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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放棄學業後成了接盤俠【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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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放棄學業後成了接盤俠【21】

眾人齊刷刷看去, 就見小院子的門口立著一位黑衣青年。

如今已是秋季,穿著薄薄的外套,襯得餘寒更加修長。他撐著傘, 站在一片泥沼中,擋住了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神, 卻擋不住那危險的氣息。

餘寒周邊的氣息很冷。

餘霜嫁的丈夫在鄉鎮上還算有點錢, 修了個不大的樓房。

因為傳染病的緣故, 周邊都用雞圈圍起來,防止有人進入。

陳家倆母子,穿著防護服,裹得嚴嚴實實。而他的姐姐餘霜, 此時正窩在小小的豬圈裏,沒有一點的防護,連幹凈的衣服都不給一件。

她一張臉慘白, 雙眼凹陷, 身形消瘦不堪。外套上盡是臟汙, 被她脫下來保護著孩子。自己只穿了單薄的襯衣, 冷的瑟瑟發抖。

餘寒記憶中,並沒有說餘霜在傳染病到來時, 出現什麽情況。

只說了二姐, 差點被家暴打死。

他才趕過來, 帶著大姐去找二姐。

也從未想過, 餘霜的情況不比二姐好。只是為了不讓家人擔心, 餘霜從未提過這些事情。

他的視線跟圈內的餘霜對上視線。

對方茫然害怕的眼神中,蹦出一絲絲的亮光。

餘霜還沒來得及跟婆家說餘寒在首都買房的事情, 所以陳家人都不知道餘寒月入百萬以上。

淺淺為什麽接到首都去,婆家也沒有管。

只慶幸終於甩掉了牛皮糖。

還不想接收淺淺。

婆婆陰陽怪氣打量著餘寒, “喲,討債的來了?想要離婚也可以啊,但是需要給錢。就是花在你身上的錢,都要拿回來。”

見婆婆對弟弟趁火打劫,餘霜嘔的要死。

渾身冰涼的窩在豬圈裏,冷冷看著婆家將自己當成工具人一樣討價還價。

餘寒點點頭,“自然是要給的。”

還沒等婆家人高興,等著大宰一筆,就聽餘寒的聲音十分的清晰,大聲的說道,“我姐在你家做牛做馬,掙了不少錢,咱們來細細算賬。”

說著,他將餘霜在這家裏,做的全部活都計算出來。

一筆一筆的算。

還加上生兒育女。

債多的還不清。

旁邊的鄰居,都用異樣的眼神盯著婆家。他們是最了解的,看到餘霜獨自一人帶孩子,還要管理超市,甚至還要做飯洗衣。

比超人還要厲害。

這麽好的媳婦,婆家不要,真是狗眼蒙了灰塵,一點都不知道珍惜。

餘寒算完賬後,直勾勾的盯著餘霜的丈夫,“我姐在你們家24小時,有16個小時都在幹活,養活你們這群米蟲。總共算下來,你們就給三百萬吧,我也不多說什麽。”

“三百萬,搶劫吧。”兩人臉色很難看。

餘霜哪裏值三百萬。

況且真要錢的話,卻是不劃算。

秉著想要占便宜,也想甩掉餘霜。斟酌之下,餘霜的丈夫簽訂了離婚協議,“三百萬給不起,這人你拿回去,錢也不要了。”

“那可不行……”餘寒的目光陡然落在小侄兒身上,不願意妥協。

餘霜的丈夫瞧著孩子的臉也是紅通通的,跟自己的老媽商量了下。

知道這傳染病可能會留下後遺癥,留著孩子也沒什麽用。

還不如趁著年輕,到時候再找一個。

況且孩子給了餘霜,餘霜自己將孩子養大後,等老了之後,自己就可以享受孩子的贍養服務。白嫖的事情,當然不會白做。

雙方交流了下眼神,覺得這主意好。

大方的將孩子給了餘霜,平常的時候,就給點撫養費就行。

雙方達成協議後,餘寒帶著孩子離開。

陳家兩母子,特意殺了一只雞慶祝煩人精離開。陳漢更是美美的想著,以後會有個年輕的媳婦跟自己在一起。

但他們從未想過,這個家大部分是餘霜承擔起來的。

餘霜一走,家就散了。

回到車上,餘霜還心有餘悸。

餘寒去超市買了牛奶和面包,分別給了餘霜和侄兒陳晨。

倆母子接過吃食後,狼吞虎咽的嚼著。

渾身頹然,差點沒有力氣在茍活著。

艱難的吞咽完面包,喝了口牛奶後,這才勉強活過來。

餘霜這才想起自己的病,她趕緊捂著口鼻,抱著孩子遠離餘寒,“我感染了那個傳染病,你離俺遠點,俺怕傳染給你就不好了。那個病對你不好,你趕緊出去。”

說著,她咳嗽了下。

深怕會感染到餘寒,側著臉想讓病毒不傳到餘寒這裏。

“姐,你不用擔心,這不是那傳染病。你跟小晨就是普通的感冒發燒,沒有什麽大礙。等到時候去了縣城,我們就去買點藥。”

餘霜楞了楞,狐疑的看向餘寒。

“真的?”她不由得松開了帕子,滿是皺紋的臉上,帶著一絲僥幸和期待。

等餘寒重重點頭,她的一顆心才落了下來。

已經是自由身的餘霜,感覺壓到自己身上的石頭,慢慢卸了下去。

說不出的輕松。

“但是在這之前,我們得先去找二姐。”餘寒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決定先去找二姐,帶著二姐一同回到首都。

至於工作方面,姐姐們也不用擔心。

餘霜重重嘆口氣,想起二妹的境遇,臉上帶著如釋重負的輕松。

他們的弟弟,總算長大了。

餘寒找來了輛車,想要在診所買點感冒藥。但有傳染病的緣故,診所的藥搶購一空,基本都沒剩的。

但幸好的是處在鄉鎮,路邊上的薄荷和車前草挺多。

很多人都不知道用處。

餘寒摘了不少草藥,安排了個賓館,先讓餘霜和陳晨住下來。

自己去找二姐。

……

如餘寒所料,二姐餘美正遭受家暴,被喝醉酒的男人打的鼻青臉腫。

兩個人沒有孩子,每次餘美懷孕,都會被打的流產。

在餘寒剛好趕到的時候,餘美正被男人用皮帶抽著。

她緊緊護著肚子,表情痛苦。

餘寒見狀,搶了男人的皮帶,將皮帶抽在男人的身上。

火辣辣的痛抽在皮膚上,疼的男人齜牙咧嘴,翻滾下撞到了沙發角上。

一個激靈下,酒醒了。

睜開迷離的雙眼,一見到餘寒時,沖他嚎道,“你是個什麽玩意,我在教訓你姐呢。你一個弟弟,跑來瞎摻和什麽。”

餘寒沒多說什麽,依舊照葫蘆畫瓢,該怎麽抽打,就怎麽抽打。

皮帶抽在皮肉上,疼的男人上躥下跳,想要逃掉皮帶的追逐。皮帶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他跑到哪裏,哪裏就跟隨著。

男人被打的奄奄一息,餘寒的皮帶再次落下來時,立馬擡手投降,“好弟弟,你別打我了,我以後會對你姐姐好的。”

餘寒一臉鄙夷的收回皮帶。

這罪魁禍首打在自己姐姐身上,不知道被打了多少次,每次求饒的時候,這男人從來不會停手。

現在他自己挨打,就幾下受不了。

也不想跟男人繼續廢話,餘寒二話不說掏出離婚協議。

並且威逼利誘,“你剛才打我姐的視頻全都拍下來了,你要是不想坐牢的話,就趕緊簽字。”

男人先是不願意,畢竟哪裏能找這麽好的老婆。

老婆走了,誰還願意嫁給他。

還別說餘美有幾分姿色。

那身子骨也是硬朗,被他打了那麽多次,還能堅持,讓男人開始上癮。

但男人也是欺軟怕硬的,被餘寒這麽一通威脅,嚇得直哆嗦。

沒了在餘美面前的猖狂,趕緊蹲下身子,將離婚協議簽好。

將離婚協議小心放在兜裏,餘美走的時候,除了帶走身份證,其他什麽東西都沒帶。

甚至連眼神都沒遞給那男人。

在離開那個窒息的家裏後,餘美見到餘霜後,窩在姐姐的懷裏,哭了整整下午。

就在離開那窒息的家裏,男人念念不舍的同時,沒人註意到餘寒眼中閃爍的寒意。

將那視頻保存,餘寒委托最好的律師,將男人告的傾家蕩產,並且以故意傷害罪,讓他去坐牢。

收拾好心情,餘寒帶著姐姐們回到了首都。

餘美和餘霜到了餘寒買的小區。

亮堂的四室兩廳,窗臺明凈,房間很大。

而餘母已經將床收拾的幹幹凈凈,兩個女兒分別都有單獨的臥室。不再像小時候那樣,兩個人擠在小床上,大床留給弟弟。

餘霜不用像垃圾一樣,被那家人給防著。

只能睡在豬圈,吃不飽穿不暖的。

在病毒肆虐的期間,因為感冒,藥都不給吃,就讓她自生自滅。

餘美也不用天天忍受著家暴,時常擔心著自己會被喝醉酒的丈夫打。

她們可以舒服的躺在家裏,可以睡到自然醒。

看著兩個姐姐憔悴的面孔,餘寒心中有愧,“姐姐,對不起,都是因為我……你們才過的這麽幸苦。”

對於姐姐們的辛苦付出,原身置之不理,但餘寒不能無視。

她們的悲慘人生是原身造成的。

自己就應該償還。

病毒肆虐很嚴重,很多人都躲著不敢出門。

醫院每天爆滿,沒有地方擠。

但讓人驚奇的是,平安小區大部分的老人,可以笑呵呵的出去散步。

一點都沒有被病毒感染。

該跳廣場舞就跳廣場舞,該散步的就散步。

這讓當初嫌棄喝中藥的人,都開始後悔,大家都想要喝中藥。

餘寒也將方子,主動上交給國家,希望能有幫助。

在方子上交後的十天,穿著制服的男人上門,臉色很難看,鄭重的邀請餘寒,“餘寒同志,我們需要你的幫助。畢教授,需要您。”

面前的男人剛正不阿,制服加持下,威嚴不凡。眉宇間的英氣,能嚇退不少人。

這一看,就是曾經在刀尖上滾過的男人。

在聽到他口中的畢教授,餘寒眼皮跳了跳。

深怕餘寒不信,男人亮出了身份。

是國防部的部長,此次受中科院的請求,為了餘寒的安全,護送他前往中科院的。

當然很大的原因,也是此次的病毒。

也是餘寒能夠進入中科院的鑰匙。

餘寒毫不遲疑的答應。

在離開的時候,只是簡單交代幾句家人,讓他們好好待著,病毒馬上就會結束。

淺淺紮著漂亮的馬尾辮,輕輕的抱著餘寒,“叔叔,我會等著你回來的。”

餘寒拍了拍淺淺的頭。

囑咐了餘母好幾句話後,就跟著部長離開。

餘寒前往的是中科院,在研究所中見到了熟悉的人臉。

是畢老。

再次見到畢老,餘寒心中說不出的滋味。

畢老擡起滿是皺紋的臉,露出慈祥的笑容,“這次,需要你跟我並肩作戰了。”

說著,畢老重重咳嗽了下。

餘寒看出畢老臉色不好,為他把脈。

“畢老,您感染病毒了,我先給你醫治下。”

……

白蕊一直等,拉長了脖子,都沒等到想要見到的人。

反而是醫院開始推出了中藥,讓大家先預防。

西藥作為輔助,中西結合開始針對這次的病毒。

病毒肆虐很厲害,雖說短時間不會要人命。

但是病毒只要破壞了免疫系統,進攻到肺部,肺部都會造成損傷,呼吸道因此受損。以後呼吸都很困難,對老年人和小孩的傷害很大。

因此,國家此次針對病毒,是施行免費的,每個人都是免費治療。

西藥吃了後,會傷害肝臟問題。

但中藥輔助的話,就沒太大的問題。

此次中藥是進行調理身體,恢覆免疫系統。

至於沒有感染的話,小區或者社區,都會免費發放中藥包,讓大家自己拿回家熬制。

開始的時候,有人還是在質疑。

直到聽說一家平安小區和平安養老院裏的老人,一點都沒受到病毒的感染。開始用的就是中藥調理,有了抵抗力後,每個人都健健康康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不少人也逐漸開始相信中藥真的有效果。

願意配合著醫院,中西方的結合下,病毒漸漸消失。

每個人都能恢覆健康,病情嚴重的經過調理,也跟普通人沒兩樣。

有了此次的功勞,餘寒順利進入了中科院學習。

但他不知道的是,隨著病毒消散,原本胸有成竹的白蕊,漸漸沒了底氣,緊接著開始茫然起來。

在前世明明記得有位神秘的教授被送進了醫院。

那個時候,他急需要輸血。

恰好白蕊就是稀有的血型。

本來等著那位教授需要輸血的時候,白蕊趁機站出來。

到時候她就不用被敖家告,自己也不用坐牢。

挺著大肚子,白蕊望穿秋水,也沒見人出現。反倒是自己的肚子太大,沒有好好休息,竟然只有七個月,就要早產。

馬上就到臨產的時候,迫不得已的情況下,在醫院將孩子生產出來。

沒了前世餘寒的照顧,白蕊的營養並沒有補上。

又是早產,加上沒有足夠的休息,孩子生的瘦瘦小小。

跟上一世的白白胖胖不同,孩子長得很醜,讓白蕊不願意多看一眼。

但是想想,這是自己最後得籌碼。

白蕊窩在病床上,蒼白得閉上眼。

剛生產完孩子,正是最虛弱的時候,還沒來得及好好休息,白家人知道了白蕊的消息,匆匆趕上門。

進了病房,站在床邊,開口就是要錢,“都是你這個賠錢貨,把咱們家害的這麽慘,不管怎樣,你都得給錢。”

瞧著白母的嘴臉,一點都不關心剛生產的女兒。

被關押在拘留所的日子很不好受,該吃的苦都吃了。

導致白母對白蕊這女兒,充滿了怨恨。

白蕊剛生產完很虛弱,況且還差點難產。

浸濕的秀發,粘在額頭上。面對著親媽的不留情面的要錢,她搖搖頭,“你們也享受夠了,等到我落難的時候,你們反而趁火打劫。到底你們是不是我的家人?”

她說的面紅耳赤,耳朵都紅了。

秋水瞳眼含淚水,偏偏激不起家人一點關心。

白母冷漠的盯著白蕊,目光落在她剛出生的小嬰兒身上,也不管絕望中的白蕊,朝著外面嚷道,“這就是我的女兒,她很有錢的。你們要債的話,就找她,可不要找我的兒子啊。”

話音剛落,就有不下五個男人,沖進了病房裏。

嚇得白蕊驚聲尖叫,慌張的將被子蒙住。

手背上的針破開了血,染了雪白的床單。星星點點的紅色,如同梅花一樣刺眼。

皮肉上的痛,比不上白蕊心裏的寒意。

她剛生產完,就被一群人圍在中央,親生母親冷眼相看。將爛攤子丟給她,就離開了。

被丟棄的白蕊從這群人中了解到,是弟弟白磊沾染上了賭博。

在外面欠了幾百萬。

現在一家人都沒錢,全都落在了白蕊的頭上。

白蕊兩眼昏花,險些暈了過去。

三百萬,就算她拿命抵掉,也不可能將錢償還掉的。

沒想到重生回來,她不再是人人敬仰的畫師,也沒有出國留學。腦海中沒有前世的知識,只有模糊的記憶。

現在她因為生孩子的緣故,連學歷都沒有,唯一有的就是這個孩子。

如果這個孩子不是籌碼,白蕊早就打掉了。

孩子是白蕊跟許成澤唯一的牽連,也是過上前世好日子的唯一方法。

但現在急需要用錢。

無奈之下,白蕊抱著孩子,只能再次聯系許成澤。

許成澤也不好過,跟敖家的婚姻告吹之後,公司的資金周轉不開,出現了很大的問題。

公司即將面臨破產。

在白蕊抱著孩子來找許成澤的時候,許成澤的嘴角嘲諷,“你這孽種,都不知道是誰的。怎麽能判斷是我的?就算是我的,他也不配當我的孩子。”

白蕊臉色發白。

而許成澤對她的愛意早就消失殆盡。

在他的心中,白蕊就是貪慕虛榮的女人而已。

白蕊幾乎是跪著求許成澤,“你救救我好不好,要是你不救我的話,我會死的,我也不想去坐牢。”

面對卑微的女人,許成澤沒有以前的驚艷和愛意。

只覺得白蕊就跟以前那些女人沒什麽兩樣。

就是這孩子留下來,也是想要錢的。

既然想要錢,他就像對待以前的情婦一樣,給了兩百萬打發。

“以後不要再來找我,帶著你的孽種,永遠離開我的視線。”

白蕊的指尖發顫,渾身如墜冰窖。

那張支票,輕飄飄的落在她的面前。

重重的砸在白蕊的心頭。

對上男人冷漠的視線,白蕊就知道永遠不可能在一起。

可是……捏著支票,白蕊抱著孩子離開,去了另外的城市。

至於那些欠債,白磊自己欠的,就自己來償還。

……

此時六年過後,在一間破舊的房間裏面。

一個六歲大的孩子渾身臟兮兮的坐在破舊的地毯上,直勾勾的盯著電視頻道。

電視的男人穿著白大褂,氣質淡泊。

面對記者的問題,從容的回答。

其中就是突破了癌癥治療方法,將肝癌晚期患者治好。

讓不少患者看到了希望。

也被大家尊敬的成為餘大師。

白念澤摸著斷腿的汽車,袖中露出來,幹瘦的胳膊上面全是傷痕。

怯弱的眼神不再,取之而來的是成人的成熟。

在聽到餘寒的成就後,白念澤臉上有過一閃而逝的驚訝,緊接著就是蠢蠢欲動的希望。

爸爸這麽愛他,肯定會重新接納他的。

砰的聲音傳來。

白念澤習慣性的蜷縮著,提防的盯著房門。

房門打開,是白蕊疲憊的身軀,在看到白念澤的時候,她的眉宇間是濃濃的厭惡。

每次看到白念澤,白蕊都會覺得是白念澤的原因,導致自己生活的很淒慘。

“那個畜生呢,給我滾出來。”在白蕊的身後,是酒氣沖天的許成澤。

現在的他再也不是當年的英俊瀟灑,只有滿身的狼狽,胡子拉碴。

臉上還有駭人的傷疤,猙獰的可怕。

許成澤的公司面臨破產時,就打算去找小公司的女兒結婚。結果快要結婚的時候,就被發瘋的敖雪梅大鬧婚禮,用硫酸潑了許成澤的臉。

那張英俊的臉再也不能用了。

婚禮因此取消,他就像是垃圾一樣,被人扔出了婚禮現場。

敖雪梅因此被拘留,判處三年以上的有期徒刑。

許成澤的臉毀掉後,就想起白蕊揣了兩百萬離開。

還想著東山再起的許成澤,找到了白蕊,用花言巧語哄騙了白蕊。

而白蕊雖然嫌棄許成澤很醜,但是也有一絲僥幸。

希望許成澤能做出一番事業。

可是,許成澤揮霍完錢財後,不願意去工作,整天待在屋子裏,就靠著白蕊養著。

動不動就踹白念澤。

每次白念澤被打的鼻青臉腫。

小小年紀,大冷天要洗衣服做飯,稍微不如意,就會被挨一頓毒打。

現在白念澤如願的跟親生父母在一起。

結果卻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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