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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惡有惡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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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睜眼瞎的誣陷,聽得我當場火氣就炸成了一團,好沒好氣的朝這年輕女人吼了過去:

“你特麽眼瞎啊!誰打的誰你沒看見啊!”

我話是粗魯了些,但話糙理不糙,可遇上這種情況,這群警察也只是看到眼前的事情,並不深究裏面的真實情況。

畢竟,這種事情解釋不清楚,只能是公說公有據,婆說婆有理。

因此,在我大聲反駁完這年輕女子的話,堵在門口的警察就接著朝我吼了一聲:“請您嘴巴放尊重,配合我們調查,跟我們走一趟!”

說罷,一年輕的警察就朝我跟張伯圍了過來,直接把我倆當成殺人犯壓在了地上,張伯很淡定,在警察掏出手銬之前,就乖乖把手放在了身後,然後等著雙手被手銬銬上。

我自然沒張伯那種肚量,本來整個一天,遭受到這老婦人的羞辱,我就已經是火冒三丈了,現在又被誣陷,我自然沒那麽樂意被手銬給銬上,但我越是掙紮,壓著我的人就越是用力,簡直恨不得直接掰斷我的胳膊!

沒辦法,反抗是沒有用的,我被控制之後,也沒有進行什麽現場質控,或者收錄證據的步驟,直接就被押上了警車。

一路上,張伯始終閉眼,保持著沈默,不管我問他什麽,他只顧著閉著眼睛,從反應來看,完全就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一直等到下車,我才恍然大悟過來張伯這種坦然的自信來自於何方。

因為下車之後,接我們的,不是別人,正是上次和我們一起在水庫撈屍的老幹部。

老幹部見張伯了下車,趕緊把手搭在了張伯的肩膀上,然後命令旁邊的人給我倆松綁。

看見老幹部,我那一肚子的苦水可就憋不住了,沒等張伯開口說話,我倒先是申起了冤,拉著老幹部的衣服就開始訴苦:

“領導,我跟我師傅是被冤枉的啊,我倆好心去幫別人,結果被人誣陷殺了人!您要替我們做主哇!”

一段話說完,沒等老幹部說話,張伯倒是先嫌棄我來,伸手把我往後一扒拉,一臉嫌棄道:

“行了!你說這沒用的幹嘛!瞧你那樣,出去千萬別說我是你師傅!走開走開!”

張伯這態度也算是正常,畢竟我真的有些著急了!

殺人償命,這道理我從小都懂,三伏天飛雪的冤案我也看過不少,所以,當我自己遇上這事情,心裏想的第一時間都是怎麽給自己解釋。

聽了張伯的訓斥,我才發現我有些著急,但隨後聽了老幹部的話,我也才發現我的擔心有些多餘。

老幹部看張伯訓斥我,坦著一個啤酒肚沖我哈哈一笑:“誒!年輕嘛,著急在他這個年齡段正常,師傅您也別怪他。”

我承認我是著急,所以也就沒有反駁老幹部的話,隨後,老幹部繼續接著說:“師傅您裏面請,外面人多耳雜,咱們找個安靜的位置說。”

說完,老幹部就把我們帶去了他的辦公室,等到坐下之後,張伯把今天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了這老幹部,而老幹部聽完之後,臉上沒有普通人那種驚奇或者不可思議的感覺,反倒是對這種靈異的事情,表現出一股習以為常的感覺。

看到這老幹部這樣的態度,我也才開始慢慢感覺到這人不簡單。

隨後,在張伯闡述完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把晚上那個淹死鬼說的什麽話又問了起來。

張伯回答:

“也沒說什麽,就是跟我懺悔呢。”

“懺悔,為什麽?”老幹部問出了我心裏想問的問題。

張伯繼續接著回答:

“這男人姓柳,名字叫建國,七三年生,本地人,早些年祖上是幹雕刻的,積攢了些資本,而後這叫張建國的人便依靠家裏這些資產開始逐步承包一些工程,前十年,趕上了一個好時代,生意做的風生水起,之後也開始涉及跟多含金量高的領域,依照當時他家那種吸金的速度,如果不出意外,今天首富可能就要姓柳了,但是,天有不測風雲,在涉及房地產的第十年整,其建國的家母卻意外死在了自家的工地上,那時建國家父也不算是很老,精力旺盛,沒多久便娶了第二房,也就是今天我們看見的那個老婦人,原以為之間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沒想到把二房接到家裏的第二個月,建國家父便因心肌梗塞死在了自己家臥室,而那時候,其二房卻已經懷上了其父的血脈,就這樣,二房便留了下來。接連出了這些事情,建國家裏之後的生意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不溫不火熬到了今年,終於,在今年上半年,這個曾經市值百億的公司,第一次遇到了破產危機帶來的威脅,也是從那時候起,拖欠工資,惡意克扣勞務費,便開始變著法的推行,而那個精神病,名字叫徐浩,也就是這家公司房地產名下包工團隊的一名員工,而且這徐浩其實還是一群給建國房地產打工的農民工包工頭,但是建國這個房地產公司已經拖欠了他們半年的工資,也因為這個事情,在建國消失之前,徐浩曾經帶過人去鬧事,這也就是為什麽警方在建國消失之後,會到這徐浩家裏去調查此事,很可能,徐浩的殺人動機就是因為長時間被拖欠工資才導致的!”

淹死鬼幾句話,張伯硬是解釋出了一個完整的故事,老幹部聽了之後,低著眼眸想了片刻,便問道:

“那這人死了為什麽要去報覆他後媽,還有,那個農民工他怎麽會這些詭術?又為什麽跟你們扯上關系了?”

等他說完,張伯伸手往大腿上一拍:“對!這也是一路上我在想的事情,我很確定,我跟我徒……”張伯說話的時候,伸手指了一下我,欲準備說跟我一起,但是話剛說到嘴邊,又咽了回去,然後繼續接著說:“我很確信我沒什麽仇人,要有仇人,也早就見閻王,或者拄著拐杖在跳廣場舞了!所以,這人應該不是來找我的!”

張伯這話,把自己的事情甩的一幹二凈,換個角度理解,他這話的意思就是在說是跟我有關系咯?

我不服,開口便為自己辯解:“也不幹我關系!跟你有仇的在跳廣場舞,那我還說跟我有仇的還在幼稚園搶小紅花呢!”

我的解釋有些蒼白無力,說完張伯就低著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後反問道:

“那你在森林裏面遇見的那些怎麽解釋?”

“那些,,,那些是,,,”我回答的很快,但卻是不知道怎麽解釋,結巴了兩聲就把說出去的話咽了回去。

而後,張伯像是很滿意一樣,重新把頭擡起來,繼續分析起這整件事情的前後起因:

“所以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和你有關,當然,不是說你對這次死人的事情有關,而是說這件事情和上次你在森林裏面遇見的事情有關聯!”

張伯說了一句,又停住了,故意賣起了關子,我聽的正帶勁,便催促了他一句:“怎麽說?”

張伯沒開口回答,而是用手沾了幾滴自己杯子裏面的茶水,在桌上寫下了一行字:

“還是有人沒放過你!”

還是有人沒放過我?我有些不明白張伯這話的意思,滿臉疑惑地看著張伯。

而張伯則是斜著眼睛看著我,腦袋輕微地朝下點了點,然後接著說:

“所以我猜測,這次這個神經病一定是和上次在森林裏面遇到的人有關,只不過,這是個傀儡,而他所學會的那些邪術,估計就是森林裏面想害你的人教的,或者……”

張伯話沒說完,就被老幹部的一句話給打斷了,然後老幹部接著他剛剛的話繼續往下說道:“或者,這個神經病就是想害你的那個人!”

聽了他倆的話,我非但沒有搞明白,反倒是更加疑惑了起來,隨口就問了一句:“為什麽?害我總得有個理由哇!”

確實,我除了小時候去挖過一次墳,其他的什麽壞事我還真沒做過,所以我想不明白為什麽還有人要害我,難不成還和上次村裏那個想害我們全村的人有關?

可是她已經死了啊……!

既然她已經死了,那還有誰?

想不通這個問題,我就順著話問了張伯原因,可張伯正想回答的時候,辦公室的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敲得砰砰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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