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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床頭婆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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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五章 床頭婆婆1

真正的人才總是桀驁不馴,可即便陸薄如此說,他也無法舉例證明哪個成功人士的性格很輕狂。

司徒星辰溫文爾雅,陸薄總是給人如沐春風的感覺。就連陳三水平時也扮作一副寬厚長著的模樣,他們都不桀驁。

所以我覺得桀驁不馴的人或許有才,但想把才用在有用的地方,還需要一番磨煉。

基於這種想法,那三男一女第一次用高傲的眼神看我時,我就覺得應該讓這幾個年輕人明白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但有些人就是賤骨頭,先問我:“你就是陳長老的弟子?來,咱們比試一下身手!”等我把他幹趴下了,他又捂著胸口說:“只有野人才在二十一世紀動拳頭,想活的久些還是要靠腦子。”

他顯然是個沒腦子的,並不知道因為這句話我已經準備讓他留在越南。

從海口開到越南的貨輪中,我們五個人藏在一個集裝箱裏。陸薄想的很周到,不但裝了電燈,就連軟榻方桌這些也一應俱全,唯一讓我不爽的就是那四個年輕人,最大的也比我小一歲,他們已經可憐到蹲在角落裏,依然不忘記憤恨的瞪著我。

昨天將中年血液來電的消息通知了陸薄,他沒有思索就說一定要除掉血液,不單單因為陸小薇,而是積怨已久。

這個血液只是保安公司,中國人網絡了一批越南退役士兵,接點護衛保鏢的工作。在一些生意人身邊呆久了見慣勾心鬥角的事,偶爾也幫著除掉一些生意對手,他們基本上不敢再中國囂張,充其量就是幾個沿海城市。

陸薄做海洋貨運生意,半年前想從越南進一批香料,對方的幾個保鏢就是血液組織的人,漫天要價一番得不到同意就派人打斷了陸薄手下的一條腿,也就是黑蛇會強賣強買的行徑。

陸薄咽不下這口氣也就派人以牙還牙,對方吃了虧,覺得陸薄有些能量便沒有再生事端。偏偏陸小薇搞了這麽一檔子事,電腦高手查出她的ip後順藤摸瓜就查到陸薄身上,這下可高興了。

與陸薄做生意的越南人一直咽不下這口氣,可血液得知陸薄勢力龐大不願意結下死仇。但陸小薇的一番施為讓血液猜出了這是個缺心眼,想著法騙她不要與外界聯絡,在別墅裏藏了四五天後,血液估計此時動手就能瞞天過海,既不讓陸薄知道誰是真兇,又能消越南老板的心頭之氣。

陸小薇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除掉她再容易不過。血液就派了新加入的成員試手,也是個中國人,在中國作案後只能死心塌地給越南猴子賣命。

想法很美好,現實很殘酷,我的出現破壞了他們的計劃,那幾位殺手大哥還沒來得及偷渡回國就被抓住,陸薄決定除掉他們。

挺簡單的一個事,血液保安集團總部與廣西就隔了一條河,坐船到廣西後翻過欄桿走上五公裏就到了,我問陸薄如何躲開戍邊的解放軍叔叔,陸薄說不用躲,唯一的障礙就是鐵欄桿,五六十歲的老頭都能翻過去,當地人經常到越南豪賭,拿上一千塊就是土豪。

這樣的殺手集團我也是醉了,聽陸薄說他們的總部就是野地裏一座大院子,白天有幾十個退役軍人訓練,晚上都溜出去尋歡作樂,我們的目標就是三層小樓裏的中年臺灣人,血液創始人之一,他負責公司對中國的一切行動。

這種事根本用不著我出手,可陳瞎子偏讓我參與,說是要造勢,有了功勞就可以介紹一些朋友給我認識,為了保證行動順利,陸薄還派了四個精英,說白了就是向導,不然把我一個人扔在廣西,能不能找見回來的路都是問題。

可向導也沒必要派四個人,還是四個看我不順眼的家夥,在陸薄家第一次見面時就出言不遜被我揍了一頓,而在我鉆進集裝箱的那一刻,那四個家夥站在我後面,其中之一擺了個手槍的造型,對著我的後腦勺來了一下。

集裝箱裏有一面衣冠鏡,陸薄擔心我們出去後衣冠不整,很貼心的擺在裏面,卻沒想到把那哥們的小手槍給暴露了,於是我微微一笑,假裝沒看見,等輪船行駛在海上後,便揉著拳頭獰笑逼了上去。

這一次我終於知道為什麽派了四個人,陸薄不知道我的本事,僅僅以為是個身手不錯的莽夫,而這四個帶槍的哥們若不是幫我完成任務,就是順便把我做了。

反正現在覺得誰都有可能殺我。女來乒巴。

“咳咳。”清清嗓子,指尖在空杯子上敲了幾下,那頗有三分顏色的女孩苦著臉給我倒滿水又蹲在角落,我估計他們這次是真服了,武功高的人不可怕,心狠手辣的人才可怕,我連女人都打,你說得可怕到什麽地步吧!

“那個小劉是吧?”女孩姓劉,具體的名字倒是忘了,要是必須對他們說話,以男人的性格還是願意和女人交流,雖然我對她沒有那種興趣:“你們為什麽看我不順眼呢?”

“沒有呀,我們一直很佩服您。”

拿起桌上一把加了消音器的手槍,對著她說:“這樣的動作可以表達敬意麽?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就扣扳機了。”

“那個”小劉猶豫道:“您沒開保險。”

“是麽?那你等等啊。”表哥教我用過槍,也是一年前的事了,我把那小長條的東西掰上去,樂呵呵的說:“這下開了,能說了麽?”

小劉快被我逼瘋了:“真的沒有看不起您的意思。”

“我說有就有,你給個理由吧!”

“你要不講理我也無話可說,反正你不能殺我,否則陸老板那裏沒法交代。”

“沒有看我不順眼,為什麽一直找事?”

“因為這次任務簡單,你忽然就當了領隊,我們肯定不服氣,這是能力的爭執與是否喜歡你這個人沒有關系,對吧。”小劉試探著站起來,見我沒有反應,大膽的坐在我身旁:“其實就我個人來說還是非常喜歡您的。”見我還是沒有反應,她有抓起那把銀色的小手槍放進口袋裏:“現在我們真的服了,還有三個小時到廣西,不如您讓他們也坐下?否則腿麻了也不好做事。”

“那可不行,萬一你們拿槍打我呢!”

“天吶,殺了您,陸老板得把我們剁成肉醬。”

“說的有理。”從口袋裏掏出半小時前畫好的符,燒成灰燼後扔進水杯,有用槍指著她說:“乖,和你的三個朋友把這喝光。”

小劉還在猶豫,我用槍一指立刻老實了,與那三個小年輕捏著鼻子灌下符水,這下他們的命就和我綁在一起,時效不長,也就二十四個小時。

背上的傷裹著繃帶卻有些微癢,我趴在軟榻上說:“記住一句話,要是開槍打我千萬別一槍打死,先試試我受傷你們是什麽感覺再決定,魯莽行事只會讓你們陪葬,來小劉,給哥按個摩,到了地方叫醒我。”

像我這種生活在內陸的小帥哥對走私販毒這種事只以為存在於電視上,可沒想到現實中真有,我問陸薄為什麽非要藏在集裝箱裏,就算再遠,開車也比坐船快,陸薄說這一路上到處是關卡,警察叔叔帶著汪星人檢查,很容易發現四個精英的手槍。

集裝箱裏悶熱潮濕,搞得我昏昏欲睡,只希望在我睡覺的時間裏四位精英別做傻事。

到了廣西已是傍晚時分,天色昏沈沈,太陽快要消失在海平面。碼頭有許多大船也有許多船工穿梭,我們趁亂溜出去,坐著卡車進城,又是兩個小時顛簸便到了名為港橋的小漁村。

將我們送到地方卡車就離去,也不多說話仿佛陌生人,其實也就是陌生人,做完事後我們想辦法回去,並不需要再鉆集裝箱。

沿海城市總是發達一點,同樣是村,杏橋村窮的快穿不起褲子,柏油路都在村口三裏地之外,可這裏居然有一條夜市,不到人頭攢動的地步卻也熱鬧非凡,路邊是爆炒的海鮮燒烤攤子,許多穿著拖鞋的赤膊男人圍著白色塑料桌喝啤酒,絕大部分嘰裏咕嚕的說粵語,少許說著各地方言。

這是一個生機蓬勃的地方,讓我的心也跟著活絡起來,看著身後亦步亦趨的四位精英,很有種富二代帶秘書保鏢出行的感覺,摟住小劉的肩膀,在她臉蛋上捏來捏去:“小劉,想吃什麽說話,哥請你,後面的三位掏錢。”

說是讓她選卻沒等她開口,徑直走到一個還算幹凈的攤位前,剛坐下就有服務員拿著紙筆走上來說:“嘰裏咕嚕嘰咕。”

居然不說普通話!

“換地方。”起身準備走,下意識瞟了一眼女服務員,卻詫異的楞了一下,探著脖子仔細盯了兩眼,驚喜道:“彭叮?你怎麽會在這裏!”

上高中時我們班有兩大班花,是整個高中部都能排進前十名的美女,一個叫李冉,另一個就是彭叮,其實我倆還有一段不得不說的故事,想想都讓人有些臉紅。

嚴格來講彭叮才是全班最漂亮的,無論長相身材都比李冉強了一籌,之所以我一心掛在李冉身上除了她比較風騷,再一個就是彭叮家裏開飯店,她十幾歲就拿蛇當寵物玩,而我最怕的就是蛇。

彭叮的性格開朗活潑,雖然是美女卻像個假小子,又和杜妞妞關系不錯,連帶著我倆也極為熟悉,那時候偷偷摸摸在她身上占了不少便宜,偶爾摸摸小手,有時還捏下小腰,同學都說我倆搞對象。

導致我們的感情忽然下降到冰點是因為我多嘴,彭叮的腰很軟,我總誇她是水蛇腰,那時候我哪知道水蛇腰是啥樣子,僅僅是語言匱乏找不出別的讚美詞,可說多了她就記在心裏,小女孩嘛,總是傻兮兮的,有一天從家的飯店偷了條蛇裝進書包,剛下課就趴在我耳邊說:你看看究竟是蛇軟還是我軟。

然後她就往我手裏塞了條滑溜溜的東西。

再然後我就嚇尿了,是真的尿了,灰溜溜跑回家換褲子。

從那以後就留下心理陰影,見到她就回憶起一條冰涼滑膩的草花蛇從手心溜走的感覺,這份驚悚讓我總躲著她,時間長了她很生氣,把我拉到樓梯拐角聊天,可我是真怕了,這不是打一巴掌等不疼了就會沒事,那時我見到她都渾身哆嗦,只好找借口說移情別戀了李冉,她又很難過,吧唧一聲啵兒了我一口,說什麽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就走了。

後來我就開始調戲李冉,與田鸚鵡的仇也是那時結下的,他喜歡彭叮,彭叮和我攪和在一起,他無奈之下改成喜歡李冉,我又調戲他夢中情人,他以為我專門和他作對。

學生狗的年紀,總是這麽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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