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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歌姬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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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歌姬又如何

柳如是演出結束後,卸妝換好衣裳便去總兵府找崇禎,當她到總兵府時,守衛總兵的天子衛告訴她說皇上正在宴請宣府商賈。

皇上把商賈請去看戲,然後又宴請他們,想來是皇上要這些商賈提供軍餉。柳如是見皇上沒有忘記政事,覺得不應該認為誤會皇上,萬一,萬一皇上真的是和陳圓圓在房間商量什麽事呢?想著不如以後再和皇上說吧。正準備回去,卻見到範老板被趙忠國和王大虎押出來,範大人一個勁的說“草民知錯了,草民願意全捐了,草民願意全捐了”。

押著他的趙忠國範在一旁說道:“範老板啊範老板,你對我小氣點便罷了,幾百兩銀子你也想打法皇上,你說你不是找死是什麽?好了,這下皇上徹查到底,滿意了吧!”

“趙大人,平日我也給您不少好處,您就幫幫小的,去求求皇上吧!”

趙忠國說道:“我勸你還是別去惹皇上了,現在只是抄家,惹惱了皇上,那可是滿門抄斬的!”

範老板悔之無及,都說伴君如伴虎,他就伴了那麽一小會,就惹出了這麽大的事。皇上說要八成,他還耍什麽小聰明,給皇上八成就好了,還能成為皇商,現在,再後悔也沒用了!

範老板看到柳如是,便沖過去向她哀求道:“姑娘行行好,姑娘行行好,您幫我跟皇上求求情,我願意全捐了,我願意全捐了,求皇上饒了小人一條小命吧!”

柳如是聽完心有不忍,便問道:“趙大人,這人犯了什麽罪,皇上為什麽要殺他?”

那趙忠國雖知道柳如是只是一個文工團團長,但畢竟皇上身邊的女人,也不敢輕視,答道:“柳姑娘,這人是宣府的鹽商,皇上讓他捐八成的銀子,他說他家中只有一千兩銀子,皇上一怒之下便讓我去查這人的來往賬目,看看和八大奸商有沒生意往來。”

柳如是是風塵女子,她自然知道這些商人相互之間都有生意往來,八大奸商通敵賣國,這宣府的其他商人或多或少都參與了一點,皇上這麽做,也是有皇上的道理,只對範老板說道:“範老板您放心,皇上不會冤枉無辜的,只要您沒有和八大奸商有生意往來,皇上也不會濫殺無辜了。”

那範老大聽完像吃了蒼蠅一樣,不知道說什麽了。

柳如是等趙忠國王大虎押走範大人後,正準備回去,又出來了一群苦瓜臉的商賈,只聽那些商賈說道:

“皇上只要八成銀子糧食,但能和朝廷做上生意,也不算虧!”

“是啊,如果皇上真能平定天下,我們也能安穩做生意!”

“皇恩浩蕩啊,皇恩浩蕩啊”

……

柳如是聽著覺得挺好笑了,八成,這幾乎要了這些商賈的命啊,這些商賈一臉苦瓜相還會自我安慰。柳如是等那些商賈走後,便讓天子衛去通報,說文工團柳如是有事求見。

崇禎一聽柳如是來了,想到柳如是看到他和陳圓圓從房間出來的那個表情,他也想和柳如是解釋解釋,不然柳如是把他當好色昏君看待,那就沒形象了,便讓天子衛把柳如是請了進來。

可什麽解釋呢,他和陳圓圓,本來就有那一回事,崇禎有些頭疼,他覺得他和那個《回到明朝當王爺》的楊淩一個吊樣了,又要妻妾成群,又要樹立光輝形象,難啊難啊!

正糾結著什麽解釋才好,柳如是已經進來了。

柳如是一見到崇禎便跪下說道:“臣妾柳如是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那柳如是剛剛卸完裝,臉上清凈如白壁,宛若出水芙蓉。崇禎不忍這麽漂亮的女子跪著,便走過去想把柳如是扶起來,可這一走過去,就看到了該看的東西了。

因為柳如是跪著的,崇禎是站著,崇禎的角度,正好能看到柳如是的大MM,然後崇禎看得就看得有些入迷了,竟然忘記叫柳如是起來了!

柳如是見皇上沒叫自己起來,疑惑什麽回事,便擡頭看崇禎,她看到的,卻是崇禎一副色瞇瞇差點流口水的樣子。她又看了看自己的胸口,明白皇上為什麽這一副色瞇瞇樣子,不禁又羞又怒!

崇禎知道自己的齷齪養被柳如是看到了,不免有些尷尬,連忙恢覆一副正經樣,說道:“愛卿平身!”

柳如是後悔來這裏了,她有些懷疑,不是陳圓圓勾引了崇禎,而是崇禎翻了陳圓圓的牌子,看到崇禎這個色瞇瞇的樣子,說不定還會翻自己的牌子。想到這,柳如是竟然有些懊惱,皇上也是男人,哪個男人不好色,好色什麽了,好色不誤國就行了,她來這裏做什麽啊!

崇禎已經恢覆了他往日一副正人君子樣,說道:“柳愛卿找朕,不知道是有什麽事嗎?”

“沒,也沒什麽事”

柳如是正在懊惱中,所以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

崇禎見柳如是這懊惱的樣子,也知道是他剛才“偷窺”到了柳如是“春光外洩”,不由得在心中暗罵自己:覃易啊覃易,你個屌絲,你都當皇帝了看到一個女人的X還色瞇瞇的看,你是上輩子沒看過X嗎?

嗯,上輩子朕沒看過真X,柳如是的還真好看。

呸呸呸,想什麽呢!

於是崇禎便說道:“柳愛卿,你是為了陳圓圓的事來的吧?”

說完,崇禎才知道自己慌不擇口了,真的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什麽辦?什麽辦?一會什麽解釋?

柳如是見崇禎提到了陳圓圓的事,便懊惱加尷尬,她一個年輕女子,來和皇上說這種事,多尷尬啊!便不知道什麽回答。過了一會兒,只好輕聲說道:“嗯……”

崇禎見柳如是這麽尷尬,倒也臉皮厚了起來,直接承認了:“沒錯,朕和陳圓圓有那一回事了!朕知道朕不該影響到陳圓圓的演出,只是一時忘記時間罷了,朕向你保證,朕以後絕對不會耽誤了!”

柳如是也傻眼了,她是皇上什麽人啊,皇上向她保證?而且,皇上還真幹脆,直接承認了,可那個陳圓圓不是什麽好人啊,於是柳如是說道:“皇上,皇上乃九五之尊,陳圓圓只是一個歌姬……”

“歌姬又如何?這都是那些文人嚴於律人,寬以待己罷了!歌姬如果用歌聲鼓舞士氣,那歌姬也是正義的歌姬!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可如果那文人如同錢謙益範文程那樣,那也是一個偽君子!”崇禎故意提到了錢謙益。

聽皇上提到錢謙益,柳如是便想到自己那個整天把忠君愛國拯救天下蒼生東林黨魁,關鍵時刻沒有殉國而是投降了的丈夫!

而陳圓圓呢,能隨軍出征,鼓舞將士,鼓舞百姓,曾經的百姓如同行屍走肉,任人宰割。但看過文工團演出後的百姓,無一不拿都起武器,閑暇習武,她相信如果江南的百姓如果都如同京城的百姓一樣,人人皆兵,揚州百萬人也不會被任由二十萬的清妖一一奸淫屠殺,南京杭州也不會下跪乞降!

這一點,她曾經那個丈夫,是絕對比不上陳圓圓的!

柳如是再看著皇上,一臉堅定的神情,柳如是深刻的意識到了:歌姬又如何!

柳如是很羞愧,皇上剛才說:文人嚴於律人,寬以待己。她不也是這樣一個人嗎?

她也是一個歌姬啊,她和陳圓圓又有什麽區別呢?陳圓圓有多段露水情緣,她不也是有很多段嗎?她有什麽資格來勸皇上呢!

於是柳如是便跪了下來,說道:“皇上,您說得很對,是臣妾錯了!”

見柳如是跪下,崇禎馬上很不舍的把柳如是扶起來,好巧不巧,手不小心碰到了柳如是的大MM,崇禎一陣尷尬:朕真的不是故意的,是柳如是的MM太大了,而且明朝沒XZ!

崇禎偷偷看了看柳如是,還好,沒有生氣,倒是有些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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