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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真相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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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真相只有一個

“姜伊梵,姜伊梵。”珺喊著他的名字,眼前的這個人咬著嘴唇,一副欲拒還休的樣子,看來是想到了什麽不好的畫面啊。

“嗯?”姜伊梵回過神,深深的呼了一口氣……

珺一臉興奮的湊過來,“難得看你想事情想那麽出神吶。”

姜伊梵連忙推開她,只是臉頰也不自覺的紅了些,連說話都有些磕巴了,“沒,沒什麽。”

見此情景,珺也不好意思再多問下去,她無聊的嚼著嘴裏的棒棒糖。

“你倒是幫我解釋清楚啊,我總不能真的多了一個女兒吧。”想起剛才沈安庭看向自己的眼神,姜伊梵就真的找不出詞語來形容那種怪異的感覺,雖說自己卻是很渴望想擁有一個女兒,但是也不急於現在就有啊。

珺拍了拍腦門,“對對對,我給忘了,真是抱歉,你放心,我會幫你解釋清楚的。畢竟我給你當女兒,你還得了便宜呢。”

理是那麽個理,可就是聽的有些別扭,但是起碼解釋了,應該也不會那麽糟糕。

“不過,桉和凜他們兩個人的事情你打算怎麽處理,看你的樣子應該靈力沒了吧,沒了還這麽囂張?”

說起來,不知道是該說姜伊梵天真還是傻,雖然傻的有那麽些可愛,可是也不至於把自己的靈力都弄丟了吧。

“當時姜暖跳入深淵之時,我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她了,想著留個姓也好,還能那樣守著她,否則,到頭來,就真剩不了什麽了。”

姜伊梵眼中流出的那些許柔情被珺看在了眼裏,一如之前他願意用下半身的自由換得姜暖的自由那般,心甘情願,毫無反悔。她怔怔地站在那裏,連在嘴裏吃的糖果也沒什麽味道了。

“對於桉的事情我大概了解一些,她那一族唯有她一個,而她的家族正是司夏下令斬殺的。”

“你說什麽?”這件事他為何從來都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珺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了下來,她看了一眼眼前的伊梵,微微一聲嘆氣,像是從心底發出來的微弱嘆息般有些同情,“你也很清楚,神族的世界不容忍外族,即使司夏天賦異稟,以其力量進入神族,可是,那幫老古董怎麽真的會讓她加入呢?”

珺的眼神開始有些呆滯,她似乎想起了自己同樣的畫面,也是因為此,無論多麽刻苦進入神族,還是會被那群人以莫須有的罪名降罪懲罰,容不得半點反抗。

“異族在進入神族之時都會有一番歷練,一來是為了讓他們徹底斷絕掉與族人的聯系,另一方面也是將他們訓練成真正的武器。也正因為此,神族才有把握讓他們得以屈服。”

聽到這些話,姜伊梵的確有些震驚,他沒有再次說話。

現在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我不知道我在幹嘛,雖然很想出去吃飯,但現在的我正在減肥之中,減到最後不能白減了。

“你還記得我在那個世界問過你的話嗎?你說的話分明記得清清楚楚的,可是我問你一句,對於屬於人類的東西,神族難道就沒有任何的覬覦之心嗎?你所以為的那些神族就那麽堂堂正正的,你錯了,我們都錯了,比起你我的性命,都算的微乎其微。”

珺所說的每一樣都真的照在了姜伊梵的心裏,半分都沒有遮擋。

啊,我的頭好疼,因為如此,我還是暫停章節聊點別的事情了,我不能為此就讓我的人物大打折扣,現在我們來聽聽各位人物的吐槽吧。

沈安庭,姐,我的女朋友呢,上次好不容易有了眉頭,怎麽到現在都沒有消息了,我還能脫單嗎,我哥單著就算了,我可不能啊。

沈千渝,沈安庭,你現在在外面好好的面壁思過,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回來了。

沈安庭,別啊,哥。我還是很想回來的,剛才不是我說的話,我可是你親弟弟啊。

官方認證,這不是親的,這是抱養的。

沈安庭,嗯……嗯?

不是這樣的,下面是沈安庭自己的話,僅代表他個人觀點,僅代表他個人觀點,僅代表他個人觀點,重要的事情說三遍。

我第一次見江淵的時候大概還是我十三歲的時候,我哥呢,是個大忙人,所以我經常幾個月都見不到他,可是有一天他回來了,我好開心的,跑過去迎接他,然後,我就看見一個女孩拉著她的手面色冷漠的出現在他的背後,我一尋思,這個女孩不簡單啊,敢牽著我大哥的手,絕非常人啊,本著這樣的想法,我對她很尊重,我發誓我對我大哥都沒有這麽尊敬後,我以為她是會做我大嫂的。

結果,是姜教授做了我的姐夫,怎麽說呢,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我本能的站我大哥啊,但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我覺得很有必要尊重江淵的決定。但是誰也不知道的是,我哥有多重人格癥,這個病的癥狀有哪些呢!下面看解釋。

主要表現為患者個體內存在兩個或兩個以上獨特的人格,每一個人格在不同特定的時間階段先後或交替出現,表現出不同的身份狀態。

患者突然失去了自己往事的全部記憶,對原來的身份無法識別,而以另一種身份進行日常活動。

每種人格狀態可有不同的個人經歷、自我形象、身份和獨立的名字。

各個身份之間並不能意識到其他身份的存在,只是在另一身份活動時,該身份感到好像失去了一段時間的存在。

從一種身份向另一種身份的轉換常常是突然的,通常只需要幾秒鐘,偶爾也會是逐漸轉變。這些身份側面的表現常常截然不同,卻是代表了患者身份中不能整合的各個方面。人格轉換可由聯想或特殊生活事件促發。

有些患者會有幻覺。

以上就是典型癥狀,毫無疑問,我哥就是有這種病的人。

沈千渝,你小子想被揍嗎?

但是查閱百度上你可以發現這樣的解釋,多重人格癥是指一個人同時具有兩種或多種非常不同的人格。

此類患者行為的差異無法以常人在不同場合,不同角色的不同行為來解釋,好像是完全不同的人,每個人格有其個別的姓名,記憶,特質及行為方式。通常原來的人格並不知曉另一個人格的存在,而新出現的人格則對原來的人格有相當的了解。新人格的特質通常與原人格特質相當不同,如原人格是害羞,壓抑的,新人格可能是開放,外向的。

所以根據這樣的解釋,我哥還是單身比較好。

滾。

註:以上資料關於多重人格癥摘抄於百度。

註:以上資料關於多重人格癥摘抄於百度。

下面寫一些自己的想法吧。

其實無所謂寡淡,無所謂真心與否,生活是給自己去過的,不是給別人去看的,你要明白,只有你足夠強大之時,別人才會選擇去依附你。

你是想在人群裏做看笑話的人,還是被看笑話的人,毫無理由我選擇前者。

在很多時候我們會去想些什麽我們應該去做的,應該去說的,可是到頭來,我們大多人選擇做沈默者,因為以這樣的一種方法我們似乎更能了解到別人真正在想什麽。

沈默的本質在於傾聽,我們聽取別人的話,去思考,以一種從未有的方式去尋找我們究竟在做些什麽,我曾經害怕糾結於過多的麻煩,我習慣每件事情有個固定的取值,該做到哪種程度,哪一種感覺才是最好的。

可是後來我忘了它是生活,生活不是做數學,我們沒有辦法量化,我們本就是生活在其中的人,我們糾結於其中的某件事,嘗試著去了解,去解決,這似乎就是我們的方法。

可是到最後我們都變得極為脆弱,成年人崩潰的時候有時候就在一瞬間,它是一個極為奇怪的一件事,成年人有時候崩潰都是沈默的。

好了,說了這麽多沒用的話,因為我現在不知道在哪個地方,完全沒有心思寫小說了啊,但是不能斷更,絕對不能斷更,今天吃了好多,發現卡樂比的麥片真的不錯哎,可以買減少糖的那種,真的很好吃,我會用牛奶或者酸奶泡著吃,超級好吃,喜歡吃麥片的小夥伴可以去試試啊。

最近解鎖了新的吃法,炸蝦片配優諾的無糖酸奶,味道堪稱一絕,超級好吃。最近在解鎖一些新奇的吃法!

最近上火了,是我經常在吃橘子的緣故嗎,不能啊,我明明已經很克制了,它那個地方今天真的好疼,好在,還可以,下午不是很疼了!

非人哉好好看,是我追的為數不多的漫畫之一,動畫也很好好看,但是一周一更真的等我好苦。

頂樓好狗血,真的看得我腎上腺素飆升,我的媽吖,但是真的好上頭,今天的那個真的感覺不一樣,但是今天還回更一集啊,好期待,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現在的年輕人真的都好厲害,上了年紀的我感覺已經明顯懟不過了,不過,關於這件事,阿西,這件事老娘怎麽能輸,事關老娘的榮譽,不能輸,絕不能輸。

聊著這麽多,我切回正題。

江淵醒來了,她看著對面哭哭啼啼的男人,我的好徒兒,你讓師父擔心死了,師父還以為你醒不過來了,我差點就要白發人送黑發人啊,,你讓師父可怎麽好啊……”

這老頭兒誰啊?

江淵陷入一種完全呆滯的情況下,看著擤鼻涕的子衿,花了很長時間也沒想起這個是誰啊。

“師父,您是誰啊?我好像不記得你是誰啊?”

“乖乖,你別嚇師父啊……”

“你醒啦?”司夏的聲音傳來。

“我的乖徒兒忘了自己的師父。徒兒,你快去幫她恢覆記憶,師父不行了。”

“師父,她才剛醒過來,記憶還沒完全恢覆,情有可原嘛,話說你能不能別哭了,還以為我虐待你的呢,她還活生生的站在這裏,你冷靜一點,別像個孩子一樣的。”

說到這裏,子衿停下了眼淚,“哦。”

等到資金走遠,她才看著眼前的江淵,“我日後再與你細說,這個人腦子有一點不正常!



“看得出來。”

“我聯系了他們,很快就會來接你了。”

“哦。”

兩人之間似乎顯得有些尷尬。

“現在這件事情有些覆雜,我現在只能告訴你,有些事有些事還沒有處理好,等我處理好,我就會來找你的。”

江淵想起之前的那個畫面。

面對著被束縛的江淵,那張臉卻讓她覺得討厭至極,可是無論如何上面交代了不能對她怎樣。江淵看著憤怒至極的那個女人,掠過了一絲,輕蔑的笑,“看來我命不該絕,你們的主人還需要我。”

那個女人掐著江淵的下巴,“真是有趣,死到臨頭還這麽猖狂。”

江淵直視著那張面具,似乎要把人看穿,“因為,你一定會在我前面死啊……”江淵笑了起來,清脆的笑聲在整個地下室裏回蕩著。

以及還有那樣的畫面。“為什麽啊?”沈安庭不解的問道,哥明明對她很上心啊。

“很簡單,因為我也不會嫁的,安庭,我們是一起從小長大的,對於你而言,我可能是親人,但坦白來說,其實,以我的身份,最多只能算寄人籬下的外人而已,一個家族苦心經營的企業,重要的就是它的利益問題,沈氏幾代的心血,幾輩人的努力,不是後代隨隨便便娶一個女人就能解決的,你明白嗎?就算現在沈千渝與其他的富家小姐聯姻,也是再為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因為你們的命運從一開始就已經決定好了。”

沈安庭沒有說話,這樣的道理他也是懂得,不是嗎?

“我保護你,這是我的本職。我與沈千渝的關系,從來就只有上司與下屬的關系,其實你一直都是清楚的,我也是清楚的,所以根本無需爭執。”她拿起那把槍,笑著擦拭著,“我十七歲和沈千渝一起從德國回來,從那個時候起,就已經在為你哥賣命了,他給錢,我辦事,這些年來,你應該也聽說過有些高層突然消失的消息,都是我做的,我看著他們像一個個老鼠在我面前逃竄,然後由我來親手結束他們的性命,你不是一直好奇,為什麽這一行裏一直有人說,命裏缺水,實則缺血嗎?”

她轉頭看向沈安庭,“因為說的就是我,這雙手上,沾染了很多人的鮮血,這雙腳,也是踩著無數人的屍體走過來的,對於你哥而言,我是一把趁手的兵器罷了,很多事情,不要去深究。”

各種畫面在腦海裏出現,有些錯亂。

江淵一襲黑色長裙出現在眾人面前,細長的流蘇裹著纖細的手腕在不經意的碰撞之間發出響聲,而在她優美的天鵝頸上是那條被神秘買家買走的天價項鏈,順著她的鎖骨,這麽一條項鏈才配的上這樣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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