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出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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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五章 出擊
十息，僅僅十息時間，將生生不熄永恒體修煉至大成帶來的改造已經完成。齊晨內視的體內的情況，也是令他一驚。
“修為霸境四重天，肉身霸境七重天，神魂霸境五重天。”他喃喃自語時，聲音有他也難以控制的顫抖。
曾幾何時，他還在練氣境中苦苦掙紮。
現今，僅僅從盤龍大演武過去了一個月，他的實力得到了極大的變化，程度之大，可能是大陸的首位。
齊晨卻沒有半點興奮之意，他修煉的初衷就是想要保護他所珍視的人，可如今血親皆入黃泉，令他每當想到這點除了怨氣滔天外就是動搖本心。
“但我還有林叔，還有烽銀，還有臻琪姐。或許不知道為什麽前來幕國幫我的穆殷也算是一個。有人在等我，我不能失約，也不能倒下。”他低聲開口時擡頭掃視顓樺等人，他們仍被那個幕後黑手困在方盒中，只能用五味陳雜的眼神註視他自身。
他們還有後手，也有那個手段掙脫方盒，這是齊晨的猜測。
顓家三長老的脫身更是坐實他的臆想是正確的。但他們是不能隨便動用這些手段，因為其極大可能他們的底牌所在就是揪出幕後黑手的關鍵。
想要將選擇結盟的三大家族玩弄於鼓掌中，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由於父親的關系，加上被其培養熱愛古籍的興趣，齊晨曾在一篇齊家秘史中看過一個令他如今也無法忘卻的事件。
齊家，曾滅殺過帝境！而且是狀態不像顓家三長老，實力絲毫沒有折損過半點的帝境巔峰。
帝境初期相對於其下的鬥者就已經天威的存在，何況是帝境巔峰。
秘史中時間的起因經過不祥，將其滅殺的手段同樣沒有記載，但也沒有太過輕松。當時宗家就折損了近千人，這些人大多都是霸境皇境的存在。而領頭作戰的就是第十三代齊晨，他在這一戰中存活下來，並封上齊晨之名。
最初，齊晨也就是將這篇秘史將信將疑。畢竟他們齊家終生被封於皇境巔峰，與帝境巔峰相隔兩個大境界，簡直是螢火之光和皓月之暉相比較。無論借助多麽逆天的寶具以及戰技都難以彌補兩者間的差距。
直至他與齊揚一次偷偷溜進大伯齊宸的家主處事的象牙府時，其中一個密室時見到的密密麻麻人影，他才第一次確信那個秘史極有可能是真的。
齊家除了功法外，的確有絕對的實力立足於幕國，甚至與君上叫囂。
而齊家會答應與顓陳兩家聯手，則證明他們也有同等的力量讓齊家正視，意味著也具有斬殺帝境之力！
大陸上，帝境之上的境界終年不顯，也傳聞他們在大陸上有諸多束縛，因此認為帝境巔峰已經是大陸中的巔峰戰力。
可斬帝境的三大家族，這些方盒怎麽能真正阻擋他們的獠牙呢？除非他們是不想揭露，而一旦揭露的後果也將會是巨大的。
“或許齊楚驕和那個陳家家主能夠忍下去，但你顓樺還能忍不。”齊晨將目光投向一直死死望著他的顓樺，嘴角上揚道。
“一開始被派來此地的顓家子弟，凡是王境之上都被我一一斬殺，吞噬其血肉生機。接著，我將我的宿命之敵顓子顓覆源也斬了。然後，我又將你們顓家的巔峰戰力之一滅去。”
“最後，或許我還會將你帶來的一眾顓家驕子逐一虐殺，一方面讓我第五脈血債償還一筆，另一方面讓你們顓家的種子扼殺於萌芽中。我這樣做，還是不能讓你動用底牌，走出方盒來滅我嗎？”
齊晨張口說道，他的嘴唇張合，化作唇語讓顓樺明白他的意思。
未待顓樺臉色出現變化，齊晨轉身看著齊楚驕和陳雨馨兩人，繼續開口，傳出唇語：“你們呢，還不將底牌使出，踏出這方盒，也要跟顓樺一樣看著我接下來屠戮你們的驕子嗎？大長老，你不是說要讓齊家跳出可悲的宿命輪回嗎，讓驕子不再在皇境的關口上停留。但若是鬥路打通了，可是卻已經沒有能繼續走下去的人，你覺得這樣好嗎？”
說話的全程，齊晨都帶著輕佻的神色，挑戰對方的底線。
他要的就是他們被激怒，要的就是真的動用底牌踏出這方盒。只要這樣做，林叔所講的君上一定會異常忌憚對方的手段，也一定不會讓其動搖自己的地位。
如此一來，無論他的大仇還是自以為幕後操縱這一切的人都會被君上逐一出手對付。
結合湯嘯林的話，齊晨現在所作出的抉擇幾乎沒有錯漏。只要逼出顓樺等人的底牌，那麽面前的局面將交給君上去處理。
雖然事後可能無法將血債逐一清算，但也能還他第五脈亡魂一個公道。
不過，齊晨心中所有的算計以及期待的一幕都要來源於湯嘯林所說的話是真實的。來源於湯嘯林還是他能信賴的林叔，那個與他父親出生入死的湯嘯林。
可如今，湯嘯林的雙眼赤紅，站在了雲端上黑衣青年的背後！或許，真正的湯嘯林在紫苑分家被黑衣青年救下的那一刻已經死去！
這一切，齊晨並不知曉，他也不知解開被顓樺、齊楚驕設下的桎梏後，外面還有一個更大的牢籠將他困在其中。
他以為自己斬顓子，滅顓家三長老都按照他的算計發展，殊不知這一切都是由黑衣青年所推動！
他齊晨，由始至終都仍是困獸！
或許，他會知曉，但卻不是現在。
“我想現在在場之人沒有一個不對你刮目相看了，包括我，包括你的大長老。我相信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無盡的可能性，短短一月竟能從螻蟻成長為足以令我們也不敢大意的存在。”顓樺張口，聲音穿不過方盒，但也如齊晨那樣，通過唇語表達自己的意思。
“你這種可能性在整個大陸也難以尋到，或者你就是那唯一一個。加上你出生時的異象，我不得不懷疑你就是可能破開四大家族桎梏的第一人。若是我們不加幹擾，你現在會是怎樣呢？跟我們一樣已經成為皇境巔峰呢？還是像歷代齊晨一樣創造傳奇事跡，抑或成為那第一個破開桎梏的存在。只要你破開桎梏，或許我們身上的詛咒的本質便會被揭露，也將會化解。這些皆是我的肺腑之言，我在你的身上確實看到了那種可能性。”顓樺繼續開口時，擡起了手。
這令雲端上的黑衣青年眉毛一挑，“終於要動用了嗎，我可是非常期待四大古國的殘孽究竟有什麽手段啊。”
顓樺雙手交疊，開始掐訣。但並不快速，反而一板一眼，仿佛在進行莊重肅穆的儀式。
在這個過程中，他依舊通過唇語與齊晨對話：“你的奇跡，你妹妹的龍魂，都側面顯示齊辰的不平凡啊。你們是他傳奇的續寫，我也在想是否該留住你，用我的雙眼看看你的極限究竟在哪。”
“可是，我不敢。你的可能性已經讓我感到恐懼，再留多你一會兒，可能我們的大計都會折在你的手中。所以我決定不留遺力地解決你，而且這裏指的不是我的全力，而是我顓家的全力！”
說罷，他那一板一眼的掐訣終於停下，一條充滿銹跡的黃銅鑰匙撕裂虛空，出現在顓樺的面前。
鑰匙出現後，困住他與童統領的方盒猛地發生劇烈波動，海浪般的波紋不斷出現。後者雙眼一縮，立即帶著他的上千將士後退。
顓樺雙指捏著黃銅鑰匙，往前一推，方盒立即被撕開一條口子。
他持匙踏出後，方盒上的裂縫立即閉合，將童統領以及地龍軍繼續困在其中。
“顓樺，莫非你是想要………。”齊楚驕驚道，陳雨馨也一同對那把鑰匙感到震驚。
“先前計劃作廢，直接開戰！於這裏再抹去三名統領兩支軍隊都對接下來的戰爭有極大的相助。特別是那個擁有近乎無限有生戰力的家夥也在，能一舉殲滅他最好不過。當然這只是我的決定，你們要不要跟上是你們的事情。”顓樺的聲音直接出現齊楚驕以及陳雨馨的心頭，語氣無比堅定。
齊楚驕臉龐抽搐了一下，回應道：“你這個家夥，你也知道我們早已成為命運共同體，豈是我們想下船就下船。不過你也說得對，抹去三支軍隊對我們以後的計劃相當有利。說不定見識了我們的手段後，能間接說服何家那群膽小鬼。只要他們加入我們，戰爭的勝率可達六成！你呢，陳家家主。”
陳雨馨躬身一笑，媚態萬千，“妾身當然服從多數。”
最後兩人相識一眼後，齊楚驕開始有規律地摩挲衣袖，發出鋼鐵碰撞的聲音。
陳雨馨則取出一把折扇打開，其上面的畫像是一個有數分儒道氣息的男子，閉眼背部輕倚在一棵槐樹上，顯得平靜恬然。
她眼神覆雜地看了書生一眼後，嘆息一聲，那折扇中男子眼皮竟動了動，最後睜開，離開槐樹向折扇外走出。
滄桑青年擰了擰指骨，率先沖向陳雨馨，那折扇被取出後竟讓他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他的雙指成劍，指甲上出現兩尊縮小無數倍的猙獰妖獸，如駕馭雙指撲向陳雨馨。
突然，折扇上憑空出現一根手指與滄桑青年的劍指相抵。後者指甲上的猙獰妖獸嘶吼中破碎，滄桑青年沒有避讓，全力推出劍指。
從折扇伸出的手指的確在後退，連帶折扇不斷震動，陳雨馨持扇的手掌虎口崩裂，濺起的鮮血灑落在折扇上。
但這仿佛深深地刺激了折扇，令折扇上一口氣伸出了其餘四指，瞬息握拳間將滄桑青年轟飛！
在這時，齊楚驕後方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出現，逐漸變大，而窟窿的裏面有數道皇境巔峰的氣息，正在迅速渡來！
顓樺側目掃了齊楚驕他們所在的方盒一眼，微微點頭後將視線挪回齊晨的身上。“這個樣子，我是否就如你的意，順了你的心呢？見到你算計三長老後，我就知道你接連擊殺吾兒和三長老並非單純地獲得覆仇的快感。說吧，你費煞心神地挑釁我究竟有什麽目的，有什麽應對的後手。接下來，我都會將其一一接著，無論是君上的到來還是操縱這一切的黑手。大不了，我也只是將戰爭提前一點罷了。”
“這也應該是你最想見到的局面吧，前輩。”最後這句，顓樺沒有直接說出，只是在內心自語。
成功挑釁顓樺等人出擊後，齊晨的神魂感知到四方並無太大變化，心中開始產生一絲不妙感。“那麽，林叔你說的君上現在在哪呢？他們都似乎用出底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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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幾何時，他還在練氣境中苦苦掙紮。
現今，僅僅從盤龍大演武過去了一個月，他的實力得到了極大的變化，程度之大，可能是大陸的首位。
齊晨卻沒有半點興奮之意，他修煉的初衷就是想要保護他所珍視的人，可如今血親皆入黃泉，令他每當想到這點除了怨氣滔天外就是動搖本心。
“但我還有林叔，還有烽銀，還有臻琪姐。或許不知道為什麽前來幕國幫我的穆殷也算是一個。有人在等我，我不能失約，也不能倒下。”他低聲開口時擡頭掃視顓樺等人，他們仍被那個幕後黑手困在方盒中，只能用五味陳雜的眼神註視他自身。
他們還有後手，也有那個手段掙脫方盒，這是齊晨的猜測。
顓家三長老的脫身更是坐實他的臆想是正確的。但他們是不能隨便動用這些手段，因為其極大可能他們的底牌所在就是揪出幕後黑手的關鍵。
想要將選擇結盟的三大家族玩弄於鼓掌中，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由於父親的關系，加上被其培養熱愛古籍的興趣，齊晨曾在一篇齊家秘史中看過一個令他如今也無法忘卻的事件。
齊家，曾滅殺過帝境！而且是狀態不像顓家三長老，實力絲毫沒有折損過半點的帝境巔峰。
帝境初期相對於其下的鬥者就已經天威的存在，何況是帝境巔峰。
秘史中時間的起因經過不祥，將其滅殺的手段同樣沒有記載，但也沒有太過輕松。當時宗家就折損了近千人，這些人大多都是霸境皇境的存在。而領頭作戰的就是第十三代齊晨，他在這一戰中存活下來，並封上齊晨之名。
最初，齊晨也就是將這篇秘史將信將疑。畢竟他們齊家終生被封於皇境巔峰，與帝境巔峰相隔兩個大境界，簡直是螢火之光和皓月之暉相比較。無論借助多麽逆天的寶具以及戰技都難以彌補兩者間的差距。
直至他與齊揚一次偷偷溜進大伯齊宸的家主處事的象牙府時，其中一個密室時見到的密密麻麻人影，他才第一次確信那個秘史極有可能是真的。
齊家除了功法外，的確有絕對的實力立足於幕國，甚至與君上叫囂。
而齊家會答應與顓陳兩家聯手，則證明他們也有同等的力量讓齊家正視，意味著也具有斬殺帝境之力！
大陸上，帝境之上的境界終年不顯，也傳聞他們在大陸上有諸多束縛，因此認為帝境巔峰已經是大陸中的巔峰戰力。
可斬帝境的三大家族，這些方盒怎麽能真正阻擋他們的獠牙呢？除非他們是不想揭露，而一旦揭露的後果也將會是巨大的。
“或許齊楚驕和那個陳家家主能夠忍下去，但你顓樺還能忍不。”齊晨將目光投向一直死死望著他的顓樺，嘴角上揚道。
“一開始被派來此地的顓家子弟，凡是王境之上都被我一一斬殺，吞噬其血肉生機。接著，我將我的宿命之敵顓子顓覆源也斬了。然後，我又將你們顓家的巔峰戰力之一滅去。”
“最後，或許我還會將你帶來的一眾顓家驕子逐一虐殺，一方面讓我第五脈血債償還一筆，另一方面讓你們顓家的種子扼殺於萌芽中。我這樣做，還是不能讓你動用底牌，走出方盒來滅我嗎？”
齊晨張口說道，他的嘴唇張合，化作唇語讓顓樺明白他的意思。
未待顓樺臉色出現變化，齊晨轉身看著齊楚驕和陳雨馨兩人，繼續開口，傳出唇語：“你們呢，還不將底牌使出，踏出這方盒，也要跟顓樺一樣看著我接下來屠戮你們的驕子嗎？大長老，你不是說要讓齊家跳出可悲的宿命輪回嗎，讓驕子不再在皇境的關口上停留。但若是鬥路打通了，可是卻已經沒有能繼續走下去的人，你覺得這樣好嗎？”
說話的全程，齊晨都帶著輕佻的神色，挑戰對方的底線。
他要的就是他們被激怒，要的就是真的動用底牌踏出這方盒。只要這樣做，林叔所講的君上一定會異常忌憚對方的手段，也一定不會讓其動搖自己的地位。
如此一來，無論他的大仇還是自以為幕後操縱這一切的人都會被君上逐一出手對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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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齊晨心中所有的算計以及期待的一幕都要來源於湯嘯林所說的話是真實的。來源於湯嘯林還是他能信賴的林叔，那個與他父親出生入死的湯嘯林。
可如今，湯嘯林的雙眼赤紅，站在了雲端上黑衣青年的背後！或許，真正的湯嘯林在紫苑分家被黑衣青年救下的那一刻已經死去！
這一切，齊晨並不知曉，他也不知解開被顓樺、齊楚驕設下的桎梏後，外面還有一個更大的牢籠將他困在其中。
他以為自己斬顓子，滅顓家三長老都按照他的算計發展，殊不知這一切都是由黑衣青年所推動！
他齊晨，由始至終都仍是困獸！
或許，他會知曉，但卻不是現在。
“我想現在在場之人沒有一個不對你刮目相看了，包括我，包括你的大長老。我相信他現在腸子都悔青了，在你的身上我看到了無盡的可能性，短短一月竟能從螻蟻成長為足以令我們也不敢大意的存在。”顓樺張口，聲音穿不過方盒，但也如齊晨那樣，通過唇語表達自己的意思。
“你這種可能性在整個大陸也難以尋到，或者你就是那唯一一個。加上你出生時的異象，我不得不懷疑你就是可能破開四大家族桎梏的第一人。若是我們不加幹擾，你現在會是怎樣呢？跟我們一樣已經成為皇境巔峰呢？還是像歷代齊晨一樣創造傳奇事跡，抑或成為那第一個破開桎梏的存在。只要你破開桎梏，或許我們身上的詛咒的本質便會被揭露，也將會化解。這些皆是我的肺腑之言，我在你的身上確實看到了那種可能性。”顓樺繼續開口時，擡起了手。
這令雲端上的黑衣青年眉毛一挑，“終於要動用了嗎，我可是非常期待四大古國的殘孽究竟有什麽手段啊。”
顓樺雙手交疊，開始掐訣。但並不快速，反而一板一眼，仿佛在進行莊重肅穆的儀式。
在這個過程中，他依舊通過唇語與齊晨對話：“你的奇跡，你妹妹的龍魂，都側面顯示齊辰的不平凡啊。你們是他傳奇的續寫，我也在想是否該留住你，用我的雙眼看看你的極限究竟在哪。”
“可是，我不敢。你的可能性已經讓我感到恐懼，再留多你一會兒，可能我們的大計都會折在你的手中。所以我決定不留遺力地解決你，而且這裏指的不是我的全力，而是我顓家的全力！”
說罷，他那一板一眼的掐訣終於停下，一條充滿銹跡的黃銅鑰匙撕裂虛空，出現在顓樺的面前。
鑰匙出現後，困住他與童統領的方盒猛地發生劇烈波動，海浪般的波紋不斷出現。後者雙眼一縮，立即帶著他的上千將士後退。
顓樺雙指捏著黃銅鑰匙，往前一推，方盒立即被撕開一條口子。
他持匙踏出後，方盒上的裂縫立即閉合，將童統領以及地龍軍繼續困在其中。
“顓樺，莫非你是想要………。”齊楚驕驚道，陳雨馨也一同對那把鑰匙感到震驚。
“先前計劃作廢，直接開戰！於這裏再抹去三名統領兩支軍隊都對接下來的戰爭有極大的相助。特別是那個擁有近乎無限有生戰力的家夥也在，能一舉殲滅他最好不過。當然這只是我的決定，你們要不要跟上是你們的事情。”顓樺的聲音直接出現齊楚驕以及陳雨馨的心頭，語氣無比堅定。
齊楚驕臉龐抽搐了一下，回應道：“你這個家夥，你也知道我們早已成為命運共同體，豈是我們想下船就下船。不過你也說得對，抹去三支軍隊對我們以後的計劃相當有利。說不定見識了我們的手段後，能間接說服何家那群膽小鬼。只要他們加入我們，戰爭的勝率可達六成！你呢，陳家家主。”
陳雨馨躬身一笑，媚態萬千，“妾身當然服從多數。”
最後兩人相識一眼後，齊楚驕開始有規律地摩挲衣袖，發出鋼鐵碰撞的聲音。
陳雨馨則取出一把折扇打開，其上面的畫像是一個有數分儒道氣息的男子，閉眼背部輕倚在一棵槐樹上，顯得平靜恬然。
她眼神覆雜地看了書生一眼後，嘆息一聲，那折扇中男子眼皮竟動了動，最後睜開，離開槐樹向折扇外走出。
滄桑青年擰了擰指骨，率先沖向陳雨馨，那折扇被取出後竟讓他有種觸目驚心的感覺。他的雙指成劍，指甲上出現兩尊縮小無數倍的猙獰妖獸，如駕馭雙指撲向陳雨馨。
突然，折扇上憑空出現一根手指與滄桑青年的劍指相抵。後者指甲上的猙獰妖獸嘶吼中破碎，滄桑青年沒有避讓，全力推出劍指。
從折扇伸出的手指的確在後退，連帶折扇不斷震動，陳雨馨持扇的手掌虎口崩裂，濺起的鮮血灑落在折扇上。
但這仿佛深深地刺激了折扇，令折扇上一口氣伸出了其餘四指，瞬息握拳間將滄桑青年轟飛！
在這時，齊楚驕後方有一個拳頭大小的窟窿出現，逐漸變大，而窟窿的裏面有數道皇境巔峰的氣息，正在迅速渡來！
顓樺側目掃了齊楚驕他們所在的方盒一眼，微微點頭後將視線挪回齊晨的身上。“這個樣子，我是否就如你的意，順了你的心呢？見到你算計三長老後，我就知道你接連擊殺吾兒和三長老並非單純地獲得覆仇的快感。說吧，你費煞心神地挑釁我究竟有什麽目的，有什麽應對的後手。接下來，我都會將其一一接著，無論是君上的到來還是操縱這一切的黑手。大不了，我也只是將戰爭提前一點罷了。”
“這也應該是你最想見到的局面吧，前輩。”最後這句，顓樺沒有直接說出，只是在內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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