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4章松果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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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4章 松果體
別過了劉醫官，百裏燕徒步來到宮闈外，一番通稟之後，得鹹王許可，宮女引百裏燕來到了問學閣，鹹王移駕在此享用著茶點和小食。得知貞妃有孕，鹹王的精神明顯好了不少。
“臣百裏燕參見大王。”
“呵哈哈，愛卿快免禮，一起過來坐吧。”
“謝大王。”
百裏燕脫靴入座，鹹王親自斟了一杯紅茶推到百裏燕面前，心平氣和說：
“永興侯此行幸苦了。”
“臣守土有責，這點奔波倒也值得。經過月餘的調整，如能拖到明年今時，或者再拖上兩年，情況將大為好轉。”
“好啊，愛卿辦事寡人放心。聽說此番王眷損失了一些錢款，有多少？”
“不到十二萬新幣，說多也多，說不多也不多。若在三十年前，現在的十二萬新幣，抵得上當年二十萬寸銀的購買力，放在現在，比普通貴族身價還多，但對於國庫而言是九牛一毛。
但這些錢流入商人手中，流入國外商人手中，到了他們本國就是一筆不費的收入，因此不能一概而論。”
“愛卿所言有理呀。此事就到此為止吧，寡人不想再掀起大風大浪，都留給太子吧。寡人前幾日從外甥口中聽說，鐵路已經修到了丘南郡北，今年起，全國每年要修一千五百到兩千裏鐵路，一直修到甘府郡，最快三年內修通是嗎。”
“是的大王，丘南、彭源、上關、甘府四郡一馬平川修，建速度會很快，萬川雖有千山萬險，但東西關隘間皆為平地，因此只要在關隘下打通城墻，三年內或是兩年，就能修通。若有餘力，還可向鹹西、北海兩郡鋪設鐵路。”
鐵路修建和運營歸軍械司和武備營領導，但治粟內史需要組織調撥糧食、副食品和基本生活采購，所以這筆帳喬丞是很清楚的，百裏燕報備的計劃需要財政和後勤核實，鹹王只需詢問喬丞，能直到一清二楚。
鐵路的修建速度其實要比預計得快，主要還是汽車和獨角馬起到了很大作用
一匹獨角馬能馱拉十五石以上的貨物，一根四丈長的重型軌也就是十五石的重量，一匹獨角馬拖著就能走，兩匹前後綁著也能走，在沒有汽車和機械化運載設備的農耕文明，早期鐵路的鋪設都靠人力和畜力。
而汽車的出現加快了鐵軌運輸和裝卸，讓快速鋪設鐵路成為可能。
“另外，大王前番問臣有無戰勝腋目人之把握，臣過去一月仔細考慮後認為，我中原有足夠把握抵禦腋目入侵，此前因為事發突然，臣一直忽略了兩件事，此番去了沐陽倉，方才想起我軍其實還有兩樣殺手鐧。”
鹹王聞訊後目中神光閃爍，他忙問道：
“愛卿所言哪兩件事。”
“大王且看。”
百裏燕伸手從懷中掏出兩張照片，一張是地雷，一張是水雷。
“此二物，一曰地雷，二曰水雷，前者埋於地下，踩下松腳即炸，後者浮於水下或水面，船只觸之即爆，十分厲害。”
“可大海無邊陸地無界，如此後否力不從心啊。”
“大王放心，此二物生產甚是方便快捷，且成本低廉，最便宜也不過幾斤雪白大米的市價，今後可制造億萬布設於沿岸與遠海，如此可阻腋目登陸。今後只需每年補充填埋，二三十年內可保萬全。”
鹹王很是高興，他說：
“好，甚好，有愛卿在，寡人就放心了，呵哈哈……”
九月末得到蘇方義的消息，百裏燕確實也亂了分寸，視察沭陽後，想起還有地雷和水雷兩件法寶。
戰爭的最高境界無非就是殺傷敵方人員，消滅敵方有生力量和戰爭潛力。但如果連敵人的面都見不著，又何談殺傷敵人，所以日後再不濟，用數以億萬計的地雷封鎖全部海岸，在遠海大量拋灑水雷，大不了我不出海總行了吧。
除此之外，百裏燕靈機一動，想到研發火箭炮，類似於63式107十二管火箭炮。
這種火箭炮適合大批生產大量裝備，制造工藝也簡單。
而固體火箭比液體火箭更容易制造，火箭彈比火箭容易制造，當下工業基礎已經成型，制造火箭彈沒有問題。
同時通過研制火箭彈，為日後研制大型火箭彈和導彈做技術儲備，既然不能用核子武器，大量廉價而射程相對較遠的中短程火箭彈無疑是上上之選。
整個下午，百裏燕陪同鹹王在問學閣暢談事，晚上用了便宴方才出宮回府。
回府後得知趙安陵、宗伯泰二人已經等在府中，也是黃昏前才到的陔陵。問明了二人來意，百裏燕引他二人去書房，備下了小宴邊用邊談。
“二位先生何故要突然搬回永興城小住，可有緣故啊。”
這時宗伯泰憂心說道：
“不瞞侯爺，在下最近發現天時有變，恐怕鹹王大限將至啊。”
百裏燕頓時凝重起來，他問：
“還有多久？”
“或年底，或明年初，侯爺經常與大王親近，應該知曉大王身體每況愈下。”
“是啊，此事本侯心中有數，但不可強求啊，先生是擔心大王駕鶴西去後太子對本侯下手。”
“正是，即便太子不殺侯爺，天子亦不會放過侯爺，而我與安陵一直為侯爺出謀劃策，早成天子眼中釘肉中刺，故而退往永興，有禦客相助更為保險。”
“先生說的也是，一旦太子真若動手，鹹軍只能聽從新君的調遣，捉拿先生問罪，軒雲城也保不住二位。那就暫回永興暫住吧，此事我修書一封，予先生明日轉給蘇先生，以明我心意。”
太子對他百裏燕投鼠忌器，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但要殺趙安陵、宗伯泰還是輕而易舉的，甚至不排除用暗殺等下作手段掩人耳目，舉家搬回永興城倒也是萬全之策，並非宗伯泰、趙安陵怕死。
人都有一死，但得死得其所，死的有價值，毫無意義的犧牲和送死是愚蠢的。
隨後三人繼續討論了時局和前景，晚上安排他人住進了東廂。之後百裏燕突發奇想問道狂瀾：
“狂瀾，你跟著我也有兩年多了，對宗伯泰你也很熟悉，法天道派和宗伯泰的預測學怎麽看。”
“這個呀，這可是了不得的人類天賦。”
“怎麽個說法？”
“簡單地說，預測分為兩種，一種是預言，一種是掌握一定的規律邏輯，通過分析進行預測。能夠預見未來的人類，根據我目前的分析，問題出在大腦松果體上。
從理論上來說，穿越過去和未來很難實現，但無論過去和未來，都是以信息的方式存在於時空中，而且是對應尚未被認知和理解的特殊信號坐標，而人類的松果體如果發生了某些改變，或許可以接收到這些信號，使之轉化為抽象畫面。
第二種邏輯預測學才是了不得的天賦，你可能不知道，宇宙中有高等文明生物千千萬，但具有邏輯預測推演天賦的卻十分稀少。”
“那照你這麽說，能預測未來的人還是稀有品種。”
“對的，你要知道，技術上實現生命長壽之後，文明發展的模式越高，面臨更多的不確定性和外部文明的惡意競爭，如果能預先感知潛在的威脅，對文明的發展無疑是有利的。
同時掌握預知學的生命載體活的越久，經驗也豐富，對預測邏輯的研究也就越深，越早越全面，精度越高，因此預測學邏輯可是了不得的一項天賦，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的。”
“既然是有規律邏輯可以遵循的科學，為什麽不能被更多人掌握？”
“還是應為松果體。使用這種特定邏輯推演預測的個體，其松果體與正常人類也存在差異，同時會引起腦體區域的改變，因此他們大腦對預測邏輯的理解，與正常人完全不同。
即便手把手教，往往有人只能學得皮毛，有人可能根本學不會。這就是所謂的悟性，既有普遍多數人都適應的悟性，也有只有極少一部分才有的悟性，而悟性的本質仍是人體腦組織的細微差異。”
“那為什麽宗伯泰這一類人總能找到相近似的繼承人，宗伯泰師從師祖空冥子堯巨，曾經的禦客總軍師牧蓧也能推演未來，這些人難道能夠發現和區別普遍人群中的差異嗎？”
“應該存在某種精神空間的共鳴，簡單地說，是空間中存在有信息質，就像昆蟲通過信息素向同類傳達信息是一樣的原理。只不過信息質存在於空間波動，頻率相同的個體會產生共鳴，也就是慧眼識英和欣賞的潛在認可。
不過由於這種概率十分稀少，因此早期的預測學傳承很難傳承下去，不是因為特殊人才斷代，就是毀於各種原因的外力，甚至沒有良好的繼承人一代傳一代，經驗越傳越少，傳到後來就沒了。
所以這種人是不可多得人才，活的越久，預知能力越強，更高級的文明發展，甚至需要他們預測未來技術走向和領域發展，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幾乎無法通過體系化教育培養的天賦。只可惜現在沒有長壽技術，如果有的話，宗伯泰應該優先活著。”
狂瀾的說法讓百裏燕產生了歧想，假如宗伯泰能永生，他無疑才是真正掌握實權的人，因為他知道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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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過了劉醫官，百裏燕徒步來到宮闈外，一番通稟之後，得鹹王許可，宮女引百裏燕來到了問學閣，鹹王移駕在此享用著茶點和小食。得知貞妃有孕，鹹王的精神明顯好了不少。
“臣百裏燕參見大王。”
“呵哈哈，愛卿快免禮，一起過來坐吧。”
“謝大王。”
百裏燕脫靴入座，鹹王親自斟了一杯紅茶推到百裏燕面前，心平氣和說：
“永興侯此行幸苦了。”
“臣守土有責，這點奔波倒也值得。經過月餘的調整，如能拖到明年今時，或者再拖上兩年，情況將大為好轉。”
“好啊，愛卿辦事寡人放心。聽說此番王眷損失了一些錢款，有多少？”
“不到十二萬新幣，說多也多，說不多也不多。若在三十年前，現在的十二萬新幣，抵得上當年二十萬寸銀的購買力，放在現在，比普通貴族身價還多，但對於國庫而言是九牛一毛。
但這些錢流入商人手中，流入國外商人手中，到了他們本國就是一筆不費的收入，因此不能一概而論。”
“愛卿所言有理呀。此事就到此為止吧，寡人不想再掀起大風大浪，都留給太子吧。寡人前幾日從外甥口中聽說，鐵路已經修到了丘南郡北，今年起，全國每年要修一千五百到兩千裏鐵路，一直修到甘府郡，最快三年內修通是嗎。”
“是的大王，丘南、彭源、上關、甘府四郡一馬平川修，建速度會很快，萬川雖有千山萬險，但東西關隘間皆為平地，因此只要在關隘下打通城墻，三年內或是兩年，就能修通。若有餘力，還可向鹹西、北海兩郡鋪設鐵路。”
鐵路修建和運營歸軍械司和武備營領導，但治粟內史需要組織調撥糧食、副食品和基本生活采購，所以這筆帳喬丞是很清楚的，百裏燕報備的計劃需要財政和後勤核實，鹹王只需詢問喬丞，能直到一清二楚。
鐵路的修建速度其實要比預計得快，主要還是汽車和獨角馬起到了很大作用
一匹獨角馬能馱拉十五石以上的貨物，一根四丈長的重型軌也就是十五石的重量，一匹獨角馬拖著就能走，兩匹前後綁著也能走，在沒有汽車和機械化運載設備的農耕文明，早期鐵路的鋪設都靠人力和畜力。
而汽車的出現加快了鐵軌運輸和裝卸，讓快速鋪設鐵路成為可能。
“另外，大王前番問臣有無戰勝腋目人之把握，臣過去一月仔細考慮後認為，我中原有足夠把握抵禦腋目入侵，此前因為事發突然，臣一直忽略了兩件事，此番去了沐陽倉，方才想起我軍其實還有兩樣殺手鐧。”
鹹王聞訊後目中神光閃爍，他忙問道：
“愛卿所言哪兩件事。”
“大王且看。”
百裏燕伸手從懷中掏出兩張照片，一張是地雷，一張是水雷。
“此二物，一曰地雷，二曰水雷，前者埋於地下，踩下松腳即炸，後者浮於水下或水面，船只觸之即爆，十分厲害。”
“可大海無邊陸地無界，如此後否力不從心啊。”
“大王放心，此二物生產甚是方便快捷，且成本低廉，最便宜也不過幾斤雪白大米的市價，今後可制造億萬布設於沿岸與遠海，如此可阻腋目登陸。今後只需每年補充填埋，二三十年內可保萬全。”
鹹王很是高興，他說：
“好，甚好，有愛卿在，寡人就放心了，呵哈哈……”
九月末得到蘇方義的消息，百裏燕確實也亂了分寸，視察沭陽後，想起還有地雷和水雷兩件法寶。
戰爭的最高境界無非就是殺傷敵方人員，消滅敵方有生力量和戰爭潛力。但如果連敵人的面都見不著，又何談殺傷敵人，所以日後再不濟，用數以億萬計的地雷封鎖全部海岸，在遠海大量拋灑水雷，大不了我不出海總行了吧。
除此之外，百裏燕靈機一動，想到研發火箭炮，類似於63式107十二管火箭炮。
這種火箭炮適合大批生產大量裝備，制造工藝也簡單。
而固體火箭比液體火箭更容易制造，火箭彈比火箭容易制造，當下工業基礎已經成型，制造火箭彈沒有問題。
同時通過研制火箭彈，為日後研制大型火箭彈和導彈做技術儲備，既然不能用核子武器，大量廉價而射程相對較遠的中短程火箭彈無疑是上上之選。
整個下午，百裏燕陪同鹹王在問學閣暢談事，晚上用了便宴方才出宮回府。
回府後得知趙安陵、宗伯泰二人已經等在府中，也是黃昏前才到的陔陵。問明了二人來意，百裏燕引他二人去書房，備下了小宴邊用邊談。
“二位先生何故要突然搬回永興城小住，可有緣故啊。”
這時宗伯泰憂心說道：
“不瞞侯爺，在下最近發現天時有變，恐怕鹹王大限將至啊。”
百裏燕頓時凝重起來，他問：
“還有多久？”
“或年底，或明年初，侯爺經常與大王親近，應該知曉大王身體每況愈下。”
“是啊，此事本侯心中有數，但不可強求啊，先生是擔心大王駕鶴西去後太子對本侯下手。”
“正是，即便太子不殺侯爺，天子亦不會放過侯爺，而我與安陵一直為侯爺出謀劃策，早成天子眼中釘肉中刺，故而退往永興，有禦客相助更為保險。”
“先生說的也是，一旦太子真若動手，鹹軍只能聽從新君的調遣，捉拿先生問罪，軒雲城也保不住二位。那就暫回永興暫住吧，此事我修書一封，予先生明日轉給蘇先生，以明我心意。”
太子對他百裏燕投鼠忌器，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但要殺趙安陵、宗伯泰還是輕而易舉的，甚至不排除用暗殺等下作手段掩人耳目，舉家搬回永興城倒也是萬全之策，並非宗伯泰、趙安陵怕死。
人都有一死，但得死得其所，死的有價值，毫無意義的犧牲和送死是愚蠢的。
隨後三人繼續討論了時局和前景，晚上安排他人住進了東廂。之後百裏燕突發奇想問道狂瀾：
“狂瀾，你跟著我也有兩年多了，對宗伯泰你也很熟悉，法天道派和宗伯泰的預測學怎麽看。”
“這個呀，這可是了不得的人類天賦。”
“怎麽個說法？”
“簡單地說，預測分為兩種，一種是預言，一種是掌握一定的規律邏輯，通過分析進行預測。能夠預見未來的人類，根據我目前的分析，問題出在大腦松果體上。
從理論上來說，穿越過去和未來很難實現，但無論過去和未來，都是以信息的方式存在於時空中，而且是對應尚未被認知和理解的特殊信號坐標，而人類的松果體如果發生了某些改變，或許可以接收到這些信號，使之轉化為抽象畫面。
第二種邏輯預測學才是了不得的天賦，你可能不知道，宇宙中有高等文明生物千千萬，但具有邏輯預測推演天賦的卻十分稀少。”
“那照你這麽說，能預測未來的人還是稀有品種。”
“對的，你要知道，技術上實現生命長壽之後，文明發展的模式越高，面臨更多的不確定性和外部文明的惡意競爭，如果能預先感知潛在的威脅，對文明的發展無疑是有利的。
同時掌握預知學的生命載體活的越久，經驗也豐富，對預測邏輯的研究也就越深，越早越全面，精度越高，因此預測學邏輯可是了不得的一項天賦，不是所有人都能掌握的。”
“既然是有規律邏輯可以遵循的科學，為什麽不能被更多人掌握？”
“還是應為松果體。使用這種特定邏輯推演預測的個體，其松果體與正常人類也存在差異，同時會引起腦體區域的改變，因此他們大腦對預測邏輯的理解，與正常人完全不同。
即便手把手教，往往有人只能學得皮毛，有人可能根本學不會。這就是所謂的悟性，既有普遍多數人都適應的悟性，也有只有極少一部分才有的悟性，而悟性的本質仍是人體腦組織的細微差異。”
“那為什麽宗伯泰這一類人總能找到相近似的繼承人，宗伯泰師從師祖空冥子堯巨，曾經的禦客總軍師牧蓧也能推演未來，這些人難道能夠發現和區別普遍人群中的差異嗎？”
“應該存在某種精神空間的共鳴，簡單地說，是空間中存在有信息質，就像昆蟲通過信息素向同類傳達信息是一樣的原理。只不過信息質存在於空間波動，頻率相同的個體會產生共鳴，也就是慧眼識英和欣賞的潛在認可。
不過由於這種概率十分稀少，因此早期的預測學傳承很難傳承下去，不是因為特殊人才斷代，就是毀於各種原因的外力，甚至沒有良好的繼承人一代傳一代，經驗越傳越少，傳到後來就沒了。
所以這種人是不可多得人才，活的越久，預知能力越強，更高級的文明發展，甚至需要他們預測未來技術走向和領域發展，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幾乎無法通過體系化教育培養的天賦。只可惜現在沒有長壽技術，如果有的話，宗伯泰應該優先活著。”
狂瀾的說法讓百裏燕產生了歧想，假如宗伯泰能永生，他無疑才是真正掌握實權的人，因為他知道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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