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山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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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山谷裏
東神域，襲山。
距離襲山的那場血案以及燕雨的崛起，已經過去了六年的時間，如今襲山過半的地域皆歸屬於燕雨王朝，獨立的城邦也在襲山內完全消失。
在兩年前，襲山內的戰亂基本平息，而在燕雨的管制下，襲山已煥然一新。
燕雨王朝打下這片截圖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通路，襲山之所以長舊以來城邦林立，難以一統的重要原因就是襲山多山，連綿的山體往往會將各地阻隔，各城之間來往困難。
為了連通襲山內被分割的各地，姬成龍派遣了大量武者，利用神通打通山體，如此做法一時間令百姓對這位手段殘暴的君王有所改觀，更是感受到了那位來自萬文書院的季先生的仁治之道，紛紛自薦加入到了驛路的修建當中。
僅僅過去不到兩年時間，大半個襲山便被連通，各地開始了商貿，與此同時，“地瘠之極，人皇將之”的預言開始在襲山附近一片地區瘋傳，越來越多的人走進了襲山。
很快，原本被稱為東神域最貧瘠之地的襲山，被發現了大量的礦脈，整個襲山漸漸開始變得熱鬧了起來。
木銘鎮，如今也在燕雨王朝的版圖之內，當初被湯霾等人所救的土寨人，大部分都還生活在這。
一年半以前，王離與大力兩人便回到了木銘鎮，大力最後在一座獨棟的小宅中找到了自己的奶奶。
兩人相見那一刻，一直一來大大咧咧的王離看見後，眼中都像進了沙漠。
接下來一段時間裏，可以說是衣錦還鄉的王離和大力兩人，開始尋找起當初那件事的蛛絲馬跡。
血海深仇，一日不尋出仇人，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
而在不久後，他們竟然收到了湯霾的傳信，湯霾讓他們去找一個人，那個人就在木銘鎮不遠的地方……
在一片小山谷內住著兩戶人家，這裏連通外界的就只有一處極其隱秘的山洞，王離和大力對此卻已經是輕車熟路，在來之前，他們還在街市帶了一些酒肉，說什麽也要在趕往東道域之前跟裏面的人痛快喝上一頓。
沿著溪旁小路，兩人看到了盡頭出的那兩戶人家，還未靠近便聽到了公雞的打鳴聲。
大力嘿嘿笑道：“可以，那家夥現在這麽遠都能察覺到我們了！”
王離哀嘆一聲，他至今也不太願意接受那個事實，就怕那只會打鳴的家夥哪天開口說話了。
籬笆上站著一只毛發赤紅的雄雞，它緊緊註視著靠近的兩人，看見大力忽然一手探向自己的腦袋，它卻懂得靈活躲避，最後也不跑遠，只是挪到了一旁，繼續盯著大力兩人看。
“哈哈，你這家夥，哪天我趁俞華不在的時候把你燉了！問你怕不怕！”
面對大力的恐嚇，雄雞終於害怕了，脖頸處的毛發立即豎起，腳步在一點點往後退去。
只不過，大力的話語還惹來了雄雞同伴的兇利眼神，在院內，或者房屋後面，甚至在屋頂之上，一只只靈雞現出身形，他們的目光皆投向大力的方向。
這時，屋內突然響起一陣爽朗笑聲，“哈哈哈，你們倆就別嚇它們了，或許再過不久，他們就得開口罵人了！”
木門被推開，一名年輕的二十來歲的男子走出，面容普通，不過若是韋笑再此，應該會認得這人，但估計會想不起他的名字。
他便是曾經在智州小有名氣的撼山盜團中的張俞華，與韋笑在千雞山有過一面之緣。
在千雞山靈雞變異那場風波過後，撼山盜團便銷聲匿跡，有人皆稱他們是因為盜取靈雞，被人逮住了。
可沒人知曉，其實撼山盜團消失，是因為他們在打一個大算盤。
只可惜，最後因為靈雞毒源一事，千雞山名存實亡，東神域的人對靈雞唯恐避之不及，所以撼山盜團的算盤便落了空。
反正在後來的“機緣巧合”下，張俞華便帶著那些從千雞山偷來的靈雞，與兩名同伴生活在了這裏。
這些靈雞有沒有毒他們是不知道，反正半路上死了不少，最終剩下來的都似乎經過了真正的“變異”，因為它們靈力不是一般靈雞能比的。
將手中酒菜遞向張俞華，王離眼神看向隔壁那戶人家，輕聲說道：
“他在裏面？”
張俞華點點頭，打開酒壇子聞了聞後，忽然就回想起當初那個人剛剛到來時候的情景，感嘆道：
“已經有兩日沒見他出來了。”
王離用腳撥開腳邊的靈雞，走向了隔壁的那間屋子，大力緊跟其後。
“直接進來吧。”
還未等兩人敲門，屋內便響起一道低沈的男子聲音。
屋內物件簡陋，連張像樣的凳子都沒有，倒是有幾張長桌，但上面都擺滿了瓶瓶罐罐，地面還擺著幾個鼎爐，怎麽看都不像尋常人家。
屋裏還有一個房間，剛剛說話的那人拉開了房門處的布簾子，緩緩走了出來。
一張滄桑的臉龐，和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是他給人的第一印象，但其實仔細一看，他身上並不臟，似乎只是沒有心思去整理自己。
而他正是雄華，曾經的千雞山養雞戶，靈雞毒源背後的操縱者之一，正是進屋的兩人，他用著嗓音沙啞地開口道：
“湯霾來了嗎？”
王離回應道：“應該會在這兩日內。”
大力卻問道：“她怎麽樣了？”
雄華突然苦笑一聲，沒有直接回答大力的問題，而是說道：
“當初與韋笑聊得很是投緣，我還說把我家小玲嫁給他，只不過估計他那個時候已經有了喜歡的姑娘，所以一口就回絕了我。
“嗐！等小玲覺醒血脈之後，我一定要帶著她去給韋笑看看，看他會不會後悔。”
其實當王離和大力在襲山看見雄華後的第一反應，是有暴起殺人的沖動。
世人皆知與靈雞毒源一事有關的千雞山、狄鄉狄家，以及聖城江、周兩家的大部分人已經被聖朝逮捕，但有一些卻成為了漏網之魚，其中有江、周兩家家主和部分嫡系，狄家的一部分人，而千雞山的養雞戶，卻只有雄華一人消失無蹤，想不到竟然跑到了襲山。
只不過，兩人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畢竟湯霾讓他們來尋雄華，不僅僅是為了逮捕他。
雄華取下肩頭的抹布擦了擦手，隨即說道：
“鳳凰遺族成員在成年之前，本應該入朱雀池洗禮，可如今我們流落在外，朱雀池的事情就得往後推一推了。
“所以小玲現在才會偶爾陷入昏迷，不打緊的。”
雄華忽然露出笑容道：“我們到外面聊吧，哈哈，你們不是帶了酒菜來嗎，我可得厚著臉皮蹭一頓呢。”
王離兩人都知道，等小玲的事情解決後，雄華便命不久矣，可看著對方此表現出來的樂觀態度，他們感覺有些心酸。
……
院內，撼山盜團三人加王離和大力，以及雄華，一共六人齊桌而坐。
雄華舉起酒杯，眼神迷離說道：
“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次這樣喝酒的機會。”
在座的幾人都已經清楚雄華的經歷，與接下來的打算，他打心底佩服雄華，但最不願意看到他這副模樣。
張俞華在這時一巴掌拍向雄華後背，大聲嚷嚷道：
“餵，你這老家夥，怎麽老說這些話。也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麽吧，現在我們都把你當朋友，可別想著這麽快死啊！”
雄華苦笑道：“事已成定局，我說了也不算。”
也就在雄華這句話落下之後，一陣風毫無征兆在院中吹起，緊接著一道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酒桌旁，他雙手取下兜帽笑道：
“我可以讓你不死，但你得先答應我一些條件！”
王離和大力一驚，立即起身喊道：“老大！”
絡腮胡的湯霾點點頭，卻聽雄華說道：
“我怕我答應不了你的條件呢！更何況，我自己能完成的事情，也不再需要你的幫助，你不立即把我交道聖朝手裏我已經很感謝你了。”
湯霾卻忽然笑了，說道：
“看來你跟韋笑那小子投緣是真的，一樣的死腦筋。
“你費盡心思從變異的靈雞中尋找恢覆鳳凰血脈的機會，甚至任由毒雞泛濫，無非是為了你那女兒。
“若到時候她好轉過來看到你卻倒在她懷裏，你覺得她不會恨你嗎？這真的是她需要的嗎？你難道不為她的以後著想？”
雄華楞住，目光緩緩望向湯霾。
湯霾緩緩坐了下來，在桌上隨便拿起一壇便喝了起來，擦幹嘴角酒水後，他繼續說道：
“你可以先聽我把條件說了在做決定也不遲。”
雄華猶豫片刻，終於說道：“好。”
湯霾點點頭道：“我也不為難你，你的事情你自己完成，我只負責保你不死。
“但靈雞一事你確確實實參與其中，我的條件便是需要你彌補這一切！”
雄華皺眉道：“這如何彌補？”
湯霾回應道：“從此以後為聖朝辦事，為百姓，為天下太平，你可願意？”
雄華不知為何眼珠子開始變得滾燙起來，一時間楞是說不出話來，這看得湯霾急了眼，說道：
“給句痛快話！”
“好！我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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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神域，襲山。
距離襲山的那場血案以及燕雨的崛起，已經過去了六年的時間，如今襲山過半的地域皆歸屬於燕雨王朝，獨立的城邦也在襲山內完全消失。
在兩年前，襲山內的戰亂基本平息，而在燕雨的管制下，襲山已煥然一新。
燕雨王朝打下這片截圖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通路，襲山之所以長舊以來城邦林立，難以一統的重要原因就是襲山多山，連綿的山體往往會將各地阻隔，各城之間來往困難。
為了連通襲山內被分割的各地，姬成龍派遣了大量武者，利用神通打通山體，如此做法一時間令百姓對這位手段殘暴的君王有所改觀，更是感受到了那位來自萬文書院的季先生的仁治之道，紛紛自薦加入到了驛路的修建當中。
僅僅過去不到兩年時間，大半個襲山便被連通，各地開始了商貿，與此同時，“地瘠之極，人皇將之”的預言開始在襲山附近一片地區瘋傳，越來越多的人走進了襲山。
很快，原本被稱為東神域最貧瘠之地的襲山，被發現了大量的礦脈，整個襲山漸漸開始變得熱鬧了起來。
木銘鎮，如今也在燕雨王朝的版圖之內，當初被湯霾等人所救的土寨人，大部分都還生活在這。
一年半以前，王離與大力兩人便回到了木銘鎮，大力最後在一座獨棟的小宅中找到了自己的奶奶。
兩人相見那一刻，一直一來大大咧咧的王離看見後，眼中都像進了沙漠。
接下來一段時間裏，可以說是衣錦還鄉的王離和大力兩人，開始尋找起當初那件事的蛛絲馬跡。
血海深仇，一日不尋出仇人，他們也不會善罷甘休。
而在不久後，他們竟然收到了湯霾的傳信，湯霾讓他們去找一個人，那個人就在木銘鎮不遠的地方……
在一片小山谷內住著兩戶人家，這裏連通外界的就只有一處極其隱秘的山洞，王離和大力對此卻已經是輕車熟路，在來之前，他們還在街市帶了一些酒肉，說什麽也要在趕往東道域之前跟裏面的人痛快喝上一頓。
沿著溪旁小路，兩人看到了盡頭出的那兩戶人家，還未靠近便聽到了公雞的打鳴聲。
大力嘿嘿笑道：“可以，那家夥現在這麽遠都能察覺到我們了！”
王離哀嘆一聲，他至今也不太願意接受那個事實，就怕那只會打鳴的家夥哪天開口說話了。
籬笆上站著一只毛發赤紅的雄雞，它緊緊註視著靠近的兩人，看見大力忽然一手探向自己的腦袋，它卻懂得靈活躲避，最後也不跑遠，只是挪到了一旁，繼續盯著大力兩人看。
“哈哈，你這家夥，哪天我趁俞華不在的時候把你燉了！問你怕不怕！”
面對大力的恐嚇，雄雞終於害怕了，脖頸處的毛發立即豎起，腳步在一點點往後退去。
只不過，大力的話語還惹來了雄雞同伴的兇利眼神，在院內，或者房屋後面，甚至在屋頂之上，一只只靈雞現出身形，他們的目光皆投向大力的方向。
這時，屋內突然響起一陣爽朗笑聲，“哈哈哈，你們倆就別嚇它們了，或許再過不久，他們就得開口罵人了！”
木門被推開，一名年輕的二十來歲的男子走出，面容普通，不過若是韋笑再此，應該會認得這人，但估計會想不起他的名字。
他便是曾經在智州小有名氣的撼山盜團中的張俞華，與韋笑在千雞山有過一面之緣。
在千雞山靈雞變異那場風波過後，撼山盜團便銷聲匿跡，有人皆稱他們是因為盜取靈雞，被人逮住了。
可沒人知曉，其實撼山盜團消失，是因為他們在打一個大算盤。
只可惜，最後因為靈雞毒源一事，千雞山名存實亡，東神域的人對靈雞唯恐避之不及，所以撼山盜團的算盤便落了空。
反正在後來的“機緣巧合”下，張俞華便帶著那些從千雞山偷來的靈雞，與兩名同伴生活在了這裏。
這些靈雞有沒有毒他們是不知道，反正半路上死了不少，最終剩下來的都似乎經過了真正的“變異”，因為它們靈力不是一般靈雞能比的。
將手中酒菜遞向張俞華，王離眼神看向隔壁那戶人家，輕聲說道：
“他在裏面？”
張俞華點點頭，打開酒壇子聞了聞後，忽然就回想起當初那個人剛剛到來時候的情景，感嘆道：
“已經有兩日沒見他出來了。”
王離用腳撥開腳邊的靈雞，走向了隔壁的那間屋子，大力緊跟其後。
“直接進來吧。”
還未等兩人敲門，屋內便響起一道低沈的男子聲音。
屋內物件簡陋，連張像樣的凳子都沒有，倒是有幾張長桌，但上面都擺滿了瓶瓶罐罐，地面還擺著幾個鼎爐，怎麽看都不像尋常人家。
屋裏還有一個房間，剛剛說話的那人拉開了房門處的布簾子，緩緩走了出來。
一張滄桑的臉龐，和一頭亂糟糟的頭發是他給人的第一印象，但其實仔細一看，他身上並不臟，似乎只是沒有心思去整理自己。
而他正是雄華，曾經的千雞山養雞戶，靈雞毒源背後的操縱者之一，正是進屋的兩人，他用著嗓音沙啞地開口道：
“湯霾來了嗎？”
王離回應道：“應該會在這兩日內。”
大力卻問道：“她怎麽樣了？”
雄華突然苦笑一聲，沒有直接回答大力的問題，而是說道：
“當初與韋笑聊得很是投緣，我還說把我家小玲嫁給他，只不過估計他那個時候已經有了喜歡的姑娘，所以一口就回絕了我。
“嗐！等小玲覺醒血脈之後，我一定要帶著她去給韋笑看看，看他會不會後悔。”
其實當王離和大力在襲山看見雄華後的第一反應，是有暴起殺人的沖動。
世人皆知與靈雞毒源一事有關的千雞山、狄鄉狄家，以及聖城江、周兩家的大部分人已經被聖朝逮捕，但有一些卻成為了漏網之魚，其中有江、周兩家家主和部分嫡系，狄家的一部分人，而千雞山的養雞戶，卻只有雄華一人消失無蹤，想不到竟然跑到了襲山。
只不過，兩人最終還是冷靜了下來，畢竟湯霾讓他們來尋雄華，不僅僅是為了逮捕他。
雄華取下肩頭的抹布擦了擦手，隨即說道：
“鳳凰遺族成員在成年之前，本應該入朱雀池洗禮，可如今我們流落在外，朱雀池的事情就得往後推一推了。
“所以小玲現在才會偶爾陷入昏迷，不打緊的。”
雄華忽然露出笑容道：“我們到外面聊吧，哈哈，你們不是帶了酒菜來嗎，我可得厚著臉皮蹭一頓呢。”
王離兩人都知道，等小玲的事情解決後，雄華便命不久矣，可看著對方此表現出來的樂觀態度，他們感覺有些心酸。
……
院內，撼山盜團三人加王離和大力，以及雄華，一共六人齊桌而坐。
雄華舉起酒杯，眼神迷離說道：
“也不知道還有多少次這樣喝酒的機會。”
在座的幾人都已經清楚雄華的經歷，與接下來的打算，他打心底佩服雄華，但最不願意看到他這副模樣。
張俞華在這時一巴掌拍向雄華後背，大聲嚷嚷道：
“餵，你這老家夥，怎麽老說這些話。也不管你以前做過什麽吧，現在我們都把你當朋友，可別想著這麽快死啊！”
雄華苦笑道：“事已成定局，我說了也不算。”
也就在雄華這句話落下之後，一陣風毫無征兆在院中吹起，緊接著一道高大的身影便出現在了酒桌旁，他雙手取下兜帽笑道：
“我可以讓你不死，但你得先答應我一些條件！”
王離和大力一驚，立即起身喊道：“老大！”
絡腮胡的湯霾點點頭，卻聽雄華說道：
“我怕我答應不了你的條件呢！更何況，我自己能完成的事情，也不再需要你的幫助，你不立即把我交道聖朝手裏我已經很感謝你了。”
湯霾卻忽然笑了，說道：
“看來你跟韋笑那小子投緣是真的，一樣的死腦筋。
“你費盡心思從變異的靈雞中尋找恢覆鳳凰血脈的機會，甚至任由毒雞泛濫，無非是為了你那女兒。
“若到時候她好轉過來看到你卻倒在她懷裏，你覺得她不會恨你嗎？這真的是她需要的嗎？你難道不為她的以後著想？”
雄華楞住，目光緩緩望向湯霾。
湯霾緩緩坐了下來，在桌上隨便拿起一壇便喝了起來，擦幹嘴角酒水後，他繼續說道：
“你可以先聽我把條件說了在做決定也不遲。”
雄華猶豫片刻，終於說道：“好。”
湯霾點點頭道：“我也不為難你，你的事情你自己完成，我只負責保你不死。
“但靈雞一事你確確實實參與其中，我的條件便是需要你彌補這一切！”
雄華皺眉道：“這如何彌補？”
湯霾回應道：“從此以後為聖朝辦事，為百姓，為天下太平，你可願意？”
雄華不知為何眼珠子開始變得滾燙起來，一時間楞是說不出話來，這看得湯霾急了眼，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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