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章風雨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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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2章 風雨欲來
帝國南境關外，一場小規模的廝殺終於結束。
玄鐵衛一百八十一人，再次減員，陣亡三十一人，活一百五十人。
楚天親衛軍，原一百人整，陣亡八十一人，生擒十九人。
親衛隊中十名赤炎衛，包括百夫長在內，陣亡九人，重傷一人。
聽著下面報上來的敵我傷亡數據，秦羽臉色有些陰沈。
這三十一人從兩萬裏外的獸潮中九死一生拼殺出來，沒有死在妖族手中，結果卻死在了自己人手裏，這是何其的諷刺
。
“人族內鬥不消，軍內派別不治，終成大禍。”秦羽一聲嘆息，卻也無可奈何。
他人微言輕不說，即便真有大人物想要整頓，恐怕也是自身難保，這其中牽扯的利益太廣，水太深。
嘭！
他一腳踢飛身邊唯一活下來的赤炎衛，叫人綁了起來，這才下令全軍出發，回關。
“大人，如今楚天這畜生率先回了城，反告我們臨陣脫逃，就這樣直接回去，會不會……”有人不無擔憂道。
這是一名老兵，上了年紀，這些年看見了太多黑幕，在他眼中滿是不安與憤恨。
秦羽搖了搖頭，指著後面的一群俘虜道：“回去的路上好好照顧照顧他們，都是幻劍閣出來的，錄上幾份口供，先傳回去，幻劍閣也有對手，他們一定會抓住機會的。”
那人一拍腦袋，眼睛大亮，當即興奮的沖向了俘虜，看得那些俘虜一個個毛骨悚然。
當然，他們最後也的確後悔來到這世上做人了。老兵在軍中混了這麽久，有太多讓人開口的手段，總有那麽幾個人是熬不過去的，只要有一個開口了，那麽剩下的也就都不難了。
很快，幾份口供呈了上來，讓秦羽過目。
秦羽揮了揮手，道：“有些事，你們比我在行，放手去做吧，我就不信幻劍閣還能只手遮天不成。”
如今，他早已沒有了以前的天真，比之火頭軍一事，現在成熟了太多，處理事情居然也有了一些得心應手的感覺。什麽事情自己做，什麽事情該交出去，什麽人做合適，在他心中都一清二楚。
為了讓消息再傳的更廣，秦羽故意讓隊伍在外面逗留了兩天，然後才回去。
當他們到達關外的時候，整個邊關一片肅靜，在哪城墻上，冰冷的弓弩齊刷刷的一片，早已有一只千人隊在外等候。
讓秦羽沒想到的居然是，這千人隊竟是由陸長川領隊的。
“唉……”陸長川遠遠的看見秦羽帶著一隊渾身染血的人馬歸來，心中既有激動，也有無奈，他發現怎麽這小子走到哪，哪兒就有事兒啊。
“事情城內已經傳開了，現在幻劍閣的境地很尷尬，一口咬定你們誣陷，所以得先委屈你們了。”陸長川獨自上前對著秦羽道。
秦羽冷笑了下，有了上次的教訓，這種情形他早就料到了，所以也沒說什麽，揮了揮手，讓所有的人都上交了武器。
反正也沒幾件能用的了，幾乎都砍成廢鐵了。
僅僅只是這些兵器交上去，關外等候的千人隊就引起了一陣嘈雜聲。
玄鐵衛配置的雖然不是玄器，可也差不了太多了，如此好的兵器幾乎全都砍得變了樣。
若是這樣的一支隊伍也算是臨陣脫逃的話，那幻劍閣幾乎整個編制回到關內的兩個百人隊算什麽？
“現在，恐怕幻劍閣再手腳通天也遮不住了
。”陸長川看著那一堆破銅爛鐵冷笑連連，這一次不比上一次。
這一次事件波及的可都是正宗的玄鐵衛，大部分都是有宗門背景的。
整整八百人，幾乎涉及到了整個臨川郡所有的勢力，幻劍閣即便是臨川郡第一大宗門，也不可能和所有人為敵。
“放心吧，這一次有很多大人物都在來郡城的路上，全是為了此事而來，絕不會像上次一般顛倒黑白。”陸長川拍了拍秦羽的肩膀道。
秦羽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陸長川以為他會擔心，可惜如今的他早已不作什麽期待，什麽樣的結果都無所謂，反正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
有些事情不是憑借他一己之力可以改變的，而且也改變不了，如今他能做的，就是任洪水滔天，隨他去吧。
這一次他們的待遇相對來說就好太多了，回關之後，除了不能攜帶武器和離開邊關外，並沒有再多的限制，顯然這一次的事件，幻劍閣應付起來似乎有些力不從心了。
從殘軍回關的那一刻，整個臨川郡似乎都被一張大網牽動了，無數消息飛快的傳遞著，一個個平時很少能夠看見的人物出現在人們面前，最後連帝都也都派了人過來。
其實事情原本到不了這地步，甚至即使楚天帶領千人隊全部陣亡在關外，也無法引起如此大的關註。
但問題的關鍵就是，這一次不僅僅有鎮妖衛臨陣脫逃，而且很可能還有主帥拋棄士兵，獨自逃命的事情。
無論是那一件，都是鎮妖衛建立後從未發生過的事情，不僅僅是臨川郡，而是整個帝國都不曾發生過如此醜聞。
帝國最高法令中就有一條：“投敵叛國者，家族連坐，皆誅。”
而主帥臨陣脫逃的罪名僅次於此，雖不至於連誅，但無論是對與一個家族還是宗門來說，這都近乎是致命的打擊，是顏面上的損傷，更是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
所以這一次幻劍閣從始至終都不曾松口，一口咬定是八百玄鐵衛不聽命令臨陣脫逃，楚天孤軍奮戰，斬敵百餘，終究無奈撤退。
除此之外，幻劍閣使盡一切手段，想要接近那些被俘虜的楚天親衛隊，可惜這些人從一被帶入關內，就被各大宗門聯手看守起來，比起帥府還要嚴密，根本無法接近。
當然，幻劍閣也想過辦法來拉攏這些九死一生逃回來的一百多玄鐵衛，想收買幾個人作偽證，和稀泥。
幻劍閣財大氣粗，自認為開的價碼自然是極高，是個正常人都會動心。
可惜的是這一百多人從四萬裏外一路殺回來，早已不是正常人，以前眼中的無價之寶，現在看起來卻如同路邊爛石一樣。
最後幻劍閣不僅沒能收買到一個人，反而自己惹了一身騷，原本就越來越臭的聲譽更加不堪。
當然，幻劍閣不可能就此罷手，臨川郡第一宗門的名號不是白叫的，此時只不過剛剛開始。
各大宗門欲借此事打壓幻劍閣，幻劍閣也不可能任人宰割，不到最後誰也不會知道結果如何。
此時最閑的反而是秦羽，每天除了應付一下前來詢問案件的官員，就是修煉打坐，要不就是走上城頭，看看邊關別樣的風景
。
當然，他也有煩的時候，那就是他帶回來的那一百多玄鐵衛，幾乎每天都有人來煩他。噓寒問暖，甚至送來很多價值不菲的丹藥，靈草，他原本已經消耗一空的儲備空間幾乎都快塞滿了。
若只是這樣也就算了，這些人都是有宗門背景的，這麽多好東西不拿白不拿，反正他秦羽沒這麽好的條件，難得奢侈一回。
可是他總感覺這些家夥不懷好意，每次來人，一個個都是畢恭畢敬，送完東西含蓄幾句後，也就識趣的走了。可是你走就走吧，一個個走的時候都沖著他傻笑，一副你懂的表情，看的秦羽一陣發麻。
最後總算有人說穿了，大家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回來之後都通過各自的途徑了解到了秦羽的各種事跡。
他們原本就極其崇拜秦羽，那一聲“大人”是絕對的發自肺腑的。
現在更是知道秦羽居然是之前帶領火頭軍守住郡城的人，頓時一個個都瘋了。
郡城一役他們自然都知道，當時還為此全軍回防，他們就是先鋒，可是回去後發現郡城居然沒丟，守住了。
最後他們得到的消息是幻劍閣長老帶人擋住了妖族，這一次的楚天直接任命千總，就是因為此功績。
可是這次回來後，大家通過仔細了解，發現根本不是這麽回事。
他們所知道的完全是官方的說法，私下流傳得最廣的，而且最為可靠的消息是秦羽帶領火頭軍死戰不退，最後幾乎全軍覆沒才守住了郡城，在此期間根本就沒人見過幻劍閣的人。
而且他們最後也通過各自的宗派得到了一些秘聞，再對比這一次幻劍閣的所作所為，和秦羽的以德報怨，舍身相救。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眾人心中已經一目了然。
最為關鍵的是這一次眾人編制直接被打廢了，最後無論判決的結果是什麽，他們都不可能回到原來的小隊了，只能被編入其他千人隊，或者再次參加選拔加入新組的千人隊。
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這些關卡自然難不到他們。但是經過這一次戰役之後，眾人都有些心涼。
如今鎮妖衛內，勢力牽扯嚴重，即便是千總級別的任命也不完全靠威望和實力說話了，就比楚天的任命。
將性命交到這種人手裏，他們是徹底的怕了。
若是別無選擇也就罷了，軍人自然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可是他們現在有的選，編制被廢，所有人都要再次選擇隊伍，或者重新參加選拔。
之所以如此熱衷的天天朝秦羽這裏跑，完全是因為他們聽說秦羽的火頭軍居然是全軍特赦不聽調遣的，這是什麽樣的存在？
最為關鍵的是，這支隊伍的首領是秦羽，僅僅是這兩個字就足以讓他們義無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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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鐵衛一百八十一人，再次減員，陣亡三十一人，活一百五十人。
楚天親衛軍，原一百人整，陣亡八十一人，生擒十九人。
親衛隊中十名赤炎衛，包括百夫長在內，陣亡九人，重傷一人。
聽著下面報上來的敵我傷亡數據，秦羽臉色有些陰沈。
這三十一人從兩萬裏外的獸潮中九死一生拼殺出來，沒有死在妖族手中，結果卻死在了自己人手裏，這是何其的諷刺
。
“人族內鬥不消，軍內派別不治，終成大禍。”秦羽一聲嘆息，卻也無可奈何。
他人微言輕不說，即便真有大人物想要整頓，恐怕也是自身難保，這其中牽扯的利益太廣，水太深。
嘭！
他一腳踢飛身邊唯一活下來的赤炎衛，叫人綁了起來，這才下令全軍出發，回關。
“大人，如今楚天這畜生率先回了城，反告我們臨陣脫逃，就這樣直接回去，會不會……”有人不無擔憂道。
這是一名老兵，上了年紀，這些年看見了太多黑幕，在他眼中滿是不安與憤恨。
秦羽搖了搖頭，指著後面的一群俘虜道：“回去的路上好好照顧照顧他們，都是幻劍閣出來的，錄上幾份口供，先傳回去，幻劍閣也有對手，他們一定會抓住機會的。”
那人一拍腦袋，眼睛大亮，當即興奮的沖向了俘虜，看得那些俘虜一個個毛骨悚然。
當然，他們最後也的確後悔來到這世上做人了。老兵在軍中混了這麽久，有太多讓人開口的手段，總有那麽幾個人是熬不過去的，只要有一個開口了，那麽剩下的也就都不難了。
很快，幾份口供呈了上來，讓秦羽過目。
秦羽揮了揮手，道：“有些事，你們比我在行，放手去做吧，我就不信幻劍閣還能只手遮天不成。”
如今，他早已沒有了以前的天真，比之火頭軍一事，現在成熟了太多，處理事情居然也有了一些得心應手的感覺。什麽事情自己做，什麽事情該交出去，什麽人做合適，在他心中都一清二楚。
為了讓消息再傳的更廣，秦羽故意讓隊伍在外面逗留了兩天，然後才回去。
當他們到達關外的時候，整個邊關一片肅靜，在哪城墻上，冰冷的弓弩齊刷刷的一片，早已有一只千人隊在外等候。
讓秦羽沒想到的居然是，這千人隊竟是由陸長川領隊的。
“唉……”陸長川遠遠的看見秦羽帶著一隊渾身染血的人馬歸來，心中既有激動，也有無奈，他發現怎麽這小子走到哪，哪兒就有事兒啊。
“事情城內已經傳開了，現在幻劍閣的境地很尷尬，一口咬定你們誣陷，所以得先委屈你們了。”陸長川獨自上前對著秦羽道。
秦羽冷笑了下，有了上次的教訓，這種情形他早就料到了，所以也沒說什麽，揮了揮手，讓所有的人都上交了武器。
反正也沒幾件能用的了，幾乎都砍成廢鐵了。
僅僅只是這些兵器交上去，關外等候的千人隊就引起了一陣嘈雜聲。
玄鐵衛配置的雖然不是玄器，可也差不了太多了，如此好的兵器幾乎全都砍得變了樣。
若是這樣的一支隊伍也算是臨陣脫逃的話，那幻劍閣幾乎整個編制回到關內的兩個百人隊算什麽？
“現在，恐怕幻劍閣再手腳通天也遮不住了
。”陸長川看著那一堆破銅爛鐵冷笑連連，這一次不比上一次。
這一次事件波及的可都是正宗的玄鐵衛，大部分都是有宗門背景的。
整整八百人，幾乎涉及到了整個臨川郡所有的勢力，幻劍閣即便是臨川郡第一大宗門，也不可能和所有人為敵。
“放心吧，這一次有很多大人物都在來郡城的路上，全是為了此事而來，絕不會像上次一般顛倒黑白。”陸長川拍了拍秦羽的肩膀道。
秦羽看了他一眼，笑了笑沒有說話。陸長川以為他會擔心，可惜如今的他早已不作什麽期待，什麽樣的結果都無所謂，反正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
有些事情不是憑借他一己之力可以改變的，而且也改變不了，如今他能做的，就是任洪水滔天，隨他去吧。
這一次他們的待遇相對來說就好太多了，回關之後，除了不能攜帶武器和離開邊關外，並沒有再多的限制，顯然這一次的事件，幻劍閣應付起來似乎有些力不從心了。
從殘軍回關的那一刻，整個臨川郡似乎都被一張大網牽動了，無數消息飛快的傳遞著，一個個平時很少能夠看見的人物出現在人們面前，最後連帝都也都派了人過來。
其實事情原本到不了這地步，甚至即使楚天帶領千人隊全部陣亡在關外，也無法引起如此大的關註。
但問題的關鍵就是，這一次不僅僅有鎮妖衛臨陣脫逃，而且很可能還有主帥拋棄士兵，獨自逃命的事情。
無論是那一件，都是鎮妖衛建立後從未發生過的事情，不僅僅是臨川郡，而是整個帝國都不曾發生過如此醜聞。
帝國最高法令中就有一條：“投敵叛國者，家族連坐，皆誅。”
而主帥臨陣脫逃的罪名僅次於此，雖不至於連誅，但無論是對與一個家族還是宗門來說，這都近乎是致命的打擊，是顏面上的損傷，更是永遠無法洗刷的恥辱。
所以這一次幻劍閣從始至終都不曾松口，一口咬定是八百玄鐵衛不聽命令臨陣脫逃，楚天孤軍奮戰，斬敵百餘，終究無奈撤退。
除此之外，幻劍閣使盡一切手段，想要接近那些被俘虜的楚天親衛隊，可惜這些人從一被帶入關內，就被各大宗門聯手看守起來，比起帥府還要嚴密，根本無法接近。
當然，幻劍閣也想過辦法來拉攏這些九死一生逃回來的一百多玄鐵衛，想收買幾個人作偽證，和稀泥。
幻劍閣財大氣粗，自認為開的價碼自然是極高，是個正常人都會動心。
可惜的是這一百多人從四萬裏外一路殺回來，早已不是正常人，以前眼中的無價之寶，現在看起來卻如同路邊爛石一樣。
最後幻劍閣不僅沒能收買到一個人，反而自己惹了一身騷，原本就越來越臭的聲譽更加不堪。
當然，幻劍閣不可能就此罷手，臨川郡第一宗門的名號不是白叫的，此時只不過剛剛開始。
各大宗門欲借此事打壓幻劍閣，幻劍閣也不可能任人宰割，不到最後誰也不會知道結果如何。
此時最閑的反而是秦羽，每天除了應付一下前來詢問案件的官員，就是修煉打坐，要不就是走上城頭，看看邊關別樣的風景
。
當然，他也有煩的時候，那就是他帶回來的那一百多玄鐵衛，幾乎每天都有人來煩他。噓寒問暖，甚至送來很多價值不菲的丹藥，靈草，他原本已經消耗一空的儲備空間幾乎都快塞滿了。
若只是這樣也就算了，這些人都是有宗門背景的，這麽多好東西不拿白不拿，反正他秦羽沒這麽好的條件，難得奢侈一回。
可是他總感覺這些家夥不懷好意，每次來人，一個個都是畢恭畢敬，送完東西含蓄幾句後，也就識趣的走了。可是你走就走吧，一個個走的時候都沖著他傻笑，一副你懂的表情，看的秦羽一陣發麻。
最後總算有人說穿了，大家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回來之後都通過各自的途徑了解到了秦羽的各種事跡。
他們原本就極其崇拜秦羽，那一聲“大人”是絕對的發自肺腑的。
現在更是知道秦羽居然是之前帶領火頭軍守住郡城的人，頓時一個個都瘋了。
郡城一役他們自然都知道，當時還為此全軍回防，他們就是先鋒，可是回去後發現郡城居然沒丟，守住了。
最後他們得到的消息是幻劍閣長老帶人擋住了妖族，這一次的楚天直接任命千總，就是因為此功績。
可是這次回來後，大家通過仔細了解，發現根本不是這麽回事。
他們所知道的完全是官方的說法，私下流傳得最廣的，而且最為可靠的消息是秦羽帶領火頭軍死戰不退，最後幾乎全軍覆沒才守住了郡城，在此期間根本就沒人見過幻劍閣的人。
而且他們最後也通過各自的宗派得到了一些秘聞，再對比這一次幻劍閣的所作所為，和秦羽的以德報怨，舍身相救。到底哪個是真，哪個是假，眾人心中已經一目了然。
最為關鍵的是這一次眾人編制直接被打廢了，最後無論判決的結果是什麽，他們都不可能回到原來的小隊了，只能被編入其他千人隊，或者再次參加選拔加入新組的千人隊。
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這些關卡自然難不到他們。但是經過這一次戰役之後，眾人都有些心涼。
如今鎮妖衛內，勢力牽扯嚴重，即便是千總級別的任命也不完全靠威望和實力說話了，就比楚天的任命。
將性命交到這種人手裏，他們是徹底的怕了。
若是別無選擇也就罷了，軍人自然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可是他們現在有的選，編制被廢，所有人都要再次選擇隊伍，或者重新參加選拔。
之所以如此熱衷的天天朝秦羽這裏跑，完全是因為他們聽說秦羽的火頭軍居然是全軍特赦不聽調遣的，這是什麽樣的存在？
最為關鍵的是，這支隊伍的首領是秦羽，僅僅是這兩個字就足以讓他們義無反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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