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捉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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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捉蟲）
說實話宇智波泉奈很驚訝，青一在所有人面前一直都精致的不像這個世界的孩子（除了他剛剛蘇醒那幾天），這種精致並不是說他對身上的衣服、飾品什麽的看重，而是——永遠幹幹凈凈，仿佛這個世界任何事物都沒辦法讓他沾染半點塵埃。
現在這幅小乞丐一樣的尊容已經不僅是讓宇智波泉奈驚訝了，而是震驚。
這會他也冷靜下來，想到他們三個這幅樣子大概率是自家大哥上頭拉著人又去切磋（打架）了。
但是斑哥和宇智波斑兩個人一起對付青？宇智波泉奈再次在心裏把青一的戰鬥力拉到了頂。
他一直知道青一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這份不普通不僅僅是他對待忍者和戰爭的態度，也不僅僅是他這種非同一般的氣度，還在於他舉手投足間，能孤身一人在忍者大陸也能活的很好的自信。
但是之前他只把青一的戰鬥力放在自家大哥上面一點點，現在看到雖然看起來灰頭土臉但是活蹦亂跳的青一，再看看自家大哥和千手柱間稻草一樣亂糟糟的頭發，宇智波泉奈眼睛抽搐。
青他，絕對是故意的吧？對著頭發下手什麽的。
而且——
“大哥，我依稀記得，那邊應該是一個山谷？”泉奈眺望遠處一覽無餘，彌漫著黃沙的平原。
“嗯，這下子，如果有敵人來襲的話我們更加沒有地形優勢了呢！”
原本不遠處山谷的存在攔住了不少雞零狗碎的忍者，如果是大部隊敵人，山谷裏地形險峻，也能消耗他們不少精力，如果敵人要繞路避開這個天險，那更好。
宇智波的探查忍者還沒到眼瞎的地步，大部隊的動靜非常明顯，足夠他們回到宇智波族地匯報情況，讓宇智波們有應對的時間。
宇智波斑、千手柱間和仍舊在生氣的青一全部臉色一僵，訕訕的移開目光。
然而宇智波斑和青一很快就把那點心虛的神色收起來，理直氣壯、異口同聲道:“這樣不是更好嗎！”
宇智波斑:“讓我們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痛擊那些偷偷摸摸的鼠輩！”
青一:“他們沒有了阻攔，我們也沒有！只要有敵人敢來，就把他們通通打到不敢再來！”
宇智波泉奈:“……”他忍了又忍，忍無可忍，終於還是給了青一一個腦瓜崩，皮笑肉不笑:“啊，如果真的跟你們說的這樣就好了呢——”
前提是你們這些力量變態能永遠留在宇智波不出門。
不過泉奈到底不敢對自家大哥動手，只能瞪了一眼自家大哥就作罷。
青一震驚的看著這個敢以下犯上的弟弟，“哇”的一聲，不爭氣的眼淚汪汪道:“你、你居然動手打哥哥……好過分嗚嗚嗚嗚嗚嗷！！！”
說實話，盡管青一每天都在嚷嚷弟弟什麽的，但是泉奈心裏還是把自己當做哥哥看。畢竟怎麽去看青一，他都只是一個孩子，樣貌、體型、性格都是。
所以聽到青一又開始嚷嚷“弟弟”之類的話，他都已經習以為然了。
至於青一的哭嚎，是被宇智波斑又在額頭上來了一下。
白毛幼崽徹底自閉了。
一點、一點尊嚴都沒有了QAQ。
青一的自閉是有原因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發現自己的力量甚至比起來到這個世界之前還要衰弱不少。
為什麽？他連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聯手都贏不了？明明自己的能量儲存是遠遠大於他們的……
青一對著水面嘆了口氣。
“你確實比柱間和我都要強，理論上來說你不應該只是和我們打了個平手。”宇智波斑的聲音在身後傳來，青一摸脖子的動作頓了頓，轉過頭，一臉生無可戀:“可是我不僅僅是平手，甚至還輸了……”
再次說起這件事，青一身上的頹然氣息更重了。
宇智波斑坐在他身邊，看向水潭裏被一團紫黑色能量編成的網困住的小魚，“你和我們還是不一樣的。”
青一擺出了洗耳恭聽的姿勢。
“青，你應該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每天都要戰鬥廝殺的年代吧？我們忍者，從六歲開始就可以拿著苦無上戰場殺敵了。”
青一抿了抿嘴唇。
宇智波斑繼續道:“每次戰爭過後，不是上戰場殺敵的忍者最先崩潰，而是打掃戰場的族人。每一個戰場上都有數不清的實體，敵人的敵人，我們的，成年的……幼年的……”
“看見六歲小孩的屍體也是很經常的事情，相比較起歷經百戰的大人們，他們沒有足夠的經驗，也沒有強大的實力……這樣想起來，他們會死也是理所當然的人事情。盡管，每個第一次上戰場的臭小子都會被編入老戰士的隊伍。”
“活下來的臭小子們，要麽是腦袋比其他人靈活，要麽是確實自身實力過硬，簡而言之，他們是天才。但是，活下來的只有天才。”
“生死之間的磨礪嗎……”青一意味不明的低喃。
比起每天都掙紮在死亡邊緣線的忍者們來說，自他誕生至今，確實經過的磨礪很少，只有和姐姐那場戰鬥才算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場戰鬥，只一戰，便瀕死。
他被迫來到了千年以後的忍者大陸。
——但是現在禍害他的罪魁禍首已經被封印在了月亮上。沒想到羽衣和羽村他們兩個還是蠻靠譜的嘛。
宇智波斑一直在關註者青一的表情，看到他臉上迷之平和且自豪的神情。
又開始了，對著月亮發出奇奇怪怪的笑聲和表情什麽的。
“所以說，你還是挨打太少。”宇智波斑說著說著露出了一抹足以被青一稱得上陰險的笑容。
青一:“？？？”
等等等等等等！斑剛才不是在開導我勸解我讓我不要為一時失敗而郁結於心嗎，怎麽突然就變成了“你挨打太少？”
“你說來說去就是想揍我是吧？”幼崽一叉腰站起來，蒼藍色如天空一般曠遠的眼眸註視著“宇智波斑”。
青一嘴裏卻吐出來了另外一個名字。
“泉奈。”
剛才還硬凹姿勢模仿宇智波斑的青年不太有底氣的“哈哈”笑:“沒有啦，我怎麽會想這種事！”
青一:盯——
宇智波泉奈弱弱的解除了變身術，“你怎麽看出來的，青？”
他的變身術不可能有破綻才對啊！
青一死魚眼看著他:“太蠢了，渾身上下都是破綻。斑才不會這樣長篇大論和我扯東扯西，他只會把我薅起來說打一架就完事了。”而且不要小瞧他的眼睛啊！
宇智波泉奈覺得青一說的很有道理。也是，他怎麽可能模仿出來大哥那種睥睨一切的氣勢和眼神呢？
“其實，我已經知道是為什麽了。”青一重新軟軟的坐了回去，兩只手拖著下頜上的軟肉，憂愁道:“我的力量，大概因為我之前的重傷，一股腦全都去保護我的大腦了，這也是我至今還維持著這種狀態的原因。”
“這種狀態”是什麽狀態？宇智波泉奈難得迷茫的看著青一。
青一卻沒理他，繼續說:“還有一部分……唔，大概還盤踞在我的喉嚨裏。”準確來說，那是當初輝夜視圖殺死並吞噬他的時候的致命一擊帶來的力量。
幾乎把他整個頭顱削掉的攻擊……但是最後他也算成功反擊了，不僅奪走了輝夜的力量……按照忍者大陸的話來說，那應該叫做查克拉？
青一沒覺得查克拉和咒力、靈力有什麽不同。
他體力的力量就像漂浮在海面的冰山，只露出了小小一角，其餘龐大的部分都隱藏在平靜的水面之下，想要把這些力量發揮出來，他大概需要……
“停——我不想聽——”泉奈做出拒絕的表情，看到青一扭頭看他，藍色的眼瞳裏看不出來情緒，但是泉奈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口解釋:“這是青的心事吧，一旦想到以前的事青一就會變得有些沈默，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呢。”
他笑起來:“我知道青對我和對斑哥是完全不一樣的感情，這些事……等青你主動想和我分享過去的時候再說吧。”
“泉奈，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樣。”
“斑哥今天和我說，不應該把你當做一個小孩子來看。”泉奈盤腿坐在青一身邊，挨著青一，忍了幾忍還是忍不住擡起手擼了一把白毛幼崽蓬松的頭發。
啊，青像小白一樣可愛呢……某位宇智波弟弟不合時宜的在心裏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順帶一說，小白是宇智波泉奈的通靈忍獸——一只非常高冷的黑貓。
“我本來就不是小孩子，而且你這種擼貓一樣的動作讓我覺得你在想什麽冒犯的事情。”白毛幼崽死魚眼瞪著正擼他頭毛的青年。
更像小白了！
心虛的宇智波泉奈收回手，故作淡定，“怎麽啦，弟弟摸摸哥哥的頭有什麽不對嗎？”
他說完這句話突然有了底氣，“明明一直都把青當做哥哥來看待，如今青卻對弟弟的親昵這種態度……泉奈好傷心。”
泫然欲泣。
“……”
空氣凝固了幾秒，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不約而同彎腰歪向兩邊:“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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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宇智波泉奈很驚訝，青一在所有人面前一直都精致的不像這個世界的孩子（除了他剛剛蘇醒那幾天），這種精致並不是說他對身上的衣服、飾品什麽的看重，而是——永遠幹幹凈凈，仿佛這個世界任何事物都沒辦法讓他沾染半點塵埃。
現在這幅小乞丐一樣的尊容已經不僅是讓宇智波泉奈驚訝了，而是震驚。
這會他也冷靜下來，想到他們三個這幅樣子大概率是自家大哥上頭拉著人又去切磋（打架）了。
但是斑哥和宇智波斑兩個人一起對付青？宇智波泉奈再次在心裏把青一的戰鬥力拉到了頂。
他一直知道青一不是一個普通的孩子，這份不普通不僅僅是他對待忍者和戰爭的態度，也不僅僅是他這種非同一般的氣度，還在於他舉手投足間，能孤身一人在忍者大陸也能活的很好的自信。
但是之前他只把青一的戰鬥力放在自家大哥上面一點點，現在看到雖然看起來灰頭土臉但是活蹦亂跳的青一，再看看自家大哥和千手柱間稻草一樣亂糟糟的頭發，宇智波泉奈眼睛抽搐。
青他，絕對是故意的吧？對著頭發下手什麽的。
而且——
“大哥，我依稀記得，那邊應該是一個山谷？”泉奈眺望遠處一覽無餘，彌漫著黃沙的平原。
“嗯，這下子，如果有敵人來襲的話我們更加沒有地形優勢了呢！”
原本不遠處山谷的存在攔住了不少雞零狗碎的忍者，如果是大部隊敵人，山谷裏地形險峻，也能消耗他們不少精力，如果敵人要繞路避開這個天險，那更好。
宇智波的探查忍者還沒到眼瞎的地步，大部隊的動靜非常明顯，足夠他們回到宇智波族地匯報情況，讓宇智波們有應對的時間。
宇智波斑、千手柱間和仍舊在生氣的青一全部臉色一僵，訕訕的移開目光。
然而宇智波斑和青一很快就把那點心虛的神色收起來，理直氣壯、異口同聲道:“這樣不是更好嗎！”
宇智波斑:“讓我們堂堂正正光明正大的痛擊那些偷偷摸摸的鼠輩！”
青一:“他們沒有了阻攔，我們也沒有！只要有敵人敢來，就把他們通通打到不敢再來！”
宇智波泉奈:“……”他忍了又忍，忍無可忍，終於還是給了青一一個腦瓜崩，皮笑肉不笑:“啊，如果真的跟你們說的這樣就好了呢——”
前提是你們這些力量變態能永遠留在宇智波不出門。
不過泉奈到底不敢對自家大哥動手，只能瞪了一眼自家大哥就作罷。
青一震驚的看著這個敢以下犯上的弟弟，“哇”的一聲，不爭氣的眼淚汪汪道:“你、你居然動手打哥哥……好過分嗚嗚嗚嗚嗚嗷！！！”
說實話，盡管青一每天都在嚷嚷弟弟什麽的，但是泉奈心裏還是把自己當做哥哥看。畢竟怎麽去看青一，他都只是一個孩子，樣貌、體型、性格都是。
所以聽到青一又開始嚷嚷“弟弟”之類的話，他都已經習以為然了。
至於青一的哭嚎，是被宇智波斑又在額頭上來了一下。
白毛幼崽徹底自閉了。
一點、一點尊嚴都沒有了QAQ。
青一的自閉是有原因的，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他發現自己的力量甚至比起來到這個世界之前還要衰弱不少。
為什麽？他連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的聯手都贏不了？明明自己的能量儲存是遠遠大於他們的……
青一對著水面嘆了口氣。
“你確實比柱間和我都要強，理論上來說你不應該只是和我們打了個平手。”宇智波斑的聲音在身後傳來，青一摸脖子的動作頓了頓，轉過頭，一臉生無可戀:“可是我不僅僅是平手，甚至還輸了……”
再次說起這件事，青一身上的頹然氣息更重了。
宇智波斑坐在他身邊，看向水潭裏被一團紫黑色能量編成的網困住的小魚，“你和我們還是不一樣的。”
青一擺出了洗耳恭聽的姿勢。
“青，你應該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每天都要戰鬥廝殺的年代吧？我們忍者，從六歲開始就可以拿著苦無上戰場殺敵了。”
青一抿了抿嘴唇。
宇智波斑繼續道:“每次戰爭過後，不是上戰場殺敵的忍者最先崩潰，而是打掃戰場的族人。每一個戰場上都有數不清的實體，敵人的敵人，我們的，成年的……幼年的……”
“看見六歲小孩的屍體也是很經常的事情，相比較起歷經百戰的大人們，他們沒有足夠的經驗，也沒有強大的實力……這樣想起來，他們會死也是理所當然的人事情。盡管，每個第一次上戰場的臭小子都會被編入老戰士的隊伍。”
“活下來的臭小子們，要麽是腦袋比其他人靈活，要麽是確實自身實力過硬，簡而言之，他們是天才。但是，活下來的只有天才。”
“生死之間的磨礪嗎……”青一意味不明的低喃。
比起每天都掙紮在死亡邊緣線的忍者們來說，自他誕生至今，確實經過的磨礪很少，只有和姐姐那場戰鬥才算他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場戰鬥，只一戰，便瀕死。
他被迫來到了千年以後的忍者大陸。
——但是現在禍害他的罪魁禍首已經被封印在了月亮上。沒想到羽衣和羽村他們兩個還是蠻靠譜的嘛。
宇智波斑一直在關註者青一的表情，看到他臉上迷之平和且自豪的神情。
又開始了，對著月亮發出奇奇怪怪的笑聲和表情什麽的。
“所以說，你還是挨打太少。”宇智波斑說著說著露出了一抹足以被青一稱得上陰險的笑容。
青一:“？？？”
等等等等等等！斑剛才不是在開導我勸解我讓我不要為一時失敗而郁結於心嗎，怎麽突然就變成了“你挨打太少？”
“你說來說去就是想揍我是吧？”幼崽一叉腰站起來，蒼藍色如天空一般曠遠的眼眸註視著“宇智波斑”。
青一嘴裏卻吐出來了另外一個名字。
“泉奈。”
剛才還硬凹姿勢模仿宇智波斑的青年不太有底氣的“哈哈”笑:“沒有啦，我怎麽會想這種事！”
青一:盯——
宇智波泉奈弱弱的解除了變身術，“你怎麽看出來的，青？”
他的變身術不可能有破綻才對啊！
青一死魚眼看著他:“太蠢了，渾身上下都是破綻。斑才不會這樣長篇大論和我扯東扯西，他只會把我薅起來說打一架就完事了。”而且不要小瞧他的眼睛啊！
宇智波泉奈覺得青一說的很有道理。也是，他怎麽可能模仿出來大哥那種睥睨一切的氣勢和眼神呢？
“其實，我已經知道是為什麽了。”青一重新軟軟的坐了回去，兩只手拖著下頜上的軟肉，憂愁道:“我的力量，大概因為我之前的重傷，一股腦全都去保護我的大腦了，這也是我至今還維持著這種狀態的原因。”
“這種狀態”是什麽狀態？宇智波泉奈難得迷茫的看著青一。
青一卻沒理他，繼續說:“還有一部分……唔，大概還盤踞在我的喉嚨裏。”準確來說，那是當初輝夜視圖殺死並吞噬他的時候的致命一擊帶來的力量。
幾乎把他整個頭顱削掉的攻擊……但是最後他也算成功反擊了，不僅奪走了輝夜的力量……按照忍者大陸的話來說，那應該叫做查克拉？
青一沒覺得查克拉和咒力、靈力有什麽不同。
他體力的力量就像漂浮在海面的冰山，只露出了小小一角，其餘龐大的部分都隱藏在平靜的水面之下，想要把這些力量發揮出來，他大概需要……
“停——我不想聽——”泉奈做出拒絕的表情，看到青一扭頭看他，藍色的眼瞳裏看不出來情緒，但是泉奈還是不由自主的開口解釋:“這是青的心事吧，一旦想到以前的事青一就會變得有些沈默，說著讓人聽不懂的話呢。”
他笑起來:“我知道青對我和對斑哥是完全不一樣的感情，這些事……等青你主動想和我分享過去的時候再說吧。”
“泉奈，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樣。”
“斑哥今天和我說，不應該把你當做一個小孩子來看。”泉奈盤腿坐在青一身邊，挨著青一，忍了幾忍還是忍不住擡起手擼了一把白毛幼崽蓬松的頭發。
啊，青像小白一樣可愛呢……某位宇智波弟弟不合時宜的在心裏冒出了這樣的想法。
順帶一說，小白是宇智波泉奈的通靈忍獸——一只非常高冷的黑貓。
“我本來就不是小孩子，而且你這種擼貓一樣的動作讓我覺得你在想什麽冒犯的事情。”白毛幼崽死魚眼瞪著正擼他頭毛的青年。
更像小白了！
心虛的宇智波泉奈收回手，故作淡定，“怎麽啦，弟弟摸摸哥哥的頭有什麽不對嗎？”
他說完這句話突然有了底氣，“明明一直都把青當做哥哥來看待，如今青卻對弟弟的親昵這種態度……泉奈好傷心。”
泫然欲泣。
“……”
空氣凝固了幾秒，一大一小兩個身影不約而同彎腰歪向兩邊:“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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