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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王進一戰勝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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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王進一戰勝宇文

道君皇帝真急了,幾乎就是破口大罵了,高俅懾得神魂發顫,急忙跪倒,道:“臣這就下去,另選良將!”了

道君皇帝轉頭向著童貫看去,童貫心底一直在打鼓,暗道:“我的聖上,你可別找我!這麽著急,你讓我上哪給你找人去啊?”但是眼道君皇帝向著自己看過來,不由得渾身一顫,硬著頭皮剛要出來,嘉王趙楷閃身出來,向著道君皇帝一禮道:“父皇,您禦有九州,自良將猛臣,只是他們不是在邊關效力,就是奉調在外,一時之間,不管是高太尉還是童樞密只怕都不能找出人手來。”

“那就讓他們這麽嘲笑朕嗎?”道君皇帝這會只覺得趙楷也很可惡,不是他出得這個主意,自己怎麽能這麽丟臉,太子趙桓聽出道君皇帝的意思,不由得幸災樂禍的看著趙楷。

趙楷道:“孩兒手下有兩個新招收的侍衛,他們足以戰敗那些善鄯胡蠻。”

道君皇帝有些猶疑不語,趙桓把趙楷得勢,向前一步,道:“父皇,高太尉挑出來的禁軍高手都不能戰勝對方,三皇弟隨意找來的侍衛,又豈能取勝。”

趙楷急忙道:“回父皇,那二人不是我隨意找來的侍衛,他們一個是皇家宗人,一個是原八十萬禁軍教頭。”

“道君皇帝有些驚疑的道:“他們怎麽會在你的手下?”這是一個帝王習性,只要有一點不是他安排,就會讓有所懷疑。

趙楷接著道:“那宗人叫趙豈,是曹王之後,家住代州雁門,只因平素好結交一些江湖人物,幫了一個渭州府的逃軍避過了官司,此番上京祭祖,被他的同行夥伴給告發了,被拘在宗人府之中,他的小妾到我府中求情,我念在他是皇家宗人的份上,就把他救了出來,現在我府中充一個侍衛避難。”

道君皇帝回頭向著大宗令趙甫看去,趙甫點了點頭,這事是經他手辦得,自然記得,這種小事,倒也不算什麽大罪過。

“那禁軍教頭呢?”宗人跟著趙楷都是親戚關系,倒也不算什麽,但是這私自把八十萬禁軍教頭給弄到家裏,可就不是什麽小事了。

趙楷道:“此人姓王名進。”

高俅身子一震,心道:“我尋這廝不見,原來是躲到王府去了。”

趙楷接著道:“他和我府中新進詡善聞煥章是遠族表親,聞煥章說當年他老娘得了重病,所以這王進就告假回了老家奉母去了,現在他老母過世,那王進回來想要重新歸任,正好我和高太尉說,想要幾個禁軍充做侍衛,高太尉就把他放到我那裏去了。”

讓趙楷挑幾個禁軍中下軍官到府中為侍衛,這是道君皇帝的旨意,於是他向高俅看去,高俅這會敢說不是嗎,急忙道:“正是為臣安排的。”

趙桓冷哼一聲,道:“又是一個八十禁軍的教頭,不會是和那柳世權一般嗎吧?”

趙楷道:“父皇,其實柳世權失手,完全是那個善鄯人偷襲所至,而荊忠有好武功,也卻是馬力不濟,倒也不是輸給他們了。”

“你胡說八道,當我們沒有……”趙桓張嘴就罵,道君皇帝猛的向著他看了過來,趙桓突然醒悟,若不是對方偷襲、馬力不濟,那不就是說大宋不行嗎,這會都是反駁,自己這是要找死啊,急忙住口,退到一旁。

道君皇帝也不做準,道:“你……肯定他們能行嗎?”

趙楷道:“兒臣敢用自己的官位擔保,若是他們不能贏,兒臣立刻辭去那太傅之職。”

“父皇,三弟既有此信心,就讓他的人試試。”

太子趙桓煩透了趙楷頭上那個太傅的頭銜,太傅不是一個,保居虛銜,但是歷代太傅,就是大宋也不例外,太傅有教導太子之職,沒聽自己是大哥,還要小弟來教導的,趙楷這個太傅的名頭生生壓了趙桓一頭,現在看到他把這個職位拿出來做賭,趙桓立時讚同心道:“真要是他輸了,那想來這麽多人看著,他也不能不把這太傅一職給辭了,我也能舒爽一下。”

道君皇帝還有些猶豫,高俅心道:“若是那王進上場,輸了;我自然就報仇了,贏了;我賣一個面子給嘉王,聽他剛才的說法,分明就是知道我們的關系,卻留了情面給我,那我也不要無端惹他這麽一個敵人。”

想到這裏高俅開口道:“回官家,那王進頗有勇力,當初先帝之時,禦園之中一只安南國進獻的豹子脫籠而出,就是王進赤手制服的。”

道君皇帝也是知道這事,聽了高俅的話猛然想起,道:“原來是他,那好就讓他下場?”

趙楷拉了高俅和,說是出去通知王進準備,兩個人到了外面,趙楷向著高俅道:“太尉,那王進當真是我府的詡善引來的,只道昨天我說讓他跟著來校場,他才和我說起,與太尉的瓜葛,在這之前小王並不知道,但是他已經在府,小王也不能就讓他這樣離開,所以還請太尉見諒。”

高俅最後一點小疙瘩也沒了,笑道:“千歲客氣,這點小事,高俅豈能做準。”

趙楷把高俅哄得樂呵呵的離開,看著他的背影,趙楷眼中閃過一絲厭惡,這會聞煥章正好過來,趙楷低低的聲音說道:“這賊,把好好的禁軍弄得全無戰力,那柳世權是什麽東西,也佩擔任禁軍教頭,孤王只恨,現在不能殺了他,還要和他虛與委蛇。”

聞煥章平靜的道:“千歲也不必放在心上,這是一個小人,等我們能控制大局的時候,自然就不必理會他了。”

趙楷平了平心氣道:“我還要回去陪著父皇,你去通知王進、趙豈兩個,讓他們準備下場!”

聞煥章唱了個諾,自行離去,趙楷站背剪雙手站在那裏,向天望去,心中也是七上八下,若是今天王進、趙豈兩個人贏了,他自然就能走到前臺,若是輸了,只怕太子的反擊,他就有些招架困難了。

趙楷心底患得患失,但是想到扈成,就有一股莫名的信心,拳頭用力握緊,想道:“我既博命而回,又能遇到扈成這樣的大氣運之人,那我就一定能贏!”他自己給自己鼓了鼓勁,感覺心穩定了一些,這才又去見道君皇帝。

既然有人出戰了,休息的時間就沒有太長,一個時辰之後,眾人重新回到了正殿,沙裏通面沈如水的向著道君皇帝,道:“回陛下,不知道接下來的比武,還會不會再平局了?”

道君皇帝被問得牙根發癢,卻又不知道如何回答,一旁的趙楷淡淡的道:“剛才已經讓人到禦馬監選了二百匹禦馬過來,許比武之人,臨陣換馬就是了。”

沙裏通撇了撇嘴,心道:“你們真當是馬力不行了嗎?”但是他也知道,不能把話說絕,於是道:“那就開始吧!”向後一揮手,那‘四方太歲’宇文朗走了出來,向著道君皇帝一禮。

道君皇帝有些詫異的道:“你看上去是個宋人啊,怎麽入了善鄯軍中了?”

宇文朗撇著大嘴道:“只因善鄯國內,軍中不許無能之輩入軍,而某生來不能與小人為伍,正好二王子禮賢下士,故而某便入了善鄯軍中。”

這話好像鋼針一般刺在道君皇帝的臉上,讓道君皇帝一張玉白色的臉,變得血紅,他冷笑一聲,隨後向著趙楷看了一眼,趙楷立刻明白,那眼神告訴他:“打,給朕狠狠的打,弄不死朕不了你!”

王進也閃了出來,向著道君皇帝行禮,宇文朗雖然說話傲氣,但是有一點,他生得威武,又正當壯年,三十幾歲掛零,恰好是是人生最好的時候,可是王進已經近五十了,再加上這麽多年,四四流浪,人也顯得有些憔悴,雖然穿著都是嘉王給他準備的上品服飾,但是一眼看去,就像是老乞兒新裝一般,完全不能和宇文朗相比。

沙裏通本來還擔心,看到王進之後,不由得哈哈大笑,道:“陛下,您這大將可比廉頗了,就是不知道一頓吃幾碗飯,方便幾次。”

道君皇帝氣得牙根發癢,冷哼一聲,道:“王子是要比武,還是要比吃飯?”

沙裏通一笑,向著宇文朗道:“宇文將軍,你和老將軍比武,可要手下留情啊。”

宇文郎冷笑道:“請王子放心!”說完當先下場去了。

王進本來就是一個心態平和的人,加上這些年的磨勵,豈會把宇文朗放在眼中,緩步下去,拉了戰馬向著場中走去。

扈成他們都扮成了嘉王府的侍衛,混在人群之中,時遷看著王進那幅樣子,不由得擔心的道:“小師弟,這家夥真行嗎?”

扈成道:“師兄豈不知‘天下四麒麟’嗎。”

山士奇接口道:“可是東京‘錦麒麟’王引之,河北‘玉麒麟’盧俊義,江南‘火麒麟’方七佛,淮中‘墨麒麟’謝國威嗎?”

扈成笑道:“這還是我見了王進之後,才知道名號,這四個人個個都是了不得的好漢,這王進表字引之,是‘四麒麟’之首,你說他行不行。”

時遷有些驚愕的道:“沒想到這老兒長成這幅樣子,竟然這般了得。”

幾個人說話的工夫,王進和宇文朗已經到了場中,各自上馬,只見王進頭戴串龍翻沿九曲金纓盔,身穿七星冰盤大葉龍鱗甲,左懸弓,右掛箭,背上背著一點鐵筆紫金撾,腰間掛一口七星寶劍,手裏提著一條金纂提盧槍,騎一匹九朵葵花獸,身上湧起一股英風銳氣,本來那點衰敗的老態一掃而光,看上去好不威風。

對面的宇文朗提一條鎦金镋,跨下一匹黑烏馬,黃銅盔甲,也是好不威風,正殿之上的眾人都被這兩員將的氣勢給吸引住了,不由得都聚精匯神的看了起來。

宇文朗只恨不得一口吞了王進,好在沙裏通面前請功,用力一催馬,輪鎦金镋就打,他這镋重八十一斤,正合九九之數,輪起呼呼風響,向著王進的頭上就蓋下來了。

王進手裏的大槍向前一順,貼著那鎦金镋的镋桿遞了進去,槍尖就抵在桿腰無法發力的地方,用力向外一逼,鎦金镋立刻被蕩了出去,王進的大槍就在空中狠狠的劈了下去,槍尖向著宇文良的臉上劃去。

宇文朗驚呼一聲,此時他的鎦金镋根本就扯不回來,急切之間,宇文朗向後全倒,身子就躺在了馬上。

二馬跑開一錯鐙的工夫,宇文朗奮力坐起,而王進身子在馬上一扭,回手一槍刺到,金纂提盧槍疾電一般的刺到,就點在了宇文朗的後背護心鏡上,銅鏡啪的一聲,被槍勁迸成八塊,四下飛散開來。

王進為人忠厚,不願意就傷人性命,所以大槍就勢收回,但是槍尖的力量還是把宇文朗後心的衣服給點了開來,由於藏在甲裏,又只有一個小小的洞眼,外人看不清楚,但是風吹過來,宇文郎的後心一陣冰涼。

王進帶馬回來,只等著宇文朗認輸,哪知道這宇文朗是土匪出身,狠辣異常,帶馬轉頭,大聲叫道:“老匹夫豈敢欺我!”說完催馬過來,輪起大镋沒頭沒腦的拍了下來。

王進只以為宇文朗回頭就會服輸,沒想到他還來打,一時之間,失了先手,被宇文朗圈在了镋影之中完全無法脫困。

大殿之上,所有人都緊張的看著,剛才王進一槍就迸碎了宇文朗的護心鏡,大宋這面都露出笑容來,沙裏通卻是緊張的手都握出汗來了,但是場面眨眼就變,宇文朗揮著大镋,化出千百道镋影,把王進鎖死在其中,讓他完全無法沖出來,好像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拍翻在地似的,大宋君臣又緊張起來,而沙裏通則是露出了笑臉。

兩騎馬你來我往,生生鬥了十幾個回合,王進還是沒有還手的機會,道君皇帝臉色越來越難看,趙楷也是心突突亂跳,沙裏通那面已經談笑起來,好像馬上就要慶賀勝利了一樣。

此時趙楷就在臺階之下,他的慌張,被扈成看在眼裏,想了想湊到他的身邊輕聲道:“滿二十合之後,王進必贏,千歲不必擔心!”

趙楷一怔,剛想再問,扈成已經嫁下去了,他只能看著場中,心驚膽戰的數著回合數。

此時殿上的哈斯兒、丁義,殿下的金槍班教師徐寧,殿帥府統制丘岳、周昂,監場官高鳳等人都看出不對了,十幾個回合下來,只看戰馬奔騰,卻聽不到一點兵器相碰的聲音,那鎦金镋八十來斤,輪起來之後的力量,幾近數百斤,招招打在空處,誰能撐得了多長時間啊。

趙楷數著數著,剛吐出一個:“二十。”場中的王進大槍一抖,就點在了鎦金镋上,順著镋揮出來的方向一送,若是剛一交手的時候,宇文朗還能抓住,這會哪裏還能抓住,向著一旁的禁軍隊伍飛去,而宇文朗身子一晃,一下撲了下來,就摔在地上,腰骨哢吧作響工,慘叫不止,卻是腰椎給摔錯了位了。

此時那鎦金镋還向前飛,禁軍之中沖出一人,隨後從一個兵士手裏奪過一面圓盾,向前一送,正撞在鎦金镋上,大镋被一下震得飛落在地,那人把圓盾丟下,盾牌拍的一聲斷成兩半。

道君皇帝早就站起來了,這會一掌擊在禦書案上,大聲叫好,左右的大臣自然也跟著歡呼,沙裏通的一張臉都紫了,冷冷的看著還在場中翻滾的宇朗,冷聲說道:“廢物!”

道君皇帝這會心氣順了,叫道:“宣王進和那擋住大镋的將領上殿!”

下面傳諭,王進和那禁軍將領一齊催馬到了閱武臺下,對覷一眼,都對對方甚為看重,同時一伸手:“閣下先請!”

此時趙楷走了過來,哈哈一笑,道:“二位莫要客氣,官家還等著你們呢?”王進和那禁軍將領,同時一笑,攜手而入。

道君皇帝滿面堆笑的道:“王進,你很好,既然你原先就在禁軍之中有貼,那朕就授你開覆原職,就在嘉王府行走。”

王進急忙跪下謝恩,道君皇帝哈哈一笑,讓王進退下,又向那禁軍軍官道:“你叫什麽名字啊?”

那軍官惶恐的道:“小人姓韓名世忠,延安府人,現在禁軍之中為正牌軍。”

道君皇帝道:“看你武藝精熟,也是個可用之材,就撥你在王進的部下部下行走,你可願意?”

王進開覆原職,不過是教頭,在禁軍裏並不太高,到他手下,韓世忠也不過還是牌軍,但是離開禁軍大隊,到嘉王府,那就是升了一階,韓世忠自然欣喜,給道君皇帝磕了一個頭,道:“小人願意,多謝陛下。”

這裏王進、韓世忠退下,道君皇帝神清氣爽的向沙裏通道:“二王子,還要再比下去嗎?”

沙裏通恨恨的道:“自然要比,我們一勝一平,雖然負了一場,卻不見得就贏不得下一場!”雖然大宋一方也是一勝、一平、一負,但是那平局見不得人,沙裏通故意提起,就是在嘲諷一道君皇帝。

道君皇帝眼看這人到了這會,還這樣可惡,便冷聲道:“那好,讓第三對下場,朕也看看,二王子能不能贏回這虎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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