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前來到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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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前來到賀
看司徒芷楓沒再說話也沒去找其他人了解情況，秦松接著問道：‘說說你們司徒家的事吧。你們家能成為天下四大綢緞莊，經歷怕是不一般。’
司徒芷楓一笑說道：‘都是江湖上的朋友擡愛的，我們司徒家族的祖先從上百年前開始研究綾羅綢緞這些東西，一直發現到現在，確實是經歷坎坷。家族的綢緞莊前後被人燒毀了四次，一次比一次可怕。一直到我爺爺司徒海的時候，才在一片廢墟上重建了司徒家的綢緞莊，並且發揚光大。’
秦松問道：“你們家的綢緞莊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為什麽會被人焚毀呢？”
司徒芷楓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還是軍閥混戰造成的，據說是有一個軍閥分攤軍費，看我們家族生意做的大，就來找我們要錢。我太爺爺他們不給，結果這些人二話不說直接就開始搶，搶完金銀還不算，直接燒了我們鋪子。我太爺爺也葬身火海。’
秦松看著司徒芷楓說道：‘你們家族還能再起來，也真不容易。’
司徒芷楓看著遠處大家忙碌的身影繼續說道：“後來我爺爺自己又拉扯起一些人，靠著老鋪的招牌繼續幹。結果有一次銀子周轉不過來，差點把老招牌咋了。結果就在這時候，我奶奶帶著十幾車金銀當嫁妝嫁入我們司徒家，我爺爺靠著奶奶的這筆陪嫁，才又把我們司徒綢緞莊再次盤活。”
秦松一笑說道：“這麽說，你奶奶還是你們司徒家的大恩人。”
司徒芷楓笑著說道：“可以這麽說，所以我們家現在都是男主外女主內，而且奶奶在家族裏的地位要比爺爺還高。現在家族族長名義上是爹，其實還是奶奶當家。而且我爹兄弟三人，他和叔伯已經開始分心了，只是因為奶奶還在，所以司徒家還能維持住，如果哪天奶奶不在了，這司徒家肯定要面臨分家的問題。”
秦松點點頭說道：“很多大家族都是這樣，所以上一輩的人在傳位的時候，往往都是直接指定一個人當繼承人，其他的孩子給的並不太多。”
司徒芷楓一笑說道：‘確實有不少人家是按唐家這麽分家的，怕的就是兄弟幾個人分的太多，最後都說自己是家族正統，然後再有人低價惡意競爭的話，就是家族裏自己人砸自己的牌子。我爺爺去世之前也有這個顧慮，不過我奶奶還在麽，她的意思是不許這麽分家，希望三個兒子都在床前盡孝。所以我們司徒家到現在都沒有分家，結果我爹和其他的叔伯都能在綢緞莊把持住一部分。’
秦松說道：“所以你這次跟那個養蠶大王的兒子和親，也是你爹的主意吧，為的就是鞏固自己在綢緞莊的地位？”
司徒芷楓轉頭看著秦松，眼裏流出淚花說道：“所以他就犧牲女兒的幸福麽，他連那個養蠶大王的兒子長什麽樣都不知道，就把我嫁過去，就為了能以低價拿到蠶絲，搞了半天他自己的孩子還不如那堆蠶絲了。而且我們姐弟三人，憑什麽大姐就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小弟就能找自己喜歡的女孩，我就的嫁到大山裏去。”
秦松一楞說道：“你爹沒強迫你姐姐和你弟弟跟你們綢緞莊相關的人聯姻麽？”
司徒芷楓嘆了口氣說道：“其實姐姐也就比我大兩歲，只是她選擇夫婿的時候比我自由多了。當時她挑選夫婿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著，爹爹把上門提親的公子都集中到一起，然後把家室不行的都刷下去，把剩下的將近一百多個公子集中起來，讓姐姐隔著面紗來挑選。”
秦松這時候有點搞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接著問道：“那挑選之後呢，不問點問題麽？比如會不會詩詞歌賦，或者武功過人之類的。”
司徒芷楓點點頭說道：“那是肯定的，有文試和武試，文試的考題是姐姐自己出，武試則是跟府裏的家丁和護院過招。最後姐姐自己總和判斷，才選中了一個公子爺。我當時頑皮，化妝成姐姐的丫鬟一直在一旁觀看，只見那個公子風流倜儻，武功也很厲害，府裏十幾個家丁護院都打不過他。文筆考試的時候，更是出口成章，讓姐姐暗中都很佩服。要是我的夫婿也能有這文采，我肯定也能同意。”
秦松說道：“那你弟弟又找的什麽人呢？”
司徒芷楓說道：“阿弟找的人就更玄乎了，他從小不務正業，整日游手好閑，後來居然跟青樓的姑娘整日鬼混，因為他是長孫，奶奶拿他當心頭肉一樣疼愛，後來為了讓他收心，也是托人給他說媒，正好這個事被大家傳開了麽，說司徒家的長孫開始征婚，提親的姑娘也把我們家門檻給踏破了。後來家父和奶奶一商量，決定就讓阿弟當場選姑娘。結果大姐說，是不是可以不問女孩家室，結果父親和奶奶都沒同意，最後阿弟走過來非得嚷嚷要多娶幾個，還要給青樓的那個女孩贖身。奶奶拗不過他，只好答應只要不讓青樓的那個姑娘當正妻，其他的一切好說。父親一看奶奶都同意了，自己也沒法說什麽，最後父親和姐姐一起把姑娘們分成兩批，第一批是家室好能幫父親拓展綢緞莊業務的。第二批就是家室一般的女孩了。”
秦松一樂說道：“那你弟弟是怎麽選的呢？”其實心裏跟明鏡的一樣，越是家裏顯赫的，兒子越是這樣。
司徒芷楓無奈的說道：“公子，你絕對猜不到，最後第一批的女孩，阿弟就選了三個，非得說是什麽搞三頭大，平妻就的娶三個，弄的爹爹也沒辦法。不過他下一句話倒是把奶奶逗樂了，他說多娶幾個，可以給司徒家早日開枝散葉。奶奶一聽，一拍大腿說道，孫兒這個想法她準了。父親沒辦法，只能照辦。第二批的女孩可就多了，小妾其實是可以娶無數個的，阿弟一下子娶了六十多人，我們家師爺幫女孩寫賣身契就寫了一堆（古代娶小妾跟買賣東西差不多，而且是可以轉贈的，誰買東西也不會辦個儀式），結婚那天可就熱鬧了，爹爹擺的宴席就三百多桌，前來道賀的人也是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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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司徒芷楓沒再說話也沒去找其他人了解情況，秦松接著問道：‘說說你們司徒家的事吧。你們家能成為天下四大綢緞莊，經歷怕是不一般。’
司徒芷楓一笑說道：‘都是江湖上的朋友擡愛的，我們司徒家族的祖先從上百年前開始研究綾羅綢緞這些東西，一直發現到現在，確實是經歷坎坷。家族的綢緞莊前後被人燒毀了四次，一次比一次可怕。一直到我爺爺司徒海的時候，才在一片廢墟上重建了司徒家的綢緞莊，並且發揚光大。’
秦松問道：“你們家的綢緞莊是不是得罪了什麽人？為什麽會被人焚毀呢？”
司徒芷楓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還是軍閥混戰造成的，據說是有一個軍閥分攤軍費，看我們家族生意做的大，就來找我們要錢。我太爺爺他們不給，結果這些人二話不說直接就開始搶，搶完金銀還不算，直接燒了我們鋪子。我太爺爺也葬身火海。’
秦松看著司徒芷楓說道：‘你們家族還能再起來，也真不容易。’
司徒芷楓看著遠處大家忙碌的身影繼續說道：“後來我爺爺自己又拉扯起一些人，靠著老鋪的招牌繼續幹。結果有一次銀子周轉不過來，差點把老招牌咋了。結果就在這時候，我奶奶帶著十幾車金銀當嫁妝嫁入我們司徒家，我爺爺靠著奶奶的這筆陪嫁，才又把我們司徒綢緞莊再次盤活。”
秦松一笑說道：“這麽說，你奶奶還是你們司徒家的大恩人。”
司徒芷楓笑著說道：“可以這麽說，所以我們家現在都是男主外女主內，而且奶奶在家族裏的地位要比爺爺還高。現在家族族長名義上是爹，其實還是奶奶當家。而且我爹兄弟三人，他和叔伯已經開始分心了，只是因為奶奶還在，所以司徒家還能維持住，如果哪天奶奶不在了，這司徒家肯定要面臨分家的問題。”
秦松點點頭說道：“很多大家族都是這樣，所以上一輩的人在傳位的時候，往往都是直接指定一個人當繼承人，其他的孩子給的並不太多。”
司徒芷楓一笑說道：‘確實有不少人家是按唐家這麽分家的，怕的就是兄弟幾個人分的太多，最後都說自己是家族正統，然後再有人低價惡意競爭的話，就是家族裏自己人砸自己的牌子。我爺爺去世之前也有這個顧慮，不過我奶奶還在麽，她的意思是不許這麽分家，希望三個兒子都在床前盡孝。所以我們司徒家到現在都沒有分家，結果我爹和其他的叔伯都能在綢緞莊把持住一部分。’
秦松說道：“所以你這次跟那個養蠶大王的兒子和親，也是你爹的主意吧，為的就是鞏固自己在綢緞莊的地位？”
司徒芷楓轉頭看著秦松，眼裏流出淚花說道：“所以他就犧牲女兒的幸福麽，他連那個養蠶大王的兒子長什麽樣都不知道，就把我嫁過去，就為了能以低價拿到蠶絲，搞了半天他自己的孩子還不如那堆蠶絲了。而且我們姐弟三人，憑什麽大姐就能嫁給自己喜歡的人，小弟就能找自己喜歡的女孩，我就的嫁到大山裏去。”
秦松一楞說道：“你爹沒強迫你姐姐和你弟弟跟你們綢緞莊相關的人聯姻麽？”
司徒芷楓嘆了口氣說道：“其實姐姐也就比我大兩歲，只是她選擇夫婿的時候比我自由多了。當時她挑選夫婿的時候我就在旁邊看著，爹爹把上門提親的公子都集中到一起，然後把家室不行的都刷下去，把剩下的將近一百多個公子集中起來，讓姐姐隔著面紗來挑選。”
秦松這時候有點搞明白是怎麽回事了，接著問道：“那挑選之後呢，不問點問題麽？比如會不會詩詞歌賦，或者武功過人之類的。”
司徒芷楓點點頭說道：“那是肯定的，有文試和武試，文試的考題是姐姐自己出，武試則是跟府裏的家丁和護院過招。最後姐姐自己總和判斷，才選中了一個公子爺。我當時頑皮，化妝成姐姐的丫鬟一直在一旁觀看，只見那個公子風流倜儻，武功也很厲害，府裏十幾個家丁護院都打不過他。文筆考試的時候，更是出口成章，讓姐姐暗中都很佩服。要是我的夫婿也能有這文采，我肯定也能同意。”
秦松說道：“那你弟弟又找的什麽人呢？”
司徒芷楓說道：“阿弟找的人就更玄乎了，他從小不務正業，整日游手好閑，後來居然跟青樓的姑娘整日鬼混，因為他是長孫，奶奶拿他當心頭肉一樣疼愛，後來為了讓他收心，也是托人給他說媒，正好這個事被大家傳開了麽，說司徒家的長孫開始征婚，提親的姑娘也把我們家門檻給踏破了。後來家父和奶奶一商量，決定就讓阿弟當場選姑娘。結果大姐說，是不是可以不問女孩家室，結果父親和奶奶都沒同意，最後阿弟走過來非得嚷嚷要多娶幾個，還要給青樓的那個女孩贖身。奶奶拗不過他，只好答應只要不讓青樓的那個姑娘當正妻，其他的一切好說。父親一看奶奶都同意了，自己也沒法說什麽，最後父親和姐姐一起把姑娘們分成兩批，第一批是家室好能幫父親拓展綢緞莊業務的。第二批就是家室一般的女孩了。”
秦松一樂說道：“那你弟弟是怎麽選的呢？”其實心裏跟明鏡的一樣，越是家裏顯赫的，兒子越是這樣。
司徒芷楓無奈的說道：“公子，你絕對猜不到，最後第一批的女孩，阿弟就選了三個，非得說是什麽搞三頭大，平妻就的娶三個，弄的爹爹也沒辦法。不過他下一句話倒是把奶奶逗樂了，他說多娶幾個，可以給司徒家早日開枝散葉。奶奶一聽，一拍大腿說道，孫兒這個想法她準了。父親沒辦法，只能照辦。第二批的女孩可就多了，小妾其實是可以娶無數個的，阿弟一下子娶了六十多人，我們家師爺幫女孩寫賣身契就寫了一堆（古代娶小妾跟買賣東西差不多，而且是可以轉贈的，誰買東西也不會辦個儀式），結婚那天可就熱鬧了，爹爹擺的宴席就三百多桌，前來道賀的人也是人山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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