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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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水落石出
公孫策一言點醒了包拯。
展昭保護的這枚丹藥原本是為已經重病瀕死的郭氏特意準備的，現如今郭氏已死，展昭又身受重傷，或許這枚丹藥就是救回展昭性命的關鍵！
包拯連忙打開手中錦盒。
一枚白色的丹藥正靜靜的躺在錦盒之中。
這枚白色丹藥外表平平無奇，可卻有著一股獨特的香味。
短時間內，淡淡的香氣飄散，逐漸彌漫至整個大殿，光光只是聞到氣味，便讓人覺得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包拯心知此藥非凡，擡頭望向了宋仁宗。
宋仁宗知道包拯想要開口乞求他將這枚丹藥賜下，給展護衛救治性命，當下便果斷道：“既然如此，就快快將丹藥給展護衛服用，莫要再做猶豫，以免錯失了救治的最佳良機！”
包拯扶著展昭，令人取來茶水，將丹藥送到了展昭的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展昭整個人的氣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原本蒼白的臉龐也漸漸恢覆了血色。
不一會兒，展昭便重新張開了眼睛，雙目炯炯有神。
他望著就放在身邊的茶水，還有空無一物的錦盒，知道這枚珍貴異常的丹藥被他服下，這才勉強救回了一條性命。
“多謝楊仙師，還有包大人了。”
展昭神色覆雜，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本該由他親自護送到長樂宮，交給郭氏的任務不僅沒有完成，反而還被人追殺險些身死，最後就連丹藥都白白浪費在了他的身上。
好在展昭也不是執拗的人，心中雖然懊悔，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過多糾結。
大殿內。
眾人見展昭明明已經快要死去，在吞食了楊浩的丹藥後，頓時變得生龍活虎，精神滿滿，一個個大為吃驚。
閆文應與金宰相的臉色卻是難看至極。
宋仁宗恭維道：“想不到楊仙師煉丹之術都如此高深，竟然以一枚丹藥就將重傷的展護衛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還真是讓朕的禦醫院汗顏啊！”
楊浩微微點頭，算是對宋仁宗的回應。
包拯見展昭傷勢已經無需擔心，這才繼續最開始的問話。
“展護衛，你為何會被官兵追殺，還有楊仙師的丹藥為何會在你這裏，你不是將其交給郭氏了嗎？”
展昭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我那日剛從楊仙師處取來丹藥，離開明月觀不久，便感覺暗中似乎有人在跟蹤我，出於謹慎我本想將他們勾引出來當面抓捕，誰料到那兩個人只是特意安排好的探子。”
“還不待我向他們詢問，一群帶著武器的官兵就忽然冒了出來，二話不說就要將我殺死，我為了避免誤會特意出示了身份令牌，哪想到這群人見到身份令牌後下手更是兇狠，好像是專門針對我而來。”
包拯聽出來了展昭所言與得來的消息不同。
“你是說，你未曾去過長寧宮？更為曾見到郭氏服下丹藥？”
展昭點點頭，如實答道：“我在半路就遇到了截殺，自然是未去過長寧宮，至於說丹藥我剛剛才服下，哪裏會親眼見到郭氏服下丹藥？”
包拯立刻大怒，站起身望向了大殿內的某人，手臂一擺，大喝道：“閆文應！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閆文應見罪行暴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臣有罪！但臣也有苦衷啊！”
“陛下！臣是害死了郭氏不假！但那郭氏實在是死有餘辜！”
“如今新後以立，她一個廢後若是老老實實住在長寧宮還好，現在她竟然想著迷惑皇上重新回到宮內，如果她真的重新回到了皇宮，後宮內必定風波再起，無利朝廷，無利國家啊！”
“臣一心為朝廷社稷朝著想，才犯下如此糊塗事！還請陛下原諒啊！”
包拯見閆文應還在試圖辯解，雙目怒瞪，說道：“住口！你害死郭氏在先，試圖謀害展護衛在後，這兩樣罪名都足以判你死罪，你休要在這裏為自己開脫！”
金宰相微微上前一步，沈聲道：“包拯，閆文應的顧慮其實也並非都是謊話，皇宮內不可有兩位皇後，他雖然害死了郭思乃是重罪，但是初衷卻是為了朝廷安穩，也是情有可原嘛。”
包拯冷哼一聲，雙手抱拳微微擡起。
“此案事實清楚，閆文應殺害一條無辜性命的事情鐵證如山，律法不容！情理不容！若是就這麽放過他，那麽天下間可還有公正可言？”
金宰相笑了一聲，說道：“包拯，此案該如何定罪，乃是陛下說了算，我們為何不問問陛下的意見？”
宋仁宗遲疑道：“這……”
宋仁宗自然怨恨閆文應害死了郭氏。
他有心懲罰閆文應，但又知道閆文應說的確實是有那麽幾分道理，而且金宰相與閆文應私下關系甚好，如果真的處死了閆文應，或許會在金宰相心中留下芥蒂。
今日禁軍大統領江無疇已經斷掉了雙腿。
要是再處死了閆文應，與金宰相之間出現隔閡的話，實在是對朝廷無益。
宋仁宗見閆文應痛哭流涕，不停在大殿的地面上磕頭的淒慘模樣，心裏一軟，正要開口免了閆文應的死罪，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寒意。
他回頭望去，赫然發現楊浩正笑吟吟地打量著自己。
楊浩也不說話，只是靜靜望著宋仁宗趙禎。
他自是知曉這位名叫趙禎的皇帝，之所以能夠在後世被人稱作仁宗，其性情必定不是什麽好殺之人，對於他人所犯下的過錯向來是以寬容對待。
不過。
惹下禍事，還把罪名債臟在他的頭上，這麽容易就想活下來？
楊浩直視著宋仁宗的眼睛，等待著他的決定。
宋仁宗趙禎掙紮片刻，終究是沒把饒恕閆文應的話說出來，把關於閆文應的處理全權交給了包拯。
真相大白。
郭氏身死之事也到了該結束的時候。
江無疇被禦醫帶了下去進行醫治，閆文應被包拯的人帶入了府衙地牢內，準備審訊，堂本剛的教導也到了日子，被楊浩打發走了。
宋仁宗連連表示歉意，生怕因為此事惹得楊浩不滿。
楊浩淡淡瞥了宋仁宗一眼，然後望向了金宰相。
金宰相被楊浩一看，心中一驚，但又不好退避，只好強撐著問道：“不知道楊仙師有何指教？”
楊浩輕笑道：“指教不敢談，只是想向你金宰相要個人。”
金宰相困惑道：“不知道楊仙師想要的是誰？”
楊浩說道：“我身邊缺個侍女，專門負責替我傳話和處理日常瑣碎之事，聽聞你金宰相有個女兒生的是美貌動人，知書達理，精通琴棋書畫，又恰好是二八年紀，不知道金宰相是否願意將她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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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保護的這枚丹藥原本是為已經重病瀕死的郭氏特意準備的，現如今郭氏已死，展昭又身受重傷，或許這枚丹藥就是救回展昭性命的關鍵！
包拯連忙打開手中錦盒。
一枚白色的丹藥正靜靜的躺在錦盒之中。
這枚白色丹藥外表平平無奇，可卻有著一股獨特的香味。
短時間內，淡淡的香氣飄散，逐漸彌漫至整個大殿，光光只是聞到氣味，便讓人覺得神清氣爽，心曠神怡。
包拯心知此藥非凡，擡頭望向了宋仁宗。
宋仁宗知道包拯想要開口乞求他將這枚丹藥賜下，給展護衛救治性命，當下便果斷道：“既然如此，就快快將丹藥給展護衛服用，莫要再做猶豫，以免錯失了救治的最佳良機！”
包拯扶著展昭，令人取來茶水，將丹藥送到了展昭的口中。
丹藥入口即化，展昭整個人的氣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好了起來，原本蒼白的臉龐也漸漸恢覆了血色。
不一會兒，展昭便重新張開了眼睛，雙目炯炯有神。
他望著就放在身邊的茶水，還有空無一物的錦盒，知道這枚珍貴異常的丹藥被他服下，這才勉強救回了一條性命。
“多謝楊仙師，還有包大人了。”
展昭神色覆雜，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本該由他親自護送到長樂宮，交給郭氏的任務不僅沒有完成，反而還被人追殺險些身死，最後就連丹藥都白白浪費在了他的身上。
好在展昭也不是執拗的人，心中雖然懊悔，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過多糾結。
大殿內。
眾人見展昭明明已經快要死去，在吞食了楊浩的丹藥後，頓時變得生龍活虎，精神滿滿，一個個大為吃驚。
閆文應與金宰相的臉色卻是難看至極。
宋仁宗恭維道：“想不到楊仙師煉丹之術都如此高深，竟然以一枚丹藥就將重傷的展護衛從鬼門關給拉了回來，還真是讓朕的禦醫院汗顏啊！”
楊浩微微點頭，算是對宋仁宗的回應。
包拯見展昭傷勢已經無需擔心，這才繼續最開始的問話。
“展護衛，你為何會被官兵追殺，還有楊仙師的丹藥為何會在你這裏，你不是將其交給郭氏了嗎？”
展昭深深吸了口氣，緩緩說道：“我那日剛從楊仙師處取來丹藥，離開明月觀不久，便感覺暗中似乎有人在跟蹤我，出於謹慎我本想將他們勾引出來當面抓捕，誰料到那兩個人只是特意安排好的探子。”
“還不待我向他們詢問，一群帶著武器的官兵就忽然冒了出來，二話不說就要將我殺死，我為了避免誤會特意出示了身份令牌，哪想到這群人見到身份令牌後下手更是兇狠，好像是專門針對我而來。”
包拯聽出來了展昭所言與得來的消息不同。
“你是說，你未曾去過長寧宮？更為曾見到郭氏服下丹藥？”
展昭點點頭，如實答道：“我在半路就遇到了截殺，自然是未去過長寧宮，至於說丹藥我剛剛才服下，哪裏會親眼見到郭氏服下丹藥？”
包拯立刻大怒，站起身望向了大殿內的某人，手臂一擺，大喝道：“閆文應！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閆文應見罪行暴露，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臣有罪！但臣也有苦衷啊！”
“陛下！臣是害死了郭氏不假！但那郭氏實在是死有餘辜！”
“如今新後以立，她一個廢後若是老老實實住在長寧宮還好，現在她竟然想著迷惑皇上重新回到宮內，如果她真的重新回到了皇宮，後宮內必定風波再起，無利朝廷，無利國家啊！”
“臣一心為朝廷社稷朝著想，才犯下如此糊塗事！還請陛下原諒啊！”
包拯見閆文應還在試圖辯解，雙目怒瞪，說道：“住口！你害死郭氏在先，試圖謀害展護衛在後，這兩樣罪名都足以判你死罪，你休要在這裏為自己開脫！”
金宰相微微上前一步，沈聲道：“包拯，閆文應的顧慮其實也並非都是謊話，皇宮內不可有兩位皇後，他雖然害死了郭思乃是重罪，但是初衷卻是為了朝廷安穩，也是情有可原嘛。”
包拯冷哼一聲，雙手抱拳微微擡起。
“此案事實清楚，閆文應殺害一條無辜性命的事情鐵證如山，律法不容！情理不容！若是就這麽放過他，那麽天下間可還有公正可言？”
金宰相笑了一聲，說道：“包拯，此案該如何定罪，乃是陛下說了算，我們為何不問問陛下的意見？”
宋仁宗遲疑道：“這……”
宋仁宗自然怨恨閆文應害死了郭氏。
他有心懲罰閆文應，但又知道閆文應說的確實是有那麽幾分道理，而且金宰相與閆文應私下關系甚好，如果真的處死了閆文應，或許會在金宰相心中留下芥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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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再處死了閆文應，與金宰相之間出現隔閡的話，實在是對朝廷無益。
宋仁宗見閆文應痛哭流涕，不停在大殿的地面上磕頭的淒慘模樣，心裏一軟，正要開口免了閆文應的死罪，卻忽然感覺到一股寒意。
他回頭望去，赫然發現楊浩正笑吟吟地打量著自己。
楊浩也不說話，只是靜靜望著宋仁宗趙禎。
他自是知曉這位名叫趙禎的皇帝，之所以能夠在後世被人稱作仁宗，其性情必定不是什麽好殺之人，對於他人所犯下的過錯向來是以寬容對待。
不過。
惹下禍事，還把罪名債臟在他的頭上，這麽容易就想活下來？
楊浩直視著宋仁宗的眼睛，等待著他的決定。
宋仁宗趙禎掙紮片刻，終究是沒把饒恕閆文應的話說出來，把關於閆文應的處理全權交給了包拯。
真相大白。
郭氏身死之事也到了該結束的時候。
江無疇被禦醫帶了下去進行醫治，閆文應被包拯的人帶入了府衙地牢內，準備審訊，堂本剛的教導也到了日子，被楊浩打發走了。
宋仁宗連連表示歉意，生怕因為此事惹得楊浩不滿。
楊浩淡淡瞥了宋仁宗一眼，然後望向了金宰相。
金宰相被楊浩一看，心中一驚，但又不好退避，只好強撐著問道：“不知道楊仙師有何指教？”
楊浩輕笑道：“指教不敢談，只是想向你金宰相要個人。”
金宰相困惑道：“不知道楊仙師想要的是誰？”
楊浩說道：“我身邊缺個侍女，專門負責替我傳話和處理日常瑣碎之事，聽聞你金宰相有個女兒生的是美貌動人，知書達理，精通琴棋書畫，又恰好是二八年紀，不知道金宰相是否願意將她送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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