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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7章一句話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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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7章 一句話一輩子

京城。

季王的府邸。

書房。

一米的陽光照進來。

有人敲門的聲音。

“進來。“

坐在書房的就是季王,此刻,意氣風發的他看上去比平時更加具有威嚴感。

自從他上位之後,他來到書房的字數有點減少,但是,這裏依舊是他冷靜思考的地方。

因為,從官這麽多年,只要有什麽想不通的,他就在書房思考。

進來的是黃暴力。

“季王。”黃暴力的聲音有點奇怪,“邊界那邊傳來消息了。”

“說。”季王頭也不擡的說道。

黃暴力:“按照我們之前的計劃,陳三完成了所有的任務,巴基那邊也和印毒在邊界有了一點的摩擦。”

黃暴力接著停頓楞一下。他閉上了眼睛。

“還有呢?”

季王當然知道這個消息,他昨晚上和幾個大佬面談的時候也說了這個巴基和印毒那邊的問題。

目前而言,印毒那邊雖然是很霸道,但是,沒有敢對神州開槍。

誰開第一槍,那麽,就是誰的問題了。

所以,季王在這個問題上,並不是顯得很擔心。

當然了,和平年代,誰都不希望打仗。

但是,要真的打仗起來的話,他覺得神州這邊還是不懼怕的。

除非米國親自動手,不然,一點都不吹牛逼,神州完全可以滅了印毒的。

黃暴力張開眼睛,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陳三死了。”

季王擡頭起來,手中的毛筆也放下來,就這麽看著黃暴力。“死了?”

陳三會死嗎?

是個人都會死的?

但是,季王知道這個叫陳三的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

所以,在知道邊界的問題後,主動的和上面的大佬說,大佬也同意下來,之後,季王才派黃暴力去福見的。

“神王廟的人出水,婆娑迦葉和士兵。”黃暴力說,“現在只有虎剩下落不明。”

季王的內心一點波動的痕跡都沒有,就好像在聽這樣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但是他的手上的毛筆還是稍微的動了一下,似乎有點顫抖。

他沒說話,許久,才用毛筆在寫了一代人傑四個字。

“屍體呢?”季王好像想起了什麽,又問道。“雖然我對陳三不是非常的有好感,但是從他做這個事情來說,他是一個對國家有用的。”

“找不到了。”黃暴力說,“他從懸崖下跳下去,萬丈深淵,我想,只要是一個活的人,都不會有活下來的機會,而且,那邊的喜馬拉雅山的天氣變化很多,也有雪崩的情況,哪怕是神仙,也會活不下來的。”

季王嘆息一聲:“先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明佳,有空的時候,我會再和她說;。”

“我知道了,那我先出去了。“黃暴力說著出去。

“啊力。”

黃暴力停下了身子。

這是季王第一次叫的名字。

一般,都是叫暴力,或者叫全名黃暴力的。

“嗯。”黃暴力身子站得直的。

“陳三死了,我知道你的心裏很難過,你好好休息幾天。”季王說,又問。“你可有埋怨?”

“沒有,陳三是一個人傑,我很欣賞他。”黃暴力說,“如果季王您叫我去的話,我也會去的,陳三是一個神州人,留著我們神州人的血液。”

“你明白就好。、”季王說。“你好好休息,想什麽時候來做事,都可以,我會打一個報告上去的。”

“我知道了。”

黃暴力退出了書房。

隨後出了季王的府邸。

就這麽走在大馬路上。

車聲。、

人的聲音。

似乎都變成了幻覺一樣。

他也不知道走了多久。

京城最近幾天很熱。

熱得非洲人都要中暑了。

黃暴力好像真熱得不行了,然後脫下他的鞋子,光著腳丫子就這麽走在滾燙的大馬路上。

一些行人紛紛的看著黃暴力,指指點點的。

他畢竟是一個人,所以,走了一段路程之後,他的腳就開始起泡泡了,可是依舊感覺不到任何的疼痛。

隨後,肚子轉來咕咕的聲音,他找了一個小攤坐了下來,對老板說;“來一碗炒粉,加辣椒的。”

幾分鐘後,老板把一碗炒粉端上來,放了很多辣椒的那種,看上去狠辣的那種。

黃暴力拿著筷子低下頭,就開始吃起來。

吃的很著急,好像是有人在催命一樣。

好像也是十幾天沒吃東西了,。

一邊吃,一邊咳嗽。

似乎被嗆到了。

老板有些意外的看著黃暴力。

之前以為黃暴力很能吃辣的。

所以加了很多辣椒,以為是城都那邊的人。

誰知道,,黃暴力吃不了辣椒啊。

吃不了這麽多辣椒,為什麽要吃這麽多呢?

這個老板搖頭,有些奇怪的眼神。

“你要不要喝水?”老板好心的問道。

“不用,,謝謝。”黃暴力嘶啞的聲音。“有酒嗎?”

“有。”

“來兩瓶。”

黃暴力吃不了辣椒。

一般的辣椒他都很少吃。

吃辣的時候,過後身子會過敏。

身子會發癢的那種。

全身都起紅點點。

別看他也是一個超級牛逼的高手,。

但這一副身軀還是人類的。

老板立即拿來了兩瓶啤酒。

他也坐下來,說;“年輕人,是有心事了吧,是關於工作的事情,別灰心,來這裏打工的,都有點這樣的,努力,振作就行了。”

北漂的人很多,像黃暴力這樣的人更多,老板也見了很多個了,最後有留下的,有走的。

北漂,不適合每一個人的。

“謝謝。”

黃暴力擡頭笑了,然後大拇指按了一下啤酒蓋。

砰。

蓋子飛走了。

老板被這麽動作驚呆了:“行啊,小夥子。”

“我不是小夥子了,我也老了,只是保養得好。”黃暴力說。“你也來一杯。”

“不了,不了,晚上再來。”老板說。“你少喝點,辣椒也是。”

“好。”黃暴力說。

“好像吃不了辣椒,但是,又點這麽多,有意思嗎、”

一個男子的聲音。

黃暴力轉頭看過去,一臉的震驚,然後下意識的問道;“你,回來了。”

“當然回來了。”

說話的男人光頭,身材不是很魁梧,但,讓人看上去就知道非常的有力量的那種。

“你朋友啊,你們坐。”老板站起來。

虎剩坐了下來。

“我來一碗炒面。‘

”好嘞。”老板說。

“一個人喝酒,沒什麽意思。”虎剩說道。

黃暴力;“幸好你回來了。”

“草泥馬的。、”

虎剩說著,手持著桌子上一個酒瓶砸下去。

砰的一聲。

酒瓶砸在了黃暴力的額頭上。

冰冷的液體順著暴力的臉上流下來,但是他一點表情沒有,哦,應該說,兩秒鐘之後,他就笑起來了。

老板震驚,想要說話的時候,黃暴力舉手說,沒事的,你接著炒面,我這個朋友性格是這樣,你不用報警,我的頭很堅硬的。

“老板,來點啤酒,來一打。”虎剩說。

“好。”老板有些奇怪的說道,還有這樣的打招呼方式。

但,不管什麽說,老板還是提著一打就過去了。

“老子早看你不爽了。”虎剩說著,拿著剛拿過來的酒瓶子,又是砸在了黃暴力的額頭上。

還是彭的一聲。

老板傻眼了。

附近的就餐的人也是都驚呆了。

感覺到這裏出事了,趕緊結賬走人。

“我知道。”黃暴力說道,“我他媽的也看自己很不爽。”

“哦,想不到你也是這麽樣的。”

虎剩說著,左右手同時拿著酒瓶子,又砸下去。

非常的清脆的聲音。

冰冷的酒液。

這一次,黃暴力額頭上出血了。

混合酒液體一起流下來。

但是,黃暴力依舊是看著虎剩,很是微笑的樣子。

“哦,看樣子,你很喜歡享受啊。”

黃暴力說道;“很享受。”

“來,我幫你。”虎剩也是微笑,站起來,拿著酒瓶。

“別,別啊,小夥子,在這麽打下去會死人的。”老板可是被嚇唬了啊,這要是再這麽來幾下,黃暴力肯定會死過去,不死,也是要腦子有病的。

這兩個人也是很有病啊。

一個說沒問題,很享受被打。

另外一個就要下死手。

“沒事的。”黃暴力微笑的對老板說道,“我不會死的,警察不會來找你的麻煩的。”

話雖然是這麽說,但是呢,老板可不敢這麽讓對方打下去的。

“老板,相信我,他的頭不一樣的。”虎剩說。“比石頭還要硬的。”

“這個,不行,不行的。”老板說。

不得不說,京城的治安還是牛逼的。

就這麽幾分鐘,就來了幾個民警了。

老板上去趕緊說了事情。

那幾個民警看了一眼虎剩對黃暴力,覺得這兩人確實有病啊。

“你們不用管這個事情。”

黃暴力轉頭對著民警說道。

幾個民警一下皺眉了。

什麽叫不用管?

你說不用就不用啊。

他們可是警察。

為人民服務!

再說了本來大熱天的出來,心情都不什麽美麗的。

現在好了,居然對他們這麽說話的。貌似很吊的樣子啊。

正要過去狠狠的帶走黃暴力。

黃暴力就扔出了一個小紅本。

就這麽丟在地上。

一個民警拾起來一看。

然後震驚至極。

雙手抖動得不行。

那其他的民警馬上過來看一下,心裏想著小夥伴看到什麽東西,這麽震驚的,就這麽看了一眼,這幾個民警也是傻眼了。

‘抱歉,我們馬上就走。“

那個警察特別恭敬,特別的有禮貌,雙手奉上。

“好。“黃暴力說。

老板也是有點傻眼了。

警察對這個人這麽恭敬啊?

以為是北漂的人呢?沒想到這麽有來頭啊。

幾個警察就這麽走了,臨走的時候,把老板叫來,說這個事情不用管,沒人敢來管理這個事情的,叫老板淡定一點,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然後說這個錢,過後他們來給。

老板能說什麽啊。

老板等人走了之後,然後看了兩人一眼,得,這兩人肯定是高人,真的管不著。

或許出了不人命。

“真厲害。”虎剩譏笑的說道。

“你接著。”

“是的。“

虎剩站起來。

把那一打的啤酒放在桌子上。

全部都擺放整齊了。

然後,一個酒瓶,一個酒瓶就這麽砸下去。

這個暴力的場面。

讓過路的人都驚呆了。

過路的車也是停下來了。

這到底什麽個事情啊?

但是,沒有敢上去。

都覺得這兩人是有事情的,有矛盾的。

而且,有些人也知道剛才警察來了,但馬上走了。

警察都不敢管這個事情了。

他們老百姓更加不會管了。

五分鐘之後。

黃暴力倒了下來。

倒在血泊裏。

他的頭一直在流血。

虎剩砸了整整二十瓶酒瓶。

全部都是砸在同一個地方。

“厲害啊。“

虎剩不知道是譏笑呢,還是佩服:“我以為你昏迷過去,誰知道,活著呢。”

那些看熱鬧的人則是一個個都心驚肉跳。

這麽砸下去的,人都不死。

確實這個人也是很厲害啊。

“對不起。”黃暴力身子蠕動了一下,努力的擡頭,看了一眼虎剩。

“對不起有用嗎?有用的話,叫警察做什麽。”虎剩說道,“操。”

他內心的怨氣,減少了許多。

然後,虎剩把倒在地上黃暴力扶起來。

讓他坐著。

虎剩問;。“還能喝酒嗎?”

“能。”

“好。”

打開酒瓶。

遞給黃暴力。

黃暴力手顫抖接過來:“謝謝。”

這表示,虎剩已經沒有對他這麽討厭了。

“不用客氣。”虎剩說道。

“幹杯。”

“幹杯。”

兩人開始對喝。

那些人看著都傻眼了。

一些人則是心裏罵道肯定是從精神病裏面出來的。

喝了一瓶之後,虎剩說道;“看樣子,你不能喝了。”

“恩,真的不能喝了,頭疼啊。”黃暴力笑了,用手摸了下,又看手,全都是血。

“你的頭真硬啊。、”虎剩說。

“我以前練過鐵頭功的。”

“g原來是這樣。”虎剩哈哈的笑著。

“餓了,吃東西。”

虎神沒說話。

開始低下頭,吃炒面。

“我也吃。”

黃暴力一邊吃,一邊哼著歌,。

是一首叫兄弟的歌。

然後,虎剩也開始哼起來。

五音不全。

但是,唱著,唱著,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哈哈笑起來。

“煞筆,你哭什麽啊。”

“你才煞筆,你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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