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好戲馬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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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好戲馬上開始
“沒那麽覆雜，就是弄點供人遐想的東西，不然孤零零一株桃樹，是不是單薄了點兒？”
“反正燒香燒紙之類肯定不行，這要是引起山火，罪過可就大了。”
方程恩想到了什麽，“我建議搞個公示牌，聲明禁止燒紙燒香，禁止往桃樹上掛任何東西，禁止攀折采摘。用圍欄將桃樹圍起來，邊上立個告示，寫上許願的方法，首先誠心誠意感謝桃仙，然後再許願，不然不靈。”
“還有這講究？”
屁的講究，方程恩不過是想建立個長期的願力收集機制罷了，只是不知道奏不奏效。
……
三個人談了大半個上午，事情聊個差不多，這才轉到輕松的話題。
“何叔是做什麽生意的？”方程恩對老何的身家感興趣，能開口就是這樣的大工程，家底肯定很厚。
“小生意，開了幾個金店。”
李大器接過話茬，“你何叔是有大本事的人物，二十年前懷揣兩千塊錢出去闖社會，現在開著大奔，風光無限。”
“算不得什麽的。倒是小兄弟，看著很有些與眾不同。”
李大器又開始介紹方程恩。
上次喝酒基本上聊清楚方程恩的狀況，如今合夥搞這麽大一攤子事情，怎麽也要知根知底。
中午少不了要喝頓酒，村裏就是這樣。
一桌子七八號人，觥籌交錯，牛逼滿天飛。
……
方程恩沒多喝，稍微有點兒暈乎，回老邵院子的時候碰到了李成才。
“你去喝酒不叫我？”李成才現在黏上方程恩了。
“跟書記他們喝的，一幫子老爺們兒。”
“那沒意思。”
“你這是要做啥？”
“等你回來啊，你不是說抓蟹子麽？下午去。”
“可以啊，就咱倆？”
“還叫誰？”
“你妹呢？腳好了沒？”
“我去喊她！不好也得好！”李成才興奮了，仿佛看到一個有錢的妹夫在跟他招手。
方程恩回屋裏背了個小背包，讓貍貍趴裏面，居然非常合適。早該這樣的，天天肩膀頭上蹲只狐貍，怎麽看怎麽怪異。
換上老邵的雨靴，找了把鐵鍬，拿著一個大號的水桶，那樣子就跟能抓一大桶回來似的。
幺妹一臉黝黑的嬌羞，跟著他哥來匯合，看到方程恩的打扮樂了。
“現在外面還是大太陽，最好帶個鬥笠，穿個長袖，不然會曬黑的。”幺妹還挺關心。
李成才滿意地點頭，妾有意郎有情才對嘛。
“不怕，不過半天時間，能曬成啥樣？反正又不出去見外人，黑點就黑點。”不過看看幺妹的黑胳膊黑腿，又有點心裏打鼓，不會真黑成那樣吧？
三個人歡快地來到海邊，嗅著腥鹹的海風，踩著粘腳的淤泥，滿是探寶的小激動。
幺妹還是有經驗，“往南邊走，分頭找。石頭底下可能會有，岸邊也會有螃蟹洞。”
過程枯燥得讓人無奈，比釣魚還折騰人的耐性。頂著大太陽，深一腳淺一腳，翻了多少塊石頭，都是些小螃蟹，一開始方程恩還一驚一乍的，後來就麻木了。
直到找到第一個大螃蟹洞。
方程恩指著足有人腦袋大的洞口，“這是螃蟹洞？”
“八成是，就是不知道裏面有沒有螃蟹。”
“怎麽，螃蟹還搬家？”
“有時候出來覓食可能會被別的東西吃掉，或者被人抓走。”
“這也太大了吧？”
幺妹有經驗，仔細查看洞口痕跡，“你看洞口還有螃蟹扒拉過的痕跡，這海邊也就是螃蟹會在這裏挖洞。”
方程恩想起小時候在老家河邊，掏螃蟹可是掏出過蛇來，所以看到這麽大的洞，很是有些擔心。
“挖一挖看看不就知道了，如果真的有，個頭肯定小不了。”李成才沖上去動手了。
鐵鍬很給力，泥土也不難挖，呼哧呼哧挖了一米多遠，“見水了，肯定是。”
“慢著點兒，別傷著它，不然不值錢了。”幺妹關心道。
“不敢伸手進去，怕被夾，這東西能把人手指頭夾斷。”
方程恩在一邊最著急，“等會兒，我錄視頻，要見證奇跡的時刻！”
李成才撅著腚，用鐵鍬柄在洞裏試探，“哎！有！有東西撥拉，很有勁啊！大家夥！”
“我看看，我看看。”方程恩拿著手機探頭過去。
“水滲得太快了，閃開點兒，我往外潑一潑。有點兒難辦，不敢再挖了，一不小心就切到它，找個東西讓它夾，把它扯出來！”
幺妹跑去折樹枝，方程恩悄悄問夭夭，“你有辦法沒？”
“做什麽？”
“你不是會通魂術嘛，要不，試著讓這家夥自己出來？”
“那也得有魂兒才行啊，像這麽低級的物種，哪裏有魂兒，有的不過是本能罷了，除非像我一樣修煉個千年。”
“螃蟹也能成精啊？”
“萬物都有機會，但是得看機緣，樹都可以，何況螃蟹。”
“照你這麽說，這個世上還有其他的精？”
“難，太難了，我估計沒有。”
“我知道有。”方程恩很肯定。
“哦？在哪裏？”夭夭興趣極濃。
“光我知道的就有：戲精、杠精、事兒精、屁精……”
“都是什麽啊？”夭夭納悶了，屁也能成精？
“哈哈哈……”能調戲妖怪，這本事也沒誰了。
話說方程恩分神調戲夭夭的這一會兒，李成才已經拿著樹枝在調戲螃蟹了。
“來來來，乖乖地，夾緊，嗯~~對，別停，別松，我滴小乖乖……”
不堪入耳啊！
幺妹的黑臉都變成棗紅色了。
不過隨著李成才撅著腚往外挪的動作，一只青蟹夾著樹枝被拽了出來！
“喔謔！這麽大！”方程恩驚了。
“哈哈哈哈，發了！”李成才將青蟹拖出來，一腳踩住背，“快，找繩子綁起來！”
哪有繩子，三人都沒想到能抓到這麽大個兒的家夥，李成才急了，脫下T恤，就要包住它。
“等會兒，我給它來個特寫！哎！你最好把它舉起來，跟你的臉比一下，好有個參照，這麽大的螃蟹，我還是第一次見！”
T恤的兩只袖子正好綁住兩只大鉗子，李成才興奮地舉著它擺姿勢。
“爽！得有一斤多！快兩斤了吧！今天這一只就知足了！”
興奮之後，仨人接著搜尋。
或許是這只大家夥帶來了好運，他們居然又找到了七八只青蟹，個頭都不算太大，一只三四兩的樣子，簡直是大豐收啊！
方程恩手機裏也存了很多段抓螃蟹的有趣視頻，回頭要發朋友圈炫耀一番！
夕陽西下，滿載而歸，回來的路上方程恩拉幺妹入夥。
“你會煮蟹子麽？”
“會啊，很簡單。”
“明天我喊了一些人去邵大叔的院子裏聚餐，你也去吧！”
“我？你們聚餐我去幹啥？”
“都是年輕人，主要是熱鬧。每個人做一道菜，我看上你的蟹子了！”
“那不成！”李成才跳出來反對，“這些青蟹我能賣三百塊至少，拿去做了吃了，有個毛用？”
“我買下來不就行了，不就三百塊嘛，我現在就給你轉賬。”
看到微信上到賬的三百塊，李成才楞了楞，“那我能去不？”
“你去幹啥？都是些城裏人，有文化的，你去了能幹啥？”
“那我妹也沒啥文化啊，她咋就能去，你對她有想法？”
“哥你說什麽呢！”幺妹連忙堵他的嘴。
“幺妹會做菜，你會啥？”
“我……會吃！”
“你出錢？”
“還要出錢？”
“廢話！你不做菜，就等著去白吃，誰歡迎你？”
“可幺妹也不出錢啊！”
“她出蟹子啊，我給她提供食材。”
“嗷~~~我明白了，你想泡我妹！我沒意見，哈哈哈，那我不去了，你們玩好！”
“再胡說八道，把你扔海裏去。”
李幺妹氣呼呼，“我還沒答應去呢！”
“你不去也得去，這事兒你哥我幫你決定了。”
“你憑什麽決定我的事情！”
“你……你要去了，我把這三百塊錢交給咱爸；你要是不去，我就去賭了它。”這是個殺手鐧。
“這可是你說的？”
“廢話，男子漢大丈夫，一馬既出，四馬難逃。”
“什麽狗屁不通的話！”
不管如何，幺妹是答應下來，倒是省了方程恩的口舌。
方程恩拒絕了夭夭忍不住又要偷窺的想法，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可能更尷尬。
追黑妞？方程恩哪裏會有那種想法，他純粹就是想湊人頭！現在男多女少，要湊成一對一對的，還差倆女的呢，總不能去村裏找寡婦湊數吧。
回到院子，邵光明已經想辦法又支起了三口鍋，煤氣竈上兩個，燒柴火的土竈上一只，燒煤球的爐子弄來兩只，也能再增加兩個同時開工的。
這樣火力全開就快多了。數數人數，這次聚會的有十三個人，五女八男，唉，比例失調啊！
就算何金寶跟楊思進是湊數的，那也是男的比女的多一個。
再想想，也好，男的多一點，瓜分五人就快一些。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看上黑妞？
周六上午，方程恩跟李大器告了假，聚會的人開始陸陸續續抵達。
女人們仍舊打扮得花枝招展，爭奇鬥艷，除了幺妹。
男人們則個個騷氣熏天，除了張永全這個悶蛋。
好戲馬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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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麽覆雜，就是弄點供人遐想的東西，不然孤零零一株桃樹，是不是單薄了點兒？”
“反正燒香燒紙之類肯定不行，這要是引起山火，罪過可就大了。”
方程恩想到了什麽，“我建議搞個公示牌，聲明禁止燒紙燒香，禁止往桃樹上掛任何東西，禁止攀折采摘。用圍欄將桃樹圍起來，邊上立個告示，寫上許願的方法，首先誠心誠意感謝桃仙，然後再許願，不然不靈。”
“還有這講究？”
屁的講究，方程恩不過是想建立個長期的願力收集機制罷了，只是不知道奏不奏效。
……
三個人談了大半個上午，事情聊個差不多，這才轉到輕松的話題。
“何叔是做什麽生意的？”方程恩對老何的身家感興趣，能開口就是這樣的大工程，家底肯定很厚。
“小生意，開了幾個金店。”
李大器接過話茬，“你何叔是有大本事的人物，二十年前懷揣兩千塊錢出去闖社會，現在開著大奔，風光無限。”
“算不得什麽的。倒是小兄弟，看著很有些與眾不同。”
李大器又開始介紹方程恩。
上次喝酒基本上聊清楚方程恩的狀況，如今合夥搞這麽大一攤子事情，怎麽也要知根知底。
中午少不了要喝頓酒，村裏就是這樣。
一桌子七八號人，觥籌交錯，牛逼滿天飛。
……
方程恩沒多喝，稍微有點兒暈乎，回老邵院子的時候碰到了李成才。
“你去喝酒不叫我？”李成才現在黏上方程恩了。
“跟書記他們喝的，一幫子老爺們兒。”
“那沒意思。”
“你這是要做啥？”
“等你回來啊，你不是說抓蟹子麽？下午去。”
“可以啊，就咱倆？”
“還叫誰？”
“你妹呢？腳好了沒？”
“我去喊她！不好也得好！”李成才興奮了，仿佛看到一個有錢的妹夫在跟他招手。
方程恩回屋裏背了個小背包，讓貍貍趴裏面，居然非常合適。早該這樣的，天天肩膀頭上蹲只狐貍，怎麽看怎麽怪異。
換上老邵的雨靴，找了把鐵鍬，拿著一個大號的水桶，那樣子就跟能抓一大桶回來似的。
幺妹一臉黝黑的嬌羞，跟著他哥來匯合，看到方程恩的打扮樂了。
“現在外面還是大太陽，最好帶個鬥笠，穿個長袖，不然會曬黑的。”幺妹還挺關心。
李成才滿意地點頭，妾有意郎有情才對嘛。
“不怕，不過半天時間，能曬成啥樣？反正又不出去見外人，黑點就黑點。”不過看看幺妹的黑胳膊黑腿，又有點心裏打鼓，不會真黑成那樣吧？
三個人歡快地來到海邊，嗅著腥鹹的海風，踩著粘腳的淤泥，滿是探寶的小激動。
幺妹還是有經驗，“往南邊走，分頭找。石頭底下可能會有，岸邊也會有螃蟹洞。”
過程枯燥得讓人無奈，比釣魚還折騰人的耐性。頂著大太陽，深一腳淺一腳，翻了多少塊石頭，都是些小螃蟹，一開始方程恩還一驚一乍的，後來就麻木了。
直到找到第一個大螃蟹洞。
方程恩指著足有人腦袋大的洞口，“這是螃蟹洞？”
“八成是，就是不知道裏面有沒有螃蟹。”
“怎麽，螃蟹還搬家？”
“有時候出來覓食可能會被別的東西吃掉，或者被人抓走。”
“這也太大了吧？”
幺妹有經驗，仔細查看洞口痕跡，“你看洞口還有螃蟹扒拉過的痕跡，這海邊也就是螃蟹會在這裏挖洞。”
方程恩想起小時候在老家河邊，掏螃蟹可是掏出過蛇來，所以看到這麽大的洞，很是有些擔心。
“挖一挖看看不就知道了，如果真的有，個頭肯定小不了。”李成才沖上去動手了。
鐵鍬很給力，泥土也不難挖，呼哧呼哧挖了一米多遠，“見水了，肯定是。”
“慢著點兒，別傷著它，不然不值錢了。”幺妹關心道。
“不敢伸手進去，怕被夾，這東西能把人手指頭夾斷。”
方程恩在一邊最著急，“等會兒，我錄視頻，要見證奇跡的時刻！”
李成才撅著腚，用鐵鍬柄在洞裏試探，“哎！有！有東西撥拉，很有勁啊！大家夥！”
“我看看，我看看。”方程恩拿著手機探頭過去。
“水滲得太快了，閃開點兒，我往外潑一潑。有點兒難辦，不敢再挖了，一不小心就切到它，找個東西讓它夾，把它扯出來！”
幺妹跑去折樹枝，方程恩悄悄問夭夭，“你有辦法沒？”
“做什麽？”
“你不是會通魂術嘛，要不，試著讓這家夥自己出來？”
“那也得有魂兒才行啊，像這麽低級的物種，哪裏有魂兒，有的不過是本能罷了，除非像我一樣修煉個千年。”
“螃蟹也能成精啊？”
“萬物都有機會，但是得看機緣，樹都可以，何況螃蟹。”
“照你這麽說，這個世上還有其他的精？”
“難，太難了，我估計沒有。”
“我知道有。”方程恩很肯定。
“哦？在哪裏？”夭夭興趣極濃。
“光我知道的就有：戲精、杠精、事兒精、屁精……”
“都是什麽啊？”夭夭納悶了，屁也能成精？
“哈哈哈……”能調戲妖怪，這本事也沒誰了。
話說方程恩分神調戲夭夭的這一會兒，李成才已經拿著樹枝在調戲螃蟹了。
“來來來，乖乖地，夾緊，嗯~~對，別停，別松，我滴小乖乖……”
不堪入耳啊！
幺妹的黑臉都變成棗紅色了。
不過隨著李成才撅著腚往外挪的動作，一只青蟹夾著樹枝被拽了出來！
“喔謔！這麽大！”方程恩驚了。
“哈哈哈哈，發了！”李成才將青蟹拖出來，一腳踩住背，“快，找繩子綁起來！”
哪有繩子，三人都沒想到能抓到這麽大個兒的家夥，李成才急了，脫下T恤，就要包住它。
“等會兒，我給它來個特寫！哎！你最好把它舉起來，跟你的臉比一下，好有個參照，這麽大的螃蟹，我還是第一次見！”
T恤的兩只袖子正好綁住兩只大鉗子，李成才興奮地舉著它擺姿勢。
“爽！得有一斤多！快兩斤了吧！今天這一只就知足了！”
興奮之後，仨人接著搜尋。
或許是這只大家夥帶來了好運，他們居然又找到了七八只青蟹，個頭都不算太大，一只三四兩的樣子，簡直是大豐收啊！
方程恩手機裏也存了很多段抓螃蟹的有趣視頻，回頭要發朋友圈炫耀一番！
夕陽西下，滿載而歸，回來的路上方程恩拉幺妹入夥。
“你會煮蟹子麽？”
“會啊，很簡單。”
“明天我喊了一些人去邵大叔的院子裏聚餐，你也去吧！”
“我？你們聚餐我去幹啥？”
“都是年輕人，主要是熱鬧。每個人做一道菜，我看上你的蟹子了！”
“那不成！”李成才跳出來反對，“這些青蟹我能賣三百塊至少，拿去做了吃了，有個毛用？”
“我買下來不就行了，不就三百塊嘛，我現在就給你轉賬。”
看到微信上到賬的三百塊，李成才楞了楞，“那我能去不？”
“你去幹啥？都是些城裏人，有文化的，你去了能幹啥？”
“那我妹也沒啥文化啊，她咋就能去，你對她有想法？”
“哥你說什麽呢！”幺妹連忙堵他的嘴。
“幺妹會做菜，你會啥？”
“我……會吃！”
“你出錢？”
“還要出錢？”
“廢話！你不做菜，就等著去白吃，誰歡迎你？”
“可幺妹也不出錢啊！”
“她出蟹子啊，我給她提供食材。”
“嗷~~~我明白了，你想泡我妹！我沒意見，哈哈哈，那我不去了，你們玩好！”
“再胡說八道，把你扔海裏去。”
李幺妹氣呼呼，“我還沒答應去呢！”
“你不去也得去，這事兒你哥我幫你決定了。”
“你憑什麽決定我的事情！”
“你……你要去了，我把這三百塊錢交給咱爸；你要是不去，我就去賭了它。”這是個殺手鐧。
“這可是你說的？”
“廢話，男子漢大丈夫，一馬既出，四馬難逃。”
“什麽狗屁不通的話！”
不管如何，幺妹是答應下來，倒是省了方程恩的口舌。
方程恩拒絕了夭夭忍不住又要偷窺的想法，不知道還好，知道了可能更尷尬。
追黑妞？方程恩哪裏會有那種想法，他純粹就是想湊人頭！現在男多女少，要湊成一對一對的，還差倆女的呢，總不能去村裏找寡婦湊數吧。
回到院子，邵光明已經想辦法又支起了三口鍋，煤氣竈上兩個，燒柴火的土竈上一只，燒煤球的爐子弄來兩只，也能再增加兩個同時開工的。
這樣火力全開就快多了。數數人數，這次聚會的有十三個人，五女八男，唉，比例失調啊！
就算何金寶跟楊思進是湊數的，那也是男的比女的多一個。
再想想，也好，男的多一點，瓜分五人就快一些。不知道會不會有人看上黑妞？
周六上午，方程恩跟李大器告了假，聚會的人開始陸陸續續抵達。
女人們仍舊打扮得花枝招展，爭奇鬥艷，除了幺妹。
男人們則個個騷氣熏天，除了張永全這個悶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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