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打人就要打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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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打人就要打臉
如果此人確實沒錢的話，或者不願配合，那就打斷個手腳，然後趁著出城公幹，扔到城外，是死是活就聽天由命了。當然也不是白幹，榨不出錢，王賴子就會去找這些苦主們要辛苦費。
王賴子敢這麽做已經好幾年了，都沒出過事，或者出事了也被壓服下去了，聽說是有大的背景後臺，不過一般人不知道他後臺是誰。
“你敢動手，保證頃刻間就叫你人頭落地。”元春見這幾個潑皮居然敢動手綁自己的王爺，立刻擋到柴宗訓面前。
“我看你衣著，應該是個讀書人家吧？說不定家中還有人科考，何必和我們置氣，汙了自己。”這王賴子並不像他表現的那麽無腦囂張，還是有幾分謀略。
“科考的相公們，怎麽會和你打交道，相公們接觸的都是朝公大臣，再不濟也是知書達理之人，人家會怕你？”柴宗訓有點好奇。
“嘿嘿，這你就不知了，我雖是不能，但我認識的人能啊，到時候科考拙罷幾人，又有誰知道呢。”
柴宗訓見王賴子怕自己不知道他的厲害，就向自己解釋起來。雙方對決就怕別人不知道你的厲害，比如你拿一把槍，叫對手別動，動就開槍了。可是宋人不知道啊，你拿槍指著人家，人家還是會沖過來拿大刀砍你，所以這時候你就要告訴他，開槍的後果。
“有意思啊，你都不知道我是誰，那怎麽要在科考時拙落誰呢？”
“總有一天能查到的，不過那要花費王大爺我的功夫，那時候代價可就不止幾兩銀子了啊。所以我勸你現在趕緊乖乖把茶錢奉上，否則休怪本捕快無理了。”
王賴子也不傻，一口咬定要給苦主討茶錢，還用捕快的身份來對付柴宗訓。
柴宗訓見他雖然長得五大三粗，面像也嚇人，可也小有謀略。這種人就不會上來就動手了，而且在查到自己身份之前肯定不會對自己怎麽樣了。自己還沒去過宋時的衙門呢，今日跟他去上一趟也無妨，看他還有何本事。到時候等他查清自己身份的時候，臉上表情一定精彩。
“哎呦，你們還敢打人。”天春居然被這小弟一拳打在臉上。
小弟見自己大哥王賴子都沒制止，就知道大哥是想讓自己殺雞儆猴，多年形成的默契了。“打你又如何，你只是個奴才，你主子都還自身難保呢。”又沖上去打了一拳，然後一腳把天春踢出起碼兩米遠，凳子都被摔得東倒西歪。
“住手。”
“住手。”
“住手。”
居然是三個聲音同時傳來，王賴子四處看了看。
其中一聲是柴宗訓的。柴宗訓見天春被打，也急了，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自己想扮豬吃老虎，沒想到反被豬咬了，以至於天春被打倒。
第二聲住手郭掌櫃喊的。他見王賴子居然在他店裏撒野，肯定影響到以後的生意，而且這小孩一看就氣度不凡，肯定不是一般讀書人的孩子，說不定人家裏是當官的，所以他想制止。
一個三十來歲，穿著皮甲，膚白身瘦，低著頭兒從馬行街一路南行，到東華門外的禦街時，準備往東華門走。走出幾步，不知不覺的就楞著的站一會兒。擡起頭來，左右看一看，又往回走，走了幾步嘆了口氣。他好像在思考什麽，顧忌著什麽。這時他聽到吵鬧聲，朝聲音來源看，竟然看到了鄭王殿下，而鄭王殿下現在陷入了困境。情急之下，一時喊道住手。
柴宗訓、郭掌櫃、王賴子三人看著這披著皮甲走上來的年輕人。
柴宗訓見來人體型消瘦，臉色蠟白，這不是上午在城管營見過的李四光嗎？
“李都頭，還有性子管這事？”王賴子見這人走近前來，就要手下放過了天春。王賴子是開封府的捕快，李四光是皇城虎賁營的都頭，平日巡邏也有見過，因此認出了李四光。
柴宗訓見李四光註意到自己穿的是不是蟒袍，也不知道自己目前是以什麽身份在此。
“此人，對我有大恩。還不速速退下。”堂堂虎賁營都頭哪是一個衙門捕快可比的，李四光直接叫王賴子等人退下。他知道王潑皮是什麽樣的人，定是在敲詐殿下。
“既然李都頭為此人作保，那某便給李都頭一個面子，今日就饒了此人。”“走。”王賴子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見李都頭給這小子撐腰，就叫手下準備一起離開。
“本王有讓你們離開嗎？”柴宗訓臉一沈，見這王賴子居然不給自己一個說法就想如此離去。
場面一下安靜下來，就連在收拾繩索的兩個小弟也停止了動作。
本王，他說的是本王，難道是個王子？
“見過鄭王殿下。”李四光沒有搭理這王賴子，直接到柴宗訓面前行了個跪禮。
居然是王爺，這下糟了。郭管家和王賴子對視一眼。
撲通一聲，這王賴子嚇得一下就跪在地上。“小的有眼無珠，不知是鄭王殿下，小的給你賠罪了。你大人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兩個小弟也撲通跪在一旁，色色發抖。
“噗……”周邊圍觀的百姓都笑了起來，這王賴子在坊間一向名聲不好，甚至可以達到止兒夜啼的效果，而今居然說出這麽不要臉的話來，真是罕見。
可柴宗訓沈著臉，卻是沒有管他，徑直走到天春旁邊把他扶起來。天春的眼睛已經青了，像個熊貓眼，屁股上還有半個大腳印。
“你說你給李都頭一個面子放了我？”“你哪裏來的面子給李都頭。”柴宗訓走到王賴子面前。
王賴子低頭跪在地上，看到一雙青色精細布鞋，到了頭前。於是不停的磕頭。“求殿下繞我這回吧。我真不知是鄭王殿下啊。”
“既然你面子多，可以給別人面子，那就把這面子打的腫一點吧。”柴宗訓俯身看著王賴子，冷冷的說道。
“我，我，我是”王賴子張嘴想說什麽，最終沒有說出來。然後就自己用手扇起耳光來，一下、兩下、三下……，臉上很快紅腫起來。
柴宗訓來到兩個小弟旁邊。微笑的對二人說：“我看到你是用這只右手動的拳頭吧？”“你是用這只腳踢的吧？”
“李都頭，把這矮子的右手，胖子的左腳，都打折了，如果醫者能接好的話，那本王就把你手腳打折。”
王賴子聽見柴宗訓這麽一說，心裏一頓，動作停了下來。好狠吶，這麽小一個孩子，居然比自己還狠心。柴宗訓見王賴子臉已經腫的像個饅頭了，但還不夠。“我有叫你停了嗎？”王賴子一聽，又趕緊對自己臉上招呼起來，打的啪啪作響。
要不是李都頭今天及時趕到的話，還不知道自己會被這王賴子炮制成什麽樣。萬一他把自己押入監牢一頓刑訊，而後查出自己的身份的話。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把自己弄死，然後再偷偷滅跡，說不定還不會被人發現。估計也不會有人給一個死人出頭。
真是驚險萬分，怪不得古代有句話叫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只聽的“嗷”的一聲，那個矮個子小弟萎縮在地上，一邊掙紮一邊哭著大叫“我的手，我的手啊。”原來是李四光拿起一條凳子砸在他手掌上，而後用腳踩著，用凳子就順著手臂一路砸上來，直到砸到上臂，這矮個子小弟終於暈死過去。整只手軟綿綿的鋪在地上，怕是神仙在世都醫不好了。
一旁的路人趕緊捂住小孩的眼睛，這掙紮的模樣太慘了。
另外那個胖一點的小弟，見狀後，大哭起來“真不是我們啊，是這王捕快逼我們的，我們不動手的話，他就不會讓我們好過。”
“瞎說，鄭王殿下就在現場，我何時叫你們去傷害這位小兄弟了？”
“你一向就是如此教我們的，我們都是看你臉色行事。”這胖個子見到矮個子居然這麽慘，就開始把責任都往王賴子身上推。
“殿下你要怪就怪他。”胖子把手朝王賴子一指。
“哦，原來是他指使你們的。”
“這王賴子這麽可惡，強逼你們做出如此惡事，我看他自己扇耳光沒用多大氣力，要不你來幫幫他？”
柴宗訓見他這麽說，就給他個扇巴掌的機會。
“你敢。”王賴子見這胖子居然真的躍躍欲試想要來扇自己耳光。
“既然不敢動手，那還是讓趙都頭把你腳廢了吧。”柴宗訓出言逼他。
“誰說我不敢的。”說完就一巴掌打在王賴子臉上。
王賴子被打懵了，沒想到這胖子真敢打自己。
趁著王賴子發懵，胖子又趕緊快速補了幾巴掌。居然還打落一顆牙。血水混著口水從王賴子嘴裏流出來，滴在衣服上。現在臉從面包變成豬頭了。
“我不花（會）放鍋裏（過你）。”王賴子對胖子說道，現在說話都口齒漏風，牙縫裏全是血水，一張嘴，居然把一個觀看的小孩給嚇哭了。
還從來沒見過王賴子這麽吃癟，真是大快人心，於是呼朋好友來觀看。商販、力士、文人、小廝把整個白礬樓圍得水洩不通，中國人看熱鬧不嫌人多。這小孩什麽人啊，把王賴子教訓得這麽慘，這王賴子總算遭報應了。今日他臉丟盡了，想必是不會再出來作惡了吧？
胖子趁機擠出人群，居然跑了，他居然跑了。
王賴子想追出去，奈何人群太密集了，加上百姓們有意不讓他走，於是被圍在當中團團轉。
“滾吧，帶上地上這個垃圾。”柴宗訓指了指地上昏過去的那個矮個子。“識相的話，就把今日之事告訴你背後之人，看他教你怎麽做人。”柴宗訓見他之前想說出自己的後臺，但是沒有說出來，估計是心裏知道後臺沒自己硬，所以就閉嘴了。
王賴子神色覆雜的看著柴宗訓“謝鄭王殿下，今日教訓銘記於心。”而後把那矮個子喚醒，匆忙離開人群，生怕柴宗訓反悔。百姓們見熱鬧已經結束了，也慢慢散去了。
哎，本還想叫這王賴子把胖子的腿打斷呢。柴宗訓扭頭冷冷的瞪著郭掌櫃。“郭掌櫃，今日之事，你給本王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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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此人確實沒錢的話，或者不願配合，那就打斷個手腳，然後趁著出城公幹，扔到城外，是死是活就聽天由命了。當然也不是白幹，榨不出錢，王賴子就會去找這些苦主們要辛苦費。
王賴子敢這麽做已經好幾年了，都沒出過事，或者出事了也被壓服下去了，聽說是有大的背景後臺，不過一般人不知道他後臺是誰。
“你敢動手，保證頃刻間就叫你人頭落地。”元春見這幾個潑皮居然敢動手綁自己的王爺，立刻擋到柴宗訓面前。
“我看你衣著，應該是個讀書人家吧？說不定家中還有人科考，何必和我們置氣，汙了自己。”這王賴子並不像他表現的那麽無腦囂張，還是有幾分謀略。
“科考的相公們，怎麽會和你打交道，相公們接觸的都是朝公大臣，再不濟也是知書達理之人，人家會怕你？”柴宗訓有點好奇。
“嘿嘿，這你就不知了，我雖是不能，但我認識的人能啊，到時候科考拙罷幾人，又有誰知道呢。”
柴宗訓見王賴子怕自己不知道他的厲害，就向自己解釋起來。雙方對決就怕別人不知道你的厲害，比如你拿一把槍，叫對手別動，動就開槍了。可是宋人不知道啊，你拿槍指著人家，人家還是會沖過來拿大刀砍你，所以這時候你就要告訴他，開槍的後果。
“有意思啊，你都不知道我是誰，那怎麽要在科考時拙落誰呢？”
“總有一天能查到的，不過那要花費王大爺我的功夫，那時候代價可就不止幾兩銀子了啊。所以我勸你現在趕緊乖乖把茶錢奉上，否則休怪本捕快無理了。”
王賴子也不傻，一口咬定要給苦主討茶錢，還用捕快的身份來對付柴宗訓。
柴宗訓見他雖然長得五大三粗，面像也嚇人，可也小有謀略。這種人就不會上來就動手了，而且在查到自己身份之前肯定不會對自己怎麽樣了。自己還沒去過宋時的衙門呢，今日跟他去上一趟也無妨，看他還有何本事。到時候等他查清自己身份的時候，臉上表情一定精彩。
“哎呦，你們還敢打人。”天春居然被這小弟一拳打在臉上。
小弟見自己大哥王賴子都沒制止，就知道大哥是想讓自己殺雞儆猴，多年形成的默契了。“打你又如何，你只是個奴才，你主子都還自身難保呢。”又沖上去打了一拳，然後一腳把天春踢出起碼兩米遠，凳子都被摔得東倒西歪。
“住手。”
“住手。”
“住手。”
居然是三個聲音同時傳來，王賴子四處看了看。
其中一聲是柴宗訓的。柴宗訓見天春被打，也急了，所謂好漢不吃眼前虧，自己想扮豬吃老虎，沒想到反被豬咬了，以至於天春被打倒。
第二聲住手郭掌櫃喊的。他見王賴子居然在他店裏撒野，肯定影響到以後的生意，而且這小孩一看就氣度不凡，肯定不是一般讀書人的孩子，說不定人家裏是當官的，所以他想制止。
一個三十來歲，穿著皮甲，膚白身瘦，低著頭兒從馬行街一路南行，到東華門外的禦街時，準備往東華門走。走出幾步，不知不覺的就楞著的站一會兒。擡起頭來，左右看一看，又往回走，走了幾步嘆了口氣。他好像在思考什麽，顧忌著什麽。這時他聽到吵鬧聲，朝聲音來源看，竟然看到了鄭王殿下，而鄭王殿下現在陷入了困境。情急之下，一時喊道住手。
柴宗訓、郭掌櫃、王賴子三人看著這披著皮甲走上來的年輕人。
柴宗訓見來人體型消瘦，臉色蠟白，這不是上午在城管營見過的李四光嗎？
“李都頭，還有性子管這事？”王賴子見這人走近前來，就要手下放過了天春。王賴子是開封府的捕快，李四光是皇城虎賁營的都頭，平日巡邏也有見過，因此認出了李四光。
柴宗訓見李四光註意到自己穿的是不是蟒袍，也不知道自己目前是以什麽身份在此。
“此人，對我有大恩。還不速速退下。”堂堂虎賁營都頭哪是一個衙門捕快可比的，李四光直接叫王賴子等人退下。他知道王潑皮是什麽樣的人，定是在敲詐殿下。
“既然李都頭為此人作保，那某便給李都頭一個面子，今日就饒了此人。”“走。”王賴子就是個欺軟怕硬的主，見李都頭給這小子撐腰，就叫手下準備一起離開。
“本王有讓你們離開嗎？”柴宗訓臉一沈，見這王賴子居然不給自己一個說法就想如此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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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他說的是本王，難道是個王子？
“見過鄭王殿下。”李四光沒有搭理這王賴子，直接到柴宗訓面前行了個跪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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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通一聲，這王賴子嚇得一下就跪在地上。“小的有眼無珠，不知是鄭王殿下，小的給你賠罪了。你大人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兩個小弟也撲通跪在一旁，色色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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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柴宗訓沈著臉，卻是沒有管他，徑直走到天春旁邊把他扶起來。天春的眼睛已經青了，像個熊貓眼，屁股上還有半個大腳印。
“你說你給李都頭一個面子放了我？”“你哪裏來的面子給李都頭。”柴宗訓走到王賴子面前。
王賴子低頭跪在地上，看到一雙青色精細布鞋，到了頭前。於是不停的磕頭。“求殿下繞我這回吧。我真不知是鄭王殿下啊。”
“既然你面子多，可以給別人面子，那就把這面子打的腫一點吧。”柴宗訓俯身看著王賴子，冷冷的說道。
“我，我，我是”王賴子張嘴想說什麽，最終沒有說出來。然後就自己用手扇起耳光來，一下、兩下、三下……，臉上很快紅腫起來。
柴宗訓來到兩個小弟旁邊。微笑的對二人說：“我看到你是用這只右手動的拳頭吧？”“你是用這只腳踢的吧？”
“李都頭，把這矮子的右手，胖子的左腳，都打折了，如果醫者能接好的話，那本王就把你手腳打折。”
王賴子聽見柴宗訓這麽一說，心裏一頓，動作停了下來。好狠吶，這麽小一個孩子，居然比自己還狠心。柴宗訓見王賴子臉已經腫的像個饅頭了，但還不夠。“我有叫你停了嗎？”王賴子一聽，又趕緊對自己臉上招呼起來，打的啪啪作響。
要不是李都頭今天及時趕到的話，還不知道自己會被這王賴子炮制成什麽樣。萬一他把自己押入監牢一頓刑訊，而後查出自己的身份的話。反正都是死，還不如把自己弄死，然後再偷偷滅跡，說不定還不會被人發現。估計也不會有人給一個死人出頭。
真是驚險萬分，怪不得古代有句話叫君子不立危墻之下。
只聽的“嗷”的一聲，那個矮個子小弟萎縮在地上，一邊掙紮一邊哭著大叫“我的手，我的手啊。”原來是李四光拿起一條凳子砸在他手掌上，而後用腳踩著，用凳子就順著手臂一路砸上來，直到砸到上臂，這矮個子小弟終於暈死過去。整只手軟綿綿的鋪在地上，怕是神仙在世都醫不好了。
一旁的路人趕緊捂住小孩的眼睛，這掙紮的模樣太慘了。
另外那個胖一點的小弟，見狀後，大哭起來“真不是我們啊，是這王捕快逼我們的，我們不動手的話，他就不會讓我們好過。”
“瞎說，鄭王殿下就在現場，我何時叫你們去傷害這位小兄弟了？”
“你一向就是如此教我們的，我們都是看你臉色行事。”這胖個子見到矮個子居然這麽慘，就開始把責任都往王賴子身上推。
“殿下你要怪就怪他。”胖子把手朝王賴子一指。
“哦，原來是他指使你們的。”
“這王賴子這麽可惡，強逼你們做出如此惡事，我看他自己扇耳光沒用多大氣力，要不你來幫幫他？”
柴宗訓見他這麽說，就給他個扇巴掌的機會。
“你敢。”王賴子見這胖子居然真的躍躍欲試想要來扇自己耳光。
“既然不敢動手，那還是讓趙都頭把你腳廢了吧。”柴宗訓出言逼他。
“誰說我不敢的。”說完就一巴掌打在王賴子臉上。
王賴子被打懵了，沒想到這胖子真敢打自己。
趁著王賴子發懵，胖子又趕緊快速補了幾巴掌。居然還打落一顆牙。血水混著口水從王賴子嘴裏流出來，滴在衣服上。現在臉從面包變成豬頭了。
“我不花（會）放鍋裏（過你）。”王賴子對胖子說道，現在說話都口齒漏風，牙縫裏全是血水，一張嘴，居然把一個觀看的小孩給嚇哭了。
還從來沒見過王賴子這麽吃癟，真是大快人心，於是呼朋好友來觀看。商販、力士、文人、小廝把整個白礬樓圍得水洩不通，中國人看熱鬧不嫌人多。這小孩什麽人啊，把王賴子教訓得這麽慘，這王賴子總算遭報應了。今日他臉丟盡了，想必是不會再出來作惡了吧？
胖子趁機擠出人群，居然跑了，他居然跑了。
王賴子想追出去，奈何人群太密集了，加上百姓們有意不讓他走，於是被圍在當中團團轉。
“滾吧，帶上地上這個垃圾。”柴宗訓指了指地上昏過去的那個矮個子。“識相的話，就把今日之事告訴你背後之人，看他教你怎麽做人。”柴宗訓見他之前想說出自己的後臺，但是沒有說出來，估計是心裏知道後臺沒自己硬，所以就閉嘴了。
王賴子神色覆雜的看著柴宗訓“謝鄭王殿下，今日教訓銘記於心。”而後把那矮個子喚醒，匆忙離開人群，生怕柴宗訓反悔。百姓們見熱鬧已經結束了，也慢慢散去了。
哎，本還想叫這王賴子把胖子的腿打斷呢。柴宗訓扭頭冷冷的瞪著郭掌櫃。“郭掌櫃，今日之事，你給本王如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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