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同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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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同一個人
“因果之神的意思是……”先前說過話的虛妄之神心中一震。
“沒錯，據吾等古老神靈的……猜測，新生宇宙的癌細胞，很可能就是所謂的禁忌生命。”
因果之神回答。
“禁忌生命是癌細胞？”
下方的帝尊和上方的其餘神靈都露出驚訝之色。
“只是癌細胞而已嗎？”
暖暖第一次開口說話了，她可是見過姜臨的，覺得事情恐怕沒那麽簡單。
“事情當然沒那麽簡單。”
因果之神沈默良久，突然又說道：“根據吾等的觀察，發現大宇宙的那些癌細胞化作的生命，每一個都擁有無限的潛能，他們像是沒有瓶頸，不可以常理看待……”
“那些特殊生命，我就將他們稱之為，禁忌生命！”
“但是——”
下方的帝尊和上方的神靈們都伸長了脖子，豎起了耳朵。
因果之神微微一頓，繼續道：“但是，那些癌細胞所化的特殊生命，是可以殺死的。”
“什麽意思？！”
眾神和下方的眾位帝尊都是一楞。
因果之神神色罕有的凝重，道：“新生的大宇宙的第一個紀元，就出現了第一個禁忌生命。”
“那是一個火族……當然，在當初，吾等稱那一族為鳳凰神族。鳳凰神族的一個棄子突然變異，可以無限提升，可以吞噬萬物轉化為火焰，可以無數次浴火重生……”
“不過最終，那位鳳凰神族的棄子招來天譴，灰飛煙滅。”
“然後是第二個紀元，那是一個蟻族，原本只是一只很普通的小螞蟻，但只是因為一次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變異，結果那只螞蟻可以吞噬一切，最終化作食界蟻，吞噬星空，毀滅萬界。”
“但最終同樣被神靈圍攻，遭受天譴，魂飛魄散。”
“往後，幾乎每一個紀元，都會出現一個那種特殊生命，那些特殊生命的特點就是，沒有瓶頸，修煉速度極快，可以吞噬一切轉化為自身修為。”
因果之神說到這裏，微微一頓：“唔，還有一個特點，那些特殊生命，將其擊殺者，會受到詛咒。”
“被詛咒者，生不如死！”
“即便是神靈，甚至是曾經能夠超脫時光長河的至高存在，只要擊殺了那種特殊生命，就會被莫名力量詛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也是吾等將其稱之為禁忌生命的原因之一。”
“幾乎每一次，只要誕生禁忌生命，都是大宇宙的一次浩劫。”
“而因為有了多次神靈受到詛咒的事情之後，後面再出現禁忌生命，吾等都是選擇將其封印，而不敢擊殺。”
說到這裏，因果之神停頓下來，給眾神和眾帝尊消化的時間。
“這就是禁忌生命？”
“擊殺之後會被詛咒？”
“大宇宙的癌細胞化作的特殊生命？”
“如果是大宇宙的癌細胞化作的特殊生命，這點倒是可以理解，就像吾的子嗣，吾可以擊殺，可以懲罰，但決不允許他人染指！”
在座的所有人都微微皺眉，繼續看著因果之神，等待因果之神的下文。
見所有人都消化了自己先前說的信息，因果之神繼續說道：“一開始我們真的以為，那就是禁忌生命……但是，我們錯了，那只是偽禁忌。”
“偽禁忌？！”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一驚，這才只是偽禁忌？
“是的，偽禁忌！”
因果之神說道：“偽禁忌的特征便是，擁有無限的可能，幾乎沒有瓶頸，可以無限提升。但是，可以被殺死！”
“而真正的禁忌生命，是殺不死的！”
因果之神的聲音像是從無盡古老的時空中傳來：“往上逆推十個紀元……”
“那時候，大宇宙的星空還是一個整體。”
“在那一個紀元，再次出現了一個特殊生命，那一個，才是真正的禁忌生命。吾等眾神都以為，大宇宙的癌細胞又出現了，於是在他嶄露頭角的時候，便開始絞殺……”
因果之神說到這裏，聲音突然微微顫抖，像是在恐懼：“爾等絕對想不到，吾等當初究竟經歷了什麽……”
“那個特殊生命的提升，就像是吃飯喝水似地，第一次吾等圍剿他的時候，他還只是螻蟻！”
“可第二次圍剿他的時候，他已經能跟吾等眾神的聯手打一個旗鼓相當！”
“但第三次再遭遇，已經不再是吾等圍殺他，而是他屠戮吾等……”
“自那一次之後，我等開始了逃亡，但他殺遍諸天萬界，最終引來天譴……結果你們猜，發生了什麽？”
因果之神說到這裏，語氣無比的古怪和覆雜。
眾神和眾位帝尊都沒有說話，等著因果之神的下文。
就聽因果之神繼續說道：“天譴劈在那位的身上，卻讓那位的提升速度加快，沒錯，天譴被他吞了，他能夠吞噬一切，即便是宇宙意志，也沒能逃過一劫。最終，那位成長到了無法想像的程度，他毀滅了整個大宇宙，大宇宙在他手中如雞蛋殼一般脆弱……但是奇怪就奇怪在這個時候，那位在毀滅了整個大宇宙之後，突然自殺了，他逆轉自身，重塑時光長河，重塑整個大宇宙，連帶著原本已經隕落的吾等，都在他逆轉時光之下，重新覆活過來。而代價就是，他自身隕落了。”
暖暖和女王等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難以置信？是的，吾等一樣難以置信。”
因果之神繼續說道：“那一次的浩劫結束之後，大宇宙又持續了兩個紀元，這兩個紀元中，又出現過兩次偽禁忌生命浩劫……”
“然後……”
“大概是往前逆推的七個紀元那個時期吧，因為大宇宙之外湧進來可怕的特殊病毒，感染了整個大宇宙，吾等諸多神靈聯手，共鳴宇宙意志，將整個大宇宙分割成四個大位面，分別是凡級位面，玄級位面，地級位面和天級位面……”
因果之神說到這裏，暖暖等人都是精神一振。
因為這些歷史，他們在座的人幾乎都知曉一些，這已經是有記載的歷史了。
不過在記載裏面，當時的四大位面，主要是凡人界，玄靈界，地仙界和天人界。
只聽因果之神繼續說道：“因為未知的恐怖病毒湧入，偽禁忌生命更加的肆無忌憚，隨時會湧現出來，欲要吞噬大宇宙。”
“而也在那段時間，又出現了一個特殊生命……”
因果之神這次的語氣特別覆雜：“不過因為那一次真正的浩劫，後面吾等眾神謹慎了很多，任由他自生自滅。但是，終究有一些神靈多管閑事……在那位渡劫的時候，再一次引來宇宙意志的震怒，天罰降臨……”
“吾還記得，那一次，天罰覆蓋了無盡星空，有神靈之手從天界落下，助天罰，欲要滅殺那位，將那位當成邪惡生命，結果，那位只是靠著純粹的肉身，就摧毀了天罰，並折斷了神靈手臂。”
“也是那次，惹下了禍患。那位自視甚高的神靈和那特殊生命結下了仇怨，糾集諸多神靈對其圍剿……”
因果之神長話短說：“結果，那位從凡人界殺上了了天界，又從天界追殺眾神……”
“為了搜尋躲藏的眾神，那位摧毀了凡人界、玄靈界和地仙界，最後更是打崩了大半個天界。天界殘餘的一角墜落到大宇宙的最深處，也即是如今的星隕大陸……”
“那一次浩劫，導致最原始的眾神，隕落了九成以上，只剩下吾等少數幾位古老神靈依舊存活。”
因果之神說到這裏，便停下來了。
“後面呢？”
“對啊，因果之神，結果怎麽樣了？”
所有人都催促著。
“沒有後面了。”因果之神說道。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沒有後面了是什麽意思？”
“那個特殊生命呢？那個特殊生命也是真正的禁忌生命嗎？他去哪裏了？”
所有人都追問。
“那位……”
因果之神聲音古怪：“他……又自殺了。”
“什麽？”
所有人都楞住。
“這……”
“他為什麽要自殺？”
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覺得高處不勝寒，無敵太寂寞，所以自殺了吧。當然，也可能是有什麽陰謀，甚至，吾等曾經懷疑過，那個自殺的禁忌，是否只是一個分身？”
因果之神的聲音非常古怪。
微微一頓，他繼續說道：“回歸正題，吾此次召集諸位的真正目的，就在這裏。”
頓時所有人都認真傾聽。
因果之神繼續道：“兩次大浩劫，都是外人先招惹禁忌，而禁忌本身，卻好像很佛系。就像上次浩劫，他屠戮四大位面，最終也只是殺光了所有招惹過他的人，對吾等卻視而不見。”
當然，那些因為神戰而被波及的螻蟻，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提及。
對於他們這種層級的存在來說，每一次的戰鬥，都會無意間導致無數的生命死亡。
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破壞力太巨大，就會造成這種局面。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麽？”奇跡酋長皺眉問道。
因果之神繼續說道：“吾覺得，禁忌，也並非不可接觸，並非不可交流的。吾之打算，這一次，吾等，主動接觸禁忌，當然，前提是千萬不能激怒祂。”
在座的眾神和眾帝尊聞言，都是眼神閃爍，沒有接話。
這事兒……
誰去接觸？
誰敢接觸？
既然是禁忌，只要接觸，就必定會染上因果，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會萬劫不覆。
即便他們都是宇宙中最頂級的存在，要麽就是永生不死的神靈，要麽就是戰力無敵的帝尊。
可面對禁忌，他們就是渣渣。
因果之神看向暖暖，道：“溝通之神，吾觀你身上有一絲特殊的因果線，你……是否已經跟祂接觸過？”
頓時，在座的所有人都看向少女暖暖。
“暖暖，你接觸過禁忌了？”女王吃驚道。
暖暖沒有回答，而是皺眉看著因果之神。
因果之神繼續說道：“吾在來此之前，已經跟其餘幾位古老的神靈溝通過，禁忌的存在，必定是有什麽目的，否則祂不至於每一次都突然出現，然後又突然消亡，曇花一現中，卻制造出難以想象的浩劫。”
“祂是否在尋找什麽？”
“是尋找物品，還是尋人？”
“所以，吾等想要弄清楚祂的目的，然後給祂讓路，甚至是……幫助祂。”
“當然，或許祂不需要吾等的幫助，但和祂的接觸，是不可或缺的一個環節。”
因果之神說到這裏，微微一頓：“想必爾等也聽出來了，吾等幾位古老的神靈推測，前後兩次出現的禁忌，很可能……是同一位，而祂，絕不是吾等一開始認為的大宇宙的癌細胞，很可能是……來自大宇宙之外。”
“什麽……”
眾神和眾帝尊都是心中一震。
同一位？
來自大宇宙之外？
暖暖美麗的雙眸也微微瞇起。
“暖暖，你真的接觸過禁忌了？祂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女王忍不住看向暖暖。
所有人都看向少女，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一些信息。
這事關他們的生死存亡。
面對禁忌，即便是神靈，也不會認為自己就能置身事外。
少女暖暖微微沈吟，便說道：“他就是那個領悟了概念法則的人。”
概念法則？
眾神和眾帝尊都是心中一動，但並未多驚訝，甚至都覺得很正常。
……
朝陽初升。
采集車迎著朝陽一路前行。
姜臨繼續在集裝箱旁邊肝經驗。
采集車由仙兒操控駕駛。
而侍女則在裝備制作臺前，制作著衣服。
“嗯？”
突然姜臨心中一動，有所預感，下意識的擡頭一看，就見高空之上，有流星劃過還沒有徹底大亮的天空。
就在那道流星劃過天空之後不久……
“轟隆隆……”
突然大地震動，然後在姜臨驚愕的註視下，腳下的大地開始擴張，大地在延伸。
“嗷嗷嗷……”
大量的飛禽走獸被驚動，萬獸奔騰。
大地在延伸，有迷霧湧現。
而當一些區域迷霧散去，就突然有許多奇怪的生物現出身來。
也就在這一瞬間，姜臨像是先知先覺，得到了一個信息：星辰隕落。
頓時，姜臨心中一震：“星隕大陸……星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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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果之神的意思是……”先前說過話的虛妄之神心中一震。
“沒錯，據吾等古老神靈的……猜測，新生宇宙的癌細胞，很可能就是所謂的禁忌生命。”
因果之神回答。
“禁忌生命是癌細胞？”
下方的帝尊和上方的其餘神靈都露出驚訝之色。
“只是癌細胞而已嗎？”
暖暖第一次開口說話了，她可是見過姜臨的，覺得事情恐怕沒那麽簡單。
“事情當然沒那麽簡單。”
因果之神沈默良久，突然又說道：“根據吾等的觀察，發現大宇宙的那些癌細胞化作的生命，每一個都擁有無限的潛能，他們像是沒有瓶頸，不可以常理看待……”
“那些特殊生命，我就將他們稱之為，禁忌生命！”
“但是——”
下方的帝尊和上方的神靈們都伸長了脖子，豎起了耳朵。
因果之神微微一頓，繼續道：“但是，那些癌細胞所化的特殊生命，是可以殺死的。”
“什麽意思？！”
眾神和下方的眾位帝尊都是一楞。
因果之神神色罕有的凝重，道：“新生的大宇宙的第一個紀元，就出現了第一個禁忌生命。”
“那是一個火族……當然，在當初，吾等稱那一族為鳳凰神族。鳳凰神族的一個棄子突然變異，可以無限提升，可以吞噬萬物轉化為火焰，可以無數次浴火重生……”
“不過最終，那位鳳凰神族的棄子招來天譴，灰飛煙滅。”
“然後是第二個紀元，那是一個蟻族，原本只是一只很普通的小螞蟻，但只是因為一次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變異，結果那只螞蟻可以吞噬一切，最終化作食界蟻，吞噬星空，毀滅萬界。”
“但最終同樣被神靈圍攻，遭受天譴，魂飛魄散。”
“往後，幾乎每一個紀元，都會出現一個那種特殊生命，那些特殊生命的特點就是，沒有瓶頸，修煉速度極快，可以吞噬一切轉化為自身修為。”
因果之神說到這裏，微微一頓：“唔，還有一個特點，那些特殊生命，將其擊殺者，會受到詛咒。”
“被詛咒者，生不如死！”
“即便是神靈，甚至是曾經能夠超脫時光長河的至高存在，只要擊殺了那種特殊生命，就會被莫名力量詛咒，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也是吾等將其稱之為禁忌生命的原因之一。”
“幾乎每一次，只要誕生禁忌生命，都是大宇宙的一次浩劫。”
“而因為有了多次神靈受到詛咒的事情之後，後面再出現禁忌生命，吾等都是選擇將其封印，而不敢擊殺。”
說到這裏，因果之神停頓下來，給眾神和眾帝尊消化的時間。
“這就是禁忌生命？”
“擊殺之後會被詛咒？”
“大宇宙的癌細胞化作的特殊生命？”
“如果是大宇宙的癌細胞化作的特殊生命，這點倒是可以理解，就像吾的子嗣，吾可以擊殺，可以懲罰，但決不允許他人染指！”
在座的所有人都微微皺眉，繼續看著因果之神，等待因果之神的下文。
見所有人都消化了自己先前說的信息，因果之神繼續說道：“一開始我們真的以為，那就是禁忌生命……但是，我們錯了，那只是偽禁忌。”
“偽禁忌？！”
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一驚，這才只是偽禁忌？
“是的，偽禁忌！”
因果之神說道：“偽禁忌的特征便是，擁有無限的可能，幾乎沒有瓶頸，可以無限提升。但是，可以被殺死！”
“而真正的禁忌生命，是殺不死的！”
因果之神的聲音像是從無盡古老的時空中傳來：“往上逆推十個紀元……”
“那時候，大宇宙的星空還是一個整體。”
“在那一個紀元，再次出現了一個特殊生命，那一個，才是真正的禁忌生命。吾等眾神都以為，大宇宙的癌細胞又出現了，於是在他嶄露頭角的時候，便開始絞殺……”
因果之神說到這裏，聲音突然微微顫抖，像是在恐懼：“爾等絕對想不到，吾等當初究竟經歷了什麽……”
“那個特殊生命的提升，就像是吃飯喝水似地，第一次吾等圍剿他的時候，他還只是螻蟻！”
“可第二次圍剿他的時候，他已經能跟吾等眾神的聯手打一個旗鼓相當！”
“但第三次再遭遇，已經不再是吾等圍殺他，而是他屠戮吾等……”
“自那一次之後，我等開始了逃亡，但他殺遍諸天萬界，最終引來天譴……結果你們猜，發生了什麽？”
因果之神說到這裏，語氣無比的古怪和覆雜。
眾神和眾位帝尊都沒有說話，等著因果之神的下文。
就聽因果之神繼續說道：“天譴劈在那位的身上，卻讓那位的提升速度加快，沒錯，天譴被他吞了，他能夠吞噬一切，即便是宇宙意志，也沒能逃過一劫。最終，那位成長到了無法想像的程度，他毀滅了整個大宇宙，大宇宙在他手中如雞蛋殼一般脆弱……但是奇怪就奇怪在這個時候，那位在毀滅了整個大宇宙之後，突然自殺了，他逆轉自身，重塑時光長河，重塑整個大宇宙，連帶著原本已經隕落的吾等，都在他逆轉時光之下，重新覆活過來。而代價就是，他自身隕落了。”
暖暖和女王等人都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敢置信。
“難以置信？是的，吾等一樣難以置信。”
因果之神繼續說道：“那一次的浩劫結束之後，大宇宙又持續了兩個紀元，這兩個紀元中，又出現過兩次偽禁忌生命浩劫……”
“然後……”
“大概是往前逆推的七個紀元那個時期吧，因為大宇宙之外湧進來可怕的特殊病毒，感染了整個大宇宙，吾等諸多神靈聯手，共鳴宇宙意志，將整個大宇宙分割成四個大位面，分別是凡級位面，玄級位面，地級位面和天級位面……”
因果之神說到這裏，暖暖等人都是精神一振。
因為這些歷史，他們在座的人幾乎都知曉一些，這已經是有記載的歷史了。
不過在記載裏面，當時的四大位面，主要是凡人界，玄靈界，地仙界和天人界。
只聽因果之神繼續說道：“因為未知的恐怖病毒湧入，偽禁忌生命更加的肆無忌憚，隨時會湧現出來，欲要吞噬大宇宙。”
“而也在那段時間，又出現了一個特殊生命……”
因果之神這次的語氣特別覆雜：“不過因為那一次真正的浩劫，後面吾等眾神謹慎了很多，任由他自生自滅。但是，終究有一些神靈多管閑事……在那位渡劫的時候，再一次引來宇宙意志的震怒，天罰降臨……”
“吾還記得，那一次，天罰覆蓋了無盡星空，有神靈之手從天界落下，助天罰，欲要滅殺那位，將那位當成邪惡生命，結果，那位只是靠著純粹的肉身，就摧毀了天罰，並折斷了神靈手臂。”
“也是那次，惹下了禍患。那位自視甚高的神靈和那特殊生命結下了仇怨，糾集諸多神靈對其圍剿……”
因果之神長話短說：“結果，那位從凡人界殺上了了天界，又從天界追殺眾神……”
“為了搜尋躲藏的眾神，那位摧毀了凡人界、玄靈界和地仙界，最後更是打崩了大半個天界。天界殘餘的一角墜落到大宇宙的最深處，也即是如今的星隕大陸……”
“那一次浩劫，導致最原始的眾神，隕落了九成以上，只剩下吾等少數幾位古老神靈依舊存活。”
因果之神說到這裏，便停下來了。
“後面呢？”
“對啊，因果之神，結果怎麽樣了？”
所有人都催促著。
“沒有後面了。”因果之神說道。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沒有後面了是什麽意思？”
“那個特殊生命呢？那個特殊生命也是真正的禁忌生命嗎？他去哪裏了？”
所有人都追問。
“那位……”
因果之神聲音古怪：“他……又自殺了。”
“什麽？”
所有人都楞住。
“這……”
“他為什麽要自殺？”
所有人都是一臉懵逼。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覺得高處不勝寒，無敵太寂寞，所以自殺了吧。當然，也可能是有什麽陰謀，甚至，吾等曾經懷疑過，那個自殺的禁忌，是否只是一個分身？”
因果之神的聲音非常古怪。
微微一頓，他繼續說道：“回歸正題，吾此次召集諸位的真正目的，就在這裏。”
頓時所有人都認真傾聽。
因果之神繼續道：“兩次大浩劫，都是外人先招惹禁忌，而禁忌本身，卻好像很佛系。就像上次浩劫，他屠戮四大位面，最終也只是殺光了所有招惹過他的人，對吾等卻視而不見。”
當然，那些因為神戰而被波及的螻蟻，在場所有人都沒有提及。
對於他們這種層級的存在來說，每一次的戰鬥，都會無意間導致無數的生命死亡。
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
破壞力太巨大，就會造成這種局面。
“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麽？”奇跡酋長皺眉問道。
因果之神繼續說道：“吾覺得，禁忌，也並非不可接觸，並非不可交流的。吾之打算，這一次，吾等，主動接觸禁忌，當然，前提是千萬不能激怒祂。”
在座的眾神和眾帝尊聞言，都是眼神閃爍，沒有接話。
這事兒……
誰去接觸？
誰敢接觸？
既然是禁忌，只要接觸，就必定會染上因果，一不小心說不定就會萬劫不覆。
即便他們都是宇宙中最頂級的存在，要麽就是永生不死的神靈，要麽就是戰力無敵的帝尊。
可面對禁忌，他們就是渣渣。
因果之神看向暖暖，道：“溝通之神，吾觀你身上有一絲特殊的因果線，你……是否已經跟祂接觸過？”
頓時，在座的所有人都看向少女暖暖。
“暖暖，你接觸過禁忌了？”女王吃驚道。
暖暖沒有回答，而是皺眉看著因果之神。
因果之神繼續說道：“吾在來此之前，已經跟其餘幾位古老的神靈溝通過，禁忌的存在，必定是有什麽目的，否則祂不至於每一次都突然出現，然後又突然消亡，曇花一現中，卻制造出難以想象的浩劫。”
“祂是否在尋找什麽？”
“是尋找物品，還是尋人？”
“所以，吾等想要弄清楚祂的目的，然後給祂讓路，甚至是……幫助祂。”
“當然，或許祂不需要吾等的幫助，但和祂的接觸，是不可或缺的一個環節。”
因果之神說到這裏，微微一頓：“想必爾等也聽出來了，吾等幾位古老的神靈推測，前後兩次出現的禁忌，很可能……是同一位，而祂，絕不是吾等一開始認為的大宇宙的癌細胞，很可能是……來自大宇宙之外。”
“什麽……”
眾神和眾帝尊都是心中一震。
同一位？
來自大宇宙之外？
暖暖美麗的雙眸也微微瞇起。
“暖暖，你真的接觸過禁忌了？祂到底是什麽樣的存在？”女王忍不住看向暖暖。
所有人都看向少女，都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一些信息。
這事關他們的生死存亡。
面對禁忌，即便是神靈，也不會認為自己就能置身事外。
少女暖暖微微沈吟，便說道：“他就是那個領悟了概念法則的人。”
概念法則？
眾神和眾帝尊都是心中一動，但並未多驚訝，甚至都覺得很正常。
……
朝陽初升。
采集車迎著朝陽一路前行。
姜臨繼續在集裝箱旁邊肝經驗。
采集車由仙兒操控駕駛。
而侍女則在裝備制作臺前，制作著衣服。
“嗯？”
突然姜臨心中一動，有所預感，下意識的擡頭一看，就見高空之上，有流星劃過還沒有徹底大亮的天空。
就在那道流星劃過天空之後不久……
“轟隆隆……”
突然大地震動，然後在姜臨驚愕的註視下，腳下的大地開始擴張，大地在延伸。
“嗷嗷嗷……”
大量的飛禽走獸被驚動，萬獸奔騰。
大地在延伸，有迷霧湧現。
而當一些區域迷霧散去，就突然有許多奇怪的生物現出身來。
也就在這一瞬間，姜臨像是先知先覺，得到了一個信息：星辰隕落。
頓時，姜臨心中一震：“星隕大陸……星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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