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0章冉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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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0章 冉墨
戰場上空，青灰色的巨劍毫無征兆的出現，下方黑甲軍紛紛驚恐擡頭。
然而騎兵將領卻沒有好奇和發呆的時間，立即心神牽動戰陣中的士兵，甲盾之上立即光芒大作。
只不過，這一切都已是徒勞，在青灰巨劍面前，堅不可破的甲盾便如同紙糊一般，瞬息土崩瓦解。
巨劍直入大地，周邊黑甲士兵幾乎毫無意外化作灰燼，強大的劍氣餘波朝四周蕩開，所過之處的黑甲士兵紛紛倒地不起。
黑騎軍第二隊不到十息的功夫後，死傷過半，為他們保駕護航的甲盾也不覆存在。
“天人？！是天人出手了？！！”
黑騎軍第一分對的士兵大驚失色，數千人的隊伍一時間亂作一團，為首將領也無法立即整合隊伍，因為戰陣的紊亂導致了他口鼻溢血。
第一隊不攻自破，這一幕被天聖一方將士看到，自然不會錯過如此大好機會，紛紛重振旗鼓沖殺而去。
黑騎軍第三隊狀態相對鎮定，主將高呼一聲，三千餘騎便直接開始了沖鋒，驟然而起的強大之勢使得方圓十裏地動山搖。
然而一個恍惚後，他們便發現一道身影出現在了他們前方，對方那巍然不動的其實，一時間讓他們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管他是誰！沖！”
可就在話語落下後，他們眼前已被火海淹沒，隱約間出現在火焰中的那道身影此時正舉著劍。
在劍刃落下之際，火焰似有了生命一般，瞬間化作鳳凰姿態。
“陰陽滅！”
一道氣聲很清晰地傳入三千餘騎耳中，可下一刻他們便葬身火海……
此劍將半個戰場點燃，近半騎兵化作飛灰，傷勢較輕的都被灼傷了大部分皮膚。
突如其來的兩劍，輕松瓦解了所向披靡的黑騎軍，盡管騎兵死傷還未過半，但戰意全無，甚至連逃跑的勇氣也無。
望著茫茫火海，一部分天聖將士也楞住了，但陳利孟的聲音卻在他們每個人的耳邊響起，他們立即緊握手中武器，刺殺向騎軍殘勇。
立於高空雲霧之中的湯霾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地說道：
“這是我弟子，哈哈哈！他是我弟子！哈哈哈……”
只是韋笑剛剛收劍時，看到不少身影從火海站了起來，而他們的後背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對潔白的羽翼。
韋笑只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突然回想起神使殿的四扇大門，這一幕與第四扇上的圖案極為相似！
背生雙翼……是天族之人……
……
與此同時，在燕雨王朝白龍城皇宮內，玄武帶著東海三大霸主蒞臨，一代梟雄姬成龍只能笑臉相迎。
正在古瀾山與姬成龍聊得起勁之時，一道急報從戰場而來。
“報！黑騎軍遭受重創……”
來報將士話說到一半，忽然看見場中玄武等人的身影後，立即止住了話語。
正在品茶的姬成龍卻神色一僵，但他隨即卻語氣低沈說道：
“繼續說。”
報信將士吞咽了一口唾沫，繼續說道：
“天聖一名無名劍修突然出現，僅僅出了兩劍黑騎軍便死傷近半……”
“姬康呢！！他不是要戴罪立功嗎？孤給他的百萬大軍呢？！”
“陛下，姬康將軍被南上的廣陵大軍攔住了去路，開州戰局處於僵持態勢……”
武月聽聞這個消息大為震驚，廣陵一統是遲早的事情，可她也沒想到打著進攻天聖皇朝口號的廣陵軍，實則是在支援聖朝。
姬成龍一言不發，從神情來看甚至看不出是喜是怒。
許久過後他揮手示意報信將士退去，緊接著才對玄武等人道：
“實在抱歉，如今戰事緊張，孤無暇照顧諸位。
“如不嫌棄，諸位可在宮中住下……”
“不必了，我等只是路過，便不再打擾。”
玄武直言道，緊接著便要離去。
此時姬成龍也沒有挽留，只是帶笑目送著幾人離去，而臉上神色卻漸漸變得陰沈。
“備駕！孤要禦駕親征！”
話音落下之際，姬成龍後背突然展開一對潔白羽翼，原本的黑眸漸漸轉化成了金色。
……
玄武等一行人很快便離開了襲山，可進入陵州不久後便被數十道身影攔住了去路。
“諸位前輩，我們又見面了。”
來人正是人皇羋彥！
不過一直跟隨在人皇身邊的十大天將，少了郭承宴的身影。
“喲呵，消息傳得挺快呀，看來那姬成龍是神使殿的人無疑了啊！”古瀾山高聲調侃道。
雍常卻立即開口質疑道：
“你是何人？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然而羋彥卻揮手示意無礙，甚至堯有興趣地相古瀾山發問道：
“閣下氣息令本皇感到有些熟悉，可是故友？”
“哦……咱倆在風雲論劍上應該就見過一面。”古瀾山神情玩味道：
“真想不到一名滿腔熱血的少年，會淪為那個孽徒的棋子，可嘆啊！”
“你究竟是誰！！”
簡單一番話惹得人皇一怒，天地變色，強大無匹的氣息瞬間降臨在了眾人所在的整個範圍內，古瀾山立即身子一低。
然而在天人面前，如今的人皇依舊還未達到傳說中那般無敵於世，喋血獸氣勢一漲，人皇氣息便倒退出去，兩股氣息分庭抗禮。
古瀾山笑吟吟回應道：
“喲呵，發脾氣了！這麽看來，羋彥的意志已被吞噬了大半……你就是那孽徒吧！”
轟隆！
古瀾山的話語仿佛惹怒了天道，天空頓時雷鳴炸響，緊接著一道五彩聖光從口中落下，原本怒意盎然的羋彥瞬間恢覆笑臉。
“原來是……不孝弟子見過師尊。”
這一聲簡單平淡的話語，來得比剛才的晴天霹靂更加猛烈，眾人只感覺腦子都要炸開了。
降臨凡間的武神竟然稱那人作師尊？！
那玩世不恭的家夥，竟然是武神之師！
就連一直同行的玄武等人也被古瀾山這一層身份嚇到，武月更是捂嘴退後，不可置信地望著古瀾山的背影。
“本人就問你一句，你接下來究竟想要做什麽？”
古瀾山問出了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就連跟隨人皇羋彥的眾將士也早有此疑問。
人皇現世三年，他的所作所為，皆被黎兵等人看在眼中。
作為一代天驕，他們不僅在修行天賦上異於常人，心智、手段和眼光也都是出類拔萃的。
這些年羋彥雖然也輾轉多處，做了許多實事，但每一步都不求盡善盡美，這讓追隨他的許多人感到不解。
正是這一次次的“有意疏忽”，促使更多勢力加入到了魔族聯盟中，直至除魔聯盟和魔族聯盟如今雙方勢力持平。
每一日都有數不清的武者隕落，其中域境強者也不在少數，一些天境的絕世強者更是重傷不起。
沒人認為這位人族首領做錯了什麽，但卻很多人想要問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又或者說，武神到底想要做什麽。
“羋彥”卻笑了，笑得很燦爛，可過去許久後，他依舊沒有選擇回答那個問題，而是說道：
“神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呀，吾想說也說不出口。汝等很快便會知曉。”
可玄武卻緊接著說道：
“在我所在的那個年代，神只並不罕見，我們可謂是擡頭不見低頭見，所以他們也不存在什麽秘密。
“但有一些秘辛是我們無法言說的，因為一但用任何形式傳遞那那些秘辛，必定會觸怒天道。
“而你如今所做，似乎關乎著其中一個秘辛。”
所有人都聽不懂玄武在說什麽，唯獨“羋彥”神情發生了變化，緊張和不安的情緒在他心中升起。
然而就在下一刻，玄武獨自漂浮到高空之中，古老的法則紋環繞在他身邊，一股聖潔的氣息奔湧向所有人。
在所有人都在默默註視之時，“羋彥”卻直接朝玄武動起手來，武神法則化作巨手抓向玄武。
然而三大霸主卻不是擺設，三人幾乎在“羋彥”出手的同時就動了。
三種截然不同的法則力量結合在一起，頓時產生出共鳴，借助他人只手的武神法則一時間也被壓制。
“羋彥”拼命掙紮，可卻於事無補。
十大天將也欲要相助“羋彥”，可卻發現根本無法靠近，仿佛一扇無形的巨大墻壁將“羋彥”連同三大霸主隔絕。
而此時高空中的玄武似已化作太陽，玄武法則閃爍出光芒讓人無法直視。
在此狀態之下，玄武忽然開口道：
“秘密往往會引人猜忌，在此動亂的年代，稍有不慎猜錯一步，便會萬劫不覆。
“與其人世人不知何故而戰，不如讓世人明明白白，哪怕戰爭已無法避免。”
玄武深呼吸一口氣，緊接著開口發出一道僅憑耳朵無法聽到的聲波，聲波朝四周蕩開，它的速度比劍仙禦劍都要來的快，所過之處人人腦海中回響起一道話語。
“唯有世界毀滅，神才能步入宇宙，戰爭或許是武神滅世的手段。”
聲波在極短的時間內傳邊東神域，可與此同時，東神域的天空也瞬間陷入了漆黑當中。
僅是一剎那間，四方暗紅雷霆從漆黑的天空中落下，那一種超脫於任何法則的，真正的大道之力降臨。
而這股力量的目標正是玄武。
東海三大霸主雖然早就料想會有這一天，可目睹事實發生，他們仍然忍不住要出手抵玄武攔截天罰。
“不要過來……”
玄武法則號稱擁有最強的防禦，可觸怒了天道，他防禦也將毫無作用。
十數息的功夫，天道似將玄武法則分解了，玄武整副身軀似也在同一時刻消失在了天地間。
傳說中的四大神獸之一就此隕落，一切回歸平靜，白晝重新降臨東神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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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騎兵將領卻沒有好奇和發呆的時間，立即心神牽動戰陣中的士兵，甲盾之上立即光芒大作。
只不過，這一切都已是徒勞，在青灰巨劍面前，堅不可破的甲盾便如同紙糊一般，瞬息土崩瓦解。
巨劍直入大地，周邊黑甲士兵幾乎毫無意外化作灰燼，強大的劍氣餘波朝四周蕩開，所過之處的黑甲士兵紛紛倒地不起。
黑騎軍第二隊不到十息的功夫後，死傷過半，為他們保駕護航的甲盾也不覆存在。
“天人？！是天人出手了？！！”
黑騎軍第一分對的士兵大驚失色，數千人的隊伍一時間亂作一團，為首將領也無法立即整合隊伍，因為戰陣的紊亂導致了他口鼻溢血。
第一隊不攻自破，這一幕被天聖一方將士看到，自然不會錯過如此大好機會，紛紛重振旗鼓沖殺而去。
黑騎軍第三隊狀態相對鎮定，主將高呼一聲，三千餘騎便直接開始了沖鋒，驟然而起的強大之勢使得方圓十裏地動山搖。
然而一個恍惚後，他們便發現一道身影出現在了他們前方，對方那巍然不動的其實，一時間讓他們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管他是誰！沖！”
可就在話語落下後，他們眼前已被火海淹沒，隱約間出現在火焰中的那道身影此時正舉著劍。
在劍刃落下之際，火焰似有了生命一般，瞬間化作鳳凰姿態。
“陰陽滅！”
一道氣聲很清晰地傳入三千餘騎耳中，可下一刻他們便葬身火海……
此劍將半個戰場點燃，近半騎兵化作飛灰，傷勢較輕的都被灼傷了大部分皮膚。
突如其來的兩劍，輕松瓦解了所向披靡的黑騎軍，盡管騎兵死傷還未過半，但戰意全無，甚至連逃跑的勇氣也無。
望著茫茫火海，一部分天聖將士也楞住了，但陳利孟的聲音卻在他們每個人的耳邊響起，他們立即緊握手中武器，刺殺向騎軍殘勇。
立於高空雲霧之中的湯霾笑得合不攏嘴，一個勁地說道：
“這是我弟子，哈哈哈！他是我弟子！哈哈哈……”
只是韋笑剛剛收劍時，看到不少身影從火海站了起來，而他們的後背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對潔白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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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生雙翼……是天族之人……
……
與此同時，在燕雨王朝白龍城皇宮內，玄武帶著東海三大霸主蒞臨，一代梟雄姬成龍只能笑臉相迎。
正在古瀾山與姬成龍聊得起勁之時，一道急報從戰場而來。
“報！黑騎軍遭受重創……”
來報將士話說到一半，忽然看見場中玄武等人的身影後，立即止住了話語。
正在品茶的姬成龍卻神色一僵，但他隨即卻語氣低沈說道：
“繼續說。”
報信將士吞咽了一口唾沫，繼續說道：
“天聖一名無名劍修突然出現，僅僅出了兩劍黑騎軍便死傷近半……”
“姬康呢！！他不是要戴罪立功嗎？孤給他的百萬大軍呢？！”
“陛下，姬康將軍被南上的廣陵大軍攔住了去路，開州戰局處於僵持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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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抱歉，如今戰事緊張，孤無暇照顧諸位。
“如不嫌棄，諸位可在宮中住下……”
“不必了，我等只是路過，便不再打擾。”
玄武直言道，緊接著便要離去。
此時姬成龍也沒有挽留，只是帶笑目送著幾人離去，而臉上神色卻漸漸變得陰沈。
“備駕！孤要禦駕親征！”
話音落下之際，姬成龍後背突然展開一對潔白羽翼，原本的黑眸漸漸轉化成了金色。
……
玄武等一行人很快便離開了襲山，可進入陵州不久後便被數十道身影攔住了去路。
“諸位前輩，我們又見面了。”
來人正是人皇羋彥！
不過一直跟隨在人皇身邊的十大天將，少了郭承宴的身影。
“喲呵，消息傳得挺快呀，看來那姬成龍是神使殿的人無疑了啊！”古瀾山高聲調侃道。
雍常卻立即開口質疑道：
“你是何人？這裏哪有你說話的份！”
然而羋彥卻揮手示意無礙，甚至堯有興趣地相古瀾山發問道：
“閣下氣息令本皇感到有些熟悉，可是故友？”
“哦……咱倆在風雲論劍上應該就見過一面。”古瀾山神情玩味道：
“真想不到一名滿腔熱血的少年，會淪為那個孽徒的棋子，可嘆啊！”
“你究竟是誰！！”
簡單一番話惹得人皇一怒，天地變色，強大無匹的氣息瞬間降臨在了眾人所在的整個範圍內，古瀾山立即身子一低。
然而在天人面前，如今的人皇依舊還未達到傳說中那般無敵於世，喋血獸氣勢一漲，人皇氣息便倒退出去，兩股氣息分庭抗禮。
古瀾山笑吟吟回應道：
“喲呵，發脾氣了！這麽看來，羋彥的意志已被吞噬了大半……你就是那孽徒吧！”
轟隆！
古瀾山的話語仿佛惹怒了天道，天空頓時雷鳴炸響，緊接著一道五彩聖光從口中落下，原本怒意盎然的羋彥瞬間恢覆笑臉。
“原來是……不孝弟子見過師尊。”
這一聲簡單平淡的話語，來得比剛才的晴天霹靂更加猛烈，眾人只感覺腦子都要炸開了。
降臨凡間的武神竟然稱那人作師尊？！
那玩世不恭的家夥，竟然是武神之師！
就連一直同行的玄武等人也被古瀾山這一層身份嚇到，武月更是捂嘴退後，不可置信地望著古瀾山的背影。
“本人就問你一句，你接下來究竟想要做什麽？”
古瀾山問出了所有人都想問的問題，就連跟隨人皇羋彥的眾將士也早有此疑問。
人皇現世三年，他的所作所為，皆被黎兵等人看在眼中。
作為一代天驕，他們不僅在修行天賦上異於常人，心智、手段和眼光也都是出類拔萃的。
這些年羋彥雖然也輾轉多處，做了許多實事，但每一步都不求盡善盡美，這讓追隨他的許多人感到不解。
正是這一次次的“有意疏忽”，促使更多勢力加入到了魔族聯盟中，直至除魔聯盟和魔族聯盟如今雙方勢力持平。
每一日都有數不清的武者隕落，其中域境強者也不在少數，一些天境的絕世強者更是重傷不起。
沒人認為這位人族首領做錯了什麽，但卻很多人想要問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又或者說，武神到底想要做什麽。
“羋彥”卻笑了，笑得很燦爛，可過去許久後，他依舊沒有選擇回答那個問題，而是說道：
“神也不是無所不能的呀，吾想說也說不出口。汝等很快便會知曉。”
可玄武卻緊接著說道：
“在我所在的那個年代，神只並不罕見，我們可謂是擡頭不見低頭見，所以他們也不存在什麽秘密。
“但有一些秘辛是我們無法言說的，因為一但用任何形式傳遞那那些秘辛，必定會觸怒天道。
“而你如今所做，似乎關乎著其中一個秘辛。”
所有人都聽不懂玄武在說什麽，唯獨“羋彥”神情發生了變化，緊張和不安的情緒在他心中升起。
然而就在下一刻，玄武獨自漂浮到高空之中，古老的法則紋環繞在他身邊，一股聖潔的氣息奔湧向所有人。
在所有人都在默默註視之時，“羋彥”卻直接朝玄武動起手來，武神法則化作巨手抓向玄武。
然而三大霸主卻不是擺設，三人幾乎在“羋彥”出手的同時就動了。
三種截然不同的法則力量結合在一起，頓時產生出共鳴，借助他人只手的武神法則一時間也被壓制。
“羋彥”拼命掙紮，可卻於事無補。
十大天將也欲要相助“羋彥”，可卻發現根本無法靠近，仿佛一扇無形的巨大墻壁將“羋彥”連同三大霸主隔絕。
而此時高空中的玄武似已化作太陽，玄武法則閃爍出光芒讓人無法直視。
在此狀態之下，玄武忽然開口道：
“秘密往往會引人猜忌，在此動亂的年代，稍有不慎猜錯一步，便會萬劫不覆。
“與其人世人不知何故而戰，不如讓世人明明白白，哪怕戰爭已無法避免。”
玄武深呼吸一口氣，緊接著開口發出一道僅憑耳朵無法聽到的聲波，聲波朝四周蕩開，它的速度比劍仙禦劍都要來的快，所過之處人人腦海中回響起一道話語。
“唯有世界毀滅，神才能步入宇宙，戰爭或許是武神滅世的手段。”
聲波在極短的時間內傳邊東神域，可與此同時，東神域的天空也瞬間陷入了漆黑當中。
僅是一剎那間，四方暗紅雷霆從漆黑的天空中落下，那一種超脫於任何法則的，真正的大道之力降臨。
而這股力量的目標正是玄武。
東海三大霸主雖然早就料想會有這一天，可目睹事實發生，他們仍然忍不住要出手抵玄武攔截天罰。
“不要過來……”
玄武法則號稱擁有最強的防禦，可觸怒了天道，他防禦也將毫無作用。
十數息的功夫，天道似將玄武法則分解了，玄武整副身軀似也在同一時刻消失在了天地間。
傳說中的四大神獸之一就此隕落，一切回歸平靜，白晝重新降臨東神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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