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納妾無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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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納妾無效
“你笑的時候真好看。”崇禎被柳如是的笑容瞇住了，忍不住說到，說完才覺得自己失態了，連忙說到“你慢慢吃，朕再去和幾個百姓聊聊家常事。”借口離開一下緩解自己的心情。
柳如是臉蛋變的紅彤彤的，過了好一會兒，才低眉垂眼輕聲說到，“嗯。”
皇上說我好看……皇上對我有意思嗎？皇上這個人，和百姓同甘共苦，心系天下蒼生，是個好皇帝……呸呸，柳如是，你想什麽呢？你已經有夫婿了。再說了，皇上什麽可能會喜歡上你！
崇禎帶著李日超走開後，沒有再去找百姓說話，而是四處亂瞧瞧看看。
穿越了這麽久，讓他動心的女子有兩個，一個是魏春柔。另一個便是剛見到的柳如是。
唉，柳如是啊柳如是，朕穿越得太晚了，你已經成了別人的妻子了。如果朕能早點穿越，你小時候就不用受那些苦了……
“這柳如是不愧是秦淮花魁啊，真是傾國傾城啊！”
“那是當然了，不傾國傾城，錢謙益也不會放著官不做，娶她當妾了。”
“再傾國傾城，她也不是你的，她現在是文工團團長，正五品，你只是個小小的錦衣衛。”
“錦衣衛什麽了，李指揮使大人也是個錦衣衛，現在不也是正三品還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了！我現在常常跟著李指揮使大人在皇上身邊保衛，說不定皇上那天也提拔我為指揮使！”
“你就做夢去吧……哈哈哈哈哈”
……
幾個錦衣衛說悄悄話，崇禎一聽，對啊，朕什麽把這個給忘了！
大明律明文規定，官員不能納妓女為妾。
《明英宗實錄》曾有過記載，守備萬全都指揮江福娶了個妓女為妾，被巡按監察禦史張鎣彈劾了。大明律規定，如果一個官員納妓女為妾，就必須把妾送回去，不然就別想當官了！
錢謙益是朝廷官員，柳如是是秦淮名妓，也就是說，他們的婚姻，是不合法的。錢謙益要把柳如是送走！
官員不能納妓女為妾，但皇帝可以。
大明卻有皇帝寵妓女的例子，景泰帝朱祁鈺最寵愛的一個女子李惜兒就是一名妓女，李惜兒的弟弟李安還被封為錦衣衛百戶！
崇禎不禁感激起朱元璋起來，這朱元璋，為後世子孫設計了一套完美的享受方案，朱家子孫，什麽都不用做，只用享受就行了！也難怪，這麽完美的享受方案，朱家子孫短短三百年就從朱元璋繁衍到現在差不多有百萬人！
嘿嘿，柳如是一定也不知道官員不能納妓女為妾，不然按她的性格，她也不會嫁給錢謙益。
朕找個機會和柳如是說一說，當然，不能那麽明顯，那麽明顯好像顯得朕是貪圖她美色似的。
用完膳，崇禎心情大好，和百姓們一一辭別，帶著柳如是和他一同回宮裏。
崇禎讓錦衣衛通知李巖進宮，讓李巖告訴柳如是文工團的具體工作內容，畢竟李巖是柳如是的上司嘛。
李巖回去了，柳如是本應該有要回去的。
但崇禎看到柳如是扭扭捏捏的似乎想說什麽，難道剛才朕說她好看，她對朕也有好意？嘖嘖嘖，這樣的話，太好了，可，是不是太快了？
“柳如是，你……你還有什麽想跟朕說的嗎？”
“嗯……”柳如是猶豫了一下，“臣妾有個難言之隱的請求。但如果不說，又怕會釀成更大的錯誤，希望皇上能給他一個改正的機會，贖罪。”
崇禎心裏“咯噔”了一下，改正、贖罪，柳如是這是要給錢謙益求情啊！柳如是還是忘不了錢謙益。
也是，歷史上錢謙益水太涼投降清軍，本應該是和如同秦檜那樣背負萬世罵名，但因為柳如是為他籌劃，後世的人也沒什麽罵他。
崇禎很無奈，這是郎有情妾無意啊！
也罷！這種事情不能強求。
“你說吧。”
“臣妾懇請皇上給我家相公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嗯……崇禎聽完很不淡定了。
“皇上，我家官人投降了滿清，是歷史的罪人，臣妾不願意看到他一錯再錯。臣妾相信，他一定能改邪歸正。”
崇禎不禁感慨，“錢謙益有你柳如是這麽一個妻子，是他多少輩子的造化啊！”
“臣妾，臣妾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家相公縱使有多少不是，也是我沒有勸住他。”
“只是，朕聽說錢謙益跟隨清軍去了盛京？”
“相公也是不得已。在南京背負太多的罵名，他在南京呆不下了。”
“嗯，朕想跟你說兩件事。第一，錢謙益改過自新，不是朕給不給他機會，而是他自己舍不舍得，去不去做，如果他真心想改過自新，不用朕說，他也會散盡家財抗清。”
“第二，你和錢謙益的婚姻是不合法的，我朝規定，官員不得納妓女為妾。錢謙益是大明官員，你是秦淮名妓，你們是不符合法律的。”
“一夜夫妻百夜恩，皇上……”
“朕明白你的意思。”崇禎打斷了柳如是，“你可以寫信勸告錢謙益，讓他不要忘記了，他是大明的人，不要做背棄國家背棄民族的事，會一輩子留下汙名。如果他錢謙益真的還有良心，願意為大明效力，朕會讓錦衣衛把他救回來。”
柳如是感激得連忙跪下，“臣妾謝主隆恩！”
皇上竟然考慮得那麽周全，說實話，柳如是沒有把握能勸得住錢謙益，從他說“水太涼”的那一刻起，她就對他這個曾口口聲聲說仁義道德的人心灰意冷了，但夫妻情分還在，她不能放任錢謙益被萬世辱罵。
“還有一件事，朕想希望你能答應。”
“皇上請說。”
“你和錢謙益的婚姻本是無效的。而錢謙益貴為禮部尚書，卻率領百官投降了，你現在是大明文工團團長，也有了軍銜，也為了你好，朕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可否在大明報發文，認定錢謙益納你為妾是違反大明律，理應把你送回。你是自由之身了。你放心，你現在是五品團長，如果錢謙益不負你，等朕平定天下，朕再為你們指婚！”
嗯，對，先把柳如是忽悠同意了再說，朕就是這麽猥瑣奸詐！
柳如是聽了之後，再三思量，同意了崇禎的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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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的時候真好看。”崇禎被柳如是的笑容瞇住了，忍不住說到，說完才覺得自己失態了，連忙說到“你慢慢吃，朕再去和幾個百姓聊聊家常事。”借口離開一下緩解自己的心情。
柳如是臉蛋變的紅彤彤的，過了好一會兒，才低眉垂眼輕聲說到，“嗯。”
皇上說我好看……皇上對我有意思嗎？皇上這個人，和百姓同甘共苦，心系天下蒼生，是個好皇帝……呸呸，柳如是，你想什麽呢？你已經有夫婿了。再說了，皇上什麽可能會喜歡上你！
崇禎帶著李日超走開後，沒有再去找百姓說話，而是四處亂瞧瞧看看。
穿越了這麽久，讓他動心的女子有兩個，一個是魏春柔。另一個便是剛見到的柳如是。
唉，柳如是啊柳如是，朕穿越得太晚了，你已經成了別人的妻子了。如果朕能早點穿越，你小時候就不用受那些苦了……
“這柳如是不愧是秦淮花魁啊，真是傾國傾城啊！”
“那是當然了，不傾國傾城，錢謙益也不會放著官不做，娶她當妾了。”
“再傾國傾城，她也不是你的，她現在是文工團團長，正五品，你只是個小小的錦衣衛。”
“錦衣衛什麽了，李指揮使大人也是個錦衣衛，現在不也是正三品還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了！我現在常常跟著李指揮使大人在皇上身邊保衛，說不定皇上那天也提拔我為指揮使！”
“你就做夢去吧……哈哈哈哈哈”
……
幾個錦衣衛說悄悄話，崇禎一聽，對啊，朕什麽把這個給忘了！
大明律明文規定，官員不能納妓女為妾。
《明英宗實錄》曾有過記載，守備萬全都指揮江福娶了個妓女為妾，被巡按監察禦史張鎣彈劾了。大明律規定，如果一個官員納妓女為妾，就必須把妾送回去，不然就別想當官了！
錢謙益是朝廷官員，柳如是是秦淮名妓，也就是說，他們的婚姻，是不合法的。錢謙益要把柳如是送走！
官員不能納妓女為妾，但皇帝可以。
大明卻有皇帝寵妓女的例子，景泰帝朱祁鈺最寵愛的一個女子李惜兒就是一名妓女，李惜兒的弟弟李安還被封為錦衣衛百戶！
崇禎不禁感激起朱元璋起來，這朱元璋，為後世子孫設計了一套完美的享受方案，朱家子孫，什麽都不用做，只用享受就行了！也難怪，這麽完美的享受方案，朱家子孫短短三百年就從朱元璋繁衍到現在差不多有百萬人！
嘿嘿，柳如是一定也不知道官員不能納妓女為妾，不然按她的性格，她也不會嫁給錢謙益。
朕找個機會和柳如是說一說，當然，不能那麽明顯，那麽明顯好像顯得朕是貪圖她美色似的。
用完膳，崇禎心情大好，和百姓們一一辭別，帶著柳如是和他一同回宮裏。
崇禎讓錦衣衛通知李巖進宮，讓李巖告訴柳如是文工團的具體工作內容，畢竟李巖是柳如是的上司嘛。
李巖回去了，柳如是本應該有要回去的。
但崇禎看到柳如是扭扭捏捏的似乎想說什麽，難道剛才朕說她好看，她對朕也有好意？嘖嘖嘖，這樣的話，太好了，可，是不是太快了？
“柳如是，你……你還有什麽想跟朕說的嗎？”
“嗯……”柳如是猶豫了一下，“臣妾有個難言之隱的請求。但如果不說，又怕會釀成更大的錯誤，希望皇上能給他一個改正的機會，贖罪。”
崇禎心裏“咯噔”了一下，改正、贖罪，柳如是這是要給錢謙益求情啊！柳如是還是忘不了錢謙益。
也是，歷史上錢謙益水太涼投降清軍，本應該是和如同秦檜那樣背負萬世罵名，但因為柳如是為他籌劃，後世的人也沒什麽罵他。
崇禎很無奈，這是郎有情妾無意啊！
也罷！這種事情不能強求。
“你說吧。”
“臣妾懇請皇上給我家相公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嗯……崇禎聽完很不淡定了。
“皇上，我家官人投降了滿清，是歷史的罪人，臣妾不願意看到他一錯再錯。臣妾相信，他一定能改邪歸正。”
崇禎不禁感慨，“錢謙益有你柳如是這麽一個妻子，是他多少輩子的造化啊！”
“臣妾，臣妾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家相公縱使有多少不是，也是我沒有勸住他。”
“只是，朕聽說錢謙益跟隨清軍去了盛京？”
“相公也是不得已。在南京背負太多的罵名，他在南京呆不下了。”
“嗯，朕想跟你說兩件事。第一，錢謙益改過自新，不是朕給不給他機會，而是他自己舍不舍得，去不去做，如果他真心想改過自新，不用朕說，他也會散盡家財抗清。”
“第二，你和錢謙益的婚姻是不合法的，我朝規定，官員不得納妓女為妾。錢謙益是大明官員，你是秦淮名妓，你們是不符合法律的。”
“一夜夫妻百夜恩，皇上……”
“朕明白你的意思。”崇禎打斷了柳如是，“你可以寫信勸告錢謙益，讓他不要忘記了，他是大明的人，不要做背棄國家背棄民族的事，會一輩子留下汙名。如果他錢謙益真的還有良心，願意為大明效力，朕會讓錦衣衛把他救回來。”
柳如是感激得連忙跪下，“臣妾謝主隆恩！”
皇上竟然考慮得那麽周全，說實話，柳如是沒有把握能勸得住錢謙益，從他說“水太涼”的那一刻起，她就對他這個曾口口聲聲說仁義道德的人心灰意冷了，但夫妻情分還在，她不能放任錢謙益被萬世辱罵。
“還有一件事，朕想希望你能答應。”
“皇上請說。”
“你和錢謙益的婚姻本是無效的。而錢謙益貴為禮部尚書，卻率領百官投降了，你現在是大明文工團團長，也有了軍銜，也為了你好，朕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可否在大明報發文，認定錢謙益納你為妾是違反大明律，理應把你送回。你是自由之身了。你放心，你現在是五品團長，如果錢謙益不負你，等朕平定天下，朕再為你們指婚！”
嗯，對，先把柳如是忽悠同意了再說，朕就是這麽猥瑣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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