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做那個更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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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做那個更惡的人
“放開她，我不殺你！”
林凡不再理會李元輝，轉頭盯著黑老三，冷冷出聲。
同時，一股可怕的殺氣如同潮水一般湧向黑老三，令他如遭針紮刀刺，冷汗狂冒。
“林凡，你……”黑老三氣極。
眉毛一壓，林凡聲音無比冷漠，道：“一息時間，若不放手，立刻死！”
黑老三瞳孔一縮，額頭青筋直跳，面上展現猶豫之色。
可眼見林凡血眸越來越亮，殺機俞盛，他的神情眨眼化作一臉決絕。
時間緊迫！
呼。
重重呼出一口氣，接著他猛的將李婷婷丟出，然後祭出一個圓瓶法寶，跳了上去，轉身欲逃。
一息時間到。
“黑老三，你令我很失望。”
地面翻滾，化出一張最柔軟的土床，接下李婷婷，讓她毫發無損。
可她卻咳個不停，或許是被黑老三勒得太緊的緣故。
“一，你今天不該出現在這。二，你更不該碰她。”
林凡小眼一眨，火蓮匕從地下飛出，化為一道紅光剎那擊中黑老三，將他擊落地面，血流如註。
“林凡，你不守信用！”
黑老三慘叫不已，怒吼出聲，話語之中滿是不信。
“你還沒死，所以我的確沒殺你，但其他人殺不殺你我就不知道！”
冷冷話語中，林凡擡腳向李婷婷走去，將她抱起，輕輕震掉她身上的塵土血漬。
“或許，誰殺了你，我也會給他一條生路也說不定。”
聲音冰冷，卻帶著無盡的誘惑。
生之誘惑！
黑老三吐血：“你……”
他還記得，上次林凡放走他的事情。
那時的林凡很講信用，很有原則。
可沒想到，現在他竟玩起文字游戲。
可林凡的確沒殺他，令得他無話可說。
重傷他，令得他無法逃走，又誘使別人殺他，這與親手殺他又有何異。
先前那番動作，他明顯是獨自逃生，棄一眾流寇於不顧。
此刻，哪怕林凡不誘惑，恐怕其他流寇也不會放過他。
這麽想著，他急忙咬牙站起，不顧一切驅使圓瓶法寶，再次飛起，想趁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逃跑掉。
嗖嗖嗖！
無數法寶飛出，瞬間將黑老三轟為血霧。
“我我我……”
在求生本能的刺激之下，最靠近黑老三的十幾個流寇爭相出手，眨眼將黑老三亂寶殺死，然後爭先恐後的大叫，爭相表示是自己殺死黑老三，想要獲得活命的機會。
噗！
林凡冷冷盯了他們一眼，然後右腳輕輕一踏地面。
接著，地面飛出十數把石質刀匕，眨眼擊穿那些流寇，瞬間斃命。
“我分不清是誰，所以只好給你們一個痛快！”
林凡面不改色，冷言冷語，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眾人傻眼，沒想到竟是這麽一個結局。
剩下流寇眼見林凡如此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不禁嚇得亡魂大冒，轉身就跑，一哄而散。
“胡子山的朋友，殺了他們！”
林凡冷哼一聲，然後輕輕說了一句。
而這句話，卻是用狼族的魂識包裹，向著胡子山群妖說的。
吼……
群妖響應，齊齊嘶吼，向著逃命的流寇追擊而去。
就在前不久，它們的妖王為了救這個人類而死，這個人類自然而然成了它們的新妖王。
此刻，這人類竟用原妖王的魂識發話，它們更是不再懷疑，哪有不聽從之理。
而最讓它們甘願受驅使的是林凡一身濃重妖氣，比身為妖獸的它們還要暴戾，嗜血。
片刻之間，鮮血飛灑，慘叫連連。
“林凡哥哥，不要再殺人了好不好，讓衙門的人去管吧。”李婷婷面白若紙，緊緊抓著林凡衣襟，滿臉期望的盯著他。
“婷婷，惡人需要比他們更惡的人來管，梁城三大家族包庇縱容這些惡人多年，讓他們做了數之不盡壞事。既然無人去管，那就讓哥哥來做那個更惡之人。”
在林凡輸入靈氣之下，李婷婷臉龐漸漸出現一絲血色，不覆先前的惶恐不安，甚至還有點昏昏入睡。
“可是殺人終究不好，我也不希望林……”
話沒說完，李婷婷已經倚在林凡懷中睡著。
可在那張緊繃的小臉上，還殘留著恐懼害怕等神情。
不過林凡卻從她緊皺的眉頭，看出她對他的擔憂。
林凡嘴角咧起，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有些事情，婷婷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將李婷婷放下，遞給又驚又怕的李元輝。
李元輝將她緊緊抱住，對林凡千恩萬謝。
林凡冷冷盯他一眼，然後擡頭，深深看著那些驚慌害怕的鄉親。
“我林凡對不起大家，但我向大家保證，一定會殺光那些流寇。”
不待眾人回答，林凡撲嗵一聲跪倒在地，重重的磕起頭來。
轟隆轟隆！
隨著他動作，地面忽然急速顫震，轟鳴作響。
眾人剛獲平安，猶如驚弓之鳥，可變故又生，頓時被嚇得大呼小叫。
不過所見的卻是土石翻滾，大街小巷，坑坑窪窪的地面慢慢被撫平，不出一會就恢覆如初。
甚至連破損不堪的小鎮廣場也煥然一新，原先血流成河，殘屍滿地的畫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新鮮土石形成的新廣場。
“那些流寇妖獸屍身已被我移至鎮外十裏亂葬崗，不會影響大家生活。我林凡做錯事，遭天譴雷劈理所應當。慶幸不死，唯有依從心意，完成未完之事。對於大家我會盡力彌補，但從今起再無顏面對，唯有就此別過。”
林凡又重重磕了九個響頭，磕得頭破血流才站起，低頭躬身退後。
退出廣場之外，手一招，火蓮匕出現虛空，“呼”的一聲火焰暴湧，然後化為一道紅光向遠處飛去。
“都是命，這孩子，又是何苦！”
也不知是誰在幽幽嘆息。
“哪裏逃！”
十數道火焰飛出，將前方十幾人擊中，化為火人掉落。
飛出東平鎮之後，林凡立即向那些禦劍逃跑的人追去。
先前所耽誤，不過是兩三分鐘，那些人並未逃遠。
至於地面的流寇，在妖獸群的追殺下合到一起，往西而去。
盡管人多過妖，可卻不敵暴怒失控的妖獸們，被追殺得魂飛魄散，血染十裏。
半個時辰過後，林凡繞鎮一圈，將所有禦器逃跑的流寇擊殺得一幹二凈。
深深望了一眼東平鎮，然後頭也不回，驅使法器向西飛行，追尋群妖而去。
不出一刻，來到一個地方，看著面前景像，他皺起眉頭，殺心大漲，令得妖氣澎湃。
只因這裏是一座寺廟。
東平鎮唯一一座寺廟！
對他有恩，幫過他的無生大師所住的寺廟。
而此刻，無生大師雙手合什，口誦佛號，攔住群妖，將剩下的數十流寇護在身後。
他渾身金光大盛，如同一尊佛佗，散發著無比神聖的氣息。
那氣息極其強大，竟迫使上百妖獸不敢上前，遠遠對著他嘶吼狂嘯。
看到林凡出現，群妖才安靜下來，緊緊盯著他，等待指示。
“阿彌陀佛。”
無生大師睜開眼，樣子古井無波，低低沖林凡誦了一聲佛號。
猶如佛陀吟唱聖經，聲如暮鼓晨鐘，又如梵歌之音，瞬間貫耳，令得林凡心神大震。
就這短短一瞬間，如同醍醐灌頂，一股神聖祥和的力量狠狠沖入林凡體內，竟令得他心中戾氣消散不少。
可是！
下一刻，一股暴虐嗜血之意浮現，一擁而上，將那股力量吞噬一空，然後無聲咆哮，令得他氣息爆漲。
“無生大師，為何救下這些萬惡不赦之徒！”
戾氣大增，林凡心煩氣燥，忍不住大聲呵斥起來。
“這是三清果，以答謝你曾對我的恩情。”
將一顆三清果丟出，扔向無生大師，林凡聲音漸漸冰冷起來。
“阿彌陀佛。小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何苦多造殺孽。”
無生大師看了眼落在面前的三清果，擡頭誦吟佛號，話如誦經念佛，神聖力量浮現，開始渡化起林凡來。
可惜這一次，那神聖祥和的力量卻被護身妖氣沖散，再也近不了身。
林凡的情緒突然失控，變得暴怒無比。
“無生大師，看在你曾幫過我的份上，給你三息之間，若不讓開，我就拆了這座破廟。”
無生大師目光一暗，面現慈悲，幽幽一嘆，道：“小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魔根深種，道心消散，還請接受老衲渡化，如若不然，將會偏離大道，墜入邪道苦海萬劫不覆。”
“魔？道？正？邪？老禿驢，大道三千，你憑什麽斷定我林凡所走之路是邪道？我所作所為有哪一點不對？連天都奈何不得我，你又憑什麽渡化我？”
不知為何，林凡對身帶金光的無生大師越來越反感，以致心中戾氣翻滾，殺機濃烈，竟破口大罵起來。
他不知道，這是心魔受到克制，所以才會主動現身，抵制反抗的緣故。
“阿彌陀佛……”
無生大師眼中閃過憐憫，微微搖頭，不再多說什麽，只是誦起佛經，越來越快。
隨著吟誦，神聖祥和的氣息越來越盛，很快將他包裹，令他化為一個金光燦燦的佛陀，神聖不可侵犯。
“你這老禿驢，我殺了你。”
林凡大叫一聲，雙目瞬間血紅，暴虐嗜血的氣息再現，比之先前抵抗神雷之時還要濃烈，強大幾分。
手一招，火蓮匕出現在手，被他抓著狠狠向前一斬，化出一道十米長，赤焰繚繞的匕相，當頭向無生大師斬下。
一眾流寇被嚇得面如土色，四肢冰冷。
哪怕被無生大師保護，他們也不覺得有絲毫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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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你……”黑老三氣極。
眉毛一壓，林凡聲音無比冷漠，道：“一息時間，若不放手，立刻死！”
黑老三瞳孔一縮，額頭青筋直跳，面上展現猶豫之色。
可眼見林凡血眸越來越亮，殺機俞盛，他的神情眨眼化作一臉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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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呼出一口氣，接著他猛的將李婷婷丟出，然後祭出一個圓瓶法寶，跳了上去，轉身欲逃。
一息時間到。
“黑老三，你令我很失望。”
地面翻滾，化出一張最柔軟的土床，接下李婷婷，讓她毫發無損。
可她卻咳個不停，或許是被黑老三勒得太緊的緣故。
“一，你今天不該出現在這。二，你更不該碰她。”
林凡小眼一眨，火蓮匕從地下飛出，化為一道紅光剎那擊中黑老三，將他擊落地面，血流如註。
“林凡，你不守信用！”
黑老三慘叫不已，怒吼出聲，話語之中滿是不信。
“你還沒死，所以我的確沒殺你，但其他人殺不殺你我就不知道！”
冷冷話語中，林凡擡腳向李婷婷走去，將她抱起，輕輕震掉她身上的塵土血漬。
“或許，誰殺了你，我也會給他一條生路也說不定。”
聲音冰冷，卻帶著無盡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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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傷他，令得他無法逃走，又誘使別人殺他，這與親手殺他又有何異。
先前那番動作，他明顯是獨自逃生，棄一眾流寇於不顧。
此刻，哪怕林凡不誘惑，恐怕其他流寇也不會放過他。
這麽想著，他急忙咬牙站起，不顧一切驅使圓瓶法寶，再次飛起，想趁眾人還沒反應過來逃跑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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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林凡冷冷盯了他們一眼，然後右腳輕輕一踏地面。
接著，地面飛出十數把石質刀匕，眨眼擊穿那些流寇，瞬間斃命。
“我分不清是誰，所以只好給你們一個痛快！”
林凡面不改色，冷言冷語，好像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眾人傻眼，沒想到竟是這麽一個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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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山的朋友，殺了他們！”
林凡冷哼一聲，然後輕輕說了一句。
而這句話，卻是用狼族的魂識包裹，向著胡子山群妖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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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妖響應，齊齊嘶吼，向著逃命的流寇追擊而去。
就在前不久，它們的妖王為了救這個人類而死，這個人類自然而然成了它們的新妖王。
此刻，這人類竟用原妖王的魂識發話，它們更是不再懷疑，哪有不聽從之理。
而最讓它們甘願受驅使的是林凡一身濃重妖氣，比身為妖獸的它們還要暴戾，嗜血。
片刻之間，鮮血飛灑，慘叫連連。
“林凡哥哥，不要再殺人了好不好，讓衙門的人去管吧。”李婷婷面白若紙，緊緊抓著林凡衣襟，滿臉期望的盯著他。
“婷婷，惡人需要比他們更惡的人來管，梁城三大家族包庇縱容這些惡人多年，讓他們做了數之不盡壞事。既然無人去管，那就讓哥哥來做那個更惡之人。”
在林凡輸入靈氣之下，李婷婷臉龐漸漸出現一絲血色，不覆先前的惶恐不安，甚至還有點昏昏入睡。
“可是殺人終究不好，我也不希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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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林凡卻從她緊皺的眉頭，看出她對他的擔憂。
林凡嘴角咧起，用低不可聞的聲音喃喃道：“有些事情，婷婷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將李婷婷放下，遞給又驚又怕的李元輝。
李元輝將她緊緊抱住，對林凡千恩萬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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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林凡對不起大家，但我向大家保證，一定會殺光那些流寇。”
不待眾人回答，林凡撲嗵一聲跪倒在地，重重的磕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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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他動作，地面忽然急速顫震，轟鳴作響。
眾人剛獲平安，猶如驚弓之鳥，可變故又生，頓時被嚇得大呼小叫。
不過所見的卻是土石翻滾，大街小巷，坑坑窪窪的地面慢慢被撫平，不出一會就恢覆如初。
甚至連破損不堪的小鎮廣場也煥然一新，原先血流成河，殘屍滿地的畫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新鮮土石形成的新廣場。
“那些流寇妖獸屍身已被我移至鎮外十裏亂葬崗，不會影響大家生活。我林凡做錯事，遭天譴雷劈理所應當。慶幸不死，唯有依從心意，完成未完之事。對於大家我會盡力彌補，但從今起再無顏面對，唯有就此別過。”
林凡又重重磕了九個響頭，磕得頭破血流才站起，低頭躬身退後。
退出廣場之外，手一招，火蓮匕出現虛空，“呼”的一聲火焰暴湧，然後化為一道紅光向遠處飛去。
“都是命，這孩子，又是何苦！”
也不知是誰在幽幽嘆息。
“哪裏逃！”
十數道火焰飛出，將前方十幾人擊中，化為火人掉落。
飛出東平鎮之後，林凡立即向那些禦劍逃跑的人追去。
先前所耽誤，不過是兩三分鐘，那些人並未逃遠。
至於地面的流寇，在妖獸群的追殺下合到一起，往西而去。
盡管人多過妖，可卻不敵暴怒失控的妖獸們，被追殺得魂飛魄散，血染十裏。
半個時辰過後，林凡繞鎮一圈，將所有禦器逃跑的流寇擊殺得一幹二凈。
深深望了一眼東平鎮，然後頭也不回，驅使法器向西飛行，追尋群妖而去。
不出一刻，來到一個地方，看著面前景像，他皺起眉頭，殺心大漲，令得妖氣澎湃。
只因這裏是一座寺廟。
東平鎮唯一一座寺廟！
對他有恩，幫過他的無生大師所住的寺廟。
而此刻，無生大師雙手合什，口誦佛號，攔住群妖，將剩下的數十流寇護在身後。
他渾身金光大盛，如同一尊佛佗，散發著無比神聖的氣息。
那氣息極其強大，竟迫使上百妖獸不敢上前，遠遠對著他嘶吼狂嘯。
看到林凡出現，群妖才安靜下來，緊緊盯著他，等待指示。
“阿彌陀佛。”
無生大師睜開眼，樣子古井無波，低低沖林凡誦了一聲佛號。
猶如佛陀吟唱聖經，聲如暮鼓晨鐘，又如梵歌之音，瞬間貫耳，令得林凡心神大震。
就這短短一瞬間，如同醍醐灌頂，一股神聖祥和的力量狠狠沖入林凡體內，竟令得他心中戾氣消散不少。
可是！
下一刻，一股暴虐嗜血之意浮現，一擁而上，將那股力量吞噬一空，然後無聲咆哮，令得他氣息爆漲。
“無生大師，為何救下這些萬惡不赦之徒！”
戾氣大增，林凡心煩氣燥，忍不住大聲呵斥起來。
“這是三清果，以答謝你曾對我的恩情。”
將一顆三清果丟出，扔向無生大師，林凡聲音漸漸冰冷起來。
“阿彌陀佛。小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何苦多造殺孽。”
無生大師看了眼落在面前的三清果，擡頭誦吟佛號，話如誦經念佛，神聖力量浮現，開始渡化起林凡來。
可惜這一次，那神聖祥和的力量卻被護身妖氣沖散，再也近不了身。
林凡的情緒突然失控，變得暴怒無比。
“無生大師，看在你曾幫過我的份上，給你三息之間，若不讓開，我就拆了這座破廟。”
無生大師目光一暗，面現慈悲，幽幽一嘆，道：“小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你魔根深種，道心消散，還請接受老衲渡化，如若不然，將會偏離大道，墜入邪道苦海萬劫不覆。”
“魔？道？正？邪？老禿驢，大道三千，你憑什麽斷定我林凡所走之路是邪道？我所作所為有哪一點不對？連天都奈何不得我，你又憑什麽渡化我？”
不知為何，林凡對身帶金光的無生大師越來越反感，以致心中戾氣翻滾，殺機濃烈，竟破口大罵起來。
他不知道，這是心魔受到克制，所以才會主動現身，抵制反抗的緣故。
“阿彌陀佛……”
無生大師眼中閃過憐憫，微微搖頭，不再多說什麽，只是誦起佛經，越來越快。
隨著吟誦，神聖祥和的氣息越來越盛，很快將他包裹，令他化為一個金光燦燦的佛陀，神聖不可侵犯。
“你這老禿驢，我殺了你。”
林凡大叫一聲，雙目瞬間血紅，暴虐嗜血的氣息再現，比之先前抵抗神雷之時還要濃烈，強大幾分。
手一招，火蓮匕出現在手，被他抓著狠狠向前一斬，化出一道十米長，赤焰繚繞的匕相，當頭向無生大師斬下。
一眾流寇被嚇得面如土色，四肢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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