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八章翻越城墻的魅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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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八章 翻越城墻的魅影
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肅羽這才猛然自憤怒之火裏醒來，他轉臉望著那張望向自己的急切小臉兒，勉強擠出一絲慘笑道：
“猗猗，我沒有事，你來了就好！”
淩猗猗見他滿臉汗水血汙，急忙擡起衣袖幫他擦拭，嘴裏恨恨道：
“羽哥哥，我知道一定是長眉害你！我這就為你出氣！”
說罷，轉身趕到了長眉面前。
此時的長眉堂主脖子險一險被肅羽抓斷，正半跪在地上，一陣陣嘔吐咳嗽。
淩猗猗一把將他揪起，狠狠對著他慘白的臉罵道：
“長眉，羽哥哥曾經在一指神教還救過你的性命，你為何恩將仇報，今天要害他？你給我交代清楚，否則我淩猗猗絕不饒你！”
長眉堂主一邊咳嗽，一邊扒拉開猗猗的手，道：
“我，我，我這樣還不是為了丐幫，為了少幫主你嗎？咳咳”
淩猗猗大怒道：“為了丐幫，為了我？羽哥哥曾經救過我們丐幫，是我們丐幫的恩人！你對付他就是忘恩負義！怎麽能說是為了丐幫！你為了我，我的事也要你操心嗎？笑話！”
長眉堂主又咳嗽了數聲，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這才站直身子，沖旁邊的淩九天抱拳施禮道：
“屬下感謝幫主的救命之恩！若非幫主即時趕來，屬下這條老命也就交代在這個小賊之手了！”
淩猗猗聽他辱罵肅羽，氣得嬌顏漲紅，喝道：
“長眉，你再敢辱罵羽哥哥，看我不給你一巴掌！”
通天炮與羅漢腳也趕到了，立在淩猗猗身後，跟著叫道：
“少幫主說得對！你個老梆子再胡說，看我不給你一通天炮，打得你滿地找牙！”
羅漢腳也不示弱，忙道：“對！你……在……胡說，看我……不……”
不等他說完，淩九天吩咐過手下請醫救人，一邊板臉道：“你們不要再說了！”
又雙目炯炯望著長眉堂主道：“長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長眉堂主又將肅羽的來歷，師承一一說了，才道：
“幫主你想想，這種人血脈使然，怎麽可能是什麽好人呢？他之所以靠近丐幫，討好少幫主也不過是想利用我們丐幫之力，達到他的險惡目的罷了！我們丐幫乃是武林中響當當的大幫，與這種被江湖之人嫌惡的人來往，豈不有損我們丐幫的名聲！
另外，他身邊已經有一個陸蘊兒，那個鬼丫頭好壞不論，肅羽既然有了她，就不應該再來與我們少幫主來往！他這樣勾三搭四，足矣說明他不安好心！
我長眉身為丐幫之人，豈能眼看著少幫主被他人誘惑而不管呢！所以我今日才將他叫到此處，只要他答應我永遠離開丐幫，不再與猗猗來往，我便讓他帶著那羅剎島的兩個小淫*婦離開，我起初並無心傷他的！
可是他心懷不軌就是不答應，我被迫無奈這才讓人……本意是想逼他答應我的條件！誰知他竟然對我幫眾，不分男女老幼大開殺戒……”
說到此，用手一指那遠處被抓花了臉的死屍，以及那些還兀自在地上呻*吟的眾人，涕淚而下道：
“幫主，你看他把我手下打得，死的死，傷的傷！若非幫主來的快，我也死在他手裏了！如此歹毒之人，斷不可留！還請幫主做主，為兄弟們報仇啊！嗚嗚”
說罷，“撲通”跪地，掩面大哭。
淩九天本就最是護短，見手下人傷亡至此，心裏也如刀攪一般，他回身望著肅羽，一雙眼睛裏透出憤怨之氣，怫然道：
“肅羽，長眉所做之事雖然荒唐，可是你也不該傷我這麽多丐幫兄弟！何況他們裏面還有這麽多的老弱婦孺！你如何下得去手！”
淩猗猗看見自己的爹爹發怒，指責肅羽，正要上去替他辯解，肅羽忙將她攔住，自己背著煙羅上前，又把剛才之事一一又說了一遍，然後回身看著身後那些受傷的眾人，心裏也難過萬分，潸然淚下道：
“我雖然是迫不得已，但畢竟傷害了這麽多人！我實在愧對淩幫主，愧對丐幫兄弟！也愧對猗猗姑娘！我願為自己的行為向丐幫謝罪！只是如今我母親有難，我需要救她，待我將她救出，定來丐幫接受責罰！如今事情緊急，我只得就此告辭！”
說罷，背著煙羅直往門外掠去。
長眉忙踉蹌跟上幾步，又不敢再追，只是望著淩九天瞪眼叫道：
“幫主！他殺了我的人！你不能放走他！”
這時，羅漢腳笑瞇瞇道：“你要報……仇，你趕……緊去追呀！叫幫……主幹什麽呀？”
通天炮也道：“羅漢腳說得對！你惹事前也沒告訴幫主啊！這時候自己不敢追，還要讓幫主給你擦屁股不成！”
淩九天將二人喝住，轉臉瞅著長眉，皺眉斥道：
“長眉，肅羽的事我自會處置，不用你提醒！而你私自召集幫眾設圈套害人，才是此事的禍端！
若不懲處，我身為幫主，何以立威於眾人！自即日起，除去你堂主職位，暫容你留在幫內，以觀後效！”
長眉堂主頓時洩了氣，謝過幫主後，訕訕而退。
老臭蟲躺在冰涼的地上好半天，才暈暈乎乎睜開眼自地上爬起來，到處瞅瞅也不見一個人。
他忽然想起長眉堂主安排他綁在廊柱上的兩個女子。
趕緊跑到外面一看，廊柱空空，哪裏還有人影？急得他又喊又叫到處找了一圈，還是不見一個人。
他擔心長眉堂主來責怪自己，頓時後怕起來，趕緊跌跌撞撞出門，跟頭把式地跑了。
煙羅與肅羽離開丐幫，在路上把來龍去脈都細細講了，肅羽也是怨恨呼合魯，然而到了此時已經於事無補，肅羽便打算等到夜晚出城往脫脫大營伺機救人。
肅羽把煙羅安排在一家客棧裏等候，自己收拾停當，趁著夜色悄悄來到北門城墻處。
為了不被人發現，他利用龜縮功，把身體縮小許多，也不用飛虎勾，只是以手為爪扣著磚縫往上攀援，那動作恰如一只靈巧的貍貓，轉眼已經上到了城頭。
他剛剛翻過舵口，卻見一個黑影從旁邊瞬間掠過，那輕身功夫就如飛花落葉一般輕柔無聲而又飄乎俊逸，肅羽雖然看不見對方的面容，然而見那身形步法卻覺得竟有幾分任熟。
就在此時，卻聽見城樓裏有人叫道：
“什麽人越城？還不趕緊停住！”
一語剛罷，又有一個修長精幹的身影自城樓內竄出，急匆匆尾隨追去。
肅羽略略思索，也不再下城，而是尾隨二人緊緊追去。
原來他斷定來者定與城外大軍有關，便想將他捉住問個清楚。
三個人一前一後在街頭巷尾，房頂屋間，縱橫多時，那人前往的方位正是丐幫總舵的方向，肅羽更覺奇怪。
又奔了一段路，前面之人突然收住腳步，立在房頂。
後面尾隨之人轉眼也已經逼到他的面前，單手指點，厲聲喝道：
“足下是什麽人？為何鬼鬼祟祟夜入青州？到底想幹什麽？”
他說罷，卻見那人並不說話，而是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摘下臉上的面紗，悠悠道：
“四師哥，你最近還好嗎？”
小龍神借著斑駁的月光細看，只見月光之下的她，芙蓉粉面嬌艷無匹，眉宇微蹙，似有無限的惆悵縈繞在心間。
小龍神急忙將手中長劍插回背後，深深抱拳一禮道：
“無痕師妹，怎麽是你？”
了無痕勉強一笑道：“我是來青州城找丐幫的人的！怎麽師哥你還在守城，師父他們難道都沒有離開青州嗎？”
小龍神搖搖頭，嘆口氣道：
“自從秦王蒙難，我們天波水苑也沒有了靠山，各處碼頭，水道都被全真教的人占了。師父為了搶回碼頭和漕運，就聯合呼合魯等人從你哥哥處占領了青州，本打算呼合魯占領了青州就會率兵幫我們對付全真教，沒曾想如今脫脫大軍開到，城池四面被圍，我們也走不了了！
今日一早脫脫往城裏下書只說給兩天時間，兩天後再不投降，就要攻城。我師父沒辦法去找呼合魯，可是奇怪的是，他去找了三次也沒見到人！師父正發愁呢！”
了無痕點點頭道：“因為有人在馬踏湖刺殺脫脫未成，激怒了他，所以他才星夜兼程將青州圍困！兵馬來得急，師父與你們想不到，來不及離開也正常！只是大戰在即，你們還是要早做打算！”
小龍神嘆口氣道：“如今還有什麽辦法？我看師父之意根本不想守城，可是又走不脫，他有意獻城投降，又擔心曾截殺過你哥哥的人馬，擔心不能容他！師姐從對面來，只是不知可有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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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那熟悉的聲音，肅羽這才猛然自憤怒之火裏醒來，他轉臉望著那張望向自己的急切小臉兒，勉強擠出一絲慘笑道：
“猗猗，我沒有事，你來了就好！”
淩猗猗見他滿臉汗水血汙，急忙擡起衣袖幫他擦拭，嘴裏恨恨道：
“羽哥哥，我知道一定是長眉害你！我這就為你出氣！”
說罷，轉身趕到了長眉面前。
此時的長眉堂主脖子險一險被肅羽抓斷，正半跪在地上，一陣陣嘔吐咳嗽。
淩猗猗一把將他揪起，狠狠對著他慘白的臉罵道：
“長眉，羽哥哥曾經在一指神教還救過你的性命，你為何恩將仇報，今天要害他？你給我交代清楚，否則我淩猗猗絕不饒你！”
長眉堂主一邊咳嗽，一邊扒拉開猗猗的手，道：
“我，我，我這樣還不是為了丐幫，為了少幫主你嗎？咳咳”
淩猗猗大怒道：“為了丐幫，為了我？羽哥哥曾經救過我們丐幫，是我們丐幫的恩人！你對付他就是忘恩負義！怎麽能說是為了丐幫！你為了我，我的事也要你操心嗎？笑話！”
長眉堂主又咳嗽了數聲，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這才站直身子，沖旁邊的淩九天抱拳施禮道：
“屬下感謝幫主的救命之恩！若非幫主即時趕來，屬下這條老命也就交代在這個小賊之手了！”
淩猗猗聽他辱罵肅羽，氣得嬌顏漲紅，喝道：
“長眉，你再敢辱罵羽哥哥，看我不給你一巴掌！”
通天炮與羅漢腳也趕到了，立在淩猗猗身後，跟著叫道：
“少幫主說得對！你個老梆子再胡說，看我不給你一通天炮，打得你滿地找牙！”
羅漢腳也不示弱，忙道：“對！你……在……胡說，看我……不……”
不等他說完，淩九天吩咐過手下請醫救人，一邊板臉道：“你們不要再說了！”
又雙目炯炯望著長眉堂主道：“長眉，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長眉堂主又將肅羽的來歷，師承一一說了，才道：
“幫主你想想，這種人血脈使然，怎麽可能是什麽好人呢？他之所以靠近丐幫，討好少幫主也不過是想利用我們丐幫之力，達到他的險惡目的罷了！我們丐幫乃是武林中響當當的大幫，與這種被江湖之人嫌惡的人來往，豈不有損我們丐幫的名聲！
另外，他身邊已經有一個陸蘊兒，那個鬼丫頭好壞不論，肅羽既然有了她，就不應該再來與我們少幫主來往！他這樣勾三搭四，足矣說明他不安好心！
我長眉身為丐幫之人，豈能眼看著少幫主被他人誘惑而不管呢！所以我今日才將他叫到此處，只要他答應我永遠離開丐幫，不再與猗猗來往，我便讓他帶著那羅剎島的兩個小淫*婦離開，我起初並無心傷他的！
可是他心懷不軌就是不答應，我被迫無奈這才讓人……本意是想逼他答應我的條件！誰知他竟然對我幫眾，不分男女老幼大開殺戒……”
說到此，用手一指那遠處被抓花了臉的死屍，以及那些還兀自在地上呻*吟的眾人，涕淚而下道：
“幫主，你看他把我手下打得，死的死，傷的傷！若非幫主來的快，我也死在他手裏了！如此歹毒之人，斷不可留！還請幫主做主，為兄弟們報仇啊！嗚嗚”
說罷，“撲通”跪地，掩面大哭。
淩九天本就最是護短，見手下人傷亡至此，心裏也如刀攪一般，他回身望著肅羽，一雙眼睛裏透出憤怨之氣，怫然道：
“肅羽，長眉所做之事雖然荒唐，可是你也不該傷我這麽多丐幫兄弟！何況他們裏面還有這麽多的老弱婦孺！你如何下得去手！”
淩猗猗看見自己的爹爹發怒，指責肅羽，正要上去替他辯解，肅羽忙將她攔住，自己背著煙羅上前，又把剛才之事一一又說了一遍，然後回身看著身後那些受傷的眾人，心裏也難過萬分，潸然淚下道：
“我雖然是迫不得已，但畢竟傷害了這麽多人！我實在愧對淩幫主，愧對丐幫兄弟！也愧對猗猗姑娘！我願為自己的行為向丐幫謝罪！只是如今我母親有難，我需要救她，待我將她救出，定來丐幫接受責罰！如今事情緊急，我只得就此告辭！”
說罷，背著煙羅直往門外掠去。
長眉忙踉蹌跟上幾步，又不敢再追，只是望著淩九天瞪眼叫道：
“幫主！他殺了我的人！你不能放走他！”
這時，羅漢腳笑瞇瞇道：“你要報……仇，你趕……緊去追呀！叫幫……主幹什麽呀？”
通天炮也道：“羅漢腳說得對！你惹事前也沒告訴幫主啊！這時候自己不敢追，還要讓幫主給你擦屁股不成！”
淩九天將二人喝住，轉臉瞅著長眉，皺眉斥道：
“長眉，肅羽的事我自會處置，不用你提醒！而你私自召集幫眾設圈套害人，才是此事的禍端！
若不懲處，我身為幫主，何以立威於眾人！自即日起，除去你堂主職位，暫容你留在幫內，以觀後效！”
長眉堂主頓時洩了氣，謝過幫主後，訕訕而退。
老臭蟲躺在冰涼的地上好半天，才暈暈乎乎睜開眼自地上爬起來，到處瞅瞅也不見一個人。
他忽然想起長眉堂主安排他綁在廊柱上的兩個女子。
趕緊跑到外面一看，廊柱空空，哪裏還有人影？急得他又喊又叫到處找了一圈，還是不見一個人。
他擔心長眉堂主來責怪自己，頓時後怕起來，趕緊跌跌撞撞出門，跟頭把式地跑了。
煙羅與肅羽離開丐幫，在路上把來龍去脈都細細講了，肅羽也是怨恨呼合魯，然而到了此時已經於事無補，肅羽便打算等到夜晚出城往脫脫大營伺機救人。
肅羽把煙羅安排在一家客棧裏等候，自己收拾停當，趁著夜色悄悄來到北門城墻處。
為了不被人發現，他利用龜縮功，把身體縮小許多，也不用飛虎勾，只是以手為爪扣著磚縫往上攀援，那動作恰如一只靈巧的貍貓，轉眼已經上到了城頭。
他剛剛翻過舵口，卻見一個黑影從旁邊瞬間掠過，那輕身功夫就如飛花落葉一般輕柔無聲而又飄乎俊逸，肅羽雖然看不見對方的面容，然而見那身形步法卻覺得竟有幾分任熟。
就在此時，卻聽見城樓裏有人叫道：
“什麽人越城？還不趕緊停住！”
一語剛罷，又有一個修長精幹的身影自城樓內竄出，急匆匆尾隨追去。
肅羽略略思索，也不再下城，而是尾隨二人緊緊追去。
原來他斷定來者定與城外大軍有關，便想將他捉住問個清楚。
三個人一前一後在街頭巷尾，房頂屋間，縱橫多時，那人前往的方位正是丐幫總舵的方向，肅羽更覺奇怪。
又奔了一段路，前面之人突然收住腳步，立在房頂。
後面尾隨之人轉眼也已經逼到他的面前，單手指點，厲聲喝道：
“足下是什麽人？為何鬼鬼祟祟夜入青州？到底想幹什麽？”
他說罷，卻見那人並不說話，而是輕輕嘆了一口氣，緩緩摘下臉上的面紗，悠悠道：
“四師哥，你最近還好嗎？”
小龍神借著斑駁的月光細看，只見月光之下的她，芙蓉粉面嬌艷無匹，眉宇微蹙，似有無限的惆悵縈繞在心間。
小龍神急忙將手中長劍插回背後，深深抱拳一禮道：
“無痕師妹，怎麽是你？”
了無痕勉強一笑道：“我是來青州城找丐幫的人的！怎麽師哥你還在守城，師父他們難道都沒有離開青州嗎？”
小龍神搖搖頭，嘆口氣道：
“自從秦王蒙難，我們天波水苑也沒有了靠山，各處碼頭，水道都被全真教的人占了。師父為了搶回碼頭和漕運，就聯合呼合魯等人從你哥哥處占領了青州，本打算呼合魯占領了青州就會率兵幫我們對付全真教，沒曾想如今脫脫大軍開到，城池四面被圍，我們也走不了了！
今日一早脫脫往城裏下書只說給兩天時間，兩天後再不投降，就要攻城。我師父沒辦法去找呼合魯，可是奇怪的是，他去找了三次也沒見到人！師父正發愁呢！”
了無痕點點頭道：“因為有人在馬踏湖刺殺脫脫未成，激怒了他，所以他才星夜兼程將青州圍困！兵馬來得急，師父與你們想不到，來不及離開也正常！只是大戰在即，你們還是要早做打算！”
小龍神嘆口氣道：“如今還有什麽辦法？我看師父之意根本不想守城，可是又走不脫，他有意獻城投降，又擔心曾截殺過你哥哥的人馬，擔心不能容他！師姐從對面來，只是不知可有好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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