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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要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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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要諾

素暉之前還沈浸在, 老妹兒眼光不錯,這人容貌雖然不是頂尖,但這身段氣質絕頂, 和容貌相得益彰。

特別是他逆著光走來,朝老妹兒伸出手, 這一幕光影簡直絕了。

誰能拒絕?

好會啊。

難怪老妹兒會被他迷得神魂顛倒。

下一秒,這個狐貍精似的男修,拉著她老妹兒消失不見。

素暉站在原地, 目瞪口呆地望著這一幕, 瞠目結舌。

不是吧,這是什麽發展?

她在原地琢磨片刻, 恍然。

這男修臉不錯, 神識更不錯啊。

她和老妹兒說悄悄話,他一邊煉化火種,一邊偷聽, 離譜的是,他真的在兩個實力遠勝於他的前輩面前,偷聽成功。

神識強度, 不輸於渡劫境後期。

她摸摸下巴, 猥..瑣.地嘿笑了兩聲。

有好戲看了。

謝南珩偷聽了對話,私下和老妹兒相處時, 會碰撞出什麽樣的火花?

一看那個男修, 不是個逆來順受的, 會不會按著老妹兒, 嘿呀嘿?

一念及此, 素暉渾身激動,迫不及待看戲, 整個身形化作一道流光,跟著前去。

山清水秀,碧海藍天,謝南珩擁著許機心憑空出現在山色玉璧、煙雲飛瀑間。

他按著許機心微一用力,許機心被按在爬滿藤蔓的山壁上,後背碾碎葉片,微曛的草木清香濃密擴散,若那風與霧,縈繞在兩人之間。

微苦,回甘,被熱意曛得暖洋洋。

許機心擡頭,望向謝南珩,眉宇間有些不悅。

她伸手去推他,不太樂意地開口,“你在發什麽瘋?”

好端端的,忽然瞬移,忽然將她壓到臟兮兮的山壁上,失心瘋了?

謝南珩垂眸,視線落到她滿臉不耐的神色上,眼底閃過一抹受傷。

他在努力向她靠近,她卻隨時想著抽身離去,生了孩子,孩子對她也沒什麽牽掛。

她就像是飄在空中的雲,掌控不住,握不牢。

“是,我在發瘋。”謝南珩握住她推人的手腕,手掌慢慢下移,調轉方向,與她掌心相對,慢慢的又強勢地插入她掌心,十指相扣。

他右腿一動,插入許機心雙..腿.間,胸..前.也緊緊貼著許機心,將她掌控在他的胸膛之下,方寸之內。

“我發瘋,也是你逼的。”

許機心被謝南珩腿往前移的動作弄得不太舒服,正準備呵斥他,驀地聽到他這話,她到嘴邊的呵斥啞火。

她想起自己說的那些話,曾經做過的那些事,心虛一陣陣的上湧。

本來理直氣壯脫口而出的怒,一瞬間熄滅,猶如碰到老虎的貓咪,安靜乖巧。

她期期艾艾片刻,小聲道:“你先說,我哪裏逼你了?”

謝南珩盯著她這張無辜的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的小臉,心頭火氣一陣又一陣的冒,“你不知道,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許機心沈默片刻,弱聲弱氣地開口:“你是指我出去看美男子?這個,是人之本性吧,不是有句話叫做,‘食色,性也’?”

“而且,我就看看不上手,這應該還好吧?”

謝南珩被這話氣得頭腦發昏,想也不想地上前含..住.這張只會吐出他不愛聽的話題的嘴,碾轉細磨,若研磨嫣紅的玫瑰花瓣,細致的,專註的,似要懲罰,又不忍心,只不輕不重的按揉著。

他恨得想將這張嘴吞入腹,含著永不放開,讓她再也沒法往外說紮人的話。

什麽叫做‘食色性也’,什麽叫做‘看看不上手’?

將貪歡好..色.、見異思遷、始亂終棄,說得這麽清新脫俗,以為沒觸碰到底線,就能大鵬展翅,胡作非為?

有他還不夠嗎?

不是她說的,只他一人,就讓她心動?

既然心動了,又為什麽要覬覦旁人的男人?

許機心一開始抗拒地推了兩下,不過謝南珩吻得舒服,溫溫的略帶著涼意的唇覆上,一並而來的,還有沾染著她身上甜香,混著他身上冷香的獨屬於謝南珩的香味。

她情潮期已過,這種甜香味道沒那麽濃膩,被那淡淡的冷香沖淡,混成一種恰好到處的味道,不過分甜,也不過分冷。

若早春料峭的迎春花,秋日露珠起的夕陽,壯烈綺麗,卻又介於冷與暖之間。

被這種香味包圍著,許機心不由得放松身體,靠在山壁上,她舒服得瞇著眼,感受著嘴上肉肉的唇細細密密的啃,溫熱的氣息噴在腮邊肌膚上,激起戰栗的酥麻的小電流。

如泡溫泉,被溫暖包裹著,水霧侵蝕。

許機心張開嘴迎合,攫取著謝南珩唇間甘甜,取悅著自己。

她愛死了這種親密廝磨的感覺,將近一年不曾滿足過自己,許機心此時方知自己身體有多渴望謝南珩,謝南珩不過稍微親一親,她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將他往床榻上拉。

特別是一年前,才剛剛吃了持久的半年大餐,此時身體好似好沈浸在那種熟悉的戰栗中,在這輕輕碰碰中,過往感覺,全部激活。

許機心想要更多,她動了動雙手,想要將雙手從謝南珩十指相扣中解放出來,摟著他的細腰,與他更貼近。

但是謝南珩十指扣得近,許機心幾次掙紮,也沒能掙脫出來。

她放棄雙手,轉而唇往下,越過下巴,轉而去親謝南珩的喉結。

在謝南珩煉化火種時,在橙色搖曳的火光中,她就想碰碰這個了,此時她滿足自己的心意,用唇去碰碰。

謝南珩此時卻故意後仰,不讓許機心碰到。

許機心迷迷糊糊間追了過去,但因為她只到謝南珩的下巴,謝南珩後仰時,她的唇根本碰不到。

她不滿地用唇磨蹭謝南珩衣領處細嫩的肌膚,“別動,低頭。”

謝南珩呼吸加重。

脖與胸鏈接的凹處被熱氣噴灑,小電流似以此為源點,若蛇般鉆入他的心臟,他咽了咽口水,幾乎俯首,如許機心的意,但想起許機心的狠心,他微微彎起的腰,又恢覆筆直。

他道:“如果你看上了其他俊秀的男修,你就再也不能親我,碰我,你舍得嗎?”

許機心心頭燥熱,偏生謝南珩還要和她說話,她更加焦躁地在謝南珩胸..前.蹭來蹭去,像吸了貓薄荷的貓,恨不得賴在謝南珩身上。

謝南珩的話傳入她耳中,迷蒙的雙眼擡起。

從她這個角度瞧去,起伏的喉結滑動,性..感.得逼人,她擡手。

這次,謝南珩沒有阻止她的動作,而是握著她的手,順著她手臂力量跟著上擡,擡到腰間,他抓著她的手落到自己腹肌上,輕聲問:“好摸嗎?”

許機心順著他的話,下意識捏了捏。

軟軟彈彈的,形狀明顯。

謝南珩握著她的手,繼續往上,落到胸..前.,“這是你最愛的胸肌,你最喜歡將頭貼在這裏,摸這裏。”

許機心聞言,也不去親謝南珩的喉結了,而是臉頰貼在謝南珩胸..前.,聽著他胸腔之下砰砰砰地跳動的心臟。

她掌心動了動,掌下肌肉鼓鼓,富有肉感,像貓掌心的墊子,手感十分舒服。

她此時已經意識到了謝南珩的打算,像是小說或者視頻試看一段,想要觀賞更精彩的,充值購入。

免費的才是最貴的。

許機心若還有理智,她該做的,是在自己沈..淪.之前,將手抽回來,離開謝南珩的套路,但是,她的手卻像是有自己的主意,繼續往上攀爬,落到她心心念念的喉結上。

喉結在她指尖動了動,滑動感覺明顯,卻又感覺輕微得像個夢,她正準備再細細感受一下,指尖的喉結離去,指尖輕飄飄的,落不到實處。

許機心不太高興得哼哼兩聲,繼續追尋喉結的位置。

謝南珩捉住她的指尖,垂眸,幽暗的眸子深邃寒涼,“所以悅悅,你的選擇是什麽?”

許機心視線落到謝南珩的唇上,從下往上仰,謝南珩的唇色,有些失真,更遠處,天地遼闊,新月初升,掛在淺藍色的天上,並不顯眼。

西邊夕陽還未完全墜..落.,橘色的光在謝南珩之後掠過飛瀑與煙霧,氤潤出一片橙色的海。

而藏在山壁之下的謝南珩,籠罩在山壁陰影之下,與外邊光幕,格格不入。

但這陰影,並無損他光風霽月的氣質,卻又多了一抹清冷與陰鷙,若光影合體,黑白如一。

許機心盯著謝南珩,眼底盡是癡迷與喜愛。

她總是拒絕不了謝南珩的美色,無論何時瞧見他,率先留意到的,便是他那張臉,以及那雙眸。

她舔舔唇,又嘴張了張,最終沒有說話。

她知道謝南珩想要的答案,但她給不了。

謝南珩垂眸,遮住眼底的失望,再眼皮撩起,清寒的眸子落到許機心身上,幽幽的,泛著涼。

許機心瞧得心驚膽戰,生怕謝南珩做出什麽不可理喻的事,她拎著心,隨時準備阻止。

然而,謝南珩並未黯然神傷,也沒有意圖禁錮她,他只是定定地瞧了許機心片刻,托著許機心的後腦勺,俯身覆蓋了上去。

他親得很重,似是洩憤又似是懲罰,親得狂野且氣勢洶洶,霸道又密集,不容人拒絕。

許機心沒有拒絕,對謝南珩的攻擊全然接受。

夜色無聲無息降臨,夏夜星河璀璨,遍布的漫天繁星,因為天空澄凈,而晶亮無比。

許機心靠著山壁,仰頭盯著那一閃一閃亮晶晶的星星,心神放空。

啊,雖然只是親了吻,但有一種掏空的錯覺。

謝南珩以前,是不是在照顧她?

她下意識抿了抿唇,然而嘴角剛剛扯動,便有刺痛感從唇角溢散開來。

熱辣辣的感覺殘留,肯定紅腫了。

許機心收回望向虛空的視線,又落到謝南珩身上,謝南珩額心見汗,正在平覆自己呼吸,晶瑩的汗液掛在臉側,似落未落,折射著星光的銀色光亮,一瞬間似將天上星子摘取,貼在鬢邊當了臉飾。

似是察覺到許機心的註視,謝南珩撇開之前那個話題,又說起第二個話題。

他右腿依舊禁錮著許機心,胸膛下兩人相貼著,劇烈碰撞的心跳聲,漸漸由二合一,節奏同一。

這個發現,讓謝南珩的心情好上不少。

當然,也有可能是剛才許機心一動不動的讓他親,很好的取悅了他。

他再次強調:“我是紅烏,不是金烏,不存在你接受不了的問題,這樣,你還是要走?”

許機心想扯扯嘴角,做出個不屑且蔑視的神色,以此來代表她智商在線,但是,她此時的唇況,支持不了她做出如此高難度的表情。

她只能盡量動作小幅度的吐字,“神族只有金烏。”

“我能解決,我會是紅烏。”謝南珩瞧進許機心眼底,認真的專註的熾..熱.的,帶著不容人辯駁的偏執。

許機心眨眨眼,正準備開口,謝南珩俯身親了過來,將許機心的話全堵在口裏。

親了片刻,謝南珩擡頭,道:“你只需回答我,你信,便好。”

許機心面對謝南珩,意志一直不算堅定,總能輕而易舉地,在謝南珩的美色下,改弦換張,朝令夕改。

此時也不例外。

縱然她心頭覺得這個可能性不大,血脈關系根本不可能改變,但在謝南珩這個眼神下,她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語。

她輕輕吐出兩字,“我信。”

她說完,謝南珩又親了上來。

他手掌插入許機心的發髻之中,親得溫柔而克制,他聲音低沈而篤定,“悅悅,你所有的擔心都不會存在,你只要相信我,將你的擔憂與需求,告知我,我能解決好一切。”

若是往常,許機心早已沈迷於這種溫柔,但此時她唇角實在是痛,他親得再輕柔,也免不了痛,所以,她將謝南珩的話,聽得一清二楚。

她挑眉,她想閱遍天下美男,告訴他,也能解決?

許機心躍躍欲試。

她張張嘴。

謝南珩瞇瞇眼,再次以口封唇,吐氣如蘭,“悅悅,答應我,你以後不會再離開我。”

這次,謝南珩從唇角開始,慢慢移動,沿著腮,一點點地來到許機心耳廓。

他故意壓低聲音,微微色氣的性..感.的,吐出誘..惑.的聲線。

許機心理智的弦一下子繃斷,誰擋得住大美人在耳邊刻意吐氣與哄誘?

特別是,他還抓著她的手,落到他塊壘分明的腹肌上,輕碾慢撚似的撫摸。

“不離開不離開。”許機心熏陶陶的,快樂地摸著那腹肌。

隔著幾層衣料摸不過癮,她手不知不覺搭上那腰帶,扯了兩下沒扯動,又從衣衽往裏探。

她此時已經忘了,謝南珩的衣服是她蛛絲做的,她完全可以控制蛛絲變形,讓腹肌暴露出來,只能說,她此時完全被迷得失去理智,只剩下一只手滿足自我的本能。

謝南珩垂眸。

從他這個角度瞧去,許機心的耳朵小巧精致,耳廓是內收的,肉邊半透明,翻曲,若羊脂玉雕成的綠雲菊花瓣。

薄薄的血色從裏邊微微透出來,似塗了一層紅釉,無比可愛。

“悅悅要說話算話。”謝南珩張唇,一口將墜在最下邊的紅瑪瑙含..住.。

許機心渾身戰栗,腰腹一軟,下巴落到謝南珩的肩膀上,她半闔目,享受著謝南珩此時的親昵與廝磨。

她輕聲吐氣,“好。”

謝南珩心滿意足,終於舍得放開滋味美好的瑪瑙珠子,唇繼續往下追逐,落到修長的脖頸邊。

他雖然不似許機心那般,對脖頸有詭異的愛好,但脖子也是他愛流連的地方,他慢慢親吻著,又落回許機心唇上。

這次,他只虛虛貼著,低聲道:“悅悅,別說我不愛聽的話,不然我不知道,我能做出什麽來。”

許機心暗想,他都做出用金籠子關住她的事,還能有什麽事做不出?

她唇不是很舒服,不喜歡謝南珩觸碰,縱然只是熱氣打在上邊,也火..辣.辣地疼。

而且,脖間這處,沒被親夠。

她瞇著雙眼,面上殘留著享受的神色,若慵懶的貓,舒服得似要癱成水,她左手摁著謝南珩的頭往下,仰著脖頸往前,示意他繼續親。

謝南珩輕笑一聲,唇往下移,沒有拒絕。

他雙手掐著許機心的腰,將她放到山壁上一處突出的平臺上坐著,腦袋埋在她脖間慢慢啃著,心頭巨獸,一點點的又安撫了下來。

他嗅著她身上甜美的氣息,感受許機心對他的迎合與渴望,心頭愉悅一陣又一陣。

除了他,還有誰能滿足悅悅?能陪悅悅閉那麽久的關?

所以,悅悅離不開他。

也不能離開他。

悅悅這麽好哄,又對他這麽迷戀,生出離開的心思,一定的那女修的攛掇。

他越過結界,望向守在結界外邊,百無聊賴盯著飛瀑看的素暉,眸光冷冷。

一定是這女修,不正經的帶壞了他的悅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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