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危為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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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危為安
馬車繼續前進，最終在書華故居停下來。
書華帶領他們進屋，然後從櫃子中拿出一些藥材囑咐齊筠去煎好。
“這些都是有利於傷口恢覆的藥，讓他喝下可以快點好。”齊筠聽完拿好藥材，招呼著隨行侍從去廚房煎藥了。
屋裏只剩書華，齊玉和從武後，她開口打破沈默，“我改變主意了，從現在開始，我願意助你們一臂之力。”
齊玉和從武顯得有些吃驚，尤其是從武，他在聽到書華的話後，向她作了一揖，“多謝姑娘。”
“不過我得先說明白，如果你們指望的是我之前表現出來的呼風喚雨的能力，所以期望我可以撒豆成兵的話，我辦不到。並且，我剛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做到瞬間轉移了。現在，你們還要堅持之前的想法嗎？”
從武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微妙，書華看出他顯然不信。但事先把情況擺在明面上總比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要好。倒是齊玉從始至終都是表情溫和，讓人看不出什麽情緒。
“我們讓姑娘和我們一起並非是為了讓你幫忙，”齊玉開口，“這裏確實不再安全，況且你之前幫助遐國免遭旱災，我們想要幫你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書華仔細觀察齊玉說話時的神情，他確實是一臉真誠，並且說的是事實。“我願意盡己所能幫忙，但是幫忙前要約法三章。”
“你說。”
“第一，什麽時候幫，幫多少忙我得自己決定。第二，我做出的決定不能詢問緣由。第三，從現在開始，這座山需要派兵保護。”
“為什麽這座山又沒有人還派兵保護，只會讓那些南方部落先往這裏討伐吧？”從武第一個不願意了，“再說，你做的決定不告訴我們原因，萬一決策出現偏差，我們傷亡慘重怎麽辦？”
“你們會讓我當軍師嗎？我現在只是希望你們派兵保護這裏就有人反對，看來我還是待在這個地方等死算了？”
“軍師的事情需要再商榷一下，我稍後想辦法說服朝中大臣。”齊玉見形勢不妙趕忙開口，“至於派兵保護這裏，等我回去之後立即調兵，你看如何？”
書華呆住了，她雖然沒有去過其他朝代，但無論是影視還是書本裏的帝王都是十分威嚴，使人懼怕的。現在眼前這個人來這麽一出，她反而無法正常應對了。
“我不要站在人前，我要站在你的身後。”書華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可以從現在起以女官的身份在你身邊，這樣就沒人會有異議。之前你從這裏帶著大炮回去，朝中可有人知道是我的主意。”
“無人知道，”齊玉看出她的顧慮，“當時我對外的消息是從海外進口，姑娘不用擔心身份洩露。”
“那就好。”書華放心了。
齊筠端著藥碗走進來，從武接過藥之後一飲而盡。“我們什麽時候走？”
“現在就走。”
齊筠還沒明白發生什麽事，她就是出去煎個藥，回來之後那三個人就像是達成了什麽共識一樣。“你要和我們一起走？”她還是對書華的態度有些疑惑。
“是的，我和你們一起。從現在開始，我是國君齊玉身邊的女官，將會一直侍奉在他的左右。”
書華正如那天說過的成為了齊玉身邊的女官，她跟隨齊玉參與各種朝堂會議。數日後，因為前方戰事緊急，齊玉決定親自前往前線。
書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她對齊玉的任何決定都是支持態度。“他作為一名君王做的很好。”她在心底評價道，“國君治國有方，軍民上下一心，政通人和之下竟然還會失敗，王儀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不過她什麽也沒說，也沒有人知道她的腦袋正中間插著一枚芯片。“目前來看他走的每一步都是正確的，團結不肯歸順南方部落的地方，采取積極防敵策略，我好像沒有什麽可以插手的地方。”
齊玉帶領一支精銳軍隊到達前線後方，那裏距離浮都三十裏，前來尋求合作的部落離那裏不算遠。
他一一接待了他們，然後和他們一起商討對敵策略。敵我雙方呈現僵持狀態。
很快，形勢朝著不利的方向逆轉。敵人先是以火炮優勢占據了好幾座小城，面對炮火攻擊，齊玉他們只能後退。接著，作戰方案接連出現意外，敵人總會在最後時刻反擊成功。
“到底出現了什麽問題？”書華在自己的房間來回踱步。“那些作戰計劃就算只有八成把握打贏，也不應該這麽多次都被敵軍識破。除非……”
她想到了一種可能，內部出現了叛徒。不過，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貿然調查，只會導致前來投誠的人望而卻步。所以，就算要揪出叛徒也要盡量采用不易察覺的辦法才好。
“王儀，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醒了沒？”書華趁著夜半無人知曉的時候輕輕問道，“我可能需要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看樣子王儀這段時間都沒醒，她不知道現在情況危急，“我懷疑內部有奸細，所以要用一個東西把那個人或那些人揪出來。”
“可是萬一消息走漏，各個同盟因此產生情緒怎麽辦？”王儀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內部漏的跟篩子一樣，我們在敵人面前就會跟裸奔一樣懂嗎？我就是因為不想用人來偵查才問你，螺舟裏邊既然都有用來檢測礦物的機器，應該也會有類似微型攝像機或者錄音的東西吧？”
“我也不確定。”王儀的聲音中帶著迷茫，“應該會有？”
“上一次我們去螺舟就有可以前往另一個地方的日晷，說不定這次會有神仙聽到我的心願，給我送來點什麽擺脫困境的寶物。”說幹就幹，她掀開被子穿好衣服準備出門。“不對，我現在不是孤身一人，這樣出門難免讓人起疑。”
她顧不上那麽多，只能硬著頭皮去齊玉的營帳，並在心底祈求他還沒睡。萬幸的是，他的帳中亮著燈。
“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齊玉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裏衣，見她進來，他趕緊拿起外衣套在身上。
“我有一件要緊事需要現在去做。”
“什麽事？”齊玉看她神色慌張，還以為出了大事，“我和你一起去。”
“這……”書華猶豫了，她確定要把他帶上嗎？“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就在我以前住的地方附近找一個東西。”
“你一個人去不安全。”齊玉沒有妥協的意思，“你不說是什麽事情我不問，但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危險的地方。”
書華嘆了口氣，她避過齊玉的視線，忽略他正在微微發紅的耳朵，“你是國君，應該待在這裏讓其他人安心。”
“我是國君，你是人民，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的安全。”
“那走吧。”書華知道再說什麽也沒用了，她就應該獨自跑出來，那個地方離軍地又不遠。
“你在這裏等我。”到達懸崖邊上後，書華不願再讓齊玉冒險了，“你就在這裏守著，我等會就上來。”她不敢在讓他跟著自己了，這裏的路可不像外面的大路，稍微不註意可真要沒命的。
齊玉看著幾乎和沒路沒有什麽區別的路後，說什麽也不願意她下去。“你就不能等到明天嗎？這麽窄的路，萬一發生意外怎麽辦？”
書華不願再浪費時間，“我會安全的，”她走到齊玉面前輕抱住他，“我向你保證，之前我一個人住的時候經常在這裏走。”
抓著藤蔓下去的書華在心底問候了無數遍王儀，她一面後悔自己怎麽是個烏鴉嘴，之前說過半夜下懸崖還真是半夜下，另一方面又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讚，只有深更半夜搞事才沒有人知道。下到天坑底部後，她爭分奪秒跑往螺舟。
“沒有，什麽都沒有。”書華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難道我真的要用人嗎？”她喃喃自語，“神仙啊，要是你聽見我的心願，請趕緊滿足我吧。我發誓這一次你幫助我之後，只要你顯靈，往後你想讓我給你供奉什麽我就趕緊給你供奉什麽。”
遺憾的是，神仙和神跡都沒有出現。“我
有一件事情忘記和你說了。”王儀的聲音打斷了書華的沮喪，“要是你沒有把手電筒丟了的話，它裏面的電子應該是可以當作監聽設備的。”
書華有種想要殺掉王儀的念頭，“你怎麽不早說，”她大吼大叫，“看著我半夜三更在懸崖上爬上爬下很有意思嗎？”
“雖然監聽設備在手電筒裏，可它的接收系統只有實驗室內部才能接收，你應該也不想把背後的大家夥拆了運到軍隊去。”王儀示意書華轉身正對背後的設備，“就算你想辦法把監聽設備送出去，你還得每天來這裏。”
“手電筒我好像放住的地方了，我還得趕緊回去，”書華又急匆匆往門口走，“還有日晷，早知道我那幾天應該把重要東西放在這裏。”
書華艱難地爬上地面時，看到齊玉背著她站在那裏等。“走吧，”她上前拍了一下肩膀。
齊玉跟著書華回到故居，她發現一切陳設和以前一樣，房間裏也沒有灰塵。“我每隔一段時間會讓人來這裏打掃。”齊玉面對書華的目光不自然地開口道，“我想著你總有一天會重回這裏。”
“我得早做打算了。”書華內心波動，“希望到時候我還能想辦法抽身。”
書華在地板下的暗格中找到日晷和手電筒，把它打開後，裏面果然有電子，還是十二個！
“wbs實驗室有那麽恐怖嗎？連這個都裝上監聽器。佩服。”但隨即她的腦海又開始浮現張維在自己面前展示新研發的追蹤器的情景，也就是在那時，她發現自己千防萬防還是下錯了棋，無形的恐慌讓她止不住渾身發顫。手電筒啪的一聲掉到地上她也沒有心思去撿，她甚至想踢開它。要不是該死的定位，她早就在投江前一次逃離中永遠隱姓埋名，改頭換面。而不是……書華不願回想，閉上眼睛撿起手電筒，一邊給自己鼓氣一邊取電子，“你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了。”取完後，她把那些電子給齊玉看。
“我懷疑那些和你結盟的人中有奸細，”書華直接告訴齊玉自己的目的，“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找到他們最好用這個。”
“這是什麽？”齊玉見過的奇珍異寶少說也是不計其數，可眼前像碎銀子的東西真有那麽神奇？
“你不需要知道它是什麽。”書華懶得解釋，“你想個辦法把這些東西夾到其他東西中送給最近一段時間前來投靠的部落首領和小國君王，到時候我排查一下他們，看問題是不是出在有些人嘴不嚴上。”
他倆在屋裏想了一會，最後一齊同意給軍隊加一個門禁，把這些電子嵌在令牌中。
書華在回去之後一直硬撐著不敢睡覺，直到困意徹底將她覆蓋。果不其然，被手電筒激起的恐懼在夢中又以另一種形式出現，她沒能撿起手電筒，張維踩住了它。
書華顧不上手電筒，也站不起來，她直接在地上爬著逃離，卻被張維拽了起來。
“跟我走。”他面色平靜，甚至還好心幫她整理衣服邊角。
書華打開他的手，身體後退。手碰到桌邊後拿起桌邊掃帚，“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張維繼續走向前，書華知道自己沒有勝算，只能趕緊跑，期望把他鎖在螺舟。離門口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她被他抓住抱在懷裏，就像生前逃跑那次一樣，張維在她耳邊溫柔喃呢“我們回家。”
“不！”書華崩潰大哭，她不想再經歷第二遍，對自由的渴望讓她對張維又打又咬，但仍無濟於事。張維把她打橫抱起，“回去之後可不要再亂跑了，”他的眼裏透著警告“外面很危險，你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
書華已經快要暈厥過去，她強撐著讓自己不要被嚇倒。“我自己可以走，”她像上一次回答的那樣，“我不走了，我們一起好好地。”
張維卻沒有放下她，場景變幻，他們走到了張維的房子。張維把她放到臥室床上，“我該怎麽相信你？”他的雙手來回撫摸她的腿，“你覺得你做什麽我才會相信你。”
書華想撥開放在腿上的手，張維的手撫上她的脖子，“看來你想全身都不能動。”
書華趕緊搖頭，抓住他的雙手，“你為什麽就是不能信我一次呢？”
“好，我相信你。”張維像是想起了什麽，笑著坐上床把她抱在懷裏，“明天開始放暑假，你這段時間和我一起好不好？”
書華已經滿眼淚花，她用祈求般的目光抓住張維衣領，想要和他再商量一下。可張維明顯不耐煩，“我就不該問那麽多，你可是我老婆，我居然還要問要不要住在一起。”說完，他抓起書華的手吻了一下手背，“我不會同意離婚，你死都別想。”
書華被他帶著進入一間密室，“這裏是我專門給你準備的房間，”他拉住書華的胳膊阻止她離開，“我本來以為永遠用不到，沒想到你這麽快就讓我打開了它。”書華被他推到床上，隨即，他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你最好祈禱自己早點讓我相信你，不然我只能想辦法讓你在這裏待到我想讓你出去的時候。”
張維換上睡衣，看到書華用被子把自己裹個嚴嚴實實。他走到床邊，俯身看她，“我已經把東西都扔掉了。”
書華躲開他摸向臉頰的手，“我不要待在這個房間。”
“我們先睡覺。”張維坐下來，準備把她身上的被子拉下來。
“我說我不想待在這裏！”書華帶著被子退到床頭櫃邊緣，“你到底聽清楚了沒有！”
“去陽臺還是去門口？”張維拽開書華的被子，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按住她想要亂動的腿，“我們現在去。”
“哪裏也不去了。”書華一邊搖頭一邊攀附在他身上，緊緊摟住他不放，在他臉上胡亂親吻，“老公，我們就在這個房間。”
張維的手覆在書華顫動不已的身體上，出聲安慰，“明天我們就出去，現在不要再拒絕我了好不好？”
書華身體一僵，但還是回答“好，”張維隨即把她翻個身跨坐在她身上。
身下傳來書華的咒罵，張維置若罔聞，他的手從她衣服下擺鉆進去，解開了她的胸衣帶子一連搜了好幾遍，直到確認沒有類似刀片的尖銳物品後才放心向下游移，天知道那個小東西是如何被書華拿出來抵到他脖子上的大動脈的。張維的手環上書華的腰，順便除去了她的褲子，雖然之前她最終沒忍心下手，可張維還是不想她突然抽出一把水果刀對準自己胸口。做完這些後，他放心地讓書華正面對向自己，與她十指緊扣。
“你要是不反對我們就開始了。”張維輕笑一聲，他的手指在書華嘴裏讓她無法拒絕。如果不是擔心書華咬他，他會吻她。“可惜我已經把東西都扔掉了，”他在心底暗想，活動了一下他的脖子。誰知道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會在前段時間讓他的脖子受罪。也就是那一次，他才真正願意了解書華。
張維把手拿出來，書華張嘴大口喘氣。在書華的臉上吻了一下後，他開始解起她的衣扣。
齊玉一大早來到書華床前就看見她對著空中揮手，嘴裏不停地嘟囔著什麽，表情痛苦。他實在於心不忍，喊醒了她。“書華，醒醒。”
書華的枕頭濕了一大片，她睜開眼睛，看到齊玉在一旁一臉擔心。
“你怎麽了？”
“沒事，做噩夢了。”書華扯出一個微笑，“您可以先回避嗎？我要穿衣。”
很快，所有參與會議的官員和同盟都帶著令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書華需要每天半夜往螺舟跑。
“你又在幹什麽？”齊玉堵在書華門口，“昨天你出去就沒有得到我的同意。”
“你派人監視我？！”書華又驚又氣。果然，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書華為自己的輕信憤怒，她還是沒長記性，忘了人心不可測。
“我，我只是擔心你。”齊玉慌忙解釋，他拉住書華的袖子，“你不能再深更半夜一個人出去。”
最後書華還是妥協了，她無奈的帶上齊玉前往天坑邊上，“還是老規矩，待在這裏等我。”
“我可以跟你一起下去，”齊玉攔在書華面前，“我今天下去過一趟，這條路其實沒有那麽危險。”
“危不危險我還不知道，”書華翻了個白眼，隨即，她感覺自己渾身一涼，“你下去了？！你看到什麽了？！”
“沒有，”齊玉撓撓頭，“我在坑底轉了一圈什麽都沒看到。”
“你必須待在這裏。”書華語氣嚴肅，“萬一有敵人過來，你在這裏可以幫我解決掉。”
似乎是覺得書華說的有道理，齊玉沒有再堅持和她一起下去。
“說吧，你是怎麽辦到的？”到達螺舟後，書華才自言自語道，“這麽大個東西不可能看不到。”
“設備打開後，螺舟會在白天進入隱形狀態。不過它也不是真正隱形，所以晚上到來時還是會看到的。”
書華開始操作接受設備，昨天晚上她沒有發現那些人說的話有什麽異常，但她沒有放棄。
“會不會是範圍不夠大？”除了那些人，國家內部官員就沒有被監聽。”書華一邊聽一邊想著，“要是問題不是出在這個上面，還會出現在哪裏？”
一無所獲的她返回地面，“可有找到什麽？”齊玉湊上前，他的聲音有些啞。
“沒有，”書華如實告知，“我暫時也想不出問題出現在哪裏？我們一起回去吧。”
他們走到栓馬的地方，發現馬跑丟了一只。
“真是倒黴，什麽都沒發現還丟了一個馬。”書華坐在馬背上心底暗想，“今天是觸了什麽黴頭嗎？”
回去之後，齊玉病倒了。書華原本還嫌棄他拖累自己的計劃，看他這個樣子，她也不好再說什麽。
“這幾天我不會再出去了。”書華看著半夜出現在門口的男人，安慰他道。“我一直陪著你。”
她沒有扯謊，而是扶著他回到自己房間，他們現在駐紮的地方已經離故居有一段距離了，騎馬來回很花時間。對齊玉的愧疚又讓她拒絕不了，所以她準備這幾天好好照顧齊玉，順便試一下日晷有沒有可能修好。
“你就這麽不放心我？”書華的手被齊玉緊緊握著，她在床邊坐著看他入睡。“我之前怎麽沒發現睡著的你這麽可愛？”
確認他睡著後，書華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她從衣服中拿出日晷和玉佩，“這兩樣東西一起出現說明它們之間有關聯，我以前怎麽沒發現。”
她仔細檢查日晷表面，發現兩側有細小的孔洞，“這兩個洞是幹什麽用的？”她拿著玉佩和日晷來來回回好幾次，終於想起了什麽，“這倆的關系會不會類似於手機和充電器？”大腦還在想著，身體已經誠實的把日晷和玉佩上的魚須連接起來了。
“好亮。”書華趕緊用袖子遮擋，好在齊玉因為生病的緣故睡得比較沈，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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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繼續前進，最終在書華故居停下來。
書華帶領他們進屋，然後從櫃子中拿出一些藥材囑咐齊筠去煎好。
“這些都是有利於傷口恢覆的藥，讓他喝下可以快點好。”齊筠聽完拿好藥材，招呼著隨行侍從去廚房煎藥了。
屋裏只剩書華，齊玉和從武後，她開口打破沈默，“我改變主意了，從現在開始，我願意助你們一臂之力。”
齊玉和從武顯得有些吃驚，尤其是從武，他在聽到書華的話後，向她作了一揖，“多謝姑娘。”
“不過我得先說明白，如果你們指望的是我之前表現出來的呼風喚雨的能力，所以期望我可以撒豆成兵的話，我辦不到。並且，我剛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做到瞬間轉移了。現在，你們還要堅持之前的想法嗎？”
從武的臉色開始變得有些微妙，書華看出他顯然不信。但事先把情況擺在明面上總比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要好。倒是齊玉從始至終都是表情溫和，讓人看不出什麽情緒。
“我們讓姑娘和我們一起並非是為了讓你幫忙，”齊玉開口，“這裏確實不再安全，況且你之前幫助遐國免遭旱災，我們想要幫你找一個安全的地方。”
書華仔細觀察齊玉說話時的神情，他確實是一臉真誠，並且說的是事實。“我願意盡己所能幫忙，但是幫忙前要約法三章。”
“你說。”
“第一，什麽時候幫，幫多少忙我得自己決定。第二，我做出的決定不能詢問緣由。第三，從現在開始，這座山需要派兵保護。”
“為什麽這座山又沒有人還派兵保護，只會讓那些南方部落先往這裏討伐吧？”從武第一個不願意了，“再說，你做的決定不告訴我們原因，萬一決策出現偏差，我們傷亡慘重怎麽辦？”
“你們會讓我當軍師嗎？我現在只是希望你們派兵保護這裏就有人反對，看來我還是待在這個地方等死算了？”
“軍師的事情需要再商榷一下，我稍後想辦法說服朝中大臣。”齊玉見形勢不妙趕忙開口，“至於派兵保護這裏，等我回去之後立即調兵，你看如何？”
書華呆住了，她雖然沒有去過其他朝代，但無論是影視還是書本裏的帝王都是十分威嚴，使人懼怕的。現在眼前這個人來這麽一出，她反而無法正常應對了。
“我不要站在人前，我要站在你的身後。”書華說出自己的想法，“我可以從現在起以女官的身份在你身邊，這樣就沒人會有異議。之前你從這裏帶著大炮回去，朝中可有人知道是我的主意。”
“無人知道，”齊玉看出她的顧慮，“當時我對外的消息是從海外進口，姑娘不用擔心身份洩露。”
“那就好。”書華放心了。
齊筠端著藥碗走進來，從武接過藥之後一飲而盡。“我們什麽時候走？”
“現在就走。”
齊筠還沒明白發生什麽事，她就是出去煎個藥，回來之後那三個人就像是達成了什麽共識一樣。“你要和我們一起走？”她還是對書華的態度有些疑惑。
“是的，我和你們一起。從現在開始，我是國君齊玉身邊的女官，將會一直侍奉在他的左右。”
書華正如那天說過的成為了齊玉身邊的女官，她跟隨齊玉參與各種朝堂會議。數日後，因為前方戰事緊急，齊玉決定親自前往前線。
書華沒有發表任何意見，她對齊玉的任何決定都是支持態度。“他作為一名君王做的很好。”她在心底評價道，“國君治國有方，軍民上下一心，政通人和之下竟然還會失敗，王儀是不是在跟我開玩笑？”
不過她什麽也沒說，也沒有人知道她的腦袋正中間插著一枚芯片。“目前來看他走的每一步都是正確的，團結不肯歸順南方部落的地方，采取積極防敵策略，我好像沒有什麽可以插手的地方。”
齊玉帶領一支精銳軍隊到達前線後方，那裏距離浮都三十裏，前來尋求合作的部落離那裏不算遠。
他一一接待了他們，然後和他們一起商討對敵策略。敵我雙方呈現僵持狀態。
很快，形勢朝著不利的方向逆轉。敵人先是以火炮優勢占據了好幾座小城，面對炮火攻擊，齊玉他們只能後退。接著，作戰方案接連出現意外，敵人總會在最後時刻反擊成功。
“到底出現了什麽問題？”書華在自己的房間來回踱步。“那些作戰計劃就算只有八成把握打贏，也不應該這麽多次都被敵軍識破。除非……”
她想到了一種可能，內部出現了叛徒。不過，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貿然調查，只會導致前來投誠的人望而卻步。所以，就算要揪出叛徒也要盡量采用不易察覺的辦法才好。
“王儀，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醒了沒？”書華趁著夜半無人知曉的時候輕輕問道，“我可能需要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看樣子王儀這段時間都沒醒，她不知道現在情況危急，“我懷疑內部有奸細，所以要用一個東西把那個人或那些人揪出來。”
“可是萬一消息走漏，各個同盟因此產生情緒怎麽辦？”王儀顯然也想到了這個問題。
“內部漏的跟篩子一樣，我們在敵人面前就會跟裸奔一樣懂嗎？我就是因為不想用人來偵查才問你，螺舟裏邊既然都有用來檢測礦物的機器，應該也會有類似微型攝像機或者錄音的東西吧？”
“我也不確定。”王儀的聲音中帶著迷茫，“應該會有？”
“上一次我們去螺舟就有可以前往另一個地方的日晷，說不定這次會有神仙聽到我的心願，給我送來點什麽擺脫困境的寶物。”說幹就幹，她掀開被子穿好衣服準備出門。“不對，我現在不是孤身一人，這樣出門難免讓人起疑。”
她顧不上那麽多，只能硬著頭皮去齊玉的營帳，並在心底祈求他還沒睡。萬幸的是，他的帳中亮著燈。
“這麽晚了怎麽還不睡？”齊玉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裏衣，見她進來，他趕緊拿起外衣套在身上。
“我有一件要緊事需要現在去做。”
“什麽事？”齊玉看她神色慌張，還以為出了大事，“我和你一起去。”
“這……”書華猶豫了，她確定要把他帶上嗎？“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就在我以前住的地方附近找一個東西。”
“你一個人去不安全。”齊玉沒有妥協的意思，“你不說是什麽事情我不問，但我不會讓你一個人去危險的地方。”
書華嘆了口氣，她避過齊玉的視線，忽略他正在微微發紅的耳朵，“你是國君，應該待在這裏讓其他人安心。”
“我是國君，你是人民，我的職責就是保護你的安全。”
“那走吧。”書華知道再說什麽也沒用了，她就應該獨自跑出來，那個地方離軍地又不遠。
“你在這裏等我。”到達懸崖邊上後，書華不願再讓齊玉冒險了，“你就在這裏守著，我等會就上來。”她不敢在讓他跟著自己了，這裏的路可不像外面的大路，稍微不註意可真要沒命的。
齊玉看著幾乎和沒路沒有什麽區別的路後，說什麽也不願意她下去。“你就不能等到明天嗎？這麽窄的路，萬一發生意外怎麽辦？”
書華不願再浪費時間，“我會安全的，”她走到齊玉面前輕抱住他，“我向你保證，之前我一個人住的時候經常在這裏走。”
抓著藤蔓下去的書華在心底問候了無數遍王儀，她一面後悔自己怎麽是個烏鴉嘴，之前說過半夜下懸崖還真是半夜下，另一方面又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讚，只有深更半夜搞事才沒有人知道。下到天坑底部後，她爭分奪秒跑往螺舟。
“沒有，什麽都沒有。”書華不顧形象的坐在地上，“難道我真的要用人嗎？”她喃喃自語，“神仙啊，要是你聽見我的心願，請趕緊滿足我吧。我發誓這一次你幫助我之後，只要你顯靈，往後你想讓我給你供奉什麽我就趕緊給你供奉什麽。”
遺憾的是，神仙和神跡都沒有出現。“我
有一件事情忘記和你說了。”王儀的聲音打斷了書華的沮喪，“要是你沒有把手電筒丟了的話，它裏面的電子應該是可以當作監聽設備的。”
書華有種想要殺掉王儀的念頭，“你怎麽不早說，”她大吼大叫，“看著我半夜三更在懸崖上爬上爬下很有意思嗎？”
“雖然監聽設備在手電筒裏，可它的接收系統只有實驗室內部才能接收，你應該也不想把背後的大家夥拆了運到軍隊去。”王儀示意書華轉身正對背後的設備，“就算你想辦法把監聽設備送出去，你還得每天來這裏。”
“手電筒我好像放住的地方了，我還得趕緊回去，”書華又急匆匆往門口走，“還有日晷，早知道我那幾天應該把重要東西放在這裏。”
書華艱難地爬上地面時，看到齊玉背著她站在那裏等。“走吧，”她上前拍了一下肩膀。
齊玉跟著書華回到故居，她發現一切陳設和以前一樣，房間裏也沒有灰塵。“我每隔一段時間會讓人來這裏打掃。”齊玉面對書華的目光不自然地開口道，“我想著你總有一天會重回這裏。”
“我得早做打算了。”書華內心波動，“希望到時候我還能想辦法抽身。”
書華在地板下的暗格中找到日晷和手電筒，把它打開後，裏面果然有電子，還是十二個！
“wbs實驗室有那麽恐怖嗎？連這個都裝上監聽器。佩服。”但隨即她的腦海又開始浮現張維在自己面前展示新研發的追蹤器的情景，也就是在那時，她發現自己千防萬防還是下錯了棋，無形的恐慌讓她止不住渾身發顫。手電筒啪的一聲掉到地上她也沒有心思去撿，她甚至想踢開它。要不是該死的定位，她早就在投江前一次逃離中永遠隱姓埋名，改頭換面。而不是……書華不願回想，閉上眼睛撿起手電筒，一邊給自己鼓氣一邊取電子，“你已經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了。”取完後，她把那些電子給齊玉看。
“我懷疑那些和你結盟的人中有奸細，”書華直接告訴齊玉自己的目的，“想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找到他們最好用這個。”
“這是什麽？”齊玉見過的奇珍異寶少說也是不計其數，可眼前像碎銀子的東西真有那麽神奇？
“你不需要知道它是什麽。”書華懶得解釋，“你想個辦法把這些東西夾到其他東西中送給最近一段時間前來投靠的部落首領和小國君王，到時候我排查一下他們，看問題是不是出在有些人嘴不嚴上。”
他倆在屋裏想了一會，最後一齊同意給軍隊加一個門禁，把這些電子嵌在令牌中。
書華在回去之後一直硬撐著不敢睡覺，直到困意徹底將她覆蓋。果不其然，被手電筒激起的恐懼在夢中又以另一種形式出現，她沒能撿起手電筒，張維踩住了它。
書華顧不上手電筒，也站不起來，她直接在地上爬著逃離，卻被張維拽了起來。
“跟我走。”他面色平靜，甚至還好心幫她整理衣服邊角。
書華打開他的手，身體後退。手碰到桌邊後拿起桌邊掃帚，“出去，這裏不歡迎你。”
張維繼續走向前，書華知道自己沒有勝算，只能趕緊跑，期望把他鎖在螺舟。離門口還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她被他抓住抱在懷裏，就像生前逃跑那次一樣，張維在她耳邊溫柔喃呢“我們回家。”
“不！”書華崩潰大哭，她不想再經歷第二遍，對自由的渴望讓她對張維又打又咬，但仍無濟於事。張維把她打橫抱起，“回去之後可不要再亂跑了，”他的眼裏透著警告“外面很危險，你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
書華已經快要暈厥過去，她強撐著讓自己不要被嚇倒。“我自己可以走，”她像上一次回答的那樣，“我不走了，我們一起好好地。”
張維卻沒有放下她，場景變幻，他們走到了張維的房子。張維把她放到臥室床上，“我該怎麽相信你？”他的雙手來回撫摸她的腿，“你覺得你做什麽我才會相信你。”
書華想撥開放在腿上的手，張維的手撫上她的脖子，“看來你想全身都不能動。”
書華趕緊搖頭，抓住他的雙手，“你為什麽就是不能信我一次呢？”
“好，我相信你。”張維像是想起了什麽，笑著坐上床把她抱在懷裏，“明天開始放暑假，你這段時間和我一起好不好？”
書華已經滿眼淚花，她用祈求般的目光抓住張維衣領，想要和他再商量一下。可張維明顯不耐煩，“我就不該問那麽多，你可是我老婆，我居然還要問要不要住在一起。”說完，他抓起書華的手吻了一下手背，“我不會同意離婚，你死都別想。”
書華被他帶著進入一間密室，“這裏是我專門給你準備的房間，”他拉住書華的胳膊阻止她離開，“我本來以為永遠用不到，沒想到你這麽快就讓我打開了它。”書華被他推到床上，隨即，他開始解自己的衣服扣子，“你最好祈禱自己早點讓我相信你，不然我只能想辦法讓你在這裏待到我想讓你出去的時候。”
張維換上睡衣，看到書華用被子把自己裹個嚴嚴實實。他走到床邊，俯身看她，“我已經把東西都扔掉了。”
書華躲開他摸向臉頰的手，“我不要待在這個房間。”
“我們先睡覺。”張維坐下來，準備把她身上的被子拉下來。
“我說我不想待在這裏！”書華帶著被子退到床頭櫃邊緣，“你到底聽清楚了沒有！”
“去陽臺還是去門口？”張維拽開書華的被子，面無表情地看著她，按住她想要亂動的腿，“我們現在去。”
“哪裏也不去了。”書華一邊搖頭一邊攀附在他身上，緊緊摟住他不放，在他臉上胡亂親吻，“老公，我們就在這個房間。”
張維的手覆在書華顫動不已的身體上，出聲安慰，“明天我們就出去，現在不要再拒絕我了好不好？”
書華身體一僵，但還是回答“好，”張維隨即把她翻個身跨坐在她身上。
身下傳來書華的咒罵，張維置若罔聞，他的手從她衣服下擺鉆進去，解開了她的胸衣帶子一連搜了好幾遍，直到確認沒有類似刀片的尖銳物品後才放心向下游移，天知道那個小東西是如何被書華拿出來抵到他脖子上的大動脈的。張維的手環上書華的腰，順便除去了她的褲子，雖然之前她最終沒忍心下手，可張維還是不想她突然抽出一把水果刀對準自己胸口。做完這些後，他放心地讓書華正面對向自己，與她十指緊扣。
“你要是不反對我們就開始了。”張維輕笑一聲，他的手指在書華嘴裏讓她無法拒絕。如果不是擔心書華咬他，他會吻她。“可惜我已經把東西都扔掉了，”他在心底暗想，活動了一下他的脖子。誰知道她柔若無骨的小手會在前段時間讓他的脖子受罪。也就是那一次，他才真正願意了解書華。
張維把手拿出來，書華張嘴大口喘氣。在書華的臉上吻了一下後，他開始解起她的衣扣。
齊玉一大早來到書華床前就看見她對著空中揮手，嘴裏不停地嘟囔著什麽，表情痛苦。他實在於心不忍，喊醒了她。“書華，醒醒。”
書華的枕頭濕了一大片，她睜開眼睛，看到齊玉在一旁一臉擔心。
“你怎麽了？”
“沒事，做噩夢了。”書華扯出一個微笑，“您可以先回避嗎？我要穿衣。”
很快，所有參與會議的官員和同盟都帶著令牌。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書華需要每天半夜往螺舟跑。
“你又在幹什麽？”齊玉堵在書華門口，“昨天你出去就沒有得到我的同意。”
“你派人監視我？！”書華又驚又氣。果然，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書華為自己的輕信憤怒，她還是沒長記性，忘了人心不可測。
“我，我只是擔心你。”齊玉慌忙解釋，他拉住書華的袖子，“你不能再深更半夜一個人出去。”
最後書華還是妥協了，她無奈的帶上齊玉前往天坑邊上，“還是老規矩，待在這裏等我。”
“我可以跟你一起下去，”齊玉攔在書華面前，“我今天下去過一趟，這條路其實沒有那麽危險。”
“危不危險我還不知道，”書華翻了個白眼，隨即，她感覺自己渾身一涼，“你下去了？！你看到什麽了？！”
“沒有，”齊玉撓撓頭，“我在坑底轉了一圈什麽都沒看到。”
“你必須待在這裏。”書華語氣嚴肅，“萬一有敵人過來，你在這裏可以幫我解決掉。”
似乎是覺得書華說的有道理，齊玉沒有再堅持和她一起下去。
“說吧，你是怎麽辦到的？”到達螺舟後，書華才自言自語道，“這麽大個東西不可能看不到。”
“設備打開後，螺舟會在白天進入隱形狀態。不過它也不是真正隱形，所以晚上到來時還是會看到的。”
書華開始操作接受設備，昨天晚上她沒有發現那些人說的話有什麽異常，但她沒有放棄。
“會不會是範圍不夠大？”除了那些人，國家內部官員就沒有被監聽。”書華一邊聽一邊想著，“要是問題不是出在這個上面，還會出現在哪裏？”
一無所獲的她返回地面，“可有找到什麽？”齊玉湊上前，他的聲音有些啞。
“沒有，”書華如實告知，“我暫時也想不出問題出現在哪裏？我們一起回去吧。”
他們走到栓馬的地方，發現馬跑丟了一只。
“真是倒黴，什麽都沒發現還丟了一個馬。”書華坐在馬背上心底暗想，“今天是觸了什麽黴頭嗎？”
回去之後，齊玉病倒了。書華原本還嫌棄他拖累自己的計劃，看他這個樣子，她也不好再說什麽。
“這幾天我不會再出去了。”書華看著半夜出現在門口的男人，安慰他道。“我一直陪著你。”
她沒有扯謊，而是扶著他回到自己房間，他們現在駐紮的地方已經離故居有一段距離了，騎馬來回很花時間。對齊玉的愧疚又讓她拒絕不了，所以她準備這幾天好好照顧齊玉，順便試一下日晷有沒有可能修好。
“你就這麽不放心我？”書華的手被齊玉緊緊握著，她在床邊坐著看他入睡。“我之前怎麽沒發現睡著的你這麽可愛？”
確認他睡著後，書華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手，她從衣服中拿出日晷和玉佩，“這兩樣東西一起出現說明它們之間有關聯，我以前怎麽沒發現。”
她仔細檢查日晷表面，發現兩側有細小的孔洞，“這兩個洞是幹什麽用的？”她拿著玉佩和日晷來來回回好幾次，終於想起了什麽，“這倆的關系會不會類似於手機和充電器？”大腦還在想著，身體已經誠實的把日晷和玉佩上的魚須連接起來了。
“好亮。”書華趕緊用袖子遮擋，好在齊玉因為生病的緣故睡得比較沈，沒有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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