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欲欺師滅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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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欲欺師滅祖
“你瘋了！”
一道灰色的身影如水波般從虛空中走出，他雙手烏光閃爍，抓住黑矛，將之分解成虛無。
“你終於舍得現身了！”白衣女子憤憤的盯著他。
這個人全身籠罩在灰色混沌氣中，只能看出其頎長身形，和披散的烏黑長，其他的甚至連衣服是什麽顏色都看不出來，更別說要一窺其容貌了。
“你到底是誰？難道連自己的名字也不敢說嗎？”白衣女子似乎在嗤笑，“人不人鬼不鬼的，毫無形象可言，難道說，你在逃避著什麽嗎？”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混沌人冷冷瞥了女子一眼，“你最好少管閑事，否則……”
“否則怎樣？你要殺了我嗎？”白衣女子說著說著眼中竟湧出了淚花。
一代天之驕女，實力通天，令諸天神魔為之忌憚的九天玄女，在神秘人面前竟然如小女孩般，一言不合就要流眼淚啊。看的葉楓暗暗咋舌，這都是什麽事啊，兩個人都是怪人，一個人要殺自己，另一個要救自己，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回事，敢情自己的命這麽不值錢啊。
心中，再次升起了要快提升實力的想法，只有自己真正強大起來了，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不然，在其他強者眼中，你就是一只螻蟻，是死是活全看強者的心情。
混沌人沈默，低著頭一言不，不過其身體周圍的混沌氣卻在劇烈的波動著，可以看出其內心正在劇烈的掙紮。
“你還不肯承認你就是葉……”
女子的話剛到這裏，便被一道低沈的聲音打斷了：“我叫葉忘……”
“葉……忘，葉忘，葉忘！呵呵。”
白衣女子明顯楞了好久，方回過神來自嘲一笑：“忘記麽？葉忘，你到底要忘記什麽呢？”
“忘記所有，從此做新的自我！”混沌人嘆了一口氣，身體周圍翻滾的混沌氣也慢慢恢覆。
“忘了所有……連我都要忘記嗎？”白衣女子眼中終於流下了一滴眼淚。
“餵餵，我說，你們的兒女私情能不能先放一放啊，你們到底要把我怎麽樣？”葉楓終於看不下去了，白衣女子流下的那滴淚水看得自己的小心肝一揪一揪的，終是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們。
“你麽……”
混沌人轉過身來，淩厲的目光瞬間鎖定葉楓，接著眼中一絲殺機湧現，只見手中烏光一閃，又是一桿漆黑的長矛出現在手中。
“你，當然是去死了！”
“要殺他，就先殺了我！”
白衣女子身影一晃，將葉楓擋在身後，而一雙霧氣繚繞的眼睛則死死盯著葉忘。
“你……你沒權利決定他的生死！”混沌人緩步上前，一只手輕輕抓著白衣女子的肩膀，想把她推過去。
“難道你有權利決定他的生死嗎？”白衣女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剎那間淚流滿面，“我不知道你後來遇到了什麽，不知道是什麽令你如此絕望，我只知道，若是殺了他，你也會消失的。”
“我只是一道執念，本來就不能存在多久。”葉忘聲音低沈，“不過，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什麽。”
“這葉楓只是我的後人，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你等的那個人可沒有這麽容易死去，難道你對他如此沒有信心嗎？”
聞言，白衣女子身體一顫，一雙紅紅的雙眼瞬間睜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忘，失聲道：“可是當年我親眼看到他……”
“哼，婦人之見！當年的他可是最接近虛空獵人的存在，哪能如此輕易就死去，所謂不破不立，若不是經歷那一場生死的洗禮，也不會成就後來的虛空獵人！”
“虛空獵人……”
白衣女子身體一震，這四個字似乎有著奇異的魔力，她露出的雙眼閃過一絲奇異之芒，在思索了片刻後道：“你現在到底達到了怎樣的高度？”
葉忘眼睛一瞇，悠悠道：“虛空獵人，而我，僅僅是一道殘念罷了，至於本尊……肯定比我強大。”
“既然你如此強大，為何不來找我？”
“你不懂……你只會成為我的拖累。”
“你……”白衣女子存心要作，但似乎想起了什麽，眼神瞬間了黯淡下來。
“還有，葉忘這個名字，也是本尊的意思……”葉忘補充了一句。
白衣女子把頭深深低了下來，葉楓明顯感覺到她的情緒很低落，若不是因自己這個外人存在，葉楓估計她會抱頭痛哭吧。
“至於你麽……”葉忘這時才把目光落在葉楓身上，“我是真的想殺了你的。”
“殺你妹啊，特麽的張口閉口就會殺殺殺，我殺你祖宗，殺你姥姥啊，特麽的有本事去殺那些諸天神魔啊，你一個當祖宗的整天對著子孫喊打喊殺算什麽本事！”
葉楓本來沒這麽生氣的，畢竟人家實力在那擺著呢，自己只能如螻蟻般任人隨意宰割。弱肉強食，強者為王，這是修真界亙古不變的真理，就算再不甘也只能默默接受。
但是這葉忘之前的一句話引起了葉楓的主意：這葉楓只是我的後人！對，就是這句話，使得葉楓瞬間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見到這葉忘時會感到血脈中傳來的無法言明的悸動，總感覺自己與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原來，這個人是自己的先人啊，只是……為何他不肯露出真面目呢？自己身體裏流著和他同樣的血液，他為何如此處心積慮的要殺自己。
越想葉楓越生氣，胸腔中一股怒火也越燒越旺，特麽的自己的先人們都是些什麽人啊。到現在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也就罷了，這突然間又跑出個牛叉的不像話，號稱虛空獵人的祖宗，見到自己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來殺自己！
這得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自己前世又是造了多大的孽啊，以致於這老祖宗在探索未知之地時還不忘留下一道執念，如此費盡心機、前方百計的要殺自己的子孫，這……
葉楓誓，若是自己此刻有吊打這葉忘的實力，非把他吊起來狠狠抽一頓不可，哪怕落個欺師滅祖的罪名也要把心中的怒火狠狠洩一次。奶奶的，哪有這樣的祖宗啊，連理由都沒有就對自己喊打喊殺的，這實在是太過了。
那兩只奪命黑矛，若非有白衣女子拼死相救，自己恐怕早就身死道消了，那漆黑的恐怖長矛，每每想起便有心驚肉跳之感。
從來沒有哪一次，讓葉楓感覺到，距離死亡，竟是如此之近。
“你竟敢如此辱罵先人……”
葉忘身體周圍的混沌氣一陣劇烈翻動，看樣子葉楓的話將他徹底惹怒了。
“罵你都是輕的。我只恨自己實力低微，否則非一巴掌拍死你不可！”葉楓毫無畏懼的看著他，“人家的祖先哪個不是庇護後人的，前人栽樹，後人還能乘涼呢。你這種只會打殺後人的祖先，不認也罷，特麽的，那個什麽葉忘，你聽好了，老子從來沒有什麽祖宗，老子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跟你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呵呵，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你以為你是孫悟空啊。”葉忘目光奇異的看了葉楓一眼。
“……”
葉楓頓時目瞪口呆：“咳咳，我說，你怎麽知道孫悟空這種存在的？”
“無可奉告。等你走到我這一步的時候，就會知道了。”葉忘目光閃爍，看向葉楓，仿佛要把他身體裏的一切都看透。
最終，葉忘的目光落在了那枚古樸的漆黑戒指上，便再也挪不開視線了，然後手掐了一道法印，悠悠道：“老人家，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什麽？”
順著葉忘的目光，葉楓也看向那枚戒指，不禁神色一震。自己的這枚戒指，以前的確住過一位老爺爺，不過他不是永遠消失了嗎？還有……聽這葉忘話語的意思，似乎與那神秘老爺爺早就認識啊。
然而，古樸的戒指沒有任何異常的反應，就好像一枚普通的戒指，根本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忘記了，你還在沈睡……”最終，葉忘長嘆一聲，目光悠悠，隔著晴朗的天空，似乎看到了隱藏在無盡黑暗裏閃耀的星星。
幾乎在同一時刻，葉楓擡起了頭，眼睛變成了灰色，穿透性的目光直接越藍藍的天空，看到了大荒之外那一顆又一顆閃耀的星星。星光閃耀，心中卻是一種孤獨和落寞，一種無言的孤寂突然間沖進了心頭，再也揮之不去。
兩個人站在一起，一個強大，一個弱小，看起來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這時候身上竟然流露出相同的氣息：高處不勝寒，億萬裏長征路，折戟沈沙，紅顏逝去，血海翻滾，白骨飄飄……心中最終留住的，唯有孤獨……
走到終點的唯有自己一人。再無花前月下耳邊傳來的輕聲呢喃再無舉杯邀月、大話天下的絕世豪情再無風雨同舟、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好戰友再無曾經那種一往無前、獵盡天下的勇氣……獨影對月，清酒入喉，那該是怎樣一種憂愁？
白衣勝雪、絕代風華的九天玄女看著這兩人，突然間有一種錯覺：這兩個人的身影慢慢重合，最後屹立在那裏的，只有一個人。
一襲青衫，背負長劍，白三千丈，獨影對月光，那漆黑的雙眼中，寫滿的是落寞和孤獨……求推薦，求收藏，拜謝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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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瘋了！”
一道灰色的身影如水波般從虛空中走出，他雙手烏光閃爍，抓住黑矛，將之分解成虛無。
“你終於舍得現身了！”白衣女子憤憤的盯著他。
這個人全身籠罩在灰色混沌氣中，只能看出其頎長身形，和披散的烏黑長，其他的甚至連衣服是什麽顏色都看不出來，更別說要一窺其容貌了。
“你到底是誰？難道連自己的名字也不敢說嗎？”白衣女子似乎在嗤笑，“人不人鬼不鬼的，毫無形象可言，難道說，你在逃避著什麽嗎？”
“這是我的事情，與你無關！”混沌人冷冷瞥了女子一眼，“你最好少管閑事，否則……”
“否則怎樣？你要殺了我嗎？”白衣女子說著說著眼中竟湧出了淚花。
一代天之驕女，實力通天，令諸天神魔為之忌憚的九天玄女，在神秘人面前竟然如小女孩般，一言不合就要流眼淚啊。看的葉楓暗暗咋舌，這都是什麽事啊，兩個人都是怪人，一個人要殺自己，另一個要救自己，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回事，敢情自己的命這麽不值錢啊。
心中，再次升起了要快提升實力的想法，只有自己真正強大起來了，才能掌控自己的命運。不然，在其他強者眼中，你就是一只螻蟻，是死是活全看強者的心情。
混沌人沈默，低著頭一言不，不過其身體周圍的混沌氣卻在劇烈的波動著，可以看出其內心正在劇烈的掙紮。
“你還不肯承認你就是葉……”
女子的話剛到這裏，便被一道低沈的聲音打斷了：“我叫葉忘……”
“葉……忘，葉忘，葉忘！呵呵。”
白衣女子明顯楞了好久，方回過神來自嘲一笑：“忘記麽？葉忘，你到底要忘記什麽呢？”
“忘記所有，從此做新的自我！”混沌人嘆了一口氣，身體周圍翻滾的混沌氣也慢慢恢覆。
“忘了所有……連我都要忘記嗎？”白衣女子眼中終於流下了一滴眼淚。
“餵餵，我說，你們的兒女私情能不能先放一放啊，你們到底要把我怎麽樣？”葉楓終於看不下去了，白衣女子流下的那滴淚水看得自己的小心肝一揪一揪的，終是忍不住出聲打斷了他們。
“你麽……”
混沌人轉過身來，淩厲的目光瞬間鎖定葉楓，接著眼中一絲殺機湧現，只見手中烏光一閃，又是一桿漆黑的長矛出現在手中。
“你，當然是去死了！”
“要殺他，就先殺了我！”
白衣女子身影一晃，將葉楓擋在身後，而一雙霧氣繚繞的眼睛則死死盯著葉忘。
“你……你沒權利決定他的生死！”混沌人緩步上前，一只手輕輕抓著白衣女子的肩膀，想把她推過去。
“難道你有權利決定他的生死嗎？”白衣女子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剎那間淚流滿面，“我不知道你後來遇到了什麽，不知道是什麽令你如此絕望，我只知道，若是殺了他，你也會消失的。”
“我只是一道執念，本來就不能存在多久。”葉忘聲音低沈，“不過，我想你應該是誤會了什麽。”
“這葉楓只是我的後人，不是你要找的那個人，你等的那個人可沒有這麽容易死去，難道你對他如此沒有信心嗎？”
聞言，白衣女子身體一顫，一雙紅紅的雙眼瞬間睜得老大，不可思議的看著葉忘，失聲道：“可是當年我親眼看到他……”
“哼，婦人之見！當年的他可是最接近虛空獵人的存在，哪能如此輕易就死去，所謂不破不立，若不是經歷那一場生死的洗禮，也不會成就後來的虛空獵人！”
“虛空獵人……”
白衣女子身體一震，這四個字似乎有著奇異的魔力，她露出的雙眼閃過一絲奇異之芒，在思索了片刻後道：“你現在到底達到了怎樣的高度？”
葉忘眼睛一瞇，悠悠道：“虛空獵人，而我，僅僅是一道殘念罷了，至於本尊……肯定比我強大。”
“既然你如此強大，為何不來找我？”
“你不懂……你只會成為我的拖累。”
“你……”白衣女子存心要作，但似乎想起了什麽，眼神瞬間了黯淡下來。
“還有，葉忘這個名字，也是本尊的意思……”葉忘補充了一句。
白衣女子把頭深深低了下來，葉楓明顯感覺到她的情緒很低落，若不是因自己這個外人存在，葉楓估計她會抱頭痛哭吧。
“至於你麽……”葉忘這時才把目光落在葉楓身上，“我是真的想殺了你的。”
“殺你妹啊，特麽的張口閉口就會殺殺殺，我殺你祖宗，殺你姥姥啊，特麽的有本事去殺那些諸天神魔啊，你一個當祖宗的整天對著子孫喊打喊殺算什麽本事！”
葉楓本來沒這麽生氣的，畢竟人家實力在那擺著呢，自己只能如螻蟻般任人隨意宰割。弱肉強食，強者為王，這是修真界亙古不變的真理，就算再不甘也只能默默接受。
但是這葉忘之前的一句話引起了葉楓的主意：這葉楓只是我的後人！對，就是這句話，使得葉楓瞬間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見到這葉忘時會感到血脈中傳來的無法言明的悸動，總感覺自己與他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系。
原來，這個人是自己的先人啊，只是……為何他不肯露出真面目呢？自己身體裏流著和他同樣的血液，他為何如此處心積慮的要殺自己。
越想葉楓越生氣，胸腔中一股怒火也越燒越旺，特麽的自己的先人們都是些什麽人啊。到現在不知道親生父母是誰也就罷了，這突然間又跑出個牛叉的不像話，號稱虛空獵人的祖宗，見到自己的第一件事竟然是來殺自己！
這得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恨啊，自己前世又是造了多大的孽啊，以致於這老祖宗在探索未知之地時還不忘留下一道執念，如此費盡心機、前方百計的要殺自己的子孫，這……
葉楓誓，若是自己此刻有吊打這葉忘的實力，非把他吊起來狠狠抽一頓不可，哪怕落個欺師滅祖的罪名也要把心中的怒火狠狠洩一次。奶奶的，哪有這樣的祖宗啊，連理由都沒有就對自己喊打喊殺的，這實在是太過了。
那兩只奪命黑矛，若非有白衣女子拼死相救，自己恐怕早就身死道消了，那漆黑的恐怖長矛，每每想起便有心驚肉跳之感。
從來沒有哪一次，讓葉楓感覺到，距離死亡，竟是如此之近。
“你竟敢如此辱罵先人……”
葉忘身體周圍的混沌氣一陣劇烈翻動，看樣子葉楓的話將他徹底惹怒了。
“罵你都是輕的。我只恨自己實力低微，否則非一巴掌拍死你不可！”葉楓毫無畏懼的看著他，“人家的祖先哪個不是庇護後人的，前人栽樹，後人還能乘涼呢。你這種只會打殺後人的祖先，不認也罷，特麽的，那個什麽葉忘，你聽好了，老子從來沒有什麽祖宗，老子是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跟你一毛錢關系都沒有！”
“呵呵，從石頭縫裏蹦出來的，你以為你是孫悟空啊。”葉忘目光奇異的看了葉楓一眼。
“……”
葉楓頓時目瞪口呆：“咳咳，我說，你怎麽知道孫悟空這種存在的？”
“無可奉告。等你走到我這一步的時候，就會知道了。”葉忘目光閃爍，看向葉楓，仿佛要把他身體裏的一切都看透。
最終，葉忘的目光落在了那枚古樸的漆黑戒指上，便再也挪不開視線了，然後手掐了一道法印，悠悠道：“老人家，好久不見，別來無恙啊。”
“什麽？”
順著葉忘的目光，葉楓也看向那枚戒指，不禁神色一震。自己的這枚戒指，以前的確住過一位老爺爺，不過他不是永遠消失了嗎？還有……聽這葉忘話語的意思，似乎與那神秘老爺爺早就認識啊。
然而，古樸的戒指沒有任何異常的反應，就好像一枚普通的戒指，根本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忘記了，你還在沈睡……”最終，葉忘長嘆一聲，目光悠悠，隔著晴朗的天空，似乎看到了隱藏在無盡黑暗裏閃耀的星星。
幾乎在同一時刻，葉楓擡起了頭，眼睛變成了灰色，穿透性的目光直接越藍藍的天空，看到了大荒之外那一顆又一顆閃耀的星星。星光閃耀，心中卻是一種孤獨和落寞，一種無言的孤寂突然間沖進了心頭，再也揮之不去。
兩個人站在一起，一個強大，一個弱小，看起來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這時候身上竟然流露出相同的氣息：高處不勝寒，億萬裏長征路，折戟沈沙，紅顏逝去，血海翻滾，白骨飄飄……心中最終留住的，唯有孤獨……
走到終點的唯有自己一人。再無花前月下耳邊傳來的輕聲呢喃再無舉杯邀月、大話天下的絕世豪情再無風雨同舟、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好戰友再無曾經那種一往無前、獵盡天下的勇氣……獨影對月，清酒入喉，那該是怎樣一種憂愁？
白衣勝雪、絕代風華的九天玄女看著這兩人，突然間有一種錯覺：這兩個人的身影慢慢重合，最後屹立在那裏的，只有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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