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師尊表白，系統君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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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師尊表白，系統君現身
交易完成之後，瞬夕帶著深夢找到了緋如兮三人。
深夢身子虛弱得很，在瞬息懷中顫抖得厲害，盡管她張嘴大口呼吸，看起來還是像隨時可能會窒息一般。
沒有辦法，莫長離只好丟給瞬息一個容器，讓他暫且將深夢丟進裏面修養，也好免去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將深夢安置妥當之後，幾人便準備離開若水山莊，又乘上來時乘的船只，往那碧綠的湖面上漂行。
擔心湖面再生波瀾，莫長離結了一道結界將船只罩住。
一直駛靠岸邊，都沒有發現異常，在路上停頓休息了片刻，幾人便結出飛行界欲飛回南塘。
瞬息頓住了腳步，道:“長老，我就不和你們回南塘了，我本就不是南塘的弟子，現在更是帶著深夢，只怕會有所不便。”
聽瞬息說不回南塘，緋如兮與金楓逸不由得道:“那你要去哪裏？”
瞬息又道:“我去找我師尊水千塵，等我弄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麽的時候，我再來找你們。”
莫長離點頭，不打算挽留。
一一朝幾人行拜別禮之後，瞬息的身影隱在人群之中，漸漸看不清晰。
緋如兮與金楓逸都有些失落，一路上悶著不說話，回到南塘之後，又各自回到自己的住所，垂頭喪氣的。
緋如兮隨莫長離回到雪山之巔，看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莫長離不由得道:“你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開心。”
緋如兮點頭道:“畢竟與瞬息相處了那麽久，他突然就這麽走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到。”
“緣聚緣散，不是人之常情嗎。”莫長離淡然道。
緋如兮嘆了口氣，心想莫長離終年處在這麽寂寥的環境之中，常日裏也不愛與人接觸，這種離別之情他自然無法感同身受。
感覺心中空落落的，與莫長離道了別，便回房去了。
天色還未暗，她便倦意襲來，才一趟上床便昏昏沈沈的進入夢鄉。
正睡得香之際，她感覺自己的床劇烈震動了一下，那感覺，就像是跳樓自殺的人，從幾十米的高空一躍而下，恰好落在氣墊床上一般。
好在她的床夠大，那人沒砸中她。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一張男人的臉驟然映進她的瞳孔。
她不敢相信閉眼又睜眼了三次，這才確定自己身旁確確實實躺著個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至於下半身裸不裸，她不敢看。
立即條件反射一般啊啊大叫一聲，便將床上這赤裸男一腳踹飛下床。
她的叫喊聲太過刺耳，那男子被踹下床之後，趕忙摸爬過來，一把捂住緋如兮的嘴，心慌道:“緋如兮，別叫，我是你親愛的系統大人啊~”
緋如兮此刻哪裏聽得進去他說的話，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他也痛得啊啊大叫起來，隨後意識到什麽，趕緊忍痛住嘴，疼得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
緋如兮死咬著他的手不肯松手，不過總算停下不再尖叫了，他痛得聲音顫抖的道:“我是系統君啊，你先別叫，聽我解釋。”
這句話緋如兮總算聽進耳裏去了，她松開他的手，趁他不備，一手肘重重打在他的胸膛上，趁他吃痛之際，擡腳又是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隨將趕忙結出一個牢籠將他罩住。
他痛得搞半天才恢覆過來，捂住胸口道:“我是系統啊~”
“系統？”在緋如兮的記憶裏，系統幾時是個人了？
看著她將信將疑的神情，這男子連忙道:“這個位面的排斥反應太強了，我身上的能量原石一直積不滿，信號中段，我沒有辦法，只好隨便寄身在一副皮囊身上，先來找你。”
聽他這話，緋如兮有五分信他所說的話，為了再次證明他所說不假，張嘴便來一句“虐你千百遍？”
“待你如初戀。”他迅速的回答。
這下緋如兮確定他就是系統了，不過心中也涼了下來，似哭非哭的道:“系統君，你怎麽混成這樣了啊，我們還能回去嗎，嗚嗚……X﹏X”
系統美男子剛準備從地上站起身，但意識到自己現在還是個裸男，不由得老臉一紅，道:“先給我件衣服遮擋遮擋，我們再細談這個很嚴重的問題。”
緋如兮不情不願的白了他一眼，心想:這身子又不是你的……
不過還是隨手將自己的一件外衫扔給他套上，看著緋如兮扔過來的那粉嘟嘟薄紗外衫，他拉下臉道:“我說你就不能走點心，這叫我怎麽穿，粉紅色，半透明……”
“這雪山之巔就我和師尊兩個人……”話著到一半，突然想起，方才她尖叫得那麽大聲，莫長離不可能聽不到。
要是莫長離聞聲趕來，看到他與這麽一個**男呆在一起，那她該怎麽解釋？
正這樣想著，敲門聲就響了起來，莫長離聲音從門外傳來:“阿兮，你在嗎？出什麽事了？”
緋如兮當既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她一邊解開困住系統君的牢籠，將他往床底塞，一邊回道:“師尊，我沒事，你不用進來了，我已經睡下了。”
可莫長離似乎並不打算離去，他又敲了敲門道:“阿兮，你不開門，那為師進去了？”
緋如兮當既急得大聲道:“別！師尊你再等等，等我穿上衣服，我就來給你開門！”
這系統君附身之人身體又長又壯，緋如兮那低矮的床底根本塞不進去他，將屋子裏的每個角落都環視了一遍，緋如兮拖著他，毫不客氣的打開屋子後門，將他扔在門外道:“系統君，委屈你賞一會兒雪景啦，你老老實實呆在這裏，要是被莫長離發現你，我們兩個都得玩完知道嗎？”
“可是可以，但是你得先給我一床被……”系統君才一出門，就被這撲面而來的寒氣凍得瑟瑟發抖，不過他說的話還未被緋如兮聽進耳裏，她便無情的關上了門，徒留他一人在寒風中發抖。
緋如兮趕忙將自己有些淩亂的長發順手順了順，深吸一口氣，去開門。
剛一開門，一股酒氣撲鼻而來。
他頗有些驚訝的看著莫長離，只見他臉頰紅撲撲的，滿身的酒氣，於是道:“師尊，你喝酒了？”
在她的記憶裏，莫長離是很少沾酒的，就算偶爾小酌一兩杯，也是點到即止，今日卻喝得醉醺醺的，連站都差點站不穩。
“喝了一點。”莫長離低頭看著緋如兮，自顧自的走進她的閨房。
緋如兮生怕他發現些什麽，連忙擋在他的身前道:“師尊，你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莫長離顫顫巍巍的搖搖頭，險些跌倒在地上，緋如兮趕忙將他扶坐在床上。
“阿兮，我剛才聽到你的尖叫聲，不放心過來看看。”
緋如兮笑著掩飾道:“剛剛我本來在睡覺，夢中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噩夢，就忍不住尖叫起來，讓師尊你擔憂了。”
莫長離皺眉道:“什麽樣的噩夢，讓阿兮你害怕至此？”
緋如兮此刻腦子像是生銹一般，平時的古靈精怪被拋到九霄雲外，她支支吾吾道:“我夢見……夢見……夢見師尊你把我趕下雪山之巔，不要我了。”
說完後生怕莫長離不信，她假裝可憐巴巴的醞釀眼淚，誰知莫長離聽到此話，竟一把將她拉進懷中，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道:“阿兮，我這一輩子，就算舍棄天下人，也唯獨不會舍棄你。”
看樣子他是信以為真了，緋如兮趕忙回道:“真的嗎？師尊，只要師尊你不舍棄我，阿兮也不會離開師尊。”
莫長離攬住她腰肢的手不由得緊了緊，他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裏，久久不肯松開，仿佛這一秒一松開，下一秒緋如兮就會從他眼前消失一般。
良久，他沈悶著聲音道:“阿兮，我是不是喝醉了？”
緋如兮總感覺今日他過於煽情，與往日不同，害怕系統君在外頭被凍成冰雕，緋如兮趕忙道:“是啊，師尊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去休息。”
她說罷，從他懷裏掙脫出來，牽住他的胳膊往前走，莫長離反手拽住她的手腕，輕輕一用力，緋如兮整個人向後傾進他的懷中。
“阿兮，我暫時不想回房，你是不是覺得，像我這樣的人，不會動情？”
他的臉頰靠離緋如兮太近，熾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旁，還未等緋如兮回應，他便不由分說吻上她的唇。
緋如兮驚呆了，莫長離竟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內心是反對的，可是身體不受控制的臣服於他的吻是怎麽回事……
緋如兮身子軟綿綿的倒在莫長離的懷中，她想推開他，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心裏想著吻就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和他接吻。
也許是在酒精作用下，莫長離非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往前躍躍欲試，緋如兮不由得紅著臉道:“師……師尊，有點……有點過頭了。”
莫長離手掌撫摸著緋如兮的臉頰道:“阿兮，在你面前，我當真是一點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說完，眼裏卻是無盡的悲傷，起身，頭也不回的推門而出。
緋如兮呆坐在床上，過了許久，仍覺得方才的一切不可思議，像一個許久不做的春夢一般，莫長離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真是叫她摸不著頭腦。
恍然想起還在門外受凍的系統君，緋如兮大叫不妙，趕忙往後門跑去，一打開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渾身堆積滿積雪的“雪人”，哪裏見得系統君的半分身影。
她暗叫不妙，近幾日也不知怎的，這雪山之巔的雪下得一日比一日還大，無窮無盡的落下，像滔滔不絕的飛絮。
她趕忙用手扒開積落在系統君身上的大雪，白雪之下，他竟真的被凍成了冰雕。
那副定型的模樣將緋如兮嚇了一跳，她喊了好幾遍系統君，得不到回應，趕忙跑回屋中找來一根長繩，將系統君綁好放倒在地上，然後費力的拖進屋裏。
幸好為了方便她洗漱，莫長離曾在她的房間內室引進溫泉水，二十四小時熱氣騰騰，還起到給屋子加溫的作用。
緋如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系統君推進溫泉水中，心急的念叨著:“千萬別死，千萬別死啊，你死了，我就成殺系統兇手了，會被各大系統納入黑名單的……”
此時在溫泉的熱氣下，系統君身上的冰塊漸漸融化，他僵硬的四肢總算動了動，他一睜開眼，便“阿啾阿啾”的打著噴嚏，即便是在這溫泉水中，他身體依舊抖得像篩子一般。
緋如兮罪惡的問:“系統君，你……你還好吧。”
“你看我這樣，像是很好嗎？”系統君白了緋如兮一眼道:“這具人類軀殼，被這麽一凍，只怕會大病一場，你趕緊準備好治療藥材吧。”
“……”
沒那麽弱吧……
緋如兮又問:“那你還能在這個位面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到處扔掛麽？”
系統君一臉憂愁的說:“我能量原石為負，現在廢物一個，得靠你養活了，等本系能量原石恢覆至百分之三十，就可以給你加掛，再恢覆至五十，可以終結任務，提前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
緋如兮心中五味雜陳，一邊在想怎樣將系統君藏在雪山之巔而不被莫長離發現，一邊問:“怎樣才能恢覆你的能量原石？”
系統君在池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躺屍道:“替人完成心願，完成一個，能量原石加一。”
“……”
緋如兮當既覺得猶如當頭一棒，替人完成心願？確定她有這個能力？而且若別人的心願是殺人放火，鹹魚翻身之類的，還要照做？
提出自己的疑問後，系統君道:“當然是挑著做啦，比如什麽扶老奶奶過馬路啊，撿到別人的財物物歸原主之類的……”
這不就是做好事嗎？緋如兮松了一口氣，系統君又道:“但前提得是老奶奶的心願是有人扶她過馬路，丟錢之人的心願是錢財能回身。”
“……”
這不就是廢話嗎，說了白說，要不是他得來的這副皮囊臉蛋長得還不錯，緋如兮真想跳起來一巴掌給他呼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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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深夢安置妥當之後，幾人便準備離開若水山莊，又乘上來時乘的船只，往那碧綠的湖面上漂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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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瞬息說不回南塘，緋如兮與金楓逸不由得道:“那你要去哪裏？”
瞬息又道:“我去找我師尊水千塵，等我弄清楚自己真正想要什麽的時候，我再來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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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如兮與金楓逸都有些失落，一路上悶著不說話，回到南塘之後，又各自回到自己的住所，垂頭喪氣的。
緋如兮隨莫長離回到雪山之巔，看她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莫長離不由得道:“你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開心。”
緋如兮點頭道:“畢竟與瞬息相處了那麽久，他突然就這麽走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見到。”
“緣聚緣散，不是人之常情嗎。”莫長離淡然道。
緋如兮嘆了口氣，心想莫長離終年處在這麽寂寥的環境之中，常日裏也不愛與人接觸，這種離別之情他自然無法感同身受。
感覺心中空落落的，與莫長離道了別，便回房去了。
天色還未暗，她便倦意襲來，才一趟上床便昏昏沈沈的進入夢鄉。
正睡得香之際，她感覺自己的床劇烈震動了一下，那感覺，就像是跳樓自殺的人，從幾十米的高空一躍而下，恰好落在氣墊床上一般。
好在她的床夠大，那人沒砸中她。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雙眼，一張男人的臉驟然映進她的瞳孔。
她不敢相信閉眼又睜眼了三次，這才確定自己身旁確確實實躺著個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至於下半身裸不裸，她不敢看。
立即條件反射一般啊啊大叫一聲，便將床上這赤裸男一腳踹飛下床。
她的叫喊聲太過刺耳，那男子被踹下床之後，趕忙摸爬過來，一把捂住緋如兮的嘴，心慌道:“緋如兮，別叫，我是你親愛的系統大人啊~”
緋如兮此刻哪裏聽得進去他說的話，一口咬在他的手上，他也痛得啊啊大叫起來，隨後意識到什麽，趕緊忍痛住嘴，疼得眼淚在眼眶之中打轉。
緋如兮死咬著他的手不肯松手，不過總算停下不再尖叫了，他痛得聲音顫抖的道:“我是系統君啊，你先別叫，聽我解釋。”
這句話緋如兮總算聽進耳裏去了，她松開他的手，趁他不備，一手肘重重打在他的胸膛上，趁他吃痛之際，擡腳又是一腳將他踹倒在地，隨將趕忙結出一個牢籠將他罩住。
他痛得搞半天才恢覆過來，捂住胸口道:“我是系統啊~”
“系統？”在緋如兮的記憶裏，系統幾時是個人了？
看著她將信將疑的神情，這男子連忙道:“這個位面的排斥反應太強了，我身上的能量原石一直積不滿，信號中段，我沒有辦法，只好隨便寄身在一副皮囊身上，先來找你。”
聽他這話，緋如兮有五分信他所說的話，為了再次證明他所說不假，張嘴便來一句“虐你千百遍？”
“待你如初戀。”他迅速的回答。
這下緋如兮確定他就是系統了，不過心中也涼了下來，似哭非哭的道:“系統君，你怎麽混成這樣了啊，我們還能回去嗎，嗚嗚……X﹏X”
系統美男子剛準備從地上站起身，但意識到自己現在還是個裸男，不由得老臉一紅，道:“先給我件衣服遮擋遮擋，我們再細談這個很嚴重的問題。”
緋如兮不情不願的白了他一眼，心想:這身子又不是你的……
不過還是隨手將自己的一件外衫扔給他套上，看著緋如兮扔過來的那粉嘟嘟薄紗外衫，他拉下臉道:“我說你就不能走點心，這叫我怎麽穿，粉紅色，半透明……”
“這雪山之巔就我和師尊兩個人……”話著到一半，突然想起，方才她尖叫得那麽大聲，莫長離不可能聽不到。
要是莫長離聞聲趕來，看到他與這麽一個**男呆在一起，那她該怎麽解釋？
正這樣想著，敲門聲就響了起來，莫長離聲音從門外傳來:“阿兮，你在嗎？出什麽事了？”
緋如兮當既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她一邊解開困住系統君的牢籠，將他往床底塞，一邊回道:“師尊，我沒事，你不用進來了，我已經睡下了。”
可莫長離似乎並不打算離去，他又敲了敲門道:“阿兮，你不開門，那為師進去了？”
緋如兮當既急得大聲道:“別！師尊你再等等，等我穿上衣服，我就來給你開門！”
這系統君附身之人身體又長又壯，緋如兮那低矮的床底根本塞不進去他，將屋子裏的每個角落都環視了一遍，緋如兮拖著他，毫不客氣的打開屋子後門，將他扔在門外道:“系統君，委屈你賞一會兒雪景啦，你老老實實呆在這裏，要是被莫長離發現你，我們兩個都得玩完知道嗎？”
“可是可以，但是你得先給我一床被……”系統君才一出門，就被這撲面而來的寒氣凍得瑟瑟發抖，不過他說的話還未被緋如兮聽進耳裏，她便無情的關上了門，徒留他一人在寒風中發抖。
緋如兮趕忙將自己有些淩亂的長發順手順了順，深吸一口氣，去開門。
剛一開門，一股酒氣撲鼻而來。
他頗有些驚訝的看著莫長離，只見他臉頰紅撲撲的，滿身的酒氣，於是道:“師尊，你喝酒了？”
在她的記憶裏，莫長離是很少沾酒的，就算偶爾小酌一兩杯，也是點到即止，今日卻喝得醉醺醺的，連站都差點站不穩。
“喝了一點。”莫長離低頭看著緋如兮，自顧自的走進她的閨房。
緋如兮生怕他發現些什麽，連忙擋在他的身前道:“師尊，你找我是有什麽事嗎？”
莫長離顫顫巍巍的搖搖頭，險些跌倒在地上，緋如兮趕忙將他扶坐在床上。
“阿兮，我剛才聽到你的尖叫聲，不放心過來看看。”
緋如兮笑著掩飾道:“剛剛我本來在睡覺，夢中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噩夢，就忍不住尖叫起來，讓師尊你擔憂了。”
莫長離皺眉道:“什麽樣的噩夢，讓阿兮你害怕至此？”
緋如兮此刻腦子像是生銹一般，平時的古靈精怪被拋到九霄雲外，她支支吾吾道:“我夢見……夢見……夢見師尊你把我趕下雪山之巔，不要我了。”
說完後生怕莫長離不信，她假裝可憐巴巴的醞釀眼淚，誰知莫長離聽到此話，竟一把將她拉進懷中，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長發道:“阿兮，我這一輩子，就算舍棄天下人，也唯獨不會舍棄你。”
看樣子他是信以為真了，緋如兮趕忙回道:“真的嗎？師尊，只要師尊你不舍棄我，阿兮也不會離開師尊。”
莫長離攬住她腰肢的手不由得緊了緊，他將她揉進自己的懷裏，久久不肯松開，仿佛這一秒一松開，下一秒緋如兮就會從他眼前消失一般。
良久，他沈悶著聲音道:“阿兮，我是不是喝醉了？”
緋如兮總感覺今日他過於煽情，與往日不同，害怕系統君在外頭被凍成冰雕，緋如兮趕忙道:“是啊，師尊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去休息。”
她說罷，從他懷裏掙脫出來，牽住他的胳膊往前走，莫長離反手拽住她的手腕，輕輕一用力，緋如兮整個人向後傾進他的懷中。
“阿兮，我暫時不想回房，你是不是覺得，像我這樣的人，不會動情？”
他的臉頰靠離緋如兮太近，熾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旁，還未等緋如兮回應，他便不由分說吻上她的唇。
緋如兮驚呆了，莫長離竟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她內心是反對的，可是身體不受控制的臣服於他的吻是怎麽回事……
緋如兮身子軟綿綿的倒在莫長離的懷中，她想推開他，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心裏想著吻就吻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和他接吻。
也許是在酒精作用下，莫長離非但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還往前躍躍欲試，緋如兮不由得紅著臉道:“師……師尊，有點……有點過頭了。”
莫長離手掌撫摸著緋如兮的臉頰道:“阿兮，在你面前，我當真是一點也控制不住自己。”
他說完，眼裏卻是無盡的悲傷，起身，頭也不回的推門而出。
緋如兮呆坐在床上，過了許久，仍覺得方才的一切不可思議，像一個許久不做的春夢一般，莫長離來也匆匆，去也匆匆，一舉一動，一言一行，真是叫她摸不著頭腦。
恍然想起還在門外受凍的系統君，緋如兮大叫不妙，趕忙往後門跑去，一打開門，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是一個渾身堆積滿積雪的“雪人”，哪裏見得系統君的半分身影。
她暗叫不妙，近幾日也不知怎的，這雪山之巔的雪下得一日比一日還大，無窮無盡的落下，像滔滔不絕的飛絮。
她趕忙用手扒開積落在系統君身上的大雪，白雪之下，他竟真的被凍成了冰雕。
那副定型的模樣將緋如兮嚇了一跳，她喊了好幾遍系統君，得不到回應，趕忙跑回屋中找來一根長繩，將系統君綁好放倒在地上，然後費力的拖進屋裏。
幸好為了方便她洗漱，莫長離曾在她的房間內室引進溫泉水，二十四小時熱氣騰騰，還起到給屋子加溫的作用。
緋如兮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將系統君推進溫泉水中，心急的念叨著:“千萬別死，千萬別死啊，你死了，我就成殺系統兇手了，會被各大系統納入黑名單的……”
此時在溫泉的熱氣下，系統君身上的冰塊漸漸融化，他僵硬的四肢總算動了動，他一睜開眼，便“阿啾阿啾”的打著噴嚏，即便是在這溫泉水中，他身體依舊抖得像篩子一般。
緋如兮罪惡的問:“系統君，你……你還好吧。”
“你看我這樣，像是很好嗎？”系統君白了緋如兮一眼道:“這具人類軀殼，被這麽一凍，只怕會大病一場，你趕緊準備好治療藥材吧。”
“……”
沒那麽弱吧……
緋如兮又問:“那你還能在這個位面呼風喚雨，無所不能，到處扔掛麽？”
系統君一臉憂愁的說:“我能量原石為負，現在廢物一個，得靠你養活了，等本系能量原石恢覆至百分之三十，就可以給你加掛，再恢覆至五十，可以終結任務，提前帶你離開這個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
“……”
緋如兮心中五味雜陳，一邊在想怎樣將系統君藏在雪山之巔而不被莫長離發現，一邊問:“怎樣才能恢覆你的能量原石？”
系統君在池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躺屍道:“替人完成心願，完成一個，能量原石加一。”
“……”
緋如兮當既覺得猶如當頭一棒，替人完成心願？確定她有這個能力？而且若別人的心願是殺人放火，鹹魚翻身之類的，還要照做？
提出自己的疑問後，系統君道:“當然是挑著做啦，比如什麽扶老奶奶過馬路啊，撿到別人的財物物歸原主之類的……”
這不就是做好事嗎？緋如兮松了一口氣，系統君又道:“但前提得是老奶奶的心願是有人扶她過馬路，丟錢之人的心願是錢財能回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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