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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開恩科武舉會燕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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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開恩科武舉會燕京

臘月初九的一早上,燕京城各客站的大門全部打開,諸道州府舉子紛紛從客站之中出來,向著武科場魚貫而行。

大遼都統軍兀延光率領部下二十八宿大將,把燕京分成七個區,每區四將五千兵,分路把守,幾乎是押送一般,把那些舉子都給送往武科場。

孫安、山士奇兩個都騎了好馬,各自拿了軍器隨著舉子的洪流,向著武科場行進,大家五更出發,到了天明還沒等進入武科場,人實在是太多了,由於耶律得重規定,必須要驗明正身才能進入,一個個的向前走著,所以速度特別的慢。

孫安和山士奇不是為了考武舉來的,所以也並不著急,只是隨著大流向前走,眼看就到他們了,突然一個聲音響起:“我叫項開,他叫張元鎮,我們南京道人,在家鄉開武館為生,特來報考,這是我們家鄉裏正給開的引子。”

說話的聲音孫安聽著極熟,他拐了一下山士奇,山士奇也聽著那聲好奇,們急忙催馬向前,硬生生的向前的擠了過去,裝著急著要下場的樣子,一個勁的打著招呼到了前面,一眼看到報名的人,不由得暗道:“果然是他們。”

又等了一會,孫安也過來了,兩個湊到一起,山士奇低聲道:“當真是張開和項元鎮兩個。”

孫安笑道:“這兩個這麽簡單的報名,這是不準備瞞人了。”

山士奇笑道:“武科報名的時候就說了,不管犯有何罪,一律免除,他們兩個根本就沒有瞞人的打算。”

兩個人說了一會就輪起他們報名了,山士奇把阿裏奇給他們代領的名牒拿出來,才要向前,不由得一愕,隨後苦笑著向孫安面前一送,道:“孫士奇、山安,我們的名字竟然和他們一樣的變化。”

孫安撇了撇嘴,道:“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名字。”

山士奇過去的把名牒交了,換了兩張入場憑條,這才得到了入場的資格,隨著前面的人流,緩緩的進入到了武科場之中。

這武科場是遼國的大校軍場改成的,地方寬闊,諸舉子陸續進來,也不過才站滿了西邊的一角,負責武科場安全守衛的瓊妖納延、咬爾惟康、楚明玉、曹明濟四將帶著人馬來回游走,在武科場中央的演武場後半,新搭出來一處觀武臺,這就是為皇上和文武大臣們準備的了,耶律淳的兩個兒子耶律國珍、耶律國寶各率一軍,左右護衛,把住了這觀武臺。

舉子進入之後,每個人給發了兩個雞蛋,兩個饅頭,同時催他們盡快去走水火,這些舉子都知道,再過一會,大遼天子天祚帝耶律延禧還要過來,所以才這麽的嚴。

能親眼見到天子,還能在他面前把自的能耐給使出來,這些舉子都篤足了勁的等著。

約到寅時二刻,一隊人馬緩緩的向著武科場而來,這支人馬,前面由禦弟大王耶律得重開路,左側宗室耶律得榮、耶律得華,右側耶律得忠、耶律得信護衛,中間是鳳輦龍車,前後左右,七重劍戟槍刀圍繞。

九重之內,三十六對黃巾力士,推捧車駕。前有九騎金鞍駿馬駕轅,大遼都統軍兀延光為首,後有八對錦衣衛士隨陣,硬寨太保特母哥壓陣。

輦上中間,坐著遼國狼主:天祚帝耶律延禧,卻看他頭戴沖天唐巾,身穿九龍黃袍,腰系藍田玉帶,足穿朱履朝靴,玉面龍首,大耳朝懷,好一幅天子相貌。

左右兩個大臣陪侍:左首老太師幽西孛瑾,右側丞相蕭奉先,各帶貂蟬冠,火裙朱服,紫綬金章,象簡玉帶。

龍床兩邊,金童玉女,執簡捧圭。龍車前後左右兩邊,簇擁護駕天兵,都由親軍指揮耶律宗雲執領,未進武科場,早有凈鞭響起,武科場內,兩位文武監考副丞相褚堅,南院樞密大使耶律淳同時高呼:“迎聖駕!”隨著他們的叫聲,眾人一齊跪倒,就連舉子也都下馬跪下,孫安偷眼看去,就見排在他們前面的張開、項無鎮二人下馬之後,卻是半蹲著,看著好像膝蓋著地,實際上還有寸許的矩離,孫安捅了捅山士奇,山士奇會意,兩個人就學著張開的樣子,也沒有真跪。

禦駕進入武科場,蕭奉先探頭叫道:“諸舉子都請起吧,聖上有命,爾等千裏赴考,乃是為了國家,因此免了你們的禮了!”

眾舉子齊聲道:“謝聖上隆恩,然後陸續的起來,但也不敢上馬,就拉著馬韁繩在那裏向禦駕得低頭禮。

褚堅、耶律淳兩個把天祚帝一行送到了觀武臺上,天祚帝向著蕭奉先道:“愛卿是本次主考,卻請歸位吧。”

蕭奉先給天祚帝施了一禮,這到帶著兩位文武監考到了臺下的席棚之中坐地。

武科的規章早就定下來了,三個人又商量了一下細節,然後耶律淳催馬從席棚裏出來,催馬向著場中而去,在他身後,帶著四位押場大將,分別是只兒拂郎,烏利可安,洞仙文榮,曲利出清,四將都執軍器,衛護著耶律淳到了校場之中。

耶律淳在場正中立定,大聲叫道:“眾舉子聽了!天子為國家選材,特開武科,不限年齡,不限出身,不限種族,不限有無罪責,都可下場,只要能得到舉的身份,皇上就當場授與官職,組建新軍,武狀元者,既為新軍首將!”

底下的舉子聽了,眉梢眼角都帶出幾分喜氣,只有張開卻是冷笑不休,眼中盡是譏諷。

耶律淳歇了一下,又道:“本次武科規責,下場之後,先要舉那石鎖十下,開大弓一次,舞刀花九個,然後立場中相候,十通鼓聲之後,沒有挑戰者,既可到觀武臺下的席棚裏坐地,若是十通鼓之內,有人挑戰,勝則再等五通鼓,再勝者候三通鼓,再勝者侯一通鼓,全勝亦進入席棚等候,敗則取銷資格,凡入席棚者,便為武舉!”

耶律淳頓了頓,又道:“比武之時,刀槍向著對方馬前劈落,則為生死戰,兵器高高舉起,向天揮搖,則為普通戰,若是有人在普通戰殺人,將取銷比武的資格,場中有四位監場大將,如果他們覺得有不妥之處,隨時可以終止比賽,現在……比賽開始!”

隨著耶律淳的叫聲,四位監場大將跑開,分別居於比武場的四個角上,耶律淳則是帶馬回了席棚。

在場眾舉子都不傻,他們知道第一個下場的必然會被大家圍攻,而最後落得一個失敗的結局,所以無人向前,都等著別人上來呢。

演武臺下,三十六面牛皮大鼓敲響,咚咚的響聲,轟得人不由自己,天祚帝等了一會,卻還不見有人下場,不覺得有些煩惱的道:“這些人在等什麽?他們就這點膽子嗎?傳旨下去,再不上場,就要點命了!”

殿前武士飛馬到了場中,大聲叫過,然後帶馬回去了,點名就是按著花名冊子上的先後,定出場的順序,大家都不想讓人這點來點去,於是天祚帝的縵竟一下,武舉之中立刻奔出一匹馬來。

黑色的高頭大馬,驃悍精幹,馬上的人穿著一身皮毛衣服,手裏提著一條蒺藜骨朵,到了場中,大聲叫道:“薊州人大武圖下場!”報完名字之後,那大武圖,就從馬上下來,大步走到了石鎖前,把石鎖提起來,前後左右的玩了幾個花活,完成了第一項,跟著又把大弓給拿過來,開了一個滿圓,最後將春秋大刀取下來插在手中。

春秋大刀就是關王刀,關王是武聖人,所以用他的刀試練,只是這演武用得刀,卻比平常裏普通人用得刀要重出很多,而舞刀花講究的是三個背花,三個面花以及單手三花,總共九花,舞完了之後,在氣不長出,面不改色,才算是過關,大武圖舞花九個刀花,明顯有一些氣喘,但是他盡量的壓著,而遼國方面為了選材抗金,所以規矩也放寬了許多,這樣的也就算他過去了。

大武圖催馬到了場中,雙手抓著蒺藜骨朵,向著武舉們行了一個羅圈揖,叫道:“諸位!我大武圖就在這裏了,還請各位指教!”隨著他的話音,鼓聲跟著響起。

孫安看著大武圖一幅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十二個不在乎的樣子,不由得低聲說道:“這家夥是什麽來頭,看著好像不像是正經人啊?”邊上一個舉子小聲說道:“這家夥就是北路的一個馬賊,也不知手上有多少血腥,這會跑為考武舉了。

他們說話的工夫,一匹飛射進場中,馬上那人手裏提著一條金槍,二話不說,向著大武圖就刺,大武圖用蒺藜骨朵一格,叫道:“慢來,你是什麽人,卻報了名來?還有主監考官說了,下場的要舉石鎖,開硬弓,舞大刀,你一樣沒來,就要與我動手嗎!”

那人冷哼一聲,回身下馬,把那三樣都演了一遍,然後重新上馬,叫道:“某武州杜桂!”說完向著大武圖沖了過去,只是他的名字才一報完,人群之中立刻響起一陣哄笑。

天祚帝好容易看到場中有人開打,剛打起幾分精神來,聽到哄笑聲,奇怪的道:“這是什麽意思?是有朕嗎?”

耶律得重急忙安排了下去,然後向天祚帝道:“陛下勿急,馬上就有消息回來了。”

天祚帝耐著性子等著,連下面打得激烈的比武都沒必思看了,而耶律得重的目光就一直在場中,看著看著,他的眉毛一皺,心中暗道:“果然欺世盜名者廣有,這兩個人打得還不如侍衛親軍對練呢,這樣的水平,要麽是武藝不行,要麽就是假打了!”耶律得重更相信是第二種,他看著那兩個人,你來我往,煩得恨不得下去把他們兩個都抓過來,一通亂刀給剁了才解恨。

就在這個時候,耶律得重的三子耶律宗雷跑了上來,剛想伏在耶律得重的耳邊說話,天祚帝就叫道:“卻過來回話。”

耶律宗雷不敢違拗,就過去給天祚帝施了一禮,天祚帝擺手道:“下面為何發笑嗎?”

耶律宗雷是個老實頭,這會也不隱瞞的道:“這大武圖是馬賊頭子,那個杜桂是他的結義二弟,兩個人在一起已經七、八年了……。”

天祚帝的臉都變色了,耶律宗雷不敢再說,小心的退了下去。

耶律得重長嘆一聲,道:“陛下,卻不敢動怒,免傷龍體。”

天祚帝咬牙切齒的叫道:“氣死寡人了!這是國家選才大典,他們竟然這樣騙寡人,寡人要把他們碎屍萬段!”

耶律得重道:“陛下,此時此刻,實不能把他們抓起來,不然這武科也就不能再辦了,卻等此地善了,再行以別的借口拿住他們,細細烤問就是了。”

天祚帝強壓下這口惡氣,道:“好,就全依禦弟了!”

耶律得重長嘆一聲,道:“陛下,卻不敢動怒,免傷龍體。”

天祚帝咬牙切齒的叫道:“氣死寡人了!這是國家選才大典,他們竟然這樣騙寡人,寡人要把他們碎屍萬段!”

耶律得重道:“陛下,此時此刻,實不能把他們抓起來,不然這武科也就不能再辦了,卻等此地善了,再行以別的借口拿住他們,細細烤問就是了。”

天祚帝強壓下這口惡氣,道:“好,就全依禦弟了!”

耶律得重長嘆一聲,道:“陛下,卻不敢動怒,免傷龍體。”

天祚帝咬牙切齒的叫道:“氣死寡人了!這是國家選才大典,他們竟然這樣騙寡人,寡人要把他們碎屍萬段!”

耶律得重道:“陛下,此時此刻,實不能把他們抓起來,不然這武科也就不能再辦了,卻等此地善了,再行以別的借口拿住他們,細細烤問就是了。”

天祚帝強壓下這口惡氣,道:“好,就全依禦弟了!”

耶律得重長嘆一聲,道:“陛下,卻不敢動怒,免傷龍體。”

天祚帝咬牙切齒的叫道:“氣死寡人了!這是國家選才大典,他們竟然這樣騙寡人,寡人要把他們碎屍萬段!”

耶律得重道:“陛下,此時此刻,實不能把他們抓起來,不然這武科也就不能再辦了,卻等此地善了,再行以別的借口拿住他們,細細烤問就是了。”

天祚帝強壓下這口惡氣,道:“好,就全依禦弟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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