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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虎崽咆哮,啊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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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虎崽咆哮,啊嗚~

宿景言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蹭地一下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把夏鳴嚇了一跳。

夏鳴很迷茫,直播間的觀眾也是一頭霧水。

【你不會是在房間裏藏東西了吧?】

【有種不好的預感,即將有大事要發生了。】

【你們這可是直播節目啊,千萬別搞出什麽幺蛾子,會被封的。】

【等等,你們說,有沒有可能和剛才森森找到的那個盒子有關系。】

“你怎麽一驚一乍的,發生什麽事情了?”夏鳴的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宿景言深知,要是惹夏鳴生氣了,後果好不了,但要是拒不交代,事情暴露了,他更是好不了。

思考了幾秒鐘,宿景言快速做出了決定。

他貼在夏鳴的耳邊,小聲說:“我有事情瞞著你,對不起。”

“什麽事?”

事情肯定非常嚴重,宿景言都已經用“對不起”這麽嚴肅的話來道歉了。

“我在我們房間放了點東西。”

“什麽東西,炸彈?”

夏鳴還有心情開玩笑,這讓宿景言微微松了口氣。

他緩緩搖了搖頭。

夏鳴把腿翹了起來:“既然不是炸彈,就不是什麽危險的物品,放就放唄。”

那也不是他一個人的房間,宿景言放點東西沒什麽好大驚小怪的,他總不可能私藏槍支吧。

要說起危險,他們房間裏最危險的東西就是上次買的□□款式的泡泡機。

“那你答應我,不能生氣。”

“好好好,我不生氣。”此時的夏鳴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還在優雅地吃著水果,“你說吧,是什麽東西。”

宿景言幾乎把嘴唇貼在了夏鳴的耳朵上,嗓音低啞道:“套。”

“套什麽?”

“你說套什麽?”宿景言咬了咬牙,有些恨鐵不成鋼。

“我靠?!”夏鳴反應過來,嚇得直接從沙發上掉了下去,屁股著地。

“你你你你,你丫的再說一遍,你把什麽放在房間裏了?”

受到的驚嚇太大,夏鳴說話都磕磕巴巴起來,身體也在發抖。

“攔精靈。”

夏鳴氣得咬到了舌頭,疼的眼淚都出來了,但是還是不忘伸腳踹宿景言一腳。

【我們也是你們play裏的一環?】

【好啊,妙啊,攔精靈。】

【等等,那森森... ...】

【華生,你發現了盲點,肯定就是了。】

【你們兩口子真不把大家當外人嘿嘿嘿。】

【套什麽哈哈哈哈 ,笑不活了,能是套什麽?】

【小說作者沒有騙我,藝術真的是來源於生活,拿小本本記錄下來,這就是我今後的創作靈感。】

宿景言也很委屈:“老婆,你說好不生氣的。”

這哪是炸彈啊,這他喵的完全就是原子彈好吧,要是被森森或者其他小朋友找到了... ...

夏鳴扶額,恨不得讓自己原地消失,現在他想哭都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哭。

“你說你們房間有什麽?”

夏鳴剛才動靜太大,以至於一直在專心寫劇本的阮傑都受到了打擾,他擡起頭不確定地看著夏鳴兩口子。

寧思白臉上的驚訝比阮傑少不了多少。

“沒什麽,一些正常的東西。”夏鳴梗著嗓子說,說出來的話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

確實是很正常的東西,但這東西配上了現在的狀況多少就顯得不正常了。

“你們怎麽把東西隨便亂放啊,這要是被小朋友發現了,影響很大!”阮傑氣得發出了怒音。

要不是面前擺著電腦,他絕對會一拳捶打在桌子上。

“我真是服了你兩個了,這種事情居然這麽不註意,他們還都是些四五歲的小孩,過早接觸這些對他們沒有好處!”阮傑著急地走來走去,口中的指責卻一句不少,“你們就這麽控制不住?這綜藝才拍幾天啊,有什麽事情等回家再做不行?”

【感覺阮傑說得有點道理,也不差這一時半會兒的。】

【但是他的語氣真的很叫人生氣。】

【性生活在伴侶之間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從剛才夏鳴兩口子的反應很明顯就能看出來,他們根本都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而且夏鳴很明顯不知情啊。】

【同意樓上,沒準是收拾行李的時候,無意中放進去的。】

【我只想糾正一點,四五歲的孩子已經可以開始科普這方面的教育了吧,阮傑是什麽老古董啊。】

雖然是不知情的情況下房間裏多了一盒這東西,但這確實是他們的問題。

夏鳴可以承認錯誤,但阮傑這種高高在上的指責態度讓他很不爽。

夏鳴從來不是一個會慣著別人的人,當即就從沙發上蹦了起來。

“這件事是我們的錯,我道歉,對不起。但是,阮編劇,麻煩你搞清楚,這種東西再正常不過,好好引導小朋友就行了。”

“你的意思是我還說錯了?夏鳴,我向來都是反對小霖和你們家過多接觸的,恕我直言,你的教育觀念,我很難認同。”

夏鳴往前一步,語氣鏗鏘有力,完全不虛:“我不需要你的認同,你算是哪根蔥?一個天天只知道看著電腦的家長,能給孩子什麽正確引導?阮傑,你也太自以為是了。”

宿景言拉著夏鳴,出聲道:“我們家有我們家的教育方法,不需要別人來指手畫腳,森森是一個乖巧懂事有禮貌的小朋友,這足以證明夏鳴的教育是成功的。”

他冷冷地看了眼阮傑,而後說道:“但是小霖之所以乖巧懂事,和你的教育沒有半點關系,這是事實。”

“好了好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先想想怎麽辦吧?”寧思白走過來,連忙打斷了越來越激烈的爭吵。

阮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歪著頭,嘴巴也氣歪了:“現在只能祈禱他們沒看見或者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了,你們兩還不快點回房間查看下情況。”

【阮傑,你這高高在上的樣子是真的把自己當蔥了嗎?】

【別的不說,剛才宿景言的發言我完全讚同。】

【其實現在的小朋友很聰明的,性教育應該從小普及。】

【給小孩子學習一些這方面的知識,至少他們知道自己身體的那些部位要好好保護,不能裸露。】

【笑死了,四五歲的小孩,連幼兒園都會開始教一些簡單的生理知識了吧?】

【老古董。】

夏鳴翻了個白眼,抱著手坐在沙發上,給宿景言使了個眼色:“你去看。”

他現在還在氣頭上,一肚子的邪火都沒地方出。

宿景言剛要動,森森就拉著小霖出來了。

兩個崽崽探頭探腦的,以為這樣能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卻不曾想,正是因為他們躡手躡腳的動作,大家的目光全部落在了他們身上。

森森呼出一口氣,拉著小霖的手跑到夏鳴身邊,鬼鬼祟祟地從自己的斜挎包裏拿出一個比手巴掌大了一圈的灰白色盒子。

【他還知道用個小背包裝著,他真的,我哭死。】

【因為他覺得這東西肯定是什麽寶貝,不想被另外兩個小朋友發現。】

【森森是真的很偏愛小霖了哈哈哈。】

【對,他甚至是偷偷帶著小霖跑出來的。】

夏鳴閉上眼睛,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胸口處的火氣壓了下去。

臉上換上了和藹的笑容:“怎麽了?不是在房間裏玩嗎?”

寧思白和阮傑都在做著手上的活計,但餘光卻在悄悄打量著他們。

在不清楚事情發展到了哪一步的情況下,誰都沒有輕舉妄動。

“爸爸,這是我在抽屜裏發現的。”

“那個啊... ...那個是... ...”夏鳴腦袋飛速轉動著,只為給森森一個合理且小朋友能聽懂的解釋。

“你和父親為什麽把氣球藏在抽屜裏啊?是怕我偷偷玩嗎?”

眾人:... ...

【森森的理解能力一直很可以。】

【確實像哈。】

【他怎麽知道是氣球?】

【裏面的包裝上有畫,他剛才打開盒子看到的,還是卡通圖案,會聯想到氣球倒是也很正常。】

【他剛才還試圖拆開一個,但包裝太結實,沒成功。】

夏鳴現在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他還沒做出反應,阮傑快他一步,把小霖拉了過去,尷尬地笑著說道:“是啊,那麽大

的人了還玩氣球,小霖,你沒拆開看吧。”

想了想阮傑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奇怪,又補充了一句:“那是別人的東西,沒經過允許不能隨便碰。”

小霖搖頭。

寧思白小心地問:“米糕知道嗎?”

森森眼裏閃過一抹糾結:“他不知道,我沒有給他和糖糖看。”

寧思白松了口氣。

夏鳴越想越覺得這件事不能這麽隨意就帶過了。

這個年紀的小朋友是最容易較真的,要是以後真把這東西當成氣球,那還得了。

他看著宿景言,用眼神無聲地詢問他的意見,宿景言的看法和夏鳴相同,他也不希望森森收到一些錯誤的引導。

雖然早了些,但這些東西總是要教森森的。

他把森森抱到沙發上坐著,雲淡風輕地問:“你想知道這是什麽嗎?”

話音剛落,阮傑就連忙把電腦收起來,抓著小霖的手準備上樓。

小霖沒動。

阮傑回頭看他:“走啊,回房間了。”

“那東西不是氣球對不對?”小霖的臉上沒有表情,眼中也沒有疑惑,“我在家裏見過。”

上次他在倪雙和阮傑的房間垃圾桶裏見過,雖然有些抽象,他不知道是什麽,但依舊能看得出來那天他看到的東西和包裝上畫的是一樣的。

他隱約能感覺到,大人對這個東西很避諱,不太願意說,也能看出來,這東西不是氣球。

阮傑的手瞬間就被汗水打濕,抱著電腦都是滑的,他要用指頭用力扣住邊緣,電腦才不會滑落。

【呵呵,所以阮傑哪裏來的臉指責夏鳴?】

【他這幅欲蓋彌彰的樣子真的很可笑。】

【所以夏鳴是對的,應該給小朋友正確的認知。】

【這樣一昧地搪塞小朋友,要是遇到個腦袋轉的沒有小霖快的小孩,他真的會當真,以後後果難以想象。】

【阮傑的腦子都用在寫劇本上了,什麽時候能對小霖的教育上點心啊。】

【不光是阮傑,我感覺小霖的媽媽對他的教育也一般,不然小霖不會是這麽孤僻的性格。】

看直播這麽久了,很多網友一下子就點出了最大的問題,大家的矛頭也從最一開始的阮傑,變成了倪雙和阮傑兩個人。

“這不是氣球是什麽?他長得就是氣球的樣子啊,而且上面的字我都看不懂,全是外國的。”森森疑惑地看著夏鳴。

小老虎的求知欲很強,想知道的事情就會一直問下去。

阮傑見小霖怎麽都不願意和自己走,幹脆破罐子破摔,不走了。

夏鳴見他這德行,嘆了口氣。

“這是大人用的,作用是用來保護我們的身體,避免被病毒入侵。”宿景言在這方面向來都會選擇略微直白的方式教導森森,講解起來壓力也比較小。

“小孩子不用讓它保護嗎?”森森問。

“小朋友還用不到。”

“那它怎麽用啊?”

“它叫什麽名字啊?”

接二連三的問題徹底把宿景言問到閉嘴,他看著夏鳴,眼睛裏很明顯是在求救。

哪怕他是一個成年老虎,也做不到對著一個五歲小孩把這些事情解釋的清清楚楚。

夏鳴也有些苦惱,他躊躇了一會兒,輕聲說道:“你可以叫它小雨傘... ...”

接下來的二十分鐘裏,夏鳴用生動的語言給他們講了一堂幼兒性教育課,很多不方便說出口的話題,他都會巧妙的回避開。

“所以我們一定要愛自己的身體,還要接納自己的身體,保護好他,不要讓身體討厭我們。”

森森驚訝極了,他第一次聽這麽有趣的課,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小霖也從夏鳴的講解中,知道了很多新的知識,比如小雨傘不是什麽氣球,他是保護身體的工具,也知道了長大後他們的身體會有一些有趣變化。

會長高,會變重,會更有力量,還會變聲。

森森鄭重地點了點頭。

這件事給了阮傑和寧思白不小的沖擊,在孩子面前,他們絕對是屬於談性色變的那一批家長,也從沒想過和小孩子去科普這些知識。

夏鳴把東西收到自己包裏,摸摸森森的頭:“玩去吧。”

【夏鳴在孩子面前永遠是這麽情緒穩定的樣子我好愛。】

【剛才和阮傑吵架的時候臉都氣紅了,見到森森的時候瞬間變臉。】

【我也很希望我的父母情緒有這麽穩定。】

【夏鳴真的,永遠是森森堅強的後盾,有這樣的爸爸,幸福感拉滿。】

【溫柔有力量說的大概就是他這樣的人吧。】

【姐妹們,快點去看蘇揚啊!】

蘇揚從家出來後,開車去了沈柏書在的酒店,還在下雨,他開車的速度格外慢。

他沒說話,專心地開著車,攝像師也是一言不發地坐著,把鏡頭對準了他。

正當大家都在為蘇揚的直播好無聊發出感慨,紛紛逃走的時候,車子緩緩停在了晉山當地最大的一家酒店門口。

白色的瓷磚被雨水打濕,水滴淅淅瀝瀝地往下掉,大門口也全是被人踩過的紅泥巴腳印。

那塊“歡迎光臨”的地墊也是濕噠噠的,拎起來就會直接流水。

再配上陰郁的天氣,這棟酒店顯得陰森森的。

蘇揚擡著一把從家裏順手拿來的黑色雨傘,擋住大半張臉,他還不忘把雨傘往攝像那邊偏了些。

身上的黑色毛呢大衣全是小顆小顆晶瑩剔透的小水珠,肩膀上更是濕透了。

兩人並肩走到屋檐下面,蘇揚收起了傘。

“你在樓下等我吧,我有事要上去一下,不太方便帶你去。”

哪怕是賓館房間,那也是沈柏書的私人空間,這麽隨便帶人上去不太禮貌。

除此之外,蘇揚也有一點小私心,他想單獨和沈柏書見面,有些話在鏡頭面前畢竟不方便說。

【我不準!跟上去,我要看!】

【攝像小哥,我給你刷火箭,你懂我意思吧?】

【沖鴨!】

【勇敢攝像,不怕困難。】

【蘇揚和沈柏書特意約在酒店見面,要說沒什麽特殊情況,我是絕對不相信的!】

【今天熱搜上能不能出現蘇揚的名字,就看你了攝像大哥!】

【能力越強,責任越大,不要聽蘇揚胡說八道,勇敢沖!】

攝像有些為難,出門前,鄭飛就交代過,所有嘉賓都會被跟拍,何況蘇揚還是在戶外,他就更不可能這個時候放棄自己的職業操守了。

他挺起胸膛,扛著攝像機的身影也變得偉岸了起來:“抱歉,這是我的工作。”

蘇揚皺著眉看了眼大廳,冷冷清清的,除了前臺,沒有半個人影:“你在那邊的沙發坐一下等著我,我保證很快就下來。”

“恐怕不行。”攝像嘆了口氣說,“你放心,我跟你上去,絕對不會影響你們的談話的,到時候我自己找個角落站著。”

蘇揚嘴角抽搐了一下,無語地說:“你寧願在角落站著也不願意在這裏舒舒服服地坐著?還有瓜子吃。”

【這不是瓜子的問題,是上樓有瓜吃。】

【瓜子和瓜,要哪個,攝像大哥還是分得清的。】

【幹得漂亮,絕對不能妥協,我倒要看看這兩個人為啥天天打游戲。】

【沈柏書喜歡蘇揚唄,天天約他打游戲。】

【全世界都看出來了,只有蘇揚還看不出來。】

【他是不是腦子裏缺了一根戀愛的弦啊?】

攝像大哥謹記著自己的任務,說什麽都不願意妥協,見蘇揚油鹽不進,幹脆打起了感情牌。

“這是我的工作,如果完成不了,我就會被扣工資,甚至有失業的風險,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不容易。”

“而且你也還在工作期間,這樣隨便摸魚不好。”

蘇揚:... ...

他真是服了,怎麽會有這麽難溝通的人啊。

蘇揚只好帶著攝像一起進去。

他乘坐電梯上了三樓,敲響了沈柏書的房門。

知道他要來,沈柏書等了很久,還專門換了套藍色的真絲睡衣。

真絲睡衣垂感很好,搭配一條白色的拖地褲是某奢侈品今年走秀時的同款穿搭。

他滿懷期待地去開門,看到攝像的一瞬間,臉垮了下去,鏡片下閃爍著寒光。

簡單一個眼神就看得蘇揚和攝像大哥冷汗直流。

蘇揚連忙解釋道:“我還在工作,沒辦法才和攝像一起過來的。”

沈柏書淡淡地看了眼攝像,冷著聲音說:“我們的事情讓其他人知道不好吧。”

攝像承受著巨大的壓力,硬著頭皮說:“對不起,沈先生,這是我的工作。”

要不是有工資誘惑著他,他也恨不得現在就逃走躲起來。

沈柏書身上的氣場可不是蘇揚能比的。

剛才還能和蘇揚對上幾句,現在他看著沈柏書,只想逃走。

“你一天工資多少錢?”沈柏書問。

“五,五百。”

“我給你一千,你去樓下等他。”

“我不是為了錢,這是我的工作,希,希望你能理解。”

沈柏書冷笑了一聲,轉身走進了房間坐在飄窗窗臺上,一只腳踩在上面,另一只隨意伸在旁邊。

臉上的表情都快把“老子非常不爽”幾個大字寫出來了。

蘇揚走過去,小心地拉了下沈柏書的衣服:“你別生氣,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咱們聊咱們的,別理他。”

【對對對,蘇揚說得對,別理我們。】

【給攝像小哥加工資,這麽危險的活,怎麽才一天五百呢?】

【加雞腿,必須加雞腿。】

【攝像大哥,你是我的神!】

“聊?”沈柏書挑起了眉毛,冷冰冰地望著蘇揚,手搭在膝蓋上,輕輕地搓了搓指尖,“怎麽聊?聊什麽?”

房間裏多了個外人,別說是聊天了,就是這麽待著他都覺得膈應。

蘇揚在他腳邊坐下來:“就聊你想聊的啊,不是你讓我抽時間來找你的嗎?”

蘇揚不禁覺得奇怪,明明是沈柏書讓他來的,現在又說不知道聊什麽,也太善變了。

再說了,他們又不是說什麽見不得人的話,就算房間裏多了個人,也沒有太大的影響,當他不存在不就行了。

“蘇揚,你真的特像渣男。”

沈柏書氣得擡手在他頭頂敲了一下,用了狠勁。

蘇揚吃痛,瞬間就疼得站起了身來:“你幹嘛突然打我?”

“你不知道我叫你過來幹嘛?帶個外人來,你覺得合適嗎?”

他寧願蘇揚今天別過來,也不願意帶了個外人來,影響心情。

“你叫我過來幹嘛?你也沒說啊。”

風從窗子吹進來,吹起了沈柏書的頭發,幾根不聽話的發絲在空中舞動,就像是在幫他的主人宣洩心中的不滿。

沈柏書擡手一點點整理頭發,不耐煩地看著蘇揚:“把那邊的紮頭繩給我。”

蘇揚照做。

沈柏書接過紮頭繩用牙齒咬著,兩只手忙碌地把身後的頭發抓起來,一點點理順。

紮好頭發,沈柏書的心情才稍微好了些,看了眼攝像,又看了眼一臉無辜的蘇揚。

他咬了咬牙。

一把把蘇揚拽了過來,左手扶住他的腦袋,吻住了蘇揚的嘴唇。

太過於突然,蘇揚連呼吸都差點忘記,瞪著眼睛看著沈柏書。

離得近了,蘇揚才註意到,沈柏書的臉,比他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漂亮。

眼睛閉著,睫毛上翹,並不濃密,也不長,但是配上他那雙勾人的挑花眼恰到好處,右眼眼皮上面有一顆很小的咖啡色的痣,蘇揚從沒有註意到。

鼻梁高挺,呼出的熱氣毫不客氣地打在了他的人中部位。

亂了心神。

沈柏書離開他的唇,手卻依舊扶著他的頭。

他問:“現在知道我叫你過來幹什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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