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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位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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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位準備

可陰沈也只是對方的性格罷了,這樣的人當上位者不是也很有氣勢麽

水門不管怎麽想,也覺得這裏的發展和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樣。

回憶了一下,自來也的臉上也出現了遲疑的神色,他長嘆了一口氣,有些疲憊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大蛇丸好像還挺失望的。”

他們三忍從很小的時候就在一起了,彼此都是最重要的同伴。

自來也會為了自己的徒弟而驕傲,也會擔心昔日的友人。

要仔細想一想,自來也其實很清楚為什麽大蛇丸會落選。這次的選舉其實很大程度上還是由民眾來選擇,眾望所歸。

大蛇丸可以得到忍者的支持,那是對強者的敬重,換做平民,只會覺得大蛇丸陰沈可怕。

“那…要不然我去安慰他一下水門你就別去了,不然大蛇丸會覺得你是去炫耀的。”擡手拍了拍水門的肩膀,自來也哈哈的笑著, “哦,對了,之前和你一起回來的那個暗部也通過了審核,他的辭職申請也下來了。”

說起玉藻前,自來也的表情就顯得很是怪異,他第一眼見到玉藻前的時候簡直是驚為天人。那樣精致的容貌生平未見,用簡單的話來形容的話就是——漂亮,想撩。

可對方一開口,那就直接把自來也嚇萎了,為什麽這麽漂亮的美人是個比自己還大的呢

再說玉藻前的身份,對方那滿身的不對勁簡直就沒有一丁點的掩蓋,可偏偏玉藻前表現的坦坦蕩蕩,在前線上被他救過的忍者也有不少。

反覆的審核,最後也沒能找出一丁點的破綻,要說有什麽不對勁,那也只有對方那過於漂亮的容貌和強大的實力了。

可這個…根本不算是什麽疑點啊!

最後,木葉的高層也只能將他定義為怪人。

反正對方也申請辭職了,也不需要考慮未來要把對方安排到什麽地方去了。

那麽強大的實力,如果安排到閑職簡直就是在浪費,可要是安排到重要崗位…他們也不敢用啊!

“那我就先去找玉藻前吧,他前段時間說要開花店,剛好我已經打聽到位置了。”

直接就開口的水門沒有註意到自來也那變的詭異的眼神,滿意的點了點頭。

“水門,我不是故意的啊,只是提醒你一下,不要打開奇怪的大門。”

“誒什麽奇怪的大門”全然懵逼的水門看著自己的老師反問道。

就在自來也臉色都漲成豬肝色,無比尷尬的想要給自己單純的小徒弟解釋一下所謂新世界的時候,屬於火紅辣椒那活力聲音就從後面傳了過來。

“喲,水門,自來也老師你們在幹什麽呢”

一巴掌拍在水門的後背,差點把人給拍到吐血,漩渦玖辛奈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對人招了招手。

見玖辛奈過來了,自來也長舒了一口氣的同時也尷尬的準備走人。

“水門,剛才自來也老師和你說什麽我可是聽說上次他偷看女澡堂結果被綱手大人錘斷三根肋骨。”擔心自來也教壞水門的玖辛奈低聲的說著。

雖然她很信任水門的人品啦,可是這種事情總是沒辦法說清楚的。

“自來也老師說要去安慰下大蛇丸大人,我準備帶玉藻前去看看之前選的那個店面,玖辛奈你要一起來嗎”對玖辛奈那隱含警告尷尬的笑了兩句,水門就直接的轉移了話題。

他的這個老師啊——

“誒好啊,我還沒見過你說的那位玉藻前先生呢。”果不其然的被水門嘴裏經常出現的那位神秘的玉藻前先生給吸引了,玖辛奈滿是興奮的點了點頭,直接走過去挽住水門的手臂,笑瞇瞇的答應了下來。

等見到了本人之後,玖辛奈臉上的笑容一瞬間消失。

每一個熱戀中的女人都會下意識的敵視心愛的人身邊出現的任何一個出色的異性,可當對方過於出色的時候,就是同性也會給他們造成危機感。

這是源於本能的占有欲。

可玉藻前是誰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他也很幹脆的,三兩句話就消除了玖辛奈對自己的敵意。

摸著下巴的水門,反覆打量著眼前的兩人,他們那相談甚歡的模樣,莫名的讓準備求婚的青澀少年有一點微妙感。

不論理智是多麽的清晰,心底那微妙的感覺都不會有任何的變化。

郁悶了一瞬間,水門只得無奈聳肩,將其歸結為人格魅力。

就是他也不得不對玉藻前的才能感到讚嘆,眼前的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妖孽。

認識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可要是遇到了什麽麻煩的事情,水門第一瞬間就會想到玉藻前。

他的可靠早已深入人心。

當然,玖辛奈並不是只看臉,或者是憑借幾句話就對玉藻前產生了什麽好感,說到底她還是認可了玉藻前,這個水門新交的朋友。

在對他另眼相看的同時,也好奇想要旁敲側擊的從玉藻前這裏得到一點情報。

水門最近明顯的反常舉動,玖辛奈當然是註意到了的,她很清楚水門這不是因為四代選舉而坐立不安,而是因為其他的事情。

出於女性的第六感,她很確定水門在某件足以影響他未來的事情上下了決心,可不管她怎麽去問水門,都沒有得到一個答案,這讓玖辛奈感到惶惶不安。

他們是從小起到長大的青梅竹馬,在六七歲的時候,玖辛奈就和水門認識了。

並且關系還很不錯。長大之後更是因為從小的相處,理所當然的成了男女朋友。

這樣親密的關系,而且…

想到自己對未來的打算,玖辛奈的臉上也飛起一抹紅暈,她實在是很想知道水門究竟在做些什麽。

明明雙方都在做同樣的事情,可卻因為羞澀和遲遲未踏出的那一步,讓雙方的內心都飽受煎熬。

“這個嘛…我可以告訴你喲。”彎起嘴角,玉藻前那嫣紅的紅唇越發的靡麗。註意到兩人耳語的水門抓心撓肝的想要湊過去問問他們究竟在說些什麽,可他又有點不好意思過去。

懷裏的求婚戒指甚至有些發燙,水門看著那紅艷的長發,感覺自己的心都要燒灼起來了。

“那,那個,你們在說些什麽”

剛振作了精神準備過去詢問的水門就對上了玖辛奈那快要哭出來的雙眼,一直都充滿著活力的漂亮眼眸此刻氤氳著霧氣,那眼神中的失望簡直要刺痛水門的內心。

為什麽…玖辛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來呢

不要哭。

少女似乎還想說些什麽,可最後還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她高高的仰起頭,不讓眼中的淚水落下。

“水門大混/蛋!”少女大聲的吼了這麽一句,就直接扭頭跑掉了。

搖著手中的折扇,玉藻前搖著頭看著那已經跑遠了的兩個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誒呀呀,她該不會是誤會了什麽吧我可只是把水門曾經說過的話又重覆了一遍而已。”

只不過…沒有重覆全罷了~

語言這種東西最是奇妙,只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就有可能會造成無數的錯誤理解。

越是在意對方,越有可能因為其他人的話而動搖內心。

不過…在冷靜下來之後就會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就是了。

“嘛,既然要求婚就幹脆一點啊,過兩天應該就能吃到喜糖了。”

趁著這個機會,剛好可以把花店給開起來。

走回到暫時居住的地方,玉藻前剛一進房間,眉頭微蹙,直接就拿著扇子遮擋住了半張臉。 “怎麽這麽大的味道。”

“抱歉,我有點餓就煮了泡面吃。”不好意思的撓著後腦勺,宇智波帶土的臉上還帶著兩分少年人的羞澀。

直接走過去,拉開了窗戶好讓房間裏的空氣流通,玉藻前眉梢挑起,一個轉身就優雅的坐在了窗邊的木質雕花椅子上。

帶土也很順手的就給人倒上了一杯熱水。

最早的時候,玉藻前是叫人倒茶的,可在經歷了好幾次的‘災難’之後,還是退而求其次的只叫帶土倒水了。

抿了一口水,玉藻前這才打量著眼前的這個有些局促的少年。

自從上次的神無毗橋戰役之後,玉藻前在前線時又趁機離開一次,去見了這位被人救起來的‘公主殿下’。

不得不說那位救了人的存在確實叫玉藻前很有些意外——宇智波斑。

這個就連他這種只在這個世界呆了幾天的人都聽說過的傳奇人物。

在這整個忍界裏,傳播程度最高的應該算是兩個故事。

一個是傳聞創造了忍術的‘六道仙人’,另一個就是憑借一己之力結束了戰爭的‘忍者之神’。

在‘忍者之神’的故事裏,同樣的存在著一個‘戰場玫瑰’。

實力強悍的兩人向來都只承認對方,可偏偏——在性格的問題上有了差距,一個就成了忍者之神,而另一個則是成為了時代的醜角。

在玉藻前看來,這個所謂的宇智波家就是這樣。

他們的性格偏激,稍有不慎就會鉆進牛角尖,影響到很多的東西。

可在玉藻前看來,這樣的性格再加上出色的實力,其實更適合當領導者手中的利刃,只要利用的好,那對方就會成為最好用的刀。

只不過那位二代目從滿是紛爭的戰國時期走來,對任何事情都抱有懷疑,哪怕願意嘗試著放權,也一點都不敢放松對宇智波家的監視。

疑者不用,用者不疑。

二代目的最大錯誤就是太過耿直,應該表現的坦蕩蕩,展示出一片對對方無比信任的表情,再在對方的勢力範圍裏安插釘子時刻監控。

在見到那年邁的宇智波斑的時候,玉藻前的腦海裏就瞬間的分析出了對方明明早就死亡,卻還出現在這裏的緣由。

還有——他那早已年邁卻依舊茍延殘喘的原因。

作為一代霸者,宇智波斑只怕也一點都不想看到這樣年邁不堪的自己,可他偏偏還在用外力延續著自己的性命。這說明了什麽說明了他在圖謀著更重要的事情。

在玉藻前出現的那一瞬間,宇智波斑的臉色就直接變了,他在看到玉藻前的那一瞬間就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的強大。

如果對方有出手的打算的話,憑借自己那年老體衰的身軀,只怕會無比的狼狽。

呵…自己還是低看了木葉嗎

沒有想到,居然還培養出了這樣的人物。

如果他再早上幾十年,宇智波斑會很興奮的想要和人挑戰。

可現在

呵,罷了,他宇智波斑何時會懼怕他人!

就在斑已經準備要和眼前的人殊死拼搏的時候,他看到眼前的那個男人勾起嘴角,露出那迷惑人心的笑容。

那笑容如同天邊的皎皎明月,帶著溫和的光澤,只一眼就能夠看出當事人是一個純凈善良的好人。

那雙堅定的眼睛甚至一時間讓他想到了千手柱間,是了,木葉培養出來的精英當然是和柱間一樣愚蠢的‘君子’。

只見那雙形狀完美的唇一張一合,沒有性質聽對方說話的宇智波斑早已做好了戰鬥的準備,可對方的話卻讓他差點栽一個跟頭。

“宇智波先生,造反了解一下”

……

他是已經老到出現幻聽了嗎

還是這個人的腦子有問題

…………………………………………

………………

“玉藻前先生”依舊滿臉局促的少年楞楞的打量著玉藻前,他怯怯的開口。

綺麗的金色瞳孔猛的一縮,眼神中未曾掩飾的危險氣息瞬間傾瀉而出。

尚且稚嫩的少年被嚇的一個一個仰倒,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抱歉,嚇到你了嘛”

“啊…沒事沒事,也是我不好直接就湊到玉藻前先生面前了,您這麽警惕的人當然會把我當成敵人的。”說著,帶土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後腦勺。 “對了,玉藻前先生,我什麽時候才能堂堂正正的回木葉啊我想去見見卡卡西還有琳,然後也想告訴婆婆不用為我傷心……”

“你當然可以回來,只不過是要在……之後。”玉藻前的眼睛瞇起,笑的依舊無辜純良。

雖然沒有聽清楚玉藻前究竟說了些什麽,但對玉藻前早已信任有加的宇智波帶土也沒有繼續追問,他也知道自己的‘覆活’疑點重重,而且自己還絕不能透露半分有關宇智波斑的事情。

為了這個,多等上一會也是可以的。

與此同時,警報聲響起,玉藻前向後一仰,就透過窗戶看到了外面那慌亂的景象。

同樣也註意到這一點的帶土湊到玉藻前的耳邊低聲詢問, “這是怎麽了”

“不清楚呢,不過看樣子應該是在追捕什麽人。”說著,玉藻前放下了窗簾語氣輕松, “反正和我們沒什麽關系,你好好休養身體才是關鍵。”

“啊,好!”

次日出門的時候,玉藻前就遇到了正在嘆息的水門。

同樣的也從他的口中得知了昨晚的真相。

原本擔心朋友的自來也準備了一箱的好酒,準備把大蛇丸拉出了不醉不歸的喝個痛快,可卻意外的發現了讓人驚訝的一幕。

——大蛇丸在進行人體試驗。

那實驗室裏,有無數的屍骸。

裏面有的是其他國家的忍者,有的卻是木葉的勇士。

按照大蛇丸的說法,他們都是死人了,當然要物盡其用,讓他們的屍體盡到最大的義務才是。

自來也不認可這一點,他覺得,他們都是為木葉拋灑鮮血的勇士,理應入土為安。

就在他們就這一點爭論不休的時候,根部的人也巡邏到了哪裏,發現了他們的爭執。

事情,一下子就鬧大了。

而且大到根本無法收拾的地步。

木葉的群眾無法接受自己昔日戰鬥的友人,在死後居然無法入土為安,也不能理解大蛇丸的實驗。

再加上,有人提出了疑問。

如果——戰爭死亡的屍體用完了,大蛇丸會不會對自己的並肩作戰的夥伴出手呢

雖然這種話並沒有多少人相信,但懷疑的種子種下,距離生根發芽也不遠了。

人心永遠是最可怕的東西,沒有之一。

“我總覺得很對不起大蛇丸前輩。”水門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沮喪的坐在桌子的一角,整個人顯得有點蔫噠。 “大蛇丸前輩的事情其實沒有錯,只需要和大家好好溝通就好了,畢竟我了解過前輩的一部分實驗,確實對提高實力很有用。”

聽著對方的絮叨,玉藻前知道自己並不需要說些什麽,畢竟事已成定局,水門所需要的也只是一個訴說的對象罷了。

將手裏的酒盞倒滿,推向對面,玉藻前依舊帶著那淺淡的笑容, “或許……你更想親自去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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