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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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星星
上官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熟悉的床幔闖入眼簾，她緩緩的支起身子, 努力回憶著發生了什麽。
對了，皇嫂她怎麽樣了？
當她正準備下床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祁褚走了進來，攔住了她。
“祁褚，你幹什麽，我想去看看皇嫂, 她現在怎麽樣了？”上官雪被他強行抱回了床上，著急的問。
他將櫃子打開, 拿出了一床軟褥，道：“她已經沒事了, 但是, 太醫說你因為情緒連續的大幅波動, 而暈倒, 現在需要臥床靜養。”
說著, 他將手中的褥子放在她的身後，扶著她緩緩的靠下，又將床上的被子往上蓋了蓋。
“真的？皇嫂真的沒事了嗎？”她激動抓住了祁褚的胳膊, 仔細看著他的眼眸，想確認他沒騙他。
祁褚握住了胳膊上的小手, 目光真摯的道：“真的沒事了, 太醫說她是氣血不足, 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上官雪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往後靠了些，開心的道：“那我就放心了。”
祁褚低著頭, 回想著剛剛在太醫的話：
“王爺，若你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此時藥流是最好的時機，對大人身子的損傷最小。”
他看向上官雪的小腹，眼裏雖有萬分不舍，但是一想到她會有生命之險，也就定了下了心。
他雙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猶豫了一下，擡頭小心翼翼的問道：“雪兒，如果我說，我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們可以不要嗎？”
上官雪有些詫異，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小腹，往床內移了移。
“你想幹什麽？”她警惕的看向祁褚道。
他已經料到她會是如此的反應，語重心長的解釋道：“雪兒，我是真的愛你。同時，我真的害怕失去你，經歷楚王妃生產一事，我才發現，女子生產竟然會如此兇險。
她能活下了，太醫說是奇跡，但是我哪裏敢用你的命去賭一個奇跡。我這輩子，可以沒有孩子，但是我不能沒有你。
我剛剛問過太醫了，現在孩子不足三月，此時不要的話，對你的傷害最少，從今往後，我也不會再讓你懷孕了。
所以，雪兒，我們不生了，好不好？”
上官雪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掙紮，想起當初他知道自己要當爹時的欣喜，知道做下這個決定，定是因皇嫂的事所嚇到了。
她的撫上了祁褚的臉，神色認真的道：“我知道你的擔心和害怕，也承認早就知道生產之時的危險，若是沒有懷的話，我會同意此生不要孩子的決定。
但是現在他已經來了，就在我的肚子裏，作為母親，我做不出來親手將孩子拿掉，同時，也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他。”
上官雪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有些難受的道：“祁褚，他也是你的孩子啊。過七個月，他就會呱呱墜地；再過一兩年，他就會追在你的身後，喊你父皇，你忍心親手將他殺掉嗎？”
祁褚開始動搖，閉上了雙眼，腦海裏再次浮現了慕容煙生產時的場景。
“
我不忍心，可我更不想失去你！”他‘狠心’的將手從她的腹上收了回來，看向她道。
上官雪雙手捧住了他的臉，笑著道：“你不會失去我的。世上生產的婦人那麽多，要是都會離世，那豈不是滿大街都是鰥夫了？皇嫂是因為早產，還有難產的緣故，才會如此。
而且，最後她不是還是被皇兄喚醒了嗎？
祁褚，我答應你，萬一後面生產之時遇見危險，我一定會拼盡全力活下去的，甚至不用你來喚，好不好？”
他靜靜的看向她，讀出了她眼中的堅持，問道：“若我還是不想要，你是不是也不會聽我的，哪怕是離開我，你也要生下他。在你的心裏，我是不是比不上這個‘未曾謀面’的孩子？”
上官雪身子前傾，緩緩的低頭，吻上了他的額頭。
“你為何總是要吃孩子的醋？因為是你和我的孩子，我才會愛他啊，若沒有你，他本就不覆存在了。我不想在你和他之間做選擇，因為你們對於我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我不會因為其中一個，而放棄另一個。
祁褚，你相信我一次，生產之時，我會好好的，行嗎？”她溫柔的看向他，耐心的解釋，相信他會被自己說服。
聽後，他的心一軟，也知道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這個孩子，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妥協了。
“好，我可以同意留下他。但是，醜話要說在前面，若生產之時，出現大和小二選一的情況，我只會選大，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他無奈卻依然認真的道。
上官雪知道他也不會再退步了，點頭道：“嗯，可以，但是我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的，最後一定是順順利利的生產。”
——————————————
從那次談話之後，祁褚再也沒有提起不要孩子的事，他有了變化。
上官雪感受到，他開始對自己萬分小心起來，最常看的書，從兵法和史書，變成了婦人方面的醫書。
一日，她從皇後那回來之後，發現祁褚正在屋內聚精會神的看著醫術，時不時的在一旁做著批註。
“你再這麽下去呀，很快就可以在太醫院謀一份差事了。”上官雪坐到他的對面，笑著接著打趣道：“其實你不必如此的，無論是齊國還是盛國，宮裏都有太醫，你現在是把他們的活都搶了去。”
祁褚一邊低頭寫著孕期須註意的事，一邊道：“我不能完全信任他們。”
他心裏計算著她懷孕的時日，發現再過五日就是回盛國的日子了，待寫完之後，將筆放在了筆架之上，神色認真的問道：
“雪兒，我們即將就要啟程了，你在齊國還有沒有想做的事？”
她心一驚，掐著指頭默默的一算，果然沒有幾日就要走了。
“日子過的真快，就要走了。”上官雪感嘆，支著頭仔細的想了想，道：“沒幾日就是百邑節了，到時候用完晚膳後，我想和皇兄們以及皇嫂們一起看星星。”
在齊國，百邑節是闔家團圓的日子，忙碌在外的家人無論多遠，都會趕回來同親人一起吃晚飯。
她腦海裏浮現小時候的回憶，眼裏滿是歡喜的道：“我之前很小還沒被趕出宮的時候，每次百邑節都會和皇兄們躲在假山下看星星，那時候我們會互相說著彼此的心願，還一起商量怎麽實現。”
說到這裏，她眼裏卻閃過一絲落寞：“可是後面我出宮之後，就再也沒有這樣過了。”
但很快，上官雪的眼裏的光將那一抹陰影全部覆蓋了，揚起嘴角接著道：“如今，我們都長大了，各自找到了相伴一生的人。雖然四哥他沒有娶妻，可也有很多美妾陪伴左右。
到時候，我們一家人一同看著滿天繁星，許下對未來的期許，那場面，一定很美好！”
祁褚朝外看了一眼天色，皺了皺眉，根據以往在外的經驗，近些天可能都不會有星星。
但是，也不一定，他待會兒去問問齊國的欽天監。
“好，到時候我們一起許願。”他看向她滿懷期待的眼睛，下定了決心。
就算真的沒有星星，他也一定會要讓她的心願實現。
幾日後，百邑節如期而至。
宮宴開始前，上官治臺階上的主位之上，站起身，端起一杯酒道：“我們兄弟往年鮮少團聚，今年因為皇妹，我們相聚的時日增多了不少。
雖面上看是百邑家宴，其實是皇妹的送別宴。
兩日後，她就要和寧王一起回盛國，做皇後了。
在這裏，朕祝皇妹未來平安順遂，萬事如願，與寧王琴瑟合弦，相守白頭。”
說完，他將手中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祁褚站起身，也舉起一杯酒，鄭重的道：“雪兒懷有身孕不宜飲酒，本王替她謝過皇上。剛剛所祝願的事，本王會竭盡所能的實現，諸位不必憂心。”
隨後，他也一飲而盡。
“好，朕相信寧王！來人，奏樂。”上官治嘴角上揚，手一擡，示意可以開始宮宴正式開始。
舞女們緩緩的走入殿內，伴隨著樂官的奏樂聲，步伐輕盈的開始舞動著曼妙的身姿。
眾人一邊吃著美食，一邊欣賞著絕佳的表演，每人的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容。
中途，祁褚找了借口走出了殿外，擡頭看了一眼依舊沒有星星的夜色，心裏一沈。
看來，還是要按照原計劃來了。
他走到禦花園中，手在空中一揮，暗衛的首領顯身，單膝跪地低著頭道：“回王爺，一切都以部署就位，就等您發號施令。”
祁褚心中計算著宮宴結束的時間，道：“好，那就三刻後，統一開始。”
暗衛首領雙手抱拳：“是！”，隨後就消失了身影。
祁褚繼續回到了宮宴之中，看見上官雪正靠在軟墊之上，若有所思。
“雪兒，你在想什麽呢？”他笑著走到她的身邊，坐下道。
上官雪看了眼窗外，有些失落：“今日好像沒有星星。”
他摟住了她，用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滿眼寵溺：“沒事，待會為夫就讓星星出現。”
上官雪有些狐疑，用手輕輕的掐了一下他的腰，瞇著眼睛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夜沒有星星，有事瞞著我？”
祁褚滿臉笑容，低頭品了一口酒，故弄玄虛的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半個時辰後，宮宴結束了。
上官治站在高處，看向寧王，笑著對著大家道：“寧王送了皇妹一個禮物，你們隨朕一同去禦花園看看。”
眾人聽後，滿臉疑惑的看向祁褚，不明白他和皇上葫蘆裏賣著什麽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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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熟悉的床幔闖入眼簾，她緩緩的支起身子, 努力回憶著發生了什麽。
對了，皇嫂她怎麽樣了？
當她正準備下床的時候，房門被打開了，祁褚走了進來，攔住了她。
“祁褚，你幹什麽，我想去看看皇嫂, 她現在怎麽樣了？”上官雪被他強行抱回了床上，著急的問。
他將櫃子打開, 拿出了一床軟褥，道：“她已經沒事了, 但是, 太醫說你因為情緒連續的大幅波動, 而暈倒, 現在需要臥床靜養。”
說著, 他將手中的褥子放在她的身後，扶著她緩緩的靠下，又將床上的被子往上蓋了蓋。
“真的？皇嫂真的沒事了嗎？”她激動抓住了祁褚的胳膊, 仔細看著他的眼眸，想確認他沒騙他。
祁褚握住了胳膊上的小手, 目光真摯的道：“真的沒事了, 太醫說她是氣血不足, 調養一段時間就好了。”
上官雪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往後靠了些，開心的道：“那我就放心了。”
祁褚低著頭, 回想著剛剛在太醫的話：
“王爺，若你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此時藥流是最好的時機，對大人身子的損傷最小。”
他看向上官雪的小腹，眼裏雖有萬分不舍，但是一想到她會有生命之險，也就定了下了心。
他雙手握住了她的右手，猶豫了一下，擡頭小心翼翼的問道：“雪兒，如果我說，我不想要這個孩子，我們可以不要嗎？”
上官雪有些詫異，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麽，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小腹，往床內移了移。
“你想幹什麽？”她警惕的看向祁褚道。
他已經料到她會是如此的反應，語重心長的解釋道：“雪兒，我是真的愛你。同時，我真的害怕失去你，經歷楚王妃生產一事，我才發現，女子生產竟然會如此兇險。
她能活下了，太醫說是奇跡，但是我哪裏敢用你的命去賭一個奇跡。我這輩子，可以沒有孩子，但是我不能沒有你。
我剛剛問過太醫了，現在孩子不足三月，此時不要的話，對你的傷害最少，從今往後，我也不會再讓你懷孕了。
所以，雪兒，我們不生了，好不好？”
上官雪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掙紮，想起當初他知道自己要當爹時的欣喜，知道做下這個決定，定是因皇嫂的事所嚇到了。
她的撫上了祁褚的臉，神色認真的道：“我知道你的擔心和害怕，也承認早就知道生產之時的危險，若是沒有懷的話，我會同意此生不要孩子的決定。
但是現在他已經來了，就在我的肚子裏，作為母親，我做不出來親手將孩子拿掉，同時，也不會讓任何人來傷害他。”
上官雪握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有些難受的道：“祁褚，他也是你的孩子啊。過七個月，他就會呱呱墜地；再過一兩年，他就會追在你的身後，喊你父皇，你忍心親手將他殺掉嗎？”
祁褚開始動搖，閉上了雙眼，腦海裏再次浮現了慕容煙生產時的場景。
“
我不忍心，可我更不想失去你！”他‘狠心’的將手從她的腹上收了回來，看向她道。
上官雪雙手捧住了他的臉，笑著道：“你不會失去我的。世上生產的婦人那麽多，要是都會離世，那豈不是滿大街都是鰥夫了？皇嫂是因為早產，還有難產的緣故，才會如此。
而且，最後她不是還是被皇兄喚醒了嗎？
祁褚，我答應你，萬一後面生產之時遇見危險，我一定會拼盡全力活下去的，甚至不用你來喚，好不好？”
他靜靜的看向她，讀出了她眼中的堅持，問道：“若我還是不想要，你是不是也不會聽我的，哪怕是離開我，你也要生下他。在你的心裏，我是不是比不上這個‘未曾謀面’的孩子？”
上官雪身子前傾，緩緩的低頭，吻上了他的額頭。
“你為何總是要吃孩子的醋？因為是你和我的孩子，我才會愛他啊，若沒有你，他本就不覆存在了。我不想在你和他之間做選擇，因為你們對於我來說，都是不可或缺的，我不會因為其中一個，而放棄另一個。
祁褚，你相信我一次，生產之時，我會好好的，行嗎？”她溫柔的看向他，耐心的解釋，相信他會被自己說服。
聽後，他的心一軟，也知道她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棄這個孩子，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妥協了。
“好，我可以同意留下他。但是，醜話要說在前面，若生產之時，出現大和小二選一的情況，我只會選大，這已經是我的底線了。”他無奈卻依然認真的道。
上官雪知道他也不會再退步了，點頭道：“嗯，可以，但是我不會讓這種情況出現的，最後一定是順順利利的生產。”
——————————————
從那次談話之後，祁褚再也沒有提起不要孩子的事，他有了變化。
上官雪感受到，他開始對自己萬分小心起來，最常看的書，從兵法和史書，變成了婦人方面的醫書。
一日，她從皇後那回來之後，發現祁褚正在屋內聚精會神的看著醫術，時不時的在一旁做著批註。
“你再這麽下去呀，很快就可以在太醫院謀一份差事了。”上官雪坐到他的對面，笑著接著打趣道：“其實你不必如此的，無論是齊國還是盛國，宮裏都有太醫，你現在是把他們的活都搶了去。”
祁褚一邊低頭寫著孕期須註意的事，一邊道：“我不能完全信任他們。”
他心裏計算著她懷孕的時日，發現再過五日就是回盛國的日子了，待寫完之後，將筆放在了筆架之上，神色認真的問道：
“雪兒，我們即將就要啟程了，你在齊國還有沒有想做的事？”
她心一驚，掐著指頭默默的一算，果然沒有幾日就要走了。
“日子過的真快，就要走了。”上官雪感嘆，支著頭仔細的想了想，道：“沒幾日就是百邑節了，到時候用完晚膳後，我想和皇兄們以及皇嫂們一起看星星。”
在齊國，百邑節是闔家團圓的日子，忙碌在外的家人無論多遠，都會趕回來同親人一起吃晚飯。
她腦海裏浮現小時候的回憶，眼裏滿是歡喜的道：“我之前很小還沒被趕出宮的時候，每次百邑節都會和皇兄們躲在假山下看星星，那時候我們會互相說著彼此的心願，還一起商量怎麽實現。”
說到這裏，她眼裏卻閃過一絲落寞：“可是後面我出宮之後，就再也沒有這樣過了。”
但很快，上官雪的眼裏的光將那一抹陰影全部覆蓋了，揚起嘴角接著道：“如今，我們都長大了，各自找到了相伴一生的人。雖然四哥他沒有娶妻，可也有很多美妾陪伴左右。
到時候，我們一家人一同看著滿天繁星，許下對未來的期許，那場面，一定很美好！”
祁褚朝外看了一眼天色，皺了皺眉，根據以往在外的經驗，近些天可能都不會有星星。
但是，也不一定，他待會兒去問問齊國的欽天監。
“好，到時候我們一起許願。”他看向她滿懷期待的眼睛，下定了決心。
就算真的沒有星星，他也一定會要讓她的心願實現。
幾日後，百邑節如期而至。
宮宴開始前，上官治臺階上的主位之上，站起身，端起一杯酒道：“我們兄弟往年鮮少團聚，今年因為皇妹，我們相聚的時日增多了不少。
雖面上看是百邑家宴，其實是皇妹的送別宴。
兩日後，她就要和寧王一起回盛國，做皇後了。
在這裏，朕祝皇妹未來平安順遂，萬事如願，與寧王琴瑟合弦，相守白頭。”
說完，他將手中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祁褚站起身，也舉起一杯酒，鄭重的道：“雪兒懷有身孕不宜飲酒，本王替她謝過皇上。剛剛所祝願的事，本王會竭盡所能的實現，諸位不必憂心。”
隨後，他也一飲而盡。
“好，朕相信寧王！來人，奏樂。”上官治嘴角上揚，手一擡，示意可以開始宮宴正式開始。
舞女們緩緩的走入殿內，伴隨著樂官的奏樂聲，步伐輕盈的開始舞動著曼妙的身姿。
眾人一邊吃著美食，一邊欣賞著絕佳的表演，每人的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容。
中途，祁褚找了借口走出了殿外，擡頭看了一眼依舊沒有星星的夜色，心裏一沈。
看來，還是要按照原計劃來了。
他走到禦花園中，手在空中一揮，暗衛的首領顯身，單膝跪地低著頭道：“回王爺，一切都以部署就位，就等您發號施令。”
祁褚心中計算著宮宴結束的時間，道：“好，那就三刻後，統一開始。”
暗衛首領雙手抱拳：“是！”，隨後就消失了身影。
祁褚繼續回到了宮宴之中，看見上官雪正靠在軟墊之上，若有所思。
“雪兒，你在想什麽呢？”他笑著走到她的身邊，坐下道。
上官雪看了眼窗外，有些失落：“今日好像沒有星星。”
他摟住了她，用手輕輕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滿眼寵溺：“沒事，待會為夫就讓星星出現。”
上官雪有些狐疑，用手輕輕的掐了一下他的腰，瞇著眼睛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今夜沒有星星，有事瞞著我？”
祁褚滿臉笑容，低頭品了一口酒，故弄玄虛的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半個時辰後，宮宴結束了。
上官治站在高處，看向寧王，笑著對著大家道：“寧王送了皇妹一個禮物，你們隨朕一同去禦花園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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