邊小聲說：“師姐，藍先生沒有走，剛才發生的事情他看見了。他在幫我們盯著無賴劉。如果無賴劉敢闖進來，他便動手殺了他。有藍先生幫忙，事情就好辦了。”
婉娘道：“我知道了，去告訴藍先生，在我沒有發出信號之前切莫對手。盯緊殺人兇手就行。”
小嫚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劉威走到沙發邊坐下道：“婉娘，能給我泡杯茶嗎？我想喝口婉娘親手泡的茶。”
婉娘道：“可以。”
走過去給劉威泡茶。劉威慢慢把盒子炮拔出來對準婉娘的後背。
婉娘好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一般，頭也不回道：“劉隊長，把家夥收起來吧。槍一響你也沒命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我實話告訴你。這裏是鴛鴦樓。就你這號小人物得罪不起的。不然也開不到現在。你出去之後找你的皇軍上司打聽打聽就知道了。鴛鴦樓有一半皇軍的股份。如果真出了大事，皇軍的損失比誰我大多了。”
“啊，你怎麽不早說。”劉威大吃一驚道。
婉娘泡好茶，端在手裏轉身看著他，慢慢走過去道：“你沒問我怎麽跟你說。總之一句話，劉隊長，你這次攤上事了。你知道被你手下割喉的死者是誰嗎？”
劉威緊張起來：“誰呀。你告訴我。”
婉娘把茶杯咚一聲放在劉威旁邊的茶幾上道：“實不相瞞，被你手下殺害的兩服務生都是帝國勇士。既然鴛鴦樓有一半股份是皇軍的，皇軍就有理由派他們的人過來監督。這個道理劉隊長懂吧。不然酒樓也就開不下去了。我還告訴你，酒樓的大多夥計和服務員都是皇軍的人。”
劉威嚇得差點軟趴下，穩定住情緒道：“婉娘，你在騙我，我不信。”
婉娘道：“我就知道劉隊長不相信。如果我告訴你，我也在幫皇軍辦事呢。”
劉威眼睛瞪圓了：“怎麽可能。婉娘，你在騙我。”
婉娘也沒生氣，走到劉威身旁的沙發上坐下，欠身盯著他道：“劉隊長，信不信隨便你。給個價格吧。願意出多少錢擺平這件事。讓我滿意了我就跟皇軍說兩服務生在門口遭遇了刺客割喉，刺客跑了。如此一來，你的人就能摘清嫌疑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劉威道：“剛才說你也在幫皇軍做事，死的兩人又都是帝國勇士，不如實匯報上去萬一被查出來不好吧。”
婉娘道：“這個你放心，只要你不說我不說。皇軍怎麽知道真相呢。我想要的是錢。生意人嘛，利字當頭。其他的無關緊要。”
劉威道：“我明白了，婉娘請你放心，劉某絕不敢多嘴。只要能出錢擺平此事，我保證讓手下閉嘴。這是那麽多人守在大門口，你能保證他們中沒有日本人？”
婉娘道：“這點你放心，小蕓和那些兄弟都是中國人。他們不會傳揚出去的。”
“那就好，我可以放心了。婉娘，你說一句，需要多少才能擺平。”
“劉隊長快言快語，我就喜歡跟你這種明白人打交道。這樣吧，看在同為皇軍效力的份兒上，少收你一些。就這麽多，每人十條小黃魚的賠償。不算多了，劉隊長應該支付得起。”
“啊，每人十條小黃魚，一共二十根小黃魚。這不是要我命嗎？婉娘，你獅子大開口呢。我沒那麽多的金條。”劉威聽懵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婉娘道：“黃金不夠大洋也行。”
劉威道：“最多每人三條小黃魚，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死定了。”
婉娘：“太少了，至少這個數，每人八根。”
“四根。”
“七根。”
“五根。”
“六根，再少我就只有如實向皇軍匯報請求皇軍處理了。”
“行行行，六根就六根。真服了你。”
劉威簡直要大出血，心中有氣也得忍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他還是懂的。至於被無賴劉割喉死的兩服務生是不是帝國勇士，他回去後一定想辦法調查的。如果查不屬實，就對不住婉娘了。她怎麽吃進去的還得讓她乖乖地吐出來。誰敢招惹他劉威就是作死。
婉娘道：“既然價錢談好了，那就明天過來付錢。記住，別想抵賴。待會我就給憲兵隊川島英子打電話，告知她酒樓發生的情況，讓她帶人過來勘查現場領走屍體。劉隊長，告訴你的把嘴縫上，說漏了半個字倒黴的是你自己。能做到嗎？”
劉威道：“一定做到。”
婉娘起身走開道：“好了，事情談妥了，劉隊長現在可以走了。”
劉威道：“就這麽讓我走了，也不請我去地下酒吧吃頓飯，我餓了。”
婉娘道：“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吃飯，趕緊帶上你的人消失。別讓我說第二遍哦。”
“行行行，婉娘，你真厲害，不服你不行。”
劉威自認倒黴，茶也沒喝，著急忙慌地跑了。
婉娘送他到大門口道：“劉隊長一路走好，不送。”
無賴劉道：“隊長，什麽情況。”
劉威一腳踢在無賴劉屁股上道：“就你知道下手狠，把人給弄死了。害我賠了那麽多錢。回去看我怎麽收拾你。還楞著呢，趕緊招呼兄弟們走啊。”
無賴劉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帶領手下擁著劉威逃去。
小蕓道：“老板娘，就這麽讓殺人兇手跑了。”
婉娘：“那你說該怎麽辦。”
小蕓道：“幸虧死的都是日本人，不然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婉娘道：“你在這裏守著，我去打電話讓憲兵隊派人過來勘查現場領屍體。”
小蕓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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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威道：“聽見沒有，婉娘要跟我談判，共同商討酒樓夥計遇害的賠償問題，所有人都給我讓開，誰敢為難婉娘，我劉威發誓要他的命。都給我起開。”
邊說邊把拿在手裏的盒子炮裝進槍套，然後沖婉娘抱拳行了一禮，一臉得意的笑容。
婉娘道：“劉隊長請吧。就你一個人，別讓你的人跟著進去。我婉娘不想看到他們那一張張臭臉。劉隊長可否願意？”
無賴劉湊到劉威跟前說道：“隊長，你一人去不好吧。還是讓我跟著你吧。萬一…。”
劉威小聲嘀咕了一句，隨後嘿嘿一笑，伸手拍拍無賴劉的肩膀道：“婉娘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你跟著算怎麽回事，在這候著，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得妄動。還有你們這些吃幹飯的貨，都給我聽仔細了，誰敢胡來老子一槍斃了你。”
“是是是。”手下們齊聲答應。
婉娘轉身叫來小嫚，低聲吩咐下去：“倘若劉威不按規矩來，那個手裏拿匕首的家夥敢闖進來，或者帶人去酒樓後門，就把他直接殺了。多帶幾個兄弟去後門蹲守。註意安全。”
小嫚點頭而去。小蕓過來聽候吩咐。
婉娘大聲說道：“小蕓，你帶人守住門口，拿上棍棒，誰敢往裏闖弄死誰。”
“是，老板娘。”
小蕓著急忙慌地叫了幾個兄弟拿上棍棒湧了出來，站在大門口的兩側，嚴陣以待。
劉威道：“婉娘，你這是要幹嘛？跟我動武嗎？”
婉娘莞爾一笑，目光沈寂地盯著劉威：“劉隊長此言差矣。難道就你的人可以殺我的人，我就不能自己保護自己了。這話要是傳出來，你劉隊長的面子也不太好對不對。畢竟你是土生土長的桐城本地人。雖然有皇軍給你撐腰，你想幹啥便能幹啥。但你別忘了，有時候唾沫也能淹死人。劉隊長不會傻到這個道理都不懂吧。人活一輩子不容易。要死便死，但別死得太窩囊。”
劉威哈哈大笑：“還是婉娘言之有理，劉某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婉娘不要記恨於心。婉娘請，進去好好談談。我還不信了，婉娘不給我劉某這個面子。”
無賴劉道：“隊長，看這陣勢還是別進去了。”
劉威道：“你懂個屁，別忘了我交代給你的事情。一邊待去。”
“是，隊長。”無賴劉道。
婉娘道：“劉隊長請跟我了來。”
劉威有些膽怯不敢進，可心裏實在喜歡婉娘，咬牙豁出去了。有句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婉娘就是他的牡丹花。於是劉威裝起膽子跟在婉娘身後走進酒樓大門。夜色從外面透進來，給大廳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小蕓，關門，任何人不得打攪我跟劉隊長談事。”婉娘吩咐下去道。
“是，老板娘。”
小蕓答應一聲，立馬將酒樓大門關上。轟隆一聲巨響，兩扇大木門重重地合上了。
劉威下意思回頭去看，但見大門關嚴實了，沒有一絲的縫隙可循，心裏難免咯了一下道：“婉娘，你這是要幹什麽？”
說完伸手去掏槍。
婉娘反應迅速，迅疾轉身按住他掏槍的手道：“劉隊長，拔什麽槍啊。我又沒有要殺你，再說你是治安隊長，皇軍的忠實夥伴，我能把你怎麽樣啊。”
劉威身上已經冒出了冷汗，就剛才婉娘迅疾轉身按他的手動作，就能說明婉娘曾經那個練過，還是一個高手，功夫遠在他之上，但婉娘一席話給了他少許的安慰。的確婉娘不敢明目張膽地把他怎麽樣。外面有那麽多的兄弟可以作證。婉娘就算想要他的命為兩個死去的夥計報仇，也不會選擇在酒樓裏動手。想到這一點，劉威放心了。
婉娘盯著他看了足有半分鐘，松開手道：“劉隊長請吧。去客廳談。”
劉威連連點頭道：“好吧，我相信婉娘。”
婉娘不再廢話，直接帶劉威去了客廳。
走進客廳，只見小嫚從後門走了進來。
小嫚把婉娘拉倒一邊小聲說：“師姐，藍先生沒有走，剛才發生的事情他看見了。他在幫我們盯著無賴劉。如果無賴劉敢闖進來，他便動手殺了他。有藍先生幫忙，事情就好辦了。”
婉娘道：“我知道了，去告訴藍先生，在我沒有發出信號之前切莫對手。盯緊殺人兇手就行。”
小嫚答應一聲，轉身而去。
劉威走到沙發邊坐下道：“婉娘，能給我泡杯茶嗎？我想喝口婉娘親手泡的茶。”
婉娘道：“可以。”
走過去給劉威泡茶。劉威慢慢把盒子炮拔出來對準婉娘的後背。
婉娘好像後腦勺長了眼睛一般，頭也不回道：“劉隊長，把家夥收起來吧。槍一響你也沒命了。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地方。我實話告訴你。這裏是鴛鴦樓。就你這號小人物得罪不起的。不然也開不到現在。你出去之後找你的皇軍上司打聽打聽就知道了。鴛鴦樓有一半皇軍的股份。如果真出了大事，皇軍的損失比誰我大多了。”
“啊，你怎麽不早說。”劉威大吃一驚道。
婉娘泡好茶，端在手裏轉身看著他，慢慢走過去道：“你沒問我怎麽跟你說。總之一句話，劉隊長，你這次攤上事了。你知道被你手下割喉的死者是誰嗎？”
劉威緊張起來：“誰呀。你告訴我。”
婉娘把茶杯咚一聲放在劉威旁邊的茶幾上道：“實不相瞞，被你手下殺害的兩服務生都是帝國勇士。既然鴛鴦樓有一半股份是皇軍的，皇軍就有理由派他們的人過來監督。這個道理劉隊長懂吧。不然酒樓也就開不下去了。我還告訴你，酒樓的大多夥計和服務員都是皇軍的人。”
劉威嚇得差點軟趴下，穩定住情緒道：“婉娘，你在騙我，我不信。”
婉娘道：“我就知道劉隊長不相信。如果我告訴你，我也在幫皇軍辦事呢。”
劉威眼睛瞪圓了：“怎麽可能。婉娘，你在騙我。”
婉娘也沒生氣，走到劉威身旁的沙發上坐下，欠身盯著他道：“劉隊長，信不信隨便你。給個價格吧。願意出多少錢擺平這件事。讓我滿意了我就跟皇軍說兩服務生在門口遭遇了刺客割喉，刺客跑了。如此一來，你的人就能摘清嫌疑了。明白我的意思嗎？”
劉威道：“剛才說你也在幫皇軍做事，死的兩人又都是帝國勇士，不如實匯報上去萬一被查出來不好吧。”
婉娘道：“這個你放心，只要你不說我不說。皇軍怎麽知道真相呢。我想要的是錢。生意人嘛，利字當頭。其他的無關緊要。”
劉威道：“我明白了，婉娘請你放心，劉某絕不敢多嘴。只要能出錢擺平此事，我保證讓手下閉嘴。這是那麽多人守在大門口，你能保證他們中沒有日本人？”
婉娘道：“這點你放心，小蕓和那些兄弟都是中國人。他們不會傳揚出去的。”
“那就好，我可以放心了。婉娘，你說一句，需要多少才能擺平。”
“劉隊長快言快語，我就喜歡跟你這種明白人打交道。這樣吧，看在同為皇軍效力的份兒上，少收你一些。就這麽多，每人十條小黃魚的賠償。不算多了，劉隊長應該支付得起。”
“啊，每人十條小黃魚，一共二十根小黃魚。這不是要我命嗎？婉娘，你獅子大開口呢。我沒那麽多的金條。”劉威聽懵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婉娘道：“黃金不夠大洋也行。”
劉威道：“最多每人三條小黃魚，不能再多了。再多我就死定了。”
婉娘：“太少了，至少這個數，每人八根。”
“四根。”
“七根。”
“五根。”
“六根，再少我就只有如實向皇軍匯報請求皇軍處理了。”
“行行行，六根就六根。真服了你。”
劉威簡直要大出血，心中有氣也得忍了。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他還是懂的。至於被無賴劉割喉死的兩服務生是不是帝國勇士，他回去後一定想辦法調查的。如果查不屬實，就對不住婉娘了。她怎麽吃進去的還得讓她乖乖地吐出來。誰敢招惹他劉威就是作死。
婉娘道：“既然價錢談好了，那就明天過來付錢。記住，別想抵賴。待會我就給憲兵隊川島英子打電話，告知她酒樓發生的情況，讓她帶人過來勘查現場領走屍體。劉隊長，告訴你的把嘴縫上，說漏了半個字倒黴的是你自己。能做到嗎？”
劉威道：“一定做到。”
婉娘起身走開道：“好了，事情談妥了，劉隊長現在可以走了。”
劉威道：“就這麽讓我走了，也不請我去地下酒吧吃頓飯，我餓了。”
婉娘道：“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思在這吃飯，趕緊帶上你的人消失。別讓我說第二遍哦。”
“行行行，婉娘，你真厲害，不服你不行。”
劉威自認倒黴，茶也沒喝，著急忙慌地跑了。
婉娘送他到大門口道：“劉隊長一路走好，不送。”
無賴劉道：“隊長，什麽情況。”
劉威一腳踢在無賴劉屁股上道：“就你知道下手狠，把人給弄死了。害我賠了那麽多錢。回去看我怎麽收拾你。還楞著呢，趕緊招呼兄弟們走啊。”
無賴劉知道自己闖禍了，趕緊帶領手下擁著劉威逃去。
小蕓道：“老板娘，就這麽讓殺人兇手跑了。”
婉娘：“那你說該怎麽辦。”
小蕓道：“幸虧死的都是日本人，不然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
婉娘道：“你在這裏守著，我去打電話讓憲兵隊派人過來勘查現場領屍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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