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人間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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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人間美味
看著夜梟的緊張樣子，張琰很辰巳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情，兩個人都瞬間進入了準備戰鬥的緊張狀態，然而一拐進巷子裏才赫然發現，夜梟正站在巷子口的一個燒烤攤位前，一臉迫不及待表情。
燒烤攤主手裏的各抓著幾串肉串，在面前的碳爐子上烤的滋滋冒油。昏黃的燈光之下，肉串也泛著金色的光澤。
張琰很少會吃這種路邊攤，因為在初中的時候他曾經和同學吃過一次，整整拉了一星期才活過來。
從那以後，路邊攤就成了他的禁忌。
但是目前看來，夜梟好像是非常樂衷於此道的人。
而且還一臉很想和張琰辰巳分享的興奮表情。
“快來，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叫人間美味。”夜梟招手。
辰巳嘆了口氣，看來剛才也以為是夜梟發現了什麽情況，以為沖進巷子之後二話不說就是幹，結果……。
“先來五十串。”夜梟說著，將一張鈔票隔著爐子遞到了老板的手裏。
張琰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夜梟的時候，他好像手裏就拿著羊肉串來著。
好吧，果然是這樣。
和辰巳對視了一眼，辰巳無奈地聳了聳肩，相比張琰，他肯定是更加了解夜梟的人，所以釋放的也就更快一些。
“吃燒烤總比打架好。”辰巳說了一句，緩步朝燒烤攤兒走去。
攤位不大，旁邊擺著三張小桌子和若幹塑料凳子，看得出來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好，三張桌子都是空空如也，貌似壓根就沒開張的樣子。
三人圍坐，等待肉串上桌。
“任務期間不能喝酒，你倆聽見沒！”夜梟一本正經地說道。
兩人蛋疼，要是沒有你，怕是連燒烤都不會吃吧。
裝Z！
“組長，你的傷怎麽樣了？”張琰指了指夜梟的肚子，問道。
“沒事了，皮糙肉厚。”
夜梟說著，從身後拎過來一瓶啤酒，起開。
不是說不能喝酒的嗎……。
和辰巳對視了一眼，辰巳又無奈地聳了聳肩。
冬天在北方喝啤酒是很有說道的，要區分開常溫和冰鎮兩種情況。冰鎮的，那就是從冰箱裏拿出來的，涼的，開瓶即飲那種。
而常溫的，就是放在室外，帶冰碴兒，或者幹脆凍成一坨那種。
夜梟喝的這個就是“常溫”的，因為那個啤酒箱子就放在他身後，已經在寒風中吹了好幾個小時了。
夜梟一口氣幹掉大半瓶，發出了一聲滿意的聲音，然後看了看對面的張琰和辰巳，眨了眨眼睛，似乎也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匯報一下下午的情況。”
哦吼，您還記得現在是在工作，真是可喜可賀。
“我和張琰在地鐵站盯了一下午，沒有任何異常。”辰巳說道。
張琰配合地點了點頭，這裏他最小，所以就跟著點頭就行了。
夜梟又喝了一口，說道：“你確定？”
辰巳：“？？？”
哪裏有遺漏？
看了看張琰，張琰也在回想，貌似確實是很平靜的一下午，雖然人不少，但是沒有什麽不正常的。
這時候，老板把一大把五十串肉串送了過來。
肉串滴著油，被放在一個金屬托盤裏，表面散發著淡淡的白霧，由於太冷，剛剛出鍋的肉串，表面的油脂就已經開始逐漸凝固。
夜梟拿起一串在嘴邊一擼，擼下一塊，咀嚼著品嘗著滋味，雙眼微瞇，一副陶醉的表情。
吧唧夠了，夜梟對著老板豎起了大指，吼道：“就是這個味兒！”
一臉老實的老板一邊用圍裙擦著手，一邊嘿嘿笑著附和著。
張琰看了看這位老板，大概五十歲左右的年紀，微胖，地中海發型，臉上滿是生活所留下的滄桑。
突然間，張琰在這個老板身上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氣息。
下意識看了看辰巳，發現辰巳也是皺起了眉頭。
確認過眼神，這不是正常人。
相比之下，夜梟倒是很沈穩，依舊是一臉吃過肉串之後幸福的表情，問道：“老板，認識這麽久了，都沒問過您，貴姓啊？”
“哦哦，免貴姓趙，趙子龍的趙。”
張琰撇撇嘴，心說那還能姓奶罩的罩嗎？
“這大冬天的還出來擺攤，挺辛苦啊。”夜梟繼續說道，同時還招呼張琰和辰巳也趕緊趁熱吃。
“沒有沒有。”老板再度笑道：“冬天生意少，好過。”
夜梟讚同地點點頭：“確實，不用像夏天那麽熬。”
沈吟了片刻，夜梟又說道：“哎，老板，我突然想起來件事兒啊。”
老板本來都要轉身走了，結果聽了這話又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等待著夜梟繼續往下說。
夜梟歪頭看了看老板身後的那個移動燒烤攤兒，說道：“我記得之前有個幫忙的小夥計來著，就那個，不高不矮，留這個蘑菇頭的小家夥。”
聞言，張琰和辰巳都捕捉到了話題中的一絲不尋常，貌似這就是燒烤攤兒老板身上那股淡淡陰氣的來源。
“啊，那小子上學去了。”老板隨口說道，說完，竟是轉身直接走了，像是不想再和夜梟聊下去了一樣。
等老板走遠了之後，張琰低聲問道：“組長，什麽情況？”
“你們都看出來了還問個啥。”夜梟發了個白眼。
“我們只是發現了一絲絲陰氣，這並不能代表什麽吧。”辰巳說道。
對於辰巳的這種反應，夜梟似乎很不滿意，吧唧著流油的嘴，灌了口啤酒，說道：“辰巳啊，你跟了我多久了。”
這種只有在黑幫老大鏟除身邊奸細之前才會說的話，讓辰巳和張琰感到了一絲驚恐。
畢竟夜梟這樣的外表，如果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多數人都不會認為他是什麽好人。
辰巳沒有回答夜梟的問題，而是仔細思考了一下，又仔細檢查了一遍身邊，但是很遺憾，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組長，對不起，我真的沒發現。”
“笨！”
說著，夜梟把手中瓶子裏的啤酒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神來，眼望不遠處的燒烤攤老板，說道：“看好了啊，我來告訴你哪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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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夜梟的緊張樣子，張琰很辰巳還以為發生了什麽大事情，兩個人都瞬間進入了準備戰鬥的緊張狀態，然而一拐進巷子裏才赫然發現，夜梟正站在巷子口的一個燒烤攤位前，一臉迫不及待表情。
燒烤攤主手裏的各抓著幾串肉串，在面前的碳爐子上烤的滋滋冒油。昏黃的燈光之下，肉串也泛著金色的光澤。
張琰很少會吃這種路邊攤，因為在初中的時候他曾經和同學吃過一次，整整拉了一星期才活過來。
從那以後，路邊攤就成了他的禁忌。
但是目前看來，夜梟好像是非常樂衷於此道的人。
而且還一臉很想和張琰辰巳分享的興奮表情。
“快來，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麽叫人間美味。”夜梟招手。
辰巳嘆了口氣，看來剛才也以為是夜梟發現了什麽情況，以為沖進巷子之後二話不說就是幹，結果……。
“先來五十串。”夜梟說著，將一張鈔票隔著爐子遞到了老板的手裏。
張琰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見到夜梟的時候，他好像手裏就拿著羊肉串來著。
好吧，果然是這樣。
和辰巳對視了一眼，辰巳無奈地聳了聳肩，相比張琰，他肯定是更加了解夜梟的人，所以釋放的也就更快一些。
“吃燒烤總比打架好。”辰巳說了一句，緩步朝燒烤攤兒走去。
攤位不大，旁邊擺著三張小桌子和若幹塑料凳子，看得出來今天的生意不是很好，三張桌子都是空空如也，貌似壓根就沒開張的樣子。
三人圍坐，等待肉串上桌。
“任務期間不能喝酒，你倆聽見沒！”夜梟一本正經地說道。
兩人蛋疼，要是沒有你，怕是連燒烤都不會吃吧。
裝Z！
“組長，你的傷怎麽樣了？”張琰指了指夜梟的肚子，問道。
“沒事了，皮糙肉厚。”
夜梟說著，從身後拎過來一瓶啤酒，起開。
不是說不能喝酒的嗎……。
和辰巳對視了一眼，辰巳又無奈地聳了聳肩。
冬天在北方喝啤酒是很有說道的，要區分開常溫和冰鎮兩種情況。冰鎮的，那就是從冰箱裏拿出來的，涼的，開瓶即飲那種。
而常溫的，就是放在室外，帶冰碴兒，或者幹脆凍成一坨那種。
夜梟喝的這個就是“常溫”的，因為那個啤酒箱子就放在他身後，已經在寒風中吹了好幾個小時了。
夜梟一口氣幹掉大半瓶，發出了一聲滿意的聲音，然後看了看對面的張琰和辰巳，眨了眨眼睛，似乎也感覺到了氣氛的尷尬，於是清了清嗓子，說道：“匯報一下下午的情況。”
哦吼，您還記得現在是在工作，真是可喜可賀。
“我和張琰在地鐵站盯了一下午，沒有任何異常。”辰巳說道。
張琰配合地點了點頭，這裏他最小，所以就跟著點頭就行了。
夜梟又喝了一口，說道：“你確定？”
辰巳：“？？？”
哪裏有遺漏？
看了看張琰，張琰也在回想，貌似確實是很平靜的一下午，雖然人不少，但是沒有什麽不正常的。
這時候，老板把一大把五十串肉串送了過來。
肉串滴著油，被放在一個金屬托盤裏，表面散發著淡淡的白霧，由於太冷，剛剛出鍋的肉串，表面的油脂就已經開始逐漸凝固。
夜梟拿起一串在嘴邊一擼，擼下一塊，咀嚼著品嘗著滋味，雙眼微瞇，一副陶醉的表情。
吧唧夠了，夜梟對著老板豎起了大指，吼道：“就是這個味兒！”
一臉老實的老板一邊用圍裙擦著手，一邊嘿嘿笑著附和著。
張琰看了看這位老板，大概五十歲左右的年紀，微胖，地中海發型，臉上滿是生活所留下的滄桑。
突然間，張琰在這個老板身上察覺到了一絲異樣的氣息。
下意識看了看辰巳，發現辰巳也是皺起了眉頭。
確認過眼神，這不是正常人。
相比之下，夜梟倒是很沈穩，依舊是一臉吃過肉串之後幸福的表情，問道：“老板，認識這麽久了，都沒問過您，貴姓啊？”
“哦哦，免貴姓趙，趙子龍的趙。”
張琰撇撇嘴，心說那還能姓奶罩的罩嗎？
“這大冬天的還出來擺攤，挺辛苦啊。”夜梟繼續說道，同時還招呼張琰和辰巳也趕緊趁熱吃。
“沒有沒有。”老板再度笑道：“冬天生意少，好過。”
夜梟讚同地點點頭：“確實，不用像夏天那麽熬。”
沈吟了片刻，夜梟又說道：“哎，老板，我突然想起來件事兒啊。”
老板本來都要轉身走了，結果聽了這話又停住了腳步，轉過身來等待著夜梟繼續往下說。
夜梟歪頭看了看老板身後的那個移動燒烤攤兒，說道：“我記得之前有個幫忙的小夥計來著，就那個，不高不矮，留這個蘑菇頭的小家夥。”
聞言，張琰和辰巳都捕捉到了話題中的一絲不尋常，貌似這就是燒烤攤兒老板身上那股淡淡陰氣的來源。
“啊，那小子上學去了。”老板隨口說道，說完，竟是轉身直接走了，像是不想再和夜梟聊下去了一樣。
等老板走遠了之後，張琰低聲問道：“組長，什麽情況？”
“你們都看出來了還問個啥。”夜梟發了個白眼。
“我們只是發現了一絲絲陰氣，這並不能代表什麽吧。”辰巳說道。
對於辰巳的這種反應，夜梟似乎很不滿意，吧唧著流油的嘴，灌了口啤酒，說道：“辰巳啊，你跟了我多久了。”
這種只有在黑幫老大鏟除身邊奸細之前才會說的話，讓辰巳和張琰感到了一絲驚恐。
畢竟夜梟這樣的外表，如果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多數人都不會認為他是什麽好人。
辰巳沒有回答夜梟的問題，而是仔細思考了一下，又仔細檢查了一遍身邊，但是很遺憾，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組長，對不起，我真的沒發現。”
“笨！”
說著，夜梟把手中瓶子裏的啤酒一飲而盡，然後站起身神來，眼望不遠處的燒烤攤老板，說道：“看好了啊，我來告訴你哪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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