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選擇逃避（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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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選擇逃避（三）
初秋的夜晚，微風吹過，一股寒意襲來，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緊了緊外套，黑三滿不在乎的又灌了一瓶冰水。
“小方，如果對你的檢查結果，確定你真的可以長生不死，
按照規定，二叔就要動手將你清除，
會長他們希望能要你的遺體作為醫學研究。”
“我……
這憑什麽呀？”惱火的蹭的一下站起來問道。
這簡直是不考慮我的感受，就算我能長生不死，憑什麽要你們來決定我的生死。
“凡，長生者死！
二叔，沒得選。”黑三一臉無奈的望著我。
“那我也太也沒有人權了，
就算我能長生不死，
那也是我的事情，你們也不能清除我呀？
你們有什麽權利剝奪我活著的權利？”
“小方，二叔沒得選，
就算二叔為了你，
放棄了他一生遵循的教條。
還會有其他的人來執行。”
“為什麽？
你們為什麽會反對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不是人們一直追求的嗎？
為什麽你們會反對？”我不解的問道。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如果人人都長生不死，
我們生存的星球，資源肯定無法養活我們，
為了爭奪生存的資源，必定戰火連天，民不聊生，有可能會最終將我們帶來毀滅，
這是二叔堅持這件事情的原動力。”
“你們還真是大英雄，有著一顆悲天憫人菩薩心腸，
聯合國是不是該頒發一個‘和平衛士’獎項給你們？
我猜，以前這麽嚴格的生育法規都是你們弄出來的吧？”
我忍不住諷刺，他們還真把自己當做科幻小說裏面的滅霸，把消滅星球一半的人口作為自己終生追求的目標。
“小方，我只知道我這麽說，你可能暫時無法接受，但是這確實是真的。
你想想看，遠的不說，就說你經歷過的，日本的徐家，還有上次抓你去皇陵的李家，
他們這種千年邪修門閥，為了長生不死，幾乎已經走火入魔，那個不是雙手沾滿鮮血，幹出人神共憤的事情。
長生不死這顆毒果，多麽吸引人呀，你想想看，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才會拼命的追求長生不死？
只有位高權重，富可敵國的這波人，才是長生不死的堅定追隨者。
可是恰恰是這部分人，掌握了這個社會的大部分資源，如果他們都加入進來，這個社會早就混亂不堪了。
如果沒有我們的制衡、清除，現在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這樣的邪修冒出來，將這個社會攪動了天翻地覆。
為了這個來之不易的和平時代，我們必須下重拳，發現一個堅決摧毀一個。”
“呵呵，你們自以為是衛道士？
自以為是傳說中的名門正派，見到意見不合的其它門派，不問緣由，見面就大喝一聲‘妖孽，哪裏逃……’，然後一巴掌將別人拍死？
難道我娘將我生下來，我就有長生不死的能力，我何錯之有？
是我娘不該生我，還是我不該生存在這個世上？”我憤怒的朝著黑三吼道，還好接近淩晨，小廣場這裏空無一人，並沒有驚嚇到其它路人。
“小方，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只是向你闡述一個事實。”
“如果有一天，你們確定了我的身份，是不是也會像會長那樣，將我抓起來，然後將我像小白鼠一樣研究？
或者直接將我清除掉。”
“小方，所謂的清除，並不是直接殺死。
如果你真是長生不死，最大的可能將會生活在一個特殊的基地裏，
那是一個類似陶淵明《桃花源記》的世外桃源，渡過餘生。
如果小花同意，她也可以過來陪你。”黑三又灌了一瓶冰水緩緩說道。
“呵呵……
那我真要謝謝你們的仁慈？
這麽早把我們一家的後半生都安排好了。
那你們為什麽還沒有動手？”我愈發的憤怒，這太欺負人了。
“現在最高層對於長生不死的態度，發生了一些變化。
正在組織相關方面的專家，對長生不死這種情況，進行道德倫理審查。
二叔和會長現在都處於被調查階段，暫停一切活動，所以才沒有有所行動。
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擔心一旦調查結束，
二叔如果接受了命令，我們沒得選擇。
所以，小方，我希望你能出去暫時躲避一段時間。”
“如果我不走呢？”我看著黑三冷冷的說道。
“小方，如果真有這麽一天，你不要讓我們難做，我不想跟你站在對立面，這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別無選擇。
今天小花他們走，也是二叔和會長妥協的結果。
這是二叔所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哈哈……
三哥，那我還真是要感謝你。
天下之大，我能去哪裏呢？”
“小方，你先別激動，雖然這件事聽起來有些不太舒服，不過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現在已經被列為了重點關註對象，你要小心。
我建議你現在開始移民，離開這裏。”
“我知道，謝謝三哥。
謝謝你和二叔這麽多年的照顧，
我沒有移民打算，如果到了必須動手的時候，我會手下留情。
三哥，就此別過，後會有期。”一口氣將冰水喝幹，一腳將空瓶子踢飛，沖著黑三很江湖的抱拳告辭，借著月色瀟灑的轉身離開。
“小方，你自己多加小心。”黑三的聲音從身後遠遠的響起。
北部某處基地內，二叔和零號正在交談。
零號原本稀疏花白的頭發，現在幾乎已經全白了，桌面上的報告，已經來回看了好幾遍，陰沈的臉始終沒有變化。
“我看了你們的報告，為什麽當天晚上會有這麽多不可控因素，出發前你不是告訴我保證萬無一失麽？”零號盯著二叔問道。
“對不起，首長。
前期思想上麻痹大意了，準備不足，
沒有將預估可能發生的事情全部考慮進去，
才導致了後來的一些列事情發生。”
“現在找出這麽多電子設備，失效的原因了嗎？”零號繼續問道。
“暫時還沒有確切的證據，現在調查組得出的結論，當晚一場巨大的雷電風暴，產生的電磁影響，導致這些電子設備出現了狀況。”二叔解釋道。
“你相信這個原因嗎？”零號指了指桌面上的茶杯，示意二叔自便。
“暫時找不到其它的原因。”二叔解釋道。
“有沒有可能，是清風的因素？
我們現在假設清風真的是張天師轉世的滴仙人，通俗點講也就是來自另外一個時空的外星人。
為了防止洩露他們的秘密，清風在返回他們的家鄉時，使用了某種電磁屏蔽技術，癱瘓了我們所有的電子設備？”
“清風外星人的身份，暫時無法確認，不過我們判斷這種可能性不大。
清風的人生軌跡十分清晰，從出生到讀書，最後到青城山，甚至他的體檢記錄也很詳細，沒有從中發現什麽不對。”
“我記得報告中提到清風在青城山，真武大殿找到了據說是張天師的丹藥和秘籍，
會不會是上面的東西，激發了清風體內潛在的能力？
類似於科幻小說，這種所謂的丹藥喚醒了體內隱藏的能量？”
“可能性不大，
畢竟沒有類似的先例，
現代科技已經尋找外星生命近百年，都沒有任何發現，所以我覺得清風外星人的身份不存在。”
“最後確定了清風的行蹤嗎？”
“沒有，我們的推斷跟會長一樣，清風失蹤了，很大的可能是死亡了。”
“見到他的軀體了嗎？
我看了你們的報告，都只是推斷，
你們的依據呢？”會長盯著二叔問道。
“沒有找到清風的軀體，我們的依據是清風去意已決，
舉辦這個飛升大典，只是想給道家，給世人留下一個美好的飛天夢。
清風飛升大典前，我可能是最後一個跟他見面的。
清風已經辟谷半年有餘，除了清水已經吃不下任何食物，我感覺得出，他已經了無生趣，
他有可能是活活被餓的了無生趣，一心想死。”
“竟然是這個原因？”會長站起身來，在房間內走了幾圈，將手中的文件夾合起，說道：“如果真是這樣，清風也算是解脫了，
你們要繼續追蹤清風的行蹤，記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保證完成任務。”
“內鬼找到了嗎？”會長壓低了聲音問道。
“找到了。”
“他是誰的人？”
“是會長的，在我身邊已經超過五年了。”
“你準備怎麽處理？”
“暫時不動，必要時我還希望通過他向會長傳遞消息。”
“註意好分寸，如果你越過紅線，我也一樣不會手下留情的。”
“是。”
“現在有一些不同的聲音，上級正在評估基地存在的合理性，
有可能會要求我們根據情況適當關閉基地，你看一下這個。”會長抽出一個文件夾，遞給了二叔。
“為什麽？”會長粗略看了一遍，將文件還了回去。
“你還記得那個方中仙嗎？”
“怎麽了？這個事情跟他有什麽關系嗎？”二叔不解的問道。
“當時據說他在海底，被某種數千年前的植物感染，這種奇怪的植物在他的體內產卵。
這種生物竟然孕育在他的腹腔中，我們曾經做手術將它取了出來，
這種生物你見過，是一條蟲子，一條不在現有任何生物種類的蟲子。
到現在為止，那條蟲子還活著。”
“首長，我不是太明白這條蟲子還活著，跟可能關閉基地有什麽關系？”
“實驗室做過最極端的試驗，無論是冰封，水煮，都沒有辦法殺死他，
這條蟲子已經不吃不喝超過300天了，
它的體內有著非常強烈的自我修覆能力，甚至剪掉它的一條腿，最後竟然還長了出來。
這條蟲子的自我修覆能力非常驚人，甚至可以說幾乎已經突破了生物進化理論。
這條蟲子孕育在方中仙體內，道德審查委員會擔心，方中仙也有可能具有這種能力，
也就是細胞再生的能力！
道德審查委員會對方中仙，做過秘密調查，可以認定這種能力，不是天生的能力，是後天形成的。
方中仙曾經做過血液病方面的治療，還有在我們的基地進行過特訓。
因為你跟方中仙的關系甚密，上級懷疑方中仙有可能是你們金家制造的超級戰士，類似國外大片‘XX隊長’那種情況。
你們金家在血液病方面的研究，屬於世界一流水準，
現在委員會收到很多舉報，舉報你們可能有利益輸送，在制造超級戰士，方中仙就是你們的試驗成果。
現在我向你正式通報這件事情，等會你直接去審查委員會報道，聽從他們的安排。
你要有心理準備，接下來馬上會對你進行隔離審查。
上次你的那個侄子，調動狙擊手差點下達了阻擊清風的命令，作戰部沒有收到這份指令。
這件事情，同樣要進行追責，你也要有所準備。”會長將另外一份文件遞給了二叔。
“是，首長。”二叔仔細將文件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還了回去。
“你還有什麽想問的，趁著現在還有時間，你問吧。”會長起身給二叔續了一杯熱水。
“首長，如果確認小方，真的擁有長生不死的身軀，會怎麽處理？”
“按照規定處理。”
“如果我們發現有外國人，同樣擁有這種能力呢？”
“你應該清楚條例，如果涉及的國外居民，我們會通過涉外機構，向相關國家通報這個情況，由他們按照相關條例執行。
如果相關國家，沒有這個執行能力，將會由國際合作組織進行統一安排，交由距離最近的協約國處理。
我們作為這個組織的發起國，必須嚴格遵守這項規定。
你最好絕了，讓方中仙更換國籍的想法。
如果他還是本國居民，你想幫他也許還有機會，
如果更換了國籍，由國際組織共同執行這項規定，恐怕他沒有生還的可能。”
“我知道。”
“如果你真相幫他，現在想想辦法，勸他來基地一趟，我們要首先確認他身體的狀況。
你告訴他，無論結果如何，我們保證他的人身安全和行動自由。”
“他現在非常抵觸跟我們接觸，我盡量勸他。”二叔沈默了一會，面露難色的說道。
“我要的是確切的答案，你的時間不多了。
如果我和你同時都被隔離審查，由其他人接手這件事情，你就算想幫他，也會有心無力。很難插得上手了。
你一定要明白這個時間的緊迫性！”
“保證完成任務。
如果他不同意來基地，就算是綁也要將他綁來。”二叔堅定的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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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的夜晚，微風吹過，一股寒意襲來，我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緊了緊外套，黑三滿不在乎的又灌了一瓶冰水。
“小方，如果對你的檢查結果，確定你真的可以長生不死，
按照規定，二叔就要動手將你清除，
會長他們希望能要你的遺體作為醫學研究。”
“我……
這憑什麽呀？”惱火的蹭的一下站起來問道。
這簡直是不考慮我的感受，就算我能長生不死，憑什麽要你們來決定我的生死。
“凡，長生者死！
二叔，沒得選。”黑三一臉無奈的望著我。
“那我也太也沒有人權了，
就算我能長生不死，
那也是我的事情，你們也不能清除我呀？
你們有什麽權利剝奪我活著的權利？”
“小方，二叔沒得選，
就算二叔為了你，
放棄了他一生遵循的教條。
還會有其他的人來執行。”
“為什麽？
你們為什麽會反對長生不老？
長生不老，不是人們一直追求的嗎？
為什麽你們會反對？”我不解的問道。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
如果人人都長生不死，
我們生存的星球，資源肯定無法養活我們，
為了爭奪生存的資源，必定戰火連天，民不聊生，有可能會最終將我們帶來毀滅，
這是二叔堅持這件事情的原動力。”
“你們還真是大英雄，有著一顆悲天憫人菩薩心腸，
聯合國是不是該頒發一個‘和平衛士’獎項給你們？
我猜，以前這麽嚴格的生育法規都是你們弄出來的吧？”
我忍不住諷刺，他們還真把自己當做科幻小說裏面的滅霸，把消滅星球一半的人口作為自己終生追求的目標。
“小方，我只知道我這麽說，你可能暫時無法接受，但是這確實是真的。
你想想看，遠的不說，就說你經歷過的，日本的徐家，還有上次抓你去皇陵的李家，
他們這種千年邪修門閥，為了長生不死，幾乎已經走火入魔，那個不是雙手沾滿鮮血，幹出人神共憤的事情。
長生不死這顆毒果，多麽吸引人呀，你想想看，究竟是什麽樣的人，才會拼命的追求長生不死？
只有位高權重，富可敵國的這波人，才是長生不死的堅定追隨者。
可是恰恰是這部分人，掌握了這個社會的大部分資源，如果他們都加入進來，這個社會早就混亂不堪了。
如果沒有我們的制衡、清除，現在還不知道會有多少這樣的邪修冒出來，將這個社會攪動了天翻地覆。
為了這個來之不易的和平時代，我們必須下重拳，發現一個堅決摧毀一個。”
“呵呵，你們自以為是衛道士？
自以為是傳說中的名門正派，見到意見不合的其它門派，不問緣由，見面就大喝一聲‘妖孽，哪裏逃……’，然後一巴掌將別人拍死？
難道我娘將我生下來，我就有長生不死的能力，我何錯之有？
是我娘不該生我，還是我不該生存在這個世上？”我憤怒的朝著黑三吼道，還好接近淩晨，小廣場這裏空無一人，並沒有驚嚇到其它路人。
“小方，我不是這個意思，
我只是向你闡述一個事實。”
“如果有一天，你們確定了我的身份，是不是也會像會長那樣，將我抓起來，然後將我像小白鼠一樣研究？
或者直接將我清除掉。”
“小方，所謂的清除，並不是直接殺死。
如果你真是長生不死，最大的可能將會生活在一個特殊的基地裏，
那是一個類似陶淵明《桃花源記》的世外桃源，渡過餘生。
如果小花同意，她也可以過來陪你。”黑三又灌了一瓶冰水緩緩說道。
“呵呵……
那我真要謝謝你們的仁慈？
這麽早把我們一家的後半生都安排好了。
那你們為什麽還沒有動手？”我愈發的憤怒，這太欺負人了。
“現在最高層對於長生不死的態度，發生了一些變化。
正在組織相關方面的專家，對長生不死這種情況，進行道德倫理審查。
二叔和會長現在都處於被調查階段，暫停一切活動，所以才沒有有所行動。
我告訴你這些，就是擔心一旦調查結束，
二叔如果接受了命令，我們沒得選擇。
所以，小方，我希望你能出去暫時躲避一段時間。”
“如果我不走呢？”我看著黑三冷冷的說道。
“小方，如果真有這麽一天，你不要讓我們難做，我不想跟你站在對立面，這是我們的責任，我們別無選擇。
今天小花他們走，也是二叔和會長妥協的結果。
這是二叔所能做的最大努力了。”
“哈哈……
三哥，那我還真是要感謝你。
天下之大，我能去哪裏呢？”
“小方，你先別激動，雖然這件事聽起來有些不太舒服，不過我說的都是真的。
你現在已經被列為了重點關註對象，你要小心。
我建議你現在開始移民，離開這裏。”
“我知道，謝謝三哥。
謝謝你和二叔這麽多年的照顧，
我沒有移民打算，如果到了必須動手的時候，我會手下留情。
三哥，就此別過，後會有期。”一口氣將冰水喝幹，一腳將空瓶子踢飛，沖著黑三很江湖的抱拳告辭，借著月色瀟灑的轉身離開。
“小方，你自己多加小心。”黑三的聲音從身後遠遠的響起。
北部某處基地內，二叔和零號正在交談。
零號原本稀疏花白的頭發，現在幾乎已經全白了，桌面上的報告，已經來回看了好幾遍，陰沈的臉始終沒有變化。
“我看了你們的報告，為什麽當天晚上會有這麽多不可控因素，出發前你不是告訴我保證萬無一失麽？”零號盯著二叔問道。
“對不起，首長。
前期思想上麻痹大意了，準備不足，
沒有將預估可能發生的事情全部考慮進去，
才導致了後來的一些列事情發生。”
“現在找出這麽多電子設備，失效的原因了嗎？”零號繼續問道。
“暫時還沒有確切的證據，現在調查組得出的結論，當晚一場巨大的雷電風暴，產生的電磁影響，導致這些電子設備出現了狀況。”二叔解釋道。
“你相信這個原因嗎？”零號指了指桌面上的茶杯，示意二叔自便。
“暫時找不到其它的原因。”二叔解釋道。
“有沒有可能，是清風的因素？
我們現在假設清風真的是張天師轉世的滴仙人，通俗點講也就是來自另外一個時空的外星人。
為了防止洩露他們的秘密，清風在返回他們的家鄉時，使用了某種電磁屏蔽技術，癱瘓了我們所有的電子設備？”
“清風外星人的身份，暫時無法確認，不過我們判斷這種可能性不大。
清風的人生軌跡十分清晰，從出生到讀書，最後到青城山，甚至他的體檢記錄也很詳細，沒有從中發現什麽不對。”
“我記得報告中提到清風在青城山，真武大殿找到了據說是張天師的丹藥和秘籍，
會不會是上面的東西，激發了清風體內潛在的能力？
類似於科幻小說，這種所謂的丹藥喚醒了體內隱藏的能量？”
“可能性不大，
畢竟沒有類似的先例，
現代科技已經尋找外星生命近百年，都沒有任何發現，所以我覺得清風外星人的身份不存在。”
“最後確定了清風的行蹤嗎？”
“沒有，我們的推斷跟會長一樣，清風失蹤了，很大的可能是死亡了。”
“見到他的軀體了嗎？
我看了你們的報告，都只是推斷，
你們的依據呢？”會長盯著二叔問道。
“沒有找到清風的軀體，我們的依據是清風去意已決，
舉辦這個飛升大典，只是想給道家，給世人留下一個美好的飛天夢。
清風飛升大典前，我可能是最後一個跟他見面的。
清風已經辟谷半年有餘，除了清水已經吃不下任何食物，我感覺得出，他已經了無生趣，
他有可能是活活被餓的了無生趣，一心想死。”
“竟然是這個原因？”會長站起身來，在房間內走了幾圈，將手中的文件夾合起，說道：“如果真是這樣，清風也算是解脫了，
你們要繼續追蹤清風的行蹤，記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是，保證完成任務。”
“內鬼找到了嗎？”會長壓低了聲音問道。
“找到了。”
“他是誰的人？”
“是會長的，在我身邊已經超過五年了。”
“你準備怎麽處理？”
“暫時不動，必要時我還希望通過他向會長傳遞消息。”
“註意好分寸，如果你越過紅線，我也一樣不會手下留情的。”
“是。”
“現在有一些不同的聲音，上級正在評估基地存在的合理性，
有可能會要求我們根據情況適當關閉基地，你看一下這個。”會長抽出一個文件夾，遞給了二叔。
“為什麽？”會長粗略看了一遍，將文件還了回去。
“你還記得那個方中仙嗎？”
“怎麽了？這個事情跟他有什麽關系嗎？”二叔不解的問道。
“當時據說他在海底，被某種數千年前的植物感染，這種奇怪的植物在他的體內產卵。
這種生物竟然孕育在他的腹腔中，我們曾經做手術將它取了出來，
這種生物你見過，是一條蟲子，一條不在現有任何生物種類的蟲子。
到現在為止，那條蟲子還活著。”
“首長，我不是太明白這條蟲子還活著，跟可能關閉基地有什麽關系？”
“實驗室做過最極端的試驗，無論是冰封，水煮，都沒有辦法殺死他，
這條蟲子已經不吃不喝超過300天了，
它的體內有著非常強烈的自我修覆能力，甚至剪掉它的一條腿，最後竟然還長了出來。
這條蟲子的自我修覆能力非常驚人，甚至可以說幾乎已經突破了生物進化理論。
這條蟲子孕育在方中仙體內，道德審查委員會擔心，方中仙也有可能具有這種能力，
也就是細胞再生的能力！
道德審查委員會對方中仙，做過秘密調查，可以認定這種能力，不是天生的能力，是後天形成的。
方中仙曾經做過血液病方面的治療，還有在我們的基地進行過特訓。
因為你跟方中仙的關系甚密，上級懷疑方中仙有可能是你們金家制造的超級戰士，類似國外大片‘XX隊長’那種情況。
你們金家在血液病方面的研究，屬於世界一流水準，
現在委員會收到很多舉報，舉報你們可能有利益輸送，在制造超級戰士，方中仙就是你們的試驗成果。
現在我向你正式通報這件事情，等會你直接去審查委員會報道，聽從他們的安排。
你要有心理準備，接下來馬上會對你進行隔離審查。
上次你的那個侄子，調動狙擊手差點下達了阻擊清風的命令，作戰部沒有收到這份指令。
這件事情，同樣要進行追責，你也要有所準備。”會長將另外一份文件遞給了二叔。
“是，首長。”二叔仔細將文件上上下下看了一遍還了回去。
“你還有什麽想問的，趁著現在還有時間，你問吧。”會長起身給二叔續了一杯熱水。
“首長，如果確認小方，真的擁有長生不死的身軀，會怎麽處理？”
“按照規定處理。”
“如果我們發現有外國人，同樣擁有這種能力呢？”
“你應該清楚條例，如果涉及的國外居民，我們會通過涉外機構，向相關國家通報這個情況，由他們按照相關條例執行。
如果相關國家，沒有這個執行能力，將會由國際合作組織進行統一安排，交由距離最近的協約國處理。
我們作為這個組織的發起國，必須嚴格遵守這項規定。
你最好絕了，讓方中仙更換國籍的想法。
如果他還是本國居民，你想幫他也許還有機會，
如果更換了國籍，由國際組織共同執行這項規定，恐怕他沒有生還的可能。”
“我知道。”
“如果你真相幫他，現在想想辦法，勸他來基地一趟，我們要首先確認他身體的狀況。
你告訴他，無論結果如何，我們保證他的人身安全和行動自由。”
“他現在非常抵觸跟我們接觸，我盡量勸他。”二叔沈默了一會，面露難色的說道。
“我要的是確切的答案，你的時間不多了。
如果我和你同時都被隔離審查，由其他人接手這件事情，你就算想幫他，也會有心無力。很難插得上手了。
你一定要明白這個時間的緊迫性！”
“保證完成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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