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早有預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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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早有預謀
看到宮本美智子母女倆之後，我真的楞住了，怪不得剛才在樓下，當我說出是宮本伊代讓我去殺瓊斯太太，甚至提到龜田要我臥底，去查《死亡名單》游戲玩家殺手時，村上一郎都沒有要說去對質或者追問，原來宮本伊代已經在這裏了。
村上一郎的臥室非常傳統，中間用推拉門一分為二，裏面擺著一張榻榻米，外面擺著一個長方形的小桌子，四方個擺著一個小棉墊子。
看到我們進去後，她們首先起身，恭恭敬敬地弓著腰站在那裏，等村上一郎盤腿坐下，並示意我也坐下，我學著他的樣子盤腿坐下後，宮本美智子才在我的對面跪坐下來，宮本伊代則在我的右手邊跪坐下來。
這時村上一郎的二兒媳婦，也就是村上香月推門進來，給我們每人倒上一杯茶後，把水壺放下，倒退著離開了房間。
村上一郎端起茶杯讓我們品茶，他把小茶杯先是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然後在細細抿了一口，那樣子不僅有滋有味，而且特別陶醉。
宮本美智子似乎也非常喜歡茶的味道，只是動作沒有村上一郎那麽誇張而已，但我和宮本伊代顯然都不怎麽會品茶，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問題是那茶杯特別小，和我們北方人用的那種小酒盅沒什麽區別，一杯茶下去，連嘴唇都沒打濕。
宮本美智子立即給我和宮本伊代滿上，村上一郎卻趁機給我們大講茶道，宮本美智子聽得津津有味，我和宮本伊代差不多要打哈欠了。
就在我們心不在焉的時候，村上一郎突然問我：“國棟，知道我為什麽要讓你出任這個社長嗎？”
宮本美智子在旁，低聲向宮本伊代翻譯著。
我笑了笑，說道：“是不是感覺社裏的成員都過於呆板，希望我給他們帶去一點沖擊？”
村上一郎搖頭道：“村上社從我開創至今，已經四十多年了，好不誇張地說，僅憑原始的打打殺殺，我已經把村上社發展到了極致，要想再有提高，根本就不可能。你剛才提到的《死亡名單》游戲的事，就是我在伊代的啟發下，決定在社團之外，建立一個藏匿於網絡的無形殺手組織。比如，將來你要是想針對渡邊組采取行動的話，我們可以不用社裏的人，而是利用這些網絡殺手，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暈死，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死亡名單》這塊游戲的背後，是村上一郎直接支持與操縱的，怪不得龜田和山田洋子調查幾年未果，我還以為宮本伊代多麽厲害，居然能夠把自己藏得那麽深。
別看這麽一個簡單的，利用一款游戲發現甚至的圈養殺手的方法，相對於其他暴力團而言，這無疑是高科技犯罪了。
首先，以網絡游戲招募和培養殺手，既安全又隱蔽。其次，每次行動開始召集，行動結束之後解散，不僅讓警方無從入手破案，即使抓來幾個，也觸動不了村上社的根本。
其三，這些殺手一半是為了游戲，一半是為了獵奇，有些人為了尋找刺激，甚至不需要報酬都會參加行動，這樣的話，不僅大大降低了行動的成本，即使付錢也是一次性的，平時並不需要負擔，無疑大大降低了日常管理開支。
作為一個年逾六旬的老人，村上一郎能夠接受游戲玩家殺手這樣的新鮮事物，剛才標新立異地讓我這個在校中學生擔任社長，也就不足為奇了。
接著，他告訴我，以後宮本伊代就是我在《死亡名單》這款游戲中的代言人，我需要人手的話，通過她在游戲玩家中召集就可以，剛才讓崗村的人聽我調度只是一個幌子，目的是不讓社內外任何人察覺我們接下來的任何行動。
我提醒道：“先生，龜田警部可是盯上了伊代小姐，肯定也會全天候地盯著那款游戲，我們動用那些游戲玩家，豈不是很容易暴露目標嗎？”
村上一郎笑道：“他們已經盯了兩年，知道為什麽至今沒有找到證據嗎？”
我搖了搖頭。
村上一郎得意地笑了一下，然後瞟了宮本美智子一眼，宮本美智子對我說道：“因為我們知道山田洋子是警方的臥底，為了迷惑他們，在讓山田洋子整天跟著伊代的同時，還讓她去澀誘龜田，讓他們以為我們真的把她當成了心腹似的。”
村上一郎接著說道：“我剛才宣布讓她成為你的翻譯也是這個意思，你不懂島國語最好，因為只要你動用社裏的兄弟，就勢必要她翻譯，而她要是，沒有給你翻譯的話，不就證明你沒有行動嗎？”
聽完他們的話，我脊背上冷汗都出來了，他們的城府之深，真的出乎我的想象，我真的搞不清楚，他們心裏對我究竟是怎麽想的，是不是越表現的對我信任，就越加提放我呢？
“那麽瓊斯太太呢，”我不禁問道：“伊代為什麽要殺她？”
村上一郎又瞟了宮本美智子一眼，宮本美智子笑道：“想必山田洋子對你說過，我們伊代一直在暗戀她的哥哥，對面？而伊代讓你殺瓊斯太太，又沒有傭金付給你，你一定會認為這是她個人的事，估計是瓊斯太太跟她哥哥好上了，所以她想暗中除掉瓊斯太太，對嗎？”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反問道：“難道不是？”
村上一郎笑道：“你會這麽想，山田洋子也會這麽想，龜田肯定也會這麽想，本來我以為你會把這事告訴給山田洋子的，沒想到還不錯，你沒有出賣我們，而且今天是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把伊代讓你殺瓊斯太太的事說去的。但卻起到了相當好的效果，一是向龜田證明，我們與國際刑警組織沒有任何關系；二是敲山震虎，告訴青木，我們已經察覺瓊斯太太的蛛絲馬跡。他很清楚，伊代是不可能殺瓊斯太太的，要殺也是我的意思，因為我要切斷青木與國際刑警組織的關系。”
聽到這裏，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難道連青木是國際刑警組織的臥底，村上一郎也知道？
“怎麽，青木是國際刑警？”我佯裝大吃一驚地問道：“你們不是年輕的時候就在一起，他……怎麽可能是國際刑警呢？”
村上一郎微微一笑：“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青木和我一樣，年輕時就是一地痞流氓，他怎麽可能是國際刑警？大概在四年前，瓊斯太太勾引上他，他就充當了瓊斯太太的線人，也正因為如此，加上泓敏的去世，我才把境外的生意都放棄了，為的就是避免與國際刑警發生沖突。因為我們目前的生意，與國際刑警組織沒有任何牽扯，所以沒有去動他。可最近聽說國際刑警組織有個什麽破網行動，我擔心青木會蠢蠢欲動，所以決定除掉他。”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村上一郎：“那…。。昨天讓我去見瓊斯太太什麽意思？我看不出來這與青木有什麽關系？”
“哈哈哈，”村上一郎笑著說道：“國棟，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著你了，我們剛剛聽到有關破網行動的消息，你就來了，而且隨後陸雨馨還帶著阿龍、劉冰兒一塊來，也就不能不令我懷疑，你們都是國際刑警組織的臥底。昨天我們已經知道國際刑警組織，通過米國大兵要對渡邊組采取行動，而且瓊斯太太會到現場，所以就讓你去，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他們的人，現在我們可以肯定的是，你不是。”
村上一郎說這話時，雖然滿面笑容，但我卻又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既然他已經肯定青木是國際刑警組織的線人，我恐怕還真不能再向他，隱瞞自己與青木之間的交易了，別看他現在把我當成親人的樣子，誰知道他是不是在繼續試探我。
我苦苦一笑，說道：“先生，看來你已經非常信任我了，但我恐怕要辜負你了。”
村上一郎一怔，問道：“何出此言？”
“因為當時為了救錢瑛，我在青木的脅迫下，答應成為他的線人。”
“哦？”
“那是我孤立無援，陸雨馨和阿龍、劉冰兒他們都沒來，而龜田要我做他的臥底，青木又說他是國際刑警組織的人，我當時只是想救出錢瑛，同時也希望有朝一日能讓他們互相牽制，所以就答應了。”我說道：“就在昨天，當我從銀座回來後，還給青木先生打過電話，說你要殺他，同時也告訴了他，伊代想殺瓊斯太太。”
我以為他們都會大吃一驚，沒想到他們貌似波瀾不驚的樣子，村上一郎卻追問了一句：“當時為了錢瑛，你什麽都會做，甚至是死？”
“那是當然。”
“現在呢？如果有人要殺錢瑛的話，你還會為她去死嗎？因為我看出來了，陸雨馨對你很好，而你也很愛她。”
我毫不猶豫地說道：“如果有人傷害錢瑛，我會要了那人的性命，即使要我用生命去換也在所不惜。這與陸雨馨沒任何關系，錢瑛對我有恩，我必須用生命去回報她。”
“哈哈哈，”村上一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替錢瑛謝謝……不，還是讓錢瑛自己來謝謝你吧。”
說完，他拍了一下巴掌，臥室的門突然開了，錢瑛手裏牽著一個小孩站在門口。
我一下子就懵了。
更狗血的是，錢瑛牽著孩子走到村上一郎的身邊坐在後，村上一郎居然伸手搭在錢瑛的肩膀上，對我說道：“哦，有件事完了告訴你，這孩子不是泓敏的，而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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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宮本美智子母女倆之後，我真的楞住了，怪不得剛才在樓下，當我說出是宮本伊代讓我去殺瓊斯太太，甚至提到龜田要我臥底，去查《死亡名單》游戲玩家殺手時，村上一郎都沒有要說去對質或者追問，原來宮本伊代已經在這裏了。
村上一郎的臥室非常傳統，中間用推拉門一分為二，裏面擺著一張榻榻米，外面擺著一個長方形的小桌子，四方個擺著一個小棉墊子。
看到我們進去後，她們首先起身，恭恭敬敬地弓著腰站在那裏，等村上一郎盤腿坐下，並示意我也坐下，我學著他的樣子盤腿坐下後，宮本美智子才在我的對面跪坐下來，宮本伊代則在我的右手邊跪坐下來。
這時村上一郎的二兒媳婦，也就是村上香月推門進來，給我們每人倒上一杯茶後，把水壺放下，倒退著離開了房間。
村上一郎端起茶杯讓我們品茶，他把小茶杯先是放在鼻子下聞了一下，然後在細細抿了一口，那樣子不僅有滋有味，而且特別陶醉。
宮本美智子似乎也非常喜歡茶的味道，只是動作沒有村上一郎那麽誇張而已，但我和宮本伊代顯然都不怎麽會品茶，端起茶杯一飲而盡。
問題是那茶杯特別小，和我們北方人用的那種小酒盅沒什麽區別，一杯茶下去，連嘴唇都沒打濕。
宮本美智子立即給我和宮本伊代滿上，村上一郎卻趁機給我們大講茶道，宮本美智子聽得津津有味，我和宮本伊代差不多要打哈欠了。
就在我們心不在焉的時候，村上一郎突然問我：“國棟，知道我為什麽要讓你出任這個社長嗎？”
宮本美智子在旁，低聲向宮本伊代翻譯著。
我笑了笑，說道：“是不是感覺社裏的成員都過於呆板，希望我給他們帶去一點沖擊？”
村上一郎搖頭道：“村上社從我開創至今，已經四十多年了，好不誇張地說，僅憑原始的打打殺殺，我已經把村上社發展到了極致，要想再有提高，根本就不可能。你剛才提到的《死亡名單》游戲的事，就是我在伊代的啟發下，決定在社團之外，建立一個藏匿於網絡的無形殺手組織。比如，將來你要是想針對渡邊組采取行動的話，我們可以不用社裏的人，而是利用這些網絡殺手，給他們來個措手不及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暈死，現在我才明白，原來《死亡名單》這塊游戲的背後，是村上一郎直接支持與操縱的，怪不得龜田和山田洋子調查幾年未果，我還以為宮本伊代多麽厲害，居然能夠把自己藏得那麽深。
別看這麽一個簡單的，利用一款游戲發現甚至的圈養殺手的方法，相對於其他暴力團而言，這無疑是高科技犯罪了。
首先，以網絡游戲招募和培養殺手，既安全又隱蔽。其次，每次行動開始召集，行動結束之後解散，不僅讓警方無從入手破案，即使抓來幾個，也觸動不了村上社的根本。
其三，這些殺手一半是為了游戲，一半是為了獵奇，有些人為了尋找刺激，甚至不需要報酬都會參加行動，這樣的話，不僅大大降低了行動的成本，即使付錢也是一次性的，平時並不需要負擔，無疑大大降低了日常管理開支。
作為一個年逾六旬的老人，村上一郎能夠接受游戲玩家殺手這樣的新鮮事物，剛才標新立異地讓我這個在校中學生擔任社長，也就不足為奇了。
接著，他告訴我，以後宮本伊代就是我在《死亡名單》這款游戲中的代言人，我需要人手的話，通過她在游戲玩家中召集就可以，剛才讓崗村的人聽我調度只是一個幌子，目的是不讓社內外任何人察覺我們接下來的任何行動。
我提醒道：“先生，龜田警部可是盯上了伊代小姐，肯定也會全天候地盯著那款游戲，我們動用那些游戲玩家，豈不是很容易暴露目標嗎？”
村上一郎笑道：“他們已經盯了兩年，知道為什麽至今沒有找到證據嗎？”
我搖了搖頭。
村上一郎得意地笑了一下，然後瞟了宮本美智子一眼，宮本美智子對我說道：“因為我們知道山田洋子是警方的臥底，為了迷惑他們，在讓山田洋子整天跟著伊代的同時，還讓她去澀誘龜田，讓他們以為我們真的把她當成了心腹似的。”
村上一郎接著說道：“我剛才宣布讓她成為你的翻譯也是這個意思，你不懂島國語最好，因為只要你動用社裏的兄弟，就勢必要她翻譯，而她要是，沒有給你翻譯的話，不就證明你沒有行動嗎？”
聽完他們的話，我脊背上冷汗都出來了，他們的城府之深，真的出乎我的想象，我真的搞不清楚，他們心裏對我究竟是怎麽想的，是不是越表現的對我信任，就越加提放我呢？
“那麽瓊斯太太呢，”我不禁問道：“伊代為什麽要殺她？”
村上一郎又瞟了宮本美智子一眼，宮本美智子笑道：“想必山田洋子對你說過，我們伊代一直在暗戀她的哥哥，對面？而伊代讓你殺瓊斯太太，又沒有傭金付給你，你一定會認為這是她個人的事，估計是瓊斯太太跟她哥哥好上了，所以她想暗中除掉瓊斯太太，對嗎？”
我瞪大眼睛看著她，反問道：“難道不是？”
村上一郎笑道：“你會這麽想，山田洋子也會這麽想，龜田肯定也會這麽想，本來我以為你會把這事告訴給山田洋子的，沒想到還不錯，你沒有出賣我們，而且今天是在萬般無奈的情況下，才把伊代讓你殺瓊斯太太的事說去的。但卻起到了相當好的效果，一是向龜田證明，我們與國際刑警組織沒有任何關系；二是敲山震虎，告訴青木，我們已經察覺瓊斯太太的蛛絲馬跡。他很清楚，伊代是不可能殺瓊斯太太的，要殺也是我的意思，因為我要切斷青木與國際刑警組織的關系。”
聽到這裏，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難道連青木是國際刑警組織的臥底，村上一郎也知道？
“怎麽，青木是國際刑警？”我佯裝大吃一驚地問道：“你們不是年輕的時候就在一起，他……怎麽可能是國際刑警呢？”
村上一郎微微一笑：“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青木和我一樣，年輕時就是一地痞流氓，他怎麽可能是國際刑警？大概在四年前，瓊斯太太勾引上他，他就充當了瓊斯太太的線人，也正因為如此，加上泓敏的去世，我才把境外的生意都放棄了，為的就是避免與國際刑警發生沖突。因為我們目前的生意，與國際刑警組織沒有任何牽扯，所以沒有去動他。可最近聽說國際刑警組織有個什麽破網行動，我擔心青木會蠢蠢欲動，所以決定除掉他。”
我眨巴著眼睛看著村上一郎：“那…。。昨天讓我去見瓊斯太太什麽意思？我看不出來這與青木有什麽關系？”
“哈哈哈，”村上一郎笑著說道：“國棟，事到如今，我也不瞞著你了，我們剛剛聽到有關破網行動的消息，你就來了，而且隨後陸雨馨還帶著阿龍、劉冰兒一塊來，也就不能不令我懷疑，你們都是國際刑警組織的臥底。昨天我們已經知道國際刑警組織，通過米國大兵要對渡邊組采取行動，而且瓊斯太太會到現場，所以就讓你去，看看你究竟是不是他們的人，現在我們可以肯定的是，你不是。”
村上一郎說這話時，雖然滿面笑容，但我卻又一種芒刺在背的感覺，既然他已經肯定青木是國際刑警組織的線人，我恐怕還真不能再向他，隱瞞自己與青木之間的交易了，別看他現在把我當成親人的樣子，誰知道他是不是在繼續試探我。
我苦苦一笑，說道：“先生，看來你已經非常信任我了，但我恐怕要辜負你了。”
村上一郎一怔，問道：“何出此言？”
“因為當時為了救錢瑛，我在青木的脅迫下，答應成為他的線人。”
“哦？”
“那是我孤立無援，陸雨馨和阿龍、劉冰兒他們都沒來，而龜田要我做他的臥底，青木又說他是國際刑警組織的人，我當時只是想救出錢瑛，同時也希望有朝一日能讓他們互相牽制，所以就答應了。”我說道：“就在昨天，當我從銀座回來後，還給青木先生打過電話，說你要殺他，同時也告訴了他，伊代想殺瓊斯太太。”
我以為他們都會大吃一驚，沒想到他們貌似波瀾不驚的樣子，村上一郎卻追問了一句：“當時為了錢瑛，你什麽都會做，甚至是死？”
“那是當然。”
“現在呢？如果有人要殺錢瑛的話，你還會為她去死嗎？因為我看出來了，陸雨馨對你很好，而你也很愛她。”
我毫不猶豫地說道：“如果有人傷害錢瑛，我會要了那人的性命，即使要我用生命去換也在所不惜。這與陸雨馨沒任何關系，錢瑛對我有恩，我必須用生命去回報她。”
“哈哈哈，”村上一郎拍了拍我的肩膀：“我替錢瑛謝謝……不，還是讓錢瑛自己來謝謝你吧。”
說完，他拍了一下巴掌，臥室的門突然開了，錢瑛手裏牽著一個小孩站在門口。
我一下子就懵了。
更狗血的是，錢瑛牽著孩子走到村上一郎的身邊坐在後，村上一郎居然伸手搭在錢瑛的肩膀上，對我說道：“哦，有件事完了告訴你，這孩子不是泓敏的，而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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