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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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短兵相接
與之相對的，使用刺刀槍作戰的赫裏福德白色軍團。就有些力不從心了——這些配備刺刀槍的燧發槍兵的近戰攻擊距離，只有敵人的二分之一，甚至連二分之一都不到。面對對方密集的槍矛陣列，白色軍團的士兵們無法做到有效攻擊。
這些士兵只有兩種應對方法，其中之一是客串一下大劍士。用自己的刺刀槍揮舞，劈砍。將敵人的超長槍撥擋到旁邊，然後欺身上前，縮短攻擊距離——
只是很可惜，盡管較短的刺刀槍更容易發力，但是燧發槍兵們並非是職業大劍士，他們沒有足夠的力量，一口氣撥擋開幾支長矛。所以這個戰術很難成立。超長槍方陣的前三排都正面對敵人，都可以發動進攻。稍有不慎，就會陷入重重槍矛的攻擊之下，隨後被毫不留情的擊殺。
在這種情況下，更多的白色軍團士兵選擇了第二種戰術——那就是兩列步兵戰鬥——這是威廉苦於近戰中，燧發槍兵無法抵禦密集超長槍陣列，所以臨時想出的戰術。
在各個連隊指揮官的命令之下，各個連隊將士兵分成了兩個部分。其中三分之二，也就是一百名左右的步兵組成了兩列刺刀陣列，在保持陣型的情況下與對方交戰——當然，這根本無法奈何超長槍兵。他們只起到保護與防禦的作用。真正進攻的，是五十名被他們保護在後面的擲彈兵。
這些配備手榴彈的士兵，在刺刀槍兵的掩護下從容的投擲手榴彈，打擊對方的步兵部隊——就是這樣。
在威廉望遠鏡的視野範圍內，在苦苦支撐的刺刀槍兵身後，擲彈兵們以最快速度列成了兩列橫隊，而後向著前方投擲出了手榴彈。
這些引信“刺刺”的冒著火花的手榴彈，在半空中劃出了完美的拋物線，繞過了他們前排的刺刀槍兵。隨後落入了西哥特人的陣列之中。
“該死！”
“這個是手榴彈！”
“快點躲開！要爆炸了！”
眼看著半空中呼嘯而來的爆炸物。不少西哥特的超長槍兵有些驚慌失措——這些人無視了軍官們的大聲呵斥，向左向右的拼命躲閃，只想要讓開這些奪人性命的惡魔的武器。這樣一來，超長槍兵們最為重要的東西——陣型，就不覆存在了。
“反擊！”
在手榴彈接連爆炸的轟鳴聲中，前排的刺刀槍兵們猛沖過去——在亂戰中，手持超長槍，行動不便的西哥特人完全不是赫裏福德的白色軍團的對手——
又或者，那些西哥特的超長槍兵遵照軍事紀律，沒有躲閃，硬著頭皮繼續保持陣型——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麽那些家夥的下場更慘。
零距離爆炸的手榴彈會在第一時間收割大批超長槍兵的性命。
無論如何，在擲彈兵的援護進攻下，刺刀槍兵們在最短時間內扭轉了局勢。獲得了對陣敵人的超長槍兵的優勢！
“看起來，前線的局勢已經穩定了。”眼看著白色軍團的步兵部隊重新占據上風。維多利亞放下了望遠鏡，略有些羨慕的說道。她剛剛也觀察了一下她的軍隊，結果很不理想。
布立吞公司軍仍舊在與西哥特人鏖戰，只有對陣阿斯圖裏亞斯弱旅的幾個方向，才稍稍占據了一些優勢。
“燧發槍兵似乎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麽脆弱……”維多利亞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威廉，然後這樣說道。
“任何兵種，只要戰術布置得當，都能發揮應有的作用。”威廉平靜的回答說：
“不過，比起燧發槍兵，擲彈兵才是近距離戰鬥的關鍵所在。這個戰術的最重要的一點，是擲彈兵。
前面的兵種可以更換，或者超長槍兵，或者燧發槍兵。甚至過時了的劍盾兵。甚至單單配備一身胸甲，什麽武器都不用都可以。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支撐陣線，保護身後的擲彈兵不受傷害。
擲彈兵負責殺傷敵人，擲彈兵也負責破壞敵人的陣型。在損失了部分兵力，以及陣型混亂後，即使只配備一柄長劍，或者軍刀，都能夠勝過手持超長槍的敵人。”
“……的確。”稍微考慮了一下之後，維多利亞還是決定相信威廉的這個說法。的確，比起那些刺刀沖鋒，他們身後的手榴彈密集投擲給人的印象更加深刻。比較起來，也更加重要——在陣型被破壞後，幸存的超長槍兵的確有不少放棄了手中的長槍，拔出腰間佩劍繼續作戰的。
與此同時。
在威廉為自己的戰術產生了作用，以及再次誤導了維多利亞的思路而洋洋得意的同時，對面的西哥特軍隊中，聯軍總指揮官沃倫伯爵的面色變得很不好看——這一會兒功夫，攻擊白色軍團兩個步兵團的第一陣列，已經傷亡了大半。眼看著就要失去戰鬥力了。
“真想不到，竟然在近戰中也無法取得優勢。赫裏福德家族，真是可怕……如果與我作戰的三萬敵軍全都是赫裏福德的白色軍團，那麽這一戰就絕對沒的打了！”
一想到這裏，沃倫伯爵就覺得心悸不已：“赫裏福德家族，威廉·馮·赫裏福德。真是個可怕的年輕人。”想到這裏，他又再次看向了兩側的陣線——那是仍舊處在相持階段的西哥特人，阿斯圖裏亞斯人與布立吞人。以及處於頹勢的新哥特殖民地步兵團。
“也幸虧……不是這樣。以騎兵突擊，步兵緊隨其後的戰術是正確的。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降低敵人的火力優勢，增強我軍的兵力優勢。盡管遭受了少許挫折，但是敵人的第一條防線，看起來不足為慮了。再接下來，進攻第二陣列的時候，仍舊要使用這種戰術才行。”
與此同時。
“說起來。”
“嗯？”
“說起來，布立吞的軍隊擁有兩個騎兵團。還真是幫了大忙了呢。”威廉平靜的說道。
“想要用布立吞騎兵部隊，抵消掉敵人的騎兵優勢麽？”維多利亞問道。
“嗯，差不多吧。”威廉點了點頭：“敵人有四個騎兵團……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騎兵，總共算是五個騎兵團好了。他們預先投入了兩個，其中西哥特人的傷亡過半，而阿斯圖裏亞斯的幾乎全軍覆沒。兩個騎兵團，就算是失去了戰鬥能力好了。
再然後，白色騎兵，以及殖民地騎兵相當於一個團，而布立吞有兩個。剛好與敵人的騎兵相當。
只要這兩支騎兵部隊相互抵消掉。那麽敵人就無法使用之前，將我軍拖入近戰的戰術了。能夠發揮火力優勢的我軍，會獲得勝利。”
“我明白了。”
在稍稍考慮了一下之後，維多利亞點了點頭。
騎兵與步兵不同。特別是這個時代，所謂輕騎兵相當於“輕槍騎兵”的這個時代，每一名騎兵都相當於一名騎士，或者預備騎士。也就是要花費半輩子的時間才能訓練出來，然後打死了就沒地方補充的家夥。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支騎兵部隊，都是各個指揮官的心頭肉。即使是以布立吞公司的財力與人力。一口氣消耗掉兩個輕槍騎兵團，也會讓維多利亞覺得肉痛的。
“這場戰爭之後，一定要讓西哥特人與阿斯圖裏亞斯人付出代價。”維多利亞幾乎咬牙切齒的這樣說道。
“不過……”
“不過？”
“沒什麽。”威廉稍稍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將那個“不過”的事情說出來。如果能坑掉盟友的兩個輕槍騎兵團的話，威廉也會覺得愉快地——不要忘了，參戰的四方軍隊裏，就屬白色軍團的騎兵最便宜了。
白色軍團的騎兵，是貨真價實的馬刀騎兵。全員都是從東方大邊境地區拉來的游牧民與牧民騎兵，訓練了一下就拉上戰場的。比起其他幾個參戰國那些精貴的槍騎兵，這些馬刀騎兵可以說是便宜的不能再便宜了……而那些新大陸的殖民地騎兵更是如此。
就算它們都死光了，威廉也不會覺得心痛的……唯一的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真的具備與他們的敵人，同歸於盡的戰鬥力麽？
思考著這個問題，威廉看向前方的戰場。這一會兒功夫，前方戰場已經又變了一個樣子。
中堅，西哥特人進攻白色軍團的第一陣列，已經潰散。大批敵人死在了手榴彈與刺刀步槍之下，屍橫遍野。
不過與此同時，白色軍團也傷亡較多。
在之前對陣羅尚博伯爵的戰鬥中，第一步兵團本身遭受了一定傷亡。在新大陸這個地方，第一步兵團也沒有任何補充的可能。也就是說，白色軍團部署在第一陣列的只有不足三千人。
這不足三千人分成了三條陣線。而目前，第一條陣線的七個連隊，在遭受了敵人的一輪火炮轟擊，騎兵沖擊，以及與第二次進攻的步兵部隊交戰後，已經傷亡過半。
“損失……超過五百人。”威廉只覺得很心痛……雖然這些士兵殺死了超過他們兩倍，乃至三倍的敵人，但他還是覺得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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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之相對的，使用刺刀槍作戰的赫裏福德白色軍團。就有些力不從心了——這些配備刺刀槍的燧發槍兵的近戰攻擊距離，只有敵人的二分之一，甚至連二分之一都不到。面對對方密集的槍矛陣列，白色軍團的士兵們無法做到有效攻擊。
這些士兵只有兩種應對方法，其中之一是客串一下大劍士。用自己的刺刀槍揮舞，劈砍。將敵人的超長槍撥擋到旁邊，然後欺身上前，縮短攻擊距離——
只是很可惜，盡管較短的刺刀槍更容易發力，但是燧發槍兵們並非是職業大劍士，他們沒有足夠的力量，一口氣撥擋開幾支長矛。所以這個戰術很難成立。超長槍方陣的前三排都正面對敵人，都可以發動進攻。稍有不慎，就會陷入重重槍矛的攻擊之下，隨後被毫不留情的擊殺。
在這種情況下，更多的白色軍團士兵選擇了第二種戰術——那就是兩列步兵戰鬥——這是威廉苦於近戰中，燧發槍兵無法抵禦密集超長槍陣列，所以臨時想出的戰術。
在各個連隊指揮官的命令之下，各個連隊將士兵分成了兩個部分。其中三分之二，也就是一百名左右的步兵組成了兩列刺刀陣列，在保持陣型的情況下與對方交戰——當然，這根本無法奈何超長槍兵。他們只起到保護與防禦的作用。真正進攻的，是五十名被他們保護在後面的擲彈兵。
這些配備手榴彈的士兵，在刺刀槍兵的掩護下從容的投擲手榴彈，打擊對方的步兵部隊——就是這樣。
在威廉望遠鏡的視野範圍內，在苦苦支撐的刺刀槍兵身後，擲彈兵們以最快速度列成了兩列橫隊，而後向著前方投擲出了手榴彈。
這些引信“刺刺”的冒著火花的手榴彈，在半空中劃出了完美的拋物線，繞過了他們前排的刺刀槍兵。隨後落入了西哥特人的陣列之中。
“該死！”
“這個是手榴彈！”
“快點躲開！要爆炸了！”
眼看著半空中呼嘯而來的爆炸物。不少西哥特的超長槍兵有些驚慌失措——這些人無視了軍官們的大聲呵斥，向左向右的拼命躲閃，只想要讓開這些奪人性命的惡魔的武器。這樣一來，超長槍兵們最為重要的東西——陣型，就不覆存在了。
“反擊！”
在手榴彈接連爆炸的轟鳴聲中，前排的刺刀槍兵們猛沖過去——在亂戰中，手持超長槍，行動不便的西哥特人完全不是赫裏福德的白色軍團的對手——
又或者，那些西哥特的超長槍兵遵照軍事紀律，沒有躲閃，硬著頭皮繼續保持陣型——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那麽那些家夥的下場更慘。
零距離爆炸的手榴彈會在第一時間收割大批超長槍兵的性命。
無論如何，在擲彈兵的援護進攻下，刺刀槍兵們在最短時間內扭轉了局勢。獲得了對陣敵人的超長槍兵的優勢！
“看起來，前線的局勢已經穩定了。”眼看著白色軍團的步兵部隊重新占據上風。維多利亞放下了望遠鏡，略有些羨慕的說道。她剛剛也觀察了一下她的軍隊，結果很不理想。
布立吞公司軍仍舊在與西哥特人鏖戰，只有對陣阿斯圖裏亞斯弱旅的幾個方向，才稍稍占據了一些優勢。
“燧發槍兵似乎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麽脆弱……”維多利亞意有所指的看向了威廉，然後這樣說道。
“任何兵種，只要戰術布置得當，都能發揮應有的作用。”威廉平靜的回答說：
“不過，比起燧發槍兵，擲彈兵才是近距離戰鬥的關鍵所在。這個戰術的最重要的一點，是擲彈兵。
前面的兵種可以更換，或者超長槍兵，或者燧發槍兵。甚至過時了的劍盾兵。甚至單單配備一身胸甲，什麽武器都不用都可以。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就是支撐陣線，保護身後的擲彈兵不受傷害。
擲彈兵負責殺傷敵人，擲彈兵也負責破壞敵人的陣型。在損失了部分兵力，以及陣型混亂後，即使只配備一柄長劍，或者軍刀，都能夠勝過手持超長槍的敵人。”
“……的確。”稍微考慮了一下之後，維多利亞還是決定相信威廉的這個說法。的確，比起那些刺刀沖鋒，他們身後的手榴彈密集投擲給人的印象更加深刻。比較起來，也更加重要——在陣型被破壞後，幸存的超長槍兵的確有不少放棄了手中的長槍，拔出腰間佩劍繼續作戰的。
與此同時。
在威廉為自己的戰術產生了作用，以及再次誤導了維多利亞的思路而洋洋得意的同時，對面的西哥特軍隊中，聯軍總指揮官沃倫伯爵的面色變得很不好看——這一會兒功夫，攻擊白色軍團兩個步兵團的第一陣列，已經傷亡了大半。眼看著就要失去戰鬥力了。
“真想不到，竟然在近戰中也無法取得優勢。赫裏福德家族，真是可怕……如果與我作戰的三萬敵軍全都是赫裏福德的白色軍團，那麽這一戰就絕對沒的打了！”
一想到這裏，沃倫伯爵就覺得心悸不已：“赫裏福德家族，威廉·馮·赫裏福德。真是個可怕的年輕人。”想到這裏，他又再次看向了兩側的陣線——那是仍舊處在相持階段的西哥特人，阿斯圖裏亞斯人與布立吞人。以及處於頹勢的新哥特殖民地步兵團。
“也幸虧……不是這樣。以騎兵突擊，步兵緊隨其後的戰術是正確的。只有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降低敵人的火力優勢，增強我軍的兵力優勢。盡管遭受了少許挫折，但是敵人的第一條防線，看起來不足為慮了。再接下來，進攻第二陣列的時候，仍舊要使用這種戰術才行。”
與此同時。
“說起來。”
“嗯？”
“說起來，布立吞的軍隊擁有兩個騎兵團。還真是幫了大忙了呢。”威廉平靜的說道。
“想要用布立吞騎兵部隊，抵消掉敵人的騎兵優勢麽？”維多利亞問道。
“嗯，差不多吧。”威廉點了點頭：“敵人有四個騎兵團……還有一些雜七雜八的騎兵，總共算是五個騎兵團好了。他們預先投入了兩個，其中西哥特人的傷亡過半，而阿斯圖裏亞斯的幾乎全軍覆沒。兩個騎兵團，就算是失去了戰鬥能力好了。
再然後，白色騎兵，以及殖民地騎兵相當於一個團，而布立吞有兩個。剛好與敵人的騎兵相當。
只要這兩支騎兵部隊相互抵消掉。那麽敵人就無法使用之前，將我軍拖入近戰的戰術了。能夠發揮火力優勢的我軍，會獲得勝利。”
“我明白了。”
在稍稍考慮了一下之後，維多利亞點了點頭。
騎兵與步兵不同。特別是這個時代，所謂輕騎兵相當於“輕槍騎兵”的這個時代，每一名騎兵都相當於一名騎士，或者預備騎士。也就是要花費半輩子的時間才能訓練出來，然後打死了就沒地方補充的家夥。在這種情況下，任何一支騎兵部隊，都是各個指揮官的心頭肉。即使是以布立吞公司的財力與人力。一口氣消耗掉兩個輕槍騎兵團，也會讓維多利亞覺得肉痛的。
“這場戰爭之後，一定要讓西哥特人與阿斯圖裏亞斯人付出代價。”維多利亞幾乎咬牙切齒的這樣說道。
“不過……”
“不過？”
“沒什麽。”威廉稍稍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將那個“不過”的事情說出來。如果能坑掉盟友的兩個輕槍騎兵團的話，威廉也會覺得愉快地——不要忘了，參戰的四方軍隊裏，就屬白色軍團的騎兵最便宜了。
白色軍團的騎兵，是貨真價實的馬刀騎兵。全員都是從東方大邊境地區拉來的游牧民與牧民騎兵，訓練了一下就拉上戰場的。比起其他幾個參戰國那些精貴的槍騎兵，這些馬刀騎兵可以說是便宜的不能再便宜了……而那些新大陸的殖民地騎兵更是如此。
就算它們都死光了，威廉也不會覺得心痛的……唯一的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他們真的具備與他們的敵人，同歸於盡的戰鬥力麽？
思考著這個問題，威廉看向前方的戰場。這一會兒功夫，前方戰場已經又變了一個樣子。
中堅，西哥特人進攻白色軍團的第一陣列，已經潰散。大批敵人死在了手榴彈與刺刀步槍之下，屍橫遍野。
不過與此同時，白色軍團也傷亡較多。
在之前對陣羅尚博伯爵的戰鬥中，第一步兵團本身遭受了一定傷亡。在新大陸這個地方，第一步兵團也沒有任何補充的可能。也就是說，白色軍團部署在第一陣列的只有不足三千人。
這不足三千人分成了三條陣線。而目前，第一條陣線的七個連隊，在遭受了敵人的一輪火炮轟擊，騎兵沖擊，以及與第二次進攻的步兵部隊交戰後，已經傷亡過半。
“損失……超過五百人。”威廉只覺得很心痛……雖然這些士兵殺死了超過他們兩倍，乃至三倍的敵人，但他還是覺得很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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