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教授孟黃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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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節課開始，孟教授接著熱情洋溢地授課，四十分鐘很快過去了，他在下課前忽然想起剛剛那個逃課的學生。
“剛剛那個學生是不是又跑了？哼，屢教不改，這樣的學生，出勤分就是零分，你們要引以為鑒。”
聞柳笛見孟教授看她，低頭不與之對視，她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
孟黃河又教育了大家幾句，下課鈴就響了。
大家三三兩兩往外走，聞柳笛是最快離開教室的，她坐的位置就是距離後門最近的位置。
孟黃河收拾好教材，一回頭，看到白板上密密麻麻都是解題過程，楞住了。他摘下眼鏡，近距離觀察，越看越心驚，思路清晰，邏輯縝密，解題流暢，而且答案居然完全正確！
當他看到最後那處簽名時，血壓頓時飆升，眼前差點一黑！
是他嗎？當年那個孩子回來了！
這是唐雲簫的習慣，每解開一道難題，就會傲嬌地署上自己的專有簽名——E.T.。
記得他問過唐雲簫，為何他的簽名是ET，是因為覺得自己聰明的地球已經容不下了嗎？唐雲簫回答，並非如此，是他的好兄弟故意根據他姓氏首字母，搭配給他起的以E開頭的英文名，用來嘲笑他的。
孟黃河已多年不曾這麽激動過了，他抖著聲音，問還沒離開的學生：“剛剛那個遲到的學生叫什麽？”
眾學生都紛紛搖頭：“孟教授，他不是我們班的。剛剛他來找過17號，他們應當是認識的。”
聞柳笛認識他？那不就是唐雲簫！
孟黃河心緒難平，決定一定要問清楚。他回到教務處，喊來助教，查聞柳笛的電話。
聞柳笛一出教室就接連給江小樓打電話找他，沒有回應，卻接到了孟黃河的電話。
“我知道你認識今天那個做題的人，他叫什麽名字，現在在哪，他的聯系方式是什麽？”
這充滿急切的命令式追問，讓聞柳笛誤會了。
“教授，他是我的朋友，是給我送作業本的，請教授不要怪罪他，他無意冒犯您。”
孟黃河不耐：“自作聰明！誰說要怪罪他了，我要見他，趁他沒走遠，讓他來我這一趟！”
聞柳笛腹誹：教授，你也不好好說話，誰知道你要做什麽？每次都是我背鍋。
“我也聯系不上他，他不接手機。”
“你聯系上他，告訴他，我在學校辦公室等他，讓他務必要來。”
“好。不過教授，我能問問為什麽嗎？”
“哪來那麽多問題，有時間好好研究學問！”
“……”
同一時間，B市葉未央家。
雙眼布滿紅血絲的譚辰，一臉焦急地殺到葉未央家。
“阿姨你好，我叫譚辰，我是葉未央的朋友，我找她有急事。”
葉母見居然有青年男子到家來找葉未央，而且男子神色甚是耐人尋味，心中轉念了數次，十分好奇二人關系。
“小央，你有朋友來找你。”
“來啦。”葉未央下樓，看到譚辰一臉要殺人的樣子，大吃一驚，“譚辰，怎麽是你？你怎麽知道我家在哪？”
葉未央在律所登記的家庭住址是S市那處房產。
“因為你不接我電話！”
葉未央拿出架子：“我現在在放假，不願意接就不接。再說了，你早怎麽不打啊，非得等幾天再找我？”
譚辰氣道：“我有急事去外市處理，那裏根本沒信號，我處理完事情看到你給我發的圖片就一直給你打電話，你一直都不接。”
葉未央哼了一聲，雙臂交叉抱懷，不理譚辰。
譚辰急得火燒眉毛，無心再貧嘴，直接問道：“葉未央，你照片上的男人是真的嗎？你們倆什麽時候見的面，在哪見的面？”
葉母豎起耳朵，就聽到了這對話。
更加耐人尋味了，這意思，是葉未央劈腿了，人家找上門來討說法？自己的女兒真牛X啊！
葉母為了弄清真相，假意給譚辰倒水送水果，來來回回在二人面前過了好幾次，特別仔細打量譚辰。
葉未央實在看不下去了：“媽，用不用我給你拿個小板凳，再給你切個西瓜？”
葉母被識破絲毫也不尷尬，特意瞥了一眼譚辰，陰森森對葉未央道：“我平時是怎麽教育你的，玩男人可以，但不許往家帶。”
此言一出，正在喝水的葉未央和譚辰一並噴了，二人此起彼伏地劇烈咳嗽。
葉母得意地離開了。
小樣，跟我鬥！
譚辰驚怒交加，指著葉未央的手都是抖的：“葉未央，你還玩弄照片上的男人了？”
葉未央也是羞憤交加，臉漲的通紅，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胡說，胡說！”
譚辰緩過來後，急道：“唐——，不，你真的見過江小樓？”
葉未央哼道：“你終於肯承認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江小樓在哪。”
譚辰一把抓住葉未央的手，無比認真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人命關天，你快告訴我！”
葉未央心也一緊，見譚辰如此著急，再無笑鬧心思，將江小樓的情況說了個大概。
譚辰臉色轉了數次，最終苦笑：“又失憶了嗎？他的人生怎麽會這麽惡心！”
又？什麽意思？
不等葉未央發問，譚辰先發制人：“這其中曲折我以後再告訴你，你先回H市待命吧，既然他已經找到了，官司也將正式開始。告訴我他的聯系方式，我立即去找他。”
葉未央原本想難為譚辰的心立時偃旗息鼓，她分得清輕重，不再多說多問，給了他聯系方式。
譚辰拿到聯系方式，心中如釋重負，心情也好了許多，再跟葉母打招呼時也彬彬有禮多了。
“我家小央從沒帶過男人回家，你倒是第一個，難道沒什麽要說的？”
“……”葉未央汗，不是她帶回來的好嗎？
“媽，別添亂了行嗎？他是我當事人的代理人，是工作上的事，我現在就要收拾行李，明天就去H市。”
譚辰不好意思道：“我委托人的案子比較緊急，所以麻煩未央了。今天的失禮之處還請阿姨海涵，改日一定正式拜訪。”
葉未央立即反駁：“不必了，不管你是如何得知我家地址的，都不用再來了，有事電聯。”
葉母嘖嘖搖頭：“看來是一廂情願啊，譚辰是吧，還要多努力啊。”
“……”譚辰渾身一寒，未來丈母娘不好對付啊。
葉母倒是覺得譚辰還不錯，可以列為考察對象。
譚辰走後，葉母給自己的秘書打電話：“查個人，名字是譚辰，在S市向輝所正委托小央一個案子，其中似乎有個名字叫江小樓。主要查查他的背景，看他是通過什麽渠道得知我家住址的。”
正在此時，葉未央走了進來，葉母先掛了電話。
葉未央一臉陰謀得逞的得意：“媽，我謹遵你平時對我的教誨，你不仁我不義，我將你剛才的話告訴爸爸了，爸爸說他今晚不加班，會準時回家，你就等著吧！”
“……”一聽葉父，葉母立時炸了，“葉未央，你可以啊，膽兒肥了是不是！我優點一樣沒學去，不正經倒是學了個全！”
葉母坐擁企業，行事作風隨心所欲，只有一個弱點，就是被葉父吃的死死的，每次葉父一生氣，她都有種開庭被教育然後等待宣判的既視感。
葉未央吐著舌頭挑釁：“反正錢也給了，房子也買了，我怕什麽？你居然當著我最討厭人的面讓我丟臉，是可忍孰不可忍！”
葉母立即又給她的秘書打電話：“快快快，給我訂明天的機票，N市的生意我要親自去談！叫你去訂就去訂，生意沒出問題，我重視，要親自去不可以嗎？”
放下電話，葉母惡狠狠道：“想讓我一個人聽葉法官的教誨，沒門！你放心吧，你爸爸一回來，我就告訴他，你在外面亂搞男女關系！”
“……”我真是蒼了天了！
江小樓在偌大的校園裏無意識游蕩，心情平覆了許多，發現好多未接來電，給聞柳笛回電。
“你出什麽事了？你要敢說沒事，我就不理你了！”
江小樓終於接電話了，聞柳笛松了口氣。
江小樓穩了穩情緒，隨口扯謊：“剛剛我去你教室時電話設成了靜音，而我又一直在想你下一步劇的事，就忘看手機了，不好意思。”
聞柳笛將信將疑，可就算江小樓有其他事，若他不願說，自己也沒立場問。這樣的江小樓，讓自己真沮喪。
“孟教授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他沒說什麽事。用不用我陪你？”
“我本身不是W地質大學的學生，他也無法為難我，但你不一樣，還是避嫌吧。”
“也有道理，好吧。我先回家，有事再聯系。”
江小樓找到孟黃河辦公室，敲門進入。
正在批改作業的孟黃河駐筆，似要將江小樓看穿。
“孟教授，今天我無意冒犯，抱歉。”
孟黃河似乎不能理解：“你不認識我了？”
江小樓一頓：“教授認識我？”
孟黃河猛然站起身來，激動道：“我是你的博士生導師，怎麽會不認識你！唐雲簫，是你吧？一定是你！”
唐雲簫？這又是誰？江小樓以為孟黃河認識的是“江小樓”，為何會冒出這個名字？
“教授，您認錯人了，我叫江小樓。”
孟黃河大呼不可能：“你怎麽會是江小樓，你明明是唐雲簫！你能輔導聞柳笛的高數作業，能做出我出的難題，最重要的是你的簽名E.T.，這一切都表明你是唐雲簫。你認識聞柳笛，為何會不記得我？”
這句話讓江小樓無比震驚：“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就認識聞柳笛？”
作者有話要說： 知道葉未央這三流編劇是遺傳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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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那個學生是不是又跑了？哼，屢教不改，這樣的學生，出勤分就是零分，你們要引以為鑒。”
聞柳笛見孟教授看她，低頭不與之對視，她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
孟黃河又教育了大家幾句，下課鈴就響了。
大家三三兩兩往外走，聞柳笛是最快離開教室的，她坐的位置就是距離後門最近的位置。
孟黃河收拾好教材，一回頭，看到白板上密密麻麻都是解題過程，楞住了。他摘下眼鏡，近距離觀察，越看越心驚，思路清晰，邏輯縝密，解題流暢，而且答案居然完全正確！
當他看到最後那處簽名時，血壓頓時飆升，眼前差點一黑！
是他嗎？當年那個孩子回來了！
這是唐雲簫的習慣，每解開一道難題，就會傲嬌地署上自己的專有簽名——E.T.。
記得他問過唐雲簫，為何他的簽名是ET，是因為覺得自己聰明的地球已經容不下了嗎？唐雲簫回答，並非如此，是他的好兄弟故意根據他姓氏首字母，搭配給他起的以E開頭的英文名，用來嘲笑他的。
孟黃河已多年不曾這麽激動過了，他抖著聲音，問還沒離開的學生：“剛剛那個遲到的學生叫什麽？”
眾學生都紛紛搖頭：“孟教授，他不是我們班的。剛剛他來找過17號，他們應當是認識的。”
聞柳笛認識他？那不就是唐雲簫！
孟黃河心緒難平，決定一定要問清楚。他回到教務處，喊來助教，查聞柳笛的電話。
聞柳笛一出教室就接連給江小樓打電話找他，沒有回應，卻接到了孟黃河的電話。
“我知道你認識今天那個做題的人，他叫什麽名字，現在在哪，他的聯系方式是什麽？”
這充滿急切的命令式追問，讓聞柳笛誤會了。
“教授，他是我的朋友，是給我送作業本的，請教授不要怪罪他，他無意冒犯您。”
孟黃河不耐：“自作聰明！誰說要怪罪他了，我要見他，趁他沒走遠，讓他來我這一趟！”
聞柳笛腹誹：教授，你也不好好說話，誰知道你要做什麽？每次都是我背鍋。
“我也聯系不上他，他不接手機。”
“你聯系上他，告訴他，我在學校辦公室等他，讓他務必要來。”
“好。不過教授，我能問問為什麽嗎？”
“哪來那麽多問題，有時間好好研究學問！”
“……”
同一時間，B市葉未央家。
雙眼布滿紅血絲的譚辰，一臉焦急地殺到葉未央家。
“阿姨你好，我叫譚辰，我是葉未央的朋友，我找她有急事。”
葉母見居然有青年男子到家來找葉未央，而且男子神色甚是耐人尋味，心中轉念了數次，十分好奇二人關系。
“小央，你有朋友來找你。”
“來啦。”葉未央下樓，看到譚辰一臉要殺人的樣子，大吃一驚，“譚辰，怎麽是你？你怎麽知道我家在哪？”
葉未央在律所登記的家庭住址是S市那處房產。
“因為你不接我電話！”
葉未央拿出架子：“我現在在放假，不願意接就不接。再說了，你早怎麽不打啊，非得等幾天再找我？”
譚辰氣道：“我有急事去外市處理，那裏根本沒信號，我處理完事情看到你給我發的圖片就一直給你打電話，你一直都不接。”
葉未央哼了一聲，雙臂交叉抱懷，不理譚辰。
譚辰急得火燒眉毛，無心再貧嘴，直接問道：“葉未央，你照片上的男人是真的嗎？你們倆什麽時候見的面，在哪見的面？”
葉母豎起耳朵，就聽到了這對話。
更加耐人尋味了，這意思，是葉未央劈腿了，人家找上門來討說法？自己的女兒真牛X啊！
葉母為了弄清真相，假意給譚辰倒水送水果，來來回回在二人面前過了好幾次，特別仔細打量譚辰。
葉未央實在看不下去了：“媽，用不用我給你拿個小板凳，再給你切個西瓜？”
葉母被識破絲毫也不尷尬，特意瞥了一眼譚辰，陰森森對葉未央道：“我平時是怎麽教育你的，玩男人可以，但不許往家帶。”
此言一出，正在喝水的葉未央和譚辰一並噴了，二人此起彼伏地劇烈咳嗽。
葉母得意地離開了。
小樣，跟我鬥！
譚辰驚怒交加，指著葉未央的手都是抖的：“葉未央，你還玩弄照片上的男人了？”
葉未央也是羞憤交加，臉漲的通紅，氣得話都說不利索了：“胡說，胡說！”
譚辰緩過來後，急道：“唐——，不，你真的見過江小樓？”
葉未央哼道：“你終於肯承認了，你根本就不知道江小樓在哪。”
譚辰一把抓住葉未央的手，無比認真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人命關天，你快告訴我！”
葉未央心也一緊，見譚辰如此著急，再無笑鬧心思，將江小樓的情況說了個大概。
譚辰臉色轉了數次，最終苦笑：“又失憶了嗎？他的人生怎麽會這麽惡心！”
又？什麽意思？
不等葉未央發問，譚辰先發制人：“這其中曲折我以後再告訴你，你先回H市待命吧，既然他已經找到了，官司也將正式開始。告訴我他的聯系方式，我立即去找他。”
葉未央原本想難為譚辰的心立時偃旗息鼓，她分得清輕重，不再多說多問，給了他聯系方式。
譚辰拿到聯系方式，心中如釋重負，心情也好了許多，再跟葉母打招呼時也彬彬有禮多了。
“我家小央從沒帶過男人回家，你倒是第一個，難道沒什麽要說的？”
“……”葉未央汗，不是她帶回來的好嗎？
“媽，別添亂了行嗎？他是我當事人的代理人，是工作上的事，我現在就要收拾行李，明天就去H市。”
譚辰不好意思道：“我委托人的案子比較緊急，所以麻煩未央了。今天的失禮之處還請阿姨海涵，改日一定正式拜訪。”
葉未央立即反駁：“不必了，不管你是如何得知我家地址的，都不用再來了，有事電聯。”
葉母嘖嘖搖頭：“看來是一廂情願啊，譚辰是吧，還要多努力啊。”
“……”譚辰渾身一寒，未來丈母娘不好對付啊。
葉母倒是覺得譚辰還不錯，可以列為考察對象。
譚辰走後，葉母給自己的秘書打電話：“查個人，名字是譚辰，在S市向輝所正委托小央一個案子，其中似乎有個名字叫江小樓。主要查查他的背景，看他是通過什麽渠道得知我家住址的。”
正在此時，葉未央走了進來，葉母先掛了電話。
葉未央一臉陰謀得逞的得意：“媽，我謹遵你平時對我的教誨，你不仁我不義，我將你剛才的話告訴爸爸了，爸爸說他今晚不加班，會準時回家，你就等著吧！”
“……”一聽葉父，葉母立時炸了，“葉未央，你可以啊，膽兒肥了是不是！我優點一樣沒學去，不正經倒是學了個全！”
葉母坐擁企業，行事作風隨心所欲，只有一個弱點，就是被葉父吃的死死的，每次葉父一生氣，她都有種開庭被教育然後等待宣判的既視感。
葉未央吐著舌頭挑釁：“反正錢也給了，房子也買了，我怕什麽？你居然當著我最討厭人的面讓我丟臉，是可忍孰不可忍！”
葉母立即又給她的秘書打電話：“快快快，給我訂明天的機票，N市的生意我要親自去談！叫你去訂就去訂，生意沒出問題，我重視，要親自去不可以嗎？”
放下電話，葉母惡狠狠道：“想讓我一個人聽葉法官的教誨，沒門！你放心吧，你爸爸一回來，我就告訴他，你在外面亂搞男女關系！”
“……”我真是蒼了天了！
江小樓在偌大的校園裏無意識游蕩，心情平覆了許多，發現好多未接來電，給聞柳笛回電。
“你出什麽事了？你要敢說沒事，我就不理你了！”
江小樓終於接電話了，聞柳笛松了口氣。
江小樓穩了穩情緒，隨口扯謊：“剛剛我去你教室時電話設成了靜音，而我又一直在想你下一步劇的事，就忘看手機了，不好意思。”
聞柳笛將信將疑，可就算江小樓有其他事，若他不願說，自己也沒立場問。這樣的江小樓，讓自己真沮喪。
“孟教授叫你去他辦公室一趟，他沒說什麽事。用不用我陪你？”
“我本身不是W地質大學的學生，他也無法為難我，但你不一樣，還是避嫌吧。”
“也有道理，好吧。我先回家，有事再聯系。”
江小樓找到孟黃河辦公室，敲門進入。
正在批改作業的孟黃河駐筆，似要將江小樓看穿。
“孟教授，今天我無意冒犯，抱歉。”
孟黃河似乎不能理解：“你不認識我了？”
江小樓一頓：“教授認識我？”
孟黃河猛然站起身來，激動道：“我是你的博士生導師，怎麽會不認識你！唐雲簫，是你吧？一定是你！”
唐雲簫？這又是誰？江小樓以為孟黃河認識的是“江小樓”，為何會冒出這個名字？
“教授，您認錯人了，我叫江小樓。”
孟黃河大呼不可能：“你怎麽會是江小樓，你明明是唐雲簫！你能輔導聞柳笛的高數作業，能做出我出的難題，最重要的是你的簽名E.T.，這一切都表明你是唐雲簫。你認識聞柳笛，為何會不記得我？”
這句話讓江小樓無比震驚：“你的意思是，我以前就認識聞柳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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