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末將來遲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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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末將來遲也
營帳裏外面等候多時的將軍們，因為沒有監軍扶蘇的命令，誰也不敢擅自闖入。他們苦苦在外等候，還以為二人在營帳內為了某個問題正在發生爭執。
使者等得不耐煩了，沖進帳內：“都天黑了，本使——”
在營帳門口一眼使者就看到地上躺著的扶蘇、蒙恬，乃行禮到：“得罪了，監軍大人、蒙大將軍。”
然後使者轉身出來了，對帳外站立的將士小聲說：“諸位都進去吧，本使回去覆命了——”將士們不知道裏面的情況，紛紛湧進了帳內……
使者出得營帳，趁亂翻身上馬，慌不擇路的帶著隨從，趁黑飛快地離開了。
上郡營地內燈火通明，空氣肅殺凝重。使者離開了一盞茶的功夫，九熊和趙湘蘭帶著始皇帝的真聖旨到了。
九熊在馬上舉著聖旨高喊：“聖旨到——”
營門口的秦軍劍拔弩張，截住了他們：“皇上的使者剛剛離開，怎麽又來了一個？”
“哪來的神經病，明明是夏天，唱的什麽鳥秋風。王離將軍，去把那兩個家夥給我抓起來！”歌聲打斷了激情演說，九熊怒氣沖沖。
“是，太子殿下。”王離帶著一幹人興匆匆出了營門。
那個大漢仍然扯著嘶啞的嗓音高唱，音質趙湘蘭耳熟又不能確定是不是西野他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也跟出了轅門。
羅籲見秦軍有備而來，憑著多年錦衣衛的直覺，秦營必定有大變故，才如此高度警覺。他急忙用鐵筆輕輕點了一下西野的後背：“不要唱了，秦軍把咱們當成敵人了！”
西野依然自我陶醉，頓了下：“怕個毛，我是酒鬼大俠西野，未曾懼怕個任何人！”掏出酒葫蘆，猛喝了數口，接著將琴音撥弄得更響亮了，那些出來的秦軍被震得暈頭轉向，搖搖晃晃，幾乎連兵器都快拿不穩了。
“我是始皇帝的禦前侍衛，奉旨前來請太子回鹹陽的，都給我閃開！”九熊怒不可遏。
“就是陛下前來，也得按軍中規矩，不得驅馳，大人給我下來再說！”王離將軍命令道。
“快去請太子前來接旨！”九熊急得要命，“蒙恬將軍呢？”
“大人，太子不在，只有監軍大人扶蘇。”王離行軍禮道。
“對對對，始皇帝傳詔的就是他！”
“大人，鹹陽來的使者今天在這裏等了一天……”
“混蛋！始皇帝陛下幾天前就駕崩了，現在還沒有回鹹陽。那使者是假的！”
“監軍大人已經——”
九熊將聖旨往空中一拋：“太子啊，你太仁慈太過於相信他人了，末將來遲也——”而後他雙膝跪在地上，久久沒有起來。
“將軍，你怎麽和我們的監軍大人面相如此相似？”王離將軍舉著火把，貿然問道。
“看什麽看，我是兩千年以後轉世的大秦太子！這是我的太子妃。”九熊腦袋轉得飛快，起身順勢把趙湘蘭拉了過來。
“將軍，未來人？上郡沒有了太子，您現在就是大秦太子，請受末將王離一拜！”王離欲給九熊行軍禮。
“王將軍，免禮——”九熊儼然大秦的太子，好不威風！
“太子，我等願追隨左右，殺回鹹陽，奪取帝位！”王離等義憤填膺。
“諸位，大秦不能毀在胡亥的手裏。他日我登基後，將大赦天下，與民休息，輕徭薄賦……”九熊說得吐沫四濺。
忽然，營地外一個大漢抱著一把古琴邊走邊唱過來了，“蒼天啊，你為何急匆匆將他交與秋風？大地啊，你為何急匆匆將他攬入懷中……”後面跟著一個扛著鐵筆的明朝錦衣衛。
“已經什麽？”九熊跳下了馬，一手揪住王離問道。
“他已經……自盡了。”王離低著頭哀聲回道。
“哪來的臭道士，在我大秦軍營外瘋瘋癲癲的！”唯有王離沒有被琴音幹擾。他舉起長斧頭，向西野的古琴就是一個力劈華山，欲摧毀古琴。
西野也不應答，往後跳了幾步，將琴一掃，氣浪頓起，秦軍大多紛紛倒地，王離瞬間被打飛了，一直撞到九熊的身上才跌落在地。
西野怒火中燒：“我乃西野大俠，不是道士！”
他正想抱琴再掃，彩蝶姑娘在肩上急急喊道：“西大哥，我們是來救太子扶蘇的，莫要出手傷人。”
“是他先出手的，好在本大俠手下留情。”西野停住了攻擊，將古琴收起，迅速背好。
“西大哥，凡事不可急躁。”彩蝶的身上靈光閃閃。
秦軍踉踉蹌蹌從地上爬了起來，打著火把，照亮了西野的臉龐，緊張的不行：“大俠，稍安勿躁——您是不是我們蒙大將軍的孿生兄弟？”
“不是啊！”羅籲沒有察覺到西野神功突發時容貌的變化，扛著鐵筆笑道，“他是我的哥們西野，怎麽一下子又成了上郡的大將軍？”
眾秦軍對著西野指指點點：“不會吧，難道是蒙將軍的魂魄已經進入了西大俠的體內？”
“一定是蒙將軍的忠誠感動了天神。”
“是太子殿下的英靈感召的吧。”
“太子都自殺了，哪來什麽神靈？”
“對呀對呀，蒙將軍也自殺了。”……
軍士們七嘴八舌的，說得西野頭都大了，他抱著頭仰天長嘯：“我不是蒙恬，我是西野——”
這一吼，羅籲才註意到西野真的不是原來的西野了，心裏直嘀咕：難道蒙恬大將軍真的附體在西大俠身上了？
不遠處的趙湘蘭並沒受到琴音的傷害，她借著依稀的星光，認出了西野背上的那把菊花古劍，一個縱身到了西野跟前，驚呼：“半月不見，想不到西大哥功力大增，連王離將軍都擋不住你的一招一式。”
“湘蘭妹妹，你怎麽也會飛了？”趙湘蘭意外出現而且會武功，西野覺得不可思議。
“我也不知道啊，我這不是走過來的嗎？”趙湘蘭很奇怪自己能夠飛起來。
“你和九熊不是在沙丘保護始皇帝嗎？怎麽跑這裏來了？”羅籲沒有見到卡田王九熊，疑惑不已。
“哎，說來話長。”趙湘蘭長嘆一口氣。
“那就長話短說唄。”西野就是個急性子。
“……我最後只記得被胡亥砸了幾劍，就什麽也不知道了。等我醒來時，就可以飛身而起了……九熊變成了幾乎可以假亂真的大秦太子了。”
“湘蘭姑娘，胡亥無意中幫你打通了任督二脈，因禍得福啊！”羅籲是武術大家，分析入理。
正說著，九熊跨著戰馬提著八尺長刀奔馳而來：“當家的，他就是胡亥的爪牙。閃開！”說完照準西野右邊的肩膀就是一刀劈砍下來。
西野猝不及防，一側身，就在那一霎那，背上的古琴被削去了一個大角，貼著衣服滑了過去，好險！要不是古琴擋著，臂膀就沒了。
羅籲大喊：“王爺，你是不是瘋了。他是西兄弟！”
九熊這次真的腦子壞了，長刀一虛晃，“在我的地盤尋釁滋事，且吃我一刀！”猛地一個回馬刀殺向馬背後的羅籲。
“這分明是要命啊！”羅籲挺著鐵筆就是一擋，沒有想到九熊的臂力太威猛，將羅籲震退了數丈之遠，虎口已隱隱發麻。
又一刀落空，求勝心切的九熊拍馬沖了過去，使出“囚龍十八式”，長刀在他的手中如同一條長龍游走，招招致命。
“囚龍擺尾——”
“蛟龍出洞——”
“龍行天下——”
“龍騰虎躍——”……
有所顧忌的羅籲有點招架不住了，只有化解九熊淩厲的攻勢，找不出九熊的任何破綻。
旁邊的秦軍大呼過癮，不住的喊：“監軍神武——監軍神武——”
趙湘蘭可急壞了：“九熊，你作死啊？羅公公也不認得了——”
一直在一旁觀戰的西野驚愕不已，才短短的十幾天，九熊就成了一個攻守兼備的高手了。
西野拔出古劍，霍地淩空而起：“羅前輩，晚輩來也——”而後急速下降，雙手舉劍砍向九熊的刀柄中間，得及時制止九熊的瘋狂舉動。
九熊擡頭望見西野從空中垂直劈來，也不慌張，右手掄起長刀，稍稍一橫，西野的劍尖剛好落在了長刀面上，火星四濺，長刀就像磁場一般牢牢吸住了長劍，兩個保持著一個姿勢，定格在那裏了。
西野肩上的彩蝶急得不得了，又不知道幫誰好，對峙的兩人都是好朋友。“我得去中軍帳內瞧瞧，看蒙恬和扶蘇的元神還在不在那裏。”來不及多想，彩蝶姑娘飛離了西野的肩膀，徑直去了秦軍營地。
中軍帳內氣氛肅殺沈悶，蒙治、蒙信、王蔚等將軍圍成一個圈，你一言我一語地商議著如何處理突如其來的變故，誰也沒有註意到一只蝴蝶的出現。
“而今太子、蒙將軍均已不在，胡亥遲早會對我們下毒手。”
“與其等死，不如殺入鹹陽，擁立新君。”
“誰來做上郡的新統帥啊？”
“要不我們從軍中找兩個和太子、蒙將軍相似的做統帥？”
“不成，此乃刀尖起舞，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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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帳裏外面等候多時的將軍們，因為沒有監軍扶蘇的命令，誰也不敢擅自闖入。他們苦苦在外等候，還以為二人在營帳內為了某個問題正在發生爭執。
使者等得不耐煩了，沖進帳內：“都天黑了，本使——”
在營帳門口一眼使者就看到地上躺著的扶蘇、蒙恬，乃行禮到：“得罪了，監軍大人、蒙大將軍。”
然後使者轉身出來了，對帳外站立的將士小聲說：“諸位都進去吧，本使回去覆命了——”將士們不知道裏面的情況，紛紛湧進了帳內……
使者出得營帳，趁亂翻身上馬，慌不擇路的帶著隨從，趁黑飛快地離開了。
上郡營地內燈火通明，空氣肅殺凝重。使者離開了一盞茶的功夫，九熊和趙湘蘭帶著始皇帝的真聖旨到了。
九熊在馬上舉著聖旨高喊：“聖旨到——”
營門口的秦軍劍拔弩張，截住了他們：“皇上的使者剛剛離開，怎麽又來了一個？”
“哪來的神經病，明明是夏天，唱的什麽鳥秋風。王離將軍，去把那兩個家夥給我抓起來！”歌聲打斷了激情演說，九熊怒氣沖沖。
“是，太子殿下。”王離帶著一幹人興匆匆出了營門。
那個大漢仍然扯著嘶啞的嗓音高唱，音質趙湘蘭耳熟又不能確定是不是西野他們，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也跟出了轅門。
羅籲見秦軍有備而來，憑著多年錦衣衛的直覺，秦營必定有大變故，才如此高度警覺。他急忙用鐵筆輕輕點了一下西野的後背：“不要唱了，秦軍把咱們當成敵人了！”
西野依然自我陶醉，頓了下：“怕個毛，我是酒鬼大俠西野，未曾懼怕個任何人！”掏出酒葫蘆，猛喝了數口，接著將琴音撥弄得更響亮了，那些出來的秦軍被震得暈頭轉向，搖搖晃晃，幾乎連兵器都快拿不穩了。
“我是始皇帝的禦前侍衛，奉旨前來請太子回鹹陽的，都給我閃開！”九熊怒不可遏。
“就是陛下前來，也得按軍中規矩，不得驅馳，大人給我下來再說！”王離將軍命令道。
“快去請太子前來接旨！”九熊急得要命，“蒙恬將軍呢？”
“大人，太子不在，只有監軍大人扶蘇。”王離行軍禮道。
“對對對，始皇帝傳詔的就是他！”
“大人，鹹陽來的使者今天在這裏等了一天……”
“混蛋！始皇帝陛下幾天前就駕崩了，現在還沒有回鹹陽。那使者是假的！”
“監軍大人已經——”
九熊將聖旨往空中一拋：“太子啊，你太仁慈太過於相信他人了，末將來遲也——”而後他雙膝跪在地上，久久沒有起來。
“將軍，你怎麽和我們的監軍大人面相如此相似？”王離將軍舉著火把，貿然問道。
“看什麽看，我是兩千年以後轉世的大秦太子！這是我的太子妃。”九熊腦袋轉得飛快，起身順勢把趙湘蘭拉了過來。
“將軍，未來人？上郡沒有了太子，您現在就是大秦太子，請受末將王離一拜！”王離欲給九熊行軍禮。
“王將軍，免禮——”九熊儼然大秦的太子，好不威風！
“太子，我等願追隨左右，殺回鹹陽，奪取帝位！”王離等義憤填膺。
“諸位，大秦不能毀在胡亥的手裏。他日我登基後，將大赦天下，與民休息，輕徭薄賦……”九熊說得吐沫四濺。
忽然，營地外一個大漢抱著一把古琴邊走邊唱過來了，“蒼天啊，你為何急匆匆將他交與秋風？大地啊，你為何急匆匆將他攬入懷中……”後面跟著一個扛著鐵筆的明朝錦衣衛。
“已經什麽？”九熊跳下了馬，一手揪住王離問道。
“他已經……自盡了。”王離低著頭哀聲回道。
“哪來的臭道士，在我大秦軍營外瘋瘋癲癲的！”唯有王離沒有被琴音幹擾。他舉起長斧頭，向西野的古琴就是一個力劈華山，欲摧毀古琴。
西野也不應答，往後跳了幾步，將琴一掃，氣浪頓起，秦軍大多紛紛倒地，王離瞬間被打飛了，一直撞到九熊的身上才跌落在地。
西野怒火中燒：“我乃西野大俠，不是道士！”
他正想抱琴再掃，彩蝶姑娘在肩上急急喊道：“西大哥，我們是來救太子扶蘇的，莫要出手傷人。”
“是他先出手的，好在本大俠手下留情。”西野停住了攻擊，將古琴收起，迅速背好。
“西大哥，凡事不可急躁。”彩蝶的身上靈光閃閃。
秦軍踉踉蹌蹌從地上爬了起來，打著火把，照亮了西野的臉龐，緊張的不行：“大俠，稍安勿躁——您是不是我們蒙大將軍的孿生兄弟？”
“不是啊！”羅籲沒有察覺到西野神功突發時容貌的變化，扛著鐵筆笑道，“他是我的哥們西野，怎麽一下子又成了上郡的大將軍？”
眾秦軍對著西野指指點點：“不會吧，難道是蒙將軍的魂魄已經進入了西大俠的體內？”
“一定是蒙將軍的忠誠感動了天神。”
“是太子殿下的英靈感召的吧。”
“太子都自殺了，哪來什麽神靈？”
“對呀對呀，蒙將軍也自殺了。”……
軍士們七嘴八舌的，說得西野頭都大了，他抱著頭仰天長嘯：“我不是蒙恬，我是西野——”
這一吼，羅籲才註意到西野真的不是原來的西野了，心裏直嘀咕：難道蒙恬大將軍真的附體在西大俠身上了？
不遠處的趙湘蘭並沒受到琴音的傷害，她借著依稀的星光，認出了西野背上的那把菊花古劍，一個縱身到了西野跟前，驚呼：“半月不見，想不到西大哥功力大增，連王離將軍都擋不住你的一招一式。”
“湘蘭妹妹，你怎麽也會飛了？”趙湘蘭意外出現而且會武功，西野覺得不可思議。
“我也不知道啊，我這不是走過來的嗎？”趙湘蘭很奇怪自己能夠飛起來。
“你和九熊不是在沙丘保護始皇帝嗎？怎麽跑這裏來了？”羅籲沒有見到卡田王九熊，疑惑不已。
“哎，說來話長。”趙湘蘭長嘆一口氣。
“那就長話短說唄。”西野就是個急性子。
“……我最後只記得被胡亥砸了幾劍，就什麽也不知道了。等我醒來時，就可以飛身而起了……九熊變成了幾乎可以假亂真的大秦太子了。”
“湘蘭姑娘，胡亥無意中幫你打通了任督二脈，因禍得福啊！”羅籲是武術大家，分析入理。
正說著，九熊跨著戰馬提著八尺長刀奔馳而來：“當家的，他就是胡亥的爪牙。閃開！”說完照準西野右邊的肩膀就是一刀劈砍下來。
西野猝不及防，一側身，就在那一霎那，背上的古琴被削去了一個大角，貼著衣服滑了過去，好險！要不是古琴擋著，臂膀就沒了。
羅籲大喊：“王爺，你是不是瘋了。他是西兄弟！”
九熊這次真的腦子壞了，長刀一虛晃，“在我的地盤尋釁滋事，且吃我一刀！”猛地一個回馬刀殺向馬背後的羅籲。
“這分明是要命啊！”羅籲挺著鐵筆就是一擋，沒有想到九熊的臂力太威猛，將羅籲震退了數丈之遠，虎口已隱隱發麻。
又一刀落空，求勝心切的九熊拍馬沖了過去，使出“囚龍十八式”，長刀在他的手中如同一條長龍游走，招招致命。
“囚龍擺尾——”
“蛟龍出洞——”
“龍行天下——”
“龍騰虎躍——”……
有所顧忌的羅籲有點招架不住了，只有化解九熊淩厲的攻勢，找不出九熊的任何破綻。
旁邊的秦軍大呼過癮，不住的喊：“監軍神武——監軍神武——”
趙湘蘭可急壞了：“九熊，你作死啊？羅公公也不認得了——”
一直在一旁觀戰的西野驚愕不已，才短短的十幾天，九熊就成了一個攻守兼備的高手了。
西野拔出古劍，霍地淩空而起：“羅前輩，晚輩來也——”而後急速下降，雙手舉劍砍向九熊的刀柄中間，得及時制止九熊的瘋狂舉動。
九熊擡頭望見西野從空中垂直劈來，也不慌張，右手掄起長刀，稍稍一橫，西野的劍尖剛好落在了長刀面上，火星四濺，長刀就像磁場一般牢牢吸住了長劍，兩個保持著一個姿勢，定格在那裏了。
西野肩上的彩蝶急得不得了，又不知道幫誰好，對峙的兩人都是好朋友。“我得去中軍帳內瞧瞧，看蒙恬和扶蘇的元神還在不在那裏。”來不及多想，彩蝶姑娘飛離了西野的肩膀，徑直去了秦軍營地。
中軍帳內氣氛肅殺沈悶，蒙治、蒙信、王蔚等將軍圍成一個圈，你一言我一語地商議著如何處理突如其來的變故，誰也沒有註意到一只蝴蝶的出現。
“而今太子、蒙將軍均已不在，胡亥遲早會對我們下毒手。”
“與其等死，不如殺入鹹陽，擁立新君。”
“誰來做上郡的新統帥啊？”
“要不我們從軍中找兩個和太子、蒙將軍相似的做統帥？”
“不成，此乃刀尖起舞，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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