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左輪懾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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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左輪懾敵
“等等！”武卓眼見周圍黑影圍了上來，提高音量大喊：“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說吧~”太監並不覺得武卓能搞出什麽花樣，擡起手止住一眾手下的動作。
“我想知道，我們之前毫無交集，你們為何要劫殺我和我師父？”武卓問出了心中最大的困惑。
“這個嘛……”太監似乎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含糊道：“許是公子看你們爺倆兒不順眼吧。”
“笑話！”武卓心頭火起，不客氣的說：“我師父常年隱居潛心醫道，怎麽就招惹到他了。
退一萬步說，即便有一天你那主子得了天下，世間多一名醫術高明的大夫，也是有益無害的。”
“將死之人，知道那麽多做什麽！”太監冷哼一聲，擡手示意手下動手。
“你們是為了那小箱子裏的東西！”武卓大聲呵出了重點。
“給我殺！”太監目露驚異，大力揮下擡起的右手。
眼見敵人攻來，阿茶一手刀劈在李副主事後腦。將人砍暈的同時，扯住武卓退到兩個馬車車廂中間。
手中匕首閃電般刺了兩下，屁股上各挨一刀的駑馬吃痛，揚蹄嘶鳴掙紮，但車廂輪子拽著閘鎖。無論兩匹馬如何掙紮，直扯著車廂左右亂扭，卻無法挪動地方。
發狂的馬匹和連帶著亂動的車廂，暫時讓三面的敵人無法靠近。趁著間隙阿茶擡出信炮一把扯掉拉繩，引信火花燃起的同時將信炮高舉過頭頂。
“嘭！吱~”信炮一聲爆響，內裏的彈丸化作一道紅光噴射而出，帶著尖銳的哨音直升半空。
信炮已發，阿茶甩手將剩下的細竹筒扔向身後襲來的刀客。對方躲閃的當空口，反握匕首躬腰便迎了上去。
信炮升空的光亮，照出了太監白凈無須的面容。
武卓掏出左輪手槍握在手中，對著太監揚聲喊道：“我師父研究了十幾年的東西，你們就算想搶也不應該殺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們的人知道他的研究進程，並有信心獨立接手！
他與我師父相識，而且有書信往來，對不對！”
太監單手遮面退進正屋隱去身形，同時直了聲的大喊：“殺！讓他閉嘴！”
“嘭！”武卓扣扳機打向一個攀上馬車，試圖撲殺上來的身影。
人被打倒了，手腕也被後坐力震的一陣發麻。
轉身見一個揮著刀的壯漢從側面砍向阿茶，雙手握著槍柄一槍摟過去。
壯漢應聲栽倒在地，短刀脫手捂著膀子發出痛苦的慘叫。
武卓左手拿著槍，用力甩了甩右手手腕，發現兩匹駑馬的嘶鳴聲先後停下。
回頭的功夫，右側的馬匹轟然倒下。
另一匹馬頭歪成奇怪的角度，四蹄正喝醉了一般亂的踢踏。一個面色猙獰的刀客，正單腳抵在馬胸上，用力拔被馬頸骨卡住的短刀。
短火銃在大唐出現已經有些年頭了，所以初時武卓開槍一幫刀客並沒有太過驚慌。
但火銃要麽單管要麽雙管，也就是說裝填一次最多能打兩次。
於是兩聲槍響過後，三道人影立即躍過右側馬屍撲向武卓。
武卓雙手握槍，瞄準沖在最前面的家夥又是一槍。
“嘭~”
隨著槍口火光噴湧，被瞄準的小子胸口一團血爆出，人被彈丸頂的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後爛泥般堆倒。
另外兩個直接就懵了，納悶也不見裝填火藥彈丸，怎麽就又開出一槍。
心中惶恐，眼見武卓槍口左右直瞄，不敢硬賭貓著同時避到車廂後面。
“走！”暫時清開後路的阿茶順手撿起一把短刀，扯著武卓往大門跑去。
兩人幾步沖到門口，阿茶丈刀與追上來的人對峙，武卓用力搬開頗有些份量的門栓。反手大喝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將門栓扔向身後的敵人。
沖到近前的兩人被門栓逼退，武卓正要推開大門，門居然自己開了。
稍一楞神的功夫，半開的門縫中一刀寒光劈出來。
武卓頭皮發麻腳下後退，“吱啦”一聲，衣服前襟被刀尖劃出了道大口子。
武卓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雙手舉起槍，對著門縫就是一槍。
“嘭~”彈丸噴射而出，下一瞬門外便響起了一聲慘叫。
“沒事吧！”阿茶驚呼，短刀橫掃逼退圍上來的兩名刀客。
“沒事兒~”武卓摸了摸衣服破損的地方，發現沒傷到肉，心裏長舒一口氣。
正慶幸呢，門外一名黑衣人大力拉開門扇，看準坐在地上的武卓揮刀便砍。
“我擦！”武卓驚恐之下嚎了一嗓子，完全被震麻的雙手費力的舉起左輪槍。
對方眼見不好收刀側身一轉，人便躲到了門框側面。
“嘭~”武卓沒收住手，一槍摟出，彈丸直射在巷子對面的青磚墻上，激起一片火星。
“那小子沒炮子兒啦，給我上！”院子裏一個持刀綴在後面，應該是頭領的家夥粗著嗓子喊了一聲。
武卓回過身認準了人，舉槍口就瞄了過去。
那人機警的很，武卓剛一動作，便縮身躲到了車廂後面。武卓正要瞄他的腿就感覺身後有動靜，趕忙回身瞄過去。
槍口調轉，正對上門外那人的腦袋。
“嘭~”武卓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噴射而出的彈丸順著對方的眼眶打進去，人一聲不吭的仰面栽倒，眼眶中濺出的血滴潑了武卓一臉。
武卓擡袖子抹了把臉，見外面守著的敵人一死一重傷，回身再次瞄向門內，大吼道：“來呀，不怕死的就上來！”
能接連開火的手炮著實鎮住了一幫刀客，誰也不知道已經打了六次的家夥還能不能開火。
眼見著武卓面目猙獰的持槍亂瞄，一時間紛紛後退沒一個敢上前。
眼見著敵人被嚇住，武卓拌拌卡卡後退著出了大門。阿茶護在他身前丈刀緩退，腳下被門檻稍稍絆了一下。
武卓怕她摔倒，趕緊伸手去撐。手碰到阿茶後背的一瞬，掌心一片濕潤。
定睛一看，阿茶背上的衣服居然不知什麽時候劃開了一道大口子。雖然不知傷的如何，但血水已經將衣衫浸透了一大片。
“你沒事兒吧？”武卓胳膊實在支撐不住，只能將手腕架在阿茶肩膀上瞄向院子裏。
“沒事兒！”阿茶咬牙回了一句，另一條腿也跨過門檻退到門外。
“那邊兒……”
“前面，我看到人啦！”
巷子右側嘈雜的人聲和腳步聲響起，武卓尋聲看去，是一群打著火把身穿盔甲的軍士跑來。
“是城門衛！”阿茶看了一眼，馬上通過盔甲款式分辨出了來人的身份。
武卓聞言大喜，扯著嗓子大喊：“這邊，快！有反賊！”
遠遠跑來的一隊城門衛本就看到了武卓和阿茶的身影，聽到喊聲馬上跟打了雞血似得直沖過來。
沈重的腳步聲很快傳進院內，躲在馬車後面的家夥豎起耳朵分辨了一下，果斷吼道：“事不可為，撤！”
刀客們被左輪槍震懾，本就心生退意，頭領一喊紛紛轉身沖正屋跑去。
阿茶見狀提著短刀就要追，卻被武卓板著肩膀拽住。
“放手！”阿茶甩了一下，結果扯動傷口疼的直吸涼氣。
“你一個人追去送死啊，老實待著！”武卓手抓的更緊，生怕小丫頭一個沖動追進屋去。
這時候趕來的城門衛中腿腳快的幾個已經沖到近處，一人將手中火把拋到武卓腳邊。照亮四周的同時其餘人紛紛止步，一個個抽出腰刀警惕的看著武卓和阿茶，還有兩人腳邊倒伏著的兩個青衣人。
“我是太醫局醫正武清風，院子裏有反賊！”武卓槍口瞄著院內，扭頭對幾個虎視眈眈的兵卒大喊。
落在後面的城門衛副將喘籲籲的跑到，聽到武卓的喊聲，又打量了下門外的場面，剛要開口問話，阿茶甩手將飛花衛的牌子拋了過去。
副將接住令牌借著火把的光亮一看，馬上抱拳道：“末將欒勝利，上官有何差遣？”
“反賊全都退入正屋，裏面應該有暗道，速速追擊。”阿茶緊繃著小臉肅聲命令。
“喏！”副將大聲領命，帶著十幾個手下沖進院內直撲正屋。
屋內火把光芒閃動了一陣，有人大喊：“找到了，床下面有洞！”
“追！”欒勝利的聲音響起時，一隊巡街的金吾衛也從巷子的另一側跑了過來。
阿茶再次出示了飛花衛的牌子，帶隊的校尉分出一半人手進屋追敵，餘下人護著阿茶、武卓、昏迷的李副主事、竈間裏躲過一劫的車把式，以及兩名還有氣的青衣人往刑部去。
再次回到刑部，時間已經過了醜時，兩個青衣人中，被武卓隔著門縫打了一槍的那個已然斷氣。
另一個彈丸擊中了胸骨柄，人被震得閉過氣去，被孫長仙紮了兩針悠悠轉醒。
看明白身處的環境，掙紮著要撞墻自殺，卻被早有準備的兩名刑部公人死死按住。
柳主事看著被按住的青衣人，想著關押在隔壁的李副主事，簡直喜的不行。
正愁從單綱那挖不出與上線的聯絡方法呢，武卓這個“福星”就又給他送來了兩個。
強壓下心頭的興奮，指著青衣人交代趙博昌：“博昌啊，你辛苦下，審一審這小子。我去隔壁會會咱們的李副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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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太監並不覺得武卓能搞出什麽花樣，擡起手止住一眾手下的動作。
“我想知道，我們之前毫無交集，你們為何要劫殺我和我師父？”武卓問出了心中最大的困惑。
“這個嘛……”太監似乎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含糊道：“許是公子看你們爺倆兒不順眼吧。”
“笑話！”武卓心頭火起，不客氣的說：“我師父常年隱居潛心醫道，怎麽就招惹到他了。
退一萬步說，即便有一天你那主子得了天下，世間多一名醫術高明的大夫，也是有益無害的。”
“將死之人，知道那麽多做什麽！”太監冷哼一聲，擡手示意手下動手。
“你們是為了那小箱子裏的東西！”武卓大聲呵出了重點。
“給我殺！”太監目露驚異，大力揮下擡起的右手。
眼見敵人攻來，阿茶一手刀劈在李副主事後腦。將人砍暈的同時，扯住武卓退到兩個馬車車廂中間。
手中匕首閃電般刺了兩下，屁股上各挨一刀的駑馬吃痛，揚蹄嘶鳴掙紮，但車廂輪子拽著閘鎖。無論兩匹馬如何掙紮，直扯著車廂左右亂扭，卻無法挪動地方。
發狂的馬匹和連帶著亂動的車廂，暫時讓三面的敵人無法靠近。趁著間隙阿茶擡出信炮一把扯掉拉繩，引信火花燃起的同時將信炮高舉過頭頂。
“嘭！吱~”信炮一聲爆響，內裏的彈丸化作一道紅光噴射而出，帶著尖銳的哨音直升半空。
信炮已發，阿茶甩手將剩下的細竹筒扔向身後襲來的刀客。對方躲閃的當空口，反握匕首躬腰便迎了上去。
信炮升空的光亮，照出了太監白凈無須的面容。
武卓掏出左輪手槍握在手中，對著太監揚聲喊道：“我師父研究了十幾年的東西，你們就算想搶也不應該殺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你們的人知道他的研究進程，並有信心獨立接手！
他與我師父相識，而且有書信往來，對不對！”
太監單手遮面退進正屋隱去身形，同時直了聲的大喊：“殺！讓他閉嘴！”
“嘭！”武卓扣扳機打向一個攀上馬車，試圖撲殺上來的身影。
人被打倒了，手腕也被後坐力震的一陣發麻。
轉身見一個揮著刀的壯漢從側面砍向阿茶，雙手握著槍柄一槍摟過去。
壯漢應聲栽倒在地，短刀脫手捂著膀子發出痛苦的慘叫。
武卓左手拿著槍，用力甩了甩右手手腕，發現兩匹駑馬的嘶鳴聲先後停下。
回頭的功夫，右側的馬匹轟然倒下。
另一匹馬頭歪成奇怪的角度，四蹄正喝醉了一般亂的踢踏。一個面色猙獰的刀客，正單腳抵在馬胸上，用力拔被馬頸骨卡住的短刀。
短火銃在大唐出現已經有些年頭了，所以初時武卓開槍一幫刀客並沒有太過驚慌。
但火銃要麽單管要麽雙管，也就是說裝填一次最多能打兩次。
於是兩聲槍響過後，三道人影立即躍過右側馬屍撲向武卓。
武卓雙手握槍，瞄準沖在最前面的家夥又是一槍。
“嘭~”
隨著槍口火光噴湧，被瞄準的小子胸口一團血爆出，人被彈丸頂的一屁股坐到地上，然後爛泥般堆倒。
另外兩個直接就懵了，納悶也不見裝填火藥彈丸，怎麽就又開出一槍。
心中惶恐，眼見武卓槍口左右直瞄，不敢硬賭貓著同時避到車廂後面。
“走！”暫時清開後路的阿茶順手撿起一把短刀，扯著武卓往大門跑去。
兩人幾步沖到門口，阿茶丈刀與追上來的人對峙，武卓用力搬開頗有些份量的門栓。反手大喝一聲，用盡全身力氣將門栓扔向身後的敵人。
沖到近前的兩人被門栓逼退，武卓正要推開大門，門居然自己開了。
稍一楞神的功夫，半開的門縫中一刀寒光劈出來。
武卓頭皮發麻腳下後退，“吱啦”一聲，衣服前襟被刀尖劃出了道大口子。
武卓嚇得一屁股坐到地上，雙手舉起槍，對著門縫就是一槍。
“嘭~”彈丸噴射而出，下一瞬門外便響起了一聲慘叫。
“沒事吧！”阿茶驚呼，短刀橫掃逼退圍上來的兩名刀客。
“沒事兒~”武卓摸了摸衣服破損的地方，發現沒傷到肉，心裏長舒一口氣。
正慶幸呢，門外一名黑衣人大力拉開門扇，看準坐在地上的武卓揮刀便砍。
“我擦！”武卓驚恐之下嚎了一嗓子，完全被震麻的雙手費力的舉起左輪槍。
對方眼見不好收刀側身一轉，人便躲到了門框側面。
“嘭~”武卓沒收住手，一槍摟出，彈丸直射在巷子對面的青磚墻上，激起一片火星。
“那小子沒炮子兒啦，給我上！”院子裏一個持刀綴在後面，應該是頭領的家夥粗著嗓子喊了一聲。
武卓回過身認準了人，舉槍口就瞄了過去。
那人機警的很，武卓剛一動作，便縮身躲到了車廂後面。武卓正要瞄他的腿就感覺身後有動靜，趕忙回身瞄過去。
槍口調轉，正對上門外那人的腦袋。
“嘭~”武卓毫不猶豫的扣下扳機。
噴射而出的彈丸順著對方的眼眶打進去，人一聲不吭的仰面栽倒，眼眶中濺出的血滴潑了武卓一臉。
武卓擡袖子抹了把臉，見外面守著的敵人一死一重傷，回身再次瞄向門內，大吼道：“來呀，不怕死的就上來！”
能接連開火的手炮著實鎮住了一幫刀客，誰也不知道已經打了六次的家夥還能不能開火。
眼見著武卓面目猙獰的持槍亂瞄，一時間紛紛後退沒一個敢上前。
眼見著敵人被嚇住，武卓拌拌卡卡後退著出了大門。阿茶護在他身前丈刀緩退，腳下被門檻稍稍絆了一下。
武卓怕她摔倒，趕緊伸手去撐。手碰到阿茶後背的一瞬，掌心一片濕潤。
定睛一看，阿茶背上的衣服居然不知什麽時候劃開了一道大口子。雖然不知傷的如何，但血水已經將衣衫浸透了一大片。
“你沒事兒吧？”武卓胳膊實在支撐不住，只能將手腕架在阿茶肩膀上瞄向院子裏。
“沒事兒！”阿茶咬牙回了一句，另一條腿也跨過門檻退到門外。
“那邊兒……”
“前面，我看到人啦！”
巷子右側嘈雜的人聲和腳步聲響起，武卓尋聲看去，是一群打著火把身穿盔甲的軍士跑來。
“是城門衛！”阿茶看了一眼，馬上通過盔甲款式分辨出了來人的身份。
武卓聞言大喜，扯著嗓子大喊：“這邊，快！有反賊！”
遠遠跑來的一隊城門衛本就看到了武卓和阿茶的身影，聽到喊聲馬上跟打了雞血似得直沖過來。
沈重的腳步聲很快傳進院內，躲在馬車後面的家夥豎起耳朵分辨了一下，果斷吼道：“事不可為，撤！”
刀客們被左輪槍震懾，本就心生退意，頭領一喊紛紛轉身沖正屋跑去。
阿茶見狀提著短刀就要追，卻被武卓板著肩膀拽住。
“放手！”阿茶甩了一下，結果扯動傷口疼的直吸涼氣。
“你一個人追去送死啊，老實待著！”武卓手抓的更緊，生怕小丫頭一個沖動追進屋去。
這時候趕來的城門衛中腿腳快的幾個已經沖到近處，一人將手中火把拋到武卓腳邊。照亮四周的同時其餘人紛紛止步，一個個抽出腰刀警惕的看著武卓和阿茶，還有兩人腳邊倒伏著的兩個青衣人。
“我是太醫局醫正武清風，院子裏有反賊！”武卓槍口瞄著院內，扭頭對幾個虎視眈眈的兵卒大喊。
落在後面的城門衛副將喘籲籲的跑到，聽到武卓的喊聲，又打量了下門外的場面，剛要開口問話，阿茶甩手將飛花衛的牌子拋了過去。
副將接住令牌借著火把的光亮一看，馬上抱拳道：“末將欒勝利，上官有何差遣？”
“反賊全都退入正屋，裏面應該有暗道，速速追擊。”阿茶緊繃著小臉肅聲命令。
“喏！”副將大聲領命，帶著十幾個手下沖進院內直撲正屋。
屋內火把光芒閃動了一陣，有人大喊：“找到了，床下面有洞！”
“追！”欒勝利的聲音響起時，一隊巡街的金吾衛也從巷子的另一側跑了過來。
阿茶再次出示了飛花衛的牌子，帶隊的校尉分出一半人手進屋追敵，餘下人護著阿茶、武卓、昏迷的李副主事、竈間裏躲過一劫的車把式，以及兩名還有氣的青衣人往刑部去。
再次回到刑部，時間已經過了醜時，兩個青衣人中，被武卓隔著門縫打了一槍的那個已然斷氣。
另一個彈丸擊中了胸骨柄，人被震得閉過氣去，被孫長仙紮了兩針悠悠轉醒。
看明白身處的環境，掙紮著要撞墻自殺，卻被早有準備的兩名刑部公人死死按住。
柳主事看著被按住的青衣人，想著關押在隔壁的李副主事，簡直喜的不行。
正愁從單綱那挖不出與上線的聯絡方法呢，武卓這個“福星”就又給他送來了兩個。
強壓下心頭的興奮，指著青衣人交代趙博昌：“博昌啊，你辛苦下，審一審這小子。我去隔壁會會咱們的李副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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