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原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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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原諒
上官雪看上官治的神色沒有絲毫松動, 打算用‘親情’攻略：“我此次是直接從寧王府來的，就是害怕皇兄你擔心我, 馬不停蹄的就直奔而來呢。”
上官治用手撐著頭，以‘看透一切’的目光道：“皇妹，你是為了不讓我擔心，還是為了齊盛兩國的開戰之日？”
上官雪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低著頭沈思，想到了什麽, 沈著冷靜的道：“現在齊國和盛國分地的事宜還沒有結束，若是因為我一人而耽誤太久, 總歸是不好的。
而且現在盛國動蕩，我發現有北國的奸細潛藏在齊國和盛國之中, 為了兩國的未來, 我想用商討的這段時間, 鏟除奸佞, 留在祁褚的身邊。”
她接著說出了心底深處的話：“皇兄, 我做這個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段時間，我發現我依然愛他, 是可以跨越無數阻礙的。當年的事，比較覆雜, 但是他的出發點也是為了救我, 才會和離。”
上官雪一只手握住了上官治手腕, 目光中帶著從未有過的執著, 道：“十年前，你答應給我的生辰禮沒有送到, 現在我想用此事來換，可以嗎？”
上官治看了眼手腕上的小手，感覺上官雪有些變化，不再是那個每天笑嘻嘻無憂無慮的皇妹了，知道從軟硬兼施兩個方面來說服他。
同時，他也沒見過如此堅持過，目的無非就是想留在祁褚的身邊，此時若是強行把她帶回去，說不定還會破壞兄妹的感情。
不過，上官雪說的最後一句話確實觸動了他。
他們兄弟幾個始終是虧欠了皇妹的。
齊國有很嚴格的血統規定，後宮之中，只有皇後才能生育皇帝的孩子；皇室旁系之中，只有正室才能生育，這樣保證所有的皇家血脈都為嫡出。
且皇子中，只有嫡長子才能繼承皇位，這樣一來，避免了兄弟相殘，齊國皇室中的血脈親情也比別的國家更加濃厚些。
“·好，朕可以答應你，商討的這段時間，讓你留在祁褚身邊找出奸細，而且朕也可以幫助你們。但是，結束之後，你那時能否留在盛國，到時候在說。”上官治妥協的道。
看著上官雪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他眼裏眼底裏流露出堅決而疼惜的神色：“皇妹，這是朕最大的退步了。你為了祁褚做了那麽多，可他又為你做了什麽呢，就是幾句甜言蜜語嗎？”
上官雪了解上官治的性格，知道此事他已經決定了，最關鍵的是，他也沒有說一定讓她和祁褚分開，應該還有轉機。
“好，那就如此吧。皇兄快用膳吧，這菜都快涼了。”說著，就給他盛了一碗羹湯，笑著看著他。
上官治無奈的搖了搖頭，用湯匙嘗了一口，問道：“說吧，你準備何時去找那個祁褚？”
上官雪將碗中的菜吃完後，想著具體的計劃還要明日和皇兄說一下，於是道：“後日吧，我準備悄悄的去。”
————————————————
兩日後，清晨。
祁褚正在房中，準備待會出發和齊帝上官治見面，今日之前是兩國約定好談判的日子。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打破了院中的寧靜。
祁褚警惕的問道：“誰？”說著，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劍，朝門口走去。
一般不會有人敲門的，若是小廝有事稟告，會直接在門口喚他，在得到準許後，才會進來。
若是有客來訪，侍衛應該早早在院中通報，然後來人會在正堂之中等他。
而且，此時的門外的人沒有一點回應，也不說明來意。
祁褚走到了門後，一只手將劍抽緩緩的從腱鞘中抽出，另一手握住門拴，慢慢的打開了，光從縫中闖進了他的眼中。
上官雪身穿一襲白色流雲金絲披風，小臉紅撲撲的，裝作生氣的道：“祁褚，你怎麽開門那麽慢！你知道這外面有多冷嘛。”
隨後，她向前一步，徑直踏入了房內。
上官雪走到桌前時，發現祁褚還一動不動的望著她，一只手僵在了空中，還剩一半的劍還未出鞘。
她揮了揮手，疑惑的道：“祁褚？你這是幹什麽呢？”
一陣冷風從吹了進來，上官雪不禁打了個寒戰，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木頭人’：“趕緊把門關上呀！”
祁褚回過了神，後退一步反手將門關上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日思夜想的人。
這是自己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
他走到上官雪的跟前，不自覺的伸出手，想要輕撫她的面龐。
上官雪拍了一下他前進的手心，揚起嘴角打趣道：“你是怎麽了，幾天不見，變成啞巴了？”
感受到那轉瞬即逝的溫暖，祁褚意識到這不是幻象，因為幻境中的人是沒有溫度的。
她，真的回來，回到了他的身邊。
祁褚眼眶漸漸的紅了，一把將上官雪擁入了懷中，手在她的後腦處微微的顫抖著：“雪兒，你回來了。”
不穩的溫熱氣息從耳畔傳來，讓上官雪感覺到有些癢，耳垂漸漸的紅了起來。
她靠在他的肩脖處，回抱住了他，輕輕的道：“嗯，我回來了。祁褚，我原諒你了。”
短短的幾個字，如雨點一般，落在了祁褚荒蕪的心田之上，讓之變的瞬間生機勃□□來。
他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一滴淚從眼角處滑落，想到那夜她說過的話，有些哽咽的道：“你，想起來了嗎？”
因為她喝醉時告訴他，不知道該如何原諒他，因為聽到從前的事就如聽故事一般，她做不了決定。
此時，她告訴他，原諒了他，是不是就代表她已經想起來了。
上官雪聽到他顫抖的聲音，想到了過去兩人經歷的一切，眼尾也紅了起來。
她嘟著嘴，小手攥成拳頭，捶了他一下，嗚咽的道：“嗯，我全都想起來了，包括你那時對我做的所有的壞事！”
上官雪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控訴’道：“祁褚，兩年前你的心也太狠了，怎麽能把我一個人關在營帳之中，自己卻和那個北國公主快活！”
她那時知道他要去北國公主那裏的時候，真的快氣死了，就算是為了讓她離開荊城活下去，也不能這麽做啊！
所以，在他動身的前一天，她一直攔著她不讓他離開。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讓營帳門口的將士看好她，在他沒有回來之前，不得離開半步。
祁褚點了點頭，在她的耳旁乖乖認錯道：“是我混賬，過去都是我的錯！”
他松開了她，豎起右手三根手指，認真的道：“我祁褚發誓，從今往後再也不會做任何讓你傷心的事，否則——”
話還沒說完，上官雪的手覆在了他的唇處，道：“別說一些不吉利的，只要你以後做到就行，我相信你。”
她不舍得他發誓，畢竟時日還長，誰也不好說後面的事。
就算萬一發生了什麽，上官雪也希望祁褚可以好好的過生活。
他從她的眼神中讀懂了她的意思，將唇上柔若無骨的手放在掌心中，目光堅定的道：“雪兒，未來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
上官雪摸著他的臉，笑意從眼角處蔓延，輕聲道：“好啦，我知道了。”
雖然皇兄那裏未來還有一道坎，但是她覺得人生無常，還是活在當下最好。
“其實，當年荊城被北國包圍的事，趙廷早就告訴我了，所以，那時在你突然提出和離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為了讓我活下去才如此。”上官雪和祁褚坐著一起，說著當年的事。
“當時的我真的很難受，因為你從未問過我願不願意，就私自決定了二人的未來。雖然我當時寫給皇兄的信已經寫了一半了，但是出於對你的氣憤，就沒有告知你。而且，那時的我其實也不確定，皇兄是否願意派兵前來相助。”
“既然你可以為了和離和北國的人共處一室好幾日，來傷我的心，拋棄我，那幹脆我就順你的意吧，當時的我就是這麽想的。”
上官雪看著祁褚越皺越緊的眉心，用手輕輕的撫平著，笑著解釋道：“現在我說這些，不是和你算舊賬，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現在怪誰都沒有意義，改變不了任何。”
她頓了一下，道：“是想告訴你，當年的離開是我選的，不是你逼的。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誤會過你，哪怕你和北國公主的那幾日，都沒有，所以你也不必太過於自責。”
祁褚內心震驚，想到過去的事，心疼的問：“為何這麽相信我？”
上官雪捏了捏他的臉，認真的道：“因為我太了解你了，祁褚。雖然你平時對將士們冷冰冰的，但是我知道你有一顆比誰都熾熱的心，有著滿腔的保家護國的熱血。這樣的人，又怎麽可能和敵軍屈膝，同流合汙呢。”
她察覺到祁褚變化的神色，故意賣關子道：“除此之外——”
祁褚身子朝她靠近了一些，溫柔的道：“什麽？”
“還因為我愛你啊，傻瓜。因為愛，所以才會無條件的一直相信你。唔唔，祁褚你。”話剛說完，上官雪就被祁褚以吻封緘。
祁褚，又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私自吻她！果然，她就知道那日馬車上他的話不可信！
上官雪的神智被兩人唇齒間的糾纏而逐步淹沒，溫熱的氣息彼此交換著，如藤蔓一般，越纏越緊，誰也不願意先放手。
過了好一會，上官雪喘著氣，輕輕的推開了祁褚，道：“先停停，還有正事沒和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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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雪看上官治的神色沒有絲毫松動, 打算用‘親情’攻略：“我此次是直接從寧王府來的，就是害怕皇兄你擔心我, 馬不停蹄的就直奔而來呢。”
上官治用手撐著頭，以‘看透一切’的目光道：“皇妹，你是為了不讓我擔心，還是為了齊盛兩國的開戰之日？”
上官雪一時語塞，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低著頭沈思，想到了什麽, 沈著冷靜的道：“現在齊國和盛國分地的事宜還沒有結束，若是因為我一人而耽誤太久, 總歸是不好的。
而且現在盛國動蕩，我發現有北國的奸細潛藏在齊國和盛國之中, 為了兩國的未來, 我想用商討的這段時間, 鏟除奸佞, 留在祁褚的身邊。”
她接著說出了心底深處的話：“皇兄, 我做這個決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這段時間，我發現我依然愛他, 是可以跨越無數阻礙的。當年的事，比較覆雜, 但是他的出發點也是為了救我, 才會和離。”
上官雪一只手握住了上官治手腕, 目光中帶著從未有過的執著, 道：“十年前，你答應給我的生辰禮沒有送到, 現在我想用此事來換，可以嗎？”
上官治看了眼手腕上的小手，感覺上官雪有些變化，不再是那個每天笑嘻嘻無憂無慮的皇妹了，知道從軟硬兼施兩個方面來說服他。
同時，他也沒見過如此堅持過，目的無非就是想留在祁褚的身邊，此時若是強行把她帶回去，說不定還會破壞兄妹的感情。
不過，上官雪說的最後一句話確實觸動了他。
他們兄弟幾個始終是虧欠了皇妹的。
齊國有很嚴格的血統規定，後宮之中，只有皇後才能生育皇帝的孩子；皇室旁系之中，只有正室才能生育，這樣保證所有的皇家血脈都為嫡出。
且皇子中，只有嫡長子才能繼承皇位，這樣一來，避免了兄弟相殘，齊國皇室中的血脈親情也比別的國家更加濃厚些。
“·好，朕可以答應你，商討的這段時間，讓你留在祁褚身邊找出奸細，而且朕也可以幫助你們。但是，結束之後，你那時能否留在盛國，到時候在說。”上官治妥協的道。
看著上官雪還想要說什麽的時候，他眼裏眼底裏流露出堅決而疼惜的神色：“皇妹，這是朕最大的退步了。你為了祁褚做了那麽多，可他又為你做了什麽呢，就是幾句甜言蜜語嗎？”
上官雪了解上官治的性格，知道此事他已經決定了，最關鍵的是，他也沒有說一定讓她和祁褚分開，應該還有轉機。
“好，那就如此吧。皇兄快用膳吧，這菜都快涼了。”說著，就給他盛了一碗羹湯，笑著看著他。
上官治無奈的搖了搖頭，用湯匙嘗了一口，問道：“說吧，你準備何時去找那個祁褚？”
上官雪將碗中的菜吃完後，想著具體的計劃還要明日和皇兄說一下，於是道：“後日吧，我準備悄悄的去。”
————————————————
兩日後，清晨。
祁褚正在房中，準備待會出發和齊帝上官治見面，今日之前是兩國約定好談判的日子。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打破了院中的寧靜。
祁褚警惕的問道：“誰？”說著，拿起了放在桌上的劍，朝門口走去。
一般不會有人敲門的，若是小廝有事稟告，會直接在門口喚他，在得到準許後，才會進來。
若是有客來訪，侍衛應該早早在院中通報，然後來人會在正堂之中等他。
而且，此時的門外的人沒有一點回應，也不說明來意。
祁褚走到了門後，一只手將劍抽緩緩的從腱鞘中抽出，另一手握住門拴，慢慢的打開了，光從縫中闖進了他的眼中。
上官雪身穿一襲白色流雲金絲披風，小臉紅撲撲的，裝作生氣的道：“祁褚，你怎麽開門那麽慢！你知道這外面有多冷嘛。”
隨後，她向前一步，徑直踏入了房內。
上官雪走到桌前時，發現祁褚還一動不動的望著她，一只手僵在了空中，還剩一半的劍還未出鞘。
她揮了揮手，疑惑的道：“祁褚？你這是幹什麽呢？”
一陣冷風從吹了進來，上官雪不禁打了個寒戰，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木頭人’：“趕緊把門關上呀！”
祁褚回過了神，後退一步反手將門關上了，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面前日思夜想的人。
這是自己幻覺，還是真實存在的？
他走到上官雪的跟前，不自覺的伸出手，想要輕撫她的面龐。
上官雪拍了一下他前進的手心，揚起嘴角打趣道：“你是怎麽了，幾天不見，變成啞巴了？”
感受到那轉瞬即逝的溫暖，祁褚意識到這不是幻象，因為幻境中的人是沒有溫度的。
她，真的回來，回到了他的身邊。
祁褚眼眶漸漸的紅了，一把將上官雪擁入了懷中，手在她的後腦處微微的顫抖著：“雪兒，你回來了。”
不穩的溫熱氣息從耳畔傳來，讓上官雪感覺到有些癢，耳垂漸漸的紅了起來。
她靠在他的肩脖處，回抱住了他，輕輕的道：“嗯，我回來了。祁褚，我原諒你了。”
短短的幾個字，如雨點一般，落在了祁褚荒蕪的心田之上，讓之變的瞬間生機勃□□來。
他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一滴淚從眼角處滑落，想到那夜她說過的話，有些哽咽的道：“你，想起來了嗎？”
因為她喝醉時告訴他，不知道該如何原諒他，因為聽到從前的事就如聽故事一般，她做不了決定。
此時，她告訴他，原諒了他，是不是就代表她已經想起來了。
上官雪聽到他顫抖的聲音，想到了過去兩人經歷的一切，眼尾也紅了起來。
她嘟著嘴，小手攥成拳頭，捶了他一下，嗚咽的道：“嗯，我全都想起來了，包括你那時對我做的所有的壞事！”
上官雪深吸了一口氣，接著‘控訴’道：“祁褚，兩年前你的心也太狠了，怎麽能把我一個人關在營帳之中，自己卻和那個北國公主快活！”
她那時知道他要去北國公主那裏的時候，真的快氣死了，就算是為了讓她離開荊城活下去，也不能這麽做啊！
所以，在他動身的前一天，她一直攔著她不讓他離開。
沒想到，這個人竟然讓營帳門口的將士看好她，在他沒有回來之前，不得離開半步。
祁褚點了點頭，在她的耳旁乖乖認錯道：“是我混賬，過去都是我的錯！”
他松開了她，豎起右手三根手指，認真的道：“我祁褚發誓，從今往後再也不會做任何讓你傷心的事，否則——”
話還沒說完，上官雪的手覆在了他的唇處，道：“別說一些不吉利的，只要你以後做到就行，我相信你。”
她不舍得他發誓，畢竟時日還長，誰也不好說後面的事。
就算萬一發生了什麽，上官雪也希望祁褚可以好好的過生活。
他從她的眼神中讀懂了她的意思，將唇上柔若無骨的手放在掌心中，目光堅定的道：“雪兒，未來無論發生什麽事，我都不會再放開你的手了。”
上官雪摸著他的臉，笑意從眼角處蔓延，輕聲道：“好啦，我知道了。”
雖然皇兄那裏未來還有一道坎，但是她覺得人生無常，還是活在當下最好。
“其實，當年荊城被北國包圍的事，趙廷早就告訴我了，所以，那時在你突然提出和離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是為了讓我活下去才如此。”上官雪和祁褚坐著一起，說著當年的事。
“當時的我真的很難受，因為你從未問過我願不願意，就私自決定了二人的未來。雖然我當時寫給皇兄的信已經寫了一半了，但是出於對你的氣憤，就沒有告知你。而且，那時的我其實也不確定，皇兄是否願意派兵前來相助。”
“既然你可以為了和離和北國的人共處一室好幾日，來傷我的心，拋棄我，那幹脆我就順你的意吧，當時的我就是這麽想的。”
上官雪看著祁褚越皺越緊的眉心，用手輕輕的撫平著，笑著解釋道：“現在我說這些，不是和你算舊賬，過去的事已經過去了，現在怪誰都沒有意義，改變不了任何。”
她頓了一下，道：“是想告訴你，當年的離開是我選的，不是你逼的。因為我從來都沒有誤會過你，哪怕你和北國公主的那幾日，都沒有，所以你也不必太過於自責。”
祁褚內心震驚，想到過去的事，心疼的問：“為何這麽相信我？”
上官雪捏了捏他的臉，認真的道：“因為我太了解你了，祁褚。雖然你平時對將士們冷冰冰的，但是我知道你有一顆比誰都熾熱的心，有著滿腔的保家護國的熱血。這樣的人，又怎麽可能和敵軍屈膝，同流合汙呢。”
她察覺到祁褚變化的神色，故意賣關子道：“除此之外——”
祁褚身子朝她靠近了一些，溫柔的道：“什麽？”
“還因為我愛你啊，傻瓜。因為愛，所以才會無條件的一直相信你。唔唔，祁褚你。”話剛說完，上官雪就被祁褚以吻封緘。
祁褚，又沒有經過自己的同意，私自吻她！果然，她就知道那日馬車上他的話不可信！
上官雪的神智被兩人唇齒間的糾纏而逐步淹沒，溫熱的氣息彼此交換著，如藤蔓一般，越纏越緊，誰也不願意先放手。
過了好一會，上官雪喘著氣，輕輕的推開了祁褚，道：“先停停，還有正事沒和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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