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那天父親對我說，孩子，不要讓時光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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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2章 那天父親對我說，孩子，不要讓時光虛度
山河無恙，國富民強，街上的黑絲不用走兩遍，楊帆和王申海也能看了個飽。
夏天的山城實在漂亮，雖然有點熱，但能看到各種黑絲大長腿。
所以這點熱，是很值得的。
楊帆請王申海吃完晚飯後，兩人各回各家。
雖然住地的房子都不是他們的，但那也算是一個能遮風擋雨的家。
如果家的定義是一個房產證上寫著自己名字的房子，那麽，全國無家可歸的人就太多了。
別看全國乃至全世界有很多房子，讓所有人住進去綽綽有餘，但很多是空置的。
有需要的人沒資格入住，不需要的人一人手持多套空房。
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五的財富，掌握在了百分之五的人手裏。
據說十幾年前，還只是百分之八十的財富掌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裏。
楊帆不再想成為有錢人，他現在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
但他覺得這還不夠，打入普通老百姓敵人的內部，會顯得自己更加的偉岸。
紅顏禍水，禍國殃民，十三和柳家姐妹都是人民的敵人。
為民除害，不能大肆渲染，楊帆覺得有點可惜，只能跟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王申海說。
夜幕降臨，萬家燈火，白天看起來凹凸不平，無秩序美感的山城，晚上卻因為錯落有致，繽紛多彩的燈光，有一種光怪陸離的美感。
但外面的夜景再怎麽漂亮，也吸引不了楊帆。
他騎著小電驢高高興興回到小區裏，摘下頭盔，鎖好車，快步往家裏趕。
十三姨和果果早就回家了，現在正在家裏等著他。
這次旅行歸來，楊帆沒隱瞞十三姨自己的行程，不打算給十三姨驚喜。
感情升溫到現在這個境界，楊帆巴不得每天都能見到十三姨。
以己度人，多等一天，十三姨就會多焦急一天。
所以他在昨天就告訴十三姨，他今天回山城，讓十三姨能有一天一夜的好心情。
走到家門口，楊帆沒聽到裏屋傳來果果的哭聲。
小孩子的哭聲很有穿透力，能輕易穿透墻壁門窗。
打開門後，楊帆沒看到客廳裏有人。
大聖在陽臺上看城市夜景，發覺到楊帆回來，它只是朝這邊看了一眼，不再理會。
它還在記仇，楊帆沒帶它出去玩。
繼續向前走，楊帆發現滾滾趴在十三姨的臥室門口。
看到楊帆過來，滾滾也只是瞄了他一眼，動都不動一下。
三寶趴在滾滾旁邊，在用舌頭給自己洗澡。
“媽媽，我會自己洗澡了，不用你幫我啦。”主臥浴室裏，傳來果果依然帶有奶味的清脆聲。
“既然你不用我幫，那你來幫我，拿這個，給我搓後背。對，就是這樣，別只搓一處，旁邊呢，好好努力。”十三姨的聲音也傳來。
“媽媽，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不然別人就會說我除了好看，一無是處。”
“說得對。”
楊帆站浴室門口，出聲喊道：“我回來啦。”
要不是果果也在裏面，他指定忍不住闖進去一睹春池風光。
頓時。
浴室裏傳來果果的尖叫聲：“爸爸，爸爸回來啦，爸爸……”
小姑娘就想立刻從浴缸裏爬出去，趴浴缸邊上的十三姨連忙把她拖回來：“先洗完澡，急什麽？”
十三姨眼中仿佛有一池春水，微波蕩漾，但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楊帆下午比她們母女倆先到家，但沒等母女倆回來就跑出去，晚飯也不一起吃。
對處於熱戀中的女朋友來說，男朋友不為這種行為進行一番深刻反省，然後哄騙一下女朋友，是不可原諒的。
楊帆也聽出了十三姨語氣中的不快，沒多說什麽，轉身回去放包。
因為在乎，所以才會生氣。
十三姨要是不生氣，楊帆反倒會覺得很不妙。
“你好呀。”楊帆正回自己房間，路過客廳，一直縮著不動，待沙發旁的一個圓柱形東西忽然動了，且迅速長高。
楊帆嚇了一跳。
好在他見識不淺，只看了一眼那玩意兒就知道，這是一個智能精靈。
現在有些商場、銀行等服務區就安排有智能精靈，可跟人類對話，解答用戶的一些業務需求。
它們的崗位職責相當於問詢處的工作人員，甚至還可以跟人類聊天，看起來像是一個有智慧的生命。
不過這些智能精靈畢竟是機器，無法取代人類，行進路線碰到障礙物繞不開，即便是一塊石頭，它們也只會一直重覆“請讓一讓”。
“你好。”楊帆不是很在意這個高科技感十足的智能精靈，敷衍了一下，便朝小客廳那邊走去。
“你好，十三姐姐的男朋友，我叫冬瓜，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冬瓜的底盤是四個輪子，滑行著跟在楊帆身後。
家裏的所有區域，它都有數據記錄，哪裏可以去，哪裏不可以去，它都知道。
比如陽臺與客廳之間，有個坎，它過去有摔倒的風險，不會上去。
“能借我點錢嗎？”楊帆停下來問道。
冬瓜的腦袋是一個顯示屏，上面有它的卡通頭像，喜怒哀樂皆可反應在上面。
聞聽楊帆的話，它一臉激動：“哥哥，講真的，我很感動，你是第一個覺得我有錢的人。”
楊帆語塞，覺得這個智能精靈很不簡單，有果果的風采啊。
果果要不是怕挨打，能把媽媽氣死。
冬瓜初來乍到，不怕挨揍，敢這樣跟楊帆說話。
見楊帆不想理自己了，冬瓜連忙說道：“哥哥，我還需要你養我，我真沒錢，如果你願意放我出去，我想我可以騙來很多好奇的路人的錢，人類很好騙的，既善良又愛貪小便宜。”
“你三觀不正。”楊帆對冬瓜有些忌憚。
“哥哥，你誤會了，我三觀很正，但不代表我不知道人情世故和社會的險惡。”冬瓜驕傲道。
楊帆停下來，試探問道：“十三生氣了，你能幫我哄好她嗎？”
冬瓜一臉歉意，說道：“抱歉，哥哥，我不是十三姐姐的男朋友，我哄不了。”
楊帆有點詫異了，問道：“十三生我的氣，這你也知道？”
冬瓜點頭：“哥哥，不要把我當小孩子，雖然我是小孩子。”
“真聰明，你能幫我把包包放到小客廳沙發上嗎？”楊帆把背包放冬瓜腦袋上。
“可以的，這裏是大客廳，隔壁是小客廳，我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十二姐姐創造出來的，我很聰明，哥哥，你不要把我當作小孩子，雖然我只有五歲。”頭頂著楊帆的背包，冬瓜滑向小客廳。
楊帆跟在冬瓜後面，想看它怎麽做。
冬瓜滑到小客廳沙發旁，光滑的圓柱型身子兩側疏忽伸出兩只機械手臂，將腦袋上的背包取下來，穩穩放到沙發上。
楊帆饒有興致地坐下來，跟冬瓜聊天。
這一聊，楊帆更加驚訝了。
這是一個比楊帆見過的任何智能精靈都要人性化的智能精靈。
它仿佛有自己的思想和智慧。
當然，一旦人性化，就會失去所謂的完美。
它也有弱點，需要充電。
“爸爸！”
沒聊多久，楊帆就看到果果穿著仙女裙朝他跑來，雙臂張開，笑容燦爛。
楊帆坐小圓凳上，穩穩接住撲到他懷裏的小姑娘。
她頭發披散，濕漉漉的，抱著楊帆：“爸爸，我可想你了，比媽媽還想你……”
楊帆的心便化了一般，眼中盡是柔情，臉頰摩挲著小姑娘的腦袋：“我也想你，寶貝。”
懷抱小姑娘，讓楊帆覺得自己身上有一種肅穆的使命感和責任感。
為了她，自己也要努力活著，做好榜樣。
“你想他就想他，幹嘛扯上我，我一點都不想他。”十三姨也出現在小客廳裏，身穿絲滑睡裙，長發盤腦後，脖頸酥白如雪，光彩照人。
即便生氣的樣子，她也讓楊帆覺得這是一個人間美色，絕世尤物。
“沒關系，仙女不戀凡人正常，你不想我，我也一樣會想你。”楊帆站起來，同時把果果抱起，走向十三姨。
十三姨明明想走開的，但雙腳卻不聽使喚，似乎在等楊帆過來，抱住她。
一句話，就想讓我消氣，我十三不是那麽容易哄的。
但事實上，就一句話，楊帆就把十三哄好了。
他走到香噴噴的十三面前，一只手抱著果果，一只手把十三攬入懷中。
“讓你久等了。”楊帆在她額頭上吻下去。
“我沒有等你。”十三姨別過臉去，但方向是往裏別，明顯只是在說氣話。
果果在媽媽額頭上也親了一口：“媽媽，爸爸要我們，他回來了呀，你再惹爸爸生氣，他又跑出去怎麽辦？”
十三姨還沒說話，楊帆連忙說道：“怎麽會不要老婆和寶貝，老婆再怎麽惹我生氣，我都不會離開。”
“誰是你老婆了？”十三姨掐了楊帆一把：“沒結婚前，不準老這麽叫我！”
果果瞪大眼睛，問道：“媽媽，你要嫁給爸爸嗎？”
“怎麽，不行嗎？”十三姨問女兒。
果果一臉擔憂：“電視到最後男女主角結婚了就大結局，這說明只要一結婚，後面就沒戲了。媽媽，你還想跟爸爸結婚嗎？”
小姑娘話一說完，楊帆立即把她放下去，然後一個公主抱，把準備揍女兒的十三姨抱走：“今晚不宜打女兒。”
“放我下來。”十三霞飛雙頰，她感覺自己現在渾身都是敏感點。
只要楊帆一碰她，她就會渾身燥熱。
這個動作還好，要是別的動作，她估計自己已經渾身發軟了。
楊帆也差不多，奈何家裏還有個小燈泡，沒到睡覺點，他不好意思騙小姑娘說你自己先玩，你媽媽生病了，我去屋裏關門給她打針。
若是在平時，待家裏一段時間了，小姑娘沒現在這麽黏他，騙她沒什麽問題。
現在肯定不行，最多只能讓小姑娘在門外守幾分鐘，她就會開始砸門。
幾分鐘哪夠，楊帆寧願再等等，晚點小姑娘睡著後再說。
“好，最近我學到了一首歌，我給你彈唱一下。”楊帆把十三放到鋼琴旁，然後在長凳上坐下來。
十三姨點頭。
想永生的人，追求了一輩子，什麽也沒留下。
不想永生的人，舉手投足，便留下了永恒。
果果不是很喜歡聽歌，但也過來了，坐到楊帆身邊。
十三姨坐另一旁。
這就是幸福吧，十三姨與楊帆對視。
楊帆忍不住吻向她雙唇，但很快分開。
於是，十三姨聽到了一首關於父親叮囑孩子用力生活的歌。
曾經年少，當所有的陰影煙消雲散，我們內心的狂野釋放而出。
我們直面恐懼，在淚水中漸漸學會長大，啊，那些回憶永不曾褪色。
那天父親對我說，孩子，不要讓時光虛度。
他將我攬入懷中，我聽他說道，當你長大後，這些激情就只能活在童年裏，如果你感覺到害怕的時候，就想想還有我在。
他說過，有一天你會將全世界拋在身後，那就活出了值得銘記的人生。
當我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我的父親告訴我，這些夜晚將永遠不會逝去。
我的父親曾告訴我，當烏雲密布，雷聲四起，點燃火把，火焰不會熄滅，將你的名字刻在閃亮的星辰上。
他說，去海的那邊遠遠探險吧，不要輕易放棄自己的人生，不管你在哪裏，我都會為你指引回家的方向。
那天我父親對我說，孩子，時光匆匆，莫留悔。
稚嫩的我聽見他說著，當你年華逝去，曾經的狂野不羈也只能留在青春歲月裏，孤單驚慌時就想想還有我在。
他說過，總有一天你會離開這個世界，要努力證明自己存在過。
聽著這些，那時我還小，我父親說過，那些美好的夜晚，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
明天以後，今晚也會變成為那些美好的夜晚。
晚上九點半不到，果果就在楊帆的睡前故事裏睡著了。
“果果，果果……”輕喊幾聲，睡中間的小姑娘沒回應，睡著了，楊帆呼出一口氣，躺下來。
“關燈呀。”躺下來十幾秒鐘後，楊帆對那邊也躺著，離開關近的十三說道。
十三的面頰已經開始泛起紅暈，聞言有些疑惑，但還是聽話爬起來伸手關燈。
“好困，睡覺吧。”楊帆打了個呵欠。
十三瞪大眼睛，只是黑暗中，楊帆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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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點熱，是很值得的。
楊帆請王申海吃完晚飯後，兩人各回各家。
雖然住地的房子都不是他們的，但那也算是一個能遮風擋雨的家。
如果家的定義是一個房產證上寫著自己名字的房子，那麽，全國無家可歸的人就太多了。
別看全國乃至全世界有很多房子，讓所有人住進去綽綽有餘，但很多是空置的。
有需要的人沒資格入住，不需要的人一人手持多套空房。
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五的財富，掌握在了百分之五的人手裏。
據說十幾年前，還只是百分之八十的財富掌握在百分之二十的人手裏。
楊帆不再想成為有錢人，他現在是一個品德高尚的人。
但他覺得這還不夠，打入普通老百姓敵人的內部，會顯得自己更加的偉岸。
紅顏禍水，禍國殃民，十三和柳家姐妹都是人民的敵人。
為民除害，不能大肆渲染，楊帆覺得有點可惜，只能跟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王申海說。
夜幕降臨，萬家燈火，白天看起來凹凸不平，無秩序美感的山城，晚上卻因為錯落有致，繽紛多彩的燈光，有一種光怪陸離的美感。
但外面的夜景再怎麽漂亮，也吸引不了楊帆。
他騎著小電驢高高興興回到小區裏，摘下頭盔，鎖好車，快步往家裏趕。
十三姨和果果早就回家了，現在正在家裏等著他。
這次旅行歸來，楊帆沒隱瞞十三姨自己的行程，不打算給十三姨驚喜。
感情升溫到現在這個境界，楊帆巴不得每天都能見到十三姨。
以己度人，多等一天，十三姨就會多焦急一天。
所以他在昨天就告訴十三姨，他今天回山城，讓十三姨能有一天一夜的好心情。
走到家門口，楊帆沒聽到裏屋傳來果果的哭聲。
小孩子的哭聲很有穿透力，能輕易穿透墻壁門窗。
打開門後，楊帆沒看到客廳裏有人。
大聖在陽臺上看城市夜景，發覺到楊帆回來，它只是朝這邊看了一眼，不再理會。
它還在記仇，楊帆沒帶它出去玩。
繼續向前走，楊帆發現滾滾趴在十三姨的臥室門口。
看到楊帆過來，滾滾也只是瞄了他一眼，動都不動一下。
三寶趴在滾滾旁邊，在用舌頭給自己洗澡。
“媽媽，我會自己洗澡了，不用你幫我啦。”主臥浴室裏，傳來果果依然帶有奶味的清脆聲。
“既然你不用我幫，那你來幫我，拿這個，給我搓後背。對，就是這樣，別只搓一處，旁邊呢，好好努力。”十三姨的聲音也傳來。
“媽媽，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不然別人就會說我除了好看，一無是處。”
“說得對。”
楊帆站浴室門口，出聲喊道：“我回來啦。”
要不是果果也在裏面，他指定忍不住闖進去一睹春池風光。
頓時。
浴室裏傳來果果的尖叫聲：“爸爸，爸爸回來啦，爸爸……”
小姑娘就想立刻從浴缸裏爬出去，趴浴缸邊上的十三姨連忙把她拖回來：“先洗完澡，急什麽？”
十三姨眼中仿佛有一池春水，微波蕩漾，但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楊帆下午比她們母女倆先到家，但沒等母女倆回來就跑出去，晚飯也不一起吃。
對處於熱戀中的女朋友來說，男朋友不為這種行為進行一番深刻反省，然後哄騙一下女朋友，是不可原諒的。
楊帆也聽出了十三姨語氣中的不快，沒多說什麽，轉身回去放包。
因為在乎，所以才會生氣。
十三姨要是不生氣，楊帆反倒會覺得很不妙。
“你好呀。”楊帆正回自己房間，路過客廳，一直縮著不動，待沙發旁的一個圓柱形東西忽然動了，且迅速長高。
楊帆嚇了一跳。
好在他見識不淺，只看了一眼那玩意兒就知道，這是一個智能精靈。
現在有些商場、銀行等服務區就安排有智能精靈，可跟人類對話，解答用戶的一些業務需求。
它們的崗位職責相當於問詢處的工作人員，甚至還可以跟人類聊天，看起來像是一個有智慧的生命。
不過這些智能精靈畢竟是機器，無法取代人類，行進路線碰到障礙物繞不開，即便是一塊石頭，它們也只會一直重覆“請讓一讓”。
“你好。”楊帆不是很在意這個高科技感十足的智能精靈，敷衍了一下，便朝小客廳那邊走去。
“你好，十三姐姐的男朋友，我叫冬瓜，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嗎？”冬瓜的底盤是四個輪子，滑行著跟在楊帆身後。
家裏的所有區域，它都有數據記錄，哪裏可以去，哪裏不可以去，它都知道。
比如陽臺與客廳之間，有個坎，它過去有摔倒的風險，不會上去。
“能借我點錢嗎？”楊帆停下來問道。
冬瓜的腦袋是一個顯示屏，上面有它的卡通頭像，喜怒哀樂皆可反應在上面。
聞聽楊帆的話，它一臉激動：“哥哥，講真的，我很感動，你是第一個覺得我有錢的人。”
楊帆語塞，覺得這個智能精靈很不簡單，有果果的風采啊。
果果要不是怕挨打，能把媽媽氣死。
冬瓜初來乍到，不怕挨揍，敢這樣跟楊帆說話。
見楊帆不想理自己了，冬瓜連忙說道：“哥哥，我還需要你養我，我真沒錢，如果你願意放我出去，我想我可以騙來很多好奇的路人的錢，人類很好騙的，既善良又愛貪小便宜。”
“你三觀不正。”楊帆對冬瓜有些忌憚。
“哥哥，你誤會了，我三觀很正，但不代表我不知道人情世故和社會的險惡。”冬瓜驕傲道。
楊帆停下來，試探問道：“十三生氣了，你能幫我哄好她嗎？”
冬瓜一臉歉意，說道：“抱歉，哥哥，我不是十三姐姐的男朋友，我哄不了。”
楊帆有點詫異了，問道：“十三生我的氣，這你也知道？”
冬瓜點頭：“哥哥，不要把我當小孩子，雖然我是小孩子。”
“真聰明，你能幫我把包包放到小客廳沙發上嗎？”楊帆把背包放冬瓜腦袋上。
“可以的，這裏是大客廳，隔壁是小客廳，我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十二姐姐創造出來的，我很聰明，哥哥，你不要把我當作小孩子，雖然我只有五歲。”頭頂著楊帆的背包，冬瓜滑向小客廳。
楊帆跟在冬瓜後面，想看它怎麽做。
冬瓜滑到小客廳沙發旁，光滑的圓柱型身子兩側疏忽伸出兩只機械手臂，將腦袋上的背包取下來，穩穩放到沙發上。
楊帆饒有興致地坐下來，跟冬瓜聊天。
這一聊，楊帆更加驚訝了。
這是一個比楊帆見過的任何智能精靈都要人性化的智能精靈。
它仿佛有自己的思想和智慧。
當然，一旦人性化，就會失去所謂的完美。
它也有弱點，需要充電。
“爸爸！”
沒聊多久，楊帆就看到果果穿著仙女裙朝他跑來，雙臂張開，笑容燦爛。
楊帆坐小圓凳上，穩穩接住撲到他懷裏的小姑娘。
她頭發披散，濕漉漉的，抱著楊帆：“爸爸，我可想你了，比媽媽還想你……”
楊帆的心便化了一般，眼中盡是柔情，臉頰摩挲著小姑娘的腦袋：“我也想你，寶貝。”
懷抱小姑娘，讓楊帆覺得自己身上有一種肅穆的使命感和責任感。
為了她，自己也要努力活著，做好榜樣。
“你想他就想他，幹嘛扯上我，我一點都不想他。”十三姨也出現在小客廳裏，身穿絲滑睡裙，長發盤腦後，脖頸酥白如雪，光彩照人。
即便生氣的樣子，她也讓楊帆覺得這是一個人間美色，絕世尤物。
“沒關系，仙女不戀凡人正常，你不想我，我也一樣會想你。”楊帆站起來，同時把果果抱起，走向十三姨。
十三姨明明想走開的，但雙腳卻不聽使喚，似乎在等楊帆過來，抱住她。
一句話，就想讓我消氣，我十三不是那麽容易哄的。
但事實上，就一句話，楊帆就把十三哄好了。
他走到香噴噴的十三面前，一只手抱著果果，一只手把十三攬入懷中。
“讓你久等了。”楊帆在她額頭上吻下去。
“我沒有等你。”十三姨別過臉去，但方向是往裏別，明顯只是在說氣話。
果果在媽媽額頭上也親了一口：“媽媽，爸爸要我們，他回來了呀，你再惹爸爸生氣，他又跑出去怎麽辦？”
十三姨還沒說話，楊帆連忙說道：“怎麽會不要老婆和寶貝，老婆再怎麽惹我生氣，我都不會離開。”
“誰是你老婆了？”十三姨掐了楊帆一把：“沒結婚前，不準老這麽叫我！”
果果瞪大眼睛，問道：“媽媽，你要嫁給爸爸嗎？”
“怎麽，不行嗎？”十三姨問女兒。
果果一臉擔憂：“電視到最後男女主角結婚了就大結局，這說明只要一結婚，後面就沒戲了。媽媽，你還想跟爸爸結婚嗎？”
小姑娘話一說完，楊帆立即把她放下去，然後一個公主抱，把準備揍女兒的十三姨抱走：“今晚不宜打女兒。”
“放我下來。”十三霞飛雙頰，她感覺自己現在渾身都是敏感點。
只要楊帆一碰她，她就會渾身燥熱。
這個動作還好，要是別的動作，她估計自己已經渾身發軟了。
楊帆也差不多，奈何家裏還有個小燈泡，沒到睡覺點，他不好意思騙小姑娘說你自己先玩，你媽媽生病了，我去屋裏關門給她打針。
若是在平時，待家裏一段時間了，小姑娘沒現在這麽黏他，騙她沒什麽問題。
現在肯定不行，最多只能讓小姑娘在門外守幾分鐘，她就會開始砸門。
幾分鐘哪夠，楊帆寧願再等等，晚點小姑娘睡著後再說。
“好，最近我學到了一首歌，我給你彈唱一下。”楊帆把十三放到鋼琴旁，然後在長凳上坐下來。
十三姨點頭。
想永生的人，追求了一輩子，什麽也沒留下。
不想永生的人，舉手投足，便留下了永恒。
果果不是很喜歡聽歌，但也過來了，坐到楊帆身邊。
十三姨坐另一旁。
這就是幸福吧，十三姨與楊帆對視。
楊帆忍不住吻向她雙唇，但很快分開。
於是，十三姨聽到了一首關於父親叮囑孩子用力生活的歌。
曾經年少，當所有的陰影煙消雲散，我們內心的狂野釋放而出。
我們直面恐懼，在淚水中漸漸學會長大，啊，那些回憶永不曾褪色。
那天父親對我說，孩子，不要讓時光虛度。
他將我攬入懷中，我聽他說道，當你長大後，這些激情就只能活在童年裏，如果你感覺到害怕的時候，就想想還有我在。
他說過，有一天你會將全世界拋在身後，那就活出了值得銘記的人生。
當我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我的父親告訴我，這些夜晚將永遠不會逝去。
我的父親曾告訴我，當烏雲密布，雷聲四起，點燃火把，火焰不會熄滅，將你的名字刻在閃亮的星辰上。
他說，去海的那邊遠遠探險吧，不要輕易放棄自己的人生，不管你在哪裏，我都會為你指引回家的方向。
那天我父親對我說，孩子，時光匆匆，莫留悔。
稚嫩的我聽見他說著，當你年華逝去，曾經的狂野不羈也只能留在青春歲月裏，孤單驚慌時就想想還有我在。
他說過，總有一天你會離開這個世界，要努力證明自己存在過。
聽著這些，那時我還小，我父親說過，那些美好的夜晚，似乎永遠沒有盡頭。
……
明天以後，今晚也會變成為那些美好的夜晚。
晚上九點半不到，果果就在楊帆的睡前故事裏睡著了。
“果果，果果……”輕喊幾聲，睡中間的小姑娘沒回應，睡著了，楊帆呼出一口氣，躺下來。
“關燈呀。”躺下來十幾秒鐘後，楊帆對那邊也躺著，離開關近的十三說道。
十三的面頰已經開始泛起紅暈，聞言有些疑惑，但還是聽話爬起來伸手關燈。
“好困，睡覺吧。”楊帆打了個呵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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