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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虎崽咆哮,嗷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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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虎崽咆哮,嗷嗚~

沈妍的大腦突然就卡克了,拿書包抓泥鰍這種事她從來沒聽過,她還真想知道下自家的小孫子在幼兒園一天是在幹嘛。

“那個... ...森森啊,你為什麽拿書包抓泥鰍?再說了,書包怎麽抓泥鰍啊?”

“很簡單啊,就是把書包打開,然後放進小池塘裏就能抓到啦~而且還能把水漏出去。”

“你為什麽要拿書包去抓泥鰍?”宿謹川不禁問道,“抓泥鰍不是有工具的嗎?你們老師沒有給你工具?”

“給了,但是弄丟了,我就沒有工具了,老師讓我坐在旁邊看其他小朋友抓,我就去把我的書包拿去抓了。”

一時間不知道是該讚嘆這個孩子聰明,還是該指責他不愛護書包,大家的心裏都有些猶豫。

“下次不可以這樣了,如果你想抓泥鰍,我們可以抽時間帶你去,但是書包是用來裝書的,不應該拿去抓泥鰍。”沈妍說道。

“知道了。”森森低著頭,看樣子是在認真反省,但是沒過多久他就擡起頭說道,“那抓青蛙可以嗎?”

幾個大人異口同聲地說:“不可以。”

小孩子的想象力總是天馬行空,常常惹得大人們哭笑不得,森森就是個典型的例子。

“現在去拿蛋糕,然後回家吧。”夏鳴有些疲憊地說。

家裏燈光明亮,剛停好車,森森就拉著小霖跑進了家門。

管家見狀迎了出來,笑著說道:“歡迎回家。”

“正好,叫幾個人出來把車上的東西搬下來。”宿景言把車鑰匙遞給了管家。

管家笑著點頭。

宿家的別墅比動物園住的不知道大了多少,光是客廳就比小霖以前住的房子全部房間加起來還要大。

他仰著頭,看呆了。

頭頂的吊燈是淡黃色的光芒,並不會刺眼,反而很溫和。

墻壁上簡單地掛了幾幅畫作為裝飾,大家忙碌的身影撞進了小霖的目光中,他手足無措地站在客廳中間,手往哪裏擺都不知道了。

森森拉著他跑到了沙發旁邊,扭著屁股坐了上去,還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來坐這裏吧。”

小霖也學著他的樣子扭著屁股爬上了沙發。

“哥哥,你家好大啊。”

“現在這裏也是你家了。”夏鳴笑著提醒,“大家都過來一下。”

管家連帶廚師、傭人,有十多個全部放下了手裏的活走了過來。

“跟大家介紹一下,這是我們家的新成員,小霖,之後他就是我們家的一員了,小霖剛來,大家要多照顧他。”

“好的。”

“小霖,過來。”夏鳴招招手把小霖叫到了自己旁邊,隨後順著跟他介紹道,“這個是管家,你有什麽需要的都可以請他幫你,旁邊的是廚師,我們家的廚師有點多,還有幾個今天休息,他們的廚藝都非常好,有什麽想吃的東西都可以告訴他們。”

夏鳴順著把家裏的人都介紹了一遍。

小霖幹枯不被重視的內心也有了波瀾,在這個家裏,大家是真的把他當做家人來對待的。

他拉緊了夏鳴的手。

夏鳴看到他的表情,笑了笑,沒有說話。

原本他還擔心小霖會因為離開父母感到不適應,現在看來是他多慮了。

“我請廚師準備了宵夜,一起吃點吧,逛那麽久的街,肚子肯定餓了。”夏鳴笑著對大家說道。

今天吃晚餐的時候大家都在忙著聊天,沒有吃多少東西,宵夜準備得很合適。

一家人其樂融融地圍坐在餐桌前,說著家常話。

“森森,你明天有什麽想買的東西嗎?”夏鳴問。

“有,我想買畫畫的本子,我想和弟弟學習畫畫,弟弟畫畫可厲害了。”

森森驕傲的語氣惹得眾人哈哈大笑。

家裏忽然多出來一個人,雖然表面上沒有什麽,但大家的心裏都還是會有些不習慣的。

而所有人中,真真正正從外到內都適應了的人只有森森。

有了森森的關心,小霖徹底適應也只是時間問題,他們沒有太擔心。

宵夜被消滅了一大半。

夏鳴全程都沒有動過筷子,只是小口小口喝著宿景言為他沖的咖啡。

睡前喝點咖啡,這似乎已經成了夏鳴的習慣,很難改。

他笑看著大家,眼睛裏帶著前所未有的輕松愜意。

打破他思緒的是手機的管家的提醒。

管家擋住嘴巴,輕聲在他耳邊提醒道:“你的手機響了,需要我幫你拿過來嗎?”

他的手機在客廳裏充電,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夏鳴實在想不出來誰會這個時間點給自己打電話。

他起身說:“不用了。爸媽你們先吃,我去接個電話。”

沈妍擺擺手,臉上是因為森森和小霖說有趣的事情而綻放出的笑容:“去吧去吧。”

離開了熱鬧的飯廳,客廳裏顯得更加冷清了,燈光都變得冷了許多,打在地上沒有一點溫度。

看了眼來電顯示,夏鳴輕輕皺眉,實在想不出來吳子騫大晚上打電話給自己會有什麽事情。

遲疑地接起電話。

“你終於接電話了。”吳子騫松了口氣後才抱怨地說,“我之前是真沒想到你居然這麽火,自帶熱搜體質啊,黑你的人也太多了。”

總共就一句話,說出了數不清多少種意思,夏鳴完全沒有聽懂他想表達什麽。

唯一落進他耳朵裏的就是兩個字“熱搜”。

他以為是大家都在討論他收養小霖的事情,並沒有覺得奇怪,畢竟他之前就看過網絡上的評論了,非常的積極向上。

但僅僅是這樣,吳子騫也不會大晚上地打電話給他說一堆莫名其妙的話了。

吳子騫問:“需要我處理一下嗎?”

他們畢竟是合作關系,在這種時候他還是要拿出合作方應該有的誠意來的。

夏鳴接下來的話卻徹底把他問懵了。

“什麽熱搜?”

“你不知道?微博上都快把你和蘇揚黑成劣跡藝人了。”

“啊?”

夏鳴是真不知道什麽熱搜的事情,想來想去也不明白自己哪裏又做了惹人黑的事情,還有蘇揚。

他匆匆對吳子騫說:“我先去看下熱搜,等會兒打給你。”

通話結束,夏鳴第一時間打開了微博熱搜。

上面赤裸裸的幾個大字,灼燒得他眼睛疼。

#夏鳴劣跡藝人#

#夏鳴破壞別人家庭#

#蘇揚禁賽#

夏鳴先是打開了和自己有關的熱搜,了解了事情經過。

他今天和阮傑打官司的事情被營銷號斷章取義,不少不明真相的網友都展開了“正義”的討伐聲。

夏鳴皺了下眉,要說這件事沒有阮傑的推波助瀾他是絕對不相信的。

【這不就是在變相破壞別人的家庭嗎?夏鳴能不能滾出娛樂圈啊。】

【好惡心啊,身為個明星,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請把他列為劣跡藝人!】

【夏鳴滾出娛樂圈!從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明星,又當又立!】

【呸!夏鳴真是好手段,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阮傑可是一起參加綜藝的明星,怎麽著也算是他朋友吧。】

【還害了蘇揚,好討厭夏鳴啊!要是蘇揚真的被禁賽了怎麽辦?】

這麽明顯有引導意味的評論,掀起了小部分蘇揚粉絲的不滿,大部分理智的粉絲還是願意站在夏鳴這邊的,但是他們也不可能這時候來幫夏鳴說話,只會適得其反。

蘇揚是電競選手,他的粉絲大多都是電競迷,比起夏鳴,他們更擔心蘇揚接下來的比賽。

而在不明真相的網友眼中,夏鳴的做法和破壞朋友的家庭沒有區別,就是一個想要拆散別人的壞蛋,他們骨子裏是接受不了這種事情的,只覺得生育之恩大於天。

雖然討伐聲一片,但其中為夏鳴說話的聲音也不在少數。

【夏鳴做錯了什麽至於被這麽罵?你們活在哪個朝代啊,阮傑對小霖的壞你們是一點都看不見?】

【那些說著棍棒底下出孝子的人,希望你們也有這麽不講道理的家長,天天用棍棒鞭策你們。】

【不知道事情全貌的人去看今天的法庭直播,你們可以罵夏鳴,也可以討厭他,但是不應該懷疑法院的公平、質疑法官的判決!】

【我是蘇揚的粉絲,我支持夏鳴。】

【看過綜藝的人都知道,夏鳴這次做得很對!】

夏鳴簡直一個頭兩個大。

下午的時候輿論走向都還正常,這才多長時間就變成這樣了,後面的人恐怕不止阮傑一個那麽簡單。

要說起討厭自己的人,夏鳴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錢莉和夏陽。

他們兩個這次扮演的又是什麽樣的角色呢?夏鳴不禁想到。

窗外的風並不溫柔,玻璃後面是漆黑一片的天,才回來一小會兒,天氣卻變了。

呼嘯著的風像是黑色爪牙,但它扼住的不是夏鳴的脖子,他就是這場暴風雨中的勝利者,只是這次,會有多少個人在狂風暴雨下失去了理智,被暴雨擊潰。

他倒真有些期待起來了。

撥通了吳子騫的電話,夏鳴只是淡淡地說:“熱搜的事情不用管,不如留著這筆錢,幫我炒作下接下來的大消息。”

愛湊熱鬧是人的天性,尤其是明星的熱鬧,很多人也許並不了解明星,但是依舊喜歡幸災樂禍,把別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喜悅上。

這種心理,夏鳴再了解不過了。

他先是回房間準備了明天會用到的東西,把東西都收拾進了袋子裏打包裝好,之後又若無其事地坐在沙發上刷起來了微博。

蘇揚禁賽的關鍵字依舊在熱搜上掛著,但他不過是一個噱頭而已,蘇揚並沒有被禁賽,會有這條熱搜也是因為很多人在揣測蘇揚會不會因為這次幫了夏鳴而被禁賽。

為了不讓蘇揚被牽扯進來,夏鳴也沒有時間陪這些人慢慢耗了。

看到角落上他收拾好的東西,夏鳴的目光裏多了一股子冷意。

“怎麽了?”

宿景言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夏鳴的目光瞬間就變了,他仰起頭,腦袋靠在沙發背上,眨了兩下眼睛。

他拉住宿景言放在他肩膀上的手,輕哼了一聲才說:“老公,我被人欺負了。”

語氣裏沒有半點委屈,自然是不可能真被人欺負了,不過宿景言還是配合地挑了下眉,等著他的後話。

“要你親一口心情才能變好。”

宿景言笑出聲來,手掌有一搭沒一搭地揉著他頭頂的發絲,他傾身親吻了夏鳴的唇。

很輕,還沒等夏鳴仔細品嘗就沒了蹤跡,第二個吻也是這樣。

“今天買一送一。”宿景言笑著說道,隨後他走到夏鳴身側把人抱了起來,扭頭對正在飯廳裏聊天的人說道,“爸媽,夏鳴困了,我們先回房間了,你們照顧下小霖和森森。”

夏鳴動了動腳,卻無意中踢掉了一只拖鞋。

拖鞋的動靜並不算大,但是依舊引起了宿景言的註意,不過宿景言的關註並不在拖鞋身上,並沒有把鞋子撿起來,反而一路抱著夏鳴回上樓了。

“你放我下來啊。”夏鳴惱羞成怒紅著臉低聲說道。

家裏那麽多人,他被宿景言抱回房間被看見了,以後他還怎麽做人啊!

“別亂動,小心掉下去。”

哄小孩般的語氣格外有效,撫平了夏鳴焦躁的內心,腳上的動作也停了下來。

他環著宿景言的脖子,任由他的呼吸打在自己的脖子周圍,卻做不出半點反抗。

“不是要回房間嗎?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夏鳴看著面前的房門若有所思。

房門上還掛著一個禁止入內的牌子。

這個房間在走廊的最深處,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裏是儲物間。

宿景言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自顧自打開了房門。

這裏的燈光是暖色調的,橘紅色的燈光看起來和整個家都是格格不入。

夏鳴挑了下眉,他的拖鞋在樓下,現在也只能任由宿景言抱著他。

上次來倉庫的時候是拍綜藝之前,夏鳴清楚地記得,當時倉庫裏並沒有床。

憑空多出來的雙人床讓夏鳴感覺有些不對勁,這裏的變化似乎大了一些。

除了面積比較小,和客房沒有任何區別,與其說是客房,倒不如說是更像情侶套房。

床上的玫瑰花瓣隨著他被放下的動作起伏了兩下,有的花瓣還落在了他身上。

白色的寬松羊毛衫沒有完全遮住他的身體,向上滑動了幾分的距離,腰間白皙的皮膚露了出來。

夏鳴沒有起身,而是就著這個姿勢看清楚了房間裏的布局。

左邊是一排簡易衣架,按理來說,這種東西是不可能出現在這個家裏的。

但是當夏鳴看到衣架上掛著的東西後,就明白了宿景言的用意。

滿滿一排的情/趣服裝,不得不讓人感嘆宿景言還真是會找樂趣。

他的眼光自然是好的,從平日裏的穿著就能看出來,衣架上掛著的服裝也沒有一件是廉價的,布料上乘,顏色漂亮。

白大褂、女仆裝、甚至連小禮服都有兩條。

夏鳴粲然一笑:“老公,你玩兒挺野啊。”

宿景言也笑了,雙手撐在他的兩側,靠近他的耳朵低聲說道:“你不喜歡嗎?”

他當然沒有多喜歡,畢竟他沒有什麽異裝癖,但是偶爾滿足一下宿景言心中的那點小心思也不失為一種樂趣。

他沒說話,只是笑了笑。

揉了揉自己有些發酸的手,夏鳴一把拉過他的領帶。

要不是宿景言眼疾手快地把手杵在了床上,沒準會撞到他。

他卻根本就不介意,帶著笑意的嘴角緩緩吐出兩個字:“我來。”

房間的地上鋪了地毯,而且是剛鋪上的,並沒有灰塵。

夏鳴動了下腳,膝蓋碰觸到宿景言,他輕聲說道:“你乖乖躺著,我要按照我的節奏來。”

此時宿景言還不知道夏鳴口中的“節奏”到底是什麽樣的,還天真的以為和自己的節奏不會差太多。

雙腳踩在白色柔軟的長毛地毯上,陷進去了大半。

他從衣架上翻找了好一會兒,最後選擇了白大褂。

那是所有衣服中最沒有特色的一件,宿景言本來想讓他換一件,但是他就像是知道了宿景言的想法一樣,用一個眼神堵住了宿景言的接下來要說的話。

宿景言又躺回了床上。

夏鳴走到另一邊的櫃子前面,挑選起了合適的小玩具。

他先是找到了一個灰色的眼罩,上面沒有任何圖案,很適合宿景言低調的性格。

食指伸進眼罩的橡皮筋裏,轉了兩下,眼罩也隨之飛舞。

本來應該是白色的指尖不知道是什麽時候帶上了淡淡的粉色,要不是宿景言視力好,可能都看不見。

夏鳴跪在他身側,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來,戴上。”

很早之前夏鳴在網上看過他們兩人不少的同人文,夏鳴一直想嘗試一下蒙眼play,不過不是蒙自己的眼睛。

宿景言乖乖照做。

夏鳴圍著櫃子走了一圈,卻沒有找到自己心儀的用品,陷入了困境。

目光一轉,他看到了宿景言脖子上還沒來得及取下來的領帶,笑了。

這倒是個不錯的工具,他這樣想道。

夏鳴把宿景言的領帶取了下來,動作輕柔地綁住了宿景言的兩只手。

捆得不緊,但只要宿景言不刻意去拽,是肯定不會散開的。

“準備好了嗎?”夏鳴問。

宿景言恍然大悟:“啊,原來你喜歡這種啊。”

他的眼前是一片黑暗,看不見房間,也看不見夏鳴。

耳邊傳來拉拉鏈的聲音,就像是老舊電臺裏的電流聲一樣。

宿景言記得,夏鳴沒有穿帶拉鏈的衣服,那只可能是褲子拉鏈的聲音,也很短促。

隨後是並不清晰的零碎摩擦皮膚的聲音。

宿景言屏氣凝神,想憑借自己過人的聽力得到更多的訊息,但是他失敗了,夏鳴根本就沒有給他機會。

“我們來玩個游戲吧,我這裏有些東西,你來猜猜是什麽,猜對了就給你獎勵。”

宿景言嗓子沙啞:“好。”

冰涼的觸感是從小腹傳出來的,一路涼到了他的血液中,感覺血液都能瞬間凍結。

沒有衣服的阻隔,能讓宿景言更清楚地感受到到底是什麽東西。

很冰,很涼,還是硬的,像是冰塊一樣,但是沒有水漬。

他還想再感受一下,夏鳴就把拿東西拿開了。

“給你一分鐘的考慮時間哦~連續三次沒答出來的話,我可就要回房間睡覺了。”夏鳴無聲地揚著嘴角,“而且你的獎勵也會沒有。”

宿景言的腦子快速轉動著,思考著原本櫃子上的東西有幾種是符合條件的。

最後找到了幾個選項。

手表、蠟燭、聽診器... ...

結合夏鳴剛才選的衣服來看,聽診器的概率很大。

“聽診器?”他挑了下眉,眼罩下滑了一公分不到的距離,透進了些許光亮。

“啊,猜對了,看來這題有點簡單啊。”夏鳴有些惋惜地看向被自己丟棄在旁邊的聽診器,喃喃,“下一關要不加大點難度吧。”

從旁邊的取來一條毛茸茸的尾巴,細軟的絨毛掃過宿景言的肚子,癢癢麻麻的。

他的雙手被夏鳴綁著按在頭頂,根本沒辦法抓癢。

這種抓心撓肝的酥癢感覺讓發洩不了的火氣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夏鳴笑了笑:“猜吧,是什麽?”

微微瞇起來的眼睛讓他比平時更像是一只狡猾的狐貍。

得意洋洋的狐貍似乎對這次的游戲勝券在握。

但是他早已經忘了,無論是身為什麽角色,狐貍或者人都是鬥不過老虎的,尤其是肚子餓的老虎。

野性一旦爆發,那種刻在血液裏的壓迫感很容易就會沖破人類的想象。

“尾巴。”

“什麽動物的尾巴?”

這個問題可難倒了宿景言。

他買了不少的尾巴,兔子的、狐貍的、小貓的等等、每個款式都根據顏色、長毛短毛各買了幾條。

只能猜出一個大概來,但具體是什麽動物,這對他而言有些困難。

夏鳴這個主考官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有些不近人情,還是給考生放寬了條件。

“是白色的動物。”

這個提醒至少能讓宿景言把不少選項都排除了。

他嗓子眼裏面溢出了一聲很沈的笑。

“夏老師,這算不算是給你唯一的學生開後門?”

夏鳴沒說話。

宿景言雖然帶著眼罩,但夏鳴總感覺他的目光能穿破那一層黑色的布料,落在自己身上來,這樣的感覺並不好。

像是被學生拿捏住了把柄一樣。

偏偏宿景言沒有半點想要放過他的意思,笑著問他:“夏老師,你希望我考試合格嗎?”

這個問題一下就把夏鳴的心臟擊中了。

炸開了花。

血液好像在一瞬間運轉地非常快,讓他無法適應。

手指尖的紅色更加清晰,只不過這次,是羞出來的。

希不希望宿景言合格?這個問題是夏鳴一直想要逃避的,就這麽被宿景言問了出來,他多少有些不爽。

咬了咬牙,夏鳴一字一頓地問:“你覺得呢?”

“夏老師,你才是考官啊,你是老師,為學生答疑解惑不是應該的嗎?”

夏鳴楞住,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夏鳴咬著後槽牙,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現在房間裏只有他們兩個人,沒什麽好值得他害羞的。

何況要是這麽輕易就被宿景言拿捏了,那他就不是夏鳴了。

他湊近宿景言,親吻了下宿景言的喉結,氣若如蘭地說:“我當然是希望我的學生考試能合格,不過就是不知道他努不努力。”

“那這個考試就沒什麽必要了吧。”

夏鳴咬了下他的喉結,惹得他輕顫一下:“我可不是什麽隨便的老師,別給我轉移話題,快點說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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