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3章火豬陣（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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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3章 火豬陣（1）
見騎馬者擋住去路，使者傲慢的昂著頭，操著流利的徐國口音，口氣輕蔑：
“讓你們北人的敗軍之將出來說話！”
百裏燕聞訊“北人”二字，轉眼想到金雪狄人已經從中原賊口中得到了蛛絲馬跡。
想到這裏，他說道：
“你們要找的人便是本將，不過本將倒以為‘敗軍之將’形容你們你們才更合適。”
“哼，口出狂言不自量力。你們中原人丟城失地潰不成軍，如今茍延殘喘流落到此，卻還在此大言不慚，你們中原人莫不是都是這般厚顏無恥，沒有自知之明之輩。”
“呵呵！”百裏燕冷笑道，繼續又說：“這數百年來，你等蠻荒狄夷之小兒，不知感我中原天恩，不思兩國修好，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為圖我中原土地之富庶，奴役我中原百姓之民力，不惜刀兵相向，致我中原哀鴻遍野生靈塗炭，與所謂畜生禽獸有何異處，比之你等卑劣歹毒，某實不敢當。
奉勸你一句，趕緊收手罷兵，還能體面回去，否則，定要你等有來無回！”
百裏燕毫不留情絲，毫不吝惜外交抨擊的辭藻，那使者聞訊後面抽老筋反唇相譏：
“汝等宵小之徒口出狂言，就憑爾等烏合之眾，也想與我月神王師一較高下，汝也配！”
“既是烏合之眾，你等也需要集結十餘萬重兵，是被我軍嚇破了膽吧！”
“你等以卑劣手段襲擊我軍，若是正面交戰，豈容你等放肆！”
“哼，我等卑劣！白毛賊，你等數百年來擄掠我中原百姓數百萬眾，奸**女無計。本將恨不能閹你全族，斷你子孫，滅你九族，誅你神教，以謝我中原慘死百姓之孤魂野鬼！
虧汝精曉中原教化，怎有臉喧之於口。戰陣之法，詭道也，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豈有自不量力，尋死之理！
你軍以多欺少，十倍於我便是自詡堂堂陣陣，我軍以少勝多便是手段卑鄙，照汝說法，你等蠻王無故燃起戰禍，豈非禽獸也！”
“你，你敢汙蔑我月神王陛下，必不得好死！”使者失態之下破口大罵，全然沒了方才的傲氣和蔑視。
“哼，汙蔑。早晚本將要在你族女人褲襠裏好好汙蔑汙蔑，以洩本將心頭之恨！”
金雪狄使者聞訊氣急敗壞，不惜祭出詛咒跳大神的壓艙手段惡言相向：
“我以月亮神致命詛咒於你，你不得好死！”
不等話音落下，百裏燕卻是一聲咆哮：
“呵哈哈……那本將就以太陽神，要你等不得好死。如有必要，本將還可以上蒼千千萬萬星星之名，要你等不得好死。
此等妖言唯心詐術焉能蠱眾，亙古至今，凡天地之勢，變化無常，窮極無盡，所殺之人無以計數，豈有只準你等殺人，而不得我等殺人之惡神，即便是有，不過是爾等為掩蓋虛偽醜陋卑鄙暴戾之話柄爾！”
“你，你等著，我軍定將你等碎屍萬段！”
百裏燕原話奉還：
“本將就等在此地，等著你等前來碎屍萬段，滾，趁本將還沒改變註意，立即滾！”
百裏燕右手一橫，一個滾的動作，氣的使者炸裂肝肺怒不可遏，隨後又在百人隊護送之下，灰溜溜的撤回岸邊登上木筏逃回東岸。
“呵哈哈，真是解氣。將軍剛才罵他娘的褲襠真是罵的好啊！”蘇洪眉飛色舞不加掩飾，對汙蔑汙蔑褲襠之詞頗為認同。
“嘴上逞能有什麽用，弟兄們可都準備好了。”
“皆已準備妥當，按您的吩咐，滾木檑石都已備齊，就等這些王八蛋鉆進圈套。此外，方才罵陣之際，前哨抓到三個金雪狄斥候，不知將軍如何處置？”
“審過沒有？”
“還沒有。”
“立即讓人去審，審不出來就往死裏整，再不開口，給我押到西岸砍頭給他們看。”
“末將遵命！”
情勢嚴峻異常，絕非憑三言兩語就能退敵，最終的較量仍是拳頭說話。
使者返回東岸詳細道出經過，金雪狄人聞訊氣的幾欲吐血：
“軍團長，這些豬玀欺人太甚，應該給他們些顏色，讓他們知道什麽是教養。”
“對，這些狂妄之徒不知好歹，就該以最殘酷的刑法，將他們活活折磨而死，以雪前恥！”
眾將義憤填膺，誓言要殺百裏燕碎屍萬段。
埃蒂斯蹙著眉頭，心裏同樣惱火，這時親兵來報：
“啟稟軍團長，我們派出的偵察兵被他們押到西岸給殺了！”
“什麽啊！”埃蒂斯大驚：“這些劊子手！傳令，德蒙諾、阿克遜率兵強渡岸邊紮營，以掩護大軍架設浮橋！”
“遵命！”
埃蒂斯有備而來，攜帶了工匠以及修造浮橋的圖紙，數日之內便能聯通東西兩岸用以運兵。
金雪狄人打造了百十餘艘木筏，一次可以度過三千多人，每艘木筏前端架設有蜂窩弩，這是一種密密麻麻插滿巨弩箭的箱體弩，使用側面的絞盤，通過滑輪給弓弦上力，一次上弦五根，每根弓弦一次發射一排十支巨弩箭，五十支箭如蜂窩一般縱橫布置，故而得名蜂窩弩，射程可達兩百步開外。但上弦耗時耗力，使用時並不方便。
“將軍，白毛賊登岸了。”蘇洪指著西岸說道。
“今天看樣子是打不起來了，讓弟兄們多準備木盾牌，日後用得上！”
“末將遵命。”
金雪狄人當日渡過外湖不到一萬五千人，第二日又渡過五千多人，並開始利用木筏修建浮橋。鹹軍又陸續抓獲金雪狄人斥候十三人，盡數被斬殺於陣前，氣的埃蒂斯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兩軍相持進入第三日，百裏燕在圍堰逐步蓄水，同時紮營西岸的金雪狄人開始在伐木，將出口處所有樹木砍到，並從西岸向東岸相向修造浮橋，謀求在湖中對接，以加快速度。
“將軍，金雪狄人圍而不攻，眼看幾天後浮橋便要修成，咱們就這麽幹等著呀。”蘇洪焦急說道。
“那當然不能，本將讓司空南在谷中搶造戰械，尚未運到，盲目出擊，對我軍極為不利。”
“將軍打造了戰械？”
“你很快便會知道，呵呵……”
百裏燕露出高深莫測的淺笑，擡頭看了看天色。
入夜，司空南押送著“戰械”姍姍來遲，一一只只大木籠子發出嗡嗡的叫聲。
“司空兄幸苦，沒有傷到弟兄們吧！”百裏燕略施一禮道。
“將軍巧計，未傷我一兵一卒。”
“一共抓了多少？”
“抓了五百六十多頭，母豬一百二十餘頭，豬仔七八十，其他都是大公豬。除留下三十只大豬與豬王留種外，其餘公豬皆在此處。”
為大量抓獲野豬，百裏燕令司空南在谷中野豬出沒之地，挖掘半丈深的地坑，地坑一頭挖掘寬四尺的通道，通道另一頭放置木籠一只，而後用糧食將野豬引入坑邊，老卒十數人持盾圍城方陣驅趕之，令野豬掉入坑中，最後驅趕進入坑下通道另一頭的木籠，極大的避免了圍獵造成的傷亡。
看到百裏燕所謂的“戰械”只是野豬，頓是讓蘇洪大失所望。
“將軍，這不是野豬嗎！”
“正是，待過幾日金雪狄人浮橋造好，咱們給野豬糊上油脂，然後點火，如此便是火豬陣。以火豬沖殺敵營，破敵不費吹灰之力。待野豬沖亂敵營，火豬死傷殆盡之後，我軍再行出擊，敵軍可破。”
“那為什麽非要等浮橋修好，此時殺過去，豈不將他們趕入湖裏淹死？”
這時司空南攆著短須胸有成竹說著：
“不然，火豬計在於兇猛突然，能亂敵陣。敵軍短時內若是無法應付，其軍心必然有所動搖，只要軍心松動，有人逃竄，其陣將不攻自破。
而敵身後有浮橋為退路，金雪狄人必然要退守浮橋。但倘若沒有浮橋，其便是背水一戰，一旦無路可走，便是垂死針紮結陣而戰，如此火豬極易被金雪狄人列陣所殺。
故而浮橋既是退路，亦是死路，我軍順勢出擊，敵軍動搖，必退回東岸，如此迫其陷入混亂擁擠，墜河而死者恐怕不在少數啊。”
野豬兇猛異常滿嘴獠牙，體形巨大力量驚人，野公豬的體形比家養的種豬仍要大上一圈，一旦沖入人群，就是配盾也很難抵擋其正面沖擊。三百幾十頭野公豬一起放出去，不論列陣與否，金雪狄人的傷亡都不會小。
四日後中午，金雪狄人浮橋接近完工，埃蒂斯躊躇滿志的眺望西岸之際，浮橋上一匹快馬飛馳而來：
“啟稟軍團長，叛軍集結，正向我軍灘頭營地逼近。”傳令兵飛快說道。
“他們多少人？”
“六千多人。”
“只有六千嗎？”
埃蒂斯反覆又問，傳令兵肯定道：
“只有六千多人！”
埃蒂斯心起疑竇，通過連日觀察，他非常清楚森林小道的兩側都是山頭，百裏燕沒有全力出擊，必然在兩側山頭設有埋伏。想到此處，埃蒂斯道：
“傳令德蒙諾、阿克遜，原地堅守不得出擊！”
“遵命！”
埃蒂斯擔心是引蛇出洞之計，令西岸兩萬人堅守原地不出，如此正中百裏燕下懷。
鹹軍列陣以待，最前排都是田鵬麾下的礦工力士，手持一面一寸厚的特制加厚盾牌，密密連成一排，自北向南堵死在南北兩山之間，身後新營列陣，鹹軍老卒站在新營身後壓陣。
金雪狄人為便於進軍和修造浮橋，早早將西岸向西五裏之內所有樹木砍伐一光，眼前無遮無攔一片開闊，既有利了他們，同時也有利了百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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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裏，他說道：
“你們要找的人便是本將，不過本將倒以為‘敗軍之將’形容你們你們才更合適。”
“哼，口出狂言不自量力。你們中原人丟城失地潰不成軍，如今茍延殘喘流落到此，卻還在此大言不慚，你們中原人莫不是都是這般厚顏無恥，沒有自知之明之輩。”
“呵呵！”百裏燕冷笑道，繼續又說：“這數百年來，你等蠻荒狄夷之小兒，不知感我中原天恩，不思兩國修好，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為圖我中原土地之富庶，奴役我中原百姓之民力，不惜刀兵相向，致我中原哀鴻遍野生靈塗炭，與所謂畜生禽獸有何異處，比之你等卑劣歹毒，某實不敢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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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裏燕毫不留情絲，毫不吝惜外交抨擊的辭藻，那使者聞訊後面抽老筋反唇相譏：
“汝等宵小之徒口出狂言，就憑爾等烏合之眾，也想與我月神王師一較高下，汝也配！”
“既是烏合之眾，你等也需要集結十餘萬重兵，是被我軍嚇破了膽吧！”
“你等以卑劣手段襲擊我軍，若是正面交戰，豈容你等放肆！”
“哼，我等卑劣！白毛賊，你等數百年來擄掠我中原百姓數百萬眾，奸**女無計。本將恨不能閹你全族，斷你子孫，滅你九族，誅你神教，以謝我中原慘死百姓之孤魂野鬼！
虧汝精曉中原教化，怎有臉喧之於口。戰陣之法，詭道也，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豈有自不量力，尋死之理！
你軍以多欺少，十倍於我便是自詡堂堂陣陣，我軍以少勝多便是手段卑鄙，照汝說法，你等蠻王無故燃起戰禍，豈非禽獸也！”
“你，你敢汙蔑我月神王陛下，必不得好死！”使者失態之下破口大罵，全然沒了方才的傲氣和蔑視。
“哼，汙蔑。早晚本將要在你族女人褲襠裏好好汙蔑汙蔑，以洩本將心頭之恨！”
金雪狄使者聞訊氣急敗壞，不惜祭出詛咒跳大神的壓艙手段惡言相向：
“我以月亮神致命詛咒於你，你不得好死！”
不等話音落下，百裏燕卻是一聲咆哮：
“呵哈哈……那本將就以太陽神，要你等不得好死。如有必要，本將還可以上蒼千千萬萬星星之名，要你等不得好死。
此等妖言唯心詐術焉能蠱眾，亙古至今，凡天地之勢，變化無常，窮極無盡，所殺之人無以計數，豈有只準你等殺人，而不得我等殺人之惡神，即便是有，不過是爾等為掩蓋虛偽醜陋卑鄙暴戾之話柄爾！”
“你，你等著，我軍定將你等碎屍萬段！”
百裏燕原話奉還：
“本將就等在此地，等著你等前來碎屍萬段，滾，趁本將還沒改變註意，立即滾！”
百裏燕右手一橫，一個滾的動作，氣的使者炸裂肝肺怒不可遏，隨後又在百人隊護送之下，灰溜溜的撤回岸邊登上木筏逃回東岸。
“呵哈哈，真是解氣。將軍剛才罵他娘的褲襠真是罵的好啊！”蘇洪眉飛色舞不加掩飾，對汙蔑汙蔑褲襠之詞頗為認同。
“嘴上逞能有什麽用，弟兄們可都準備好了。”
“皆已準備妥當，按您的吩咐，滾木檑石都已備齊，就等這些王八蛋鉆進圈套。此外，方才罵陣之際，前哨抓到三個金雪狄斥候，不知將軍如何處置？”
“審過沒有？”
“還沒有。”
“立即讓人去審，審不出來就往死裏整，再不開口，給我押到西岸砍頭給他們看。”
“末將遵命！”
情勢嚴峻異常，絕非憑三言兩語就能退敵，最終的較量仍是拳頭說話。
使者返回東岸詳細道出經過，金雪狄人聞訊氣的幾欲吐血：
“軍團長，這些豬玀欺人太甚，應該給他們些顏色，讓他們知道什麽是教養。”
“對，這些狂妄之徒不知好歹，就該以最殘酷的刑法，將他們活活折磨而死，以雪前恥！”
眾將義憤填膺，誓言要殺百裏燕碎屍萬段。
埃蒂斯蹙著眉頭，心裏同樣惱火，這時親兵來報：
“啟稟軍團長，我們派出的偵察兵被他們押到西岸給殺了！”
“什麽啊！”埃蒂斯大驚：“這些劊子手！傳令，德蒙諾、阿克遜率兵強渡岸邊紮營，以掩護大軍架設浮橋！”
“遵命！”
埃蒂斯有備而來，攜帶了工匠以及修造浮橋的圖紙，數日之內便能聯通東西兩岸用以運兵。
金雪狄人打造了百十餘艘木筏，一次可以度過三千多人，每艘木筏前端架設有蜂窩弩，這是一種密密麻麻插滿巨弩箭的箱體弩，使用側面的絞盤，通過滑輪給弓弦上力，一次上弦五根，每根弓弦一次發射一排十支巨弩箭，五十支箭如蜂窩一般縱橫布置，故而得名蜂窩弩，射程可達兩百步開外。但上弦耗時耗力，使用時並不方便。
“將軍，白毛賊登岸了。”蘇洪指著西岸說道。
“今天看樣子是打不起來了，讓弟兄們多準備木盾牌，日後用得上！”
“末將遵命。”
金雪狄人當日渡過外湖不到一萬五千人，第二日又渡過五千多人，並開始利用木筏修建浮橋。鹹軍又陸續抓獲金雪狄人斥候十三人，盡數被斬殺於陣前，氣的埃蒂斯咬牙切齒卻無可奈何。
兩軍相持進入第三日，百裏燕在圍堰逐步蓄水，同時紮營西岸的金雪狄人開始在伐木，將出口處所有樹木砍到，並從西岸向東岸相向修造浮橋，謀求在湖中對接，以加快速度。
“將軍，金雪狄人圍而不攻，眼看幾天後浮橋便要修成，咱們就這麽幹等著呀。”蘇洪焦急說道。
“那當然不能，本將讓司空南在谷中搶造戰械，尚未運到，盲目出擊，對我軍極為不利。”
“將軍打造了戰械？”
“你很快便會知道，呵呵……”
百裏燕露出高深莫測的淺笑，擡頭看了看天色。
入夜，司空南押送著“戰械”姍姍來遲，一一只只大木籠子發出嗡嗡的叫聲。
“司空兄幸苦，沒有傷到弟兄們吧！”百裏燕略施一禮道。
“將軍巧計，未傷我一兵一卒。”
“一共抓了多少？”
“抓了五百六十多頭，母豬一百二十餘頭，豬仔七八十，其他都是大公豬。除留下三十只大豬與豬王留種外，其餘公豬皆在此處。”
為大量抓獲野豬，百裏燕令司空南在谷中野豬出沒之地，挖掘半丈深的地坑，地坑一頭挖掘寬四尺的通道，通道另一頭放置木籠一只，而後用糧食將野豬引入坑邊，老卒十數人持盾圍城方陣驅趕之，令野豬掉入坑中，最後驅趕進入坑下通道另一頭的木籠，極大的避免了圍獵造成的傷亡。
看到百裏燕所謂的“戰械”只是野豬，頓是讓蘇洪大失所望。
“將軍，這不是野豬嗎！”
“正是，待過幾日金雪狄人浮橋造好，咱們給野豬糊上油脂，然後點火，如此便是火豬陣。以火豬沖殺敵營，破敵不費吹灰之力。待野豬沖亂敵營，火豬死傷殆盡之後，我軍再行出擊，敵軍可破。”
“那為什麽非要等浮橋修好，此時殺過去，豈不將他們趕入湖裏淹死？”
這時司空南攆著短須胸有成竹說著：
“不然，火豬計在於兇猛突然，能亂敵陣。敵軍短時內若是無法應付，其軍心必然有所動搖，只要軍心松動，有人逃竄，其陣將不攻自破。
而敵身後有浮橋為退路，金雪狄人必然要退守浮橋。但倘若沒有浮橋，其便是背水一戰，一旦無路可走，便是垂死針紮結陣而戰，如此火豬極易被金雪狄人列陣所殺。
故而浮橋既是退路，亦是死路，我軍順勢出擊，敵軍動搖，必退回東岸，如此迫其陷入混亂擁擠，墜河而死者恐怕不在少數啊。”
野豬兇猛異常滿嘴獠牙，體形巨大力量驚人，野公豬的體形比家養的種豬仍要大上一圈，一旦沖入人群，就是配盾也很難抵擋其正面沖擊。三百幾十頭野公豬一起放出去，不論列陣與否，金雪狄人的傷亡都不會小。
四日後中午，金雪狄人浮橋接近完工，埃蒂斯躊躇滿志的眺望西岸之際，浮橋上一匹快馬飛馳而來：
“啟稟軍團長，叛軍集結，正向我軍灘頭營地逼近。”傳令兵飛快說道。
“他們多少人？”
“六千多人。”
“只有六千嗎？”
埃蒂斯反覆又問，傳令兵肯定道：
“只有六千多人！”
埃蒂斯心起疑竇，通過連日觀察，他非常清楚森林小道的兩側都是山頭，百裏燕沒有全力出擊，必然在兩側山頭設有埋伏。想到此處，埃蒂斯道：
“傳令德蒙諾、阿克遜，原地堅守不得出擊！”
“遵命！”
埃蒂斯擔心是引蛇出洞之計，令西岸兩萬人堅守原地不出，如此正中百裏燕下懷。
鹹軍列陣以待，最前排都是田鵬麾下的礦工力士，手持一面一寸厚的特制加厚盾牌，密密連成一排，自北向南堵死在南北兩山之間，身後新營列陣，鹹軍老卒站在新營身後壓陣。
金雪狄人為便於進軍和修造浮橋，早早將西岸向西五裏之內所有樹木砍伐一光，眼前無遮無攔一片開闊，既有利了他們，同時也有利了百裏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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