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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爭奪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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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爭奪印記

神劍峰之巔,戰天的一番簡短話語,令戰場的各方俊彥心潮澎湃,一陣陣獨屬於他們的強大氣場悄然釋放,這每一股力量,都是他們為了登上神劍峰之巔,一步一步的走出來的。

當初,預言和風雲論劍同時傳遍東方,他們便開始期待這一刻的到來,經歷了千難萬險的他們,終於登頂顛峰舞臺。

而眼前的事實也正如他們所想的,甚至比一切預想都來的更加直接!

他們炙熱的目光註視著高空中的十道光之印記,在某一個時刻,他們不約而同地縱身而起,印記爭奪戰,正是開啟!

黎兵就像他登神劍峰一般,首當其沖,他就如同神劍之鋒芒,瞬息便將其中一個印記握入掌心。

緊接著他在人群之中脫穎而出,最終飄然落回原地。

似乎從來沒有人打算從他手中奪過印記,而直接將目標轉移至其它印記之上。

任連生作為年輕一代之中,共認的體修第一,他的速度是毋庸置疑的,可與他同時抵達同一處印記附近的人,卻有一手之數。

瞬息的時間內,幾人根本沒來得及說出任何的言語,但他們卻都將任連生默認為最大的威脅,率先朝他發動進攻。

淩厲的劍氣刀芒乍現,任連生遭受到了來自四個方向的攻擊,他那探出的手臂立即被打偏,與本是近在咫尺的印記失之交臂。

緊跟在任連生後面的是一名勁裝男子,爆炸性的肌肉使得外人第一時間會覺得他是一名體修。

他臉上已經露出得意的笑容,就在剛剛其餘幾人出手攻擊任連生的時候,他便預料到他們會出現片刻的停滯。

而他只需要抓住這一瞬間,就可趕在其他人之前將印記收入囊中!

漂浮著的似有靈性的印記被他握入手中,一陣暖意立即縈繞在掌心之上,只可惜他的喜悅卻是短暫的,一只拳頭不知何時已經擊打在他肺部之上。

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和無法壓制下的巨大沖擊力,他握住印記的手松開了,最終金光留在了原地,而他則被拳頭的巨力推飛出了神劍峰之巔。

周圍的幾人皆是呆楞當場,他們都還沒從出手的停滯時間內調整好身體,那承受了數道攻擊的任連生卻已能向沒事人一樣,還出拳擊飛了一人。

他是怎麽做到的?!

任連生神情淡然,將印記輕松握入手中,眼神開始掃視向剛剛出手的幾人。

漂浮在任連生周圍的幾人面面相覷,知曉剛剛的攻擊惹怒了任連生,深知任連生威名的他們繼續進攻也不是,退更是不敢,一時間不知下一步該如何。

幾乎在同一時刻,其它的印記周圍也都發生了相當激烈的碰撞,而同樣作為東道域十人之列的幾人,卻並沒有都占據上風。

……

呂向正也遭遇多人圍攻,他本是使出一劍“隔空取物”的奇妙劍招,將印記與劍身距離拉近,接下來需要調轉劍尖,印記便可到手,可一柄大刀卻擋住了他劍的軌跡。

一陣刀劍的碰撞過後,印記被拋向高空,但呂向正的視線卻沒有隨之而去,而是緊緊註視剛剛出刀之人,因為那一刀讓他的手如今仍是酥麻狀態。

而其餘人可沒功夫理會他們兩人,強強相碰是他們最樂意看到的,如此他們奪取印記便少去一些阻礙。

但就在他們靠近印記時,一道如同迅雷般的刀芒從印記邊緣一閃而過,恰好處在一道直線上的兩人立即身受重傷,朝下方墜落。

而遭殃的卻不止兩人,那劍芒有著無可匹敵之勢,在神劍峰之巔上橫穿而過,運氣不好的近十人被其波及,最終也只有兩人在刀芒承受住後仍然漂浮在空中。

這一道刀芒也將原本混亂的場面打破,但對眼前光團的爭奪並沒有停止,只是大部分人都用神識觀察了刀芒發出的方向。

揮刀之人的身前是一具被手劍劈做兩半的身軀,而充滿戾氣的他卻仍然帶笑看著,不握刀的右手則抓住了印記。

周圍不少人吞咽唾沫,因為剛剛那道劍芒正是來自這人的隨手一揮,第一個遭殃的便是離他最近的一名白衣男子,但後者此時已是歸天。

沒有人敢貿然上前,只能目睹這渾身帶著殺戮氣息的男子緩緩飄掠向黎兵所在的位置,那兒仿佛便是勝利者的舞臺。

第二人出現,不少人內心也是欲發緊張,在這頂尖天才匯聚的風雲論劍,他們雖然都保留著原本那“同齡無敵”的心態,但又不得不對周圍的每一人給予最大的重視,因為當中的某個人,將會是那個把自己從曾經的“神壇”上擊落的人。

……

崔景歧心念一動便是數十飛劍圍繞周身,將襲來的攻擊一一抵消,不過他的對手也不止一人,身側一道拳罡似憑空出現般朝他而來。

然而,就在崔景歧應付這些攻擊的同時,印記周圍又已經多出了數道身影。

身披虎皮的少年如同猛虎撲襲,一頭高有數丈的虎影顯現在他身後,再虎掌一掌擊飛一名劍修後,另一只虎掌竟直接將印記抓入手中。

隨著虎影消失,印記已經被少年捧在手心,他也恰好看著轉頭看向他的崔景歧,於是他咧著嘴,露出兩排尖銳的牙齒。

可就在所有人都沒察覺的情況下,一道綠衫身影出現在了“虎少年”的身側,將印記一手舉起,皺眉端詳著,而且所有人都聽到了那句話:

“就單論這個玩意兒的實際功效,就值得所有人爭搶,雖然你們並不知曉它的作用。”

虎少年大為震驚的同時,憤怒的一招虎掌已經襲向突然出現搶走印記的綠衫男子,內心暗暗默念著要殺死這個人。

可綠衫男子紛紛對虎少年的一切都了如指掌,輕松一個旋身躲開虎掌,只不過另外的攻擊已陸續朝他而來。

崔景歧沈默出劍,突然出現的綠衫男子給他的感覺很古怪。

確切來說是根本看不透,他看到的只有對方想讓別人看到的。

然而,接連數十道攻擊追逐著綠衫男子的身影,卻連其衣角也未曾碰觸,倒是為附近的其他人造成不小的困擾。

崔景歧的劍在其他人眼中可謂極快,但每當他以為劍刃已經觸碰到對方的時候,最後總會落空,哪怕掌控飛劍驟然釋放大量的劍氣亦是如此。

崔景歧不得不感慨,綠衫男子的身法造詣絕對屬於年輕一代最頂尖的行列,甚至是數一數二的。

他曾有幸目睹飄渺仙宗首席弟子施展號稱世界最強的身法“逐仙步”,也承認那是自己見過最無懈可擊的身法。

而眼前的綠衫男子的身法,竟與逐仙步處在伯仲之間,這很難不讓他震驚。

一段時間過後,似乎過半的印記都已經被奪,可崔景歧加上不斷匯聚而來的天才,總共十人也無法攻擊到綠衫男子一絲一毫,很快便有人心生退意。

綠衫男子仿佛不知疲憊,也不覺厭倦,仍然游走在十人之間。

而他的目的,也很快被人猜出,他分明是在逼崔景歧認真的出手。

虎少年撇了一眼崔景歧,冷哼一聲沖向了其它戰場。

突然間少了虎少年,這為目前看來堪比崔景歧的人物,其他人也漸漸放棄了對這枚印記的爭奪,開始轉移戰場。

也就在這時,綠衫男子也終於停了下來,一手背負身後,一手托舉著印記,微笑著看向崔景歧,說道:

“你還真沈得住氣。”

崔景歧也露出微笑,像老朋友般回應道:

“近朱者赤,跟著任連生那家夥多了,總會被他傳染。”

說罷,他看了看周圍,半空中只漂浮著四枚印記,也有過半的人放棄了爭奪,落回了地面,其中又有大半是註視著他們這個方向的。

綠衫男子雖然知道崔景歧接下來有話說,但還是在對方回頭看著他的時候就問道:

“遇上我你其實有點不太高興吧,畢竟你要成為東道域年輕十人之中第一個拿出全力的人。”

崔景歧聽了最後撇撇嘴,用手腕拍了拍額頭,回應道:

“說得對。那就來吧!”

……

相較於半空之上爭奪印記的大部分人,仍然有小部分的人無動於衷,依舊立於那些鋒利的“劍石”之上。

其中包括了大部分的女子,白堯淑就在其中。

她撇撇嘴,內心雖然對那十個位置不在乎,但卻對那印記十分好奇,可要是讓她沖上去搶的話,她又覺得十分麻煩,畢竟她沒有像黎兵那樣的威懾力。

她一雙靈動眼眸滴溜溜轉動一圈,突然捂嘴一笑,突然就小跑向了黎兵所在的位置。

黎兵倒是沒有第一時間看向她,但殺了人才取得第二個印記的褚盛卻盯著白堯淑,眼中滿是鄙夷。

“黎兵哥哥,那個什麽印記,給我瞧瞧可以嗎?”

這一幕與半空的混亂形成鮮明的對比,白堯淑的俏皮沖入了黎兵戰意高昂的內心,使後者有些不知所措,原本他只在等十人出現,然後全部打上一遍,如此一來,傳承便是他的了。

黎兵松開了環抱著的雙手,下意識伸出手呈現出了那金燦燦的印記,而白堯淑也沒有過分得直接伸手去拿,而是將腦袋靠向印記,來了個超近距離觀看。

黎兵再次一楞,雖然平時他的身邊也常常有大群師妹圍繞,但他從來不為所動,對她們的好也只是因為他們是他師妹。

而白堯淑作為與他齊名的天才,卻沒有半分做作姿態,就像與他早就相識一般。要知道,剛剛白堯淑對他說的是平生第一句話呀!

小黎同為女子,對什麽傳承也不感興趣,她一會兒看看高空之中擁護阿白的李南峰,一會兒又看向白堯淑和黎兵,這使她有種夢幻般的感覺。

……

喬虹和澹臺卿可謂戰場上的靚麗風景線,赤紅與雪白兩種光輝在半空中揮灑著,同時也給他們對手造成了不小的困擾。

而此時他們的對手,是那血營五號中的一號岑以軒!

被數團呈現暗黑色焰火包圍的岑以軒,並沒有真正展露力量,就像他在蘇州城時一樣,沒人清楚他的修為和實力。

他此時正於喬虹以及澹臺卿兩人周旋著,或許是因為他的關註點一直在印記上,所以與兩人的交戰看起來並不專心。

這一點,喬虹兩人也看出來了,雖然他們未曾動用真正的力量,但岑以軒的做法也讓他們有些惱怒。

兩人無需任何交流,仿佛早已心意相通,激活血脈力量的同時,一擊強力的攻擊瞬間迸發。

火矛與冰槍在移動中交織在一起,威力竟然在極速攀升著,岑以軒也立即意識到了危險。

只不過,岑以軒卻沒有躲避的意思,目睹著近在咫尺的“冰火雙槍”,他不慌不忙地結印,原本圍繞在他身邊的暗黑焰火立即匯聚向他正前方,形成一面黑盾。

“矛盾”相碰,一陣強烈的能量餘波瞬間席卷向四方,一些沒有任何防禦準備的人立即被推飛十數丈開外,雖無重傷,但離奪得印記又遠了一步。

盡管有能量餘波的幹擾,一小部分人對印記的關註仍然沒有一絲一毫的分神。

喬虹與澹臺卿剛剛一擊過後,便立即趕往印記所在位置。

對於如今的他們來說,誰拿到印記其實都無關緊要,從相識後,他們漸漸有了深厚的羈絆,他們絕不會因為爭奪某樣事物而背信棄義。

只不過,趁著混亂感到印記面前後他們才發現,另外已兩人也同時出現了!

岑以軒嘴角帶血,他望向喬虹與澹臺卿,神情帶著震驚和憤怒。

而另外一名天才眼神閃爍,最終選擇向岑以軒出手,然而,這將成為他做過最後悔的決定。

拳罡來勢洶洶,就連喬虹兩人看見也是吃了一驚,剛剛因為自己兩人受傷的岑以軒,若再被這一拳擊中,或許便要真正倒下。

可他們從未曾預料的一幕出現,原本那一往無前的拳罡竟然在靠近岑以軒身邊還有數遲範圍內便土崩瓦解,緊接著一團漆黑的火焰從四溢的能量中竄出,狠狠擊打在那人身上。

想要趁機動手搶奪印記的澹臺卿止住了腳步,因為他在岑以軒身上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另外還有一陣熟悉的感覺。

只需要一瞬間,喬虹與澹臺卿兩人便猜測到岑以軒為何“實力暴漲”的原因。

因為岑以軒擁有某種血脈力量,而面對同為血脈力量的他們,岑以軒的血脈力量則會大打折扣,這一點喬虹與澹臺卿再清楚不過。

而剛剛出拳那人只是普通武者,哪怕那一拳的威力遠在“冰火雙槍”之上,對岑以軒來說也構不成威脅,原因出在岑以軒的那種暗黑焰火上。

這場血脈擁有者的對局,一時間也吸引了不少人的關註,光幕面前的人們甚至開始了吶喊,這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場面。

……

郭承宴將印記握與手中,目光卻不由自主看向了崔景歧的方向,但他的關註點卻是那綠衫的男子。

而在郭承宴周圍卻還有幾人對其手中的印記虎視眈眈,可他們見識過郭承宴剛剛的實力,都不敢貿然出手。

郭承宴將視線轉移到包圍自己的數人身上,只是簡單一撇,那幾人立即後退一步。

他卻笑了一笑,說道:“我們無需再打,印記我會暫時保管。

“此階段的爭奪結果都做不得數。但我也怕一開始拿到印記的十人沒一人撐道最後。”

聽了郭承宴的話,那幾人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麽,目光立即轉向其它地方,其實他們早就察覺到有些人一直無心爭奪,他們好像從頭到尾都只是在觀察和試探其他的人。

郭承宴也不再多言,飄然落於地面,一眼望去,十枚印記的其中八枚都有了主,也包括他剛剛到手的這枚。

其中包括取得頭籌的黎兵;來自南海域的刀癡褚盛;魏城體修任連生;南山宗呂向正;西武域的典稻;白發的阿白;南陽域的朝武境。

然後,就到了聖城郭家郭承宴。

就在郭承宴思考之際,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在半空中響起,由紅、白、黑三種顏色組成的“煙花”照亮了整個神劍峰之巔,但緊接著便有兩道身影從半空墜落,那竟是敗北的喬虹以及澹臺卿。

第九枚印記也被拿下了,得主是血營第一號,岑以軒。

而最後一枚,則靜靜地漂浮在崔景歧與綠衫男子的戰場之上,無人敢動其歪心思。

在眾人的矚目下,綠衫男子自報姓名道:

“我名空,算是來自東神域吧,只不過我在其它域的時間比在東神域的時間都多,搞得我現在都覺得自己是個無家可歸之人了。”

崔景歧開玩笑般道:

“我聽說過有些人,第一次乘渡舟抵達東道域後,若是不能孤身一人穿越斷道淵,便絕不會離開。”

空笑道:

“巧了,我就是。不過我想著風雲論劍後,怎麽也可以做得到了吧!”

“行啊,那就先逃出我的劍陣看看吧!”

話音落下,崔景歧雙臂展開,頓時無數虛化的長劍從其後背激射而出,同時有彩色霞光熠熠生輝,那個剎那如同孔雀開屏,美麗至極。

可正當人們沈醉於它的美之時,卻是它最致命的時刻。

不知何時開始,數不盡的飛劍已經盤旋在神劍峰之巔的半空之中,它們像極了軍律嚴明的士兵,正在組成攻伐大陣。

空算是邪魅的臉上露出猙獰笑容,而腳下步伐早已邁動,從四面八方而來的萬千飛劍將那幽綠的虛影擊散,空卻早已不見蹤影。

崔景歧早就料到對方可以躲過飛劍的第一次襲擊,可他卻搖搖頭,若不是為了保持氣機,他很想開口提醒對方道:

“沒用的,天元劍陣以天地之氣為本源,每出劍一次,聚攏的天地之精華便更加濃郁,威力也更強。

“如今在神劍峰之巔,我可借此峰之劍氣,天元劍陣可達到我無法想象的強大威力,你得看清真相,趁早認輸。

“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然而,空根本無法聽到崔景歧的心聲,仍然享受著沒人能碰觸到他的樂趣之中,化身幽綠光影在神劍峰之巔的半空中四處騰挪,如同蛟龍奔騰。

此刻的壯觀場面使得不少俊彥連連咋舌,也因為這一幕,一些人甚至對接下來論劍也不抱多少一鳴驚人的想法了,原來他們與東道域的年輕十人差距這麽遠,而且擁有這般實力的,也不止這十個人,就像眼前之身法無懈可擊的綠衫男子。

戰天面露讚許之意,與身邊的劍須子說道:

“天元劍陣,當初除魔一戰時,歸元劍聖也曾施展過此陣,也多得此陣法為吾等爭取時間,若不然也無戰天之名了。”

劍須子自然也知曉有關天元劍陣的一些事跡,可也不曾料想背後故事竟然牽連到戰天。

了解天元劍陣之人,都不得不暗讚崔景歧的藝高人膽大。

此陣講求天時地利,若說天下哪個地方最適合施展此劍陣,莫不過神劍峰之上,如此能發揮出天元劍陣最強的威力。

可這建立在一個前提之上,那便是啟陣者擁有絕對的修為實力,以及對劍陣的完美掌控。

要不然,隨著劍陣威力的增強,施陣者只會葬生在自己的飛劍之下。

所以才說崔景歧藝高人膽大,既然他有自信在此時施展此劍陣,證明他有把握在劍陣還處於掌控範圍內擊敗空。

果不其然,空很快意識到了情況的不對勁,他的目光犀利,透過密密麻麻的飛劍望見源源不斷由外而來的飛劍。

可這哪是什麽飛劍,這分明是神劍峰之巔的劍氣,只是不知為何為崔景歧所用,而且更加凝煉。

只是十多個呼吸的時間過後,空已經近乎寸步難行,就連神劍峰之巔上的眾年輕俊彥也感受到了壓力。

而那些仍然徘徊在神劍峰之外的俊彥則默契地後退了,因為圍繞著神劍峰的劍氣變得欲發猛烈,強大到近乎可以將他們撕成碎片。

“我認輸了!”

無路可走的空終於投降,他的喊聲被所有人聽到,因為只有這樣做,才能在劍氣肆虐的呲呲聲下告訴別人自己的決定。

臉龐也欲發猙獰的崔景歧終於露出笑容,隨即迅速掐出手印,那些數不清的飛劍開始倒退,往神劍峰之外的地方迸射,最終消散在天地間。

閃爍著金光的印記再次出現在眾人眼中,經歷了剛剛的飛劍狂潮,它竟也毫發無損,果然如空所說的,是一件不可多得的至寶。

崔景歧飛身上前,將印記牢牢抓入手中,如此他便成為了目前的十人之中,地位最牢的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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