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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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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不過江墨, 李煒深深的知道這一點。

但是想了解柳惜言傷勢的急迫和對江墨的厭惡之心已經讓他顧不得他了解的真相,一時沖動的只想發洩什麽。

尤其是看到江墨嘴角那殘酷又不屑的笑意時,這股沖動剎時就凝聚在一個最高點,幾乎是江墨音落的那一剎那, 李煒就已經率先發動攻擊。

他俯低身子, 像被激怒的野獸一樣, 低聲咆哮著對著江墨沖過去。

李煒雖然不如江墨看起來高大強壯,但是平時也沒少鍛煉,這會兒被激怒,全身的勁力傾出, 饒是普通人看著,倒也有幾分駭人。

江墨在最後一瞬, 才側身避開。

李煒的拳失了目標,因為慣性,身體往前湧了一下,踉蹌的停下腳, 他迅速轉身對著江墨重新發動攻擊。

江墨怒極反笑,跨步搶進到李煒身前,勾起一拳,直接打在李煒的胸口上。

剛順著樓梯下來的比爾,甚至能聽見肋骨被猝然打斷的聲音。

李煒悶哼一聲。

比爾側身站在樓梯的拐角處, 在黑暗裏隱著身子看著,知道現在還不到他出手阻止的時候。

兩個男人纏鬥在一起,而且毫無疑問的, 江墨明顯立於上風,李煒每一次攻擊,都被他輕易閃過。

江墨就像是在玩著狼狽的獵物一般,薄唇上始終噙著笑,看起來卻莫名的駭人。

每當他打斷李煒身上的某一根骨頭時,他嘴角的笑意就會更深更濃一些。

在江墨又出拳在李煒的臉上揍了一下再擡手時,比爾終於從暗處現身,他在眨眼間閃身來到已經快被揍的面目全非的李煒身前,小臂微舉幫著他擋住那一力重拳。

強勁的力道,反震得他手臂發麻。

“江墨,夠了。”比爾雙手用力抵在他肩膀上擋住他繼續的攻勢。

江墨滿含陰鷙的眼睛從半趴在地上的李煒緩緩轉移到擋在自己身前的比爾身上,半晌,深埋在眼底的陰郁依然沒有消散。

“惜言這會兒應該醒了。”比爾眼睛不躲不避的看著他開口提醒。

聽見柳惜言的名字,江墨眼裏的冷凝才漸漸淡去,他擡手推開比爾,跨一步到李煒身前,低眉看他,“有命活下去,就在家養個一年半載,再出現在我老婆面前一次,”他腳踩在他撐在地上的手掌上施力輾壓,雙眼微瞇著開口:“你試試?”

李煒俯下身子悶哼著用另一只手抓住他腳腕,試圖推開他,卻力不從心。

他擡手抹掉臉上的血,鮮血卻不斷從他的口鼻裏湧出來。

江墨眼中的火光驟逝,松腳在地上擰了擰,轉身上了比爾剛給他按開的電梯上。

比爾低下頭看著被打的慘不忍睹的李煒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掏出來手機給醫院打了電話,說了地址之後,轉身上了樓梯。

江墨再回來病房時,柳惜言還在睡覺,比爾跟在他身後進來,不顧蘇姍姍反對,推著她出了病房。

江墨坐下沒兩分鐘,被他扔在床頭的手機震動起來,他迅速拿起手機,下意識看了床上的柳惜言一眼,看她仍舊睡的安穩,起身到落地窗前接電話。

張特助給他報告車禍的後續之事,江墨沈著聲音沒說太多,全權交給他處理就掛了電話。

日落西沈,西城醫院的VIP病房在醫院的頂樓,江墨垂下手,捏緊手裏的手機,俯瞰著落地窗外高低錯落的大半個西城市。

天空泛起青色,路燈在六點準時亮起,一路蜿蜒曲折宛若長河。

橘色的暖光,倒是給這個城市寒冷的夜晚,多了幾分暖意。

江墨沈沈舒了一口氣,走到衛生間裏清理身上迸濺到的血跡。

從衛生間出來,他走到床邊,並沒考慮太久,就上了床,小心翼翼的抱柳惜言到懷裏,她嚶嚀一聲,身體下意識的更加靠近那熟悉的熱源。

江墨埋首在她頸窩深吸一口氣,像是一直到此時此刻那被驚飛了的五神才具歸了位。

他忍不住又收緊了些手臂。

傳遞在身上的顫意太明顯,柳惜言終於不堪其擾被吵醒。

“江墨?”她聲音裏還帶著明顯的睡意,聲音沙啞,卻柔軟。

江墨聞言身子一僵,微微松了力道,低頭看她,他在她額頭印了個吻,擡手撫著她包著紗布的額角啞聲道歉:“對不起,吵醒你了。”

柳惜言搖搖頭,雖然腦袋裏的暈眩還在紛擾著她,她還是仰頭在他唇上親了親開口安慰:“別擔心,我沒事。”

江墨眼眶發熱,他傾身親吻她額頭,眼角,鼻梁,鼻尖,最後印上她略顯幹澀的唇,他眼簾半閡,輕顫著。

溫柔細致的輕輕舔吻,待她的唇漸漸泛起光澤時,才輕柔的含在嘴裏緩慢的吸吮,柳惜言收緊環在他腰間的手,主動的探出舌尖回吻他。

這個吻,從頭到尾,輕柔又克制。

好半天,他緊緊抱她在懷裏,下巴抵在她頭側閉著眼睛輕聲開口:“謝謝,謝謝你沒事。”

謝謝你,讓我可以活下去,繼續擁有你。

一個星期之後,柳惜言額頭上的傷口拆線,因為實在不喜歡醫院的味道,她還是拜托江墨帶她出了院。

出院的那天,江雲雅才從靳文旭的嘴裏聽說了柳惜言出車禍的事,等靳文旭載著她到家裏時,江雲雅眼睛已經哭的紅的跟個小兔子一樣了。

江墨一把門打開,江雲雅就像一陣風似的從他面前直接飄過沖進了臥室,抱著躺在床上的柳惜言哭的泣不成聲。

江墨看見忍不住皺眉,拎著江雲雅的後領直接把她給拎了起來。

“再哭就把你丟出去。”

這丫頭真是想氣死他,活像他老婆死了似的。

柳惜言沖著江墨皺了皺眉,對著他搖搖頭,接著沖江雲雅伸過去手,江雲雅瞬間對著江墨得意的哼了一聲,又鉆進柳惜言的懷裏。

最後江雲雅走的時候,柳惜言一再叮嚀讓她千萬不要跟江應天和徐煙說漏了嘴,事情已經過去,免得二人再擔心。

言惜工作室的兩大靈魂人物,一天之內都出了事,雖然柳惜言因為命大從鬼門關轉了一圈回來,但是在江墨的堅持下,還是徹底的把工作室給關了。

也幸好之前的工作已經接近尾聲,剩下的兩個客戶說明了情況,倒也是沒有刁難,按照合約,違約金照付。

只是安撫工作室裏的其他三個員工費了不少力,尤其是小姑娘於嘉琪,因為是第一份工作,平時做的不錯又跟老板相處愉快,小姑娘在電話裏哭的稀裏嘩啦,倒是讓柳惜言有些於心不忍。

把三個人介紹給了當時在學校時關系還不錯的學姐,也算是給大家盡了最後一份力。

一下子變成了無業游民,多年來已經習慣忙碌生活的柳惜言有些無所事事,尤其是出了車禍之後,雖然她身體沒有什麽大礙,但是江墨還是像把她看作玻璃制的似的,照顧的無微不至。

不管是在聽張特助報告工作上的事,還是在開著越洋會議,只要是到她的吃藥時間,他總會準時的到房間裏來提醒她,到最後,他索性直接讓張特助買了一張舒服的貴妃椅放在了他的書房裏。

他工作的時候,她就窩在貴妃椅上看書,看的累了,就小憩一會兒。

蘇姍姍還沒出院,兩人每天視頻都要聊上老半天,有時候聊的太久,江墨就直接奪了她手機給掛斷,強迫她閉上眼睛休息。

因為當初她強行出了院,醫生有一再囑托要好好休息,雖然當時腦震蕩並不嚴重,但還要小心會有後遺癥的出現。

一個月後,江墨帶她去醫院覆查,直到醫生開口已經沒有問題,江墨才算是真的放下心。

檢查完,兩人去蘇姍姍病房看她。

“比爾沒在嗎?”柳惜言進了病房看見蘇姍姍一個人在病房裏,疑惑的開口。

“他去辦出院手續了。”蘇姍姍看著柳惜言進來,揚著笑對著她招招手,“惜惜,你已經沒事了嗎?”

柳惜言走過去,握住她伸過來的手,笑著點點頭,“剛剛覆查,已經沒事了。”

蘇姍姍拉著柳惜言的手,讓她俯下身子抱住她,紅著眼眶開口:“之前一直都忍著不敢給你說,你那天真的把我嚇死了。”

柳惜言聞言也忍不住眼睛泛酸的回抱住她:“對不起,你受傷了,還讓你擔心。”

蘇姍姍搖搖頭,驀地又不禁笑出聲,“我們兩個還真是好朋友,出事都出同一天,難姐難妹?”

柳惜言破涕而笑拍拍她的背:“嗯,難姐難妹。”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比爾辦完手續上來,抱著蘇姍姍坐上輪椅,沒忘拿了一個小毯子蓋在她的腿上。

“叔叔和阿姨今天沒在嗎?”出了病房,柳惜言開口問。

“連著兩個晚上一直在這,早晨我讓他們先回去了。”蘇姍姍掖了掖毯腳擡眼看她。

到了樓下,柳惜言指著門口的那輛白色大G對著蘇姍姍開口,“你那輛車被我給報廢了,江墨讓張特助提去修,基本跟再買一輛差不多,他就從車庫給你隨便開了一輛,不過沒見他開過,應該還是新車,你以後就開這個吧?”

蘇姍姍:“......”

嗯,一輛六七十萬得車換一輛兩百多萬得,她沒意見。

作者有話要說: 下周應該就可以完結了,現在你們可以想一下想看什麽番外了。

PS:淩晨2點為了爬榜可能會刷新更新,看過的不用再點~

求一波評論——不知道說什麽撒個花也行!哭唧唧!T^T

求一波收藏——新文《海豚有海你有我》明天有時間文案更新小劇場。溫醫生求抱走~*.*

求一波作收——撒潑打滾拜托小天使們動動小手指,戳進專欄抱走我吧!(^3^)

謝謝白色T恤扔了1個地雷

“6個六齋.”,+1“Sabrina??”,+1“煮酒戲青梅”,+1“落櫻”,+5

謝謝幾位小天使灌溉得營養液~親親調戲~

☆、第 75 章

柳惜言以前的睡眠質量一直都很好, 很少有能夠影響她睡覺的時候,就算有什麽煩惱,她照樣能睡的好好的,那些煩惱的事情, 睡醒了再煩也不晚。

蘇姍姍甚至因此說她簡直就是這個世界上人類這種覆雜情感中的異類。

她沒否認過。

可是最近半個月, 她的睡眠質量真的算不上太好, 因為半個月前的一天晚上,她無意間發現了一件事。

江墨晚上會做惡夢,而且那個惡夢跟她有關。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她發現他半夜總會驚醒, 然後在以為她沒醒的情況下,手指來回的輕撫著她臉側的線條, 像是在愛撫著珍貴的寶貝。

然後,那泛著微涼的指腹會緩慢的下移,劃過她的頸項,她頸間的動脈, 停在她的胸口上。

攤開手掌,覆在那上面,一整夜。

每當那時候,她都假裝不知道的繼續閉著眼睛裝睡,因為如果知道她因為他而睡不好的話, 他會內疚,並且責怪自己。

所以,她除了假裝睡覺的更加縮進他懷裏緊緊擁住他給予安慰外別無他法。

可是, 今天不一樣,他像是已經陷在惡夢裏出不來。

“江墨?”柳惜言拍著因為不知道做著什麽惡夢而渾身緊繃,直冒冷汗的江墨大聲叫著他的名字。

“不要...不要...”他聲音悲戚,眉頭緊緊皺著,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一樣,“老婆,不要...”

“江墨?江墨?你醒醒,你在做惡夢。”柳惜言抓著他肩膀對著他大聲的喊,但是還沈浸在惡夢裏的江墨根本聽不見。

他無意識的反抓住柳惜言的雙臂,閉著眼睛嘶吼:“老婆,醒過來,醒過來,求你了...求你了...”說到最後,他聲音都開始哽咽。

柳惜言聽著他的囈語就清清楚楚的知道是什麽在夢裏折磨著他,眼眶忍不住紅起來,距離那場車禍已經過去一個月,他除了比以往更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白天他一切表現的都很正常,她還以為他已經放下。

但顯然不是,他只是不想讓她擔心而已。

“江墨,江墨,醒一醒——”她拍著他臉頰更大聲的叫他。

江墨滿身大汗的猛然驚醒,瞳孔因為驚恐而緊縮著。

柳惜言撫著他汗濕的臉,擔心的看著他,柔著聲音道:“噓,噓,沒事了,你在做惡夢,只是夢。”

江墨猛然把她拉進懷裏緊緊抱住,她甚至可以感覺得到他激烈的心跳透過他的胸腔猛烈的敲擊著她。

“江墨?”柳惜言回抱著他,雙手在他後背輕輕摩擦,“你還好嗎?”

他閉著眼睛無法開口,只因為這次在夢裏,她死了,沒有再醒過來。

留下他,孤獨且寂寞的存活在這個沒有她的世界上。

或者,現在才是夢?

這可怕的念頭,再次讓他驚出一身的冷汗。

江墨睜開眼睛看著她身後天花板上精致的雕花瞳孔微縮,不,這不是夢,剛才那才是夢,他可以感受到她身上傳來的溫度,也可以聞到她身上熟悉的沐浴花香。

他擡手附上她胸口,掌心下是她清楚的心跳,一下一下的跳動著。

可是夢裏她死去時那真實的冰涼觸感依然殘留在他的掌心間,他仍然感覺這是在夢裏一樣。

無法再忍受這可怕的恐懼,他翻身壓在她身上,激烈又絕望的吻著她。

此刻,他迫切的需要感覺到她的存在,她的全身上下真實的生命和熱情。

柳惜言被他突如其來的熱情嚇到,卻因為他身上清晰傳遞而來的恐懼和迫切,沒想要拒絕他。

江墨的唇舌滾燙,貪婪又幾近饑渴的吞噬著她的每一寸,雙手一路下滑到她的臀部,甚至可以說是粗魯的扯掉了她的睡褲和內褲,接著他分開她的雙腿,下一秒就進入了她。

結婚這麽久以來,兩人恩愛次數數不勝數,江墨的熱情和體貼從來沒有消散過,但是這是唯一一次,他沒有顧及到她。

窗外,原本被雲擋住的月亮偷偷露了臉,月光從落地窗外,灑落進來,房間裏的一切,都染上了淡淡的銀光。

江墨的臉在月光下緊繃著,墨色的黑瞳裏燃著火光,緊緊盯著她,他捧起她的臀,將自己埋的更深。

柳惜言迅速的適應了他的存在,她仰著頭紅唇微啟的輕輕喘著氣,她擡手撫著他汗濕又緊繃的臉,主動勾著他後頸貼上他的唇。

江墨因為她的回應熱情加倍,他一次又一次的向她索取著,直到柳惜言因為體力不支,幾乎昏厥過去。

她想,她應該沒有昏過去?或者沒有昏太久?

至少當她回過神來時,他仍然在她體內,趴在她身上粗重的喘息著,雖然渾身無力,她還是擡起手,撫著他汗濕的背,無聲的安慰。

他埋首在她頸窩,好半晌,才啞著聲音開口道歉。

“對不起,”他嗓音嘶啞,像是含著沙礫一樣,“我弄痛你了。”

“沒關系,”柳惜言搖搖頭,她撥了撥他汗濕的發,還是忍不住開口問:“你還好嗎?”

夢裏那清晰的感覺再次襲來,江墨背脊竄過一陣惡寒,他收緊雙臂。

柳惜言只雙手在他的後頸輕輕撫著,沒再開口。

好半天,他擡起頭,看著她額頭上紅色的傷痕,輕撫著,“我夢見...你死了,”他指尖輕顫,仍被那可怕的夢境緊緊纏繞著,“死在我懷裏,身體冰涼,再沒有醒過來。”

柳惜言聞言心口一窒,心疼的收緊手臂抱住他,微哽的和他開口保證:“那只是夢,我是真的,在你懷裏好好的。”

江墨閉上眼,感覺著她的心跳,啞聲附和:“嗯,你是真的。”

柳惜言知道這件事對於江墨來說沒有那麽容易釋懷,但是這只能靠著時間的逝去而讓他漸漸淡忘,而她能做的,就是每天在夜裏環抱著他,讓他安心。

一個星期後,就是聖誕節,而前一天的平安夜對於柳惜言來說,才更特別一些。

因為那天是江墨的生日。

當時為他準備的生日禮物,也恰好在今天回到了她手裏,柳惜言掛了蘇姍姍的電話,顧不得穿上外衣,只穿著在家裏穿的毛衣就跑出去站在門口等著門衛把東西給她送過來。

其實她獲獎的消息早就有了,只是因為她的車禍和姍姍的意外,東西晚了一些才到她的手裏而已。

過了幾分鐘,她看見門衛拿著一個盒子拐到房前柵欄外的小徑上,沒等他走近,柳惜言就小跑著下了臺階打開白色的柵欄門從他的手裏接過東西,沒顧及門衛好奇的眼神,她道了謝就又快速的跑進屋裏面。

柳惜言抱著東西進屋忍不住打了個冷顫,接著跑著上到二樓深吸了一口氣,走到書房門口後,想了想還是把東西放在了門口,她想,這種時候必須要帶點驚喜才行。

驀地,她有些緊張的擡手摸了摸耳垂摩擦了兩下。

她小心的把臉貼在門上聽裏面的動靜,隔音有點好根本什麽都聽不見,她握住門把盡量不發出聲音的往下壓了壓,打開一個小縫。

透過小縫,柳惜言半瞇著眼睛往裏面張望,看見江墨面情嚴肅的看著面前的文件,食指指尖在桌面時不時的輕點兩下。

她眨了眨眼,思忖著現在進去合不合適,他這個會議從晚上七點吃完飯之後就開始了,這會兒都已經快十點了,但是看著像是開完會的樣子了,柳惜言剛想推開門就聽見了一個聲音。

“......and U&A advancing twenty pence to seven pounds sixty-eight....”

她即時收了手,原來剛才只是那邊的人大喘氣而已。

柳惜言:“......”

好險。

她剛準備合上門,江墨卻像是有心靈感應似的這時候往門口看過來,兩人眼神在開著的門縫裏對上,柳惜言看著本來表情嚴肅的江墨,在看見她時神情頓時放松,接著他對著視頻的方向擡了擡手,示意中斷。

“Okay, take ten.Be back here in ten minutes on time.”

他說完,拿起桌上的遙控器關掉聲音,起身朝門口的方向走。

江墨走到門口,打開門把柳惜言拉到懷裏低頭在她唇上印了個吻,才垂眸看著她開口問:“怎麽了?”

柳惜言抿抿唇,擡眼覷他,剛想開口卻被他打斷。

江墨緊了緊抱著她的手臂,眉心微皺,“你出去了?沒穿外套?”

身上都還帶著外面的寒氣。

柳惜言:“......”

他大手在她後背摩擦了兩下,“天這麽冷,感冒了怎麽辦?”接著攬著她進來書房裏面,眉毛微挑的問她:“這麽晚,跑出去幹什麽?”

柳惜言沒理會他的問話,瞄了瞄視頻的方向擡頭看他有些擔心的問:“我是不是打擾到你了?”

江墨聞言擡手捏著她耳垂輕笑,“你永遠不會打擾到我。”

柳惜言:“......”

知道他在工作,她才不要當那種紅顏禍水的女人呢,圈在他後背的手拍了拍他的背,柳惜言對著他巧笑倩兮的開口:“你剛不是說只休息十分鐘嗎?時間應該快到了,你繼續開會吧,”她沖他神秘的眨眨眼,“一會兒開完會我有個東西要送給你。”

“送給我?”這個用詞讓他眉峰微挑。

柳惜言雙眸閃亮的點點頭。

江墨擡手看了看時間,笑著開口,“還有時間,你現在可以送。”

柳惜言聞言卻堅定的搖了搖頭,“時間太短了,等你開完會吧。”

這麽重要又有意義的東西,當然要在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來送,短短的幾分鐘實在是太過倉促了,這樣可不行。

她越這樣,江墨越好奇她送的是什麽,幾乎是下一秒鐘,他就做了決定。

江墨沖著她點點頭,“那好吧。”

接著他松開抱著她的手轉身往辦公桌的方向走。

柳惜言笑笑,擡手蹭了蹭臉頰,想著一會兒就可以把東西送給他,他會有的反應,她心情很好的轉身往書房外走,打開房門準備出去的時候,卻被江墨的一句話嚇得一下子止住了腳步。

“The meeting is adjourned till tomorrow.”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墨墨這麽熱情,小包子這次真的要來了。哈哈!

你們想看的番外我都會寫的,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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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去參加好朋友的婚禮了,嗯...又哭了!討厭婚禮司儀這個職業!老是煽情!哭唧唧···

“煮酒戲青梅”, 1“煮酒戲青梅”, 1“101920”, 2“Sabrina??”, 1“6個六齋.”,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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